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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名媛,总裁的头号新妻-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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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护士检查了下顾南城的伤,脸上露出不赞同的表情,只不过碍于晚安的身份不敢怪责什么,出去把医药推车拿进来,熟练地给他又重新包扎了一次。
  出去的时候叮嘱道,“顾太太,顾先生的伤口还没愈合,千万不能再出什么差错,否则会更加难愈,”顿了顿,试探性的问道,“如果顾太太觉得麻烦的话……我们有专门的人可以帮顾先生擦洗,比较专业……”
  晚安抿唇,下意识的看向躺着的男人,还是拒绝了,“不用了,谢谢,我会小心的。”
  “那好吧,您注意别让伤口碰水,也别让伤口再绷开了。”
  “好的,谢谢。”
  护士出去,晚安重新把门关上,“水凉了,我去换一桶。”
  三分钟前出来,继续之前没有完成的活儿。
  她跪在他的身侧,手里拿着温热的湿毛巾,看着男人的脸道,“顾南城,如果你再闹一次,就准备下床能自己洗澡前一直臭着吧——也不要妄想我会让护士给你擦身体。”
  顾南城挑了挑眉,薄唇微动。
  晚安微微一笑,“不要说话,不然我会拿东西堵住你的嘴巴的。”
  他肆无忌惮毫不以为然,“用你的嘴巴来堵吗?”
  然后就被女人毫不留情的用手里的毛巾塞进了他的嘴巴里,她面上依然微微的笑着,“别试图用你的手把它拿出来,伤口会裂开,否则我有的是办法收拾你,顾南城,你给我安分点,我已经忍你很久了。”
  说罢,转身去浴室再拿了一条新毛巾出来。
  男人皱了皱眉
  tang头,目光跟着她的背影。
  她的毛巾干净吗?
  拿出来会怎么样呢?虐待他吗?
  其实他还是蛮期待她虐待他的。
  晚安很快找了一条新的毛巾出来,在温水里搓洗染湿,然后重新跪到他的身侧,低着脑袋给他细细的擦着身体。
  他竟然也乖乖的,让毛巾一直塞着他的嘴巴,只不过那双眼睛始终直勾勾的盯着她。
  晚安忽然觉得莫名的有一种在躏蹂他的错觉。
  也就这个念头一闪而过,擦完了上半身,她就伸手去脱他的裤子。
  开始动作有些迟疑,虽然她很早就把他看光光了,也不是没有亲手扒过他的裤子,但那基本上都是被他半哄半强迫。
  不像他这样躺在明晃晃的灯光下任由她为所欲为。
  晚安觉得很难下手。
  尤其是那道始终如影随形盯着她的眼神。
  眼睛一闭,就当自己是护士好了,反正她也只是在伺候病人而已,这样想着,心一狠还是小心的把男人穿着的面料柔软的裤子的往下退。
  她小心翼翼的避着他大腿上的伤,结果手指一不小心碰到了某个东西。
  还碰了两次。
  然后就……
  晚安咬唇,眼睛一下就不知道往哪里放,顿时就狼狈下来了。
  她尝试着若无其事的继续,然而那愈发斗志昂扬不亦乐乎的东西很起劲的向她敬礼,且有越来越蓬勃的趋势。
  被毛巾塞住嘴巴的男人呼吸都跟着逐渐的粗和沉了。
  她一下就恼怒得不行,抬起脸瞪他,“顾南城,我说了让你安分点!”
  然而被毛巾塞住嘴巴的男人不能说话。
  虽然他分分钟能自己扯掉,但是晚安就觉得他是故意的。
  晚安把毛巾扯掉了,“你……”
  顾南城低低的咳嗽了一声,似笑非笑的看着她,“我怎么了?”
  她深呼吸,“你把它弄下去,别让我看到。”
  男人无辜的不行,眯着眸淡淡的笑,“它又不是我弄起来的。”
  “它是你的东西!你别给我狡辩,不然我不给你擦了,臭死你。”
  她的脸颊上已经染上了淡淡的绯红色。
  顾南城瞧着她,低低哑哑的道,“顾太太,你这么对我就太不厚道了,毕竟用它的人只有你而已,它向来归你控制,让它起来的人也是你,你不想看到它,也只能你自己弄下去。”
  晚安,“……”
  她重新把手里的毛巾塞了进去,再一次堵住了他的嘴巴。
  再想重新下手,可是这场景让她无措。
  晚安尝试忽视那东西继续把裤子脱下来,又不是没见过有什么好怕的——可是她的手几次伸过去还是触电半般的缩了回来。
  南沉别墅的卧室基本是开着暗灯,在浴室也会有折腾的水汽。
  而病房里的光线太亮了。
  折腾了好几分钟,她最后只能看向男人,一眼就看到他额头上隐隐跳跃着的经脉,以及遍布着的细细密密的汗珠,黑眸仍是盯着她,像是要吃人一般。
  俊美,性感,看上去很难受,却又透着十足的危险的气息。
  晚安的手不自觉的抖了一下。
  她竟然不敢再跟他对视。
  想了想,她还是略为犹豫的把毛巾再度扯了下来,忽然觉得自己很过分,抿唇,莫名的紧张,有些磕磕盼盼的道,“顾南城……你别这样。”
  ——第二更,今日更新毕

☆、坑深144米:太太,你想要我的命吗?

