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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
他们不约而同地将目光投向了面前的石晋楼和他身边的小女人。
她……这位刘沫含的同学,究竟是什么人?
难道她就是那位活在传说之中、被许多女人羡慕的“石太太”?
还是说石晋楼根本不像是她之前表达过的对“石太太”那么情深似海,这位小姑娘是新欢爱宠?
他们当真是好奇极了!
不管是哪一种可能,都是超级大八卦啊!
连同张小扁和刘沫含也不明所以地望向林岁岁和石晋楼。
石晋楼问了郑楠那句“贵姓”之后,就理都不想搭理郑楠,他轻轻地牵起林岁岁的手,放在唇边轻轻吻了一下,之后便视若无人地伸手揽住林岁岁的肩膀,将她的身子搂进怀中。·
林岁岁用无人察觉的动作幅度,偷偷地掐了下石晋楼,超小声比比:“干什么!大庭广众之下,成何体统!快放开我——”
石晋楼不仅没有放开她,反而将她的下颌放在掌心之中把玩了一下!
林岁岁试着推了他几下,都没有推开,反倒是自己的脸颊越来越红。
这个时候郑楠也愣愣地看着站在石晋楼身侧娇羞脸红的林岁岁。
他对林岁岁相当了解——她就是一个名副其实的穷学生啊!
就算后来一个开着法拉利跑车的大佬为她出头,郑楠其实也没有太把林岁岁当回事。
毕竟郑楠的内心是承认的,林岁岁又年轻又漂亮,且身材特别有型,被有点钱的公子哥儿、小老板看中再正常不过了。
但也不过是“看中”而已,别说扶正了,能不被当个“玩意儿”始乱终弃已经是很好的结局了!
所以他才敢为了面子、出于妒恨,明晃晃地造林岁岁的谣,使劲泼她的脏水。
可……万万没想到,麻雀真的有飞上枝头变凤凰的一天……
如今她的身边站着的是石晋楼!
如果林岁岁就是传说中的“石太太”,那么他的下场将会比连欢还惨上百倍!
如果她不是……
是的,她肯定不是!
制片方们的职业素养很高,很快便过了震惊期,一拥而上,抓紧一切机会继续献殷勤、拍马屁:“石老板,您……您怎么会到这里来?”
石晋楼的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了林岁岁的脸上,各种“搓揉捏掐”玩的不亦乐乎,直到给他的“小姑奶奶”给玩的眼眶泛红、头顶冒烟,他才放过她,直接看向郑楠,,他的神情和语气看似轻描淡写,实则却是重重一记:
“问你话呢!”
郑楠顿时醐醍灌顶!
“我……”他紧张地咽了咽口水,“我姓……”
石晋楼半拥着林岁岁,指尖轻轻卷着她的发丝,眼眸微垂看着郑楠,口气有些冷,“郑楠是吧?”
“是……石老板……”郑楠立刻像一条哈巴狗一样凑到了上来,点头哈腰满脸堆笑,“也不知道今天吹的是什么风,能把您给吹来……”
在职场混了这么多年,郑楠非常会见风使舵,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尤其是现在这般迫在眉睫之时。
不管林岁岁究竟是不是“石太太”,但现在石晋楼抱着她,石晋楼宠着她,那么她是不是传说中的“石太太”已经不重要了。
郑楠哈着腰面向林岁岁,一脸谄媚:“林小姐,我们不是旧相识嘛,叙叙旧叙叙旧……”
石晋楼轻轻地笑了一声,也听不出什么情绪:“叙旧是吧?”
郑楠笑呵呵地点头:“对,叙叙旧。”
“好,既然叙旧呢,这里人多眼杂,那我们就换个地方叙旧吧——”石晋楼说完便拥着林岁岁往前走,路过郑楠的时候,还抬起手,亲切地拍了拍对方的肩膀,似笑非笑,“我也好好好感谢一下你之前对我女人的‘照顾’……”
郑楠已经从石晋楼的微笑和话语中感觉到了阵阵杀气——出于自我保护意识,他下意识便转身想要逃跑……
却在同一时间,被一群训练有素的保镖们堵住了所有的去路。
***
十分钟之后,一楼大厅和包厢中的人集体转移到了十三层。
郑楠的那些制片方的同事们是最早上来的,而张小扁和刘沫含是最后上楼的。
她们二人各怀心思地走出电梯,就发现装修地富丽堂皇的十三层,偌大的空间,除了他们一行人之外,空无一人。
再四处望了望,只看到了坐在人群之外的林岁岁。
张小扁直奔林岁岁而去。
刘沫含意味深长地望了望,选择走向了制片方的群里。
“岁岁!”张小扁跑到林岁岁面前,握住她的双手,问道:“石老板和郑楠呢?那些保镖们怎么也不见了……?”
