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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侠使命必达-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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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到现在,她都还没问过他叫什么名字,反正这不重要,对她来说,他无足轻重!
  忽然有人轻敲她的房门。“张姐姐,你睡了吗?”
  “没有,是哪位?”
  “我是映心,我可以进来吗?”
  “请进。”原来是徐府小姐。
  “张姐姐,现在来没打扰到你吧?”
  “当然没有,是我打扰了,今天真要谢谢令尊、令堂的款待。”张小姐尽量表现出良好的家教。
  “姐姐喜欢,那就最好了,我还怕我娘今天在饭桌上说的话惹姐姐不高兴呢!”
  “怎么会,令堂也是关心我。”张小姐口是心非的说。
  “老人家说的话,姐姐毋须在意,想怎么做就照姐姐的意思去做就行,我对姐姐和袁大哥是百分百支持的。”
  “嗯?”什么意思?
  “对不起姐姐,袁大哥把你们的事都告诉我们了,他千交代、万交代叫我们假装不知道,不然怕你会害臊;可是我觉得你好勇敢,我真的好佩服你。”
  “我们的事?你说的是什么事?”张小姐完全搞不清楚状况。
  “姐姐是江南富户的千金,却毅然放弃荣华富贵的生活不是吗?”
  “是啊!”张小姐点点头,虽然离家不是她自愿的,但也总算是放弃了过去的生活。
  “袁大哥以前不是你们家的下人吗?”
  “嗯,是啊!”原来那家伙姓袁,而他既然自称下人,她也乐得当他的主子;心情一爽,张小姐顺手拿起茶碗啜了一口。
  “你和袁大哥的恋情不见容于父母,于是你和袁大哥私奔,一路上颠沛流离,躲避家人的追捕。”
  “咳咳……”张小姐冷不防被茶水呛到,涨得满脸通红。
  “姐姐小心,”徐映心急忙帮她捶背,“不要动了胎气。”
  “什么?”张小姐被噎得更厉害了。
  “姐姐,你发病了吗?”徐映心慌张了,“我马上去找郎中来看你。”
  “别……”张小姐伸手制止她。“只是噎到,不是什么病。”
  “姐姐,你别再瞒我了,”徐映心面露凄然之色,“袁大哥都跟我们说了。”
  “他又说了什么?”好个姓袁的,张小姐顺了顺气,“说我得了不治之症是吗?”
  徐映心眼中含泪,点了头。“他说你身子弱,本来不能怀孩子,可是因为太爱他,想为袁家留下一条血脉,所以冒着生命危险怀了孩子。
  “袁大哥带你四处寻访名医,说务必要在产诞下孩子前将你的身子调理好,虽然……虽然这是个奢侈的愿望,但他会抱着这个希望一直一直努力下去。”
  张小姐听得脸色一阵红、一阵白,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袁大哥好痴情,姐姐好伟大!”徐映心边流泪,边握住她的手。“袁大哥说这些日子你已渐失信心,想要放弃自己,他非常痛心。
  “姐姐一定不能放弃希望,不然袁大哥一定会活不下去的!”徐映心一再劝慰,深怕她不肯支持下去。“姐姐,你一定要答应我,一定不要留下袁大哥一个人,你们要一家三口,不,四口、五口、六口……快乐幸福的活下去。”
  真是够了!“好,妹妹,我答应你,我绝对不会比‘袁大哥’先死。”张小姐怒极反笑。
  “真的?”徐映心破涕为笑。
  “真的,我也很担心袁大哥将来会生不如死呢!”
  徐映心用力的点头,却感到一阵莫名的寒意,似乎是从张姐姐身上发出来的,是张姐姐的病更重了吗?
  “妹妹,你可以帮我一个忙吗?”
  “姐姐你说。”
  “我想请问柴房要怎么走?”
  “姐姐,你想袁大哥了是吗?”徐映心的脸红了,“袁大哥说你怀了孩子,你们不方便再‘在一起’,所以他一个人去柴房住。”
  那姓袁的真是够了!让她私奔、未婚怀孕、患了绝症还不够,竟然还把她编派成了荡妇淫娃──她去柴房找他,不正表示她“寂寞难耐”吗?
  “袁大哥要我们千万不能把柴房的位置告诉你,如果你执意要跟他在一起,他只好先走了;但姐姐不用担心,袁大哥说他明天一大早就会回来接你,这段时间如果你想他,他就叫你想想四个字。”
  “哪四个字?”
