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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翔睥睨着虞斯言,冷言道:
“你让我一个人吃?”
虞斯言有些为难地说:
“我陪你呗,不过我是真吃不下了。”
项翔没说什么,但是表情却轻飘飘的,明显就是在闹别扭。
虞斯言出差,只要是饭点左右的时间,项翔绝对无一例外的饿着肚子等着,可虞斯言却没项翔这么心细,每次一饿了,准会自个儿先吃。
虞斯言在心里暗自叹了口气,项翔因为这事闹脾气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上飞机前还专门打电话来提醒过他,要他一定等着,结果,被吕越那一惊,他完全把这茬给忘了。
“我今儿太饿了,下午接受了个采访,一直坐到六点多,饿得直翻酸水,所以……”
项翔冷冷地打断道:
“虞斯言,我有没有告诉过你,你对着我撒谎从来技术都很差,下次说谎的时候,记得语气冲一点。”
虞斯言差点没被一口气噎死,他抿抿唇,道:
“翔哥,我错了,没下次了。”
“这话我都听了多少遍了,虞斯言,我发现你对别人都能说到做到,对我反而经常放水。”
有么?虞斯言眨着大眼,想了想,好像还真是,他无心的说了一句:
“你是我内人么,当然和外人不一样了。”
无心插柳柳成荫,项翔一肚子的怨气因为虞斯言这一句话就全散了。
虞斯言敏锐的感觉到项翔的情绪好转,松了口气,他心里还惦记着今儿见到穆英雄所得到的劲爆消息,有些忍不住和项翔闲扯道:
“唉,你说,男人在情绪不稳的情况下,是不是都特管不住自己的‘作案工具’?”
项翔淡淡的瞥了一眼虞斯言的裤裆,幽幽的砸出一句:
“你尿车上了?”
“……”
【三】不能扭头!
虞斯言无语了好一阵儿,在他都不再想说吕越这事儿的时候,偏偏项翔却主动问了起来,
“为什么踢人说这话?”
虞斯言有些想都没想就给项翔回了过去,
“我昨儿晚上梦见范冰冰,一激动就尿床了。”
项翔噗嗤一声,撑着额头无奈的闷笑了起来,笑了一会儿,他说:
“你要是梦见我就不会尿了,你……”
本想说‘你就会梦遗了’,可虞斯言半道儿就把话接了过去,
“是,要是梦见你我就吓醒了。”
项翔下一秒就不笑了,直勾勾的盯着虞斯言,眼神儿发沉,冒着绿油油的光。
虞斯言感受到项翔的阴气,胳膊上都寒得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他赶紧转移话题,
“是吕越,今儿去电视台,碰见一男人,和萧伟一样儿,左眉梢长了颗红痣,和吕越还认识,我就是随口一问,没想到吕越居然和那男人上过床。”
项翔沉默了几秒,没什么大反应,淡淡地问道:
“什么时候的事儿。”
虞斯言仔细一琢磨,
“应该是六爷那年和萧伟散了那会儿的事儿,他说是在香港认识的。”
只要不是虞斯言没管住‘作案工具’,那项翔就没什么兴趣。
他应付的回了一个字儿:
“哦。”
虞斯言别了项翔一眼,汗颜道:
“好歹萧伟和你也是兄弟,你再怎么也表现出一点关心的样子好吧。”
项翔飞了个长途,多少有些疲惫,他揉着眉心,闭上眼,懒洋洋地说道:
“这种事儿有什么好关心的,萧伟不可能不知道,他自己能处理好。”
虞斯言想了想,也对,瞧萧伟那样儿就知道补想提这事儿,而且,萧伟和吕越俩人现在不也挺好的,过去的事儿还提它干什么。
他用余光瞥了一眼闭上眼休息的项翔,轻声说:
“你都好一阵儿没休息了,要不这几天就在家歇歇吧,身体别搞坏了。”
项翔拉长了声音说:
“我一个人歇着也没意思,除非你和我一块儿歇。”
虞斯言瞅着项翔有些发黑的眼袋,心下一横,说:
“好,反正这大半年都没歇了,我和你一起放个假。”
这一说,项翔就撬开的眼皮,黝黑的眸子闪着亮光,狞笑道:
“这可是你说的,咱们去一趟云南吧,那边儿正在过花节。”
虞斯言没发现项翔眼中的异色,只是拧了拧眉,说:
“花节?又不是娘们儿,看什么花儿啊。”
项翔的心思很恶劣,他一直期待着和虞斯言搞一场花田里犯的错,好不容易等到这么个好机会,怎能放过。
“我听说一块儿办的还有骑马大赛和美食节。”
骑马……美食……
“什么时候出发?”虞斯言果断问道。
项翔在心里憋笑,面上却一本正经地说:
“明天早上十点,机票已经派人订好了。”
虞斯言一愣,
“可是我公司的事儿还没交接……不对,你飞机票都订好了?!”
