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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羡宋:“吃饭实在没什么新意。”
顿了下,他又道:“陪我去趟阿姆斯特丹,看梵高的画。”
权宁宁:“什么时候?”
季羡宋:“这个周末,如果你时间不方便,可以按着你的时间来。”
……
周末那天一早,季羡宋和权宁宁两人坐飞机飞往荷兰的阿姆斯特丹,抵达梵高博物馆,已经快到下午,再出来是两个多小时后,外面居然下起了大雨。
原定的计划,是当天来当天回的。
两人急匆匆往机场赶,可是一直到了登机时间,雨一点没有要停下的意思。
不出意外地,航班延误了。
“看来今晚是走不了了,明天再走吧。”季羡宋两手插着兜,说这句话的时候,眉眼格外舒展,是一眼看得出来的好心情。
权宁宁是个聪明的女生。
“你早知道今天会下雨?”
季羡宋没有否认。
“图什么?”权宁宁忽地笑起来,倒没生气。
“就图能跟你多待一会儿。”季羡宋也不掩饰自己的想法,“吃顿饭时间太短,我不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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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完这两对新CP就完结。
咳咳,又安利某瑶的新文啦。
《权家宠媳:首富的娇太太》艾依瑶
一场盛世婚礼,申城首富娶了个声名狼藉的女人。
宁归晚是上流人士口口相传的祸害,迫害姐妹,害死生母,私生活不检,遭父亲厌弃,被扔去国外自生自灭。
四年后归来,这小祸害直接挽上申城最尊贵的男人步入婚姻,全城愕然。
然而在一片质疑声中,宁归晚将一纸婚后协议递到权御面前,条款的最后写着:合作之外,互不相干。
权御掐住女孩腰肢,嘴角勾起:“这游戏,你开局,怎么玩,我说了算。”
……
在新文等你们,么么哒
第469章 晏静病了
“就图能跟你多待一会儿。”季羡宋也不掩饰自己的想法,“吃顿饭时间太短,我不满足。”
权宁宁盯着他的脸看了片刻,笑容越深,“你是个诚实的人。”
“只是,即便多待一会儿,也不能改变什么。”
“那也要试试,反正已经失败过一次,也不在乎多一次。”季羡宋将权宁宁对丘吉尔小姐说的话,拿来还给她。
权宁宁秒懂他的意思,失笑,“那你知道除了坐飞机,我们可以选择其他交通工具回去?比如火车,或者坐船。”
季羡宋看着她,半响,叹了一口气,很认真地说:“也许你可以装作不知道。”
权宁宁道:“抱歉,我这人比较务实。”
“那就坐船吧。”季羡宋说:“这样我们还有一整晚的时间相处。”
船离港许久,天上密布的乌云渐渐散去,幽深的水面上倒映着璀璨的星光,权宁宁靠着甲板的栏杆,风吹起她的长发。
“季学长,你喜欢我什么呢?”
季羡宋穿着衬衫长裤,短碎的黑发,清润的眸中倒映着无尽的黑夜,也倒映着面前美丽的姑娘。
“你很美,是我从未见过的美。”
权宁宁愣了一下,然后笑:“果然是位诚实的学长。”
现在的社会,活脱脱就是个看脸的社会,可偏偏看脸这件事总被人冠以‘肤浅’的罪名,故而很多人明明是奔着美色去的,却非要给外人营造一种我是看中对方的人品、对方的才华、对方的人格魅力的错觉,似乎这样就能多高尚似的。
“不过我对你,没有那方面的想法,劝你一句,另寻良缘吧。”
季羡宋哪怕早知道答案,内心依然有些失落,“那你中意的男子是什么样?”
权宁宁垂眸,似是仔细想了想,再抬眸时,眼睛里闪烁着光华,那是对未来的憧憬和向往,透着热情和明媚,这样的目光,从小幸福到大的女孩子才会有。
“像我爸那样的。”
“令尊什么样?”
“爱喝酒,无酒不欢。”
“所以你喜欢爱喝酒的男人?”季羡宋有些高兴,这不难,爱好可以培养。
“但是后来他不喝了。”权宁宁又道。
季羡宋顿住,“为什么?”
