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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就不能打电话了啊,呵呵,你现在干吗呢?”
“上班啊,还能干吗。烦死了。”
“那好,我对辛勤工作在第一线的陈雨微同志表示深切的慰问和万分的怜悯,陈雨微同志永垂不朽,她的光辉永远照射我们……”
“去去去,你咒我呢?不理你了。”
“哈哈哈,”
“你找我真没什么事?”
“真没什么事啊,都说了是想你了嘛,对于革命同志,你要充分信任啊。”
“切,懒得理你,我忙着呢,挂了啊。”
“好好好,不打搅我们辛勤的小**蜂工作了,88。”
打完电话,张子文的心情好了很多,但是他又发觉没什么事情好做了,他坐在沙发上,但是坐立难安,打开电视机,频道换来换去却没有一个节目想看的。
闲得发慌,张子文琢磨起最近遇到的女孩子来了,与三胞胎姐妹花女教师女学生女同学不同的是,与她们相处的张子文只是一个虚幻的人,总有一天会消失的。
唉,头痛啊,张子文想起他遇到过的女人,首先想到的竟然是云芊芊,但是他一想起云芊芊,毛孔就竖了起来,身上一阵发寒,这个女人还是算了,长得再漂亮也不能要,娶妻求淑女,她云芊芊是淑女吗?
骄纵蛮横,大小姐脾气比牛还大,再过十辈子也轮不到她当淑女啊,娶只老虎放家里供着,还要宠着让着,杀了他也不干啊。
他又想起陈雨微,想起陈雨微他的脸上就浮上了温暖的笑容,其实不断以来,他对于陈雨微都是一种朋友之间的友情,以至是大哥哥对小妹妹的那种感情,这个温婉可爱的女子,若是娶回家做老婆,会让张子文有一种犯罪的感觉,看来还是保持距离的好。
接着张子文又想起了网上认识的乐乐,这是个独特的人,让张子文对她有一种很特别的感觉,充满了好奇,但是网络上的事情终究虚无缥缈,人都没有见过,又怎知后事能够如何如何呢?张子文也只是有点兴趣,作为一个谈得来的朋友,红颜知己,而不敢陷入太深。
最后张子文想起了那个虽然只见过一面却给他留下了深刻印象的秋晓寒,这个女子像一阵风横过旷野,像一道闪电穿过天空,她的影子如此清晰,让张子文无一日或忘,却又如此模糊,抓也抓不住,她的美貌是造物的恩赐,是天工的杰作。
她的聪明和智慧,她的灵秀之气,仿佛集聚了山川河岳所有的灵气还要多,任何描述的语言用在她的身上都显得惨白,她的美,需要用纯洁来描述……
思来想去,闲得发慌,张子文换了身衣服走出房间,乘车出去玩乐。他是一个顶尖的武者,可不是不谙世事的武疯子,张子文有着很多自己的爱好,就好像猫猫喜欢漂亮可爱的母黄金鼠一般,张子文也喜欢着艳丽的风景。
张子文在临东市郊游玩了一趟,就拦了辆客车回来。他的位置在最后一排,他居中一坐,还真有点虎视眈眈的味道,他自嘲地笑笑,其实这是最不舒服的一个座位了,不过总比站着好吧。
车子开出车站,张子文闭上眼睛假寐,恍恍惚惚中车子一个刹车,冲得他差点往前面滚过去,还好他反应快,伸手抓住了前排的座位,才不至于摔倒。原来是路边有人招手,司机来了一个急刹车。
车门打开,上来一个人,张子文一看这上来的这个人,心跳迅速增加到100跳以上,脑子霎时出现短路状况。这上车的人,正是秋晓寒。
车子正要开动,后面却又追上来两个男人,秋晓寒刚叫得一声别开,售票员已经打开了车门,那两个男人跳上车来,有意无意地靠住了秋晓寒,却没说什么话。
原来的座位都已经坐满了的,新上车的三个人当然都是站着的。售票员关上车门,车子继续开动。张子文的目光完全被秋晓寒所吸引。
