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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色月亮-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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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凤,你在另一个世界要让自己过得快乐些,别再想不开,以后我会再来看你的。”
  掷下手中的花束,抛物线的弧度在半空飘呀飘,忽地一停,似有双看不见的手接住,顿了三秒才慢慢往下飘落,多年来都是如此。
  蓝凯月站在崖顶住下倒酒,整罐啤酒在瞬间一空,空气中微带酒的香气,随风飘向谷底。
  一阵银铃般的笑声清脆扬起,像风又像水流声,回响在幽谷之中,仿佛在说,谢谢你们来看我,我现在过得很好不用操心。
  躲在云层里的半月忽地现身,银白色的温柔洒向大地,让世界变得瑰丽。
  相偎的人儿在月光下轻拥,醺然的酒气让人有想醉的欲望,夜晚本来就是罪恶的温床,何妨随心所欲,夜的低幕是最佳屏障。
  莫提亚低下头吻住柔软的唇瓣……
  “谁?!”
  黑暗中走出一位全身墨黑的男子,手持上膛的手枪朝两人走近,森冷的气息犹如死神。
  月光照出他的脸,一声惊呼止住他扣扳机的指头。
  “黑褚!”
  男人没多大表情的抿紧唇,眼中闪动一丝情绪。“我叫黑褚?”
  他不知道自己的名字,因为他把自己也忘了。
  “你过得好吗?”他成了杀手,这怎么可能?他最痛恨滥杀无辜的人。
  “你认识我,我却不认识你。”他的工作是杀人,不认六亲。
  诧讶的蓝凯月微楞了一下。“黑褚,你的名字。”
  “我的名字?”原来他叫黑褚。
  “我是蓝月,你的朋友。”忘了也好,省得痛苦,
  “不是情人?”果然如他所料。
  她的表情为之黯淡。“不是,你的情人已经不在了。”
  “死了?”心口一紧,他感觉一股排山倒海而来的痛楚刺向他四肢。
  “好羡慕你,什么都忘了,你真是幸福。”上天对他特别仁慈。
  阿凤,是你的安排吧!
  风无语。
  幸福吗?他不认为。“让开,我要杀他。”
  “不,你不会,我不准。”不顾莫提亚的反对,她执意站在最前头。
  “你凭什么不准?”黑眸一眯,握枪的手臂平举起瞄准。
  她笑得很落寞。“因为我在赌,用我的命跟你赌,赌一份你已经遗忘的交情。”
  “你……”为什么她的神情自信得令他下不了手?
  他们真的只是朋友吗?
  回忆就此开端,而杀手的岁月,已然结束。
  “走吧!莫莫,我困了,送我回家。”她还是改变不了任性的本质。
  没有一丝畏惧,昂起头她握著莫提亚的手走过他枪口前,像和朋友道别似地看了他一眼,一步一步远离致命的危机,她美得令人动容。
  黑褚的情感和理智在交战著,明明他可以在一秒内取目标性命为何犹豫?他的杀手生涯受到这么大的挑战。
  不,他可以的,杀人不过是一种过程,很快地就不会有任何知觉。
  “等等,她叫什么名字?”
  蓝凯月回头一笑。
  “阿凤,张暖凤,你的至爱。”
  黑色身影的喃喃自语没入夜色之中,什么任务再无法占据他的思绪,他得去寻回失落的记亿……回首看著俪人似的背影渐行渐远,冰冷的心暖了起来,脑海里突如其来的浮起一抹偎著他的身影。
  “美丽、亲切又热心的莉儿小姐,你是我心目中的女神,人生方向的伟大灯塔,指引我走向光明的坦荡大路,请你一定要怜悯我一片爱慕之心,别再拒绝我的恳求……”
  哇!关她什么事,这洋鬼子未免表错情了,她席莉儿是美丽亲切没错,但绝对不热心,而且没义务充当他伟大的灯塔。
  想她不过是小小的总务科职员,哪经得起特助他卑微的请求,她算哪根葱哪根蒜呀!夹来配白饭都不够入味,人家还嫌臭呢!
