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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总想碰瓷我-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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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彦行叹了口气,自己更了衣,赤足踩在案下斑斓的皮毛上,望着她道,“你伤了手,这个朕自己来。”
  他静静站了片刻,方迈入幔帐间道:“睡吧。”
  涟歌应了一声,慢慢爬上矮榻,将纱帘拉拢,遮住了帘外的灯光,才慢慢蒙着被子用右手去解外衣。
  然而她刚扯松开一颗扣子,纱帘忽然又被忽然又掀开,傅彦行一步跨到她面前,将她从被衾里拖出来,叹道:“朕帮你。”
  这样复杂的扣子下午的时候他解过一回,虽然望舒留了个心眼,方才给她换上的新衣解法更为复杂,但对于傅彦行来说并不是什么事。
  他三两下帮她脱了外衣,点点她秀致的肩膀,道,“好了。”
  涟歌重新躺下去,伸手拉拢纱帘,傅彦行用厚厚的绢纱罩住床头的夜明珠,嗅着她缱绻的呼吸声,闭着眼睛睡了。
  他捂着胸口心酸地想,这到底是谁伺候谁啊。
  涟歌很快便有了睡意,然半梦半醒间,却听见大床上那人问,“朕好看吗?”
  作者有话要说:  傅彦行:眠眠,朕好看吗?
  眠眠:好看好看!陛下全天下最好看!


第58章 表白
  冬日天亮的晚,承天门每日五更三点放鼓契; 唤醒整个沉睡的冬。
  涟歌朦朦胧胧醒来的时候隐约听见晨鼓报晓的声音; 知道这个时辰宫门会开启; 百官要依次进宫议政。
  她记得自己职责; 顶着睡散的乌发挣扎着爬起来; 掀开纱帘却见傅彦行长身玉立,已换好了九龙衮服,流安正取了十二玉旒冕欲给他冠上。
  她迷迷茫茫拥着被衾,望着他有些发愣。
  傅彦行将视线落在小姑娘软软的额发上; 勾起一抹淡笑来,“还早; 你再睡会儿。”
  她却不肯,披起外衣爬起来,让流安把金龙冠给傅彦行戴上,自己搬了个小凳子,踩上去用玉簪将发冠固定住。
  她左手使不上力; 便想着这样也算她伺候陛下了。
  弯腰从凳子上下来的时候傅彦行下意识虚扶她一把; 涟歌灼热的鼻息喷在他耳朵上; 惹得他一阵颤栗。
  君王上朝除了要戴冕冠; 穿衮服,还得着纁裳、白罗大带、黄蔽膝,此外还需佩大绶和小绶,玉钩、玉佩,金钩等。傅彦行展臂而立; 涟歌拿过玉带却有点懵——
  要给他束带,双手得从他两侧腰际环过去,且不说她只有一只灵活的手,就算左手是好的,这个姿势也太……
  傅彦行下巴一扬,流安看明白他的眼色,将玉带接过来道,“萧姑娘,您手不方便,让奴才来吧。”
  涟歌松了口气,让开位置到一边去站着。
  这些事流安自小便做惯了的,不多时便伺候傅彦行穿戴妥帖。涟歌静静瞧着,觉得今日的傅彦行又与往日不同。
  这是她第一次见他着朝服的样子,与往日着常服不同,皇袍在身后,他内敛的气势散发出来,整个人更显端严庄肃,不怒自威。
  傅彦行抬手理了理额上玉旒,临走时对她道,“你继续睡。”
  待他走后,偌大的寝殿内一片静谧,涟歌如释重负,本就是强撑着起来伺候他的,这下困意上来,倒头又埋入被衾里。
  再醒来的时候已过了辰时,傅彦行还未散朝,涟歌睁开眼的时候正见望舒坐在她边上,笑道:“姑娘终于醒了。”
  涟歌赧然,她第一次守夜,未做什么事情,反而比正主睡得早,起得晚,实在太不像话了。
  见她睡得乌发散乱,涟歌先伺候她洗漱,重又帮她梳发。她一直低着头在想昨夜半梦半醒间听见的话,没注意望舒一脸肃容地小心查看了她的脖颈,在未发现什么暧昧痕迹后才似是松一口气。
  望舒仔细查验了她的手心,本就伤得不深,昨日又抹了些那淡色的药膏,伤口愈合得很快,已经结成了痂。她又拿出药轻柔地抹在伤口处,用纱布包了,道,“照这个速度,再过两日便不用包扎了。”
  傅彦行下朝回来,瞧见她手上换了纱布,便问,“恢复得怎么样了?”
