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盲爱-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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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天她不得不告诉珍珠,说爸爸死了。可那么小的人哪里知道死的定义。她懵懵懂懂地问,妈妈,什么是死啊?林烟再也忍不住,抱着珍珠哭泣,泪水滴滴答答,像是雨。珍珠什么都还不懂,只知道妈妈哭了。软软的小手帮林烟擦泪,她还说,妈妈别哭,我帮你吹吹,吹吹就不疼了。
    林烟心好痛啊……
    她的罪孽好重!
    珍珠今天也穿着黑色的小裙子,娃娃头别在耳后,梳的整整齐齐。到灵堂的时候,她忽的紧紧抓住林烟,“妈妈,我怕。”她怕漫天漫地单调的黑白色。林烟抱着她,泪水又忍不住掉下来,“珍珠,我们去看看爸爸,好不好?”
    水晶棺里,佟旭东就安静地躺在那儿,面容安详,只是再也睁不开眼,再也不会动。
    隔着棺木,珍珠重重喊了声爸爸,她很兴奋。可是里面的人再也不会有回应了。她好像明白了一些什么,珍珠很着急,手拍着上面,爸爸、爸爸的喊。但她亲爱的爸爸,再也回不来了……
    林烟痛哭流涕。她一哭,珍珠也哭了,口中喊着爸爸,爸爸,又软软地求林烟:“妈妈,我要爸爸,我要爸爸……”小嘴扁着,小手胡乱擦着眼泪,让人心疼。
    林烟更加痛苦,心如刀绞似的疼。
    她好恨自己,好恨啊!
    如果可以,她宁愿死的那个是她……
    珍珠哭累了,歪在林烟怀里,却还在哽咽地说要爸爸。林烟心里痛苦不堪,却又不知该怎么安慰,她自己也是狼狈的要命!楼下的李姐最先过来帮忙。见娘儿俩都哭成个泪人,李姐叹了一声,将珍珠抱到灵堂后面的休息室哄她睡觉。
    林烟道谢,李姐叹气:“楼上楼下别这么客气,何况上回我顺手带了珍珠一晚上,你那个亲戚就送那么重的礼过来……”——李姐口中说的礼是佟旭东出事那晚宁则远让人送过去的。林烟也是第二天去接珍珠的时候才看到,很贵重,她根本还不起。
    这会儿听李姐提起这件事,林烟默然无言。
    佟旭东的事她原本也不想要宁则远帮忙的,可大概是虱子多了不痒,再加上宁则远这几天没有出现,都是他的律师跟林烟在联络,林烟心下稍安,只想着什么时候把钱还给他。
    想到钱,林烟忍不住叹气。
    灵堂里人来人往,下午的时候,秦嫣和杂志社几个同事过来吊唁。鞠完躬,象征性地安慰几句,他们便告辞离开,秦嫣却多留了一会儿。
    “林小姐,节哀。”
    “谢谢。”林烟机械的回答。
    秦嫣顿了顿,又说:“我和旭东是多年的老朋友,他跟我提过你,说你是个很好的女人。”话里为他们无限惋惜。
    从旁人口中听到佟旭东,又听到佟旭东这么评价自己,林烟心口窒息的要命,忏悔又自责的痛楚掠过心尖,难受极了——她哪里好啊,她也是个懦弱又自私的普通人,也会犹豫,也会迟疑,就那么一瞬的迟疑还害了旭东……
    她真是该死!
    林烟低低垂眸,浑身僵硬又冰凉,宛如坠落在无边的海底。
    “林小姐,我是旭东的朋友,你是他的未婚妻,还带着珍珠。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找我和阿则,我们会尽力帮你的,千万别跟我们客气。”
    我们和你,这样泾渭分明的称呼,他们本就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
    ——
    灵堂外下着雨,宁则远穿着笔挺的黑色西装,撑伞站在不远处,身姿挺拔又清隽。他应该站了有一段时间,雨落下来,在脚边形成一个又一个小水洼。
    秦嫣从里面出来见到他,不由微微一愣,“不进去?”她问。
    “不了。”滴滴答答的雨声之中,他淡淡的回了一句。
    “既然不去吊唁,不如送送我呗?”秦嫣偏头问他,一如从前。
    宁则远浅笑:“我想再待一会儿。”他的笑容很轻很淡,仿佛风一吹就散,莫名透着股悲戚。
    不知为什么,秦嫣心底忽然难受起来。走出很远,她回头望过去。宁则远还站在那儿,上好的西装料子上覆着蒙蒙的水汽,像一层淡淡的雾,衬得他的身形越发模糊。
    秦嫣黯然回头。
    该怎么做呢,她不知道……
    ——
    秦嫣走后没多久,再没有旁人来,林烟有些累,灵堂里点着香,有点闷,她出去透气。
    外面的雨势刚好变大,廊檐下的雨水如柱倾泻,漫天大雨中有个人撑伞站在那儿,笔挺的像一棵孤寂的松。
    隔着重重雨幕,林烟看不清他的面容,可是那一身黑色,格外肃穆,却还带着丝丝救赎的意味。
    林烟静静看着他,眼底莫名涌起一些哀伤,是旁人看不懂的哀伤,只有她自己明白的伤。
    他也静静看着她,薄唇微抿,不言不语,生怕惹恼了她。
    一片雨声喧哗之中,林烟说:“外面雨大,进来吧。”她说着转身走进去。
    她的声音不高,甚至有些支离破碎,宁则远微微一怔,心头蓦地突突跳了跳。
    ……所以,林烟对他没那么讨厌了?

