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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爆浪子-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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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想不到的事还多着呢!外面埋伏的大批人手亦不是你意料中的事,但他们偏偏已经全围上了这地方。”
  “我想,他们该是针对你吧!”乍听此言,她浑身窜过一阵惊骇;只好拼命找藉口告诉自己是安全的。
  “是你和我。”他勾勒出一抹从容的笑意,喜见于她少有的慌乱之色。
  终于,外表强悍的她,也有表现出胆小怯弱的一刻,原来女人都是一样的!只不过她要比其他女人强韧些,也深具挑战性。
  “天!又是因为你,才使我陷于这种万劫不复的深渊里。”她哀鸣道,有点儿无语问苍天的窘迫。
  难不成她这辈子的太平岁月就此结束,宣告终止了吗?
  “有力气在那儿伤春悲秋,不如赶紧收拾细软,咱们好上路了。”宁风提醒她逃命要紧。
  “我们去哪儿?”
  听她那绝望的口气似乎有点儿认命了,她愿跟他去游走天涯!
  “开封。”宁风打算先去找冉方桥再说了。
  “那儿好玩吗?可有什么名胜古迹?”箬雨死心了,倘若在她临死前能走访几处具代表性的建物或山水,她这一生也算是不虚此行了。
  “你还有心情寻幽访胜?”宁风深蹙眉宇,以为她是吓儍了。
  “我答应我爹还有我娘,这趟出远门是要游览各地风光,总不能在死之前连一个地方也没游走过,我可是会死不瞑目的。”
  “有我在,你死不了的。”箬雨已是他的责任,在其心中,她更成了一个永难磨灭的身影。他怎可能让她离开他呢?
  箬雨压根听不下他任何言语,愈想愈难以承受的冲向前捶打他的胸膛,“都是你,都是你,你害了我一辈子。”
  “一辈子?没那么严重吧!”他那对深褐色的眸子是绽放着适闲与悠哉,对于他俩接下来将面对的困境并不以为忤。
  反正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与其在这干着急,不如寻求应变求生之道。
  “什么没那么严重?我才十七岁耶!从今后就得过着这种躲躲藏藏的日于,我会发疯的!”
  箬雨牢骚满腔,这种永无休止的梦魇何时才会清醒呀!
  宁风淡淡扬起一道浓眉,看着她那唱作俱佳的表情动作,不禁莞尔道:“如果当真日后都得过这样的生活,跟着我也不赖呀!”
  “自从跟上你这个衰鬼后,我就没过过一天好日子,你去找另一个谷箬雨吧!我让贤。”她坐回床上,双手捧腮,一副怨妇的表情。
  “但不巧的是,这世上我只认识一个谷箬雨。何况在这世上我孟宁风不知吻过多少女人,偏偏其中也只有一个谷箬雨。”好死不死的,他就是提及箬雨最不愿面对的那件事。
  “你——不知羞!”她霎时窘迫地红了脸,又不知该以什么样的言词教训他。
  “我是男人,羞了可难看。”他一脸促狭的表情,将其深埋在炽烈爆怒面貌下的热情隐隐散出。
  看着他那好整以暇的表情,箬雨一肚子怨气想发泄又发不出,她忿忿然道:“拜托,你能不能像从前一样找我吵嘴呢?”
  一个巴掌拍不响,她似乎和他吵上瘾了,一会儿他由一个火炉降为冰柜,箬雨还真不适应哩!
  “胭儿劝我对姑娘家要温柔些,我正在学习当中。”他状似满不在乎道;箬雨竟发现此时此刻的他竟有种近乎超越世俗的特质存在。
  胭儿!敢情这丫头是想牵红线,当起月下老人来了。
  “不用麻烦,这样就不像你了。”她挥了挥手,整个人尚沉浸在胭儿的恶作剧当中。
  “这么说,你喜欢原来的我?”他半眯着眼,细细梭巡着她脸上的表情。
  “谁喜欢你来着,我爱的是我们家的阿福哥。”她微扬起骄傲的小鼻尖,一副不屑轻蔑的模样。
  “阿福哥?”殊不知妒意可燃起大量火柱,宁风闻言脸色骤变,好不容意维持的风度又将毁之殆尽。
  “没错,我好想它。”阿福哥是箬雨在括约山养大的一只土狗,她下山时,将它带回家,现在正交给她娘照顾着。
  宁风二话不说,深呼吸了数下,拼了命压抑住体内狂飙的火焰,快步走向五斗柜,三两下就将她的衣物全塞进了包袱里。“逃命要紧,别再想你那什么该死的阿福哥。”
  “喂,你别动我的东西,我自己来!”当箬雨不经意瞧见他拎起她桃红色的抹胸时,红潮顿时蔓延上整个俏脸,她顾不得一切的跳下床,冲向他打算夺回它,但却怎么都不得其法、徒劳无功!这家伙没事长那么高干嘛呀!