项翔没吭声,默认之。
虞斯言眯了眯眼,脑子一转,立马炸了庙,
“你提前给我秘书科的人安排过了。”
火气冲冲的一个陈述句,充斥着虞斯言满满的愤怒。
项翔扭过脸虫虞斯言笑笑,干脆的承认道:
“对,我出差之前就帮你安排好了,你想想,咱们都多久没休息了。”
虞斯言虎着脸说:
“你问我同不同意了吗!”
项翔一脸无辜,
“刚才不就问你了,你自个儿说的可以啊。”
虞斯言一瞪眼,
“你这是先斩后奏!”
项翔极其无赖地说道:
“你要是不答应,我也不会强求,这事儿就算作罢,可是刚才明明是你自己答应的。”
这怎么说着说着,还是他的不是了,虞斯言气不打一处来,突然,刘叔先前的一句话从脑子里钻了出来,他绷着面皮子冷声问道:
“咱家到底谁做主?”
项翔一个停顿都没有,立马说:
“你做主啊,我这不就是问了你才决定要去的么。”
虞斯言心里舒坦了点,可总觉得有哪儿不对啊……
第二天,上班时间整九点刚过没一会儿,虞斯言就接道了六吕越的电话。
“你怎么突然就放假去了,都没给我说一声啊!”一接起电话,就听见吕越满是愤懑的怒吼了一嗓子。
虞斯言把电话从耳边拿开,赶紧开免提,
“还不是项翔那犊子,我也是昨儿晚上才知道的。”
吕越沉默了一会儿,说:
“算了算了,你也该休息休息了,不过你这一个假期就是半个月,不嫌无聊啊。”
虞斯言压根儿没往深处想,直接就暴露了信息,
“我俩打算出去旅游一趟。”
电话对面的吕越恶狠狠的咬了咬指甲盖儿,满面狰狞,嘴上却云淡风轻地问道:
“旅游?那还差不多,你们打算去哪儿啊?”
“都是项翔在安排,反正是到云南丽江那边儿。”
吕越眼珠子一转,笑眯眯地说:
“那你们好好玩儿吧。”
挂了电话,虞斯言眨了眨眼,有点怪怪的感觉,正咂摸着其中的味道,楼上的项翔突然唤了他一声:
“言言,你来看看,还要带什么?”
虞斯言脑子里那点‘杂念’瞬间被抛弃到了旮旯角里,
“来了。”
……
吕越挂了电话,马不停蹄的写了张便条,贴在自己的办公桌上,抓起外套就出了办公室,一边下楼一边给萧伟打电话。
“喂,老公,咱们去丽江吧!”
萧伟这才刚去,听见吕越闷头闷脑的一句,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丽江?”
“是啊,赶紧的,随便带两件凉快的衣服,带点内衣,我在飞机场等你。”
“啊?可是我会所……”
吕越瘪起嘴,撒娇道:
“老公……”
萧伟顿了一下,改口道:
“行吧,我马上让人订好机票,你在机场等等我。”
吕越兴高采烈地说:
“唉,老公最好了!”
按下挂机键,吕越眼里闪着奸佞之光,虞斯言,你他妈昨儿给我捅了这么大哥篓子,我还没找你算账呢,你丫想跑?想优哉游哉的享受生活去?没门儿!
……
虞斯言把行李提上车,突然浑身冷得一激灵。
项翔担心的问道:
“怎么了?”
虞斯言挠挠头,自己都感觉有点莫名其妙,
“没事儿,刚才突然吹了阵儿凉风。”
项翔挑起眉梢,我就站你身边儿,我咋没感觉到?
