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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爱之偿还篇-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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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可以勉强你的,一道圣旨下,你不愿意也得愿意。”
  恐吓她?没用,她早已过了害怕的年龄。
  侧脸,她对冷刚道:“我们搬家吧!”
  “是,姑娘,我马上准备。”
  意思是,如果她存心,他别想找到她?宇渊叹气,他终是棋差一着。
  “告诉我原因,为什么不肯相救?”他问得诚恳。
  她高傲颦眉,原因是……她恨。
  高高在上的皇室啊,终是有求于她的时候,早知如此,当年何必种下恶因。因果因果,佛家谒语不可不信,世事非不报,不过时候未到。
  “因果。”吐出二字,她转身立行。
  冷刚快步向前,扶起姑娘的腰,飞身掠过。
  而宇渊呆呆地站在原地,低头细思,这位曲姑娘……厌恨他?
  又怔忡了,自见过曲无容后,他经常性发呆。
  他看过她丝巾下的真实面容,不相同的唇鼻、不相同容貌,他不知,怎老在她身上联想起颖儿。
  因为她们有相同气质?漠然清冷,仿佛天底下的事全与她不相关,她想怎样便怎样,别人的眼光皆为难不到她。
  或许是她们相似的眼睛。
  她们都有对黑白分明,慧黠灵活的大眼睛,眉尾下垂,垂出一抹忧郁,教人心生怜惜。
  若是颖儿健在,几年琢磨,她的医术不会输给曲姑娘吧?
  应该,颖儿的聪慧无人能及,领悟力比谁都高。说不定,同习医术的她们,会变成闺中密友,相谈甚欢。
  宇渊莞尔,低头,拿起桌上诗集,那是颖儿的旧物,一首欧阳修的玉楼春被圈点得密密麻麻。
  尊前拟把归期说,未语春容先惨咽。人生自是有情痴,此恨不关风与月。
  离歌且莫翻新阕,一曲能教肠寸结。直须看尽洛城花,始共春风容易别。
  唉,颖儿死后,他的双眼看不见洛城花,他的肠断心落,春风再吹不进他心中。他的颖儿,他们的女儿红呵……如今花凋人陨,此恨不关风与月,他却无端端恨上风月。
  “相公。”门被推开,身怀六甲的玉宁公主进门,打断他的沉思。
  “公主。”他起身,迎她入坐。
  “宫里传来消息,说皇兄情况更危急了,这可怎么办才好?”说着,她眼眶发红,手绢压在唇边。
  宇渊不语,双眉深锁。
  玉宁公主凝视着晃神的宇渊……她压压胸口,错了!
  从来,相公心里无她。父皇赐婚,给了她丈夫,却没办法连同丈夫的心一并赐给她,她不在他心中,她明白。
  相公待她极好,有恩有义,只是无情,这事儿,在颖儿坠崖后,她慢慢厘清。
  新婚燕尔,他做足所有丈夫该做的事,他甚至厉言要求颖儿喜欢她,那时,她真心相信,他爱自己,比喜欢颖儿更多。
  足够了,她一直这般对自己说,她想过,即便有朝一日,相公想纳颖儿为妾,她愿真心相待。
  但母后说,她看尽后宫争宠,对于男人女人之间,再清楚不过。母后说,颖儿绝不能留在相公身边,免得夜长梦多……
  于是懿旨下,封颖儿为靖宁公主嫁入肃亲王府,母后要彻底隔绝颖儿和相公。她本以为相公会坚拒到底,没想到,他竟慨然应允。
  知道这消息,她是多么快乐啊!她自信满满地告诉母后,大家全猜错了,相公爱她,不爱颖儿,无庸置疑。
  只是,千盘算、万盘算,怎盘算出这般结果?
  颖儿死了,相公的心跟着死去。
  表面上,相公恢复了,他比以往更积极经营,不管是官场、商场,两方皆得意,母后对这情形相当满意,岂知她是有苦在心,难言语。
  相公搬进颖儿的探月楼,再不踏入她的衡怡阁;他不唤她玉儿,声声称她公主;他对她谦和有礼,百般尽心;他给了她尊荣、骄宠,然夫妻欢爱已随风逝去。
  他们不再是夫妻,而是君臣,她再努力都走不进他的感情世界。
  颖儿的死,他对她有怨吗?
  他常发呆,对着颖儿的旧物发呆,坐上屋顶发呆,便是在竹林里练剑,也是舞着舞着,就停了动作,怔愣。
  母后毕竟是对的,一眼看出两人之间情深志坚,那么,精明母后怎会相信,拆散两人很容易?
