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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心,有贼-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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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听见萧夫人和萧迟的谈话,她才发现自己需要解决的问题绝不仅仅是自己的婚事那么简单。
  除了这些,还有萧迟那个失控的吻……
  此刻窗外万籁俱寂,好似细微的动静也能变得无比清晰。
  黛眉微颦,双颊飘红,心澄拢了拢衣襟,抿唇嘟囔道:“什么一路顺风……”
  “郡主,您歇息了吗?”喃喃自语的当口,外头传来了姑娘的声音。
  心澄倏地拉好衣服,四周一望,端坐起来道:“进来吧。”
  “是。”侍女应声而入,手里端着水盆,样子甚为恭敬,心澄以为她要伺候自己洗漱,便自然地拆下头饰,将头发微微松开。谁知那姑娘刚走近身边,竟然一仰头,把那盆水往心澄头上浇去。
  “哗——”地一声,水倾盆而下,尽数洒在心澄身上,随即,刚还是端庄秀丽的郡主立马变成了十足的落汤鸡,浑身湿淋淋的,发梢还淌着水滴。
  “你……”心澄还真是傻眼了,她何尝会料到这种事,本来还计划着逃走,这会儿竟是被人泼了一盆子水……还是凉水?!
  心澄心生恼意,暗自腹诽间,却见那侍女急急忙忙地往后跑,头一伸还带了个人进来,那人看面容有些年纪,面色偏黑脸颊有疤,从打扮来看,好像是此次一同出行的侍卫。
  这还真是一团乱,心澄望着二人,不由恼怒道:“你们做什么?!”
  侍女整个人都在抖,战战兢兢地不敢说话,而那侍卫却是镇定自若,站在人身后推了把,道:“姑娘,这样便好。”
  话音刚落,那侍女的身子瞬间倒了下来。
  心澄一看,也顾不得多想,掏出衣服里的匕首举在身前,警惕道:“你想做什么?”
  侍卫不答话,兀自把侍女搬到可以靠的地方,旋即掏出一块帕子递到心澄面前,道:“他们给你下了毒,水只能暂时压制,这帕子里涂了药粉,若是觉得头晕就吸一些,马厩里最里头那匹脚程快也不怕生,快去找了走吧,向北。”
  一番话心澄自是震惊,讷讷想要开口,不想却被此人拦住,急急忙忙把她往外推,“快走!”
  心澄终是迷惑,迈着步子说:“你究竟是谁?”
  “过后你便知道了。”
  侍卫把她推了出去,然后将门紧紧合上。
  房门外依旧没有人,上房之内一般人自是不会来打扰,而那所谓的皇子更是相隔老远。如今的心澄仍是有一丝犹豫在,但转念一想,她的确需要尽快离开这里,而马也是最好的代步之物。
  瞧了瞧狼狈的衣衫,心澄决定向马厩那里去碰碰运气,一路冲下无人的阶梯和大厅,不多时便来到了马厩之内。
  马厩里只有一匹马,其他的已不知去向。
  心澄皱了皱眉,环视一周后,便褪下衣衫上马,操起缰绳朝北面而行。
  凛冽之风随着马蹄声在耳畔拂过,对心澄而言,纵马之感也是久违,握着缰绳的手略有生疏,而这风这么吹,更是叫她有些头晕。
  头晕?对了,那人说她中毒了!
  想起此事,心澄赶忙拿出那帕子吸了口,顿时,一股刺鼻的味道冲进了鼻子,呛得她不住地咳嗽起来,便是这么一个不留神,把着的手便脱开了马缰。
  刹那间,骏马有些失控起来。
  “等等!慢些!”心澄略微慌了神。
  她已经出了毓瓷城,林间小路就在眼前,若是这马再这样奔驰,她恐怕会有危险!
  要停住它才行……
  “跳上去!”
  蓦地,一个声音在背后响起。

  ☆、郡主听真话

  “跳上去!”
  几乎是立刻,心澄就遵照了那迷之声的指示,踢开马蹬朝上一跃。
  空中,轻盈的身姿化成一道黑影,在漆黑的夜空里一闪而过,参天大树摇晃,零星的叶片也随风飘落,伴着骏马的疾驰和呼啸,静静躺在了地上。
  她的运气还算不错,身后正好有棵树能让她落脚。
  微微舒了口气,心澄站稳扶着树,意欲寻找那声音的来源,谁知刚一转身,脑袋便是一阵晕眩,整个人不由自主地往后一仰。
  “啊——!”一声惨叫。
  又是一连串的动静响起,窸窸窣窣的,不知其究竟。直到那不协调的声音被这静夜所掩盖,耳畔隐约传来了柔声细语:“郡主,我来迟了。”
  这个声音……是她的错觉吗?