林岁岁指了指这个楼层最大也是最豪华的一间包厢。
“哦……”张小扁呼出一口气,拉开林岁岁旁边的一个椅子,板着脸坐了下去,“林岁岁!现在你有五分钟的自我辩解时间,你无权保持沉默,且你从现在起所说的每一句话都将要作为呈堂证供!”
林岁岁忍不住喷笑了出来,她轻轻拍了下张小扁的手背:“你不要搞笑了啊!”
“你看我像是在搞笑吗?”张小扁瞪着林岁岁,“快说!你和石老板究竟是怎么一回事?难道,石老板就是你的那位未婚夫?”
林岁岁如实地点了点头。
张小扁大叫着站了起来:“什么?!”
顷刻间,大厅里所有人的目光都射到了她们两个的身上。
林岁岁皱了皱眉,赶紧将张小扁拉回来坐好,轻言细语:“别嚷嚷啊,你觉得那些家伙是什么好人呢?都是娱乐圈老油条了,不知道在等什么大爆料呢。”
“MMP!日他个仙人板板!”张小扁极力克制自己的音调,却克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她激动地说,“原来!原来!原来那位娱乐圈最不可得罪之人,那位‘石太太’,竟然是你?!竟然是我身边的室友???又艺术来源于生活了?这是什么‘大神在身边’的戏码啊?!这这这……这他妈在和我开什么国际玩笑呢?!”
林岁岁轻轻一笑。
几乎在下一秒——
“啊啊啊——”
从她们身后的大包厢里突如其来响起了一声尖叫。
大厅里的人们脸色巨变。
他们虽然不知道郑楠究竟是怎么得罪了石晋楼,但郑楠这小子在职场上的事他们也是有所耳闻的,难道……
他们不约而同地望向林岁岁。
难道……郑楠不知死活地职场骚扰小姑娘,竟然骚扰到石晋楼的女人头上了?
林岁岁立刻感觉到情况不妙,站起身直往包厢的方向跑过去。
“……石老板,石老板,我错了,石老板……” 带着哭腔的男人粗狂的声音从包厢里传来,“……石老板……我错了……”
翻来覆去的一直只有六个字。
林岁岁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慢慢地敲了敲包厢的门,轻声说:“……是我,我能进去吗?”
包厢内无人响应。
这时大厅那些制片方的人们也站了起来,往包厢这边走了过来。
林岁岁稍稍用力,便轻而易举地将包厢门推开来。
被无数个眼神洗礼过后,林岁岁看清了这间包厢。
这里已经不能称之为包厢了,“空间”更为贴切。
除了铺满的鲜红色地毯和石晋楼所坐的沙发外,空无一物。天花板上的灯时亮时暗闪来闪去,晃得人的眼睛情绪和神经全部不舒服,心乱如麻的……
石晋楼的手臂支在沙发的扶手上,指尖轻摸着下唇。知道是林岁岁,他转过脸来,就坐在光与暗漫长的交界线,对她轻轻微笑。
林岁岁将目光缓缓挪到趴坐在红毯中央,狼狈之极的郑楠。
只一秒,她又抬眼看向石晋楼——
他身上矜持不苟的西装、鼻梁上金丝边的眼睛、毫无血色的脸和殷红勾人的唇,属于他的一切,在这样的环境衬托上,完美地诠释了何为“斯文败类”!
“你……他……”林岁岁环顾着偌大的包厢之中一片乌压压的黑衣保镖。
石晋楼的脸上浮起一丝若即若离的笑意,又看向郑楠,眉峰轻轻一挑,慢条斯理地说:“对于还没迈入社会的女大学生,你觉得她们是弱势群体是吧?所以你就尽可能的占便宜是吧?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你以为你做的天丨衣无缝呢?看来我之前对你太手下留情了,你根本没有放在心上。如果我现在不对你好好‘照顾’一下,怎么对得起你对我女人的‘照顾’呢?”