虞斯言恶寒了一路,终于到了机场。
换了登机牌,过了安检,他和项翔等候在VIP休息室里,没多一会儿,他终于明白他那股从脚底升腾起来的凉气从何而来了。
“你怎么在这儿?!”虞斯言震惊的看着出现在休息室的吕越和萧伟俩人。
萧伟看见项翔和虞斯言,顿时明白怎么回事儿了。他对上项翔那张黑漆漆的脸,抛了个眼神儿——你别问我,我不知道。
吕越笑眯眯的冲虞斯言说:
“我也放假了啊,你说要去云南,我早就想去了,正好么,咱们一块儿,人多也热闹。”
项翔冷森森的目光打在虞斯言的侧脸上。
虞斯言咽了咽喉咙,浑身僵硬,不能扭头,一定不能扭头……
【四】贱人中的VIP
飞机飞上一万米高空,虞斯言的脸一会儿发青一会儿发黑,好不美丽。身边的项翔戴着眼罩安静的睡着,看上去是那么的……安详,至少虞斯言是这么觉得的。
他用旁光一扫斜后方的吕越和萧伟,那俩突然冒出来的猴子居然旁若无人的抱在一起看着电影,正充分的享受着假日呢。
在心里暗骂了一句,他满面阴沉的直视着前方的座椅,心里琢磨着怎么把项翔的不满给消除了。
空乘小姐抱着一叠毯子走了过来,分发给需要的乘客,走到虞斯言面前,美女很细心的发现了虞斯言不太好的脸色,她嫣然一笑,小声问道:
“先生,需要我给您一杯咖啡吗?您看起来很疲惫。”
虞斯言毕竟是男人,佳人一笑,稍微治愈了一点他的心,但也是稍微一点而已,他面无表情地说了一句:
“我不喝咖啡,不过你可以拿杯热咖啡直接泼我脸上,醒神儿的效果更好。”
“……”空乘愣了一下,被虞斯言逗乐了,可又不敢大声笑出来,只好抿紧了嘴唇憋笑。
“您是不是有哪里不舒服?”美人显然对一身霸气又幽默的虞斯言生出点特别的感情,贴心的问了起来。
虞斯言倒是没想这么多,只是照实了说,
“空调太闷,再加上我旁边这位先生睡得像是归西了一样,搞得周围的空气都凝固了,憋得我想开窗。”
“噗……”空乘一个没忍住就失态的喷笑一声,然后感觉收住,得体的微笑着说:“那……”
虞斯言轻咳了一声,对空乘摆摆手,道:
“不好意思,他就这样,你忙去吧。”
空乘点点头,继续朝后面走去。
虞斯言微微侧着脸,盯着空乘的背影看着。
“能不能收魂儿了,虞老大?”后脑勺冷不丁的喷出一股冷气。
虞斯言不紧不慢的收回视线,转移到项翔阴嗖嗖的脸上,
“怎么,终于舍得和我说句话了?”
项翔眼眸黑得发沉,一字一顿地说:
“你有没有想过,这样只会让我更生气。”
虞斯言摸上项翔的脸颊,揉了揉铁硬的脸皮子,说:
“干嘛要生气?相比较女人热带一样的炽热,我更好你这口,透心凉才是我要的。”
项翔听着这话,心里是舒坦了点,却生出一抹担忧,
“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
虞斯言把项翔的脸当成橡皮泥一样玩儿着,问道:
“像什么?”
项翔直接了当地说:
“像个游戏人间,油嘴滑舌的花花公子。”
虞斯言嘴角的笑容一狞,把项翔的脸直接拧成了360度,眯着眼,从牙缝儿里擦出一句话:
“你说什么?”
脸上的肉都被拧得赤红了,项翔不痛不痒的直视着虞斯言的眼睛,默默无言。
虞斯言从鼻子里喷出一股怒气,松开手,直接把项翔推开,顾自躺到椅背上,闭上眼,显然是眼不见为净。
空乘小姐这时候又从后面慢慢的走了回来,经过虞斯言的时候还悄悄的娄了虞斯言一眼,见人闭着眼睡着,眼里闪过一丝遗憾。
项翔把这一切都尽收眼底,心里立马拧巴了。
所以说,人都是犯贱的,越幸福的人,作起来就越是堪比贱人中的VIP。虞斯言巴巴的来哄他,他死扛着,现在虞斯言生气不搭理他了,他反而觉得是自己的不对。
“言言,我开玩笑的。”项翔半个身子都压在了虞斯言身上,俯下头咬住虞斯言的耳朵,声色魅惑的说道。
虞斯言眼皮底下的眼珠子转动了几下,伸手将项翔的脸推开。
项翔又厚着脸皮凑了上来,侧过身,双手环住虞斯言的腰,毫不在意另一边的人投来的目光,淡笑着哄道:
“你现在是愈发的性格鲜明了,又器宇轩昂,又狂野,我担心把那些苍蝇蚊子的招来……”
虞斯言听到这儿,立马睁开眼皮子,冷声喝道:
“你当老子听不出来你骂老子是坨屎呢!”
