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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机暗忖着自己的老板果然是名不虚传的“衣冠禽兽”啊……
车丨震、新婚、被下属围观什么的诸多play——
尽管后来发生的事彻底颠倒了他的世界观——
当他看到他的老板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套丨套,并伴随着老板娘几声颤抖又销丨魂的呻丨吟声,还有他老板低声说的:“岁岁,这样不行,你会非常疼的~”
当他听到他的老板娘不知是疼还是爽地“哼”了一声,他忍不住望去,他的老板正在轻轻地吸丨吮老板娘的肩膀——
当他的耳边萦绕着他的老板娘动丨情的喘丨息,他已经不敢再看一眼了……
司机整个人都不好了!他甚至能听到自己人生观世界观价值观一起碎成渣的声音……他知道,如果他再敢看一眼,看到他老板娘销丨魂的姿态,他一定会被他老板挖掉眼珠子的!
一定!一定!!一定!!!
车子突然急转弯,使得后座上正沉浸在爱丨火中的二人终于意识到了还有司机这个超级碍事的大灯泡。
石晋楼低声呵斥道:“停车,下车!三个小时之后再回来!滚——”
司机吓得差点把车开进沟里——单身狗被迫吃狗粮还要被训成比单身狗还惨的狗——他颤颤巍巍地回答:“好……”
一分钟之后,司机在路边停好车,弃车而逃。
***
石晋楼把林岁岁轻轻放到车座上。
当他进丨入她的时候,能听到她一串细碎的喉音,似哭似哼,形容不出来的感觉。
整个车厢里回响着撞丨击的声音。
林岁岁皱着眉心,眼含热泪地微微睁开眼。
这大千世界,滚滚红尘,纷纷攘攘,最幸福的事情莫过于和你拥抱接吻,一起溺毙在鱼丨水丨之丨欢中,死也瞑目!
林岁岁渴望地伸出手——石晋楼也配合她——她紧紧地抱住了他。
感受着皮肤紧贴着皮肤的温度,感受着他带给他的一切——
林岁岁将石晋楼抱得更紧了。
紧到石晋楼都忍不住皱起眉,不仅是胳膊,甚至连大腿都缠了上来。
要将对方身体上的每一寸都揽进怀里据为己有!
是她的!所有的所有,一切的一切,全是她的!
沾上就发狂!
沉沦吧——沸腾吧——爆炸吧——
眼睛里脑海中心尖上灵魂深处,再也容不下任何人了……
从此,我只有你!你只有我!
撩九十一下
初春的深夜。
石晋楼的司机蹲在瑟瑟冷风中; 不停地打着喷嚏,他可怜巴巴地捏了捏手中空荡荡的烟盒……
已经抽完了整整一包烟。
他几乎过一分钟就看一眼手表和手机——老板刚才给他的期限是三个小时……他一定不能提前回去的; 哪怕一秒钟都不行!
但……
他的老板和老板娘刚刚“持证上岗”; 新婚燕尔的……而且老板娘又喝醉了酒,干柴碰烈火……
三个小时……真……真的够吗_(:з)∠)_
万一他回去撞了正着; 那他还有命活吗?敢坏了老板的好事; 肯定皮鞭沾辣椒水分分钟教他做人啊……
可是石晋楼是一个非常有时间观念的人; 如果在三个小时的时候他没回去……后果依然不堪设想……
司机望着远处的轿车; 再望了望空中的圆月; 他很难受; 很忧伤; 很沮丧; 很寂寞……
***
三个小时一晃而过。
司机与轿车保持着几秒的距离,绕着轿车晃悠了好几圈; 确定他可以靠进了——
他站在驾驶座的车门外; 轻轻扣了几下车窗。
车里的老板和老板娘正如胶似漆,显然根本没人搭理他……
司机小心翼翼地打开车门,荷尔蒙的味道扑面而来!
他飞快地往里面瞄了一眼——
两个人坐在轿车尾的一侧,像连体人似的黏在一起; 石晋楼用自己的双腿架住林岁岁的; 让她的脑袋舒服地枕在自己的肩上; 双臂环过她的身体; 紧紧地抱住她。
林岁岁的衣衫凌乱,石晋楼给她披上了自己的西服外套; 她满脸娇羞的红晕,眼神迷离地看着石晋楼,两个人亲昵地交颈喘丨息着。
新婚小夫妻满满的爱意就快要将小小的轿车给爆破了。
司机:“…………”
他尽可能缩小存在感,轻手轻脚地坐进驾驶位,重新启动车子。
司机拼命让自己心如止水地开车——要记住!他是一名司机!职业司机!关于老板和老板娘的房中私事,他要两耳不闻窗外事才行!