  她很忙,真的很忙,忙著修指甲上指甲油,还要自备小剪刀修剪分岔的头发,她真的忙得没时间理会像小狗一样委屈兮兮的男人。
  所谓一人得道,鸡犬升天,拜另一位爱摸鱼的同好所赐,她现在也有特权可享,至少上头那几位不敢明目张胆地找她麻烦,让她摸鱼摸得光明正大。
  只不过后遗症也挺烦人的,人太红易遭妒,见不得她太“忙”的这位特助先生倒当她是万事通了,有事没事下楼逛逛,害她必须礼尚往来的上楼受点召。
  有规定爱听八卦就一定要传出去吗?她是有良知有道德心的正直公民,只听不传遵奉新好国民守则,威武不能屈。
  “小甜心、小蜜糖、我的奶油起士,拜托你给我一次机会,我保证不再烦你,迅速的消失在你眼前,快得让你以为没见过我。”
  欧康纳举双手双脚发誓,绝不食言。
  唉!好大只的苍蝇呀!谁借她苍蝇拍。“特助先生,你的中文明明很流利,为什么脑子孔固力,我实在没办法点头。”
  “连一点点通融的余地也没有,你不会这么狠心吧!一句话斩断我所有的希望。”他故做捧心的姿态企图博取同情。
  什么叫孔固力他听不懂,他只知道此事非同小可,十万火急。
  “我是庶务人员不是包打听,你找人找到总务科是不是有点本末倒置?”啊!指甲剪歪了。
  都是他在一旁罗唆害她分心,真是讨厌鬼。
  “可是全公司除了你我不知该找谁,你和蓝秘书的交情最好,一定知道她在哪里。”病急乱投医,她是少数熟知内情的人。
  原来她升格成为神了,掐指一算能知古今。“在公司我大概知道她几个据点,但出了公司大门我可就一筹莫展。”
  能摸鱼的几个地方不外是储藏室、化妆间、安全门外的阳台、天台,以及餐厅,她们有志一同的认定有鱼大家摸,所以互通有无好地点掩护彼此。
  但是交情好不代表会完全了解一个人的生活作息,像小酒馆啦、河堤旁,她能去的地方实在太多了,谁有本事从茫茫人海中将人找出来。
  何况他要找的是代总裁吧!和她的摸鱼同伴扯不上关系,难道他们还同宿同居在一个屋檐下吗?
  特助实在想太多了,勾引冰山很费劲的,蓝凯月那个懒女人懒得破冰,她和她一样都具备无尾熊特性,能不动尽量不动。
  不过若有人自动把冰凿开端到她面前又另当别论,不吃白不吃倒掉可措,她会发挥爱惜“食物”的公德心,凑合著吞下肚。
  所以代总裁的贞操绝对保不住,他太“随便”了,好像人家不吃了他就是对不起他。
  这种事你情我愿,旁人无从插手,坏人姻缘会倒楣十年。
  “你再想一想她可能去的地方,连老鼠的洞都别放过。”他把草皮都掀了也在所下借。
  悠悠的看了他一眼,席莉儿收起锉刀表情认真。“特助,你的下巴是怎么回事?”
  她有义务了解一下,免得女性同仁们好奇的直探头。
  “呃,这个……撞到门板。”眼神闪烁避重就轻,欧康纳的笑脸僵硬又难堪,问不出所以然来乾脆脚步往外移动,退回自己的地盘。
  她跟在他身后,进了电梯。“不会是某个愤怒的丈夫所为吧?”夜路走多了总会见到鬼。
  他故做严肃地端起上司的架子。“你想多了,我从不勾引有夫之妇。”
  “那是争风吃醋留下的胜利战绩喽!”对方的拳头一定很硬。
  “这不重要,当务之急是找出代总裁:”他遮遮掩掩的避开她探索的目光。
  身为高级主管还得接受小职员的盘问,他真是越混越回去了,拿她没辙任凭品头论足,起码的尊严荡然无存,传回美国肯定笑掉合伙人的大牙。
  他已经很后悔为了报恩而接下这件苦差事,才两个月他就熬不下去。
  总不能将他误以为钢琴师是绝色美人而加以调戏的事说出来吧!他哪会晓得摸摸小手后患无穷,弹钢琴的手臂竟如此强而有力。
  “说实在的,我看不出有哪里急了,是因为里面那位风华绝代的大美女吗?”女人长成这样真是祸害,换了她是男人也会脸红心跳。
  早该料到她会跟著她准没好事。“不该你问的事少问,免得惹祸上身。”
  席莉儿的表情没变,收回她探头探脑的小脸蛋站起身,不瞧他难看的嘴脸准备走人。
  “好吧!我有自知之明先闪人,十楼楼梯间的灯泡也该换了,还有七楼的印表机好像卡纸,我这么忙怎么有空忙里偷闲,陪特助你闲话家常呢!”