“……”项翔挑了挑眉,虞斯言现在这心思转得快,直接导致脑补的境界到了出神入化的级别。
他无奈的笑道:
“怎么可能,我要是那么说你,岂不是骂自个儿是屎壳郎了?!”
虞斯言绷着脸,说:
“你这解释我怎么听着这么不爽呢。”
项翔笑了笑,在虞斯言唇上轻啄了一口,头抵着虞斯言的太阳穴,轻言道:
“别的先不说,咱们来说说怎么处理那俩苍蝇。”
虞斯言无奈的叹了口气,摇摇头,
“又不能拍死,而且要是一会儿下飞机把他俩甩掉,吕越回去以后肯定要闹妖,太麻烦了,还不如就让他们跟着吧。”
项翔听虞斯言这么一说,眼眸深处闪了闪,然后微微一笑,
“好,听你的。”
说完,他抱着虞斯言,枕上肩膀,小憩了起来。
虞斯言睫毛抖了抖,垂下眼盯着项翔的额头看着,这犊子又打什么主意呢……
短短不足俩小时的航程很快就过去了,一下飞机,虞斯言就感觉到气温陡增。
云南本就热一些,再加上这正是中午的时间,太阳热情的照耀着大地,外头的光线直射眼睛。
“我去洗手间换个衣服,太热了。”虞斯言一脸不高兴的说。
吕越红着俩大眼,说,
“我也要换,你先借我条短裤,我只带了点内衣。”
虞斯言皱着眉低声问道:
“你眼怎么这么红?”
吕越声音不小地说:
“刚才看电影花了老子一包纸巾。”
这话顿时招来周围所有人的注目。
希望赶紧轻咳两声,人们这才收回视线。
项翔一声轻嗤,充斥着不屑和冷然。
“怎么了?男人就不能感动的哭一把?!”吕越气鼓鼓的冲俩一米九以上的男人叫嚣着。
虞斯言走在项翔身侧,不咸不淡的说:
“你别忘了,你可是男人,男人看电影要用到纸巾,任谁听了都只会往一处想。”
吕越傻了几秒,然后痛心疾首的环视着仨大老爷们儿,不忍地说:
“你们的心已经腐蚀到什么程度了!”
虞斯言鄙视着吕越,
“你知道对装纯的人大家都施以什么极刑么?女人就吊起来抽死,男人更惨,会被爆死,然后再吊起来鞭尸。”
吕越惊悚万分的盯着虞斯言,讷讷道:
“原来你上辈子就是这么牺牲的。”
虞斯言斜睨着吕越,也不发火,只是淡淡道:
“我没短裤借给你,你要嫌热,自个儿穿裤衩出去吧。”
“……”吕越嘴角抽了抽,“你果然重口了很多。”
虞斯言面不改色地回答道:
“为了忍受得了你,不重口都不行。”
萧伟听见虞斯言这话,一点没反驳,反而微微点了点头。
吕越没瞧见萧伟的小动作,一门心思都停留在裤子上,他扯住虞斯言的胳膊,这个人大半的重量都吊了上去,
“我错了还不行啊,VIP通道没有卖衣服裤子的店面,外头这么热,我还穿着西裤,这不是要我命么,你就大人有大量,借我穿穿呗。”
虞斯言沉吟片刻,回道:
“嗯。”
“就知道你对我好。”吕越装疯卖傻的跳了起来,嘟着嘴就要亲上虞斯言的脸颊。
萧伟还没来得及拉人,虞斯言身边一直无声无息的项翔突然提起八寸的小行李箱,直接拍在吕越脸上,‘啪’的一声亮响。
吕越捂着红鼻子立马扭头看向萧伟,委屈的大眼无声的告着状。
萧伟在心里对项翔说了一声:干得漂亮!
不过看着吕越水润的大眼,他还是佯装生气的对项翔斥道:
“你干什么呢,就不能轻点?”
项翔连个睁眼儿都没给萧伟,对加入演戏的队伍毫无兴趣。
不过这招对付吕越完全够了,吕越贴在萧伟身上,仰着一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