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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开门,门是打开了,却被身后突然伸出来的手臂一推,门‘哐当’一声,门又再次关上了。
“祁邵珩,你。。。。。。”
从背后一把揽住她的腰,他低下头,下巴搁在她的肩膀上,温热的呼吸一时间就洒在了以濛的脖颈间,让她一时间不知所措。
“阿濛,为什么不说实话?”
实话?说什么实话?以濛错愕,不知道祁邵珩情绪的突然转变又是怎么一回事。这人,刚才还是在生气的。
抚在她腰际的手滑到肩上,按着她的肩膀,祁邵珩让她转过来正对着自己。
“真的不在意?嗯?”
“祁邵珩,你不必如此。”她有些疲惫了。
祁邵珩抱着她,继续说,“阿濛看着我的眼睛,看着我的眼睛告诉我,今晚你一点都不在意我。”
以濛错愕,他的眼眸太深了,深邃的宛如夜色中翻涌的波涛,沉郁,令人捉摸不透却在现在多了一种醉人的蜷缩和温柔,她毫无防备的被他蛊惑着,一眼望进去,就再也出不来,甚至还有一丝丝的沉迷。
——这是个太过优秀,太过聪明的男人,他懂得如何利用自己的优势将她一步步被诱哄着受他的吸引。
“你在意我,并不是无所谓,对不对?”微凉的唇带着他的味道怡然扑面而来,指甲嵌入掌心,以濛维持着最后的一丝冷静,对他平静道,“不在意,祁邵珩我一点都不在意你。”
一句话,吐字字字清晰,冰冷而决绝。这句话说完,以濛就低下了头,她不想看他的眼睛,不知道为什么她不敢看他。
——现在的以濛不明白,明明是两个没有任何牵扯的人非要如此捆绑在一起,感情的游戏她输的太惨,已经不敢再碰触分毫。
“真的?”他的嗓音很低沉,语气却很执着。
“真的。”
推开她扣在她肩上的手,她也足够绝情。
结束,这是最好的结果。以濛这么想着,正当她以为她会轻易扶开他的手臂时,却不想这时的祁邵珩突然揽了她,换了方向,将她压在了室内的墙壁上。
“我不相信。阿濛不自欺欺人,你先生不相信。”
祁邵珩这么告诉她,言语坚定。
他一只手臂撑在墙面上,高大的身子压制而下,以濛在猝不及防中被他攫住唇,夺去了呼吸。
与此同时,以濛手中攥紧的温热毛巾掉在了地上。
“阿濛,乖。”他唤着她,温言细语,皆是柔情。
被他强势却温柔地按在室内的墙壁上,辗转反复,耳鬓厮磨间,她一时惊吓间忘记了做出该有的挣扎和反抗,这次的吻不同于刚才,喘息的瞬间他的舌扣开她的贝齿,以一种极具侵占性的姿态攻入她的口中,清冽的薄荷味道带着些许迷醉的酒香,不再是刚刚的浅尝辄止,温情呵护,抚挲,舔拭,这吻带着强势和一点点的疯狂。
自从排斥过他的接近和亲昵举止,以濛已经很久没有被他如此强势的亲吻过,头脑中一片空白,只感觉揽在她腰际的手也怡然开始动作。
轻轻揉捻,呵护,抚摸,带着温柔,带着更多的(调)情意味,让以濛只觉得浑身不受控制的战栗起来。
受了惊,她开始挣扎,她开始推拒他。
“祁邵珩!”
她恼了,喘息的瞬间愤怒的叫他,却因为刚才的吻听起来像是娇糯的撒娇。
被他亲吻着,她变得不是自己了,以濛更是忿忿。
折磨她,想着办法极尽地折磨着她身体上的脆弱和敏感。
“叩叩叩!”
门外突然的敲门声,让以濛更是受了惊吓。
“太太,醒酒汤已经好了,出来端了让先生喝下吧。”是程姨,程姨上楼来了。
以濛极力推开她身上的人,去被他一口咬在了锁骨上,她遏制不住的惊喘出声。
生气,恼怒,可是控制不了身体渐渐涌起的异样情愫。
——怎么,他怎么可以如此坏!
*
还有更新
☆、【133】艳若桃李,他妻子的娇媚只属于他一人
以濛极力推开她身上的人,去被他一口咬在了锁骨上,她遏制不住的惊喘出声。
生气,恼怒,可是控制不了身体渐渐涌起的异样情愫。
——怎么,他怎么可以如此的坏!
用温情攻势就是他所谓的不强迫?
