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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侠使命必达-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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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了现在,你的想法都没有改变吗?”袁不凡不死心的问,她已完全改变了他啊!
  “当然没变啊!袁大哥。”宁馨带笑回视他,“我们不是已经一步步走到这里来了,出了这座峡谷、出了关,我就要到如春堡了。”
  “所以我才一再问你,这是我们最后的机会……”袁不凡几乎要求她了。
  “你说的不是机会,而是一条死路。”宁馨的神色黯淡下来。“打从我踏上这条路开始,就知道这是一条有进无退的路,而且是一条直路,一点点的分歧都容不得!要怪只能怪上天,这是我自己的命;可是袁大哥犯不着赔上你自己的……”
  “我心甘情愿。”袁不凡坚定道。
  “听你这么说,真让我感动。”宁馨轻轻在他脸上吻了一下。“不过你若真为我好,就应该鼓励我回到我爹身边,而不是一直诱惑我,你明知道我也很想跟你在一起,你一直说这些话会让我很为难……”
  宁馨说的对,他是怎么了?他应该让她选择对她最好的路,而不是自私的想将她据为己有。“我明白了,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袁不凡恢复了理智,但他的心也沉了下来,“不过我承诺过你的事绝不会改变,我的提议也永远有效,有朝一日你若改变心意,一定要告诉我。”
  “哇!那你不是亏大了?”宁馨虽然在笑,眼角却有泪光,“这么不会做生意,应该要收山了!”
  袁不凡还是老话一句,“值不值,由我来决定。”
  他将宁馨紧紧拥在怀里。
  第9章(1)
  不知要说幸,还是不幸,袁不凡和宁馨才想着要出谷,就找到了一条很长的皮绳,大概也是以前住在这里的人留下来的。
  不这么想也找不到合理的解释,不过那些人想得这般周到,仿佛早就预见会有人掉进这个悬崖似的,真是一群奇怪的人,如果不是吃饱太闲,那就是佛心来着。
  袁不凡先跃上,石壁虽然很滑,但只要有一点可以落脚处,袁不凡就能重新提气上跃。
  来到悬崖上方,袁不凡将皮绳垂下,宁馨牢牢系在身上,再由他一点一点将宁馨拉上来。
  终于宁馨也离开悬崖,两人庆祝劫后余生的同时,也不禁为即将来到的别离感到黯然神伤。
  两人沿着悬崖寻了半天,已不见马车踪影,如此结果早可预料,寻找不过是聊尽人事而已,只是宁馨对于失去帐薄一事却是耿耿于怀——
  “好不容易到了这里,却失去最重要的凭证。”
  “掉了也好。”袁不凡低声道:“就是剩下的三箱金条,我都受之有愧。”他从这门生意上得到的已经远远超出这些了。
  “这种话你可千万别说,”宁馨道:“尤其是对着如春堡的那些人!而且什么‘受之有愧’,你是‘当之无愧’。”
  有愧、无愧,袁不凡心里很清楚。
  核对完通关照会,两人出了关,塞外倒也不是一片荒凉,一条驿道虽然盘旋弯曲,但还是修得很平坦。
  沿着驿道走下去,应该就会走到如春堡吧!
  因为受伤多耽搁了些时日,所以袁不凡心想秦观海派来接宁馨的人应该要过些时间才会到,于是与她慢慢走着,没想到才一会儿的时间,一支训练精良的队伍就出现在眼前。
  当先一位老者从马背上一跃而下,对着袁不凡一抱拳,“袁少侠辛苦了,这一路上多历艰险,我家堡主都知道了。少侠护送堡主千金平安归来,如春堡上下同感大德。”说罢躬身下拜。
  其实人等也一起跳下马背,跪在地上。
  “安总管言重了。”袁不凡走过去将老者扶起。
  袁不凡认得那老人是如春堡的总管安兆宇,当初与他接洽这单生意的就是他,这也意味着直到现在,袁不凡都没见过秦观海本人。
  安兆宇又走到宁馨面前恭谨下跪,“拜见小姐。”
  “起来吧!”宁馨端起小姐架子。
  “如春堡到边关还有半日路,小姐是想先在行馆稍事休息,还是直接回家?”安光宇问。
  “直接回家吧!”宁馨干脆道:“回都回来了,不用再拖拖拉拉了。”
  “是,属下遵命。”安兆宇又对袁不凡道:“尾款我已带来,总共是三箱金条,少侠请点收。”
  袁不凡微微一笑,“不用了!”
  “少侠的意思是?”
