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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后重生纪事-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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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数十年夫妻,凌氏对谢永安的秉性再清楚不过,那人贪财好色,急功近利,偏偏又是个扶不上墙的,当初瞧上了他那一身皮囊,如今看厌了,也就那样了。

    谢瑶光到底心气难平,气哼哼地说了句,“总有他后悔的时候!”

    她虽然不至于对谢永安做什么,但像这样的人,早晚会自寻死路。

    “哪有你这样说话的。”凌氏笑骂了句,“赶紧看你的书吧,你这回的病,耽误了不少功课,得赶紧补上才行。”

    谢瑶光表面应声,低下头看书,心思却已经到了别处。

    据太史令记载,瑞平二十八年冬,睿宗皇帝崩于未央宫,次月,靖国公凌傲柏于大朝会宣读先帝遗诏,诏书明令五皇子萧景泽为帝,大将军凌傲柏、丞相傅远辅佐直至亲政。

    如史书没有记错的话,那么外祖父手中明明有先帝遗诏,为什么扣着不说呢?

 第3章 怀王(修)

    第3章怀王

    天蒙蒙亮谢瑶光就醒来了,小脸苍白没有一丝血色,细密的汗布满了额头。

    她坐起身,还沉浸在刚刚的梦境中难以自拔。

    梦里,萧景泽质问她,为什么要毒死他?为什么选立萧承和做皇帝?她想解释,却说不出话,她要抱一抱萧景泽,可是刚伸出手来,人就消散了。

    屋内燃着火盆,泛着微微暖意,谢瑶光却只觉得浑身冒着寒气,她裹了裹被子,却再也睡不着,犹豫了一会儿,便穿了衣裳起身。

    在外间睡得迷迷糊糊的奶娘听到动静,吓了一跳,急急忙忙地说:“姑娘这是怎么了?可是身子又觉得不舒服?”

    谢瑶光勉力笑了笑,“奶娘不用担心,只是睡不着罢了,想着早起,好去给我娘请安。”

    李氏一颗悬着的心这才放回到肚子里,伺候她穿衣梳洗。

    两人踏入正厅的时候,凌氏正在案前练字,见到她,惊奇道:“素日里爱睡懒觉,说了多少次也起不来,还真是难得这么早见你。”

    谢瑶光甜甜一笑,“女儿长大了,自然不能再这么不懂事,特意早起来给娘请安。”

    “你有心。”凌氏搁下笔,接过丫鬟递过来的帕子,擦了擦手,对谢瑶光道:“来,写两个字我瞧瞧。”

    谢瑶光略一思索,提笔蘸墨,“河清海晏”四个字便跃然纸上。她少时字写得并不好,进宫之后狠下了一番功夫来练,如今写出来虽不及成年时,但也有几分像模像样。

    “你倒是志存高远。”凌氏一看便笑了,“这字写得比之前进步了不少,但还是差些力道,从今日起,练字时便悬肘吧。”

    悬肘练字并非易事,尤其对于才十来岁的谢瑶光而言,不多时胳臂便酸痛难忍,再使不上力气。

    “啊……”豆大的墨点落在白净的宣纸上,谢瑶光下意识地讶异出声,她抿了抿嘴,换了一张纸继续写,却被凌氏给拦住了。

    “欲速则不达,先歇一会儿吧,沉心静气之后再动笔。”

    谢瑶光也知道自己过于急躁,听话地搁下笔,看了看厅中角落的水钟,问道:“娘,是不是该用膳了?”

    凌氏一愣,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笑道,“你倒是个馋鬼。青宛,去厨房问问,饭菜做好了没有?”

    青宛应声出去没多久,又急急忙忙地跑回来,低声在凌氏耳边说了句什么。

    刚刚还言笑晏晏地凌氏顿时脸色一遍,站起身道:“你没听错?”

    青宛是凌氏身边的得力丫鬟,性子活泼,人缘也好,还没走到厨房,就在路上碰见几个丫鬟,推推搡搡不愿意去前院伺候,一问之下,才晓得家里来了个了不得的客人,怀王萧明略。

    在公侯府邸伺候的丫鬟仆役,多少有几分见识,青宛得了这消息心里一惊,忙不迭地跑回来禀告凌氏。

    怀王萧明略爱颜色,这是长安城中人人皆知的事儿,甚至还在王府中修建了一座莺莺阁,专门来安置那些从外头弄进来的女人们。一旦他去了哪个大臣的宅邸,那大臣府里的丫鬟庶女几乎人人自危,生怕被他瞧上,成了那花红柳绿的莺莺阁中的一员。

    谢永安也没旁的爱好,唯酒色二字,先帝朝时,他就跟萧明略极为投缘。但怀王久居封地,唯有年节才能奉诏入京,凌氏便没有将他们的交往放在心上,毕竟先帝未立储君,谢永安也只是个闲职。

    她怎么也没有想到,身为侯府世子,谢永安竟在这种时候如此拎不清,生怕别人不知道他和怀王有交情,会给安阳侯府打上怀王党的烙印吗?

