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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错了么?这样终年不见天日的变异物种,说不定是什么科学研究失败才有的遗留物,如果带着什么细菌或者病毒,以后只会害了更多的人。”
唐宁暖气势逼人,说出来的话字字尖锐,温蔓原本就不是性格强硬的类型,被她这样一说,虽然心里气愤,但也找不到反驳的话。
“战墨谦你没事就抱着你的女人出去,吵死了!”唐乐乐显然就没那么好的脾气了,横眉冷目就毫不客气的吼道,“如果这件事情被曝光或者被更多的人知道,我第一个就不放过你们!”
战墨谦原本就动了怒意,他的情绪动荡得很,低头看着自己的手,玩无聊的捉迷藏的时候她还好好的乖巧得很,准他抱,准他亲,连睡觉的时候都安分的呆在他的怀里。
如今,她的态度又变成了这个样子。
在他杀了萧腾后的样子。
现在她又为了这种莫名其妙的怪物路人甲叫嚣着不会放过他。
他冷笑一声,看着她并不娴熟的动作,“你还想怎么不放过我们?”
温蔓按照女人的指示翻箱倒柜的找到了点药,有点担忧的看着唐乐乐,她知道战墨谦和乐乐的关系并不怎么好,但是也没想到他们会差到这个地步。
“呵。”唐乐乐的声音更冷,她接过温蔓递过来的绷带和药,十分小心的处理伤口,“我能一辈子吊着你,让唐大小姐永远只能做个婚姻里的第三者。”
她抬头,唇畔的笑容尽显嘲弄,“你要不要试试看,等时间一久,是赞成婚姻的人多,还是相信爱情的人多。”
她只有在心情极其愤怒的时候才会说出这样的话,她从来没有打算到要为了这样的两个人耽误自己一辈子,不值得。
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异常的紧张这一家人,甚至不惜和战墨谦闹翻了脸,也许是因为同情他们过着这样与世无争的生活被他们打扰,又或者是因为……萧腾。
她心里始终有一根刺,萧腾就那样死去,她连在他的墓碑前道句谢谢的机会都没有。
萧腾死在她的面前她无能为力,这一家人,她无论如何都想救下来。
战墨谦看着唐乐乐的脸,眸色晦暗不明,从小沿袭到大的坏毛病,喜欢多管闲事,看见破鸟没窝喜欢管,看见活人自然不会不管。
尤其现在一副仇视他的样子,太阳穴隐隐作痛。
“墨谦,我腿痛得厉害,我们先出去吧,大家等下看不到我们更加会担心了。”唐宁暖被唐乐乐的话惊到,咬咬牙好不容易才忍住。
她相信,只有墨谦想离婚,唐乐乐她没这个本事吊着他。
唐家的继承权已经跟唐乐乐没关系了,这个男人她也会以最快的速度夺回来。
她要让唐乐乐一无所有,就这样凄凄惨惨的过一辈子。
“嗯。”战墨谦淡淡的应道,抬手将她横抱起来,沉沉的目光从唐乐乐身上扫过。
她专心致志,什么反应都没有。
战墨谦眸色愈发的暗沉,但还是不动声色的抱着唐宁暖往出口的方向走。
“顾太太。”唐宁暖在男人的怀里忽然开口了,“你不跟着我们出去么?你失踪了顾泽很着急,一直在找你。”
温蔓下意识的一怔,马上想起了什么,又低下了头,“不用了,我在这里陪乐乐。”
唐乐乐已经懒得去管那两个人了,她只担心如果这件事被曝光了怎么办,虽然没有亲口求证为什么他们的模样会这么奇怪,但她多少能猜到一点……应该跟唐宁暖说的出入不大。
温蔓试探性的问女人能不能让医生来替他们医治,那女人拼命的摇头,褪去了那层凶光,模样惶恐而可怜。
唐乐乐不是包扎伤口的高手,唯一的底子就是小时候哥哥和战墨谦打架受伤她会上点药。
现在三个人里有两个人都受伤了,男人甚至在昏迷不醒,她也不知道战墨谦和唐宁暖会不会把这件事告诉别人……
如果曝光了,他们现在这档节目就是最好的媒介……
唯一庆幸的是,这个地下室原本可能真的是研究室,所以有着不少的药物,而且都是十分珍贵的品种。
“温蔓,你问她能不能暂时把她的丈夫和儿子安置到的别的地方去?这里暂时不能待了,等我们走了,他们再回来。”
温蔓闻言,立刻照她的话用德语重新翻译了一遍问那女人。
“不用了。”冷漠低沉的声音又重新响起,唐乐乐抬头,是去而复返的站墨谦。
他的身后站着一身阴郁的顾泽。
战墨谦淡淡的开口,“顾太太受伤了,顾总,你先带她回去处理伤口,这里的事情我会解决。”
温蔓半蹲在唐乐乐的身后,她低着头,不敢看朝她走过来的面色难看的男人,纤细的手指不断的绞着。
男人的手落在她的额头上,温温的嗓音跟着响起,“小蔓,伤到哪里了?嗯?”
