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驸马无双-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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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梦过。
    如果她注意宋远那一边的动静就会发现,他的手优雅的捧着书,目光深沉,始终未翻一页。
    晋国皇宫。
    柳州看着嘉庆帝,淡淡问道:“陛下,你果真没有神农珠?”
    风牵起一侧纱幔,像是在为他的勇气欢欣和鼓舞,嘉庆帝坐在伏案边,眯起一双凤眼。
    “你怀疑朕,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合计不过就是一颗珠子,清江若要我就给她,可是我并没有。”
    嘉庆帝开始用了“朕”,后来感觉不妥又换了我。两字之差,却隔了千重山万重水的距离。
    柳州埋下头,苦笑着。就怕在陛下心里,它不止是一颗珠子。
    嘉庆帝以为自己语气重了,还想再说点什么,就见柳州抬起头,目光是罕见的真挚凝重。
    他这个弟弟,从小对权力金钱地位都不热衷,做什么都是无所谓的态度。父皇母后的疼爱全在清江身上无所谓,皇位的继承人不是他无所谓,像空气一样活着无所谓,被放逐到白马寺无所谓,最后他做了皇帝还是无所谓。
    他就这么无所谓的活着,似乎天塌下来都不在意的坦然。
    他说:“臣弟请旨去白马寺。”
    嘉庆帝眉头微不可见的一皱,问他:“去那里做什么,你曾经不是说,永生不入白马寺。”
    柳州目光一凌,偏头看墙角的宫灯。那话是他说的不假,如今他要去也是真的,不管是为了清江还是为了一已之私,白马寺,他是去定了。
    清江走马观花的翻完了一本战国覃,内容是什么她记不得也没注意看,书中散发着一股淡淡的墨汁味道,墨是翰墨,不浸不染;字也是好字,工整俊秀的小楷做了注释,偶尔也有狂放不羁霸气的草书。
    一如那人的行事作风。
    清江抬头发现宋远抱着可乐睡着了,她突觉好笑,最初还一本正经的样子,让她不要在车上睡着,现在睡得舒服人又是谁。
    她目光浅淡的沿着他的眉眼划过,最终停在可乐的睡颜上面。
    许多人都说可乐好看,长大定然一表人材,奉承着说可乐像她。明眼人一看便知,除了眼睛的弧度,眼珠的黑亮,他的眉毛鼻子嘴巴,全都是宋远的影子,连嘴角上扬带起的三分笑意都是一模一样。说是缩小版的宋远太夸张,可是把他们两人放在一起,说他们没关系,又有谁信?
    宋远头往右微偏,额发遮住侧脸的棱角,显得温婉柔顺,可乐脸上浮起浅米分,睡意昏沉,表情是欢喜满足的,看来做梦也一定是个美梦。
    她盯着那两人看了一会,觉得胸口发闷,于是把帘子掀开一点,她吐出一口浊气,清风扑在脸上,绵密、微凉。
    对于自己是在“那个叔叔”怀里醒过来的,可乐没有任何异议。甚至当他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对上一双琉璃浅色的眸子,他感觉有些喜欢和激动。
    马车在山坡一处草地停下来,四周环山绕水,风景秀丽。小九去林子捉野鸡野兔,柳絮和清江打过招呼,施展轻功几个点地追上去,嘻嘻哈哈笑了一路。
    清江领着可乐去铃铛铺好的毯子上坐着,可乐眨着眼睛,拉着清江的手说道。
    “絮姨又在‘班门弄斧’了对不对妈妈。”
    清江捏着他的脸问:“谁教你这个成语的。”
    可乐遥遥地指着立在十步开外的宋远,软软的说:“那天和叔叔一起看书,他告诉我的。有意显摆就是班门弄斧,最后会砸到自己的头。”
    清江笑了,拍了拍他的头,示意他可以过去找宋远。可乐犹豫了一下,还是撒腿欢快的跑过去,他人儿还小,迈着短腿朝宋远奔去,宋远一个手下亦步亦趋的护着,一直到宋远抱过可乐,他才远远的站开。
    “小主子和主子变得亲近了许多,公主,这真是好事!”
    清江呵呵呵地笑了一会,才盯着铃铛,一字一句缓缓道:“可能因为你一句话,你主子或许永远都没办法再亲近他的儿子。铃铛姑娘,慎言。”
    铃铛看着一脸闲适,风轻云淡的清江,脸上慢慢褪尽血色,变得惨白。
    可乐不知怎么了,变得异常兴奋,在远处一直叫“妈妈”,清江坐在地上对他招了招手。
    过了一会,柳絮提着一只野鸡一只野兔回了马车边,炫耀的对清江晃了晃手中的“战利品”。
    却在清江一句“你就这点大用处了,不错不错”当中,险些被一块光滑的鹅卵石绊倒。

  31 棋局无亲人

    “咦,小姐,小少爷呢?”
