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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我是信还是不信呢?”
他正说着,傅缓那头人却是被从后面抱住了,简行的下巴抵着她肩膀,听着她跟韩立新讲电话。
“随你信不信,我老公过来了,你要不要跟他聊两句。”
“还是算了,替我跟简少打个招呼,就说我韩立新祝他跟我干儿子新年快乐,我干儿子的新年红包我给他留着,那先这样?”
“嗯,我们全家人也一起给伯父伯母问好。”
“好,再见。”
“拜拜!”
她打了两个电话他就受不了了,不高兴的在她耳边嘟囔:“怎么都是男人?”
傅缓忍着笑又给婓云打电话并对他说:“这次是女的。”
“哼,就这一个女的啊?”简少依旧不高兴,傅缓稍微侧颜去看他,用眼神警告他别得意忘形,他张开嘴在她颈上咬了一口,傅缓歪着脖子想逃却被他紧紧地搂着腰。
“亲爱哒你怎么才接电话啊?”
“昨晚睡得有些晚,手机又自动关机了所以没接到,新年好啊亲爱哒。”傅缓立即笑着虚心说。
“昨晚为什么睡得晚?”婓云不高兴呢,无聊中。
“守岁啊,大家都守岁的,你没有么?”
婓云认真想了想自己昨晚被顾少爷折腾的早早的就睡了完全没留意到傅缓声音里的不对劲。
“我昨晚头疼来着所以睡的很早。”婓云抓了抓自己的脑袋,看顾城没在才松了口气。
“哦,你现在跟顾城在顾家还是在新房?”
“今晚回新房了,昨晚在顾家,对了,今晚我们聚聚?”
“不行啊,家里来了很多客人,我恐怕走不开。”她说着的时候又转眼看简行,简行抿唇不说话,只是在她脸上狠狠地亲了两下。
“什么声音啊?”
“被蚊子叮了一下。”
“本少成蚊子了?”简少立即不高兴的去咬她耳朵。
“哎呀你们俩真是,打个电话也不能好好打,挂了挂了。”婓云正好看顾城回来立即就尴尬的挂了电话,一想起那夫妻俩正在恩爱的画面她就面红耳赤。
“怎么了?”
当简家挂了电话后就开始纠缠不清的时候顾城也已经坐到婓云身边去搂住她的肩膀,看着她尴尬却还俏皮的模样立即心里痒痒起来。
“没事,我们接下来去哪儿?”
“去吃饭啊,几个小辈的约了一起吃饭,说是要给嫂子拜年呢。”
“呃?我这么年轻,什么嫂子不嫂子的?”
婓云立即不满。
“是是是,您还年轻,但是您老公的辈分不是在这儿嘛,就跟我一起去给他们个表现机会呗,我貌美如花的小妻子。”
“哼,本姑娘现在开心就随你好了。”
婓云说着就要站起来人却被立即拉到顾城的大腿上:“先不用着急。”
“干嘛?”
“我们先玩会儿。”
“喂,你昨晚上折腾了半宿。”
“那也是昨晚的事情啊,我们可是新婚,而且爸妈都催着要抱孙子呢。”
“生宝宝好疼的,我不想生。”婓云故作柔弱的软软的靠在他怀里贴着。
“乖,到时候我们抱出来直接,保证让你感觉不到一点疼痛。”
“那我肚子上还会留疤呢,而且你又不是不知道缓缓说要抱的,结果还没等抱她就破了羊水,最后还是自己生,疼的死去活来。”
“那我们就提前嘛,反正万事有你老公呢,放心吧啊。”
顾城为了爽也是拼了,结果等婓云真的生的时候才发现男人的话根本没有用,疼的还是自己。
简家这晚倒是真的很热闹,傅缓晚上接到电话,金家已经开始下跌,他们家股票也开始受到影响。
虽然一切都在预料之中,但是这会儿傅家也的确有点低落了。
傅缓带着阿姨去把孩子抱回了简家,自己留在傅家跟傅国安商议对策。
傅国安显得有些头疼:“就像是当年经济危机,这种事我们无法阻拦,唯一能做的就是将损失降到最少。”
“我已经找人提前做过预估,您若是信我呢,这件事我就揽下来了。”
“嗯,有什么事还是要及时跟我沟通,我还是得在你后方给你加把劲的。”
“我知道,我明天得出城去见一个人。”
“这次金价下跌好在也不只是我们傅家所以……”
“您放心吧,我什么都明白。”
傅缓从书房出来的时候周晓静站在楼下着急的迎着她:“你跟你爸爸谈的怎么样?”
