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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心痛的痒-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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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只能轻轻笑道:“子鹤,谢谢你”。
    离开的时候,孤子鹤注视着我很久,缓缓开口道:“暖雪,别怀疑我哥对你的感情,他真的很爱你,我真心希望你和我哥能幸福”。
    我心头微微一震,不少人都对我说孤文骞很爱我,我听了只是笑笑,因为我到现在也不认为孤文骞他爱我,可是孤子鹤现在这样说,让我真的有点怀疑起自己的判断。
    可是当夜里,我被孤文骞拥在怀里,但我却感觉不到他传递给我温度,我只觉得我和他虽亲密无间,可是两颗心之间却仿佛隔着千重山万重水,我知道自己的判断并没有错。
    这个男人并不爱我,也许他从来也没有爱过哪个女人。
    一天下了班,孤文骞突然和我一起离开了办公室,他拉着我上了车,什么话也没有说,带着我来到了一个高尔夫球场。
    这个高尔夫球场我有些印象,我回国后在图书馆里与孤子鹤第一次相遇,他就是带我来到这个高尔夫球场和孤文骞见面的,我还记得这里叫陵南高尔夫球场。
    孤文骞开着车来到了那幢白色的建筑楼前,拉着我下了车,走进楼内,径直上了楼,推开了一间房间的门,我看到了两张熟悉的脸,还有几张陌生的脸。
    那两张熟悉的脸是左彬和韩谷山,左彬看到我脸上闪过一丝惊讶,不过瞬间又恢复了正常,而韩谷山看到我,眼神异常的阴沉,我能明显感觉他眼里的戒备之色。
    他望向孤文骞毫不客气道:“文骞,你怎么把她带到这里来了?”
    “有何不妥?”孤文骞淡淡道,拉着我在一个双人沙发前坐了下来。
    韩谷山的脸色越发的阴沉,他不再说话,把视线重新投向了我,眼神阴冷如剑,带着凌厉之色,我还是第一次在韩谷山的脸上看到这样的表情。

  ☆、第97章 :见幕后人

大家都坐了下来,另外三张陌生面孔都是外国人,一人坐着,两人站在他身后,坐着的人年纪大约四十岁,蓝眼睛黄褐色头发,站在他身后的两人年纪比较轻,看上去大约二十多岁,身穿一身黑色西服,一看就知道是保镖。
    坐着的外国人开口问孤文骞:“mr。孤,这位女士是谁?”
    “是我未婚妻”。
    “mr。孤,你把你的未婚妻带到这里来是为何?”
    “她在美国生活了很多年,英语很好,而且她还会德语和法语,我让她做我的翻译”。
    那名外国人望了我一眼,眼里显出戒备之色。
    两人的交谈都是用英语,正如孤文骞所文章,我在美国生活了那么多年,英语极好,而且我还自学和德语和法语,他们的话我当然听的懂。
    这几句简短的对话却让我感到意外而惊异。
    我意外的是孤文骞的英语竟然很不错,虽然语调稍有些生硬,不过说的还算流畅。
    另外让我意外的是,没想到孤文骞竟然会在别人面前介绍我是他的未婚妻,除了那次他发怒差点掐死我时曾提到婚娶之事,之后我们之间再也没有提出这个问题,而那次他也只是冷嘲我另有目的,现在听他这样说,虽然我已猜到他可能只是想用来排除这个外国人的疑虑才这样说,可是我听着心里还是有一种不一样的感觉。
    我的左彬和韩谷山的脸上也显出一丝意外,韩谷山的脸色更加的阴冷。
    而让我惊异的是我从来没有在孤文骞面前提到我会德语和法语,他是怎么知道的?我恍然想起来,我的在履历表上写过,那说明孤文骞肯定看过我的履历表了。
    从进门来我就感觉房间里的气氛有些紧张,而我的出现让这紧张之气升级化了。
    我不知道孤文骞带我来这里的真实目的,不过我始终保持着平静的神色,看到这名外国人望向我,我朝他礼貌地微笑了一下,用英语向他问好。
    外国人眼里的戒备之色并未消除。
    “giles,你放心,她是自己人,”孤文骞语气淡淡道。
    这一次我整个人都惊住了,眼前的人就是giles,这让我太吃惊了,原来这个人就是上次我窃听到孤文骞和他在南非进行军火交易的人,我怕自己控制不住脸上露出异色,赶紧把头微微低了下去。