  “他的意思是不用点了。”宁馨抢先道:“堂堂如春堡应该不会在尾款上动什么手脚,做那鼠肚鸡肠的事。”
  “小姐说笑了。”安兆宇陪笑,又向袁不凡道:“虽然这门生意已经结束,但堡主对少侠的隆情高谊深感敬佩,来此之前堡主特别交代小的问问少侠,是否愿意到如春堡盘桓数日,让堡主一尽地主之谊?”
  “堡主既然盛情相邀,在下却之不恭,只是要麻烦安总管了。”袁不凡本就打算一直陪着宁馨回到如春堡,就算没人邀他,他也已找到理由跟着——因为他已收了宁馨的发带,接下了她的生意。
  安兆宇哈哈一笑,“不麻烦、不麻烦,这是安某的荣幸。”
  于是宁馨上了马车,袁不凡上了马,一行人往如春堡出发。
  一路之上,安兆宇向袁不凡讲了些关于塞外的历史掌故,令袁不凡增加不少知识。
  时近正午,走过了黄沙漫漫,渐渐眼中添了绿意,不久之后,一座雄伟的宫殿已是遥遥可见。
  如春堡名为堡,其实也是一座城,周围有河水围绕,城里也住有百姓。
  走过护城河,进入城内时,安兆宇向袁不凡解说:“如春堡的规模虽然比不上长安城,但规划却与长安城相近,有东、西市,也有住宅,无论市集或住宅,都规划得井井有条;城中最北才是真正的城堡,堡主就住在其中。”
  秦观海仿长安城规划如春堡,其自封为皇帝的心态已经不言可喻了!
  安兆宇所到之处,城内居民皆垂手肃立,即使热门如市集也顿时变得鸦雀无声,袁不凡心知这种不自然的情形若非经过一再演练,就是得力苛政了。
  “苛政猛于虎”,秦观海对百姓所做的,比起古往今来的皇帝,恐怕也不遑多让。
  终于走到了城北,刚刚看到的宫殿此时看来更是富丽堂皇,袁不凡随着安兆宇下马,安兆宇则是到马车边,垂手肃立——
  “恭迎小姐归来!”
  然后有一长列的侍女从宫殿的侧门鱼贯而出,自动分站成两排,侍立在马车左右。
  “恭迎小姐。”侍女们齐声道,最靠近马车的一人伸手扶宁馨下车。
  “堡主为了迎接小姐,已安排了盛大的晚宴,请小姐稍事休息,晚宴时属下会再来恭请小姐。”
  “好大的架子。”宁馨忍不住咕哝。
  安兆宇又对袁不凡道:“袁少侠也请到客房休息,晚宴还请您也务必赏光。”
  “是在下的荣幸。”袁不凡望向宁馨,正好对上她的目光,他对着她微笑,她却转过身,在侍女的搀扶下进宫去了。
  袁不凡也被带往客房,客房里装饰得古朴典雅,窗前一盆花、疏影横斜,似梅而非梅,一片喜气洋洋。
  袁不凡用完午膳,稍事休息,等待着晚上的盛宴,不知不觉日已西斜,如春堡张灯结彩,一片喜气洋洋。
  袁不凡在下人的引导下进入晚宴会场。
  秦观海虽是中原人士,久居塞外,也染上了外邦的习俗——晚宴的座位是一个一案,而不像中原风俗,全家人围着一张大圆桌吃饭。
  袁不凡被领到最靠近秦观海的一张桌子,据安总管的说法,袁不凡是今天最重要的客人,秦观海要向他的下属们好好介绍他这位少年英雄。
  至于宁馨则被安排在秦观海身边,与他同桌共饮。
  其他位子则按身分高下沿着大厅两侧排成两排,袁不凡在心中默数,在座约有二十人,大概都是如春堡的重要干部。
  不一会儿忽听人喊到:“堡主到。”
  袁不凡随众人一起站起身,这是他第一次见到秦观海,不免刻意打量。
  只见秦观海身穿一袭暗红色锦锻长袍,腰间以玉带为饰,缓步从后面走出;他器宇华贵、神光内敛;顾盼飞扬、不怒自威,伴随着修长身影,令人一望而生敬畏之心。
  秦观海目光向众人扫视一圈,最后停在袁不凡脸上。“这位就是袁不凡少侠了,老夫久仰。”
  说着走下台,拍着袁不凡的肩,“袁少侠近年在江湖上名声响当当,老夫虽久居塞外,也听闻了你的大名,心中盼能一见,没想到今日不但得见,袁少侠还帮老夫找回了女儿,这证明老夫与袁少侠在冥冥中自有缘分。”