  一年、两年、三年……五年了呀,五年光阴虚度,空闺寂寞,她天天盼着相公回心转意,可,她盼不到他回首,只盼得自己的怨深恨极……
  她恨相公冷淡凉薄,更恨冤魂不散的纪颖,为何不死尽烂透,偏来苦苦纠缠相公的心。
  她恨母后机关算尽,却算不出相公的爱情不掐在她手里。
  不甘愿呐,她的青春逝去,她的美貌无人在意,她的等待只等出一场空白,怎甘心?
  太多的不甘,造就玉宁公主的刻薄,她不再对下人温厚,她的天真浪漫在悠长恨意间消逝,她不好过,也不让旁人好过。
  但她有脾气却不敢在宇渊面前发作,人前人后,不知不觉间,她成了双面人。
  终于,机会来临。
  数个月前,纪颖忌日当天,她特意备下酒菜送至探月楼,加药的春酒,吞进相公腹中,相公将她错认为纪颖,几度春风,让她怀上腹中胎儿,老天爷,终算是帮了她一把。
  胎儿给了她希望,希望相公疼爱亲生骨血之际,连同她一并怜惜;希望母凭子贵,希望不落空;希望重温枕边梦,自此再不为君憔悴,百花时,他不再辜负香衾念旧事。
  只要相公一点点温柔恩爱,她愿意回到过往,不怨尤、不计较。
  玉宁公主叹气,再问道:“相公,皇兄真的没法可救了吗?”
  有办法吗?宇渊自问。同时间,他又想起拒人千里的曲无容。
  “我……再想想办法。”
  “多谢相公。”
  “这是我的本分。”宇渊道。
  本分?多伤人字眼呐,不管是她或是她的要求,对他而言只是本分,他认真尽丈夫该尽的责任,却不想要她的爱情。
  玉宁公主紧咬唇,手扭了帕子,恨!
  五年,把爱笑的她转了性,磨出无尽心机,她不再单纯善良,她一心想着,如何抢回属于自己的爱情。
  第二章
  天际微微泛红,晨曦染艳了远方山峦,层层叠叠的山,层层叠叠的色彩,层层叠叠了他的不安。
  这趟,明知不会得到好脸色,他仍非来不可,因皇太子病情急转直下,昨夜已陷入昏迷之中。
  他领了圣旨和百名禁卫军,这回,曲无容失去拒绝权利。
  宇渊方走进竹林,便看见一道长长的人龙。全京城,生病的人都来这里求医了?看来,对她医术感到赞佩的,不只有司徒先生。
  不排队,宇渊直行到小屋前方,曲姑娘尚未开始看病,只见冷刚进进出出,为她张罗吃食。
  他想起她说过,行医,不过生活而已;当年,颖儿说过相似的话,但她说的是“制毒,不过兴趣而已”。
  宇渊清楚记得,自己常取笑颖儿杀人的本事比救人大;他批评她内力不足,好功躁进……
  糟,他又在曲无容身上寻找对颖儿的熟悉。
  昨日,他刻意打听曲无容。其实毋庸刻意,她在京城够出名了,随意抓个人问,都能问出几句和她相关的传说。
  传说,那个彪形大汉不是曲姑娘的护卫,而是她未成亲的夫婿;传说,曲姑娘家财万贯,看不上那点诊金,置竹篮,只是教人们知道感恩图报;传说,曲姑娘家里曾发生过大火,把一张脸烧出狰狞疤痕,不得不覆上帕子,深怕骇着病人……
  听到此,他便知传说十之八九是假。
  冷刚不是她的夫婿,她凝望他的眼神没有爱情;她没有家财万贯,一桌一柜,满屋子寒伧;而她的脸,无疤无痕,美艳得教人目不暇给。
  颖儿也美丽,却是截然不同的容貌,颖儿眉宇间挂着坚毅,而她眉间只有冷淡,时常,颖儿出现不服输的神情,而曲无容,对着他,隐约透露恨意。
  为什么恨他?她是被他逮捕入狱的贪官家属?她与他是父母亲仇、不共戴天?她说因果,难不成他或朝廷真的对她的家,做了不可原谅之事?
  唉,过去不论,宇渊相信今天过后,她定会更憎恨他了。
  回头,他低声对身后的禁卫军叮咛,然后走到屋前,对着病人说:“各位叔伯姨婶,今日曲姑娘有要事在身,不能为各位看病,但百草堂开放义诊,药材诊金全免,请诸位移驾到百草堂吧!”