见温蔓不说话,唐乐乐在一边替她解释,“她撞到了书架,身上可能伤到了,麻烦顾总为她检查一下,女人的身子骨很矜贵,哪里磕着碰着留下后遗症会很麻烦。”
顾泽眯眸,为什么他觉得这女人说这些是在讽刺他?
“顾泽。”温蔓抓住他的手,咬咬唇,低低的说道,“是我自己不小心摔倒,跟他们没有关系,他们已经受伤了,我们不要跟任何人提这件事情好不好?”
她不了解他的心他的想法,但是她很清楚他的脾气。
顾泽依旧只是抚摸着她的头发,温和的道,“没有他们的存在,你就不会摔倒,也不会受伤。”他顿了一下,继续道,“而且以后万一有别的人无意中闯进来,他们还会伤到别人,比如唐大小姐就已经被他们伤了。”
他一字一字都说得眉目温和,可是骨子里那股强势却丝毫不给人抗拒的空间。
他非要计较,是因为她不小心摔倒了,还是因为他们伤到了唐宁暖?哪怕愚钝如她,也明白这是再明显不过的事情。
温蔓更加用力的咬唇,她很久没说话,时间久到顾泽以为她已经惯性的妥协了。
“你答应过我。”她依旧低着头,视线没有对上他的眼睛,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才继续道,“你当初答应过我,我陪你参加这个节目,你可以答应我一个要求,任何的要求。”
顾泽英俊的脸已经微微有点沉了,“嗯?”
温蔓终于抬头,“我不想让任何的其他人再知道这件事情,还有,”她弯着唇角,笑起来一如既往的温柔,“把这座城堡送给我吧。”
顾泽终于怔住,定定望着这张他无比熟悉的脸庞。
“你从来没有送过我什么东西,这是我第一次开口问你要,你不会不答应的,是不是?”
他那么有钱,一座城堡于他而言什么都不是。
“好。”不过几秒钟,一个字眼从他的唇中溢出。
然后他俯身抬手将她抱了起来,径直往外走去。
温蔓趴在他的肩膀上,歉意的朝唐乐乐露出一个笑容,唐乐乐马上回了她一个安抚的表情。
因为战墨谦的出现,原本情绪安定下来的女人立即又如受惊的猫一般,异常警惕的提防着他的靠近。
到底是顾虑他的身上有枪,才没有再次动上手。
唐乐乐蹙眉,看着居高临下的男人,淡淡的道,“我不是让你出去么,这里的事情我可以解决,你去陪唐宁暖就够了,我不怕。”
男人只是冷漠的盯着她,“你一直呆在这里,要怎么跟大家解释?”
睡着的时候看见人家就被吓得躲进柜子里,现在来跟他说她已经不怕了。
“我很快就回去了。”温蔓不在,她只能试着用手语跟女人交流,希望她可以懂她的意思将地上受伤的男人搬到床上去。
她没有学过手语,对方显然更加不会懂。
一串低沉流畅的德语忽然从男人的口中流出,他面无表情,即便是说话的时候视线也落在唐乐乐的脸上。
女人这次显然很快就懂了,小心的抱起地上的男人往床上走去。
“你告诉她,我们明天天亮就会离开,以后也不会有人再来打扰他们,”唐乐乐也跟着站了起来,转身看着女人不安的在自己的丈夫和孩子之间走来走去,“今天的事情很抱歉。”
“我并没有觉得抱歉。”
“是我觉得抱歉,战少你负责翻译就可以了。”她淡淡的瞧他,“或者如果你不愿意翻译的话也可以直说,我不勉强你。”
气氛有一分钟的安静。
“唐乐乐。”他开口叫她的名字,“你现在这么生气,是因为今天在厨房看到我和宁暖,还是生气我开枪打伤了他们?”