  “我不知道我有没有听错,”徐映心有些迟疑,“他说的好像是──以客为尊。”
  张小姐愣了一下,然后忍不住笑了。
  第二天早晨,袁不凡果然依约等在徐府门外,连马车也备好了,一见张小姐,便绽开笑脸。“早!张小姐。”
  张小姐瞟他一眼,对他不理不睬,转身对着徐府众人道谢。
  袁不凡走上前,拿出两个金锭。“谢谢您的款待,这点小小谢礼不成敬意,就当是相识一场的纪念吧!”
  “这是做什么!”徐老爷连忙推辞,“老夫助人岂是为了这个?”
  “您当然不是为了这个,”张小姐一把抢过金锭,拉过徐映心,将金锭放在她手上,“可是我们却不能不知礼、不懂事,而且将来妹妹成亲之时把这金锭打成一件首饰,也可当是姐姐送上的贺礼啊!”
  徐映心连忙推辞,“姐姐,你们离家在外才最需要钱。”
  “妹妹就别推辞了。”张小姐皮笑肉不笑道:“你袁大哥别的没有,就是钱多;别的本事没有,就是会挣钱;看在他这么辛苦挣钱的分上,反正我也用不了多久,妹妹就帮着花,不然会辜负他的一番心血,袁大哥,你说是吗?”
  “很是、很是。”袁不凡笑得开心,“徐小姐,就请您收下吧!”
  “姐姐又自暴自弃了,就算不是为了自己,也要为了肚……”说到这里猛地住口──袁大哥说过不能让张姐姐知道他们已知此事的,连忙偷看袁大哥一眼。
  袁不凡笑着对她比了个“嘘”的手势。
  “妹妹,我知道你关心我,不过送出去的礼就没收回来的道理,‘黄金有价、情义无价’,袁大哥只拿两锭黄金,我还觉得这礼太薄了呢!”
  这两锭黄金足有四、五两,别说住一夜,包下整间客栈住上一个月都不成问题;众人一听张小姐的说法,不禁咋舌──不知张小姐的出身到底是富贵到什么程度,连私奔都能有这样的排场!
  “是啊!”袁不凡接道:“昨晚不分青红皂白来叨扰贵府,好在徐老爷和夫人大人有大量,不计较我们这种蛮横无礼、神人共愤的行为,令在下既感且愧,这份薄礼不过是聊表寸心而已。”
  张小姐心想,这姓袁的真的好可恶──不着痕迹的又把她给痛骂了一顿!此仇不报非女子,于是笑道:“袁大哥说得是,为了这‘蛮横无礼、神人共愤’的行为,我们真该多表示点心意。”
  “哦?”袁不凡看着她。
  “我记得你说过,‘轻的比重的还贵重’是吗?那就快拿点轻的出来啊!”她记得姓袁的说过他是拿钱办事的,想必是个嗜财如命的个性,她要他拿银票出来,不过是要他心疼而已。
  没想到──
  “你是说真的?”袁不凡面不改色的问。
  “那当然,快拿出来!”她的心中很得意。
  “好。”袁不凡从怀里抽出一张银票,“徐老爷,不成敬意,请您笑纳。”
  众人接过一看,全都大吃一惊,原来票面上写的是“白银一千两”。
  这真是疯了!
  不但徐府众人吓得不知如何是好,连张小姐都吃了一惊;徐府众人连忙推辞,袁不凡只表示“送出去的礼,就没收回的道理”,再三道谢后,就“押着”张小姐上了马车。
  留下徐府众人一头一脸的问号。
  一路上两人并未交谈,张小姐不知袁不凡在想什么,心想八成在为那一千两白银心疼,虽然这是她搞出来的事,不过玩得这么大倒是她始料未及,心中略感歉疚,便道:“看不出来,你挺大方的。”
  “不是您说要给银票的吗?”袁不凡的声音听不出有什么起伏。
  “可没人叫你一拿就是一千两啊!”心想姓袁的还真不会打算盘,为了跟她赌气,竟然挥霍掉一千两。
  “没办法啊!每张银票的面额都是一千两,数目不大,又何必兑成银票?”他说“没办法”,口气却一点也不无奈。
  “那……你还有钱吗?”张小姐心中歉疚,嘴上却不愿示弱,“你别误会,我可不是在担心你,我担心的是接下来你要怎么去如春堡,我可不愿意过餐风宿露的生活。”
  “这您放心,”袁不凡微笑,“只要您别再干那‘蛮横无礼、神人共愤’的事,别说送您去如春堡,就是在神州逛上几圈,也很够用的。”
  “你这人,讲话就不能好听点吗?”虽然明知是她的错,她还是气他老爱教训她。“度量这么小,一点都不像是个侠士。”
  “我本来就不是什么侠士啊!”袁不凡笑道:“连小侠都说不上,我在江湖上的名号,张小姐只怕还不知道吧!”
