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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都和那种人在一起了,还叫有数?”
“你想想她的大好前程,如果不是因为那个畜生,又怎么会沦落到今天这样的地步?”
“……”
盛师曲每一句话,都在提着过去,盛慕听着无一不感到难堪。
过去是她这辈子最黑暗的一面,她不愿再回想从前,也不愿再提起。
忽然地,她变的烦躁,“爸爸,你别说了。我现在脑子很乱,等我想清楚了,我会来和你解释。”
“我需要静一下。爸爸,你也冷静一下吧。”
盛慕说完,转身就离去,盛师曲还从未见过她如此一面,拿着拐杖吆喝她,“你去哪儿!”
“盛慕,你给我回来!”
盛师曲激动,一旁站着的田平芳安抚道,“随她去吧,女孩子都是好面子的,老盛,你今天不该这样。”
田平芳的话,不无道理,虽然这事,他也没有真的怪盛慕,毕竟这事他的女儿,当看到她和陆新泽又牵连在一起,他能不心急么?
这一心急,就没顾上女儿的感受,想来今天她被那么多人围观,这情况就和三年前一模一样。
三年前的那事之后,盛慕有过一段抑郁症史。
盛师曲如此一回想,不禁又开始担忧。
“也别想太多,小慕已经病好了。以后有什么事,我们和她好好说,别太过逼她。”田平芳叹着气安慰。同时心里又想到还在看守所的盛倾,想来盛慕会和陆家那少爷纠缠,盛倾一定是其中因素。
这事本来就很复杂了,如今又牵扯盛倾,真不知道什么是个头。
*
这厢的盛慕,在离开医院后,也没直接回别墅,一个人游荡在街头,漫无目的。
陆新泽也没有派人跟着她,这会儿,她倒是有短暂的自由。只是她不知道自己能去哪里,也不知道哪里才是归宿。
她在外头晃了许久,当终于想到去处的时候,还是和许蜜合租的那处套房。
只是许蜜最近又去了剧组拍戏,她一个人待在套房里,怪冷清。但除了这里,她实在想不到哪里可以落脚了。
盛慕就这么浑浑噩噩地在这过了一天。
原以为陆新泽不来找她,她可以继续这么混下去,可不想在隔天,她忽然接到了小妈田平芳的电话。
田平芳在电话里说的匆忙,又乱,接着她便听到了救护车的声音。
她一个心惊,没再犹豫,拿过背包,就往医院里赶。
“小妈!”盛慕喊得都快破了嗓子,“爸爸怎么样?”
“在里面抢救,具体情况,医生也没出来说明。”
“好好地,怎么会突然这样?”盛慕还以为是昨天的事刺激的,田平芳却握着她的手,告诉她,“你爸爸接了个电话后,脸色就开始苍白……”
“他问了我你弟弟的事,我不敢告诉他,但是他知道了,那通电话,……是那通电话告诉他的……”
“谁打的!”
“我不知道,显示的是个陌生号码。”田平芳愁苦到哽咽,也不知道是哪个孽障这般缺德。明知她丈夫受不了刺激,可偏偏要这般!
盛慕拿过田平芳手里的手机,一阵翻找,最终锁定那个陌生号码,她往回打,但对方显示的,却是空号!
该死的!
盛慕恼怒地没差把手机给摔了。
她忽然想到了什么,用自己的手机直接给另一个号码去了电话,待拨通后,她还没说话,那端的人,便先道,“老大现在正在开会,你有什么事?”
“他什么时候开完会?”
“大约还要一个小时。”
“我要过来找他!”
盛慕说完,就挂下电话,与此同时,医生从抢救室内走出来。
“医生,我丈夫现在怎么样?”
“我们极力抢救中,现在情况不稳定,如果他能熬过48小时,那就没事了。但万一……”
“万一怎么样?”
“你们要做好准备。”
“……”
医生的话,没差让田平芳直接倒下,盛师曲从抢救室里被人推到重症监护室。
盛慕没再医院停留,出了医院,直接拦车去了陆新泽的公司。
她到的时候,陆新泽正好结束会议。
会在这里见到她,他还是惊讶的,已经一天一夜没见到她了,他还在想着用什么办法和她碰面,却不想她自己先送上了门。
他心情好了些,正对她缓和脸色,但不想,盛慕捏着拳头就怒意冲冲地朝他过来,“你是做的,对不对!”