他那一枪没有中心脏,已经给足了她的面子了。
唐乐乐在房间里饶了一圈然后在抽屉里找了纸和笔出来,仔仔细细的写下药物的名称和换药的时间次数,然后将纸和笔递给他。
“我想,你和唐宁暖今天在厨房,应该把该说的事情都说明白了吧?”
'正文 坑深110米:结婚不是因为我爱你'
她看着他接过纸笔将她写的文字翻译成德文,唇上露出漫不经心的笑容,“你有答应她这段时间绝不碰我,然后很快离婚?”
战墨谦低头看着她小小的脸蛋,抿唇没有说话,眸色幽深。
她忽然笑了,“我能跟安白在……”
“想都不用想!”连话都没有说话,男人就冷声打断了她的声音,“你顶着战太太的名头,就不准跟任何男人亲近。”
“我明白了。”唐乐乐走到他的面前,踮起脚尖,凑到他的面前。
女孩清香诱人的气息缭绕在他的鼻尖,充斥着他的呼吸之间,不可抑制的心悸。
但他始终站着,半点动作都没有,只是冷眼看着她。
唐乐乐攀着他的肩膀,将自己柔软的身子投进他的怀里,水蛇一般的紧紧的贴着他的胸膛。
男人仍旧没有动,没有抱她,也没有直接将她推开,只是呼吸逐渐变得沉重而急促起来。
唐乐乐轻轻的笑,她仰着脸蛋亲吻他的下巴,柔软的唇瓣,不轻不重宛似故意撩拨一般的碰着他的皮肤,一路骚扰。
“你怎么这么高……”她的唇贴着他的脸上的肌肤呢喃道,张口,细细的牙齿咬住他的耳朵。
一个激灵,男人近在咫尺的气息瞬间变得灼热而烫人,身体也愈发的紧绷得厉害,僵硬得不像话。
“唐乐乐。”身体里的血液已经开始沸腾,他那双黑色的眸开始染上欲/望的红色,“你给我下去!”
她在他的耳边笑出声来,“那你推我啊,光说不做怎么行呢?你只要把我推开,我就不能勾/引你了……把我推开吧?”
勾/引。
她眨巴着眼睛,一直在点火的唇瓣又往下走,在经过他的唇角的时候伸出舌尖魅惑的添了添,却又极快的又游走了。
一只大手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扣上她的腰肢,力气愈发的大。
她唇上的弧度更深了,冰凉的小手伸进他的衣服里,“如果我说,只要你现在直接抱着我回房间,唐宁暖受伤了也不去看她不去陪她,我今晚就陪你上/床……”
“唔……”她连话都没有说完,唇就被男人凶狠的吻住。
所有的按捺跟隐忍都在最后一句话上彻底的崩盘,他扣着她的腰的手大力的将她拥进自己的怀里,力气大得恨不得直接将她融入骨血,这样就能将她肆意的蹂/躏。
唐乐乐哪怕是做好的心理准备也仍旧被他吓了一到跳,唇舌肆虐,充斥着掠夺和霸占的强势气息,像是收网的猎人终于等到她落网,所以恨不得直接将她拆骨吞下。
男人阳刚的气息萦绕在她的鼻尖,充满了她所能呼吸的空气,滚烫而灵活的舌毫不客气的长驱直入,一寸一寸的占有她的口腔。
她丝毫不怀疑,如果不是地点不允许他这么做,他会毫不犹豫的直接撕了她的衣服将她压在床上。
不过是接吻而已,还是战少真的禁欲太久,所以一碰到她就能分分钟变成禽/兽。
这个男人真的经不起任何的撩拨……
呼吸全都被他夺走,她几乎要瘫软在他的怀里。
“勾/引我,你想要什么?”他的长指扒开她的围脖,啃吻着她细白的脖子,低低的声音模糊的传来,“告诉我,唐小三,你想要什么,我都满足你。”
当女人有这么便利吗?能得战大少一句什么都满足你。
她笑得语笑嫣然,“以后哪个女人能爬上战少的床,一定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全家幸福。”
他狂热的吻势稍稍的放缓了速度,但仍旧寸寸辗转,他低低的笑,毫不在意,“你是不是想说,你怎么会爱上这么混蛋的男人,嗯?”
“你还真有自知之明。”唐乐乐嗤笑一声,也没有推开他,他现在吻得上瘾,她也推不开。
他是混蛋么?他不否认,他从来没有否认过。
“我的身体对你而言有这么大的吸引力?让你不惜违背你对唐宁暖的誓言?”她半阖的眸,笑容浮上了几层迷离,“我身边的这些男人可真叫爱情幻灭。”
幻灭么?那他的爱情呢?