  做人要认分些,千万别像三姑六婆惹人嫌恶,她懂得看人脸色,绝不会强问全公司女性员工最渴望明白的事,她也有自尊。
  “等……等一下,你还没给我蓝秘书的联络方法。”为什么他得低声下气的求人?
  “特助,你不要一看到美人就晕了头,脑子不灵光,去翻翻员工资料不就得了。”这种轻而易举的小事也要她教吗?
  “我翻了。”吐了一口气,他显得无精打采。
  “结果呢?”奇怪,她现在的窃笑是不是有点幸灾乐祸的意味?
  他没好气的一瞪。“地址是公司员工宿舍,但你也很清楚她不住在那里,而电话是空号。”
  “喔!这样呀!那我就帮不上忙了,虽然她有留一组紧急电话给我,”不过她没打过。
  “为什么不早说,电话几号?”兴奋的欧康纳精神一振,蓝眸发笑的提起笔。
  她笑得很真诚的看向会客室的大门。“出卖同事的事很下流,我不屑同流合污。”
  “你……你有原则……”嘴角抽动,他握笔的手很想改掐她的脖子。
  他最近一定在走霉运,老遇到无法以常理判断的女人,让他的自信心大受打击。
  “特助如果没事了我先走一步,整天都有忙不完的工作……”
  “等一下。”好,他认了,算她狠。“那位是代总裁的未婚妻。”
  睁大了双眼,南莉儿惊讶的怀疑起他话中的真实性。
  “现在你了解事情的严重性了吧!那位美女的家族和德国酒商的交情深厚,随便咳一声就能切断我们的经销代理权。”兹事体大,马虎不得。
  来头不小嘛!那懒女人应付得了吧?“她的电话号码是○九三九……”
  “手机?”
  “对啦、对啦!不然怎么叫紧急联络电话。”不随身携带上哪找人。
  她念完十个号码,会客室的门由内拉开,一位四十出头的精明妇人眼神凌厉的看向欧康纳,似在要求他给一个明确答案。
  头一低倍感压力,他冷汗微冒地摆出最满意的笑脸,希望能取悦千金小姐的难缠保母。
  “命运乖舛的男人。”可怜呀!他生命中最大的克星是女人。
  “闭嘴,席莉儿。”目无法纪,落井下石。
  恼羞成怒了。“特助,吼人不是好习惯,大奶妈在等你了。”
  眼角一扭,她差点脱窗的发出大笑声,那位女士的吨位真的很具权威感,用力踩个两下说不定整幢楼都垮了。
  “你……”
  才要警告她少乱说话,尖锐的女音不耐的响起。
  “欧康纳先生,你到底在磨蹭什么,亚提斯·莫什么时候才会回来?”她家小姐已经等了三个钟头。
  “呃,他……”
  “代总裁去找女人了,一时半刻不会回公司,他的精力非常旺盛。”
  光荣的退场,席莉儿坏心的投下一枚炸弹,让欧康纳像被雷劈到一样失去正常反应,木然的恭送她背影离去。
  头一回他见识到女人的“八卦”有多可怕。
  第八章
  古朴的老平房梁木上褪色的红漆染上岁月的斑驳,不见颓败但见古老的怀幽气息,一砖一瓦似说著动人故事,代代相传至老人手中。
  如今老人也不见了,满园的花草乏人管理,蔓科植物爬满围墙蔚成绿海,小小的紫花隐藏绿荫中暗吐果实,迎接过往路人的青睐。
  参天的古松有数百年记忆了,它看遍这家人的悲欢离合、喜怒哀乐,多次折腰仍昂立挺直枝干,一代又一代的守护遮荫下的孩子。
  不曾易主过的老房子始终等著它的主人归来,历经多年孤寂终于等到离家的倦鸟归巢,屋顶的红瓦片显得特别雀跃,嘎吱嘎吱的发出声响。
  风一如往常的平静,阵阵花香飘送。
  即使少了主人的照护,依然娇艳的千株蔷薇拥挤地争著吐蕊,虽分彼此错综盘梹,红的、白的、黄的共存在狭小土地上。
  它们的生命力是如此旺盛,强悍得连野草也无法生存,纷纷转移目标黯然落地围墙外。
  一朵怒放的巨大蔷薇硕媚张狂地占据著雪白美背,由肩部直落腰际,似有自主生命一般随呼吸张合,每一片花瓣都是活的。
  若不细察真以为人背植出艳红的花朵,栩栩如生丰姿绰约,以人的骨血喂养出举世奇花。
  事实上,这朵独一无二的野蔷薇的确是以人为养分而艳丽,它吸收这具躯壳的生命力,宿主活得精采它便开得娇艳,反之则委靡不振,犹如即将凋谢的残红。
  “你抚够了没,要是掉了一根毛我唯你是问。”累得眼睛都快睁不开了还玩。