    难道他就没想过,万一最后坐上龙椅的不是怀王,新帝面前他该如何自处?

    凌氏脸色阴沉,在厅中来来回回踱步,最终还是决定亲自过去看一看。

    谢瑶光见凌氏脸色不好,心头忽然一阵惴惴不安,也不着急要吃饭了,小心翼翼地问道,“可是出了什么事吗?”

    谢永安和怀王凑在一起,能有什么正经事,无非是喝酒作乐罢了,一想到两个下流胚子的恶心模样,凌氏这喉咙里就跟吞了苍蝇似的难受,但这事却并不适合让谢瑶光知道,她敷衍道,“能有什么事,你爹在前头院子里宴客,叫我过去罢了。我让下人给你准备饭菜,你安心用膳便是。外头风大,今天就甭出去了。”说罢这话便领了青宛往外头走。

    谢瑶光会信凌氏的话才怪,谢永安半个月都来不了荣安堂一回,能叫她娘去帮着宴客?

    不行,我得去看看。

    “七小姐,外头还下着雪呢,你这是去哪儿啊?”奶娘急急忙忙拿了披风追了出去,“就是要出去,也得多穿些衣裳,现下天冷,当心受了寒。”

    听到这话,谢瑶光不由得顿住了脚步,重活一世,谢瑶光可不想像上辈子那样病歪歪的,没能给萧景泽生下一儿半女,才叫萧承和那畜生坐上皇位,这辈子,她不仅要扭转命运,更调理好身子,平平安安地同萧景泽相守到老。

    穿上披风,捧着手炉,倒也并不觉得有多冷。奶娘替她打着伞,主仆两人一前一后的往院外走。

    从荣安堂出来,要穿过两道回廊,经过花园才能到前院,谢瑶光远远瞧见水榭那儿站了个人,似乎是天太冷,正在亭子里来回走动着。

    “奶娘,你看那边站着的,是不是三姑姑?”谢瑶光觉得那人瞧着像是谢青蓉,只是她对这个小姑的印象早就模糊不清,并不十分确定。

    “是三小姐,你瞧她身上那件绛紫色的披风,还是立冬的时候夫人送她的。”奶娘到底是府里的老人了,尽管胆子小了些,但做事沉稳,说起话来也有理有据。

    谢瑶光哪还想得起十年前的旧事,她干笑了两声,也不知谢青蓉在这里做什么,不过此刻,她也顾不了许多,看了一眼,就又朝签约走去。

    还未穿过垂花门,就听到了有男人在高声朗笑,间或夹杂着丝竹之音。

    谢瑶光原本以为在家中父亲能收敛些,没想到入了厅堂,才发现他和萧明略两人是左拥右抱不亦乐乎。

    大冬天的那些歌姬舞姬轻纱蔽体,大片大片的雪白肌肤外露,似乎半点不惧严寒。

    谢瑶光只是瞥了眼就移开了目光,她环视了整栋屋子,才发现凌氏并不在这里,她按捺住心中的疑惑,抬眼看向坐在正堂的人。

    “小七怎么来了?”被女儿瞧见自己寻欢作乐的场面,谢永安没有丝毫脸红之意,言语中还透着股关心之意。

    不待谢瑶光回答,就听得一旁的萧明略道,“永安兄,这就是你家幺女吧,生的可真是雪貌冰肌,尤其是这一双眼睛,瞧着就知道是个机灵的。”

    被萧明略这种人夸赞,怎么听那话语中都带着几分下流之意,谢瑶光恶心的不行,只能板着脸不看他。

    “王爷谬赞了,小七身子弱,甚少见客,行事冒冒失失的,还望王爷莫要见怪。”谢永安笑道,“小七,还不快见过怀王殿下。”

    谢瑶光不情不愿地行了个礼,敛了敛情绪,露出一个笑脸道,“我这几日睡糊涂了,竟然不知道国丧已经过了,爹,这酒我能喝吗?”

    大安朝重孝,律法明文规定,为官者服丧期间不得饮酒作乐,谢永安虽说只是个挂名的闲职,但好歹也是头顶乌纱,要是给人知道国丧期间放浪形骸,罚俸打板子那都是轻的,说不定连这挂名的官职都保不住。

    一句话说的萧明略脸色立刻沉了下去,“小姑娘,先帝驾崩,本王心中难受,才到你们家来跟你爹喝两杯酒,知道了吗?”