  不,并不是。回过神时,自己掉在了一个人的怀里,那个胸膛和怀抱她都无比熟悉,他笑着看她,星眸里光华依旧,深邃又温柔。
  “你怎么……”
  “有话等下再说,先去个地方。”
  “嗯。”
  心澄知道自己只需要答应,其他的都不用她来操心,无论去到哪里,有他在,她都可以抛掉一切的担忧。
  这个他便是萧迟。只是让她意外的是,他又把她带到了瀑布,看来是想要躲进那个储物的密道里,也不知道他哪里弄到的钥匙,虽然她的夜行衣里还揣着这东西。
  因着纵马的缘故,她湿透的头发已是干的差不多,乍一看瞧不出被人泼过了水,可头还是有些晕眩,萧迟说什么也听得有些模糊,零零碎碎听到他说“今夜”、“这里”,大概是要在此宿一夜的意思。
  “怎么了心澄?”萧迟放下她坐好,这才发现她的反常,拿起她的手一搭,蹙眉道:“你体内有股异样的气血。”
  “嗯,那人说我中毒了。”心澄迷迷糊糊地答着,眼睛却是闭上了上去,一边掏出身上的布给他,“他还给了我一方帕子,说要是头晕就闻闻。”
  “什么?!”
  那人?中毒?听到这些,萧迟的惊异不亚于发现她的出逃,心里掠过千万种可能,每一种都叫他胆战心惊。接过她手中之物放于眼前,那是块素色的帕子,上面有凉凉的味道扑鼻,边角似乎还绣着字……
  萧迟看到那字便是一愣,赶忙把帕子送到心澄的鼻下,摇摇她:“心澄,这样闻一闻,会不会好些?”
  心澄合着双眸,既没点头也没摇头,几声轻喘从喉头溢出,胸口也跟着起伏起来。然而这时,她却忽然深吸了口气,靠到他耳边低喃:“萧迟,我累了……好想睡。”
  “心澄?”萧迟诧异地轻唤了一声。
  “……”
  看来是真的睡了。
  “睡吧。”他吻了吻她的额头说。
  算准了她会到毓瓷来中转,这才叫林淼骗了人的钥匙,毕竟附近最好的藏身之地便是这里,只要霍寅之不意外出现,他们安歇过一晚,就可避过许多的麻烦,没想到这一晚竟这么状况百出,这是他始料未及,当然还有他没料到的,便是有人帮她出逃之事。
  疑问还有不少,不过问话也不急在一时。
  萧迟抚了抚心跳,脱下外衣给她披好,犹豫片刻,还是没敢放下人,将她翻身一拢,双臂圈紧之,然后自己也睡了过去。
  一夜好眠。
  ……
  心澄在他的怀里醒来,双眼迷蒙地眨了眨,看到那身旁紧紧环住她的手,嘴边不禁扬起了笑容。
  看来自己会睡得这么好还要归功于他。心澄打了个哈欠又往后靠了靠,顺便把伸懒腰的想法一并抛掉,预备在让这个人在多睡一会儿,可惜自己的动静终究还是弄醒了他,他微微睁开眼,慵懒地开口:“醒了?”
  简单的一句话,声音却透着磁性和沙哑,这让一抹绯色浮上了她的脸颊,唯有不自在地动动身子,点头道:“嗯。”
  一问一答之后,两人便陷入了沉默。
  萧迟还是抱着她,好像怀里的人并不那么真实,希望能多些时间感受她的存在。他曾有过迟疑和失落,如今却再也不会茫然,这个女子是他此生挚爱,不想放手,也再不会放手。
  “你怎么会来?”感受到他炙热的视线,心澄终是打破了寂静。
  “我……”萧迟刚想回答,却徒然把话收回,反手摸摸她的脸颊,笑道:“那郡主为什么要逃?”