  她的手拿着毛巾,手拽得很紧,不大敢去看他的脸。
  男人的嗓音低沉黯哑得厉害,一双眼眸深深的攥着她,偏偏脸上一派风轻云淡,“我怎么?”
  晚安咬唇,瞧着他不说话。
  深呼吸三秒换了一张严肃的脸蛋,“顾南城,我在给你洗澡,你不要耍流—氓。”
  他看着她,笑了,“那平常给你洗澡的时候,你可不是这么说的。匀”
  晚安将毛巾往他腹部一扔,就干脆利落从床上爬了下来,“我累了,休息会儿。”
  说罢人就往浴室走去,把袖子重新挽好一点洗了个手,又拧开水龙头放出冷水洗了一把脸,最后才重新走出去掇。
  她作势看了会儿外面的天色,淡淡的道,“我出去散会儿步,回来给你擦下半身。”
  “顾太太,”男人低哑无奈的嗓音有气无力的响起,明明是虚弱却显得性感,“你这么玩会坏掉的。”
  晚安的脚步顿住屋子的中间。
  她其实不想搭理的,可是他的声音听上去确实很难受。
  这种情况也确实……嗯,蛮难受的。
  她转过身,双手环胸站在那里,凉凉的道,“是你自作自受,坏掉了就坏掉了,坏了不是更好吗以后可是省不少的事。”
  “嗯,坏掉了对我的影响不大,”他望着她的眼睛,嗓音覆着一层薄薄的笑意,“但是你下半辈子就要守活寡了,会很可怜的。”
  晚安瞧他那得意无赖的样子,恶由心生,转身走了过去回到床边,半着俯身,眼睛眨了眨,杏眸笑弯了弧度,“好像是的哦,想想如果顾公子不举了我说不定哪天耐不住寂寞就爬出墙了。”
  顾公子似笑非笑,“可那样顾太太你会很凄惨的。”
  然后他就看她鼓了鼓腮帮,脑袋转了个弧度,做了一个让他很意外的动作,把手伸了过去,然后——
  弹了弹。
  男人的喉间抑制不住的滚出闷哼声,很低很压抑。
  一双眸再看向分明是故意捣乱的女人,深眸逐渐染上红色,愈发的显得可怖。
  晚安觉得看着再可怖也就是一根病秧子,吃饭都要她喂。
  她笑眯眯的瞅着他,“好像还挺好的玩的,坏掉了确实可惜呢。”
  那笑得,简直就是一脸小坏蛋的模样。
  顾南城分分钟觉得血气上涌翻腾,头一次恨自己伤成了废人,竟然不能分分钟做到让她哭着求饶!
  有过亲密关系的男女,晚安怎么会看不出来他此时的眼神代表什么,她哼了哼,眼睛在他身上扫了一圈,视线默默的落在了他的胸膛上,手无耻的爬了上去,指尖从胸肌一路留恋到腹肌,轻快的继续往下走。
  顾南城的呼吸粗重得成为了病房的主旋律。
  晚安朝他眨了眨眼睛,“是真料吗?摸着倒是比《璎珞》的男一号有料。”
  他望着肆无忌惮在他身上点火捣蛋的女人,眯起一双眸嗓音粗哑的道,“你还摸过他?”
  晚安托腮想了会儿,“摸过啊,剧组的姑娘们都说手感不错,我也摸了摸。”
  说罢应景似的戳了戳他的腹肌,略略有些嫌弃的道,“太硬了,没什么手感。”
  顾南城,“……”
  他已经在脑海里把她圈圈叉叉一万次。
  要命。
  太硬了。
  她一定是故意的!
  “晚安,”低哑的嗓音接近模糊,他想说别闹了,可是话到嘴边还是低声唤着她的名字,“晚安。”
  她挑着眉梢笑盈盈的看着他,“嗯?”