    心中难受?简直是睁眼说瞎话,难道你怀里的女人是摆设不成?谢瑶光暗哼了声,“王爷心里头难受,哭出来就好啦,我吃苦药难受,我娘就叫我哭一哭呢。”

    萧明略闻言先是一愣,随即尴尬地笑了笑,推开怀里的女人,起身道,“永安兄,你家这小姑娘牙尖嘴利,了不得!”

    谢永安忙起身想劝慰,不料桌前的酒杯被谢瑶光碰了个正着,酒水撒了一身,他只能连连抱歉道,“小女顽劣,扫了殿下的兴致,改日我做东,请殿下去魅香阁喝一杯。”

    萧明略心中有怒气,但为了拉拢安阳侯府,只能暗自忍了下来,道:“本王怎么会跟个小姑娘一般见识,行了,永安兄,今日也不是谈事的时候,我们改日再聚。”

    萧明略走了没一会儿,就有丫鬟急匆匆地来禀,说是三姑娘落了水,给怀王殿下救了起来,这会儿正在东厢房歇着呢,只是在冷水里泡了一阵,两人都冻得受不了,三姑娘这会儿已经说起了胡话来。

    谢永安忙差了自己身边的小厮出门去请郎中,对谢瑶光道,“你小姑姑落了水,我得去看看,叫奶娘带你回去歇着吧。”

    谢瑶光百思不得其解,萧明略从前院出府,走得是正道,怎么会突然跑到后院的园子里去呢?

 第4章 心机(修)

    第4章心机

    “要不,我也去瞧瞧?”谢瑶光有些迟疑,她依稀记得谢青蓉上辈子同怀王并没有什么瓜葛,怎么又会突然扯上关系呢?难道是因为她的重生,而改变了事情的走向吗?

    “你就别去了。刚刚胡言乱语得罪了怀王我还没说你呢,这会儿凑什么热闹!”谢永安也只是随口一说,并未将谢瑶光刚才的举动放在心上,在他眼里,小七只不过是个天真烂漫的小娃娃罢了,“再说了,你身子弱,过了病气怎么办?”

    谢瑶光想了想,便也不再争执,反正她对谢青蓉没什么感情,更不想见到萧明略。

    回去的路上,经过来时的那道回廊,奶娘小声嘀咕了一句,“瞅着三小姐像是在等人,怎么就突然落了水呢?”

    “你说什么?”谢瑶光似乎是想到了什么,脑子里有个念头一闪而过。

    奶娘被她吓了一跳,连连摇头道,“没什么,我是觉得这天实在是太冷了,想快些回去烤火盆呢。”

    “奶娘可少来糊弄我吧,我刚刚听到的话可不是这么说的。”谢瑶光开了句玩笑,催促道:“快说,你刚刚说三姑姑怎么了?”

    奶娘犹豫了一下,道:“咱们刚来的路上,三小姐不是一个人在亭子里头站着,我寻思着她八成是在等人,所以才一个人也没带。”

    等人?

    谢瑶光细细回想了半天,突然生出一个想法来,难道谢青蓉落水之事不是偶然,而是故意为之?

    她就说嘛,大冬天的谁闲着没事往水边跑,敢情谢青蓉这是守株待兔来了,难不成她也脑子进水了,以为萧明略能当皇帝,她现在入了怀王府,未来跟着水涨船高,能做个贵妃娘娘?

    猜出谢青蓉的想法,谢瑶光嗤笑一声,别瞧她这三姑姑今年才十六,钻营的功夫倒学得深,难怪先前娘亲说了几门亲事她都不曾点头,原来是想攀高枝儿。

    自己本想着顺手救她这一遭,可这人要作死,谁也拦不住,谢瑶光望着空荡荡的水榭亭台笑了声,“奶娘,咱们回去吧。”

    谢瑶光虽然到了幼学之年,但却并没有像府里其他几位小姐那样,分了屋子单独住,而是一直住在凌氏屋子的耳房。

    回到荣安堂的时候,一个小丫鬟正站在门口张望,见到谢瑶光主仆二人,忙喊道:“青姗姐姐,七姑娘回来了。”

    在屋里头的青姗迎了出来,见谢瑶光被懂得双颊通红,无奈道:“小姐怎么不听夫人的话呢,万一受寒可是要喝苦药的!”

    上辈子因着身子弱,谢瑶光的汤药就没断过,娘亲处理府里的事儿忙,大多都是奶娘和青姗照顾着自己,有时候在府里头待得烦了使小性子,青姗总拿这种话来吓唬她。

    想到过去的事儿,谢瑶光笑了笑,“青姗姐可莫诓我,前儿吴郎中才说我只要好好养着就成,不用再吃那些苦药了。”

    “你就这话记得牢。”青姗递了个手炉给她,“没听说三小姐掉到冰窟窿里去了吗?大雪天的可别到处乱跑。”

    谢瑶光点头应了句,“我娘呢?”