这个男人太会使心机了!总这样趁虚而入;总这样防备不得;总这样让她迷失自我。
“太太,您还在吗?”外面程姨一边敲着门,一边疑惑。
门外有人,以濛更是推拒地强烈,“放开,祁邵珩。”
见她因为外面有人怡然羞窘的厉害,祁邵珩却吻她吻得更是情动。这样的阿濛是他不曾见过的,他妻子的娇媚,美好今晚只属于他一人。
柔和的室内灯光下,这样的她像一朵清雅的莲慢慢绽放。
出尘、脱俗,是阿濛独有的气质,即便在这样的时候,她整个人依然看起来清,雅,净,雪白柔嫩的肌肤上层层吻痕艳若桃李,美的不可方物。
可即便如此,祁邵珩的吻也只在她的脸颊和脖颈间逡巡,不到过分的地方,更不做肆意妄为的只为自己尽兴的事情,每一次亲吻他都强制不让自己过分沉迷,去看自己妻子的反应。不伤害,更不能让她不舒服,现在的他不舍得动她。他在等,等着他的囡囡能够心甘情愿的让他亲吻,让他疼爱。
——说好的不强迫,他应允她的,不能不作数。
喘息间,他离开了她的唇,看着她眉眼含笑。以濛身子被他吻得身子柔软,倚靠着他,却眼神冰冷。
“祁邵珩,程姨在,唔。。。。。。。。”
他再吻她一下打断了她的言语,耳鬓厮磨,他在她耳边轻语,“不出声,她会走的。”
以濛恼羞成怒,又不能出声,只能用眼神瞪着他。
在祁邵珩眼里这倒是又生成了另一种风情,阿濛的娇嗔,那嗔到他的心尖上,似怒非怒,可爱的很。
“太太,您歇着了?”第三次询问,程姨觉得多半是两人睡下了,也不继续再这里呆。
以濛被祁邵珩抱着,听到外面人下楼的声音,声音渐行渐远,以濛这才松了一口气。
推开他,冷了一张脸她就要走,可抱着她的人哪里肯。
“放开!”
这不给面子斥责,倒是让祁邵珩一愣,向来都是斥责别人的人,这‘待遇’他真是只在他妻子这里受过。
抱着她,他挑明刚才继续的话题,“阿濛,你的不在意太过牵强,没有说服力。”
不在意就不在意,他凭什么评判她的话没有说服力。
纠缠,纠缠,以濛无奈,今晚是注定被他纠缠了。
她沉默,虽然不做声,但祁邵珩就像是知道她在想什么一样,解答她内心的疑惑,一一说给她听,这次他用了诘问的句式。
“不在意,你刚刚准备的热毛巾是为谁?”
“举手之劳,你照顾我,我不想欠你。”她回答地平静,漠然。
祁邵珩抱着她的手臂骤然抽紧,眉宇间却浅笑温和,“不在意,阿濛为什么要编辑那样的短信给我。”
以濛一怔,本是平静的脸上染上赫然,她明明没有。。。。。。。
“没有发送出去不代表你先生看不见。”他俯下身,*溺地吻了吻她的发。
恍然所悟中她抬起头,眼神带着控诉,“祁邵珩,这这是侵犯个人隐私。你怎么,怎么可以在没有经过我同意之前看我的手机?”
祁邵珩笑,“什么你的我的,小囡你都是我的。”
“你,你不可理喻。”气恼的以濛最终也只说出这几个字来批判祁先生。
祁邵珩的掌心在她背后轻抚着,一下一下安抚以濛她冷然的情绪,“夫妻是最亲密无间的人,我们之间不存在秘密。看一看,无妨。”
——这就是祁邵珩,他不仅要看妻子的手机,还要光明正大理直气壮的看,怎一个霸道能说得清楚。
“既然写了,为什么不发,嗯?”