“……”
她突然而来的一句,陆新泽还有些摸不着底。
“我做了什么?”
“别装了!你告诉我爸爸,盛倾的事,他现在被刺激的躺在重症监护室里,所以,你满意了!高兴了!开心了吧!”
“我为什么要要这么做?”他蹙起眉头反问她。
“你为了报仇!你对我,对我爸爸,怀恨在心,你恨不得送我们下地狱……然而,你现在实现了……”
盛慕哽咽着,嘲讽着,脸上的笑,无一不透着恨。
“如果我说,我什么都没有做,你会不会相信。”
“我为什么要相信一个恶魔说的话!”她崩溃地回,他直接握住她的手腕,压低声音吼,“盛慕,我不屑说谎!”
“……”
“这个事,只有我们几个人知道,别人没有理由故意告诉我爸爸,而你,为了报仇,可以不择手段。所以,你说不是你,还会有谁!你昨天还说,会对我爸爸不客气!”
“陆新泽,我简直恨死你!”
盛慕和他闹着,打在他身上的拳头也不知轻重,陆新泽直接束缚住她,可还未等他发怒,盛慕已经眩晕了过去。
许是情绪激动,缺氧而至。待她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
入目一片熟悉的白,周围的消毒水也提醒她,她现在在医院里。
她还想着重症室里的父亲,正要下床,却见冯亭亭到了她的病房门口,盛慕愣了几秒。
冯亭亭与她开口道,“你父亲已经被转入普通病房了,就在下午时候醒来的。”
盛慕吊着的心,总算松了下来。
她下床,就要去盛师曲的病房,可还没能真正下地,又倒回了病床上。
“你别折腾了,先好好躺着吧。”冯亭亭扯过一旁的被子,盖在她身上。
盛慕放弃了下床的想法,却问她道,“你怎么会来这里?”
按着她和冯亭亭之间的交情不深,冯亭亭怎么会这么热心来这探望她?
“这段时间,你和陆哥闹别扭的事,我知道。他已经瘦了一圈了,我实在不忍心看他这样。所以,我是来问你,你什么时候才能离开他?”
冯亭亭直接开门见山。
盛慕沉默了几秒,待思绪回归的时候,她像是做了一个重大的决定,“只要你帮我救出弟弟,我答应你,移民。”
“……”
现在父亲已经知道了弟弟盛倾的事,海城对于他们盛家一家人来说,已然是个伤心地,既然如此,何不去一个谁也不认识他们的地方,重新开始?
盛慕不想考虑再多了,只要盛倾能出来,他们一家人能团聚,就算移民,也没什么。
“你想清楚了?”
冯亭亭没想盛慕会松口,还以为自己要软磨硬泡很久。
“你尽快帮我们办理手续吧,我也不愿再和陆新泽待在一起。”哪怕是多一天,多一刻,多一秒,她都不愿意。
“我会尽快找关系,释放你弟弟。但是你不能过河拆桥。”冯亭亭怕自己做了冤大头,又和盛慕谈了条件,“我可能需要一个月时间,但是,你必须先带你家人离开海城,待你弟弟出来,我直接送他去你们所在的国家团聚。”
“你让我那什么信任你?”在没有见到盛倾之前,她不能轻易地离开。
冯亭亭自信与她道,“凭我对陆哥的爱。”
“你放心,我一定说到做到,我不会让任何人再干扰我和陆哥,所以,我恨不得你以及和你有关的人,立马从海城消失。”
冯亭亭知道盛慕在陆新泽心里的地位,这让她如心口长了一根刺。这根刺什么时候剔除了,她就安心了。如今,总算能让盛慕松动,未来美好的日子还远么?