  “你……”竟是把话抛了回来,看来这人又要戏弄她了。心澄不满地嘟了嘟嘴,嗔怪道:“那天被人这样对待,叫我如何安心地嫁。”
  萧迟轻笑一声,把人扳了过来面朝自己,但见她面色微红,便也不再玩笑,认真道:“即便你不逃,我还是会来找你,因为我做不到把你交给别人,心澄,我知道这话有些大逆不道,但我希望,你是我一个人的。”
  朴实的一句话,却惊地她难以言语,心一滞,不是难过,而是感动,那种感动仿佛在心里留下了痕迹,每一道都刻着萧迟的名字。
  “不必开口,听我说便好。”知道她的怔忪,萧迟并不勉强她回应,只是淡淡的笑着,叫人目眩神迷,“那一年,你悄悄跟着王爷来天水,不巧被他发现,硬是把你扔到了碧霄寨,你不情愿地走进院子,而我恰巧在练剑,便是这样一眼,让我看见了你。”
  “没有什么道理可言,或许那一眼就注定了你的特别,那时我还懵懂,只觉得心里面有种感觉,并不深刻,却时不时会冒出来叫自己茫然。后来你悄悄拿走我珍惜的木剑,又不小心将其折断,我生气,可因为是你,只能试着把气咽下,却没料到最后还是失手伤了你。”
  说到这里,萧迟执起她的手,包覆着置于胸前,继续道:“过后我才知道你是郡主,本就后悔的我更是害怕,怕你一个委屈便治了我的罪,可你一直没有。那时候我娘便说:‘后悔有什么用,你要知道去弥补,直到有一天她不再跟你计较为止。’我娘的话我深信不疑,然而那时你已经回了灵郡王府,我见不到你,却日日都在想弥补你的办法,直到一年后我发现武林各派的失窃事件与你有关。”
  “很奇怪,那时候我并未想要阻止你,唯一的念头是你这样做太不顾安危,所以我找到你,一开始悄悄跟着你,后来事先潜入你要去的帮派,除掉多余的障碍。至于出现在你面前,似乎是我的私心,我希望你能原谅我,更多的则是,我想陪着你,想同你说话,想看你生气又无可奈何的表情。”
  “不是我生气,是你喜欢戏弄我啊……”心澄异议道。
  “是,是我喜欢戏弄你。”萧迟大方承认,旋即把头埋入她的颈项,“心澄,我从来不是聪明之人,甚至有时候愚钝,或许正因为如此我才会越陷越深,开始慢慢期待你的回应,即便知道这是奢求,却仍愿为之努力。你可知道自己出现在紫逸楼门口时我有多高兴?高兴得想告诉全城的百姓自己心里的感受。”
  “所以,我做不到……做不到放手让你离开,容我自私地留住你,就算被千夫所指,我也不想违背自己的心。心澄我喜欢你,若是可以承诺,我愿这一生都与你在一起,再不相离。”
  “萧迟……”
  一时不知该说什么。不过一些回忆,却句句敲打着她的心,鼻酸早就难以抑制,只是泪水还噙在眼眶里,不舍得落下。
  她应该笑才对,因为这世上,再也不会有第二个人对她说这些话。
  心澄终究还是扬起了嘴角,菱唇划过他的面颊,落下一连串细碎又轻柔的吻,“萧迟,你到底是有多狡猾。”
  萧迟抬头,“狡猾?”
  “是啊。”末了啄过他的唇角,心澄抽了抽手,把手背上的疤举到他面前,道:“你早就对我心怀不轨,所以故意划上这么个印记好叫我……变成你萧大公子的所有之物。”
  她说着,笑中含泪。萧迟拂去她掉落的晶莹,情不自禁又吻住了她。
  这一吻几乎难分难舍。不止让萧迟难以自拔,更是让心澄心醉,若说上一回她还有些生疏和不知所措,那这回便是她主动回应他的情深。
  柔软的交缠与深入带走二人的冷静,彼此都能感觉呼吸的紊乱,却谁都不愿就此结束,良久,直到刺眼的阳光照进,二人这才停止这个深吻。
  是时候离开了,毕竟这地方对他们而言,不是个可以长久停留的地方。
  松开彼此,理了理衣装起身,心澄看着自己衣衫不整到底有些尴尬,昨晚中了催情的药,做出的事都由着自己性子,太过羞耻不说,还叫他看了笑话。萧迟并不在意,仿佛知道她想的是什么,牵起她的手对她笑,就像在说:“没事。”
  顺从地给他牵着,虽然面红耳赤,可心里却是甜甜的。心澄知道就算没有那些情话,她一样会跟他走,因为她的逃婚,不过就是为了这个对她而言如此独一无二的人。
  二人走出了密道,回到了瀑布前,奔腾的水在阳光照耀下映出一道彩虹,横挂水幕之上,五彩斑斓,美不胜收。
  “去哪?”她看着瀑布说。
  “先回毓瓷看看吧。”他回答。
  “找了你们一夜,居然在此处。”
  说话声莫名突兀,二人转头。心澄定睛一看,不由讶然,来人竟然是那帮她出逃的侍卫。
  

  ☆、郡主找后路

  硬要说起来,再遇此人确实诧异,但那种奇怪却全然敌不过他那句话,难道他说的“你们”,指的就是萧迟和自己?