    柳絮把手中的东西扔给铃铛,如是问道。
    清江指了指河边,然后又看了看提着野鸡野兔走到河边的铃铛,对柳絮挑了眉。
    柳絮撇撇嘴,朝天翻了个大白眼。一副我就是只爱抓鸡不爱做的表情,傲的让清江不自觉竖起了大拇指。
    火堆烧起来,野鸡野兔“吱吱吱”的冒出了油光,可乐抱着一尾鱼奔到到清江面前拿给她看。宋远缓缓走向这边,嘴里一直不停的提醒“慢点跑,注意脚下,别摔着了。”
    清江笑,真是一副“父慈子孝”的好画卷。
    “妈妈,你看,这是叔叔抓的鱼。他真厉害,拿小石子一丢鱼就浮上来啦,还有还有,叔叔会在水上面走,妈妈,我也想学这样的功夫。”
    柳絮看着可乐激动到红扑扑的小脸吃味,声音不大的说:“我天天飞来飞去也没见你羡慕我,这个学来干什么,卖鱼啊!”
    她声音不大,可乐耳尖,顿时竖起了小白牙。
    “哼,那你还不是拿功夫捉鸡。”
    柳絮被噎住,转过头生闷气去了。清江示意他放下手中的鱼,又拿一边铃铛浸湿的帕子给他擦手。
    “妈妈,我以后学会了,就给你一个人捉鱼吃,天天都吃鱼。”
    清江手下一顿,哭笑不得的点了点可乐的额头,嗔道:“别说你以后大了要娶媳妇,哪有人天天吃鱼的,恐怕要不了几天就腻了。”
    可乐举着手给清江擦,若不是手没空,他肯定要挠一挠头的。他偏头想了一会。
    “可乐喜欢吃鱼,喜欢的就不会腻,腻了我还是喜欢吃鱼的。”
    清江张着嘴巴惊讶的点点头,发现了同样惊讶若有所思的宋远。
    小孩子的注意力是很快被转移的,他看着架在树枝上烤的喷香的野鸡野兔。
    “小九叔叔真了不起。”
    小九一惊,连忙摆手,顺便看了看自己主子的脸色。
    “小主子,使不得使不得,你就叫我小九好了,属下可当不起你一句叔叔。”
    他额头沁出冷汗,小主子真是童言无忌,对,就是童言无忌,自己怎么能和主子一道,让他叫一句叔叔呢。
    清江看着一脸要哭出来的小九,也没有追究那句“小主子”。
    柳絮就不依了,碍于清江和宋远的淫威不敢去揪可乐的耳朵。
    “你个小没良心的,这鸡和兔子都是我捉的,你凭什么说别人了不起啊。”
    清江摇头笑了,柳絮这个人有时候单纯的可怕,这种体力活自己做就做了,还有什么好拿出来炫耀的,别人乐得没抓,被摆了一道都不知道。
    可乐与柳絮关系很好,见她不乐意,连忙过去给她顺毛,几句话就哄的柳絮喜笑颜开。
    “哇,都是絮姨捉的呢?你真了不起。”
    “絮姨辛苦了,待会你一定要多吃一点。”
    “絮姨你就是妈妈说的‘女中豪杰’‘巾帼不让须眉’吧!”
    清江几人看天看地看马车,就是不敢违心的去看柳絮沾沾自喜的眼睛。
    可乐爱吃鱼,清江记得,以往他说不上讨厌,但也没有多喜欢。最后有大半条鱼进了他的肚子。
    小九几人依旧在一旁,维持着上下有别的原则。清江把兔子和野鸡都分了一半拿给铃铛,让他们去吃,在铃铛惊恐的“这怎么可以”中,递给了一旁眼泛精光的柳絮。
    吃完东西就继续上路,按照清江的习惯饭后是要消食的,她坐在马车上,胃里略有些不舒服,尽管她吃的并不多。
    宋远见她眉头紧锁,问:“怎么了?可是不舒服!”
    可乐替她答话:“我妈妈习惯吃完东西走一走的。”
    “不用了,我没有事。”清江出声打断,她知道,如果她这个时候不说话,宋远会立刻下令停下马车。
    宋远盯着她看了一会,不放过她脸上每一个细小的表情。
    清江坦然的任由他看着,摸摸可乐的头,问:“要睡一会吗?”