  涟歌道,“陛下给的药极好,已经结痂了。”
  傅彦行淡淡收回视线,却想起去岁被她扔在医药箱中的那一瓶药,语气古怪道,“这是太医院特制的玉露膏,多少人想得也得不到的宝物。”
  涟歌适时表忠心,道,“陛下先前赠的那瓶,臣女都供起来了。”
  傅彦行:……
  到第二日夜里去值夜的时候,涟歌已不如头一晚那般忐忑。甚至还有些庆幸,自己左手还有伤,他也不会真让自己做些什么事,连想去倒杯茶,也都被拦下来。
  如此又过了几日,她手心里结的痂完全脱落,只剩下极浅的痕迹。
  傅彦行向来勤政,经常是涟歌先睡醒了一觉他才会回来。习惯以后,涟歌便让望舒先陪着待一会儿,待傅彦行回来后再走。
  这一日傅昕妙新得了个调蔻丹的方子,便暗戳戳给涟歌送过来,让她也试试。
  傅昕妙早就知道涟歌住在宫中的事,但心里惦记着萧洵,想法子讨好她还来不及,便命令宫人不许往外说,将口封得严严实实的。
  涟歌也是爱美的,就是嫌麻烦,平日里不爱涂那些,见了傅昕妙做的花样以后,也有些蠢蠢欲动。沐浴完后便也让望舒照着方子去取来原料,主仆二人关上殿门研究起来。
  傅昕妙给的这个方子,便是用凤仙花汁子混合树胶、明胶、蜂蜡、鸡蛋清等制成绯红蔻丹。若想要其他颜色,便将不同颜色的花瓣混合,以呈现出不同颜色的效果。
  涟歌恰好喜欢绯红色,便没加别的花瓣,只取了凤仙花汁来调。
  望舒将调好的汁子放在桌上等着干,自己端着调制的材料出去处理。
  傅彦行进来的时候,便见小姑娘趴在矮榻上,双腿曲起,一双白嫩精巧的小脚丫翘在半空里悠悠荡荡地晃。
  殿内燃着地龙,冷倒是不冷,但他掀帘而入的时候带起一阵清风,刮在她光着的脚上有些微微的痒。
  “望舒,快给我涂上,一会儿陛下回来就涂不了。”听见脚步声,以为是去而复返的望舒,涟歌晃晃脚丫催促道。
  傅彦行没出声,瞧见一旁的矮几上有一盒绯红之物,知道是女孩儿们用来涂指甲的,便悄无声息上前去将那双惹眼的玉足握住。
  他的双手修长有力,骨节分明,手心里有粗砾的薄茧,和望舒的手有明显区别,几乎就在被握住的一瞬间,涟歌便反应过来,下意识动了动脚。
  傅彦行眸色晦暗,大手微微用力。
  涟歌惊讶得合不拢嘴,却发现无论如何都不能将脚抽回。
  “陛下……”她是真的懵了,往常这个点儿他根本不会回来,怎地今日这样早。
  大楚民风开放,男女大防并不严苛,但涟歌从未有过被男子捏住脚的经历,他的大手十分温热,烫得她心头一颤。
  非礼勿视。但傅彦行如今并没有半分自觉,一双眼坦然落在她幼嫩白皙的双脚上,再不肯挪开。
  “别动。”他说。
  双脚被制住,涟歌忍不住侧过身来让自己好过些,便见傅彦行拿起一旁的小夹子取了色一点一点涂在她左边的大脚趾上。
  有点凉,又有点痒。
  她忍不住一缩,被傅彦行冰冷的眼神警告一瞥,便又不敢动了。
  掌中莲足又美又娇,还没有他的手掌长,十个脚趾圆润晶莹,肤如凝脂,软似薄云,傅彦行眸色越发深邃,慢条斯理地染完她的十个脚趾。
  是绯红与雪白的极致碰撞。
  他松开手,涟歌一下想将腿收回埋入被衾中,却又被他按住双腿。“刚染完的,还没干透,你收进去不就被擦花了?”
  涟歌便没动,他的神色太温柔,鬼使神差一般,她竟出口问道,“陛下,您是不是喜欢臣女?”
  她这几天一直在琢磨这个事。倘若不是因为喜欢她,他为何对他这般好?是她分明可以感受到的好,与兄长和父亲对待她的都不一样。
  像一团火,又像刮起的一阵暖风,将她紧紧包围住,她便再也感觉不到凛凛寒风了。
  傅彦行心念一动,在小姑娘眼里见到的好奇要比羞赧要多,他暗叹一口气,与她平静对视半晌。
  “不是。”他道。
  涟歌秀致的眉头蹙起,却听他说,“不止是喜欢,是心悦。”
  “我心悦你,眠眠。”
  他的坦然令涟歌十分震惊,呆呆地、僵硬地侧坐在矮榻上。
  良久过后,傅彦行弯下腰,摸索着将她的一双脚放进被衾里,却不起身,而是微微俯身向她靠近,双手撑在矮榻上,以绝对占有的姿势将小姑娘拢在身躯之下。
  两个人以这样诡异的姿势面面相对,傅彦行温柔地望着她的眼睛,静静道,“你呢?”
