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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珠楼-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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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石崇虽然心惊,但是他更不能失去绿珠,依然面不改色,从容以对。
  “我相信太子宅心仁厚,必有上苍庇佑,将来一定能继承大统。”
  “那咱们就走着瞧。”
  宋王爷带着侍卫,气冲冲地离去。
  金谷园的下人们,都知道君侯为了绿珠夫人,和势力庞大的宋王爷,反目相向,看来君侯是真的很喜欢绿珠夫人。
  绿珠拂帘而出,水晶帘发出珍珠的轻脆声响。
  “君侯……”她一直隐于青帏之后,担忧兹事体大,宋王爷将不利于君侯。
  “什么都不必多说,宋王爷没那个本事把我撂倒。”
  石崇浅呷了一口碧螺春,似乎真的不以为意。
  “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君侯还是小心为妙。”绿珠忐忑不安地道:
  “就算失去了我所有的财富,我也不能失去你。”他说了句令她感动得无以回报的话。
  “君情深重,妻愿来世再相许。”她柔情似水的眸子里只有他。
  得此美人,夫复何求?
  他粗糙的大掌覆上她的柔荑,欣慰地笑。
  凤凰阁被烧了,绿珠楼又还没有盖好,这期间,绿珠都住在石崇的降阳轩,两人如影随形,恩爱非常。
  有道是皇帝为了贵妃,从此不早朝。石崇为了侍妾,也不像以前那么积极地经商,扩大财力。
  他把事情全托给可以胜任的于总管去做,可是于总管身兼数职,体力透支,因此央求君侯,请一位能力佳的助手分劳。
  石崇应允了他的请求,告示一张贴,立刻有一大堆人前来府里应征排队。
  于总管面对那么一长龙的人,伤透脑筋。
  低头审思时,一位熟人来了,是钱昆府上的帐房先生孙秀,对他拱揖道:
  “于总管,幸会了。”
  “原来是孙兄!”于总管笑道。
  第1|
  “在忙啊!”孙秀刻意和他寒喧。
  “是啊!在征选助手,您坐。”于总管请他坐到旁边的椅凳,自己继续接受下一位的应征。
  于总管蹙着眉,似乎那些人都不合他的意。
  孙秀趁机说:“我啊!不想再待在钱大爷那里做事,他那人对女人舍得花,对属下却是铁公鸡一个,我待了三年,他一个子儿也没给我调过。”他大吐苦水。
  于总管原本就很赏识他的能力,听他这么说,便高兴地说:“不如你来帮我吧!”
  “我……没这个能力吧!”孙秀假意推却。
  “不,你一定行。”于总管拍拍他的肩。“就这么说定了!”
  “于兄,这……”
  “放心,君侯不会亏待你的。”
  “那么有劳于兄引荐了。”孙秀在心中沾沾自喜。
  他是个野心极大的人,从一名秀才,慢慢爬升,干过小厮、县太爷的师爷、钱昆的帐房先生,现在则是计划进入金谷园成为富可敌国石君侯的心腹。
  更巴望将来能利用石崇的关系,接近太子,得到太子的赏识,有机会谋一官半职。
  于总管不知道孙秀是个极奸诈之人,大力向石君侯推荐。
  上回在醉花楼,孙秀曾化解一场干戈,因此石崇也认为他是个人才,故任用他。
  孙秀如愿进入金谷园,和于总管称兄道弟,成了石崇的左右手。
  然而却为日后埋下危机。
  第七章
  入冬之后,一年的寒食,天空飘起了雪花。
  雪花瓣儿不大,却急骤而细密,不到一顿饭的工夫,金谷园已是一片银装素里。
  廊沿下,绿珠独自一人赏雪,她在温暖的家乡看不到下雪,因此生平第一次看见真实的雪景,格外喜悦。
  她欣喜地伸出手去接那漫天而降的雪花,白雪托在她的掌心,像鹅毛般轻的感觉不到重量,雪遇温度,一下子便融化开来。
  她沉浸在浑然忘我的境界。
  孙秀从回廊的另一端,缓步而来,他才来没多久,常在金谷园中迷路。
  正在纳闷自己又走错哪一院了,却发现一名俏生生的美人,侧身捧雪,那纯真的模样、婀娜的风姿,令孙秀瞧得发愣。他从没见过这样可以和雪比美的女人,延颈秀项,皓质冰清,远之望之,皎若太阳升朝霞;迫而察之,灼若芙蓉出绿波。
  如此美人,难不成就是石崇的宠妾绿珠夫人!
