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湿透的T恤紧贴在吕越的衬衣上,瞬间将衬衣打湿,阵阵的寒气渗入吕越的皮肤。
吕越没在乎身上的冰凉,他望进萧伟的眼里,说:
“超过十秒了。”
萧伟低下头,闭上眼一口吻住吕越的唇,温柔如水般,带着宠爱,带着疼惜。
吕越慢慢抬起手,环住萧伟的脖颈,仰起头回应着。
萧伟被吕越的举动猛然一震,惊喜的睁开了眼,当看见吕越的一脸情迷时,他心头一热,无法控制的啃噬,翻搅,瞬间狂风暴雨般席卷而来。
缠绵的疑问结束,萧伟伸出手摸向吕越的脸,吕越圆眼一瞪,喝道:
“别碰我!”
萧伟脸上的笑容一僵,没来得及伤心,就听见吕越嫌恶地说道:
“也不看看你那爪子多脏就往我脸上招呼,报复是吧?!”
萧伟傻笑了几下,吕越瘪瘪嘴,推了萧伟一把,道:
“起来,你把我都弄湿了。”
萧伟一副色相的凑到吕越耳边,磁性的嗓音低沉地说:
“我就是最喜欢把你弄湿了。”
吕越面色一郝,用力将萧伟掀了开,站起身,提起一大堆吃的就往公园的马路上走,一点不管浑身湿透的落水狗。
萧伟呵呵一笑,爬起来捡起车钥匙,提起外套,满身滴答着水珠子大步朝吕越走去。
吕越走在人行柏油路上,可以放慢了些脚步,听见身后‘哒哒’的脚步声,他坏笑着说:
“你丫那是什么破鞋啊,泡泡水,鞋钉都出来了。”
没听见回话,吕越拧起眉,转身说:
“喂,你……”
话未出口,他震惊的张大了眼睛,浑身僵硬,呼吸骤停,
“你,你,你别过来啊!”
六 抢媳妇儿
“不,你别过来,萧伟!救我!”
听见吕越的呼救声,不紧不慢走在后面的萧伟顿时心里一惊,抬脚就冲向了吕越。
穿过遮挡视线的树林,路面豁然敞亮,眼前的情景让萧伟刹住了车。
吕越和一头花白的大肥猪隔着五米的距离对峙着,吕越面容都扭曲了,龇牙咧嘴,僵硬的身子下意识的往后仰着,莫名的喜感。
吕越看见萧伟既然站在大肥猪后面捂着嘴闷笑,暴喝一声:
“你他妈笑屁啊,赶紧把这丑东西轰走!”
萧伟轻咳了两声,刚抬脚要冲上前保驾轰猪,谁知吕越这一声‘丑东西’直接刺激了大肥猪的幼小心灵。
肥猪‘哼哧哼哧’咆哮了几鼻子,撒开四只丫子就朝吕越冲了过去。
吕越大眼猛睁,尖叫了一声往前直冲。
萧伟一看局势危机,赶紧一路狂追,边追边喊:
“把手上的吃的丢了!”
吕越一害怕,哪儿听得见萧伟吼什么呀,只顾着一边干嚎一边往前冲。
俗话说得好,凡事不能靠肉眼来判断。
人家大花猪虽然一身膘肉,可跑起来那就是风驰电掣!
吕越跑出二十米不到,就被追上了。他扭头看见已经冲到他脚后跟的大花猪,条件反射的大分开腿,往上一跳,试图让猪从两腿之间冲过去,可现实永远都是骨感的。吕越这一跳,落下来正好骑在大肥猪背上。
身下一阵肥油泡子,吕越恶心得大叫一声:
“啊!”
这一声叫得忒惨烈了,把猪都给吓住了。
大肥猪立马开足马力,卯足了劲儿往前冲。
吕越无意识的夹紧了猪身,趴在猪背上抱着猪脖子,嚎叫道:
“萧伟,啊……救命啊!”
萧伟都马力全开了,楞是追不上那肥猪,眼睁睁的看着一人一猪越变越小,他心急火燎的大声喊着:
“跳下去!”
吕越闭着眼吼道:
“不行啊,这速度掉下去老子绝逼破相了!”
萧伟心里暗骂了一句,大吼道:
“拉它的耳朵!”
吕越把手里的俩猪耳朵可劲儿一拽,结果把猪疼得边嚎边奔,速度居然更快了,吕越尖叫道:
“啊!萧伟,你他妈诚心的吧,老子杀了你!”