  “想拿回这东西?别紧张,这玩意儿我见多了。”他戏谑一笑,随即也将它塞进了包袱内,并自腰间掏出一包东西递进她怀中,且心存不轨的偷偷以指尖摩挲过她坚挺的乳尖;目光更是不怀好意的直盯着她的身子瞧!
  箬雨因他无礼的触碰愕愣了半晌,更为刚刚那如触电的感觉而恍然,她竟忘了反诘!
  “套件衣服吧!我在中厅等你。”临去前,他如夜星般晶亮的眸光仍不避讳地绕着她的身子转。
  闻言,箬雨这才往自己身上一瞧,她身上仅着了件薄薄的单衣,将她完美的身段曲线毕露、胸部的圆润更是刻画的完美无瑕!完了,这下不是全让他给看光了!
  全身颤动的她不小心将手中那包东西抖离了手,散在一地的原来是她随身携带的暗器!
  好家伙,你居然敢将这东西还我,那就别怪我了,总有一天我会让你好看!
  饶是别离时,才会感受到离情之痛。
  在黑店中厅,坐着几位面色沉重的大男人,这和过往宁风离去的感觉不同,以前的他是潇洒自由的来去,而今天的宁风可是逃命呀!
  “爷,准备好了吗?那我先出发了。”
  齐友湟身着一套与宁风一模一样的服饰,企图已经很明显了,他们是打算混淆敌方视听,来个调虎离山计。
  “齐叔,小心点。”宁风本不想让齐叔当替身涉险,只因这种以性命作为赌局上的筹码太没胜算了,但在齐叔强力坚持下,宁风才勉为其难的同意,不过先决条件是齐叔必须以自己的安危为重,能逃先逃,不要顾及他。
  “我会的,我的功夫爷还不放心吗?这几个家伙我还没放在眼里。”齐友湟瞄了眼窗外几个鬼鬼祟祟的黑影,嘴角漾着笃定的笑意。
  “齐叔的武艺当然没话说,只是凡事都有万一,我不希望你发生什么意外。”宁风做最后的叮嘱。
  “爷不用担心,将他们引到一定范围外,我会以轻功甩开他们。”
  “那得小心流随门的人,他们的跟踪技巧可是一流的。”以齐友湟犀利明快的个性而言,这倒是不用太过挂心,只不过流随门的缠功的确是让人避之唯恐不及。
  “这个我自会小心。”微一颔首,齐友湟已迈步走出黑店。
  “爷,雨姐姐,你们还会回来吗?”小小的胭儿,紧紧扣住箬雨和宁风的手,不舍得放下。
  宁风蹲下身,摸摸她两条细长发辫,脸上绽放温和的笑意,这笑意让箬雨感到陌生和惊讶,他竟也会对人露出这种沁心的微笑!“那当然,胭儿那么可爱,我怎么会不回来呢?”
  “那胭儿能不能向爷讨个小小的请求?”她偷偷瞟了眼一直立于一旁的箬雨,附在宁风耳畔小小声的问道,但这音量已足以让箬雨听得一清二楚。
  “胭儿你说,只要你说的出来,我就一定答应你。”宁风很慷慨的答应了。
  “胭儿,不可以无礼。”齐友湟不在,小莫理当提醒她。
  “要你管。”胭儿对小莫吐了吐舌头,对他的怨气似乎还深埋在心中。
  “小莫,没关系,让她说。”宁风摇摇手,他明白胭儿,倘若是太离谱的事,她是绝不会要求的,既然她开了口,这事必定对她来说是极重要。
  胭儿闻言,开心的对小莫做个鬼脸,而后转首对宁风道:“爷,你已经答应胭儿了,就不能食言哦!那你要答应我,下次回黑店看胭儿时,一定要带着雨姐姐一道回来哟!来,打勾勾。”
  “这……”宁风沉吟了会儿,不怀好意的眼神瞄了下箬雨,“这得要看你雨姐姐的意思了。”
  “雨姐姐,你说好不好?”胭儿立即改弦易辙,苗头转向箬雨。
  箬雨登时傻住了,这个胭儿!“胭儿,这事不成,雨姐姐有自己的家。”
  “这并没妨碍,爷可以先和你回家,再陪你来看困儿嘛!雨姐姐,你就答应我好不好?要不你就是不喜欢胭儿,讨厌再见到我。”人小鬼大的她前后不过数秒钟,她可由一张笑脸倏转为抽抽答答的哭了起来!