“公司的事情您就别操心了,最多就是少赚点钱而已,钱这个东西我们家还能在乎么?”
周晓静被傅缓一句话安慰了,但是转而却又担心:“那你们父女在书房那么久我能不担心吗?”
“您放心吧,只是金价下跌,给我们造成不了太大的影响。”
“说的轻佻,什么珠宝不是用金镶嵌的?”
“可贵重的还是珠宝啊。”傅缓抬手拍了拍周晓静的肩膀,然后搂着她一同往外走:“我现在要回去了,您也无需过多担忧给我爸爸施加压力,您只要照顾好我爸爸跟爷爷就好了,嗯?”
尽管傅缓把一切都说的轻松,还总是用那种宠溺的眼神望着她,周晓静心里却还是有些不踏实。
“罢了罢了,公司的事情我多少年都不再过问,你们爷俩爱怎么弄怎么弄,反正我们是白手起家,就算一无所有了我们也曾经辉煌过。”
傅缓最开心的便是这一点,仿佛这个家都很想得开。
而且也没有周晓静想象的那么夸张。
傅国安也想安慰周晓静,但是显然他都做不到他女儿那么落落大方,眉宇间有些疲倦。
周晓静听了傅缓的话自然不会多给他施压,便只安慰他:“别太累了,万事缓缓都会跟你商议,简行应该也不会坐视不管。”
“嗯,简行也已经给我打过电话说他会帮傅缓打通各种关系。”
“所以你就更不用太担心了。”
“喝碗甜汤行么?”
“行,我去给你亲自做。”
傅国安笑笑,周晓静去给他做甜汤。
周晓静会煮的东西也不多,甜汤也是为了傅国安才学的,但是平日里她是不会让他喝的,也只有在他心情不好的时候她才让他喝点。
大年初三,公司已经很多高层开始上班开会,傅缓也带着刘颖去出差。
只是连续忙了一个礼拜,得到的消息也都全然一样。
周一所有职工都开始上班,傅缓也平静下来。
既然已经这样,她就将注意力往别的地方移就是了。
这次金价下跌恐怕不会是一两年能过去的事情,而史上金价下跌也已经有过三五次,她必须得另辟新路出来。
潘悦九点多就跑到她办公室去:“姐,这工作真的太无聊了,一点也体现不了我的价值。”
傅缓在跟刘颖谈事情,听到这话以后两个人同时看向她,潘悦嘟着嘴委屈的绕过桌子朝着傅缓走去:“姐,你就给我换个部门嘛。”
“那你想去什么部门?”
“我就想跟在你身边。”潘悦在她背后一双手轻轻地捏着她肩膀上的意料。
刘颖稍微低了眸,因为感觉到自己的地位岌岌可危。
傅缓无奈的叹了一声终是把文件合上:我身边?现在我有刘颖,过些年真的做到总裁的位子也会有现在董事长的秘书继续担任秘书工作,你觉得我需要你做什么?
“我,可是你现在就没有秘书啊,多少年以后谁知道会怎样,现在你先收留我嘛。”
傅缓……
“傅小姐,等下还要开会。”刘颖小声提醒了一声。
傅缓又打开文件:“你先回你的办公区去,这些事情抽空再说。”
然后便开始认真工作起来,潘悦有点委屈,然后突然提议:“不如让我去公关部怎么样?”
傅缓没再说话,只是抬头看着站在自己旁边的女孩直到她愿意离开。
等她签完字刘颖便离开了,她却有些烦恼的低了头。
潘悦去公关部?不用说爷爷他不会同意,如果这事让她亲爱的姑妈知道了恐怕也要给她按一个不重视表妹的罪名。
而且这丫头到底是没定性么?