唐乐乐的眸色忽然恢复了清明,出其不意的猛然用力,一把将沉浸在温香软玉中的男人狠狠的推开。
战墨谦猝不及防,竟真的被她直直的往后推了好几步。
不理会男人又黑又冷的脸色,唐乐乐兀自整理着自己的围脖,然后俯身将地上那张纸捡了起来,走过去递给守在床边的女人,然后尽量友好的朝她笑了笑。
该写的,该道歉的该嘱咐的,她都已经在纸张上说得很清楚了。
“唐乐乐你耍我?”他吻到一般她就把他推开?
唐乐乐皮笑肉不笑的瞧他,“我就耍你了怎么样?你揍我啊,”她伸出手指疏离着自己的头发,一个人走在前面。
战墨谦自然紧跟在她的后面,冷冷的道,“你刚才答应今晚陪我,别想反悔。”
“战少你怎么这么天真,这年头男人说的话都不能当真,女人说的哪能呢?”
直到走出地下室,唐乐乐举着手电筒看着他将书柜移回远处,并将地上的痕迹都擦拭掉。
走出藏书室,手臂被身后的男人一把抓住,下一秒她的身体就被他抵在一旁的墙上,“唐乐乐,你还没说,你勾/引我是想要什么?”
在黑暗中,她却奇异的感觉到自己好像可以看见他脸上的神情。
她静默了一会儿,“战墨谦,你曾经说,等时间到了,你就会放过我,什么时候,才算是时间到了?”
“你不是说,你会吊着我一辈子不让我跟宁暖结婚么?”
“唐宁暖现在恨不得你马上跟我离婚,如果我说这场旅行结束我们就去签字离婚,你会跟我离吗?”
男人的目光极其的锐利,似乎能生生的透过黑暗,“如果你想离婚,那为什么当初死也要跟我结婚?你爱了我这么多年,现在因为宁暖,你忍不了了吗?”
“我跟你结婚,不是因为我爱你。”唐乐乐靠着身后的墙,有些事情她从来没有打算告诉过他,不是因为想要刻意隐瞒,只是觉得没有必要,“因为唐天华告诉我,如果我不跟你结婚,我哥哥在美国会饿死街头。”
她在无声的黑暗中静静的等着他的反应。
“继续说!”她想象中的冷嘲热讽没有出现,只有冷冷的三个字。
“他有把柄落在我哥哥的手里,曾经签下过一分协定,除非我能嫁给你,否则唐家的全部财产全都是由我来继承,所以他把我送上你的床,然后用我哥哥来逼我跟你结婚。”
他落在她腰上的手几乎要生生的将她的腰骨折断。
巨大的怒气从他的身上蔓延开来,无声无息的笼罩着她整个人,唐乐乐下意识的将身子缩紧了一点,她想过他会因这件事而发怒,但也没有想到他的怒意会如此的超乎她的想象。
哪怕他什么都还没说,她就已经清晰的感觉到了。
他从未有过这么大的怒火,从眼睛里迸射而出的冷漠几乎要将她钉在墙上无法动弹。
她蹙着眉头,感觉着他的呼吸就想不断的往后退,可惜后面已经无路可退了。
她还没有提到唐宁暖的那部分,他就已经知道了?
也是,唐天华那么疼女儿,她怎么可能会不知道,可是,他要发火也该朝着唐宁暖发,算计他的人又不是她,她不想当炮灰。
她忽然害怕起来,这男人没有不迁怒的美德,现在在他跟前的人就是她,她不是炮灰谁是?
唐乐乐语气有些弱弱的,“我知道你很生气他们算计你,但是战墨谦你不能冲着我发火。”
她只是想说,她是为了哥哥才逼他结婚的,而且她现在真的不爱他了,所以也不会真的一直纠缠着他。
“呵。”他的手指在黑暗中精准的掐住她的下颚,低低的嗓音仿佛浸透在危险的悬崖边,“唐乐乐,你跟我结婚,是为了跟唐天华做交易?你把我当成你们之间的棋子,嗯?”
她有种感觉,如果她说错话了,他现在就能把她掐死在这里。
如果她知道她说这番话会引来这样的结果,那她一定选择不说。
唐乐乐抿唇,缄默的答道,“是你们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