  翻个身任由暖风拂过裸背,意兴阑珊的狂野佳人将脚跨向人肉垫枕,嫌痒地发出不耐烦的警告声,蓝凯月最恨有人在她睡觉的时候吵她。
  食为先,睡次之,人排最后,有事没事都等她睁开眼再说,人在睡眼惺忪时最容易出事。
  瞧!最好的例子就在眼前。
  “这朵花开得比往常冶艳,是激情过后的缘故吗?”爱极了,同时也为她当时所受的痛而心疼。
  这片刺绘花了她外公将近一年的时间,每天晚上以现摘的花剌一根一根地刺染,等隔天再在同样的位置滴上磨成浆的花汁加色。
  如此重复再重复,看得莫提亚由心惊到害怕,逐渐转为麻木和羡慕,小小年纪的她竟有勇气承受大人也不敢接受的挑战。
  刑爷爷的刺青技巧已臻出神入化的地步,不少大哥级的人物捧著大笔金钱上门,为的就是他活的巧艺。
  而那年她才十岁吧,背上血珠直冒仍喊不痛,眉头紧皱的笑著骗人,他差点信以为真地要加入她的行列。
  当第一针刺下时他痛得跳起来,当场夺门而出不再尝试,好些日子避从她家门口经过,总是绕远路怕被拉进去受苦。
  日子过得真快,一晃眼她都二十六了,由大胆的小女孩长成迷惑众生的小女人,她的美只有他看得见。
  “去问和我上过床的男人们,我背后没长眼睛。”而她也不会刻意买面大镜子自我欣赏。
  “你有过很多男人?”声音含著紧绷,似在压抑满腔的酸气。
  一脚朝他小腿踢去,她不像刚做完激烈运动的女人。“我不是处女,你很失望吗?”
  “你的第一个男人是我,所以我很清楚你是不是处女。”她的第一次也是他的第一次。
  “是吗?时间太久远了,久到我忘记自己第一个男人是谁。”她没有初夜情结,记挂著谁是她的最初。
  性在她的年代并不开放,十五、六岁若和男孩子走得近总会惹来一堆闲言闲语,所以那段时间她和女孩子处得较久。
  而他是唯一不被议论的对象,因为他的形象太清新了,是众人眼中的好学生、好孩子,绝不会因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地跟著学坏。
  事实证明他确实坏不起来,被她一再强迫才扭扭捏捏的屈从,当了她将近一年的性奴隶。
  不过他们发生关系的机会并不多,她忙著飙车、争地盘,他必须上课参加补习,因此错过的时间远比相聚的多,再加上身边总有一群人哄闹著,想要多做磨练也是不可能的事,平白让他逃过好几劫。
  想到此,她不由得笑了,他一脸委屈的屈辱样叫人捧腹,好像她才是大他四岁的摧花色女。
  她的轻描淡写让他非常不悦。“你的紧窒不像常常放荡的样子。”
  “嗯,是有一段时间让它闲著,这几年遇见的男人部不太养眼,让我懒得去自找麻烦。”真正的好男人又是同性恋,让人倒足胃口。
  她没兴趣和性别男的女人上床。
  “意思是自动送上门的男人来者不拒,不管他是不是真心?”她在轻贱自己。
  掀开含笑的眼一睇,蓝凯月的恶女本性表露无遗。“你在气什么,难道这十年来你一直守身如玉,没碰过我以外的女人?”
  “这……”他不自在的扭开脸,泊看她坦荡荡的眼。
  “告诉我,你有过多少女人?”她扳起手指准备替他计算。
  多不可数,连他都无从计数。“呃,我们可不可以别提这个话题。”
  “是你先起的头,我怎么好意思不配合呢?”从她的腰快折断的技巧来看,他“进修”后的功力高超,绝不是一朝一夕可成。
  “我要她们并不是因为个人需求,而是她们是我不得拒绝的‘礼物'。”他说话的神情含著苦涩,不得不让她接受他的说法。
  “礼物?”她好奇的趴在他胸前,双手托著腮拄在他起伏不断的胸膛。
  “第一个女人是我的成长礼,第二个女人是我通过考验,第三个女人是学业完成的奖品,第四个女人……”
  她们的面孔没有重复过,只要他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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