他刚想和她打个招待,视线却被一个男人挡住了,再仔细看时,那两个男人竟然是前后围着秋晓寒的架式,而秋晓寒的脸上也浮上一丝忧色,张子文心知有异,把冲到口边的招待咽了回去,静观其变。
张子文坐的位置特别,那边发生的事情自然尽收眼底,他见这两个男人獐头鼠目猥琐不堪,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善类,而秋晓寒,眼光之中满是警惕的神色,身体也似乎在躲避什么,尽量保持了与那两个男人的距离。
车子一个刹车,一个男人借势就往秋晓寒身上压去,秋晓寒一个踉跄,慌忙避开,但是避开了前面的,却再也避不开后面的,原来站在她身后的猥琐男一把扶住了秋晓寒将要摔倒的身体,一只狗爪子摸上了秋晓寒丰满的tún部,口中流里流气地说道:“妹子,不要这么着急撒,你想要就说撒,嘿嘿嘿,”
张子文看到这种情况,目眦欲裂,心中愤怒地像是火山要迸发了一样,魂蛋,竟敢调戏秋晓寒,简直活得不耐烦了,要知道他张子文连想都不敢想的事情,这两个魂蛋竟然光天化日之下就做了,秋晓寒那可爱的pp,是随便能够**的吗?要摸也轮不到这两个魂蛋来摸啊。
他大喝一声,震的汽车玻璃都在发颤,车里的人更是被他吓了一跳,都惊惧地看着他,他一掌拍在前排的座位上,站起身来,双目喷火,指着那抱着秋晓寒的猥琐男,口中说道:“靠,把你的狗爪子放开,不然要你好看。”
那两个男人听后**笑数声,说道:“唉哟,英雄救美啊,我好怕怕哦,哈哈哈……”
其中一个翻手抽出一把匕首,不停地在手中把玩,眼角斜斜地扫视了车厢一圈,又转过来看着张子文,那意思再明显不过,你小子莫管闲事。秋晓寒这时候也认出了张子文,但是看到猥琐男手中的匕首,忧惧之色更浓。
“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非要闯进来,那就别怪我下手无情了。”张子文再不打话,他手上正在痒痒,这么好的动手机会怎会放过?
张子文跨出两步,快速靠近三人,伸出两指,直取仍然搂着秋晓寒的猥琐男的眼睛,他最怕的是那两人将秋晓寒挟持作人质,即便自己不怕他的挟持,若是匕首架在秋晓寒的脖子上,惊吓到了美人也不好啊。所以他要先逼猥琐男放开秋晓寒。
他两根手指如闪电一般迅速向猥琐男的眼睛chā去,果然那猥琐男慌急之下,下意识地伸手来格挡,张子文就等他的这个反应,他这两根手指本来就是虚招,真正的猛招还是下面的一招撩阴腿。
猥琐男顾得了上面,再也顾不了下面,绕是他急速后退,这一腿还是结结实实地踢在了他小腹上,他也来不及闷哼,张子文的腿劲何等地霸道凌厉。间接把他踹的飞了起来,向车厢后部跌去。
张子文趁势拉过秋晓寒,将她挡在了身后。那个拿着匕首的猥琐男惊惧地看着张子文,他没想到自己的兄弟竟然一个照面不到就被张子文放倒了,他一面戒备地盯着张子文,一面矮身过去查看犹自由车厢地板上打滚的猥琐男。
只见他脸上冷汗有如下雨,两只手捂着肚子,哀叫连连。匕首男小心地扶起了猥琐男,猥琐男在他的搀扶下勉强站了起来,眼中充满了狠厉之色,恶毒地盯着张子文,口中对匕首男说道:“强子,上去废了他。”
这两人之中,似乎这猥琐男是个头,匕首男听了他的话,胆气一壮,一挺匕首,便要往张子文扎去。看着他的架式,张子文眼中满是不屑,说道:“不要浪费时间了,两个人一起上来好了,那谁谁,你有匕首没有?有就赶紧拿出来吧,多耽搁事情啊。”
秋晓寒听到他这话,不由得替他担心,在后面拉了拉他的衣袖,张子文转过头去给了她一个宽慰的眼神,让她放心。
猥琐男闻言,眼中厉芒闪烁,他虽然小腹上面仍然疼痛难忍,却又不甘就此罢手,眼前之人虽然点子硬,不过两把匕首难道还搞不过他一个空手?他咬咬牙,也从身上摸出一把匕首,匕首的式样也与那个叫强子的匕首差不多,打磨地十分锋利。