权宁宁笑,清艳绝色:“我妈不让。”
季羡宋:“……”
……
填志愿这天,江易安在学校碰到了宋千依。
他和三两男同学走在一起,看见她孤单地一个人走在太阳底下,几乎是下意识的,他就抬脚朝她走过去。
成绩出来后,江易安没有问宋千依考了多少分,就已经从别人那儿听说了。
校里第三,市里前十,令多少学渣望尘莫及的成绩。
“你冷钉子还没碰够啊?”考前在操场上给江易安科普过宋千依家境的男同学祝庆生说:“我都跟你说了她家什么情况,还往上凑。”
江易安知道他好心,回头摆了摆手,“你们先去,我一会儿就到。”
宋千依在江易安到跟前,已经察觉到有人朝她过来,余光注意到是个男生,未经修饰的细长眉微微皱起,脚下加快了步伐。
直到,熟悉的声音传来:“宋千依。”
她才停下脚步,望向那张陌生的脸孔,江易安看出她眼中隐约的迷茫,忙从兜里掏出胸针戴上。
下一瞬,宋千依神情温和起来,只是嘴边依然没有笑容。
“江易安。”
“是我。”江易安走到她身侧,与她并肩,“你的志愿填过了?”
“嗯,正打算回去。”宋千依问:“你呢?填好了?”
“还没有。”江易安:“你报了哪所学校?”
“B大。”
那边,男同学都在等江易安,祝庆生喊了他一声,宋千依便道:“你赶紧去吧。”
江易安点点头,“那你自己回去小心些。”
“我知道。”
宋千依看着江易安远远跑开的背影,汗水湿了他的衣衫,她看着他跑回同伴身边,同伴不知道说了什么,他回头朝她的方向看了一眼,目光对上的瞬间,他扬唇一笑,那般热烈,要把头顶的烈阳比下去。
年少的时候,她家庭幸福,为人开朗,有很多朋友。
出事后,她就只剩自己。
这些年,她只有自己。
江易安是第一个,走进她黑暗生活里的人。
不管因为什么,她感激他。
看见江易安朝她高举手臂挥舞的时候,宋千依回以一笑,抬手也挥了挥。
“行啊江易安,冷面杀手居然对你笑了,快说,你对女神做什么了?”有同学打趣;“你该不会跟女神已经交往了吧?”
江易安笑了笑,没解释什么。
……
时光荏苒,转眼又是一年。
江易安十九岁这年秋入伍了,顾欣颜知道的时候,江易安已经进了部队半个多月。
入伍需要走一系列的程序,江易安不可能瞒着所有人独自进行,所以,江逐浪是一定知情。
顾欣颜气得好几天没理江逐浪。
江逐浪这些天除了忙局里的事,还绞尽脑汁想着怎么才能让老婆消气。
要说儿子当兵的事,确实有他一份。
这天,他提前下班回家,让司机开车去菜场,买了顾欣颜爱吃的菜,打算回去给她做一顿爱心晚餐。
只是等他把卖相不怎么样的四菜一汤端上桌,外面天也黑了,他和江莫承饿得肚子咕咕响,还不见顾欣颜回来。
“爸,妈是不是在外面吃了啊?”江莫承看了看桌上几道凄惨的菜,又咽了口口水:“要不我们给妈打个电话,问问她在哪里吃,然后过去跟她一起吃吧。”
也不知道老爹烧的菜有毒没有,还是出去吃保险一点。
江逐浪掏出手机:“我打电话问问。”
电话接通后,传出的是顾欣颜略显沉重的声音:“什么事?”
江逐浪与顾欣颜在一起半辈子,对她的情绪变化很是敏感,立刻察觉到她声音不太对,那不是生他和江易安气的态度。
“你在哪儿?”
顾欣颜顿了顿,才回答,“医院。”
江逐浪顿时紧张起来,“你怎么在医院?哪里不舒服?在哪家医院?我马上过来。”
说完最后一个字,他已经到玄关换好了鞋。
“我没事,你别着急。”顾欣颜听出他的急切,解释道:“是……是晏静,她病了……”
江逐浪提着的心,瞬间回到胸腔里,“你没事就好。”
如释重负的庆幸语气。
顿了顿,似乎也觉得自己的口吻有些不妥,清了清嗓子,又问顾欣颜:“她怎么样?严重吗?”