    可乐反手拉住清江,软软笑着说:“不睡,我陪妈妈玩。”
    “好呀,玩什么。”
    可乐欣喜的看着她,说:“我们下五子棋吧!”
    清江犹豫了一下,这马车上,到哪里去找棋子?这时听见宋远说“我有”。
    母子两人齐刷刷的回头,就看见宋远变戏法似的从暗格中拿出棋盘。清江虽不懂棋,却也知道那是一个残局。宋远总是喜欢自己布好一种颜色的棋子,然后又自己用另外一种颜色解开。
    清江见他毫不留恋的打乱棋局,又把白子和黑子挨个放回棋盒。
    可乐对他愈发崇拜,只差扑上去抱大腿了,清江想,如果她不在这里,他真的有可能会这么做的。可乐这孩子,委实单纯了些。
    宋远收拾好了,就让出矮几边的位置,做了个请的手势。优雅的不可方物。
    清江拍拍可乐,让他坐过去,自己也在一侧坐好。两人表情凝重,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两个高手对弈。
    宋远看着这一大一小,颇有些哭笑不得。
    从前清江见他下棋,也缠过来要他教,他教了几次只得作罢,认命的陪她玩起了这个叫做“五子棋”的游戏,在他看来,说是游戏也实在有些荒唐了。但好在她高兴,乐此不疲。
    清江也想起来,宋远也是会五子棋的,从前他每次都自己坐着,很认真的看着棋盘,在她看来实在有些无聊,还有一些孤单和可怜,于是她就和他一起下了五子棋,虽然她极少赢过,在那个“极少”当中,恐怕放水的成份也很多。
    “妈妈,你都不让我。”可乐嘟着嘴,一副不情愿的样子,天知道长这么大,下五子棋他就没赢过,可他母亲又不肯正经和他对弈。
    “棋桌之上无母子,只有互相算计,不是我赢就是你输啦。你不想当棋子,就只有变成下棋的人。”
    宋远看着听着,只觉得最后一句有很深刻的意义,不像是对可乐讲的,而是对他说的。
    不想当棋子,就只有变成下棋的人。
    他牵起唇角,觉得真是很有意思。

  32 昔:猪一样队友

    门只开了个小缝,方圆又把门口挡住,反正以我的角度我看过去是看不到外面,就不知道外面的小和尚是否能看到我。
    然后我颤颤巍巍的看见方圆轻启菱唇,对着我一字一句道:“我没事。受伤的人拔了蜂刺,让他们歇息去吧,辛苦你了。”
    “那住持,弟子就先告退了。”
    方圆转身关上门,又开始默默的和我对视。
    我额头一紧,后脑勺又开始疼起来。天知道,我最怕看他的眼睛,二哥的目光也是冷的,但是不像他这样没有情绪,目空一切的冰凉,像是走在皑皑雪山,只有白的彻底的冰雪。
    “方圆住持,我们不是故意的,这是个意外!”我缩回手首先出声解释,虽然这个解释没有多少分量,但我加大音量的嗓门成功的把五哥吵醒。
    “唔,清江你吵什么。”
    我拼命对他使眼色,眼珠子都快要飞出来了,可他浑然不觉,慵懒的伸了个懒腰,慢悠悠的问。
    “你又怎么了,眼睛被蛰了!”
    我真算是输给他,我泄了气。再乖乖的看着方圆,希望他手下留情,千万不要把这件事给闹大,不要把我送到皇太后的手上,我还要见宋远呢,嘤嘤嘤……
    五哥这才看见方圆,丝毫没有在别人房间睡别人床铺的思想觉悟。
    他坐起身,可依旧胶在床上,像衣服和床铺粘住一样,我给他打眼色让他赶紧起来正主都回来了,再不起来我们就完蛋了!
    可是我忘了,这是个根本就不会看眼色的神人。
    “咦,这不是那天踢你那个小和尚,哈哈,他怎么在这儿啊。”
    我默了,我就淡淡的为你祝福,好自为之。
    “殿下,这是贫僧的屋子,还请殿下从我的床上下来。”
    方圆站在门口,气定神闲,让我不得不心生佩服。反观五哥,他怔了一下,又像是被吓了一大跳,摸了摸被子恍然道:“原来这不是我的床啊?”
    他又对着我说:“我以为这是我的床。”
    我就差咬着手帕对他招手了,是的是的,不是你的床,那咱能下来说不?