    hale后来和我说,他们那次已查到了他们的交易地点并进行了部署,可是不知道他们是狡猾还是得到了风声,原定交易时间前的两小时,他们突然改变了交易地点,hale他们守了个空。
    giles已经上了国际刑警组织通缉的名单,没想到他居然在中国,他的身份肯定异常隐密,所以对我这突然出现的陌生面孔充满了戒备,难怪韩谷山和左彬看到我也很意外,原来这里才是他们幕后活动的地点。
    孤文骞居然把我带到了这里来,我的感觉只能用震惊来形容,同时也抑止不住地兴奋起来,我听到自己的心“砰砰”地直跳,可是我告诉自己一定要镇定,这里个个都是“老狐狸”一样精明而狡猾的人,我绝不能露出破绽放他们察觉。
    giles毫不顾忌地直直看向我,仍是一脸的不信任,蓝色的眼眸里闪着阴沉的暗光,我被他看的极不舒服,我皱起了眉,转头看向了孤文骞,并伸手抓住了他的手。
    孤文骞也轻蹙了一下眉,他合掌反握住了我的心:“giles,我不会随便带生人来”。
    giles脸上的戒备之色虽未消除,不过神情稍稍放松了些:“孤先生,我相信你,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
    孤文骞侧头看了一眼左彬,左彬会意的点了一下头,他看向giles用英语开口道:“我们已为您做好了安排,我们会派人送您先去云南,从云南进入缅甸,然后乘坐飞机去菲律宾,之后到达塞班,在塞班已经为您安排好了住处,您就在塞班先度个假,过阵子我们会安排人送您回俄罗斯”。
    左彬说着从手里的公文包里拿出了一个文件袋递向了giles:“这里面是重新给您办的护照,身份已经变更,还有一些入境的批准文件”。
    giles手挥了一下,他身后的一名保镖接过了文件袋。
    “如果你想尽快动身,今晚就可以派人送你去云南,”孤文骞的神情仍是淡淡的。
    giles点了点头:“mr。孤,让你费心了”。
    “应该的”。
    giles又望向了我,脸上仍是防备之色,还有一丝疑虑。
    “今晚我会和我未婚妻留在这里,美好的夜晚总要有美人相伴不是吗?”孤文骞望着giles淡淡笑道。
    giles会意的也笑了起来,脸上的戒备之色虽未全消,不过疑虑已没有了。
    “giles,饭菜备好了,一起用餐吧,”孤文骞拉着我站起身来。
    giles点了点头也起了身,韩谷山和左彬已先起身走到旁边一堵没有摆放任何东西的墙前,左彬伸手在墙上按了一下,一道门打了开来。
    孤文骞做了一个请的动作,giles和他的两名保镖迈步先走了进去,孤文骞拉着我跟在后面一起走了进去。
    我一看里面像是一包间,当中摆着一个圆面餐桌,桌上已摆满了一桌酒菜。
    韩谷山和左彬最后走进来,左彬伸手在墙上又按了一下,那道门又关上了。
    除了那两名保镖,大家全落了座,孤文骞坐在东首位,giles坐在孤文骞右侧位,我坐在孤文骞的左手位,我的旁边是左彬,左彬的旁边是韩谷山。
    孤文骞发了声后,大家动起了筷子,giles的酒量很好,竟然喝中国的白酒,孤文骞也倒了一杯白酒,不过他只是轻抿了几小口,真正陪giles喝酒的是韩谷山。
    几杯酒下肚,giles的神情完全放松一下来,说话也少了不少顾忌,他看向我笑道:“mr。孤,你的未婚妻可真漂亮!”
    “谢谢,”孤文骞语气淡淡地回了一句。
    “miss季,按中国礼仪我敬你一杯酒,”giles端起一杯白酒向我做了一个敬酒的动作。
    我一下为难起来,我的酒量并不好,红酒最多只能喝一杯,白酒可是重来没有喝过,我略带歉意道:“对不起,我不会喝酒”。
    “那我全干了,miss季,你随意,”giles喝完一仰头把手里的一杯白酒全喝了下去。
    我有些惊异,这个giles的酒量不但很好,对中国文化也了解地挺透彻。
    我正不知该如何是好时,孤文骞拿起我面前的一个空酒杯,倒了一杯白酒:“她确实不会喝,我代她喝了,”说完也是一口将整杯酒喝了。
    giles的眼里闪过一丝悻悻之色,不过紧接着又笑道:“mr。孤,没想到你的酒量也这么好,对女人也这么体贴,都说中国女人不但漂亮,而且还很够味,mr。孤一定是相当满足吧?”
