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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妻-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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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章 叶子戏

    进宝不知道这是好事还是坏事,虽然她有兄弟姐妹,却自幼卖身,常年分离;深宫内院,女人众多,但都尔虞我诈,没有一个是可以交心的。

    如今身边这几个奴婢,她用性命换的她们一心服侍,却又不得不同她一起忍下去。

    内心感到安慰的同时,又觉得悲戚。

    一时五味杂陈,百感交集。

    这时,殿外的回廊上,有人边走边轻声说话。

    进宝认得她们的声音,一个是白兰,另一个则是素柔。

    白兰假意嗔道道:“让你领个碳,要不要去一上午这么久啊!是不是又到哪儿去偷懒看热闹去了!如果让乐奴姐知道你偷懒,你就完了!”

    素柔向来胆小,尤其最怕乐奴,急忙哀声解释:“冤枉啊,我可没有偷懒,你可不要乱说,只是领碳要排队!”

    “排队?怎么回事?不是内府局的人让我们去领的吗?”

    “是啊,我起初也这样以为,一到那边看到桶子里都装好了,以为是给我们望云殿的,就想向以往那样,拿了就可以走,但是他们说,那些是留给中庆宫的,我们的还没装好,我等他们装好,又等他们给仙居殿和承欢殿派来的人发完,才轮到我领的!”

    “怎么,连丽妃和惠妃娘娘派去的人也要等?”

    “可不是吗。我回来的时候,路过浣衣局,看到丽妃近身的灵儿正和她们吵呢,丽妃的衣服到现在还没洗出来了,浣衣局的人说,她们现在要洗中庆宫送来的衣服,根本没空洗承欢殿的……”

    “连承欢殿的衣服也要排后,她们不怕丽妃娘娘会剥她们的皮!”

    “你忘了吗,丽妃娘娘还在受罚,当初我们婕妤晋升的时候,她们还不是争着抢着,一天来问几次有没有要洗的衣服,但婕妤之前已经告诫了,千万不能太过张狂,所以我们都是按规矩来的。却没想到中庆宫的张美人,竟然嚣张到如此地步!”

    “你没听说吗,昨个中庆宫张美人侍寝的事情?”

    “就是听说了,才觉得气啊,如果不是我们婕妤病了,怎么能轮到她去侍寝!”素柔颇不服气地道。

    “唉……真没想到啊,你说,我们日后是不是都要看中庆宫的脸色?”

    “谁晓得呢!婕妤不是说过吗,只要我们做好本分就好了,而且菀桃姐也交代了,这事千万不要让婕妤知道,免得她知道了伤心!”

    “可今儿中庆宫的张美人刚来过,你说婕妤会不会已经知道了?”

    “白兰姐,你说这可怎么好,万一婕妤知道了,怎么办?她的身子才刚好了那么一点,会不会又病了?”

    “呸,你快吐口水,婕妤福大命大,神灵庇佑婕妤的身体早日康复!”

    素柔‘呸呸呸’一连吐了好几口,道:“老天保佑,婕妤身体康健,从此以后再也不会生病!”

    两个奴婢又说一会儿,越走越远,渐渐听不到声音。

    平日里这个时辰,进宝喝了药都会在床上打盹儿,如今,进宝躺在榻上,一字不落地全都听到耳朵里,心中不免刺痛,既感动又难过,脸上却装作从没听见,闭着眼睛,道:“今天这话,我没听到,你们也没听到,出去也不许责备她们一言半语。”

    乐奴点头答了一声‘是’。

    进宝叹了一口气道:“跟着我这样窝囊的主子,让你们受委屈了。”

    鸟儿慌忙跪下,心急自己不能说话,不住地摇头,眼泪滚滚而下。她求助地拉着乐奴的袖子,希望她代替她解释。

    乐奴也一同跪倒,眼中盈有泪光:“刚不是说的好好的吗?您又说这话,折煞了奴婢们。奴婢的命是婕妤救的,就算要奴婢的命,奴婢也都是心甘情愿的。这辈子能侍候您,也不枉来人世一场,一点都不委屈。”

    进宝让她们起来,叹了一口气。

    乐奴见进宝叹息,和鸟儿互换了一个眼色,急忙岔开话题说:“婕妤总是躺着,也累的慌,不如起来,让鸟儿陪您下棋?”

    进宝摇摇头,她一个婢女出身,琴棋书画,那些大家闺秀做的事情,她哪儿会啊!

    还是藏拙的好,以免贻笑大方。

    “要不刺绣?”

    “累得慌,不想绣!”