  心澄有些困惑地看向身边人,却见他嘴角抽着要笑不笑,心中更觉蹊跷,忙拉拉他的袖子,道:“你们相熟?”
  闻言,萧迟终于破了功,别过头捂嘴笑了起来,边笑边调侃道:“爹,您这扮相太土了。”
  爹?他叫的是爹?!
  心澄顿时吓了一跳,头来回转了好几趟,显然是难以置信。不过也难怪,那么个境遇下,要她如何能料到这个侍卫打扮的人就是萧迟的父亲,愣愣道:“是……萧伯伯?”
  侍卫算是默认,不过被自家儿子说土,面上还真有些挂不住,碍于心澄在场,只好故作严肃道:“现在到是学会笑话你爹了。”话到一半,他忽朝心澄躬身一拜,一板一眼道:“郡主有礼,在下萧隽书。”
  “萧伯伯,您别这样。”见人如此恭敬,心澄不说受宠若惊也多少有点惭愧,讪然道:“昨日真是多亏有您在。”
  果然如此。一想昨日种种,萧迟便也明白了大概,抽出怀里的帕子递给他,颇为感激道:“多谢爹出手相助。”
  “要谢就谢你娘吧。”萧隽书无奈,夫人要他帮个小忙,说是为了这两个孩子,谁知竟是这等偷龙转凤之事,幸好没出什么差池,唯一意外的是心澄和那皇子都被人下了催情粉,不过这么一来却是歪打正着,待到那皇子醒来发现自己与那侍女已成事,该也无法抵赖了。
  当然腹诽归腹诽,萧隽书却相当佩服儿子,这回截人即便他不出手,他儿子也早有打算,先前没动作恐怕多半是在等时机潜入。可说到底这是违抗皇命之事,无论是他还是萧迟,都冒着相当大的危险,他暂且不论,这孩子却这样执着且毫无顾忌,看来是真的非她不可。
  想到这里,萧隽书突然笑了,不知是因为赞许还是其他,接过那帕子收好,转身道:“一同回毓瓷瞧瞧吧,若是安排得好,早先他们就该启程了。”
  萧迟点头,与心澄相视一眼,见心澄也没异议,便拉上她乖乖跟在人身后。本来他们就有这打算,这会儿长辈发话,当然再好不过。
  说是回去,三人都知道并不是光明正大的回去,而是暗中偷偷溜回去。转移期间,萧隽书自是把剩下的事一五一十相告,好让二人清楚来龙去脉,巧的是三人想法不谋而合,一致认为找人冒名顶替相对安全可行,之后便有了一系列的谋划,只是不知如今是否一切顺利。
  三人心中多少藏着忐忑,却是那看似一本正经的萧隽书搅乱了紧张的气氛。
  “迟儿,易容之事是你娘给操持的,刚才你这样说,可不是诋毁你娘的手艺吗。”
  萧迟听了朝他眨眨眼,连带着心澄也眨眨眼,二人眼神一交换,各自有了一番思量,不过想的倒是差不多,大抵是奇怪怎么他还惦记着这事,以及这个和品味有什么关联。
  萧迟抓了抓脑袋,觉得他爹那妻奴本质又开始作怪,小心翼翼地回答:“我的意思是娘生了一双巧手,想来您的面容大家都熟,不弄得土一些,多半会叫人认出来。”
  萧隽书一听,觉得在理,于是点了点头,过了片刻却又担忧起来,“迟儿,这帕子弄上了药粉,你说你娘会不会生气,这可是她亲手绣的。”
  萧迟一滴冷汗,心澄却是在偷笑。没法,做儿子的只好甩个眼神给一脸乐呵的郡主,意思大概是:“我爹就这样”,随即又答:“爹,你也是为救心澄为之,娘不会这么小心眼的。”
  “嗯……回去解释一下,都好久不见她了。”萧隽书一边点头,一边又喃喃自语。外人一瞧兴许会觉得他想太多,可萧迟却清楚,他爹是真的在仔细思考。
  萧迟看着他叹了口气,过后却勾起了嘴角。从小他就羡慕爹娘感情好,他母亲不像普通的女子那般柔情似水,照顾他的时候也总是咋咋呼呼,可他父亲的眼神却始终那么宠溺和温柔,仿佛再也没有任何人值得他这样对待。
  那时候他就在想,这辈子也要找到这么一个人,只要这么一个人,值得他用那种眼神看过一生,不存半分悔恨。
  而现在,他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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