他咬牙切齿地道:“小子,多管闲事是要付出代价的,别怪咱们心狠了。”又对匕首男说道:“强子,我们一起上,废了这小子,切碎了拿去喂狗。”
张子文听他说得好笑,这魂蛋恰恰废话这么多,鹿死谁手尚未知晓,竟然就在考虑切碎了他喂狗了,他哈哈大笑一声,说道:“还不知道谁要被拿去喂狗呢,大言不惭,看招。”说着身形向两人扑去。
二人慌忙挺起匕首迎战,那强子瞅准张子文的胸膛,匕首狠狠地扎了过来,张子文却是身形不变,似乎挺着胸膛往匕首上撞过去一样,看得旁观的乘客们惊呼连连,秋晓寒更是闭上了眼睛。
发生了这种变故,这个时候车子当然是停下来了,但是看到歹徒拔出了匕首,没有一个人敢多言语一声的,都往车厢的前后部分挪了过去,留出了中间老大一块空地。
眼看着匕首就要扎中张子文的胸膛,他在间不容发之间扭身一转,堪堪避过了匕首,匕首男收势不及,整条手臂卖给了张子文,正好在他的眼皮底下。
张子文不再客气,右手抓住他握着匕首的手腕,左手再顺势搭上,云手连绵不绝地使出,只听得“咔啦咔啦”不断的声音传来,将他这条手臂折成了数段,这还不算完,张子文又扯过他另一条手臂,如法炮制,呼吸间又将他这条手臂也折成了数段。
一切发生地太快,匕首男的痛叫还没来得及发出,张子文已经放开了他的手臂,凝结全身力量,又一拳打在他胸膛上。
这一拳的名堂,“劲分两段,柔中寓刚”的要义,拳头看似**地印在匕首男的胸膛上,直到张子文第二道劲力涌出,匕首男的胸膛处才传来了“噼哩叭啦”骨头断裂的爆响,他的肋骨,也不知道断了几根。
匕首男的痛呼是再也不会发出了,因为他间接昏死了过去。张子文目光如电,扫过猥琐男,猥琐男接触到张子文的目光,早吓得瑟瑟发抖,手足无力,再也握不住匕首,哐当一声掉在了车厢里。虽然如此,张子文还是没有打算放过他,世上有些事情,后悔是没有用的。
张子文动如脱兔,揉身上前,一手扣住他的手腕,另一手扭住他的手指,顺时针转了一圈,将他的手指悉数折断了。张子文恨他这只狗爪子碰了秋晓寒的tún部,下手那是毫不容情的,折断他的指骨之后,铁钳一样的大手并拢,又将他的指骨捏的节节寸断。
他这只手算是完全废了,即便以后治好了,手上再也用不出力气了。
张子文还待折断他的手臂,他却已经痛得晕过去了,身后传来秋晓寒淡淡的声音,“算了,他们已经得到应有的惩罚了,放了他吧。”
张子文依言放开了猥琐男,眼光扫视了一遍人群,众人接触到他的眼光,都带了点羞愧和畏惧,不敢跟他对视,都低下头去。张子文对售票员说道:“打开车门。”
售票员是个30多岁的男人,看上去颇为文弱,闻言下意识地问道:“干吗?”
“把这两个魂蛋扔下去啊,难道你还要把他们带回去?等会儿他们醒了缠上你我可不管啊。”
那售票员听了这话,恍然大悟似的,嘴里“哦哦哦”了几声,忙不及地打开了车门。
张子文拎起那两个倒霉蛋,一手一个扔在了路边,他二人犹在昏迷,躺倒在地上动也不动。做完这些,张子文喝道:“开车。”司机赶紧发动了车子,离开了是非之地。
刚才动手的时候,中间让出了很多位置,张子文引着秋晓寒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下了,也没有人敢上来与他鸹噪,他在秋晓寒的身边坐下,一切恢复了平静,散开的乘客也各自找位置坐下了。
秋晓寒不无担心地问道:“那个,他们不会死吧?”
张子文说道:“不会,只是昏过去了而已,不会死的,我可不想当杀人犯。”
秋晓寒又道:“这样会不会,会不会太过分了,我刚才看到,看到你把他们手臂都折断了,他们会不会残废啊?”