顾欣颜沉默了片刻,说:“我回家的路上遇到江水在路边哭,问了之后才知道,晏静病了,很严重。”
江逐浪:“我现在去接你回来。”
顾欣颜:“嗯。”
……
挂了电话,顾欣颜回病房,顾江水坐在晏静的床边哭,晏静脸色苍白,眼眶泛着红,一边给女儿擦眼泪,一边细声安慰。
顾情长不在,知道晏静病后,他便忙着研究最佳的治疗方案,哪怕心里清楚,晏静已经失去了治疗的最佳时期。
顾欣颜不知道说什么,她和晏静已经许久未见,彼此的关系都很生疏了。
“顾姐,谢谢你送江水回来,我这边也没什么事,你先回去吧,很晚了。”许是病的,晏静说话声音很轻。
顾欣颜看着她,心里很不是滋味。
“阿静……”顾欣颜第一次这样亲昵地叫她。
晏静愣了一下,大颗的眼泪掉下来,“我真的没事,顾姐,你回吧,不用担心我。”
……
江逐浪到医院,顾欣颜正站在大门口的门卫处,灯光淡淡将她笼罩,满身的哀愁。
司机将车停在她面前,江逐浪下车,直到他的影子将顾欣颜笼罩,顾欣颜才察觉他的到来。
顾欣颜抬头,江逐浪发现她的眼眶泛红。
“颜颜……”
江逐浪握住她的手。
顾欣颜复又低下头,声音带着沉重,“回吧。”
江逐浪没再说,跟在她身后上了车,回到家,江莫承跑过来抱怨,“你们总算回来了,我快要饿扁了,可不可以吃饭啦?”
顾欣颜看向江逐浪,“你们还没吃?”
江逐浪道:“本打算等你回来一起吃的。”
江莫承知道母亲因为哥哥入伍的事跟父亲生气,在一边帮腔,“妈,爸晚上五点就买菜回家了,给你做了一桌子好吃的,可惜这会儿都冷了,我去热一下哈。”
吃饭的时候,江莫承一个劲说自家老爹的好话,“虽然味道不怎么样,但看在老爸这么辛苦的份上,妈你就大人大量,别跟他生气了吧。”
顾欣颜给儿子夹菜,边问:“作业写完了吗?”
“写完了。”
“那吃完早些回房睡吧,明早还得早起背书。”
这一晚,顾欣颜忽然想了很多,想的全是晏静,想自己多年前对她的冷淡,想她那时不明所以又难过的神情,顾欣颜知道自己的远离是为她好,可是她不知道。
现在想来,顾欣颜满心内疚,也有些后悔。
林江仙以及晏静的父母很快也都知道晏静病了,从南京上海赶来京城,顾欣颜再次来探望晏静时,病房里坐满了人。
几名专家教授和顾情长一起研究晏静的手术方案,因为晏静情况不仅严重,也复杂,讨论了许久都没有确定一个准确的方案。
顾欣颜跟林江仙说了几句话,便离开了,过了几天,她从林江仙嘴里听说,晏静不打算治疗了。
经过讨论,晏静手术之后,成功的话,也只能延长几年寿命,如果失败,可能很快会离开人世,如果不手术,还有起码两年可以活。
晏静说,与其手术过后病恹恹地痛苦地活着,不如趁着还能走动,出去看看各地的山水。
她现在除了身体虚弱一些,不能做重活,其他的和正常人没两样。
她的父母含着泪同意了她的选择。
又三天后,顾欣颜听说,顾情长放下手头的工作,陪着她旅游去了。
第470章 我们就要抱孙子了!
江易安入伍的第六个周末,给家里打电话时,是顾欣颜接的。
在顾欣颜知道他入伍之后,他往母亲手机里打过电话,想说两句好听的哄一哄她,只是她根本不接他的电话。
所以骤然听见母亲温柔的声调,江易安愣了两秒才反应过来。
“妈?你不生我的气啦?”江易安试探着问。
“易安……”顾欣颜也不知道是发生了怎样的心理转变,语气里只剩对儿子的担心和牵挂,“你在那边怎么样?会不会很辛苦?有没有受伤?战友们好相处吗?”