  “你又没说过,我怎会知道?”
  “在下的名号可响亮了,一说出来,足以令武林震动。”袁不凡得意的说。
  “哦?”张小姐的语气充满了怀疑。
  “在下正是新近崛起江湖,承蒙江湖朋友抬爱,赐号‘要钱不要命’的奇人袁不凡是也!”
  张小姐果真震动了一下──不过那是因为马车车轮压到了石头,车子颠簸了一下。“小心点啊你!大名鼎鼎的江湖奇人,该不会连马车都驾不好吧!”
  袁不凡摸摸鼻子,哭笑不得,看样子他又为自己套上了第二个紧箍咒。
  第2章(1)
  在往岳州前进的路上,袁不凡开始向张小姐讲解江湖中事。“‘江山代有才人出,各领风骚五百年’,‘长江后浪推前浪,一代新人换旧人。’”
  袁不凡一开场就摞了几句诗词,毕竟这是他的故事哩!细说从头怎不令他感慨良深?
  “讲重点吧你!”张小姐很不给面子,“你‘奇’在哪里?”
  她还真是无趣……袁不凡摸摸鼻子,“要钱不要命。”这下就言简意赅了。
  “听起来平凡得紧,这世上我还没过谁不爱钱的。”
  “钱当然人人都爱,但赚钱的本事可不是人人都有。  ”
  “瞧你得意的,”张小姐嗤之以鼻,“如果你真这么有本事,不是该济弱扶贫、除暴安良吗?在江湖上混了这么久,却只混出个爱钱的名号!”
  袁不凡无所谓的笑了笑,随即漫声吟道:“仁义值几何?自古到今误人多;欲除不平事,有理无钱莫烦我。”
  “所以只要能出得起价钱,你什么事都肯做?”张小姐觉得这人还真是无良。
  “那倒不是。”袁不凡收起玩笑态度,“我有三种生意不接;赔本生意,不接;伤天害理,不接;事涉江湖恩怨,不接。”
  “商人不接赔本生意是天经地义,但不想伤天害理、不管江湖恩怨,那就难了!你能接的生意八成少得可怜。”
  “那你就错了。”袁不凡笑道:“大凡排难解纷、寻物寻人、夺宝求药,乃至助人救人,都是我的生意范围,这些事比起杀人难度高得多,没有真本事的人是做不来的,所以我的开价向来不低。”
  “看来你做的事倒也不违侠义之道。”张小姐对袁不凡的观感稍微好了一点。
  “又来了!侠义不侠义不是重点,我是个生意人,讲求的是‘和气生财’,我不想为自己找麻烦,而且如果银票上沾了血腥,我数完了还得洗手。”
  张小姐想,点头又道:“那是谁雇你送我去如春堡的?”
  “当然是你爹。”
  “哪个爹?是‘江河日下’的爹,还是‘杀人如麻’的爹?”
  袁不凡不禁皱眉,“张小姐,看样子你对两位令尊好像都有些误会。”
  “什么误会?”
  “‘江河日下’和‘杀人如麻’,似乎都不是什么好词。”
  “好听不好听不是重点。”张小姐袁不凡的口气,“我是实事求是,只问贴不贴切。”
  “张老爷的生意是有些不如以往,而秦堡主是江湖中人,双手沾些血腥也是难免……可是即便如此,张小姐的言谈之中还是该有些敬意才是。”
  张小姐小心翼翼的扶着车子,慢慢从车厢走出,跨到前座与袁不凡并肩而坐,并用奇怪的眼神打量他。
  “怎么啦?”
  “我要看你这人是不是个千年老妖装成少年人的模样,你不只头脑迂腐,说话还老气横秋。”
  “不是,”袁不凡叹了一口气,“人伦尊卑还是要讲讲啊!”
  “那是因为没经历过我所经历的事。”
  “我知道你的情况比较特殊。”袁不凡小心措辞。
  “只是‘比较’特殊吗?世上的人不是没爹没娘,就是一个爹一个娘,再不就是一个爹几个娘;可我虽有一个娘,却偏偏有两个爹!”