盛慕不疑有他,这种时候,她除了和冯亭亭交易,无再其他选择。
于是,这场交易,就这么谈妥了。
盛慕做梦都想着离开这里的那天,只是,她不知道的,是在她与冯亭亭谈交易的时候,陆新泽就站在病房外。
自然,她们之间的谈话,他听得一清二楚。
只是,他没有进去,也没有发出声音,直到她们谈成了这场交易,他才转身走了人,可谁也不会知道地上那道被月光拉长的身影,此刻显得多么寂寥。
第65章 最贵的婚戒
盛慕连着几天都待在医院里,和田平芳轮着照顾盛师曲。
直到一个星期左右的时间,盛师曲才可以下地走几步,不过因为盛倾的事,他甚为烦恼,不论盛慕怎么宽慰,都无法缓解他的心情。
毕竟这小儿子,是他的骄傲啊,他可一直盼着他成才,为家里争光,可谁知转眼,就成了这番境地。
但女儿说了,这事是意外,他怨不了谁。如果真的要怪,就怪自己当初投资不对,把原本风光的这个家给弄垮了。如果不是因为自己,儿女们也无需为了钱,为了生计四处奔波。
真是作孽!
盛师曲越想,心情越是低落。
盛慕看着父亲这般,便想推着他去公园里散步。
只是,她不曾想,刚出病房门口,便瞧见了黎斜月。
在这里遇上黎斜月,盛慕些许吃惊,她打了声招呼,但显然黎斜月是来找她的。
田平芳过来帮了把手,盛慕便随黎斜月去了医院附近的咖啡厅。
“伯母,你找我,是有什么事么?”
她想,自她和黎旭怀弄清关系后,她和黎斜月便没什么交集了。
不知黎斜月来找她,是为谁而来。
“小慕,你家出了事,我才刚刚听说,这不,就过来看看了。”
“伯母,你有心了。”盛慕客气道,心头又有些诧异。在她印象中的黎斜月,似乎并不会这么热心。
她寻思着,黎斜月又问了她关于盛师曲的病情,盛慕一一作答。
大约寒暄了十来分钟,黎斜月突然对她道,“小慕,你现在所遭遇的这些事,罪魁祸首,还不都是那个陆新泽。”
“……”
“我同情你,也为你感到可惜。本来你和旭怀好好地两个人,这么天造地设的一对,偏偏被陆新泽横插了一脚。他可真该死。”黎斜月说到后来,语气加重,脸上的狠劲儿也很大。
盛慕不知自己该说些什么,只能无奈地冲她一笑。
黎斜月叹了声气,转而又与她道,“小慕,你想不想摆脱他?”
“……”
她做梦都想!
盛慕点了头,但脸上依旧是无奈,“可是,我对抗不了他。”
她没有将自己和冯亭亭之间的交易告诉黎斜月,毕竟那件事越是隐蔽越好,知道的人越多,成功率便越小。
却不想,黎斜月放下手中的咖啡,郑重与她道,“我可以帮你。”
“……”
“你知道他假释的事,对吧?”
“我们只要抓住他的把柄,他就不可能继续在海城再有自由。”
“……什么意思?”盛慕似乎理解了,但又不敢大胆地确定。
“我们趁着他假释期还未满,重新送他进监狱。一旦他失去了自由,就没有再会有人来打扰你,你也就永无后患了。”
“……可是,他没有犯罪,他一直行为都良好……”盛慕懂了黎斜月的意思,可要让陆新泽在假释期犯罪,这……似乎不合理。
除非……
盛慕看着黎斜月脸上狠绝的表情,想到了某种可能,不禁瞪大了眼眸。
“我们可以创造让他犯罪的机会。”黎斜月拉住盛慕的手,掌心力度稍重,仿佛想在和她传达着某种邪恶的力量。
“不可以,这样我们也算是犯罪了。”盛慕缩回手,她的良心不允许她这样陷害人,虽然她真的想摆脱陆新泽,可是,她若真如黎斜月那般做了,那么她也就是等同设计陷阱在害人。
况且,冯亭亭已经答应帮她离开海城了,她何苦要让陆新泽再回监狱呢?
她只希望在她离开海城以后,这里的一切,都不用再牵扯到她。她只想远走高飞过她想要的生活。
“小慕,我们这样做,不过是为了我们以后,可以永绝后患,难道你不想过安稳的生活吗?”
“我是想过安稳的生活,但是,我不想去害人。”盛慕捏紧了拳头,不认同黎斜月的话。
“可是你不害他,他早晚有一天会弄死你,也会弄死我,弄死旭怀,甚至弄死你身边的每一个亲朋好友,你弟弟就是一个案列,你还不清楚么?”
“我弟弟?”盛慕蹙眉,随即问,“这和我弟弟有什么关系?”