张子文郁闷,她倒是好心,刚才要不是他出手,她现在也不知道怎么样呢?但是他又能怎么样呢,说她心肠太软?他只好说道:“对付这种人渣,用不着客气,一定要给他一点深刻的教训,让他们知道为非作歹是要付出代价的,才能有点震慑作用,下次就不敢再作恶了。”
秋晓寒何等小巧剔透,她刚才也实在是被吓到了,才关怀则乱,对于这种人渣,尤其是对这种侵犯女性的败类,那也是切齿痛恨的,她其实还是担心张子文惹上麻烦的成分多一点,终究上一次遇见张子文的时候还是有点误会,这时候又蒙他解围,是有点尴尬的。
她坐直身体,一本正经对张子文道谢,说道:“张先生,今天真是多谢你了,要是没有你,我真是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张子文说道:“呵呵,你还记得我姓张啊,叫我张子文好了,至于今天这件事,你别放在心上,这是应该做的,我如果见死不救,那就太魂蛋了。”
秋晓寒又道:“不不不,你真的帮了我的大忙的,我今天办点事,回来的时候这两个人就不断跟着我,和我搭讪,我不理他们,没想到他们竟然不断跟了过来,可担心死我了。我看到这辆去临安的班车路过,为了摆脱他们所以招手拦了下来,却没想到他们也跟着我上了车,后来就让你给打发了,所以真的谢谢你。”
张子文恨恨地道:“这两个坏胚子,光天化日就敢这样,刚才下手还是轻了,早知道让他们当太监,看他们还怎么干坏事。秋小姐,你真的别客气了,你再这样谢来谢去,我要不好意思了。呵呵”
秋晓寒道:“张先生真是太谦虚了,这样吧,你留个联系方式给我吧,看看以后有什么机会好好谢谢你。”
张子文听得秋晓寒询问他的联系方式,心下窃喜,正是求之不得,他赶紧报出自己的手机号码,顺便也把秋晓寒的手机号码存进了自己的手机里。
完成了这件梦寐以求的事情,张子文忽然有点感谢起那两个倒霉的猥琐男了,要不是他们两个,怎么有机会拿到秋晓寒的手机号码呢?有了手机号码,哈哈,那就有了无限可能啊,至少,不用像以前一样一无所知,万里长征,已经跨出第一步了。
坐在秋晓寒的身边,张子文的心情飘逸地像是要飞起来了一样,幸福是什么啊?要是这个时候问张子文,他一定会这样回答:幸福就是这样不断坐着。
他希望时间能够就此停顿,幸福就这样长此以往,然而正如周星星唱的一样:快乐的时光总是过得特别快。他二人这样一路聊着,张子文以至都觉得根本没说上三句话,车竟然就到站了。
实际的情况当然不是张子文感觉的这样,在旁人看来,张子文就像世界上最雄辩的演说家和世界上最好奇的问题宝宝一样说个没完,而秋晓寒被他逗得直笑,就像世界上最美的女神。
车到站了,张子文心中虽然大大地可惜,但是也没有办法,他本想着送送秋晓寒的,只是秋晓寒看他大包小包的,婉言谢绝了他的好意,在张子文依依不舍的目光注视下,坐进出租车消失在街角。张子文怅然若失,痴痴地凝望茫茫的人流,直到一辆出租车“嘎”的一声停在他面前的时候才惊醒过来。
出租车司机伸出头来,好笑地看着他,捉弄他道:“嘿,哥们,看美女也不用这么仔细吧,去哪里啊?”
张子文不好意思地“嘿嘿嘿”笑了几声,把大包小包的东西都搬上车,坐上副驾驶的位置,说道:“南苑小区。”
司机说了一声“好嘞。”开动了车子,两人一路说笑,很快到了张子文家所在的南苑小区。由于张子文带的东西较多,并且刚才两人聊得也比较开心,出租车司机主动把车开到了张子文家的楼下,张子文谢过司机,付过车钱,拎着大包小包回到了自己家里。
回到家里,张子文放下大包小包,一屁股在沙发上坐下,拎着这么多东西,经过一路的颠簸,再加上路上的一点小小事故,张子文还真有点累了。
有点渴了,家里没人,当然不会有热水了,11月份的天气,当然也不适合从冰箱里拿东西喝,况且张子文的冰箱里也没有这种存货,无论是饮料还是啤酒。没办法,虽然不想起来,但是水总是要烧的,他站起来,去厨房里拿了电开壶,接上半壶水,chāā头烧水。他一个人,烧多了浪费,自然是半壶就够了。
他本想去洗个澡,拎着大包小包转车加上打架,身上出了一身汗,但是壶里还烧着水,万一洗到一半水开了怎么办?所以他决定还是等水开了再洗澡。等待的时间最无聊,张子文顺手捞起遥控器,打开了电视机。
他换台比翻书还快,看来看去没有一个节目能让他停留10秒钟以上的,不是虚假的新闻,就是无聊的娱乐节目,或者某某明星的八卦,千篇一律,看得人乏味。
张子文转到体育台,电视里正在直播女排比赛,中国队对战老对手古巴队,看屏幕上的字幕显示,是一场国际邀请赛,不过虽然不是大赛,但是双方还是尽遣主力,打得也非常出色,应该是双方的主教练都抱有练兵的目的,所以比赛很激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