    “这不听说了三小姐的事,赶着过去瞧了。”

    说话间几人进了屋,青姗替她解下披风,交给香儿收起来,“我吩咐厨房准备了姜汤,姑娘等会儿喝一碗驱驱寒。”

    直到夜深了,谢瑶光才听见凌氏从外头回来的动静,大抵是见自己房里烛火未熄,还特意差人过来问了一遭。

    谢瑶光本想旁敲侧击向青宛打听,萧明略来时凌氏说是去宴客可事实上并没有,那她到底是去了哪里?可后来转念一想,凌氏能稳当当地管着偌大一个侯府,心底定有自己的成算,便没有再去问了。

    谢青蓉落水的事儿,凌氏虽然叫下人闭紧了嘴巴,可难保没一点消息传出去,更何况,萧明略想都没想下表示,虽然自己是为了救人,但到底碍了谢青蓉的清名,不如就抬她进府做妾。

    凌氏管着整个后宅,稍稍叫人一打听就猜出了谢青蓉的心思,当晚回到荣安堂便冷笑道:“到底是上不了台面的玩意,也不知道是恶心谁呢,堂堂侯爷府的姑娘,上赶着倒贴。”

    不过谢光正不在府里,谢青蓉到底是小姑子,凌氏并没有一口应下萧明略的话,“毕竟这婚约一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蓉姐儿即便是做妾,也得知会侯爷一声才是。”

    凌氏这话说得让人挑不出理,即便是想尽快将安阳侯府绑在自己这艘船上,萧明略也不得不耐心等待。

    反倒是谢青蓉的姨娘章氏有些坐不住了,第二天一大早便闯到荣安堂来,抹着眼泪哭哭啼啼道:“我出身卑贱,带累了三小姐说不到好亲事,可好歹也是侯府家的姑娘,即便是做不了正头王妃,一个侧王妃总不过分吧。求夫人可怜可怜三小姐,跟怀王殿下好好说说,给青蓉一个名分才是。”

    凌氏理都懒得理她,有这么个拎不清的娘亲,也难怪谢青蓉会做出这种丢人事儿,她冷冷地瞧了眼章氏,“姨娘安守本分就是,三小姐这事,自有侯爷来决断。”说罢便叫青姗送客。

    长安城里但凡是有点名声的人家,都断不会把女儿送给人做妾,更何况是安阳侯府这样的勋贵之家,谢青蓉这事着实有些棘手,应了吧,太丢人,不应吧,大房的谢明嫣、二房的谢秋宁都等着说亲呢,万一被这事连累了,哭都没地哭去,谢明嫣是个庶出的也就罢了,谢秋宁那可是二夫人闵氏心尖尖上的人,这事凌氏想想都觉得头大。

    谁让侯爷夫人死得早,家里的事儿都得她这个长媳来处理。

    “要我说,怀王也算是有诚心了,蓉姐儿如今坏了名声,不嫁他又能嫁谁呢?”谢永安劝说道,“寻常人配不上咱们家的门第,可配得上的又不会娶她,我同怀王殿下还有几分交情,同他说一声,许个侧妃之位应该不难。”

    “不难?世子可知这是什么时候,同怀王结亲意味着咱们家上了怀王府的船,上去可就下不来了。”凌氏冷笑一声,“世子以为,如果侯爷在家,他会同意吗?”

    “这有什么不行的,怀王本就是继位的最佳人选,蓉姐儿嫁过去,等过一段时间,怀王登基,我们就是皇亲国戚,身份地位自然会跟着水涨船高。”谢永安觉得理所当然。

    凌氏与他话不投机半句多,无奈道,“世子若是能拿得了主意,还来问我做什么?”

    “你……我还就不信了,没有你,我照样能把这件事办得风风光光的。”谢永安看准了凌氏是不想帮他,当下也没了好脸色,哼了一声便拂袖而去。

    按照大安朝的律法,纳妾虽不如娶妻那样需要三媒六聘,但必要的文书还是必须要有的。议亲需要女眷出面,凌氏不愿意,谢永安一时间还真没办法。

    “世子若是为了三小姐的事情烦恼,妾身倒愿意为您分忧。”庭芳苑中,一位姿容秀丽的女子,一边给谢永安捏肩膀,一边笑着道。

    “你?谢永安推开她的手,狐疑地看了一眼,“你不是有了身孕,能行吗?”

    “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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