  这种转变,让箬雨又尴尬又困窘,“雨姐姐怎么会讨厌胭儿呢?”
  “那你是答应啰!”
  真快,胭儿颊上那把泪珠儿又不知去哪儿了,随即换上一张笑脸。
  “我……”
  不等箬雨将话说完,胭儿快乐的像只鸟儿,勾住宁风的手,偷偷地对他眨眨眼,“爷,雨姐姐答应了,她答应了耶!”
  “那好,就这么说定啰!大人可不能欺骗小孩,知道吗?”他对箬雨意有所指的说,带着某种谜样眼光缓缓打量着她那张嗔怒交织的通红脸蛋。
  “时辰差不多了,友湟也顺利的将那些人引开了,爷,你是不是现在动身?”彭老放下竹帘,自窗外挪回视线,面带严谨。
  “好吧!这就出发,小莫,好好照顾胭儿,若齐叔三炷香后尚未回来,你就快马追我回去,懂吗?”齐友湟此行的安危,是他最放不下心的。
  “是。”小莫允诺。众人齐行至门前,送宁风与箬雨登上备用的马车。
  唯独箬雨,她心中无奈升起一抹难以言喻的踌躇感,无啥信心的与他迈向这场不知何时才会中止的逃亡之旅。
  第五章
  “巡官大人,我们的人中了孟宁风的调虎离山计,现在他人已不知逃到哪儿去了。”一名手下额头冒着冷汗,战战兢兢的向邢戎椁报告最新消息。
  “你们这些饭桶!说,抓到那个帮他逃脱的人吗?”他厉言怒斥。
  这个孟宁风他已经抓了整整一个月了,居然连他的袖子都逮不到;他不仅拉拢江湖上各大门派帮忙,更以日付千金的代价,雇用了流随门的人盯梢,然姓孟的就像是会飞天遁地似的,老是让人捉摸不清他的底细。
  真是气煞了邢戎椁!
  “没……没有。”那人嗫嚅道,紧张的腿都软了。
  “没有?”邢戎椁一阵狂吼,眼珠子差点儿掉出来。
  “那人的功夫也不赖,他时飞时飘,御风而行,精湛的轻功不是我们能敌的。”他从实招来,并无夸大其辞之嫌。
  “你们就会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小小一个孟宁风都抓不到,这下可好,又多了个难缠的角色,我养你们这些笨蛋干嘛?”
  “请大人恕罪。”他陡地跪下,不借将膝盖撞红撞疼,只求能保住一命。
  “你……算了,吩咐下去,将逮捕孟宁风的悬赏金提高一倍,就不信重赏之下无勇夫。”邢戎椁沉思半晌,最后想出了这道撒手锏。
  孟宁风呀孟宁风!谁要你不招惹别人,偏要招惹我,更气的是你居然紧咬着我犯罪的证据不放,那就休怪我无情。
  “可是大人,听帐房说,咱们府里的银两可能不敷支出,如果再增加一倍酬劳,会加重府里财务拮据的情况。”
  他据实回答,可不希望到时大人又将这种错误怪罪在他身上,况且那些江湖人士已被孟宁风伤得残的残、弱的弱,压根毋需再以重金聘雇他们。
  “都是那姓孟的,断了我的财源。”
  邢戎椁面露凶残,目光如炬,恨不得将孟宰风碎尸万段。
  “那么大人,还要加倍酬劳给那些人吗?”手下试着又间。看见巡官大人那激怒的表情还真骇人,他已经开始有点儿后悔自己多嘴了,府里银两够或不够关他什么事,他这又是何苦呢?
  “照给。反正只要宰了那小子,我就可以马上另辟财源。”
  一思及这样的结果,邢戎椁的怒火倒是降了不少,得意的笑容也因此慢慢扩大,那副贪心不足的皮相令人发指。
  “是,那属下告退。”
  “等等!”邢戎椁唤住他,又间:“那个女的呢?可有跟他一块儿上路?”
  “应当是有,因为在『黑店』已看不到她的踪迹。”他回应道。
  “我知道了,你下去吧!”他不耐的挥了挥手,打发来人后,他兀自盘算着:孟宁风武艺不凡,倘若独自一人势必难以擒拿到手,带个女人在身边,无疑是个累赘,这对他来说未尝不是件好事!