但不管司机怎么让自己集中精力,都能听到老板和老板娘的亲密交谈:
林岁岁伏在石晋楼的耳边撒娇,那叫一个春风旖旎:“我好热~”
“…………”石晋楼将林岁岁抱得更紧了,亲了亲她的额心,“因为你葡萄酒喝多了,再忍一会儿,我们马上就到家了……”
“呜呜呜……”林岁岁轻声哭了起来,又委屈又可怜又可爱,“我就是热……好像有一团火在烧着我~~”
然后石晋楼做了一件让前方的司机大掉眼镜的事情——
他蠢得不行地用自己的手掌仔细给林岁岁扇风。
刚扇了没几下,他就意识到自己的行为究竟有多么的令人窒息……
他面无表情地随意一抬眼,却在反光镜里与司机的视线交汇了……
两个人顿时:“………………”
随即石晋楼冷冷地笑了一下,司机吓得立马别开眼睛,专注开车。
“岁岁……”
林岁岁懒洋洋地“嗯~”了一声。
石晋楼将嘴唇贴到林岁岁的耳边,轻声细语地说:“乖~再忍一下!等到家了我再给你好好的‘灭火’——”
林岁岁“噗嗤”一声笑了,然后立马板起脸,娇嗔地拍了下石晋楼的胸膛,瞪了他一眼:“你讨厌~”
说完林岁岁便在石晋楼的肩窝哧哧地笑。
司机的手指都跳了三跳。
***
轿车在月色中慢慢地驶进了石晋楼和林岁岁的家。
司机呆愣愣地坐在驾驶位上,一动不敢动。
石晋楼用一个标准的“公主抱”将林岁岁从轿车的后座上打横地抱了起来。
被酒精侵蚀的林岁岁被冷风吹了一下,就有点醒酒了——她害羞地将脸颊埋在石晋楼的肩窝处,不敢抬头看周围的保镖,更不敢看那些朝夕相处的佣人。
他们一走进别墅的玄关,几个专门伺候林岁岁的佣人就一拥而上,紧张地问:“石先生,林小姐怎么啦?受伤了吗?”
还没等石晋楼回答,林岁岁闷闷地声音便传来:“没有……”
“哦!没受伤就好……”佣人们放下心,又问道,“石先生和林小姐饿了吗?需要我们准备宵夜给你们吃吗?”
“饿了——”石晋楼冷漠地瞟了瞟那几个佣人,“但不用你们准备,夜宵我们会自行解决。”
“哦!”佣人们没听出石晋楼的“言下之意”,就权当两个人一会儿要自己去厨房做宵夜促进感情,“石先生,下午石夫人已经派人将你们明日要用的礼服送了过来,其他需要准备的小东西我们都已经准备好了,石夫人特意嘱咐婚宴会有许多亲朋好友道贺,让你和林小姐不要错过时间,明天早晨需要我们提前叫你们吗?”
“……>>
不用了,我们会自己搞定。”石晋楼一刻都没停留,抱着林岁岁头也不回地往楼上去,他突然住了下脚,“你们今天全在一楼的客房休息,不要上楼来——”
大家异口同声地回答:“是。”
石晋楼又走了几步,再次停下,“对了,还有一件事我要提醒你们——”
他微微侧过脸,声音又冷又沉,却掷地有声:“以后不要再叫林小姐,她是你们的石太太!”
“…………”佣人们终于意识到林岁岁不再是“石晋楼的未婚妻”,而是石晋楼名正言顺的妻子,她们立刻唤道,“太太……”
林岁岁:“…………”
脸红、脸红、脸红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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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酒精的作祟,林岁岁那双“罪恶的小手”不停地抚摸着石晋楼的胸膛——
当然,与其说是“抚摸”,不如说是“挑丨逗”……
只是一个楼梯和走廊的距离——
石晋楼每走两步,就有一件女生的衣饰从他的脚边脱落下来,等到他一脚踹开卧室的门,他怀中面面羞红的小娇妻已经光丨溜丨溜的了!
他将她轻轻地放到床上,便立刻吻住她的唇瓣。
不同于在狭窄的车里,他们的床可是非常大的……
石晋楼终于可以随心所欲地“动手吃肉”。
他抱着他的小娇妻,让她为他动丨情的喘丨息,让她为他破口而呻丨吟,让她为他止不住的悸丨动,每一个动作,都让他更加的兴奋。
不够!