“发与不发祁先生不都是能看得到么?”她在赌气,他看了却只想笑。
刚才,本是因为她的冷言冷语内心一阵烦躁的他,心里有火压着到露台上去透透气,坐在他妻子最爱坐的竹藤椅上,他想点支烟却被桌上的银白色手机吸引住了,他送给她的,他自然知道。
屏幕亮了,不是手机的桌面图案,而是在短信编辑区,于是祁邵珩看见了一条已经编辑好却怡然未曾发送的短信。
收件人的署名,他很熟悉,是他自己亲手输入进去的‘夫,邵珩’,这无疑是给他的,祁邵珩更确定了。
继续看,这短信息并不长,只三个字足以让心情沉郁的祁邵珩瞬间眉眼含笑。
“勿晚归。”
编辑时间:21:59
祁邵珩一直都知道以濛是个生物钟观念很强的人,21:20躺在*上,差不多每晚在将近二十一点五十多分的时候就已经睡着了。
然而,今天的她在这个本该正常入睡的时间点并没有睡着,他的妻子翻身下*在手机上写下了这样一条温情的短信。
即便小女孩儿别扭,最终没有发出去,可是她的这份心意祁邵珩明白。
——阿濛开始关注他,在意他了。
虽然这条短信仅仅有三个字,可这是她第一次主动这么做,三个字足以,足以让他内心的烦躁消失一空。
乍惊乍喜,一会儿发愁,一会儿愉悦,祁邵珩无奈地在心里喟叹:他的小妻子可真的是他生活的极致调味剂。和她相处,一会儿像是坠入无间的黑暗地狱,消极低沉,一会儿却又像是升入了无限美好的天堂,如至云端。这样的极致刺激真比他所遭受商场上的腥风血雨,明争暗斗还要来得直接地多。
——如果没有她的存在,他的生活将是怎样的空乏无味呢?
她是折腾他的淘气鬼,是他不省心的囡囡,更是他今生永远放不开的劫,这样的一个妙人儿还是呆在他身边吧。
如此,接纳她的好坏,分担她的喜怒悲欢,祁邵珩都乐意之至。
卧室里。
在以濛再次的惊慌失措中抱起她,让她坐在*上,祁邵珩一边给她脱鞋一边说,“阿濛乖,不走,我们今晚谁也不走,就留在这儿嗯。”
她依旧坚持着拒绝,“这里只有一*被子,两个人不够睡。”
祁邵珩微笑,“傻囡囡,夫妻本就谁一*被子,哪有分开的道理?睡在你先生的怀里不好么?”
以濛,“。。。。。。。。”
被他搂着抱到*上,她的身子排斥的僵硬,并不是没有适应这人的怀抱,而是第一次在这样两人皆是清醒的时候共处一室,甚至同在这一张主卧的大*上。
祁邵珩的呼吸,祁邵珩身上的味道,靠的太近,她的心跳有些不安稳。
吻了吻她的额头,祁邵珩说,“阿濛先睡,我去洗澡。”
这句话说了对以濛根本就不起什么作用,浴室里有动静,她不可能睡得着,更何况今晚被这人折腾了到现在,她哪里还有一点的困意。
望着他起身离开的背影,以濛就只剩下无奈,答应他留下来是不想明日宜庄的人碎语闲言,本就累了,她也不愿意一个人再去书房。
再说,去了书房,这个男人要是想执意如此,他也说不准半夜过去陪她。
对祁邵珩,以濛像是怎么都逃不开了,她也不是个任人压制的人,怎么在他身边就总是被欺负呢?
没有丝毫睡意,以濛靠在*上的软枕上打开了*头的台灯,拿起那本没有看完的书继续往下看。
拿着那本书,没有打开之前以濛突然忘了上次自己看到了哪里,纤细的指在上面翻动了几页,一枚鲜红的红色枫叶怡然落入了她的眼帘。
这枚红色的枫叶,是上一次祁邵珩抱着她从宜庄外的枫树林里捡回来的,说了要把它做成一枚书签,却放在露台上慢慢淡忘了。
昨天想起来去找,却见枫叶已经不见了,以濛以为是风大已经将树叶吹走了,却不想在自己常开的这本书里看到了这枚红叶,而且怡然这枚红叶已经是书签的成品。经过繁复的制作过程,这枚书签带了丝线且压在了她正巧看到的这一页。
这一刻,以濛不得不承认祁邵珩是个太过厉害的人。
做好的书签,连她都不知道看到哪里的页数,他帮她压着放好。
一室寂静,以濛听着浴室里‘唰唰唰’地流水声,静默的望着浴室的方向出神。
其实现在的她很想知道:
——洞察力十足,祁邵珩,你到底是个怎样的人?
*
接下来还有更新
☆、【134】同床共枕,祁先生和他的小兔子
一室寂静,以濛听着浴室里‘唰唰唰’地流水声,静默的望着浴室的方向出神。
其实现在的她很想知道:
——洞察力十足,祁邵珩,你到底是个怎样的人?