  ☆、第3章 。22|

灵堂外的雨势很大,打在屋檐上,打在窗外芭蕉叶上,滴滴答答。
    灵堂内是一色的白,白色的火烛,白色的寒菊,白色的纸扎……唯独悬下来的幡是黑色的,在潮湿的风中来来去去,像流连世间不愿离去的魂魄。佟旭东的照片摆在正中间。这是一个年轻的面容,眉宇间凝着笑意,是青葱的岁月,更是无拘无束的生命。
    可如今只能躺在后面的水晶棺里……
    宁则远凝视片刻,俯身鞠躬。鞠躬之后,照例需要对家属说些安慰的话。林烟这会儿站在旁边,双眼低垂,两手交握,头发妥帖地盘在脑后,鬓间别了朵白花。从他这儿望过去,只能看到女人消瘦的下颌和红肿的眼……这个模样的林烟,与宁则远记忆中的那个她重重叠叠映在一起,那一年的林烟是无根的浮萍,现在却是凋零的花——她被突如其来的打击抽去了灵魂,被生活磨去了生机……
    薄唇微抿,宁则远蹙眉,幽黯的眼底是密密的疼惜之意。
    可这里是佟旭东的灵堂,他再心疼,再不舍,也不能对未亡人做什么,其实,也不该对未亡人肖想什么的……大不敬!
    停顿片刻,他沉沉地说:“林烟,节哀。”
    男人高大的身影笼罩下来,衬得她这样的未亡人越发纤瘦,亦越发孤苦,惹人怜。
    林烟回:“谢谢你,宁先生。”千篇一律。
    灵堂里只有他们两个,宁则远一时不知该再说些什么,他抿了抿干涸的唇,周围忽然陷入一种诡异的安静,诡异的他有些不自在。
    忽然,林烟抬起头一双眼定定望过来,那张肖想的脸就近在咫尺!宁则远的心又不受控地快速跳了两跳,砰砰如雷!
    “宁先生,你请坐。”林烟指着旁边淡淡的说。
    旁边是专供来吊唁之人休息的地方,宁则远稍稍一怔,沉隽的眸中泛起微不可见的讶异波澜。
    林烟说着又走到后面去。看着她柔弱的背影,想到那天她软绵绵栽在自己怀里,宁则远心中有一股不可遏止的念头在疯长,他好想再……视线拂过佟旭东遗照上,他又尴尬别开眼,默默坐在一旁。
    林烟再出来的时候,手里多了杯热茶和一条叠得整齐的毛巾。
    宁则远彻底怔住。眸子里那些讶异的波澜一圈又一圈的荡漾开,是层层的涟漪,是高高的海浪,是最暖的阳,照着他……宁则远受宠若惊,只愣愣看着林烟。
    “宁先生,抱歉,这里只有纸杯,你……”
    宁则远确实挑剔的厉害,可这会儿他连忙接过来,微笑道:“没关系,我喝的惯。”
    那个纸杯太小,他不经意地就碰到林烟的手……林烟的手好凉!
    “这条是干净的毛巾。”她说着,将毛巾放到他手边的桌上。
    宁则远不明所以,“这……”
    林烟不答,只是瞥了眼他身上那套沾着蒙蒙水汽的西装。
    宁则远今天这套黑色正统西装做工极好,料子上乘……宁则远会意,薄薄的唇弯成一个浅浅的笑意,像是月牙,“谢谢。”他说。他知道自己不该在这个时间、这个地点心生异样的,可是,他早就快死了,只因她这样善意的举止,又死灰复燃!