都二十七了还跟孩子一样,整天想一出是一出。
只是她没想到的是姑妈在下午竟然给她打电话说同意潘悦去公关部。
潘悦是什么人物?
在模特界也算是一支新秀啊,有个漂亮的脸蛋,火辣的身材,尤其是被简少捧红之后多少人想要拉她进公司,这样的人在她们公关部……
傅缓哭笑不得,但是却没同意。
晚上傅缓去傅家跟傅国安谈事情,潘悦再提起的时候傅缓才抬了抬眼看她一眼,然后笑着看向爷爷心平气和的说:“爷爷,您外孙女想去公关部工作您同意么?”
老爷子一惊,看报纸的眼看向自己的外孙女。
“外公,我就是想锻炼锻炼而已,您就跟姐姐说说让我去吧。”
“胡闹,那种工作是你这丫头该去做的么?”老爷子立即把报纸合上不高兴的质问。
潘悦吓了一跳,然后立即委屈的嘟着嘴低了头。
“要我看你还是回去当你的模特吧,每年我们公司的展会都会选你为首要模特。”
“啊?”
“别的时装品牌要是有什么活动你大可以去走一走,平时没事的时候就玩就是了。”
“姐姐你就这么看不起我?”
“好,要我看得起你那就在你的部门好好地做,用自己的能力向我证明你的确可以让我瞧得上。”
“你姐这话说得对,你在你舅舅的公司好好干,干好了你舅舅跟你姐姐也好提拔你往上爬,咱们一家人怎么都好说不是?关键是你要先做出成绩。”
“成绩成绩,整天都是成绩。”
潘悦说完后就起了身上楼回自己的房间,关上门之后眼色一变立即给她母亲打电话。
傅缓跟傅国安谈完事情便开车回家了。
“以目前的形势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嗯。”
“最近很多小公司突然起来,都是做珠宝生意的,你多注意一点。”她趴在床上放空的时候简行给她按摩顺便提醒她。
“嗯,现在开珠宝公司……”
“现在的确是最佳时机不是么?”
“是也不是,我觉得这事的确有两面性,但是如果只是为了蝇头小利或者也会稍赚一笔吧。”
“嗯,这次金价下跌给你们造成的损失如何?”
“跑了一个多礼拜也就那样,今天我突然想我何不另辟一条路出来代替金饰的损失。”
“比如?”
“箱包,香水,名字我都想好了,fj!”
他笑,侧躺在她身边后一只手还在她背上轻轻摁着:“FJ?你我的姓氏?”
“嗯。”
“那我也要做个品牌,就叫hx。”
“讨厌!”
傅缓笑,然后起身去压住他,简行顺势躺下,将她完好的搂在怀里,傅缓抬手轻轻地点着他的唇:你今天真可爱。
“我可不喜欢可爱这个词语。”
“那你喜欢什么?野性?疯狂?桀骜不驯?还是……”
“还是什么?”
“放荡不羁?”
“放荡不羁?好一个放荡不羁,本少这就让你好好瞧瞧这放荡不羁。”
“啊,我随便说说的,简行,简行!”
她哭笑着求饶,叫着他的名字叫的他的心都要被她的声音给牵引出来了。
“随便说说?现在本少只想同你快活快活。”
“嗯!”
话还不等说出口唇边已经被他给强行封住辗转亲吻品尝,将她的唇舌勾住肆意纠缠着。
“过几天裴羽要来一趟,这一次一起吃顿饭冰释前嫌如何?”
“冰释前嫌?我跟他?让他别做那个梦。”他刚在她身上找到点乐子想要大玩一场她就突然说了这句叫他一下子没了兴致。
“这么多年了你还放不下?难不成这些年你一直在吃他的醋?”
“他陪在你身边三年多,我还不能吃醋了?”