  涟歌尚未从震惊中转醒,脑中如鼓重搥,结结巴巴顺着他的话答,“我、我、我什么?”
  傅彦行将小姑娘的慌乱尽收眼底,因未在她眼里看见抗拒而勾起唇角,“你心悦我吗?”
  涟歌的呼吸立刻窒了窒,来不及思考,下意识重复着他的话,“心悦?”
  可以听做是肯定的回答取悦了傅彦行,眼中光华流转,酝出一个昙花初绽般的微笑,“真乖。”
  隔得太近了,两人的鼻息交缠,酝酿成馥郁缱绻的美酒,傅彦行将头压得更低些,让酒意烧成一团火,轰的一声点燃了涟歌的理智。
  太危险了,她应该立刻躲开,或者用被衾将头裹住隔绝他炽热的眼眸,可她却愣在那里,似是不知该如何应变,僵在那里不敢动弹,隐约听得他低笑声响在耳侧,呼出的气息拂在耳廓上,微微的痒。
  那般的痒似是痒在了心里,猫儿般抓挠,涟歌听见自己心跳得飞快,脸上腾腾的烧起来,烧出几分漂浮的晕眩。
  他的双眼如同一片湖,此刻水汽氤氲,带着湿冷与鼓噪的心跳声,在涟歌耳畔轻轻敲响。意识回复少许,她便发现两人的距离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傅彦行倾身去品尝她的唇,尽管已经有过几次,可这是她第一次在清醒状态下接受他的唇齿相依。但他心中没底,怕把人吓到,便只是轻轻舔舐她的唇瓣,不敢有更深的动作。
  涟歌尚未从迷蒙中清醒过来,不怕死地伸出舌尖舔了舔他的。
  傅彦行整个人一懵,血往脑袋上涌,再也忍不住,低低唤了一声,“眠眠,闭眼。”
  涟歌一双亮晶晶的眼里蒙了层水雾,唇瓣被吻的发红,怔怔看着他的眼睛,他的眸色黑而亮,倒映着她的面容。与他眼里的光辉相接,涟歌顺从本能,乖顺地将眼睛闭上。
  那样清晰地感受着他唇舌的辗转交缠,他口齿间有种化雪般的清甜,那是一种微凉如玉的清爽却不令人寒冷的滋味,缠绵而细腻,是月上柳梢头时曾经做过的最美的梦。
  梦醒时,涟歌晕眩的仰起头,伸出手想用力去推开这一刻的温存。
  傅彦行顺势起身,却忍不住又去啄了一下她的额头,笑声低沉沔邈,“眠眠,真好。”
  意识到他们方才做了什么,涟歌眼中迅速积起水雾,一下从矮榻上坐起来,用力将他推开便往外跑。
  然只跑了两步,傅彦行将她扯回来,小心翼翼抱到矮榻上,用被衾将她裹成一团拢在怀里,一双眼睛浓如墨冷如冰,一字一顿道,“我不许你后悔!”
  涟歌挣扎不开,便垂着头不去看他,脸红似煮熟的虾,只恨不得挖个坑将自己埋进去。
  “我、我、我……”她我了半天也我不出个所以然来,又急又羞。傅彦行忍不住心软了,大手顺着她的背脊轻轻抚过,像是在安抚炸了毛的猫。
  他低声哄她,“你喜欢长得好看的男子,我长得便很好看。”
  涟歌抬眼去看他,心说不是这么回事,又听他道,“虽然我的家世不符合你父母择婿的标准,可是除了这一点,这世间再没有比我条件更好的人了。”
  “我其实也没有什么东西能给你的,我所拥有的一切,名利、权势、地位……你多半也都不喜欢。便只有这副身心,可以原原本本交给你,只给你。”涟歌从来不知道,他低沉而优雅的语声,能说出这般婉转悠长的句子,缱绻而温柔,令人沉醉,“接受我,嗯?”
  她脑袋一空,不知怎地有些扭捏,却是问道,“陛下为何喜欢我?”