    可是……林烟今天对他是不是太好了一点?这好的太不真实,宁则远心头忽然又莫名惶然。
    果然,林烟接着说:“宁先生,请稍等一会儿,结束之后,我把钱给你。”
    钱钱钱!宁则远觉得自己能被林烟气死。
    那颗刚刚活转过来的心瞬间蒙上一股恶气,足够他抓狂又憋闷!
    “林烟,你……”
    宁则远蹭的站起来,他手里还攥着那杯茶,这会儿动作一大,纸杯中的热水就晃了出来,正好溅在他的手背上。他的手白,那块皮肤直接烫成暗红色。宁则远却不觉得疼,他只是难受,好像只有这样,才能纾解一点。
    手中的纸杯因为男人的力道愈发不规则的变形,热水在杯沿之间摇摇晃晃,让人心惊。
    收回视线,林烟眨了眨眼,她平静地说:“宁先生,你如果不方便,可以直接留下账户,我转给你。”
    她说话的口吻要多倔强有多倔强,实在让人生气,可是她低头的样子,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宁则远郁结难平,胸膛急剧起伏,可对着这样的林烟,他实在没法发作,“林烟,我真不要你还钱,你明白吗?”他低低地说,语气甚至有些哀求。他帮她,从来不是要她的钱啊……
    林烟点头,却说:“宁先生,这些钱对你来说确实不算什么,但我和旭东都不愿意……”
    自尊,这是林烟的自尊,也就是佟旭东的自尊!
    林烟视他的帮助为可怜,为施舍,为负担,她那么要强的一个人,绝对不会要的,还会想尽办法还他!
    宁则远挫败极了,他气不可遏,很想不管不顾一走了之,可是他难得靠她这么近,他舍不得离开……澄澈的眸色渐沉,他默然无言地坐下来,这才发现自己被热水烫到的地方真的很疼。
    可这都比不上他的心疼!
    林烟真狠啊……
    ——
    这个时间段已经没什么人来了,灵堂里只剩这二人。林烟仍旧安静地站在旁边,宁则远背对她端坐,气氛诡异又尴尬,好像赌气,又像是无声的陪伴。
    几个佟旭东的亲属从灵堂后面出来,有个年龄大一点的人不耐烦地催促:“阿烟,可以让旭东走了。”
    “是啊,外面雨那么大,太晚了不好回去。”另外一人帮腔,好不懂事!
    这些人跟佟旭东早没什么来往,现在不过是碍于亲戚面子来看一眼,偏偏仗着辈分大,在这边胡来。
    宁则远听了,忍不住轻轻蹙眉。
    林烟垂眸,看不清表情,她淡淡地说:“二叔,要不你们先走吧。”似乎并没有多在意他们的存在。
    这一下对方被激到了,“阿烟,你说的什么话?眼里还有没有我们这些长辈?”
    灵堂里很安静,这么一来就显得有些很吵。
    挺秀的长眉蹙得越发紧,宁则远起身走过来。他个子高,这么突然站起来,身形修长又挺拔,面色沉峻,眸色凌厉,有股不怒自威的架势。
    那个林烟口中的二叔眯着眼来回打量宁则远与林烟,他年纪大,怎么可能瞧不出一些微妙来?顿了顿,他哼道:“阿烟,旭东还没走呢,你就带个人来这儿,不太合适吧?”
    这种阴阳怪气的话宁则远怎可能忍的了?
    他能够忍林烟的脾气,却没必要忍这些人!宁则远正要冷冷嘲讽回去,林烟仍旧垂着眼,淡淡地说:“我和旭东欠他钱,他今天是来要债的。”
    要债的……
    宁则远真的能被林烟气死!
    可他这副冷冰冰的样子,看上去真像那么回事。那群人愣了愣,骂道:“今天出殡,讨债也不看时候,多少钱值得这样?”
    林烟抬眼,很无奈地说:“将近十万。二叔,我手上没那么多钱,你能不能借一点给我?”
    她那双眼无辜又可怜,格外诚恳,最会骗人!
    瞧见林烟这样,宁则远心里忽然有些畅快了……这才是林烟啊……
    那几个人一听要借钱顿时偃旗息鼓,干瞪了宁则远一眼,又骂骂咧咧走了。
    灵堂重新安静下来,宁则远好气又好笑,“林烟,你……”明明还是原来那个伶牙俐齿的林烟,怎么对着他就一脸的冷漠呢?