  “堡主谬赞,袁某愧不敢当。”以秦观海的身分地位,却对他这个后生晚辈如此抬爱,实在令袁不凡感到很意外。
  “老夫说你敢当就敢当,放眼不今天下少年英雄,能入老夫眼的,只有袁老弟你一人。”秦观海连称呼都改了,跟袁不凡称兄道弟起来。
  晚宴上陪席的这些如春堡干部们随即纷纷送上奉承之词,令袁不凡觉得好尴尬,本来是为了保护宁馨才来到如春堡,结果却反客为主,成了座上宾,这真是他始料未及。
  忽听一声“小姐到——”,众人纷纷转移目标,袁不凡才得以脱身,立刻也将视线转向门口。
  宁馨轻移莲步,走进晚宴会场。
  她换了一身鹅黄新裳,腰间饰以金黄彩带,彩带随着身姿款摆飘动,夺人眼目;一双美目流转生辉,加以淡扫蛾眉,美艳得不可方物。
  从她一进会场开始,就吸引了在座所有人的目光。
  其中当然也包括袁不凡,不过他的目光却是落在宁馨的头上——与这样华丽的衣着相比,宁馨的头饰明显不足,她只插了一支钗,而且是支银钗,可是却令袁不凡欣喜若狂,因为那是他买给她的。
  宁馨即使回到如春堡,心中还是有他;他伸手进怀中,宁馨的发带也好端端的躺在那里。
  宁馨只走了两步,就停下了脚步。
  在台上正准备张开双臂欢迎宁馨的秦观海,等了片刻不见她走近,一脸得色慢慢凝成僵硬的笑容,“怎么了?女儿,爹爹在这里。”
  “怎么有这么多闲杂人在这里?”宁馨问话问得毫不客气。
  “这些都是你的叔叔、伯伯,听说你回来,特别来看你的。”
  “我不爱见旁人。”
  众人纷纷露出尴尬之色,袁不凡则是暗自替宁馨着急起来。
  “要不他们走,要不我走。”宁馨固执道。
  众人识趣,纷纷站起身来。
  “别动!”秦观海一声令下,所有人又坐了下来。“做我秦观海的女儿,怎可如此小家子气,上不了台面!”
  袁不凡心急难耐,身形一晃就来到宁馨身边。“别使小孩性子,你爹要生气了。”小声劝道。
  “他生他的气,关我何事?”宁馨这两句话虽是对着袁不凡说,却故意提高了音量,要让在座所有人都听见。
  “初次见面,给你爹留个好印象……”袁不凡急道。
  “今天不是我爱使性子,是他爱摆谱。”宁馨滔滔不绝,“明明我中午就回来了,他却连一面都不肯见;好不容易见到面了,却又是在这么多人面前,他是想跟我在众人面前上演亲情戏码吗?我‘演’不出来!”
  秦观海面色一时变得极为难看,过了好半晌才强笑道:“原来女儿是吃味了,怪爹爹冷落了你是吗?”
  众人纷纷陪笑——
  “小姐坦率直爽,正是得自堡主的真传啊!”
  “本来就是我们这些大男人不懂女儿家的心事……”
  “小姐远道而来已经很累了,还要应付我们这些粗人,怎么能不生气?”
  ……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只盼堡主慈悲,让他们别再参与这么尴尬的场面。
  小姐今天在众人面前不给堡主面子,堡主哪天心情不好想起此事,所有目睹过这场面的人可能都难逃杀身之祸。
  “宁馨……”在众人忙打圆场的时刻,袁不凡也忙着劝导宁馨。
  “堡主!”众人急得额头上沁出冷汗。
  秦观海手一挥,众人如蒙大赦,忙不迭的离开,霎时走得一干二净。秦观海再向安兆宇一使眼色,安兆宇立刻过去将大门关上。
  “女儿,这样你可满意了?”秦观海的脸上又挂上了笑容。
  宁馨只哼了一声。
  “已经顺了你的意了,你还不过来?”
  不知为何,秦观海的语气让袁不凡感到一阵寒意。
  “堡主为何不自己下来?”宁馨则是全神贯注,紧盯着秦观海。
  袁不凡从未看过宁馨这种神情,忽然觉得她变得好陌生。
  “唉!看样子爹爹以后还得好好教你,今天就先宠着你吧!”秦观海边说边从他的王座上走了下来,直走到宁馨面前三步处,“女儿,这下……”
  宁馨倏地出手,行动之快,连袁不凡都没看清楚。
  宁馨竟然会武功!