    giles说着眼睛毫无顾忌地直视着我,不但看着我的脸,还往身上瞟着,脸上满是轻浮之色。
    他的脸有些潮红,可以看出来,喝的有点多了,但对他这样无礼的言行,我心里对他生出厌恶感,脸色也沉了下来。
    孤文骞的神情也沉了下来:“giles,是不是喝多了?要不要还去休息一会儿?”
    giles看出孤文骞神情的异常,他脸上的轻浮之色收敛了起来,自我解围地笑道:“我喝没事,难道和mr。孤一起吃饭,我想彻底尽兴一回,”说完他拿起酒瓶又倒了一杯白酒,这次没有一饮而尽,而是轻抿了两小口。
    这顿饭大约又进行了二十分钟,giles已满面通红,被两名保镖扶着从刚才进来的那道门走了出去。
    “你们去安排吧,”孤文骞对韩谷山和左彬说了句后,拉着我出了包间的另外一道门。
    出了门我看到是一个走廊,孤文骞拉着我沿走廊往前走,然后又转了一个弯,眼前又出现一间房间,孤文骞推开门,拉着我走了进去。
    我一看是一间酒店一样的房间,进门玄关处的一边是一个衣柜,另一边是卫生间,房间当中摆放着一张双人大床,床对面的墙上有一个液晶电视,正对着门的墙上是两大扇窗,厚实的窗帘紧拉着,挡住了窗外的风景。
    我心里暗道了一句,这里可真是玄机重重,原来这里才是孤文骞进行幕后交易的真正活动地,我暗骂自己真是傻,我费尽心思在盛佰大厦里找线索,却忽视了一个问题。
    孤文骞创立了盛佰,在别人眼里他成为了精明而能干的商业奇才,盛佰就像是一道敞亮而正派的“挡箭牌”,把他那些黑暗的幕后活动全隐藏在了这道“挡箭牌”的光环之后,在这道“挡箭牌”里,怎么可能找的到黑暗的线索?
    关上门,孤文骞让我脱下外套,他自己也脱下外套,然后接过外套又拿过我手里的包一起放进了衣柜里,然后在衣柜的挂架上取下两件睡袍,拉着我走进了卫生间。
    “孤文骞,我们今晚真住在这里?”我总觉得刚才他只是为了打消giles的疑虑随便说说,可是他现在的架势却完全不是。
    孤文骞点了一下头,把睡袍放在了毛巾架上,开始伸手脱我的衣服。
    “你要做什么?”我一惊,躲开他准备解我衣扣的手。
    孤文骞用一种好像我问的问题实在奇怪的眼神斜睨了我一眼:“在这里还能做什么,当然是洗澡,”他伸过手来准备继续解我衣服的扣子。
    我的脸一红,以前在他的别墅里被他抱进浴室一起洗澡也有过,不过每次我都不敢看他,现在在这个陌生的地方,我根本没法适应,而且他居然连卫生间的门都不关。
    “你先洗,我等会儿洗,”说完我转身就往外走。
    孤文骞却一把将我拉了回来,伸手把门关上了。

  ☆、第98章 :深入腹地

洗完澡孤文骞抱着我倒在了床上,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因为刚才酒喝多了有些了醉意的缘故,他显得有些急不可耐,经过了热水的淋浴,他脸颊上泛红的酒意还没有完全褪去。
    他的动作很重,开始我还能忍着,后来我实在忍不住,低低地抗议道:“孤文骞,你轻点”。
    孤文骞停下了动作,轻咬着我的耳垂:“你应该发的声音大一点”。
    我微愣了一下,我看到他的眼里闪过一丝狡狯,这让我觉得孤文骞绝不是在*,他的话里有着其他的意思。
    忽然,我明白过来他的意图,也明白了他为何会带我来到这里。
    我的脸一烫,这个浑蛋,这种事居然也能被他利用,我一恼:“孤文骞,你可真想的出来”。
    孤文骞的眼里闪过一丝笑意,他狠顶了我一下,我没有防备地轻叫出声来,声音里充满了迷昧,我自己听着都脸红。
    孤文骞的嘴角却浮起一丝得逞的笑意。
    我羞恼起来:“这个房间不会连监控视频都装了吧?”