  百姓议论纷纷,但身后穿官服的卫兵脸色严肃,为怕招惹干系,大伙儿不得不尽快散去。
  冷刚听见宇渊的声音,匆匆出屋,发现他领了百名禁卫军,团团围住小屋,心知情况有异,忙奔进屋,揽住曲无容夺门而出。
  然他前脚才踏出屋门,禁卫军便一涌而上,转眼,他们被团团围住。
  冷刚自腰际抓出一把长鞭,刷刷数声,一鞭鞭力道沉稳,打在地上石板,石屑四溅,他不断挥动鞭子,迫得众人不敢靠近。
  他抱住姑娘缓缓移动,心想只要进了竹林,便有机会脱身。
  宇渊看出他的意图,嗤地一声,暗器从人群中飞射而来,冷刚来不及闪躲,急切间,只能用身子护住姑娘。
  暗器撞上冷刚的手臂,穴道被封住,长鞭震落在地,他朝下望去,只见一枚石子在地上滴溜溜滚转,钟离宇渊内力非同小可。
  冷刚偏头看姑娘,他很抱歉,这回,护不了她周全。
  曲无容凑近他耳边说:“闭气。”
  她出言瞬间,扬起右手,一把银色粉末朝空中洒出,但宇渊比她更快,催动内劲,将银粉向他们逼回去。
  情况紧急,几个靠得太近的禁卫军被药迷昏在地,剩下的人一涌而上,迅速制伏曲无容和被点上穴道的冷刚。
  一反常态地,宇渊站在原地,远远望着曲无容,一动也不动。
  知道吗?他之所以能在曲无容动手前先出招,是因为看见她在冷刚耳边说话,那一幕让他联想到他与颖儿在肃亲王府遭受危困时,颖儿在他耳边轻语:“少爷,闭气……”
  颖儿洒了毒粉,曲无容也会吗?他来不及思考,直觉动手,果然,他赢了。
  他拿对颖儿的熟悉来对付曲无容。
  不光明磊落!
  “靖远侯,犯人已经拿下。”
  禁卫军队长来禀,他回神。
  “收队了,把冷刚压入大牢,放开曲姑娘。”他下令。
  “是。”
  队长领命,几声编派,一组人压着冷刚,一组人扶起躺在地上的弟兄,极有效率地率队开拔,不过片刻,走得干干净净。
  没多久,连脚步声都听不见了。竹林里,安静得只剩下风吹过竹叶的飒飒声,和曲无容急切的呼吸声,宇渊与她相视,却互不言语。
  他看她,心底想着自己厘不透的熟悉感,而她看他,怨怼在胸,怒气张扬。
  非要迫她吗?非将她逼入墙角、无路可逃,方肯罢休?他就不怕她的怨愤堆上天,不顾一切?
  “姑娘,得罪了。”他打揖行礼。
  只是得罪?他说得未免太轻易。
  “朝廷行事,皆这般蛮横无理?”她冷酷语气,冰凉得教人发寒。
  “皇太子命在旦夕,原谅在下苦无对策。请姑娘入宫,治好皇太子的病后,我自会释放冷公子。”他痛恨自己以权势压人,但这回,皇命在身,他别无选择。
  若是医不好呢?满门抄斩?哼,他就这么本事,一次次将她送入地狱,打死不让她成漏网鱼?
  “若姑娘要恨、要对付,就针对我来吧,我全数接收。”只要能救回皇太子,助天下百姓一臂。
  针对他?“你有把握受得起?”她怒目相迎。
  苦笑,他能说什么。受不起也得受,反正她痛恨他,不是从现在才开始。
  “曲姑娘,请!”
  曲无容吸气,狠咬牙,紧握的拳头青筋暴张,瞠大眼里盛满愤慨。要是她的武功还在、要是她还有那么一点点本事,她保证,他不会这么安然。
  猛喘息,她想说:“你就笃定我非救下冷刚的命?错了,谁都逼不了我的意愿,尤其是你。”或者说:“谁来请,我都去,独独你,对不起,我不会助你仕途高升。”甚至想讽刺他几句:“真是个伟大的好驸马,为了妻子岳家,什么霸道事儿都做得出来。”
  她想说的话很多,却半句都出不了口。因现实中,冷刚的命在他手里,他很行,一把掐住她的弱点。曲无容用力吐气,痛恨自己无能为力。
  “曲姑娘……”他再声催促。
  “请教公子,朝廷给了你多少好处,值得你放弃良知?”终于,她还是挤出一句刻薄言语。
  语毕,她领身先行。
  阳光自雕花窗棂间射入,在玉石地面上,投入点点花影,门窗封得死紧,半点风都透不进。
  金兽炉里,燃烧的檀香升起袅袅烟雾,却掩盖不去药味、炭火味,空气凝重,屋里的人也个个凝重。
  御医站了一排,宫女分侍床侧,他们眉宇不展,面色青黄。
  曲无容走近床边,执起三皇子瘦骨嶙峋的手臂,未把脉,先让他指甲间的青绿色吸引注意。
  柳眉相聚,抿唇,她拉开被子,观察他的双足。指甲间有相同的青绿,她伸出纤纤细指压在皇太子腕间,取出金针,对准几个穴道刺入,皆无反应,直刺到曲池穴时,他的手脚反射地向里蜷缩。
  曲无容抽出金针凑在鼻尖嗅闻后,点头,她拉拉锦被,将皇太子全身密密实实盖好后,把金针插在皮革间,收妥。
  “怎样?”宇渊凑近。
  曲无容不愿同他说话,她转头对随侍的御医道:“有人要他死,皇太子得罪过谁?”