祁邵珩洗了澡换了睡衣从浴室出来,本以为早该睡了的人,却见她正坐在*上翻着书页。
一室的寂静,台灯的光很暖,他的妻子手里有一本书,正慢慢看着买乌黑的发垂下散在一边,带着几分凌乱的美感。
就这么远远看着她,温软,乖巧,没有任何的防备,这样的以濛是祁邵珩最喜欢看到的。
温暖的光线里,妻子翻着书坐在*上像是在等待着自己的丈夫,如此的以濛给了祁邵珩这样的一个错觉。
可他明白错觉就是错觉,他的小妻子如此怎么可能是等他呢?
阿濛不过是用看书掩饰她此时内心的慌乱罢了,小女孩儿的心思他摸得透。
走了几步坐在*沿上,祁邵珩说,“太晚了,阿濛别看了早早睡吧。”
抽走了她手里的书,以濛看着他将书签给她压在了自己刚看到的那一页上,而后祁邵珩直接关了台灯。
以濛明白,他这不是商量。
虽然关了灯,可依旧有月光入室,并不觉得暗。以濛从幼年起对黑暗有些抵触,祁邵珩故意将卧室内本该在左侧的*位移动到右面,就是方便晴朗的夜晚有月光正好照进来,阿濛不觉得害怕,如果到了阴天,他就打开露台上的壁灯,只为让她睡得安稳。
黑暗中摸了摸以濛的头,祁邵珩说,“阿濛,你睡里面吧。我怕你晚上滚下去,晚上我还要下*抱你。”
“。。。。。。。”
“来,抱你进去睡。”
将以濛抱到*的里面放下,便又有一个问题,被子只有一*是两个人可以一起盖着,可是枕头总不能两个人一起枕着。
祁邵珩占了以濛的枕头,她枕什么?
现在到书房去拿,太麻烦了,祁邵珩下了*迎着月光从沙发上拿了靠枕给她。
“今天太晚了,我们不折腾,我枕你的枕头,阿濛枕你的小兔子好不好?”
以濛,“。。。。。。”
‘小兔子’是祁邵珩给以濛买得抱枕,她总喜欢靠在竹藤椅上看书,竹藤椅好是好,但是靠久了总觉得硬,对脊椎不太好。
见以濛有时候看书看久了会一下一下揉着肩,祁邵珩就留了意。
从英国回来,给她带的礼物不是钻石,不是名贵的珠宝,而是毛茸茸软绵绵的一对‘小兔子’抱枕。
见祁邵珩霸占了自己的枕头,却被‘小兔子’抱枕放在她要睡的地方,以濛问,“枕头是我的,你怎么不枕着抱枕?”
“。。。。。。”
祁邵珩又说,“阿濛要是不愿意枕着‘小兔子’,到你先生的怀里,枕着我的胳膊好不好?”
她迅速躺下,闭起眼说,“那我还是枕着抱枕吧。”
祁邵珩:“。。。。。。。”
——果然他的妻子依旧相当嫌弃他。
一室寂静,两人在同一张*上共同盖着一*被子,祁邵珩将*幔放下来,似的这样的一张*形成了一个封闭式的空间,两个人的距离仿佛更近了。
结婚后,第一次两人如此同*共枕,祁邵珩享受着这样的安逸和宁静。
再回头,他看到本来和他一*被子的人,宁肯不盖被子也距离自己越来越远,明明是在一张*上,中间的巨大空间生生将两个人隔在了一边,而这中间的隔阂是什么祁邵珩明白,是她对他心的隔阂。
就这么给他一个冰冷的背脊,什么时候她才能无所顾忌地睡在他身边呢?
他翻身叹气,问,“阿濛你睡着了麽?”
她依旧背对着他没动,闷声说了句,“睡着了。”
“。。。。。。。。”
睡着了还能说话?祁邵珩笑,他妻子别扭,他不能随着她,不断得靠近她越来越近,越来越近了,“阿濛。”突然被他从背后抱住以濛明显吓了一跳,她瑟缩了一下,被他用手臂翻转过来身子,正正得面对着他自己。
受了惊,以濛霍然睁着眸,有些无措地对上了祁邵珩的俊脸。
“不是说睡着了麽?”黑暗中,他低沉暗哑的嗓音里带着笑。
他伸出手臂,步步逼近,他要抱她,她才不给。
*上是个太过危险的地方,暗夜,没有灯光,一男一女,终究都是在暗示着什么。
因此在*上以濛不仅不给抱着,连碰一下都不行。
她后退,他靠近,步步紧逼着,他不肯放过她。
直到以濛的背脊抵上了雕花木*的内侧,坚硬的雕花木告诉她再也无处可逃。
她的脸色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