  一抹自得的笑意自他唇际泛起……
  由安阳沿路迈向开封的这半天行程里,箬雨已敏锐的感受到隐藏在暗处的危机是愈来愈鲜明,原来孟宁风并没骗她,沉淀于身后的种种危险已即将渐渐浮出枱面。
  因此,她突然觉得对他极为抱歉,一路上她不仅不配合他,还处处找他麻烦,一思及此,箬雨就甚感汗颜不已。
  “孟宁风。”箬雨硬着头皮喊了他一声。
  “怎么?又闹肚子疼了?”宁风的语调显然带着挖苦,他是受够了这女人专找麻烦的个性。
  沿路来她不是闹肚子饿,就是吵着脚疼脚酸,更离谱的是,她老是对陌生人喊着:她被绑架了!还好,没人相信这疯女人说的疯话。
  或许是他长得人模人样,一点儿都不像是个坏人吧!如今想想,他一向不是挺在意的表相还是有那么一点儿重要性。
  “才不是,我只是想问你还得赶几天路才能到达开封?”
  虽说她武功不济,但善于暗器的人,最着重于听力与敏锐度,箬雨当然也不例外,因此她隐约感觉到身后有跟踪的脚步声。
  目前她只希望能尽快赶到开封,至少有个安全的落脚处,宁风也不用因为得时时提高警觉,而弄得疲累不堪。
  “至少还有三天路程。”他沉声道,听力却一直追随着身后足音。
  “三天!那么远吗?”她不可思议的惊呼,虽说这些年来,她极少下山,但地理观念还是有的。
  “照你这么无理取闹下去,非三天不可。”他目光炯然,铺上一份逼人的狂野,更多了份厌憎的不耐。
  自他孟宁风懂事开始,就属今天的耐性最强,这全都拜这女人所赐!刁钻、古怪,简直让他应接不暇。老天,他就快发狂了!倘若不是因为胭儿的耳提面命,要他收敛起火爆性子,他才懒得这么虐待自己!
  “很抱歉,我知道我错了。”箬雨歉然道。
  宁风挑起单边眉,神情中有几许不敢相信,她竟然会坦白承认自己的错误!这人是她吗?
  “听你的口气表示你还有救,否则我以为你心里只想着阿福哥。”在宁风的语气里有着浓浓的酸味。
  自从今晨,她无意间提起“阿福哥”后,宁风就表现出明显的不爽快,更要命的是,这丫头还在他面前表示自己多想念他,这分明是火上加油,恼得他一肚子火气!真想揍扁那个名叫阿福的臭男人!
  倘若让他知道“阿福哥”只不过是只畜生,想必他一定会去撞墙泄恨吧!
  “我是很想它呀!你怎么会突然提起它呢?”感情纤维尤其迟钝的箬雨,还在那儿不明所以呢!
  “因为我讨厌『他』!”禁不住她一再追问,宁风咬着牙根咆哮出声。老天,他怎么会喜欢上这个笨女人。
  喜欢!宁风愕然了。他刚才想什么?他喜欢她!
  不可能的!这八成是被胭儿的媒婆计给搞混了感觉,她这两天老是灌输他一堆对女人要温柔体贴的长篇大论,这是他最受不了的。
  他就是弄不明白,才几岁的娃儿,居然早熟到这种程度。更离谱的是,他已上了她的当,她言出他必行似的,还当真对那女人好言好语,压抑性子!
  扯!太扯了!
  “讨厌它!不会吧!你又不认识它,况且它一直是那么可爱,阿福哥很善解人意的。”她瞪大眼,不可思议的解释着。
  “可爱?善解人意?”他不屑地暗啐了声。
  宁风想不到她竟会用这两个字眼来形容一个男人,想必也不过是个娘娘腔的怪胎罢了。
  “你这是什么态度?”给他个好脸色,他却践起来了!她的宝贝狗儿又没招惹他,他凭什么用这种鄙夷的口气唾弃她的狗儿。
  “没什么,只不过怀疑你的眼光,喂!该不会你有断袖之癖吧!专喜欢那些软趴趴的个性。”他气呼呼的冲口而出,口不择言。
  “你说什么?再说一次!”
  箬雨疾步冲到他面前,踮起脚尖,扬起下巴,小脸相距他的不及盈寸,因气愤而呼吸急促道。
  蓦地,他的脸孔渐渐扩大,冷不防的将他火热的唇覆上她的,在箬雨毫无预警的情况下压下她身,最后两人双双跌在地上,在宁风的带领下滚至一旁的草丛内。
  他一手捂住她的嘴,在她耳畔轻声说道:“别出声,有人想放冷箭。”
  果不其然,数个脚步声渐渐漫开,仿佛在不远处以各个不同的角度寻探他俩的纵影。
  “他们是?”箬雨虽已预知,但仍忍不住要问。
  “你应当知道才是,这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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