  他竟然被她骗了这么久!
  在袁不凡因为宁馨的欺骗而感到心痛之际,宁馨已和秦观海打了起来。
  宁馨的招数非常精妙,但奇怪的是,她的每一招、每一式落在秦观海身上都显得软弱无力。
  秦观海真的已经练就刀枪不入的神功了吗?
  袁不凡很替宁馨担心,宁馨的攻击伤不了秦观海,这样打下去她一定很快就会累,而到那时,以逸待劳的秦观海就会给她致命的一击。
  秦观海边与宁馨过招,边出言讽刺,“张世祯不是商人吗?怎么教出了个一身功夫的女儿?是谁帮你出的这个恶毒主意,竟敢冒充老夫的女儿?”
  宁馨完全不理会秦观海说的话,只是专注的攻击秦观海的眼睛、耳朵等柔软部位——她似乎认为只要她坚持得够久,防护气网就能被她打开一道缺口似的。
  袁不凡不禁心疼起来,现在的宁馨再也不是那个调皮可爱、活泼刁钻、善解人意且对他信任信赖的姑娘了,现在的她有的只是坚毅的眼神和不屈不挠的毅力,可是即使这样,她还是他深爱的宁馨。
  他还傻站着干什么?
  就在此时,秦观海显然已经失去耐性,“宁家堡的余孽,到地府与你爹娘作伴吧!”
  秦观海大喝一声,双掌齐出,一股排山倒海的力量朝宁馨推去,仓卒间,袁不凡已飞身上前,替宁馨接下秦观海的掌力。
  “砰!”的一声,袁不凡只觉得胸口翻涌,喷出一口鲜血便昏倒在地。
  袁不凡醒来后,发现他躺在客房床上,他的胸口还很痛,那是强接下秦观海一掌的后果。
  宁馨怎样了?他救了她吗?还是她已死了?他不能再待在这里,他要去找宁馨,袁不凡勉强站起身,他的真气还无法集中,可是他管不了那么多。
  如果宁馨死了,他活在世上还有什么意思?
  房门却在这时被打开,走进来的竟是秦观海!“袁老弟怎么不躺着休息?”他明知故问。
  “宁馨呢?”袁不凡关心的只有这件事。
  “关在牢里,眼下还活着。”
  “你留着我,关着宁馨,到底意欲如何?”
  “收为己用。”
  “我?”
  “为了引你上钩,老夫已经谋划了一年。”
  袁不凡直到这时才明白,原来他才是秦观海的目标。“我是不会为任何人卖命的。”
  “以前或许是。”
  袁不凡当下明白,秦观海已掌握了他的弱点——他的弱点就是宁馨!“你怎么知道宁馨不是你的女儿?”
  “这就是这整件阴谋最大的败笔,因为老夫根本没有女儿!”
  袁不凡望着秦观海,静待他的说明。
  “老夫年轻时,有个情人叫裴可晴。”秦观海缓缓道来。“因为老夫沉迷武学,一心想在江湖上创下一番基业,但是裴可晴却是一个需要男人呵护的女人,所以她离开了我。
  “离开老夫之后,她与张世祯成了亲,定居江南,还生下一个女儿;后来老夫成就霸业,裴可晴又抛弃了张世祯,重新回到我身边。”
  “这段期间,你都没去找她吗?”袁不凡心想,以秦观海霸道的个性,怎么可能容许这种事?
  “开头那几年,我忙于统一大业,也不愿去找一个曾经背叛我的女人,所以就任由她去;后来我大业即成,中馈犹虚,自有一帮兄弟帮我张罗此事。”
  “所以,她是被你给逼回来的。”试想当时秦观海的势力遍及天下,他的兄弟“张罗”的手段绝对不会客气,裴可晴担心总有一天她和夫君与女儿的下落会被追查出来,所以宁可背上负心罪名,回到秦观海身边,以保夫君和女儿的平安。
  秦观海亦不否认。“她回来后想与我重修旧好,但破镜难圆;尽管如此,我亦未亏待她,从中原一直到西进如春堡,她始终是秦夫人。”
  第9章(2)
  “你有没有继续追查她夫君和女儿的下落?”
  “没有。”秦观海道:“她既已回到我身边,我犯不着再去计较前事。老弟,我们是做大事的人,重要的是向前看。”
  “你别将我与你相担并论,我这人生平无大志。”
  “老弟绝非池中之物,老夫的眼光不会错。”又道:“但是可晴却始终不安,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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