    鸟儿察言观色,推了推乐奴,双手放平,又竖起。

    乐奴看了半天,忽然明白,叫道:“婕妤,不如我们把菀桃叫来,四个人一起玩叶子戏?”

    叶子戏,是前朝玄宗和宫娥玩的一种游戏。以前在苏州的时候,佟夫人就经常和一些达官贵人的亲眷一起玩。

    进宝时常在旁侍候,有时候佟夫人还会让进宝替她摸两把。

    想想是个好主意,也只有这个好主意,道:“鸟儿去准备些点心吃食,你去叫菀桃过来!”

    乐奴推着鸟儿说:“让鸟儿去叫菀桃吧!”

    进宝瞟了她一眼说:“鸟儿不会说话,你叫她去说什么?”

    乐奴没办法,扭扭捏捏地去了。

    鸟儿也一并跟着出去,进宝猛地想起些事情,轻声地唤住她,招手让她过来,在她的耳边低语几句,然后摆手让她出去。

    约莫过了半个时辰,只见白兰素柔她们两个拎着几个添漆屉盒,从外面走了进来,在一侧的矮桌上摆了满满的一桌。

    进宝扶着白兰的手,从内堂走了出来,在外间的贵妃榻上坐了下来。

    看了一桌子的吃食,不免有些惊讶,短短的时间,鸟儿就弄了这么多色香味美的吃食,其中还有一样,做的很像苏州采芝斋的玫瑰松子糖,不禁捡了一块放在口中,欣然地微微地眯起眼睛。

    白兰见她喜欢,又捡了一块奶白色的软糕,放进她的碟中,让她尝尝:“这是牛奶茯苓膏,说是很补的!”

    进宝不想拂了她的好意,张开嘴,小小地咬了一口。

    连续几日生病,口中苦的很,只想吃些甜的,这牛奶茯苓膏虽然不甜,却有股牛奶的香味。又接过白兰捧过的茶,喝了一口,问道:“乐奴和菀桃怎么这么还没来?”

    白兰一愣,问道:“我刚刚看到鸟儿姐姐,她将食盒交给我们,又往别处去了,如果婕妤找乐奴和菀桃姐姐,我这就去喊她们来服侍婕妤!”

    进宝摇摇头说:“她们说来陪我打叶子戏,却半天不见人影!”

    话音刚落,鸟儿走了进来。

    进宝瞥着她,她捏了捏袖子,然后微微一笑。

    进宝立即会意地回以微笑。

    进宝让白兰和素柔帮鸟儿搬桌子,拿叶子戏出来。正说话间,一名内监来报,太医属齐太医前来请脉。

    叶子戏,是前朝玄宗和宫娥玩的一种游戏。以前在苏州的时候,佟夫人就经常和一些达官贵人的亲眷一起玩。

    进宝时常在旁侍候,有时候佟夫人还会让进宝替她摸两把。

    想想是个好主意,也只有这个好主意,道:“鸟儿去准备些点心吃食,你去叫菀桃过来!”

    乐奴推着鸟儿说:“让鸟儿去叫菀桃吧!”

    进宝瞟了她一眼说:“鸟儿不会说话,你叫她去说什么?”

    乐奴没办法,扭扭捏捏地去了。

    鸟儿也一并跟着出去,进宝猛地想起些事情,轻声地唤住她,招手让她过来,在她的耳边低语几句,然后摆手让她出去。

    约莫过了半个时辰,只见白兰素柔她们两个拎着几个添漆屉盒,从外面走了进来,在一侧的矮桌上摆了满满的一桌。

    进宝扶着白兰的手,从内堂走了出来,在外间的贵妃榻上坐了下来。

    看了一桌子的吃食,不免有些惊讶,短短的时间,鸟儿就弄了这么多色香味美的吃食,其中还有一样,做的很像苏州采芝斋的玫瑰松子糖,不禁捡了一块放在口中,欣然地微微地眯起眼睛。

    白兰见她喜欢,又捡了一块奶白色的软糕,放进她的碟中,让她尝尝:“这是牛奶茯苓膏,说是很补的!”

    进宝不想拂了她的好意,张开嘴,小小地咬了一口。

    连续几日生病,口中苦的很,只想吃些甜的,这牛奶茯苓膏虽然不甜,却有股牛奶的香味。又接过白兰捧过的茶,喝了一口,问道:“乐奴和菀桃怎么这么还没来?”

    白兰一愣,问道:“我刚刚看到鸟儿姐姐,她将食盒交给我们,又往别处去了,如果婕妤找乐奴和菀桃姐姐,我这就去喊她们来服侍婕妤!”