    “让他们听着声响就够了,”孤文骞呵呵笑起来,低下头吻住了我。
    看着他这样畅意地笑,我竟有些发怔,我已经近一个月没有在他的脸上看到过这样的笑容了。
    从岛上回来之后,他对我笑的次数越来越少,偶尔对我笑,也是那种只停留在皮肤表面到达不到心里去的笑容。
    现在看到他这样笑,我竟生出一丝希望他永远能这样开怀开心的念头,我想自己一定是受他蛊惑了,我告诉自己必须要清醒。
    今天被孤文骞带到这里来虽是被他利用,可是我却得知了giles打算在哪里藏身地,这个线索太重要,我必须要想办法把这个线索告诉hale。
    但现在孤文骞就在身边,虽然他和纠缠完了很快就睡着了,可是我知道自己仍不能轻举妄动,好在这个线索并不着急着今晚一定要告诉hale,我打算明天再找机会。
    孤文骞均匀的呼吸声响在耳畔,我却睡不着。
    我闭着眼睛把今天遇到的事情又仔细地回想了一遍,已明白孤文骞和giles之间相互利用又在相互防备。
    giles被国际刑警组织通缉,能躲到中国来,肯定是孤文骞暗中做的安排,现在孤文骞为giles准备了藏身地,giles一定在担心孤文骞是不是给他设下了陷阱。
    之前在酒桌上giles就试探了好几次,孤文骞的回答都是滴水不漏,giles用那样轻佻的态度对我,也可能是故意在试探我是孤文骞随便带来的一个女人,还是确实是孤文骞很在意的“未婚妻”。
    饭局结束时,giles的酒醉很有可能也是装出来的,否则孤文骞不会和我上演一场真的“旖旎风光”,还要故意让别人听到声响,那隔墙之“耳”肯定是giles。
    只是我有些不懂,这两人玩的到底是什么“游戏”?难道giles是怕孤文骞做其他的部署给他下套?而孤文骞说今晚留宿在这里,还特意带着我,难道是把自己当了人质一样让giles放心?
    虽然有些问题还没有想明白,不过我知道这两人都是狡猾的狐狸,相互算计,相互设计,希望与对方共存,但又希望对方被灭,彼此较量着谁会最后赢。
    想着想着,我竟迷迷糊糊地睡着了,不过我睡觉认床,换了个新地方我没法马上习惯,睡得很浅,迷糊中我感觉孤文骞起身下了床,并打开衣柜的门,我猛地也清醒过来。
    孤文骞动作迅速地穿好了衣服,把我的衣服也扔给了我。
    我快速地穿上了衣服:“我们是要离开吗?”
    “对,”孤文骞走进了洗手间洗了一把脸。
    我也穿好了衣服,从衣柜里拿出我的包,取出手机一看时间是凌晨三点。
    我们走出房间,孤文骞带着我快步离开了这幢建筑楼上了他的车。
    我看到整幢楼里只有走廊的灯是亮着,所有房间的窗户全是黑的,四周安静异常,车子开出了高尔夫场,我也没有看到韩谷山和左彬的身影。
    孤文骞的精神异常的好,一点也没有迷糊之色,我望了他一眼什么也没有问,我心里明白,giles一定是已经离开了这里。
    孤文骞开车回到了别墅,他让我先睡,他自己去了书房,只到天亮他都没有进卧室,我也一直没睡着。
    在我做好早饭时,才见他从书房里走出来进了卧室,换好了衣服后下楼来到了餐桌旁。
    我们仍按以往上班的时间进了公司,走进办公室放下包,我把手机放在衣服口袋里,然后走进了洗手间。
    我把昨晚获得的线索快速地发消息告诉了hale,虽然不清楚giles到了塞班会住在哪里,不过我知道hale得到了我提供的这些线索就够了,他肯定有办法把giles找出来的。
    果然一周后,我在新闻里看到了giles被国际刑警组织抓捕的消息,不过抓捕到他的地点不是塞班而是普济岛。
    这个老狐狸,看样子他还是不放心孤文骞,肯定是自己变换了藏身地,不过再狡猾,仍难逃法网。
    giles被抓后,我虽很兴奋,不过心也跟着提了起来。
    我都知道giles被抓,孤文骞不可能不知道,我不知道孤文骞是不是会怀疑我走漏了消息,我时时观察着他的情绪变化,可是他就像是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一样平静,连左彬和韩谷山也没有显现出什么异样之举,只是韩谷山每次看到我时的神情总是阴沉的。
    孤文骞那次带我去高尔夫场就像是打开了一个缺口一样,他开始带着我频繁接触黑帮势力,那个陵南高尔夫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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