都狂奔了一千多米了,萧伟的体能果断比不上膘肥体壮的花猪,慢慢的距离就开始拉大。
看着吕越被一头公猪抢走了,萧伟气得大骂:
“擦,死肥猪,等老子抓到你,非把你做成刨猪汤不可!”
话音刚落,从前面的岔路口突然冲出来一个男人,惊慌地问道:
“你看见猪了?在哪儿?”
萧伟一边跑一边说:
“顺着这条道儿跑了!”
男人赶紧加入了萧伟的队伍,跟着追猪。
萧伟瞥见男人手里的粗绳子,怒道:
“那猪是你养的?养了怎么不看好啊,居然在公园里放养!”
男人气喘吁吁地解释道:
“不是的,是我妈养的宠物猪,平时老温顺了,买的时候说是最多长到一米,谁知道才两年,都长到三米多了,它长得太快。最近给它节食减肥呢,结果刚才一到公园,它闻见饭香就发了狂。我妈拉不住,还给摔了,刚送回家,我听见就赶紧来公园里找了,对不住啊,它把你什么抢了?”
萧伟眼都气红了,怒吼道:
“它吧老子媳妇儿抢跑了!”
“哈?”男人傻眼了。
萧伟大口的喘着气儿,按捺着怒火,说:
“它驮着我媳妇儿呢!”
男人脸色一下子难看了,脚步加快,
“那咱们赶紧追!”
而这时候,大花猪已经从花园人迹罕至的湖区奔到了人流密集的公园中心。
公园里锻炼散步的人们只看见一头猪驮着一个男人,俩都嚎叫着,火速在人群中泪奔。
“啊……拦住它,赶紧帮我拦住它啊!”吕越在猪背上颠簸着,哀嚎阵阵,一个劲儿的向周围的人群求助着。
可这猪都已经发了狂,,还这么大的个儿、这么快的速度,人们躲偶读来不及,谁敢上前拦猪啊!
很快,一人一猪一溜烟就不见了,只能依稀听见男人的哀嚎声在夜晚的林间回荡。
过了好一会儿,大家伙儿才回过神儿来,赶紧打电话通知了公园管理人员。
正当人们惊吓又好笑的议论纷纷时,俩大老爷们儿大喘着气儿跑了过来,边跑边喊着:
“吕越!”
“小美!”
人们,“……”
有的好心人指着前面的路说:
“你们是追那猪妖的吧,刚跑过去。”
萧伟嘴角抽了抽,赶紧往前追。
……
吕越嚎叫得声嘶力竭,嗓子都哑了,到最后连叫的力气也没了,只能紧紧的抓着猪耳朵,努力让自己不掉下去。
肥猪受了惊吓,一路豪奔,专找没人的地儿钻。
跑了不知多久,这猪终于跑不动了,‘哼哧哼哧’的停了下来。
吕越颤颤巍巍的从猪背上滚下来,看了看周围陌生的景象,突然有种想嚎啕大哭的冲动。
这是哪儿啊?
吕越刚才在猪背上浑身肌肉都绷紧了,现在一松一驰下来,肌肉酸痛,手抖在抖。
他默默口袋,顿时垮下脸,手机都被折腾掉了,这下只能等萧伟来找他了。
侧眼看着离他不过半米远的肥猪,他气得直想打死这玩意儿。
手腕儿上挂着的口袋在半道儿上就掉了很多,只剩下俩质量好的,还固守着他,可里面的东西都荡得惨不忍睹了。
他把手里的东西往肥猪面前一丢,恶狠狠地说:
“吃吧,八戒,辛苦你了,为师玩儿得真他妈开心啊!”
肥猪一点不客气,埋头就开始苦干起来。
在地上坐了一会儿,吕越站起身,四周望了望,好不容易才看见一块公园的地图牌。
他走近一看,这才知道,自个儿居然已经到了公园的北面,而萧伟的车可是停在东门口。
抹了一把脸,他在地图上找了找,找到了离他最近的广播站,然后双脚打颤的徒步朝广播台前进了。
萧伟和男人顺着道儿一路问一路追,可到了偏远的地儿,一个人影儿都照不见了,四周的静悄悄的,吕越的的叫声也寻不到。
俩人在僻静的地儿一边喊一边学么,找了好久,还是没找到人。
正当萧伟打算召集人马来找吕越的时候,公园的广播突然响了起来。
“萧伟小朋友,萧伟小朋友,请到公园东门三号广播台,你哥哥在这里等你。”
“再播放一遍,萧伟小朋友……”
萧伟表情一僵,抹了一把脸,问身边的男人:
“东门三号广播台在哪儿?”
男人诧异了,上下打量着萧伟,
“你是……”
萧伟瞪着眼怒斥道:
“赶紧说,你以为是谁害的!”