    林烟没有看他,只是重复刚才的事,“宁先生,你再等一会儿,结束之后我把钱给你。”
    又来了!宁则远气结。
    ——
    佟旭东的棺木停在灵堂后面。出殡的时候,雨势突然收住,像是老天为他送上的最后一个礼物。
    遗体入土的那一刹那,林烟大脑突然放空,她直直怔愣住,下一瞬间便是泪流满面。
    她的心感觉不到痛,也许是已经痛到麻木,再也感觉不出来。林烟只是好难过,好难过,难过的无以言表。
    那一年初识,他说:“hi,林烟,我是佟旭东,久仰大名。”
    林烟从没有想过那样阳光、那样朝气蓬勃的一个人会这样仓促的离开,他甚至没有来得及交代一句话,甚至没有来得及再看她、再看珍珠一眼,他走得时候肯定很遗憾……
    佟旭东短促的生命留下一地支离破碎的遗憾,林烟想补偿都无处补偿!
    林烟痛苦地闭上眼,心好像被剜空了一样,无助又无望,如果可以,她真的愿意死的那个是她自己……也胜过现在。
    她的一颗心再没有暖阳,只会是一片晦暗,她将用一辈子赎罪,恐怕也不够!
    ——
    出殡之后,佟家的亲戚各自散了,李姐因为有事已经提前离开,林烟留在灵堂收拾,珍珠坐在一边,呆呆盯着手里的小玩具。
    宁则远走进来,男人的脚步沉沉的。
    珍珠倏地抬起头,眼底有光,可见到是他,她的小嘴瘪了瘪,又低下头去。
    宁则远半蹲在珍珠面前。小丫头眼睛红红的,小鼻子也红红的,模样可怜极了。珍珠身后就是佟旭东的遗照。这样一看,其实这对父女俩挺像的……宁则远心情复杂地揉了揉珍珠的脑瓜。
    林烟正在摘照片。遗照是用钉子挂在墙上的,她不知怎么回事一个晃神,就刮到了手。林烟愣了愣,正要再继续,宁则远已经走过来。西装脱在一边,衬衫挽上去,他说:“这儿我来,你休息会儿。”佟旭东出殡的时候,他其实一直在后面看着她。佟旭东入土的那一刻开始,林烟就一直失魂落魄的,大痛无声,大概就是这样。
    “宁先生,真不用……”林烟杵在旁边跟他客套,疏离又淡漠。
    宁则远忍不住蹙眉,“林烟,我真没有别的意思,你要还我钱还就是了,但现在你手伤了……”
    林烟的手绞在一起,是有些疼,可是……“宁先生,真的不用麻烦你。”她欠他太多,会还不清的,而且,她不想欠他的,她不想被施舍。
    宁则远无奈叹气:“林烟,为什么你对沈沉舟都能给个好脸色,怎么对我就这样?我有那么让你讨厌吗?”
    为什么?
    林烟微微抬眸,正好望见佟旭东的遗照,他在笑,他是在笑她心底曾经那一霎的犹豫与不堪么?
    所以,她终受到了惩罚。
    林烟低垂着头,眼底晦暗不明,顿了顿,她坚持说:“宁先生,真的不用麻烦你。”
    宁则远觉得自己真的快死了,活活被林烟气死!

  ☆、第3章 。23|家

在灵堂这种地方僵持,也是够诡异的。
    宁则远气不可遏,两侧太阳穴突突跳着,跟针扎似的疼。他使劲压了压,却还是难受!他想,自己是不是真的是快死了?他痛苦的要命,痛苦又抓狂,但又无可奈何,他在林烟面前永远是输得一败涂地,输的惨绝人寰。
    他低低垂眸,望着林烟,眉眼英俊,面容却最为萧索凄苦。
    偏偏林烟定定望过来,满脸淡容,真的是一点都不担心他。她那双无辜又纯良的眼红肿着,视线落在他身上,像看一个陌生人,没有一丝多余的温度,没有一丝的关切,有的只是疏离,客套,还有冷冷的淡漠……
    宁则远动了动唇,“林烟……”声音低低的像是祈求。他真的是低到尘埃里,低得不能再低了。
    林烟面色有一瞬的怔愣,倏地,她眨了眨眼,眸子里滑过道浅浅的伤,没有人看见。
    “宁先生,”林烟平静地说,“你的手也伤了,真的不用麻烦。”她说着指了指宁则远垂在一侧的手。
    他手上的伤是先前被热茶烫的,不大。宁则远自己都快忘了,没想到林烟还记得……他心头不受控地跳了跳,所以,他的疼,她通通知道!
    只要这么一想,酸酸涩涩的心里又泛起一点甜意,她给他的甜,屈指可数。
    云开雾散,重新活过来的目光落在林烟身上,她一袭黑裙柔弱不堪地站在他的面前,宁则远的心又砰砰跳了跳!
    他好想她……
    真的好想她!
    在这种地方肖想未亡人,简直是无耻又混账透顶,可是,他控制不了罪恶念头的滋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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