不够!!
远远不够——
他想要的,是更多、更多、更多——
***
数不清是第几次抵死般的颤丨抖——林岁岁终于忍不住抓住那个在她身上为所欲为的人的胳膊,断断续续的哭着:“小楼……你……你……今天……嗑药了吗?!”
那人还是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她觉得自己每一根细小的血管都在沸腾兴奋,神经也在肆无忌惮的叫嚣着,马上就要爆炸了——
就在这个时候,林岁岁听到自己的手机响了起来,接着一声又低沉又性感地“喂?”
该死的石晋楼竟然在这个时候接了她的电话!
“我当是谁呢?原来是景涯哥哦?”
电话对面的林景涯冷冷地说:“怎么是你接?把电话给岁岁,我有事情要和岁岁说……”
“呵呵……”石晋楼冷冰冰地回答,“不好意思,岁岁现在没空接你的电话,你要是真有什么了不得的大事,那就现在跟我说,要是没有,就赶快挂掉电话!”
石晋楼不准备放过她,林岁岁也没想放过自己,全身上下徘徊在爆发的边缘,她并不想控制自己的呼吸——
话对面的人显然察觉到了异样,林景涯用古怪之极的声音问:“我好像听到岁岁的声音?你们在干什么呢?!”
石晋楼又吻了吻林岁岁,近乎是咬牙切齿:“你说呢?你大半夜的给岁岁打电话,你说我们能干什么呢?”
“…………”林景涯尴尬极了。
“你知不知道电话礼仪?知不知道不能在深夜给有夫之妇打电话?这点事情还需要我教你吗?以后再敢在不应该打电话的时间和场合给岁岁打电话,破坏我们的夫妻感情,就他妈不要怪我给你判个无期徒刑!”
林岁岁听到石晋楼这么回答完,紧接着他就怒摔了手机!
一脱离了那个该死的电话,林岁岁便达到了巅峰。
一口气还没喘匀,紧随其后的是新一轮的碾压——快乐到极致就是痛苦,沉丨沦到极致就是堕丨落,爽到极致就是虐!
林岁岁弱弱地哭了起来,小声哭求着:“小楼,小楼!我都是你的,全是你的,跑不了……你放我喘口气吧,身体受不住了,我真的好难受,过一会儿我们再来,好不好?”
“不好!”
林岁岁哭得更厉害了:“呜呜~为什么……不好……?”
石晋楼从林岁岁的嘴唇慢慢地闻到她的耳垂,故意用最低沉性丨感的声音诱惑她:“宝贝,好端端的长这么好的身材干什么?就想让我死在你的身上,是不是?”
“不是……不是……”林岁岁的哭声惹的石晋楼的心中顿时软绵绵成一片——对于她,他终究还是下不去手啊——赶紧捏起她的下巴一下下亲吻,“好好好,我不欺负你了,不欺负你了,岁岁最乖了……我的大岁岁最可爱了……”
他不哄还好,这一哄林岁岁竟然还微微氤氲了眼眶,“你是不是憋了好久的劲儿了,就故意整我的……”
石晋楼将林岁岁紧紧抱进怀里,“憋了很久是真,但整你是假,我怎么舍得整你呢?”
***
第二天。
婚宴现场。
石妈妈看着坐满的亲朋好友,崩溃地冲着黄秘书大吼大叫:“人呢!!婚礼的主角在哪里!!!小楼和岁岁去哪里了?????”
第92章 完结章
时间退回到前一天的晚上; 暧昧又性丨福的床丨笫之间——最后一次战栗之后,林岁岁被榨干最后一点体力; 趴在床上软绵绵地哭着——是的; 她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哪怕一下都不想动……石晋楼以前也不是这样的人啊QAQ
他很有节制、很克己; 甚至可以说是……很禁欲!