男人把舌尖的话咽了回去,指指侧面的岔路,
“往那边儿走。”
吕越坐在广播台的等候室,慢悠悠的喝着水,没多一会儿,萧伟就找来了。
“没事儿吧?”萧伟一进门就冲到吕越面前,担心的拉着人前后看了看。
吕越瞪了萧伟一眼,扭头朝广播台的守夜人笑了笑,
“他来了,那我们就走了啊,麻烦你了。”
守夜的工作人员惊愕的看着人高马大的萧伟,讷讷道:
“这是……13岁?”
萧伟脸色刷黑。
吕越抬手默默萧伟的头,朝人笑着说:
“小时候大陆的奶粉喝多了,长得太快,还有点显老。”
“……”
从广播台出来,萧伟有些委屈地说:
“你借个手机找我不就好了。”
吕越眼珠子一瞪,
“老子乐意,你有意见啊!”
萧伟用力的摇摇头。
走到路口,那肥猪主人牵着大花猪,歉意的冲萧伟和吕越说道:
“真是对不起了,您没受伤吧,要不去医院看看?”
吕越看见那肥猪就有种心力交瘁的感觉,他摆摆手,说:
“不用了,我没事儿。”
吕越正说着话,萧伟就杀气沉沉的怒瞪向那肥猪。
肥猪瞬间泪眼汪汪,哀嚎了一声,扭头就泪奔了,拖着后面的男人跟着一路乱撞。
“小美,小美……”
吕越嘴角抽了抽,长这样还小美?!
他沉着脸,伸手拽住萧伟的耳朵,抬脚向东门走去,
“咱也回家吧,小伟。”
萧伟听着吕越这话,心里暖得发烫,
“越越……那个,能不能别拽耳朵啊?挺疼的。”
吕越手上的劲儿顿时更大了,他面无表情的说:
“不好意思,习惯了。”
萧伟无奈的叹了口气,只好歪斜着头,被拽着耳朵往前走。
走了一截儿,吕越停下脚,突然说:
“我走不动了。”
萧伟笑了笑,半蹲了下来,
“上来吧,我背你回家。”
吕越贱兮兮的一笑,跳上萧伟的背,将萧伟的俩耳朵都拽住,大喝一声:
“小伟,带为师冲出这片妖林吧!”
萧伟大笑着,背着吕越小跑了起来。
番外篇之虞斯言缺乏症【项虞篇】
一 傻犊子
终于到了年底,终于开始年假,他在床上睡着懒觉,床边已经空了,温度逐渐散去。
他闭着眼摸了摸残留着余温的床单,不悦的拧了拧眉,就在这时候,他听见熟悉的脚步声从门外传来,慢慢靠近,紧锁的眉头被瞬间抚平,脸上也荡开暖意。
“木头,别睡了,起来吃早餐了。”
他睁开眼,靠近虞斯言穿着围裙,手里端着早餐站在床边,满脸柔笑的看着他。
翻了个身,滚到床边,伸出手一把抱住虞斯言的后腰,
“你都不陪我……”
话未说完,他猛然打住,吃惊的在虞斯言身后摸了摸,然后抬起头,狞笑道:
“想干什么?居然什么都没穿!”
虞斯言立刻满脸绯红,难为情的别开脸,小声的支支吾吾道:
“因为……因为我们都半个月没有,没有那什么,而且现在好不容易咱们都放假了……所以,我,我只是……”
他看着虞斯言羞臊得发红的耳垂,舔了舔唇,压低了磁性的嗓音说:
“所以呢?我的早餐到底是什么?”
虞斯言黑亮的眼珠子斜瞥向他,已经染上些猩红。
他按捺下心里的躁动,坏笑着对虞斯言说:
“快,我饿了,你得喂饱我。”
虞斯言慌乱的快速眨动了几下眼皮,咬咬下唇,将手里的托盘放到了床头上,然后端起柠檬水,喝下一口,再俯身将其灌入他的嘴里。
勾住虞斯言的脖子,他眯着眼,含着笑,喉头滚动,将又酸又甜的液体咽下,再用舌头尖儿把虞斯言嘴边的水渍舔去。
虞斯言顿时呼吸不稳,抖着手拿起盘子里的太阳蛋烤土司,叼在嘴里,一脸即刻的把土司伸到他嘴边。
他咬住土司的另一端,故意放慢了速度,细嚼慢咽着,带毛边儿的眼神刮过虞斯言脸上的每一根汗毛。
吃到最后一口,俩人唇边相贴,他停了下来,伸手摸上虞斯言的胸口,揶揄地说:
“心跳好快。”
虞斯言难为情的抬起身,将嘴边最后一丝面包丢回盘子里,嘟囔道:
“我没有。”
他坏笑着说:
“我是说我。”
虞斯言眼波闪动了几下,突然一下将他扑倒在床上,急躁的啃噬上他的喉结。
他闷笑了一声,翻身将虞斯言摁住,抬起上半身,凝视着虞斯言说:
“我早餐还没吃完呢!”