  “我知道你一时难以接受,不过往好处想,这世上又多了一个疼你的人啊!”
  “有没多有一个人疼我,我是不知道;但谁不疼我,我现在可知道了。”
  “你是说……”
  “你想我爹为什么心甘情愿将我交给秦观海?”
  “是你娘的心愿啊!”袁不凡直言,“你娘临死前将你的身世秘密告诉了你爹,我指的是秦堡主,于是秦堡主向你爹—我指的是张老爷—要回你,于情于理并不为过。”
  “那我爹这十多年岂不是白养我了吗?而且秦观海先夺走我娘,现在又想讨便宜老子做,天下哪有这个道理?”
  “我想这对张老爷来说,也是个艰难的决定吧!你爹可能是为了完成你娘临终的心愿,也是为了让你一家团圆,所以忍痛割爱。”
  “你真这么想吗?”张小姐看他的眼神像是流露出“你涉世未深”的讯息。
  “这中间或许有什么内幕,不过不去想它就不会自寻烦恼,看世界也会觉得美好一些。”袁不凡说得很轻松。
  “不是我要自寻烦恼,而是事实摆在眼前;在我离家前十天的晚上,有十箱金砖抬进我家后院。”
  “十箱金砖?多大的箱子?”袁不凡讶异的问。
  “一尺宽,两尺长高。”
  “当真吗?”袁不凡的声音高了起来—他出生入死保张小姐去如春堡,不过拿五箱金条,而且还是用一尺见方的箱子装,扣掉箱子体积,五箱不过等于一箱金砖大小。
  难怪张老爷愿意割爱,也难怪张小姐有着满腹怨气了。
  “听了这个内幕,你有没有烦恼一点了?”张小姐好奇的问。
  “有,”袁不凡点了头,心有所感道:“看样子这个世界也不怎么美好……”
  接下来的旅途,两人开始商量怎么让秦观海多花一些钱……袁不凡本来打算旅途中的一切花费都由他自行吸收,现在则要重新考虑了。
  “你干嘛帮他省钱?”张小姐怂恿道:“他根本就个占了你的便宜。”
  “对!”袁不凡点头,“可是记账很麻烦。”
  “不麻烦,我帮你记。”张小姐很义气道:“这世上总该有人主持正义。”还说到做到,进城就去买了一本账簿。“从现在开始,无论大小事,只要你花一分,我就记一分……哦!不,是十分,这样才公道。”
  “这样算公道?”袁不凡大为吃惊。
  “当然要这样!你想想看,一般人帮人跑腿,都还要拿些小费,你如今不但没下人可以使唤,还要照顾我、保护我,多拿九分不是很应该吗?”
  “说得有理。”袁不凡忍不住赞赏道:“你不去开黑店,还真是浪费人才了。”
  “你在取笑吗?”张小姐气道:“我这可都是在替你着想。”
  “所以我才觉得奇怪,你、我素昧平生,你竟是这般替我着想;而生下你的亲爹,你却像跟他有着深仇大恨似的,还帮着外人来弄他的钱。”
  “你说我和秦观海有深仇大恨倒也没说错。”张小姐的脸色沉了下来,“那人改变了我的一生,如果不是他,我现在应该还是个无忧无屡,有爹娘疼爱的大小姐。”
  “秦堡主不远千里、耗费巨资,非要把你接到塞外,目的也是为了和你共聚天伦,光就这点来看,秦堡主对你也是疼爱有加的。”袁不凡好心劝慰。
  “你收了他的金条,当然会帮他说话。”张小姐却是听得很不悦。
  “并不是,我只是觉得父母爱子女之心,全天下都是一样的。”
  “是吗?可是我就不相信一个杀人如麻的大魔头,会有多慈悲的心肠。”
  “‘杀人如麻’这四个字你是听谁说的?是令尊吗?我说的是张老爷。”袁不凡心想,张世祯与秦观海有着夺妻之恨,现在连女儿都被秦观海要了回去,在张小姐面前毁谤她的生父也不无可能。
  “这种事何须我爹来说?即便问问就会知道,难道我说错了吗?”
  袁不凡想了想,“这牵涉到看事情的角度,江湖自有江湖的法则。”
  “什么法则?我不懂。”张小姐直言,“不然袁大哥就为解说一下,那个秦观海到底做了什么好事?”
  袁不凡花了半个时辰向张小姐诉说了一段江湖恩怨——
  秦观海在年轻醉心武学,功夫大成后便开始身各门派挑战,因为屡占屡胜,不久就闯出了名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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