  傅彦行望着她,道,“我幼时,被伺候我的奶娘骗到冷宫中去,她失了孩子,日日见我便愈发思念她自己夭折之子,逐渐疯魔,她将我推入枯井中……”
  涟歌心头一颤,有些心疼,傅彦行却十分淡然,“后来我便厌恶女子,连我的母后和妹妹都靠近不得。长大一些,我能克制这样的心理反应了,却依旧不愿和女子亲近。直到有一天,我遇见一个小姑娘。”
  他抬起她的下颌与她对视,“她不知我身份,却纯善美好,在大雨夜里救了我的命,我因为惜命而接近她,却在这样的接近中渐渐忘却自己最初的目的。我这一生予取予求,太过顺遂,从不明白争取和珍重的滋味,却因为这个小姑娘,有了珍惜的心情,懂得喜欢是什么滋味,明白有些事必须要付出,也开始体会思念和患得患失。”
  涟歌呆愣愣望着他,全不知如何回应,傅彦行勾起一抹极淡的笑意,“都说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那我这救命之恩呢,又该如何报?”
  涟歌磕磕巴巴道,“施恩不望报。”
  傅彦行低下头将脑袋放在小姑娘肩上,在她耳畔轻声呼吸,声音柔软而温暖,“可我偏要以身相许啊。”
  她只好闭上眼睛,做最后挣扎,“你让我想一想。”
  傅彦行飞快在小姑娘脸上啄一口,起身走出去,“好,我给你时间想。”
  涟歌舒展着身子摊在矮榻上,自顾出神。
  脑中全是傅彦行方才说的那些,不知想到了什么,她有点儿脸红。
  她分明感受到了一股甜蜜,此刻才后知后觉地泛上来。
  傅彦行在隔间外听见里头的响动,微微松了口气。
  随着他心里情感积得愈重,他像所有深陷进情爱里的少年一样,怕自己心悦之人对自己并不是一样的感觉。
  虽他认定以后便没打算过要放手,但到如今知道她并没有抗拒自己,他整个人便被前所未有的狂喜卷埋。
  流安看着他那样子,忍不住在心里头叹了一口气!
  陛下真不容易啊,终于苦尽甘来了!
  听见有人推开隔间的门走进来,涟歌紧张得一下坐起身,却是望舒,“姑娘,还继续涂吗?”
  盒子里的绯红蔻丹早就干了,她这样说只是怕涟歌尴尬,想缓解一下她的心情。
  涟歌冲着她笑,将脚丫子伸出被衾来给她看,“已经涂好啦!”
  她说这话时心中欢喜,丰盈鲜艳的唇色崇光泛泛,眼中水雾弥漫,似是盛满了太液池里的渺渺烟波。
  望舒先前一直守在殿外,自然也知道里头发生了什么,见涟歌未有不开心,也替二位主子开心,拿出袜子将她的脚包住,扶着她下她去给她梳头。
  镜中的小姑娘眉眼仿似春风化作,唇瓣通红微肿,一看便知方才做过什么坏事——涟歌瞧见了一下羞的要命。
  完了完了,全被望舒知道了。
  想到这里,她又想起方才的事,进而想起她答应那人要好好想想的事。
  可……这里是他的寝殿,过一会他就回来了,到那时她怎么办?
  涟歌唤声望舒,道,“我忽然有些不舒服,今晚不能给陛下守夜了,咱们今晚上回偏殿去睡吧!”
  说着,便一下站起来,去屏风上拉了斗篷,披在身上便往外跑。
  傅彦行沐浴完回来,却见偌大的寝殿内空无一人,晓得她自己跑掉了,也不恼,慢条斯理穿好衣服,去偏殿逮人。
  涟歌心虚得不行,命望舒将殿门落了栓,自己跑到寝殿内去躲着,又不放心,让她去检查四周的窗户。
  她已经连续好几日没在偏殿睡了,偌大的殿内有些冷清,一个人抱着腿坐在床榻上,思绪却忍不住飞得老远。
  她要接受他吗?那可是皇帝呀。
  可是……她自己,分明,也是有点喜欢他的,涟歌忍不住伸出左手,用拇指在小指上掐出一段儿来,过了片刻,她抿抿唇,又将那段儿距离扩大一点——
  好吧她承认,她应该是很喜欢他才对。
  所以,真的要接受他吗?
  她倒在宽阔的床榻上,忍不住翻滚,几个来回之后却发现一张俊脸出现在视线里。
  那是傅彦行的脸,五官深刻,眉目俊挺,涟歌伸手在他脸上摸了摸,忽地笑开来,“陛下,你真好看,全天下,没人比你更好看!”


第59章 接受
  傅彦行猛地心口一窒,紧接着; 一股巨大的愉悦满足之感; 瞬间冲击着他。
  他长臂一捞将小姑娘抱起来坐在榻边上; 自己半跪着矮下。身去和她平视; 一眼不错地盯着涟歌如星子般闪亮的双眸; 问道,“你什么意思,你接受我了对不对?”
  涟歌有点儿脸红,分明从他深邃的眼湖中品出两分紧张; 她乐起来,捂住嘴巴; “我不说!”
  傅彦行伸手勾住她的脖子,用额头去顶她的额头,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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