漆黑的眸子直直的凝视着她质问。
“可是那时候我们还没有在一起啊。”
“那又如何?你已经是我的妻,却想要跟别的男人交往,不管那三年你们到底交往了没他始终都会是我心里的一根刺。”
他说着翻身从她身上下来躺在旁边又开始不高兴了。
傅缓抬了抬头躺在那里望着他片刻便主动到了他身上,手轻轻地抚着他的唇:“如果早在领证的时候你同我说希望我留下来,我就不会在国外工作了,你把这怨气撒在他身上着实不合适。”
“那时候你要我怎么说?”他低眸看她,眸光稍微犀利。
傅缓看得出他眼里的无可奈何以及无法接触的恼恨,在他唇瓣的手也停滞,就那么静静地望着他,稍微低头的时候看着他敞开的结实胸膛无奈叹了一声。
“或者是我的错,是我当初不该不懂事非要远离你。”既然这错总要一个人承担他又不愿意承担,但是这真的不是裴羽的错,她便只好往自己身上揽,好在她也不是全然没错。
或者只能怪当时大家太年轻太轻率,对待婚姻太不认真。
所以最后错失了多留在彼此身边三年的机会。
是啊,她还差点跟裴羽好了,的确是对他不住。
这样想来傅缓心里就好受了很多,不自觉的笑起来:“简行,我突然觉得我们的缘分可能是很小时候就埋下了只是当时我们都还不懂。”
“是你不懂,我自然是懂的。”
“你既然懂的为何不敢承认?”
她抬眼望着他,非常认真的。
“承认什么?”
双方对峙。
“承认那时候我们领证其实你并不是不想将我留下,说出那种过几年经济危机过了离婚的话也不是本意。”
她将当时他与她说的话又描述了一般。
“我是真不想要你。”什么想将你留下。
傅缓又不懂了,只是一双眼静静地望着他,期待他继续说下去。
他一只手垫在后脑勺后面,一只手轻轻地抚摸着她柔软的黑丝。
“只是我又怎么会知道自己还是想要你的,只是你这只难以驯服的小兔,唉……奶奶曾说我们是一对冤家,我想或许是吧,我最终也摆脱不开爱你的宿命。”
他少有的如此认真平静的坦白,听着他话里的无奈与认命她心里却有点不是滋味了,傅缓总也想不通他们的缘分是如何订下的。
若说是奶奶爷爷订下的呢,他们是因为经济危机才被绑在一块。
可是若说是因为经济危机,他们现在心都系在一起哪怕知道在一起会受些折磨还是离不开对方了。
婚姻与感情。
婚后遇爱情。
也或者是冥冥之中自有天意?
“我也是,这辈子只你一人。”
“嗯,这话我爱听。”
“那你请裴羽吃饭。”
“不准他认我儿子做干儿子。”
“又没用正是认,到时候叫什么还不是你说了算?”
“那就请到家里来吧,小澈还小抱着出去也不方便。”
“我们简总真的是端庄大方呢,当真让我刮目相看。”
傅缓立即开心了,在他唇上狠狠地亲了两下。
“简总?端庄大方?”
“你都三十多了还要我叫你简少?”
“哈,那是嫌弃为夫年纪大了?难道为夫在床上喂不饱你?”
“呃!”
“这件事我们马上就可以验证,只是端庄大方那些形容女人的词你用在本少身上是怎么个意思?嗯?”
“口误,口误!”
“今晚你要是不将本少陪的舒服了,看本少怎么虐待你。”
他说着就将她的腿分了开来在他腰上,一双灼灼的眼就那么直直的盯着她紧张的模样。
每次他这种眼神傅缓都觉得要被他吞了一扬,身心动荡。
“简行!”
“嗯?”
“你总用这种眼神看我我会吃不消的。”
“哪种眼神?”
“就现在这种。”
“那怎么吃不消?”
“就是,感觉自己要被你吞了。”
“是么?不知道我能不能吞了你,不过眼下你可是要把本少给吞了。”
“唔!”
长夜漫漫,有关于谁吞下谁的事情似乎有的是时间去讨论,当房间里的灯光跟窗帘都关上,漆黑的空间里那张舒适的大床上一片旖旎。
当将自己安置在她那里,他低低的吻着她的鼻尖:“心肝,现在是谁吞了谁?”
“我吞了你。”
“爱死你了。”他继续吻她,舌尖轻易地撬开她的唇瓣,在她的口中温柔的勾逗扰的她气息再难平复。
等到下半夜他才依依不舍的停下来,只待他去洗澡后她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