  御医吓得倒退三步,这、这话儿……可不能随便乱说。
  她想走到外厅,但突如其来的晕眩让她的身子晃了晃,宇渊立即靠上来扶持,她推开他,冷目相视。
  他知她生气,点头退开。
  宇渊对宫女使个眼色,宫女忙扶曲无容坐下。
  这时辰,她应休息,不该看病,要是冷刚知她过劳了,肯定又有话讲。
  宇渊自作主张,替她倒来温茶水,她别开眼,不看。他热切,她冷淡;他想对她亲近,她却一心将他推离。
  “曲姑娘,你能告诉我,刚刚的话是什么意思?”不管她的态度,这事儿干系太大,一定得查清楚。
  她尚未想清楚要不要回答之前,皇后听闻神医入宫消息,匆匆忙忙赶到太子寝宫,一见到宇渊,立即上前,急问:“你说的神医呢?他来了吗?”
  宇渊上前,“禀皇后,此位是曲无容姑娘。”
  “她就是你向皇上大力举荐的神医?”
  只是个姑娘啊?她看来年纪尚轻,身如弱柳,似有病态,这般女子竟有神医能耐?会否徒具虚名?
  “曲姑娘初进京不久,已是百姓口耳相传的神医,她的医术连百草堂的司徒先生都自叹不及。”
  宇渊和皇后对谈时,曲无容定定望住皇后,一瞬也不瞬。
  皇后老了、憔悴了,两鬓霜白,皱纹飞上嘴角眉梢,佝偻的背微弯,无助的面容间净是忧愁。她不再是当年威严冷肃、高高在上的皇后,她只是一个担忧儿子性命垂危的老母亲。她呀,也有今天?
  不需曲无容亲手报仇,她早自囚险恶后宫,战战兢兢度日。
  人人皆知后宫争宠、尔虞我诈,嫔妃昭仪、婕妤才人,莫不费尽心机经营,只盼生得太子,从此母凭子贵。
  可惜啊,她小心翼翼栽培维护的皇太子,有人要他的命,她救得他一着,可下回呢?她不是随传随到。
  她就是想幸灾乐祸,虽然皇后的哀愁并未带给她太多快乐。
  “那就偏劳姑娘,请姑娘尽快诊治皇儿。”皇后软声恳求。
  尽快吗?不,她要她多担几日心,要她的儿子多受几回苦,才能弭平心中旧恨。
  她对身边的宫女道:“请把所有窗户统统打开。”
  “不行,风吹进来,太子会咳嗽。”皇后身边的方嬷嬷跳出来阻止。
  才一眼,方嬷嬷就讨厌极了曲无容,她讨厌她的倔傲、目中无人。
  若非碍于她的身分,早在皇后进门,曲无容未起身迎接时,就怒声斥责她无礼了。也不看看这里是哪里,皇宫啊,可不是随随便便的寻常百姓家。
  曲无容没理会方嬷嬷,拿起茶壶走到金兽炉边,手一偏,满壶茶水浇熄了正在燃烧的香料。
  “你在做什么!”方嬷嬷出手,飞快打掉她手中的茶壶,铿锵,瓷壶碎了一地。
  曲无容终于抬眼正视对方。
  这一看,让她认出了方嬷嬷。曲无容记得她有多么恐怖狠毒,她杀人的手法比刽子手更吓人,心扎了一下,方嬷嬷是她的恶梦,在若干年前。
  莞尔,心有了较量。她气定神闲,走到皇后面前说:“皇太子手脚指甲泛青,无食欲、血便,每至三更,必尖喊狂舞,他不识得人,就是亲生母亲亦然。”
  几句话,她让皇后惊讶不已,皇后露出连日来第一个笑容,“是,便是这般。”
  “他力大无穷,需数人方能制伏,只饮肉汤,不进米饭,似撞邪偏又腑脏皆伤,一见风便咳嗽,每咳必吐血。”停话,她静望众人,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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