“石老板……我没有……我错了……”郑楠没出息地哭着,“我再也不敢了,我不会了……”
石晋楼姿势不变地俯看郑楠,完全无视了郑楠,直接淡淡地吩咐道:“打开窗户——”
窗户打开了。
“架起地上那个人——”
郑楠立刻被一群保镖架了起来。
“我数到三,把他给我扔出去——”
郑楠开始撕心裂肺地鬼哭狼嚎:“不要啊!我错了!我是人渣!人渣!以后我再也不敢了!我不敢了!不会了!放过我吧!”
“一。”
林岁岁睁大了双眼!
而在她身后不远处的大厅中围观的人们,已经忍不住发出了惊呼声。
扔出去?
疯了吗?
这可是十三层啊!
扔出去还能有命吗?
不粉身碎骨也得七窍流血啊!
“二。”
林岁岁又环视了一圈这个包厢。
餐厅和酒店里怎么可能会有这样装修的包厢?
显然是提前准备改装的!
且风格简陋,显然是仓促完成。
难道是石晋楼早就知道郑楠在这里?从她和张小扁、刘沫含刚走进这家餐厅,就已经开始准备后续了?
林岁岁跑了进去,站在石晋楼的面前,急不可耐地说:“从十三层掉下去,他会死的!晋楼,生命诚可贵,做人要有底线!你不能闹出人命……更不能为了我闹出人命!不行!我不允许!”
石晋楼看着林岁岁,微微张开嘴——
“停!”这是林岁岁的声音。
石晋楼哼笑了一声,慢慢地合上了双唇。
最后这一下,他并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已经被抬到窗口前的郑楠又被丢回地毯上。
现在是什么情况?
“哎……?”林岁岁有些发蒙——
几乎在同一时间,她便被拖进一个强势不容抗拒的怀抱里!
撩七十一下
林岁岁有些发愣地四处看了看。
怎么一回事?
刚才石晋楼说的很清楚; 数到三; 把郑楠丢出窗外。
可是刚刚……
虽然她喊了“停!”,但是她确定以及肯定——石晋楼没有出声。
也就说那个“三”; 他根本就没有说!
林岁岁乖乖地坐在石晋楼的大腿上; 仔细想了一想; 扭脸看向他——只一眼; 她就彻底明白,石晋楼本意就不想真的把郑楠从十三层丢出去,而是吓唬吓唬他。
当然了; 郑楠那个欺软怕硬的软蛋男人; 已经浑身发抖地躺在地毯上,痛哭流涕、大小便失禁; 嘴里不停地嘟囔着“石老板; 我错了……”,毫无形象可言。
林岁岁从来没见过这样的郑楠,确切的说是她从来没见过这样的人。
她有些害怕的缩了缩脖子。
郑楠的嘴巴对着地毯粗粗地喘了几个口气,猛地抬起视线。
“啊啊啊啊——”
他高叫了一声,身体刚要动; 便被保镖们第一时间又按回了地摊上——经过之前连欢突然袭击的事件,遇到这种私人恩怨; 保镖们的注意力更加集中了; 特别是林岁岁在的情况下,更加不敢松懈一丝一毫。
郑楠的脸紧紧地贴着地毯,他哭嚎着:“啊啊啊啊啊啊!”
不止是林岁岁; 连包厢外围观的、郑楠的那些制片方的同事们都吓得大气不敢出。
普通人何时见过这样的场面啊?!
郑楠突然降低了哭声,哀求道:“石老板!石老板!我错了……我就是个人渣,我不配为人……您给我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吧……我……我发誓!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会用下作的手段占女生的便宜了!更不会再损害她们的名誉!如果我违背了誓言,您……您就阉了我!我……我明天就收拾收拾离开京城,再也不敢出现在您的面前碍您的眼了……”
石晋楼的上身稍稍前倾——轻而易举地亲到了林岁岁的脸蛋。
他亲了她一下,便对包厢内的保镖们做了个放人的手势,微微抬头扫了下一闪一灭的灯,又做了个手势。
保镖们会意,立刻走出包厢。
十几秒钟之后,包厢上方的灯终于恢复了正常。
与此同时——
也许是灯光不再闪来闪去的缘故,郑楠的哭嚎声越来越轻,他的情绪也在逐渐平稳。
石晋楼圈住林岁岁身体的手轻轻拍了拍她的屁股。
林岁岁明白石晋楼的意思,便听话地从他的身上站了起来。
石晋楼牵住林岁岁的手,在空荡荡的包厢里沿着直线慢慢地走了几步,走到郑楠的面前的时候,住了脚,稍微停顿一下才说:“你道歉的对象应该是我吗?”