  “你继续。”
  晚安,“……”
  她俯身低头,故意的靠近他,就不如他的意思,撇撇嘴,“不摸了,没什么好摸的,就这样。”
  他低声沙哑的道,“我难受。”
  晚安别开自己的视线,“动完手术肯定会难受的,谁叫你大晚上的开车不小心呢,幸好没伤没残的,就当买个教训好了。”
  “太太,”那嗓音环绕着她的耳朵,“你想要我的命么?”
  不给他解决还不亦乐乎在他跟前挑逗。
  晚安抿唇没有说话。
  然后她眼角的余光瞥到他竟然想抬手,小脸一变,立即重重的拍在他的手背上,凶神恶煞,“你干什么?!”
  等他反应过来,自己的手臂已经被拽住,朝着他的放下带去,唇被吻住了,重重的,携带着喘息声低声贴着她,“我宁愿废了这双手,也不能让顾太太以后守活寡,是不是?”
  晚安被他吻着,连手都很快的被捉着了,一边强制性的带着她的手往下,一边半哄半求,“想想你的下半生,嗯?”
  低哑的嗓音近乎呢喃,“晚安……”
  似哀求,更似蛊惑,她的耳朵都被那吹拂过来的人气挠得战栗,然后这份战栗从耳垂蔓延
  tang到心尖。
  晚安涨红了一张脸,色字头上一把刀,他都伤得差不多逼近废人了,还有心思想着这些。
  平常瞧着衣冠楚楚,也不见他有这么……
  “你手松开,再把伤口弄裂开了你就在这儿自生自灭我不伺候你了。”晚安不想弄到他的伤所以也没有大力的挣扎,只是抿着唇异常嫌弃的看着他,“你怎么这么猥琐,你当我是傻帽吗这么容易坏掉,天下的男人不知道坏了多少了。“
  顾公子看着她当真皱着眉头好似很嫌弃他,心口默默的中了一箭,但还是厚着脸皮吻着啄着她的下巴,带着怒意又带着委屈,“你说我猥琐?!”
  猥琐这种长得就不漂亮的词那是用来形容他的吗?
  在她下巴上咬了一口狠的,咬完又忍不住亲了亲,质问她,“是谁摸了它让它起来的?是谁在我腰上摸来摸去勾—引它的,嗯?你摸着你的良心想想,我哪次摸完你不给你做全套。”
  晚安一直被吻着,想挣脱又有顾虑,思维逐渐的涣散开,有些七荤八素的,最后还是让他如了愿。
  第一次做这种事情,结束后她低着脑袋匆匆忙忙的给他下半身,然后重新换上了一身干净舒服的睡衣,没跟他说话就回去了洗手间。
  等再出来的说话晚安已经恢复了正常,她倒了一杯水给他,又温柔的给他掖了掖被子,抿唇道,“我出去吹吹风,待会儿回来,你看新闻还是看书?”
  顾南城皱着眉,“天已经黑了。”
  “没关系啊,到处都是灯不影响我。”头发全都绑起来了她没办法像平常那样伸手梳理,手抬到一半又重新落了下去,“我不喜欢医院消毒水的味道,想出去透透气。”
  她第一次要出去的时候就是这么说的。
  可男人一张俊脸却阴郁下来了,冷冷沉沉的盯着她,“不喜欢医院消毒水的味道,需不需要让我让章秘书请个看护过来,这样你就不必整天待在这里陪着我了。”
  晚安不懂他突然的脾气是怎么来的,看了他一会儿,才耐着性子道,“顾南城,你别没事找我吵架好吗?我半个小时内就会回来了。”
  就算是专业的看护,也不至于要一天24个小时待在他的身边吧。
  顾南城喉结滚了滚,薄唇抿成了一天直线,整个轮廓都彰显了他深刻而毫不掩饰的不悦。
  病房的门被敲了敲,晚安走过去开门,薄锦墨和陆笙儿肩并肩的走了进来。
  两人很快敏锐的发现病房的气氛不是很对,薄锦墨眉梢微微挑起,扫了一眼床上面色不善的男人,“你们在吵架么?”
  顾南城阴着脸,没说话。
  晚安去开门就没走回来了,手搭在门框上,朝他们笑了笑,“刚好你们来了,我刚好有点事要出去一会儿,你们陪他说会儿话吧,我很快回来。”
  陆笙儿看了看顾南城,又看向晚安,没说多的,“好。”
  晚安于是安静的带上门出去了。
  薄锦墨捕捉到男人眼底掠过的厉色,抬脚就要往靠着墙的沙发床上坐,还没说话就被心情不好的男人抢了声音,“坐椅子上去,没看见那边摆着椅子吗?”