    “殿下。”
    我被这一声“殿下”叫的人都快化了,不要误会,是因为我早已结了冰,这时候罕见的听出了怒火,所以我觉得今天真的不应该带着五哥出门,出门也该看看黄历,或者刚刚趁着他睡觉我就该偷偷溜走。
    大势已去,为时已晚,悔意悔矣。
    五哥这才抬着他金贵的双脚,从床上移到了桌边。方圆在门内站着,也不上前,他们对视着着,对视着。然后五哥坐下来,做了一个我半柱香之前碍于方圆淫威没敢做的事情。
    他淡定的倒了一杯水,还以一副主人家的派头招呼方圆:“站着干嘛,过来坐。”
    ……
    方圆看了看凌乱的床铺,看了看五哥,又看了看我,我的视线又跟着他转向桌上那堆衣服。说实话,要不是我是当事人,我可能已经眼冒星星的以为谁在这个地方大战三百回合不止。
    他把门打开,说:“你们走吧。”
    我拉着不情不愿的五哥狂奔而去,好似身后有千军万马追赶,走到院门口他又叫住我们说:“等一等,把你们的衣服拿走。”
    五哥和我一路推搡着回了清荷苑,一路上我们都在互相批斗,他说我没有脑子马蜂窝也敢去桶,我说他没有脑子别人的地盘也敢放肆。铃铛看着疲倦狼狈的我们二人,默默地张大了嘴巴。
    我们都以为这件事会就这么过去,就像风来疏竹,风过竹不留声;雁度寒潭,雁去而潭不留影。可惜当我睡眼惺忪的被五哥从床上捞起来,还没来得及发脾气就被那那张猪头一样的脸唬的一愣一愣的。可是这还不是最糟糕的,接下来铃铛传皇太后的话,让我们中午过去和她一起用午膳的时候,我分明看见五哥已经肿的只有一条缝的眼皮跳了几下。
    皇太后院落门口,我们五哥对视着,无声的问对方:“怎么办?”
    “怎么办,当然是进去了。”我对着他挤眼,示意他先走。
    “你怎么不先走,为什么我被咬了,你一点事都没有,这不公平。”我看到了他眼里的不服,如果那条缝也算眼睛的话。
    走就走,我跨进院子,皇太后身边的嬷嬷笑着拉我进去,说:“公主来了,太后娘娘等你们好久了,几日不见,公主和五殿下都还好吧?”
    “五殿下呢?”
    “我在这儿!”我身边传来二哥瓮声瓮气的回答。
    嬷嬷惊呼道:“天呐,五殿下你这是……怎么了?”
    我捂着嘴笑的站不稳往铃铛身上靠,没有理会五哥越变越黑的脸色。
    当然,皇太后看见五哥的时候同样惊讶,直呼道:“哎呦我的孙儿啊,你这是干了什么,原本漂亮的眼睛现在……”她定睛看了一会,没想出个什么形容词,我想,她其实心里是有一个合适的词语,碍于身份不能吐出口。
    五哥脸上越来越没有颜色,我怕他秋后算账,于是挨到皇太后身边,说:“皇祖母你可不知道,昨天寺里落了只马蜂窝,我和二哥经过刚好马蜂飞过来,五哥他都是为了保护我。”说到最后我都有些戚戚然,“要不是我非要往那边走,也不会掉下个马蜂窝,要是不掉下个马蜂窝,五哥也不会被蛰了,皇祖母,都是我不对。”
    要不是碍于皇太后在场,看五哥的脸色,恐怕会对我竖个大拇指然后冲过来把我大卸八块从我房间里的窗子丢下去。为什么不从他房间的窗子丢下去呢,他怕脏了他的窗子……
    皇太后安抚的拍拍我的手,“他是哥哥,保护你是应该的,可是这脸……我也没被马蜂蛰过,白雪,你知道怎么……解决吗?”
    白雪就是皇太后身边的那个嬷嬷,她往前走了走,看了看五哥的脸,说:“老奴自小跟着娘娘,也没听过见过,倒是知道‘黄蜂尾上针’,该是有些麻烦的,不如让五殿下去住持那处看看?”
    我和五哥对视一眼,怎么扯上了方圆?

  33 昔:松香熬酒膏

    我和五哥心里有鬼,自然不愿意再一次面对方圆,毕竟如果他想到那天的事,把我们做的好事抖出来,我和五哥就不只是结伴在白马寺待一年的事了罢。
    “皇祖母,我没有大碍,方圆住持事务繁忙,我们还是不要去麻烦他了吧!”
    皇太后柳眉一竖,径直招手叫过白雪嬷嬷:“白雪,你亲自去请方圆住持,让他务必过来一趟,对了,你与他说说五殿下的情况,好让他能准备准备。”
    嬷嬷答应一声就出了房门,一直到方圆进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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