    进宝摇摇头说:“她们说来陪我打叶子戏,却半天不见人影!”

    话音刚落,鸟儿走了进来。

    进宝瞥着她,她捏了捏袖子,然后微微一笑。

    进宝立即会意地回以微笑。

    进宝让白兰和素柔帮鸟儿搬桌子,拿叶子戏出来。正说话间,一名内监来报,太医属齐太医前来请脉。

第七十一章 红豆

    嘿嘿,团子又更了!

    #######

    进宝看了看鸟儿,颇为诧异,平日太医请脉都不是这个时辰,今儿是怎么了。

    进宝顺着欠开一点的窗户缝,向外张望。

    她很好奇,这个齐太医到底长了什么样子,他的声音低醇,有种扣人心弦的磁性,人应该长的也不赖。

    但从窗户下面的缝隙里看,门外站着一命身穿太医官服的年轻人,低头垂眸地等候着。

    进宝仔细地打量着他,这个齐太医约莫二十**、三十不到的样子,窄脸宽额,面容清瘦,双眼浑浊无神,俨然一副先天不足后天失调的样子,完全想象不到会有那样一副动人的嗓音,而且如此没有精气神的人,会有一颗洞察一切的七窍玲珑心吗?

    进宝在心里不住地告诫自己: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她扶着鸟儿的手,回到内堂,躺在床上,才请齐太医进来。

    丝线系在腕上,齐太医号了许久,然后轻声道:“婕妤的病情已经有所稳定,再服几日汤药,不日便可痊愈。”

    进宝客气地道:“有劳齐太医!”

    齐太医似乎看到外间矮桌上摆着的吃食道:“吃太多甜食,容易生痰,尤其这几日气候干燥,风沙比较大,婕妤仍有些咳嗽,应该多吃润肺止咳的食物!”

    “多谢齐太医提点!”

    “还有……”齐太医又说,“刚刚看到婕妤坐在窗下,窗户开着一条缝,这样最不利于养病!”

    “只是躺着闷的慌,换个地方,换个心情,齐太医不也是说过,换个角度,也许会有另外一番景象!”

    “呵呵……”齐太医笑道:“这两日,婕妤是否仍睡卧不安,做有怪梦?”

    “有是有,不过也渐渐习惯了!”

    “我带了宁嗽散来,每次服四钱,睡前用热汤或是淡姜汤服下,有助睡眠!”

    “有劳大人费心了!”

    “哦对了,我还将婕妤的汤药一并带了来,还请婕妤趁热喝了!”

    进宝诧异地道:“太医尚未诊脉,便事先已开好方子,煎好了药?”

    齐大人解释:“之前邓大人为婕妤诊病的时候发现,每次从望云殿收回的残余药汁,都与之前送来的并不相同,邓大人怀疑是有人在婕妤的药中做了手脚,所以婕妤的病才会越治越差。皇上虽然并不是十分确信邓大人的说辞,以为他是为了推脱罪责的借口,我是不得已才做此防范,以防万一。”

    进宝惊奇:“会有这种事情?”

    虽然进宝口中这么说,但心中不禁紧张地怦怦乱跳。她换药的事情,如此小心翼翼,竟然还是被人从残余的药汁里查出端倪。看来日后行事应该更加小心才行。

    “我也是担心会重蹈邓大人的覆辙,故此为之,还望婕妤谅解!”说着,齐太医双手端着药碗,从屏风后面走了出来,递到进宝面前。

    进宝只好接过,药汁已经不热,温温的刚好入口,她瞥了瞥眼前的齐太医,只见他垂眸低首,谨慎的不敢抬头。

    进宝端着碗,药味热的时候,苦味呛鼻,温的时候,味道反而淡了,她咕咚咕咚地一口气喝干,将碗递回给齐太医,用手帕掩着嘴,生怕一张口,全都吐了出来,半天,她才敢张口说话:“这样可以了吗?齐太医!”

    齐太医重新坐到屏风后面,松了口气道:“可以了,多谢婕妤,我的心总算可以落回到肚子里了!”

    齐太医的心是落下了,可是进宝的心却悬了起来,难道是真的避不过去了吗?