郑楠愣了一下,目光从石晋楼的脸上移到了他牵着的林岁岁——
他立刻跪坐在地摊上,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说:“林岁岁!我是个畜生!我不配为人,我不是人……您就大人有大量,别和我一般见识了……”
林岁岁微微往后退了半步,躲到了石晋楼的身后。
之前的郑楠是道貌岸然、人面兽心,如今的郑楠就是彻底撕下伪装外表之后的样子——鼻涕与眼泪齐飞,大便共小便一色……
要有多恶心就有多恶心!
林岁岁只看了郑楠一眼,便收回视线,在近在咫尺的距离里、用微不可察的声音对石晋楼说:“他好恶心……你快让他从我们眼前离开……”
石晋楼没有吩咐保镖们,只是一个简单的眼神,他们就心领神会地将郑楠从地毯上抓了起来,并架出包厢。
路过大厅的时候,他的同事们没有一个上来问候他一句的,全部躲得远远的。
郑楠在圈子里名声很差,做事也是小人行径,他喜欢搞的“职场骚扰、背后诋毁”那一套大家心知肚明,也很看不起他,只是作为同事,表面上的功夫要做足,如今出手对付他的是石晋楼,大树下面好乘凉,大家自然对他避之不及。
张小扁直接拍手称快,追着郑楠“呸”了好几声,“臭男人!让你那么诋毁岁岁,‘强中自有强中手,恶人自有恶人磨’,今天踢到铁板了吧?活该!”
而人群之中的刘沫含却一点都开心不起来,她神色复杂地看着被拖得越来越远的郑楠,又更加复杂地往包厢的方向看去——
***
包厢之中。
林岁岁轻声埋怨着石晋楼:“吓死我了……以后不要再开这种玩笑了好不好?一点都不好笑。”
“嗯?”石晋楼发出了一个单音节,转过身盯着林岁岁的眼睛,意味深长地问,“该‘吓死’的人还没吓死呢,你为什么会吓死?”
“…………”林岁岁瞥了石晋楼一眼,微微垂下头,弱弱地说:“我和你不同……你从出生起就是活在大世面下的,而我……在林家,我一直是上不了台的,所以没有见识,目光短浅,也许在你看来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在我看来就是山崩地裂的大事了——”
石晋楼:“…………”
林岁岁刚才的这段话一说完,可不是郑楠“吓死”和林岁岁“吓死”了,而是他要被吓死了!
在石晋楼的心目之中,林岁岁就是一个没有娘家做靠山、本人又十分纯净没有手腕,对男女之事的储备知识极其匮乏,却绝不懂何为“御夫之道”的单纯小女人。
但就是这样一个普普通通的单纯小女人,指尖却牢牢地攥着他的“命脉”!
是的,林岁岁说的没错,她看起来是山崩地裂的大事,在他看来别说微不足道,甚至可以说有些小幼稚。
但与此同时……
她身上的任何一件小事——她的一句话,她的一声咳,她的一声叹,哪怕是她的一个眼神,对于他来说,都是足以动荡乾坤的大事!
她刚才说的那段话……再一次赤丨裸丨裸地指出他们之间的不同和差异……
这不正是她拒绝他求婚的缘由吗?
还没等石晋楼回应她,林岁岁便自顾自继续嘀咕了起来:
“我吓死,是因为我根本猜不透你的心思,根本不知道你的计划和用意,只能本能的不想让你闹出人命……没办法,我知道我傻,特别傻……你现在心里一定在嘲笑我是个小傻子吧?”
石晋楼立刻将林岁岁抱进怀中,紧紧地圈住她的腰肢,让她一动都不能动,轻轻哄着她:“不傻,你不傻,一点都不傻……以后谁胆敢说你傻,我绝对不会饶过他的!我的小岁岁是最聪明的。”
说完这句话,林岁岁的余光忽然透过包厢口扫到了大厅——
外面的人本来还在看丑态尽出的郑楠,可如今无一例外的……都在看她和石晋楼了……
林岁岁:“…………”
她意识到他们现在的姿势……太亲密无间了吧!
林岁岁刚要站起身逃脱尴尬,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