虞斯言满眼埋怨的瞪着他。
他轻笑着抚摸着虞斯言的身体,从脸颊一直轻抚到腰侧,
“去衣帽间的第一格,把那铁盒子拿过来。”
虞斯言有些疑惑的看着他。
他淡然一笑,说:
“去吧,我给你买的礼物,本来打算昨天给你的,可你一到家就躺下睡了。”
虞斯言大眼忽闪忽闪的,高兴的一跃而起,抱着他的脖子,在他脸颊上狠狠的嘬了一口,然后跳下床,屁颠屁颠的奔去衣帽间。
他看着虞斯言身后弹跳的两团嫩肉,一管血涌了上来,冲得头都有点晕。
虞斯言没一会儿就抱着大铁盒子回来了,兴高采烈的爬上床,盘腿坐着,撕开礼物盒的包装,再解开缎带,最后掀开盖子。
当看见里面的东西时,虞斯言刹那间满脸通红,咬着下唇瞪向他,张口结舌面红耳赤地说:
“你,你居然……买这种东西……”
他轻啄了一口虞斯言的嘴角,拿出铁盒里专门定做的大尺寸女仆装,展开来,在虞斯言身上比了比,道:
“尺寸刚刚好,也挺好看的,换上吧。”
虞斯言将贴合和裙子推到他身上,扭头就要跑,
“不要,你自己留着穿吧!”
他不慌不忙地说:
“你要是不穿,那这早餐我就不吃了,哎……我千辛万苦给你准备的礼物,结果你居然不要,我现在心情好郁闷呢,估计一两天内,什么都吃不下了。”
这话里有话,逼得虞斯言立马站住了脚,扭过头来看向他。
他躺在床上,单手撑着脑袋,满眼兴味的看着犹豫不决的虞斯言,撩拨了一句:
“言言,我好想你。”
虞斯言睫毛轻颤了几下,突然一下子冲回床边,抱起床上的一对东西就跑向衣帽间,边跑还边要挟道:
“不准进来啊!你要是敢进来,我下个月再出差半个月!”
他好整以暇的笑着敷衍道:
“是是是,我不偷看。”
虞斯言在衣帽间耗了好一阵儿,还没出来,他有些等不及的催促道:
“言言,还没穿好吗?要不我来帮你?”
虞斯言慌忙地拒绝道:
“你不准进来,我马上就好。”
他舔了舔有些干燥的唇,心脏‘咚咚’直跳,没一会儿,虞斯言扭扭捏捏的走了出来,却只走到衣帽间的门口,露出点蓬松的裙摆和臊红的半张脸。
“这……这太丢人了。”
他一下子坐起身,面肌绷紧,心脏都快跳出来了,满眼绿光的死盯着虞斯言,唤道:
“言言,现在只有我,别怕,快过来。”
虞斯言咬咬唇瓣,低着头迈出一只脚。
白丝袜!
他只感觉大冬天瞬间如夏日般燥热,血脉一下子喷张起来。
虞斯言低着头一步一步的走了出来,双手压着只到大腿根儿的蓬蓬裙,难为情的小声嗫喏道:
“这……太短了。”
他从上往下的刮着虞斯言,胸膛剧烈起伏。
白色的蕾丝头饰,露出锁骨和肩膀的黑色一字领,缠着缎带的腰身,背后斜斜歪歪的一个雪白的蝴蝶结,短裙刚好没过大腿根儿,腿上套着洁白的过膝长筒袜。
咽了咽唾沫,他朝虞斯言伸出手,嗓音嘶哑地说:
“言言,到我这儿来。”
虞斯言对上他炙热的视线,立马垂下头,慢慢的走到床边,还隔着他一段距离,羞臊的站住了脚,然后松开一只压着裙摆的手,搭到他手上。
裙摆失去阻碍,一下子弹起些,露出里面的无限风光。
他浑身的血液刹那间狂躁叫嚣,带火的视线恨不得将那裙子烧穿。
虞斯言感受到他的炽热,立马反应了过来,赶紧捂住裙子,满脸通红地疾语解释:
“那小裤子太小了,穿上就勒着疼,所以我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