“你弟弟出事那会儿,旭怀本来是找了关系帮你保释你弟弟的,但是因为有人在其中横插了一脚,才没有成功,原本以旭怀这样的能力,救出你弟弟不算困难的事,可就是因为后来上头又压了关系下来,才没有成功。起先,我们都还疑惑,是谁要整你们盛家,后来无意得知,是陆新泽。”
“陆新泽对你恨之入骨,如今,又算计你的家人,这样的人,我们不趁早铲除,难道要等到我们都被他弄死之后,才来后悔吗?”
“有什么证据?”盛慕忍不住问。
黎斜月对她的质问,感到不满,“难道你还不相信我的话么?”
“……”
“可是,他曾经说过,只要我乖乖听他的话,他就会救出我弟弟的……”怎么现在听了黎斜月的说辞,又成了另外一番意思?
盛慕脑子顿时有些混乱。
“小慕,你还真是傻,他就是利用你弟弟,来操控你。他就是故意不让你弟弟出来,故意折磨你最亲的亲人。”
“小慕,你赶紧醒醒吧。他对你有多坏,你还不清楚么?”
“只有我们合作,才能完败他。”
黎斜月晓之以理动之以情般地给盛慕洗脑,盛慕瞬间都不知道该相信谁了。
但是,她肯定,起初陆新泽确实是利用盛倾在控制她的。
他一直认为是她害他坐牢,所以,他要折磨她。
但是,后来,他对她,似乎又不如从前那般坏……
盛慕弄不清了,喝了口冰水,才又问黎斜月道,“陆新泽既然能有不让我弟弟出来的能力,这证明他和那些人的关系非同一般,所以我们又怎么可能轻易扳倒他?”
“这你就不用担心了,他有关系,我自然也有。现在,我只需要你的配合,你就说,愿不愿意吧。”
“……”
“只要你按照我说的做了,后天,你就能看到海阔天空了。”
黎斜月继续放话,盛慕犹豫。
“如果你不想让你身边的其他人再步你弟弟的后尘,你就应该听我的,不然再这么拖下去,我可保证不了陆新泽会对你身边的哪个人下手。”
“我可以带着家人移民。”
“移民?”黎斜月重复那个词,继而又是呵笑了声,“除非你这辈子都不想再见到你弟弟。一旦你消失了,陆新泽不可能会过放过你弟弟。”
“我已经托人找关系了。”她还是没将冯亭亭的名字说出来,黎斜月也对她所找的那个关系,并不感兴趣。
“小慕,别天真了。现在的局势,只有我的关系,才能压住陆新泽,而你所谓的那些,在陆新泽那里不过是如同牛毛,到时候计划不成,还会惹怒他,而结果,你会死的更惨。”
黎斜月的语气,像是在警告,如同铁锤,敲击在盛慕的胸口。
“我给你一天时间考虑,后天,我们会再见面的。”
离开咖啡厅前,黎斜月又丢给她这么一句。
盛慕还以为那句再见面的意思是,黎斜月会再来找她,但不想后天来找她的人,是陆新泽。
这天是陆氏的周年庆,陆新泽要求她以女伴的身份,陪他出席。
盛慕起先拒绝,且不说,她不喜这样的宴会,光是她现在和陆新泽这样纠葛的关系,就不适合去外人面前表演。
她演技不好,会露出破绽,到时候,只会让人看了笑话。
但陆新泽不给她选择的余地,在他看来,她依旧是他的玩物,他让她做什么,她就必须做什么,反抗不得一分。
盛慕不想与他过多争吵,如木头人一般随着他,他要怎么样就怎么样吧,反正她已如行尸走肉。
“陆少,这是我们店里最名贵的珠宝了。”
去宴会前,陆新泽先带盛慕去了趟珠宝店,他嫌她脖子光秃,这么漂亮的天鹅颈,总得有好看的饰物来装饰才行。
“你喜欢哪一条?”看着琳琅满目的珠宝链,陆新泽倒是先问了她。
盛慕随意挑起一条,脸上并无兴趣。
“这个比你那个漂亮。”陆新泽拿过最亮的一条宝石链,直接戴在她脖子上。
盛慕本就生的美,这会儿有这项链的衬托,更显得她高贵了几分。
“陆少,我们这还有和宝石链同款的砖石戒。”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