    皇上等她身体好转,然后侍寝,进宝不愿,故此一直拖着病,当身体开始有所好转以后,每日送来的汤药她也只是喝一口,剩下全部倒掉,希望借此拖延康复的时间。

    如今这个齐太医认真的不得了,亲自送药不说,还要亲眼看到她把药全部喝光才罢休。这样一来,她的身子好了,便再也逃脱不掉侍寝了。

    只能暗自祈求,张美人能够彻底绑住皇上的心,让皇上早日忘了自己。

    但齐太医的一番话,令进宝觉得让皇上忘了自己,还挺难的。

    “婕妤,皇上知道我来诊脉,特意让我带了一份礼物!”说着,齐太医从袖子里取出一封信,双手恭敬地奉上,然后走回屏风后跟进宝请辞。

    进宝唤来鸟儿,由她送齐太医出去。她则坐在床上,打开那只信封。

    信封里不见有信,却有一颗红豆,从里面滚落出来,掉在进宝的掌心。

    豆子鲜红,圆润光滑,晶莹如珊瑚。

    红豆,又称相思豆。

    进宝望着这颗圆溜溜、招人喜欢的豆子,不由得轻声叹息。一层如水的淡淡的哀伤,在她眼底一点点地蔓延开来。

    红豆生南国,春来发几枝?

    愿君多采撷,此物最相思。

    她叫来鸟儿,让她将这颗红豆用盒子装起来。

    红豆再微小,也是皇上的赏赐,乱丢皇上的赏赐,可是死罪。

    乐奴这时回来了,却不是和菀桃一起,一看吃食都准备好了,就等着她们打叶子戏了

    她走到进宝面前,轻声禀告:“婕妤恕罪,菀桃她不能来了,我们叫白兰替她吧!”

    进宝见她眼神闪烁,问道:“菀桃怎么了?”

    “她……”乐奴的眼睛左右慌张地瞟了瞟,说:“她……就是肚子疼喽!”

    “好端端地为何会肚子疼?”

    “谁知道她是不是偷吃了什么东西,搞的肚子疼!婕妤啊,我们不等她了,我先扶您过去,然后去叫白兰!”

    进宝看到乐奴说话的时候表情古怪,心中猜测,却没有问出口。

    白兰端来吃食的时候就知道进宝要打叶子戏,早已心痒难耐,望云殿一直冷清,进宝又屡屡多舛生病,难得她兴致盎然地要打叶子戏,听乐奴叫她,来的极快。

    进宝见门缝处,挤着一群脑袋瓜,一双双圆溜溜的眼珠,好奇地争着向殿内张望。于是唤她们都进来,宫女们既欣喜又惶恐,小心翼翼地走了进来。帮忙挪桌子,铺下红毡,洗牌告幺,四人起牌。

    几把下来,气氛渐渐轻松。

    进宝原本只是想玩乐一下,打发病中无聊的时间。却没想到身边的宫女想讨她欢心,分别站在鸟儿她们三人身后,暗地里打手势,给她放牌,屡屡吃胡。

    一把毕,乐奴放下牌了,一直都是她洗牌,这会儿不洗了,望着牌桌,长叹一口说:“早知这样,就不建议婕妤打什么叶子戏了?”

    不等进宝问她,她自顾自地又说:“今儿本来想赢的,但瞧瞧这左右的埋伏,再打下去,恐怕连肚兜都要输进去了!”

第七十二章 厌胜之术

    进宝知道乐奴是故意逗她笑的,但仍忍不住将刚抿的一口茶,全都喷了出来。鸟儿急忙上前帮她擦嘴。

    白兰偷瞄了一眼进宝,抿嘴笑道:“婕妤还在呢,竟说这样没脸的话。”

    乐奴假意嗔道:“眼看几个月攒下的一点钱,都要输进去了,只顾心疼了,哪里还管有脸没脸呢!”

    白兰道:“就你小气,不过是一个乐,婕妤不嫌弃咱们,让咱们陪着玩。你反倒心疼这几个钱来!”

    进宝也不插话,只是痴痴地笑着,看着她们两个说闹。

    乐奴见进宝一脸欣然,胆子突然大了起来,微微撅着嘴道:“你倒是不小气,那先借几两银子,等赢了再还你!”说着,乐奴起身去拿她放在桌上的散碎银子。

    白兰见她明抢,有些恼了。但见进宝还在,不敢太过,只是嗔道:“拿我的作甚,快点还来!”

    乐奴攥着银两,不肯还给她,晃着脑袋,反而说道:“还说你不小气呢,才借几两银子,就恼了,平日里我见你,在床下藏着一个小木盒,那里面不知道藏了多少钱,是不是打算日后出宫嫁人而攒的嫁妆钱啊!”

    白兰一听,羞的满面通红,站起身,急得去打乐奴:“平日里,就数你的嘴最叼,今日还当着婕妤的面说这粗鄙的话,看我不撕烂你的嘴。”

    进宝咯咯地笑着说:“不碍事的,如果有朝一日,你可以出宫婚配,我一定会送上一份厚礼祝贺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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