  薄锦墨,“……”
  他不动声色,也不跟伤得不能下床的男人计较,“你的沙发不让人坐摆在这里干什么?”
  那沙发明显看着比较舒服。
  顾南城淡淡漠漠的道,“那是她睡觉的地方,不是给你坐的。”
  ——第一更

☆、坑深145米:几天不见,怎么酸的跟怨妇似的

  原本是有一张单人床的,但是晚安认床很难睡习惯,第一个晚上他就听到她翻来翻去的,所以让章秘书去选了一张舒服的沙发床。
  薄锦墨瞟了他一眼,对此懒得做出什么评价。
  他修长的双腿交叠起来,接过陆笙儿从茶几上拿起来递给他的香蕉,慢斯条理的剥着,看一眼床上男人一脸蠢蠢欲动的烦躁,淡淡开腔,“怎么,你老婆给你脸色瞧了。”
  不等顾南城开口回答,他又不紧不慢的道,“按照她的性格,不大会和躺在床上的伤残人士吵架,你是不是干了什么让她看你不爽的事情。匀”
  顾南城不咸不淡的道,“她不喜欢医院的消毒水,也睡不惯医院的床,待久了心情不好很正常,”顿了顿,他轻描淡写的补充道,“你去给我请个看护来,明天早上就来报道。”
  薄锦墨吃了一口香蕉,优雅的咀嚼完,抬眸望他一眼方道,“几天不见,你怎么酸得跟怨妇似的。”
  你才是怨妇,你全家都是怨妇。
  顾南城皱着眉头,面无表情,“我要提前出院。掇”
  “跟你女人说。”
  想起刚才带上门出去的女人竟然看都没有看他一眼,顾公子心头那股隐隐的烦闷翻腾得更加的厉害,眉间的皱褶拢得更加的深了,“你没见她多不耐烦?”
  薄先生回忆了一会儿刚才慕晚安出去时的神情,方回答他,“没有。”
  陆笙儿安静的坐在一边听他们说话,并没有开口出声,直到此刻才蹙眉道,“慕家破产那会儿她爷爷病危住院,几次下了病危通知书,我估计她是不大喜欢医院的环境,跟对你耐不耐烦没关系。”
  顾南城仍是面无表情,血液里带着隐隐的躁动不安,有越来越明显的趋势。
  薄锦墨睨着他,凉凉的道,“她怎么着你了,没照顾好你?饿着你了还是冷着你了?没按时给你吃药提醒护士给你换药?本来就是个千金小姐出身,你指望她无微不至跟个月嫂似的?”
  “还是躺在床上不能动让你无聊成了怨妇?”
  顾公子黑沉着一张脸,“你废话那么多,最近哪里想不开想当长舌妇?”
  将最后一口香蕉吃完,“看某人好像不大想跟你说话,这么多年的兄弟,我自然多跟你说两句。”
  顾公子一张英俊的脸阴鸷得能滴下水了,“你有这闲工夫,不如多去了解了解盛西爵跟他身边的女人。”
  “该了解的都了解了,”薄锦墨清清淡淡的道,“不过他最近应该忙着给他爹找医疗团队准备最后的送终,没工夫在我面前转悠。”
  盛柏心脏衰竭基本到了晚期,已经没什么时间了。
  顾南城很快的想到了什么,皱了皱眉头看了一眼安静坐在一侧也在出神的陆笙儿,眼底掠过暗色的思虑,却没有多说什么。
  有几秒钟意味深长的沉默。
  直到被陆笙儿的手机铃声打断,她拿出手机看了一眼方道,“是我的经纪人,我先出去接个电话。”
  “嗯,好。”
  病房只剩下了两个男人,顾南城已不是方才的神色,温淡而深沉,“盛西爵把盛柏带回去了。”
  后者淡淡的笑,“他等不及了,他抓笙儿开始就等着那天,单纯的交换会耽误太长的时间,把笙儿放在深山,然后特意等到那晚的天气让放松警惕让她逃出来,没有他给的信息我很难再最快的时间里找到笙儿……深山雨夜我担心笙儿出事,只能让他的人把盛柏带走。”
  若是纯碎的交易,他赌盛西爵不能对笙儿做什么,拥有更多的主动权。
  可是那晚的情况就不一样了,没能给他犹豫的余地。
  顾南城思忖了一会儿,方淡淡的道,“你跟盛家的事情我不关注那么多了,有什么需要的地方你再找我——米悦那女人跟他什么关系。”
  “似乎是夫妻,又似乎是仇人,”薄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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