“妈……”江易安凭着一腔志气伙同父亲,瞒着母亲,走上这条母亲自始至终都激烈反对的路,他不是没在心里埋怨过母亲不通情理,可现在听见母亲担忧的声音,他心里滋味十分不好受。
“对不起啊,妈,我不该瞒着你这么大的事。”江易安说:“但这是我从小的梦想,我希望你能支持我。”
“这边很辛苦很累,教官很严格,但是每一天都很充实,我觉得在这里我才能做真正的自己,妈,我希望你能理解。”
江易安一口气说了很多,每一句都发自肺腑。
顾欣颜不知怎地,鼻梁忽然有些酸。
晏静和顾情长踏上旅程后,顾欣颜与她有过两次联系,晏静说她一直以来的梦想都是周游世界,本打算等顾江水成家立业了,她和顾情长也退休了,就用剩余的时间去完成梦想。
没想到意外来得更早一点。
“易安。”顾欣颜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忽然就想通了一些事。
人的生命有限,不该浪费在无休止的争吵和冷战中。
“妈妈也要跟你说对不起。”
“妈……”江易安完全没料到母亲会说这样的话,“你这样,我都快不认识了,最近是发生了什么吗?”
“没有。”顾欣颜说:“易安,照顾好自己。”
……
收了线,顾欣颜打算出门,家佣见她要出去,提醒道:“夫人要出门吗?外面起风了,我去给你拿件厚些的外套吧。”
穿上家佣拿来的羊绒大衣,顾欣颜说:“晚上多烧几个逐浪爱吃的菜,我现在去接他下班。”
江逐浪这些年位子越做越高,有专车,也有生活秘书,顾欣颜已经不记得自己多久没有去接他下过班了。
所以看见江逐浪脸上的惊讶,她一点也不意外。
“你是办事路过?还是特意来找我的?”
江逐浪看见老婆,一脸的喜气。
顾欣颜笑道:“特意来接你下班。”
“这么好?老公感动坏了。”江逐浪握着顾欣颜的手,欣喜得满面红光。
顾欣颜道:“瞧你高兴的,以后我天天来接你下班?”
“这是件美事。”江逐浪看着顾欣颜,“不过不用了。”
“为何?”
“天天来接我多辛苦,我哪里舍得你这么辛苦。”
顾欣颜看了眼江逐浪身后憋笑的几个下属,饶是老夫老妻了,脸上还是一红,“油嘴滑舌。”
……
很快年关将近,圣诞来临之际,季羡宋的学校放假了。
回国那天,宋羡鱼和季念鱼一块去接他,见到阔别大半年的儿子,宋羡鱼鼻子一酸,没出息地抱着儿子抹了好一阵眼泪。
季羡宋和季念鱼姐弟俩面面相觑一阵,无奈一笑。
“妈,我要在家待一个多月,您现在稀罕得紧,可别等过个三五天,就烦我烦得恨不得把我打包送回英国去。”
宋羡鱼接过女儿递过来的纸巾,擦擦眼泪,又擦擦鼻子,“什么话,你在家待一辈子我都不烦你。”
“是是是,知道母亲大人最疼我们了,您可别哭了,被我爸知道,明年他也许就不让我回来了。”
“他敢!”宋羡鱼道:“谁敢不让我儿子回来?”
回家的路上,宋羡鱼一直在接电话,可见忙碌,季羡宋将手机开机,屏幕上显示有几条未读的短信,除了舍友一条,其他都是客服短信。
他其实昨天就回国了。
不过降落的地点不是京城,而是上海。
陪权宁宁。
权宁宁的父母来接她,见到季羡宋,权夫人邀请他去家里玩,季羡宋识趣地婉拒,找了个酒店住了一晚,今天一早飞回京城。
权宁宁是个很有主见的姑娘,不会因为谁频频示好而心生感动,季羡宋也是个比较佛系的男生,追女孩不屑用手段或套路,他觉得顺其自然就好,如果两人有缘分,水到渠成是早晚的事。
况且权宁宁那样的女生,不会吃一般男生追女孩的那套。
早上登机前,季羡宋给权宁宁发了条告别的短信,但权宁宁没有回复。
也许还在睡觉倒时差。
季羡宋这样想。
……
这个年过得有些不太平。
年后初六,萧家的老太太去了,享年九十六,是喜丧。
萧家散落全国乃至国外的子孙,全都赶回来奔丧,喜丧彰显着逝者福寿双全,儿孙们不必太过悲伤,停灵五日后,萧家在老宅大摆宴席,招待亲朋好友。
七个家族的人尽数出席,连王锦艺都跟着萧爱一起出现在宴席上。
季羡宋自回国,与权宁宁的联系只有他回京城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