他也很尊敬她; 两个人订婚之后在一起同居这么久; 就睡在同一个床上、同一个被窝里; 只是紧紧地抱着她; 尽管是充满了占有欲的姿势; 但他从来不会对她动手动脚的。
而今天; 林岁岁用切身体会验证了一个道理:不在沉默中灭亡; 就在沉默中变丨态……平时越是气质凛然循规蹈矩的人,一旦气场全开爆发黑化起来; 越是有抖s鬼畜的气势啊……林岁岁可怜巴巴地抽了抽鼻子——她委屈死了; 在心里暗搓搓地对手指,还好她命硬,要不然被石晋楼这一顿昏天暗地雷虐风号的“棍棒教育”,不得去了半条小命……她才第一天从“无知的少女”变成了“别人的妻子”; 就遇到了如此疯狂的丈夫……石晋楼轻轻地扶起林岁岁; 给她喂了点温水; 再将人捞进怀里; 给两个人严严实实的盖好被子。
胸口贴着胸口的感觉十分踏实,石晋楼的手指插进林岁岁的头发; 有一下没一下轻柔地顺着毛,过了很久,林岁岁有气无力声音轻轻响起,“景涯哥打电话干什么?有事情吗……”
石晋楼低低笑了两声。
天啊,这个笑是什么意思QAQ
林岁岁顿时身子僵硬,脑皮发炸,汗毛都竖起来了……石晋楼继续给林岁岁按摩脑部,没有几分钟,林岁岁就舒服地直哼哼了。
“我对于林景涯这种,具备强烈的情敌潜质的家伙,都是非常心狠手辣手不留情的。”
林岁岁缓缓撩起眼皮,慢悠悠地眨巴着。
突然,石晋楼凑到林岁岁的耳边,似吻非吻、似笑非笑:“我的腰有点酸……”
林岁岁脸颊一红,哼笑了起来,极慢的把手掌放在石晋楼的腰上,小幅度揉动起来。
石晋楼恶意地咬了咬林岁岁的耳垂,轻轻吹了一口气:“忍死我了,憋死我了……”
林岁岁当然知道石晋楼所谓的“忍”和“憋”是什么意思——长久以来的,他只能抱着她,看得着吃不到……“但是你真的好厉害……”林岁岁懒洋洋地往石晋楼的怀里拱得更深,在肩窝找了个舒服的位置,闭着眼赞叹:“换别人早自爆了,你是个中高手呀!”
石晋楼没什么情绪地微微一笑,边给林岁岁按摩边猝不及防地放了一句狠话——“其实我内里都爆了好几次了……”
林岁岁害羞地笑了一下。
“我承认,我确实对你的没什么抵抗力,真可爱真诱人真可口真软萌——”石晋楼贴在林岁岁的耳边神神秘秘,“真想下一秒就吃了你!”
林岁岁的耳尖动了动。
害羞。jpg
石晋楼似笑非笑地说,“也就是你啊,林岁岁,也就只有你,如果换成另外的人,我才不会自虐!”
林岁岁猛地睁开眼睛,一脸严肃:“另外的人?除了我,你还有另外的人?”
“……啊?”石晋楼愣了一下,立刻就意识到自己的老婆误会了,“我哪里有另外的人啊?除了你,其他人我也看不上啊!你就是我的第一个女人,我守身如玉二十九年只为遇到你~”
“哼!”林岁岁狠狠地瞪了石晋楼一眼,“你说的比唱的都好听!我听安安说过,之前你们有钱人的圈子里,喜欢你的能从京城排队到喜马拉雅,追求你的能排队到珠穆朗玛——你很抢手哦??”
“…………”妈的安安你是好样的,在他刚娶了老婆的第一天就下套儿……这个问题不管回答“抢手”还是“不抢手”不对劲啊!
石晋楼立刻向组织投靠,表明决心:“全部被我无情拒绝了!”
“我记得——”林岁岁故意拖长了音调,板着脸,“某人和某某女星共赴秀场,某人又和某女星在别墅内大战三天三夜……”
“什么和什么啊?娱乐圈那些女星谁是谁我都分不清——”
看着林岁岁努起的嘴角,乖的不像样,石晋楼突然意识到,林岁岁之所以和他“秋后算账”,并不是真的想听他的解释,只是单纯的吃醋……石晋楼立刻将林岁岁抱紧了,一本正经地说:“我心里只有你一个!”
林岁岁冷哼了一声,故意唉声叹气地说,“现在我觉得,某人和我结婚是有点屈才了。”
石晋楼还是一本正经的严肃脸:“不不不,是我高攀了高攀了!”
说着,他随手按开了床头柜上的床灯,朦胧又暧昧的橙黄色光线笼罩住了二人。
林岁岁继续唉声叹气,“我可还记得以前那些娱乐报纸上的明星和模特……”
石晋楼继续一本正经的严肃脸:“那是谁?站在我面前都分不清谁是谁!”
“岁岁!”石晋楼郑重其事地说,“她们也配和你比?你为什么要自降身价?你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