  怪不得石崇看不上醉花楼的苏苏姑娘,苏苏确实比不上绿珠夫人。
  可惜这样的绝色美人,已经名花有主,他为之扼腕。
  “绿珠夫人。”他上前拱揖问候。
  绿珠回眸看着他,四目交接,美人的明眸善睐,教孙秀不由得心生荡漾,实在太美了!
  “你是……”绿珠看见生面孔,不免诧异。
  “在下是新任的帐房先生。”孙秀恭敬地道。
  绿珠点点头,她听君侯说过这么一个人。
  “原来是孙先生。”
  “夫人难得雅兴,在此赏雪,令我想起一句对联——”他有心卖弄文墨。
  “噢?”绿珠提起了吟诗的兴致。
  他朗声道:“金谷无处不飞花,寒食细雪漫天舞。人生何处无芳草,倾城美人倚栏栅。”
  意思暗喻绿珠是位可以和雪相拟的美人。
  她不禁染红了双颊,极不自然地说:“先生的诗吟得很好。”
  “有道是人比花娇,是比雪更胜三分。”孙秀蜜言阿谀。
  “绿珠愧颜!”她实在不习惯被一位初见面的男人,如此恭维,想急急离去,却被孙秀拦袖阻路。
  “夫人请留步……”
  孙秀此举,不止绿珠讶异,他自己也感到莫名,以他的身份,是不能逾越,和绿珠夫人太亲近,但是不知怎么搞的,他就是想多看她一眼。
  “孙先生还有事吗?”绿珠征忡地问,一双水灵灵的美目像会勾人魂魄似的。
  他看傻了眼,一眨也不眨。
  绿珠回避他灼人的眼神,慌乱不安。这名帐房先生未免也太无礼了,她可是石君侯的夫人,两人可以说是主仆之分,他怎能用这种挑情的眼神看她?
  “夫人国色天香,容貌举世无双,孙某今日得以目睹芳容,实属三生有幸。”
  “孙先生没别的事可做了吗?我想君侯不是请你来赞扬我的。”绿珠不客气地道。
  孙秀笑容一僵,有些局促。
  绿珠旋身曳裘而去,消失在长廊的尽头。
  而他的脑海依然盘旋着她的丽颜,像失了魂般……
  香烟袅袅,一串悠悠的颤音,自绿珠的纤纤玉指拨弄中流泻,她挽起乌云般的发髻,两枚珍珠坠子在耳垂下悬着,眉弯新月,唇似樱桃。
  住进金谷园后,因为吃得好,她出落得更丰腴动人。
  石崇斜倚在虎皮褥上,他愈来愈爱她,若是有一天他会失去她,那一定比教他死还苦。
  他已经不能没有她了。
  “啊——”绿珠突然惊叫一声。
  “怎么了?”石崇关爱地过去问。
  “琴弦无缘无故断了。”她的那一柄上好的古琴,心生惋惜。
  石崇不在乎那琴有多名贵,他瞥见她的食指尖端冒出珠粒般的鲜血,毫不犹豫地俯身凑唇,吸吮住她流血的指头。
  “还疼不疼?”他贴心地询问,口吻是那么轻柔。
  她微笑摇头,根本只是微不足道的小伤。
  “不要弹了,休息一下。”他扶着她,在床榻上坐下。
  她知道他又要做“坏事”了,欲拒还迎地站起,却被他强而有力手腕拉回去,而且直接压上她的身,覆上她柔软的菱唇,恣意品尝她的甜美。
  “崇……”她呓语不清地唤着他的名,他更兴奋地以王者之姿进入她的体内,每每和她灵肉合一,那种蚀骨销魂的滋味,总教他回味无穷。
  他眷恋她无瑕的胴体,尽情地驰骋,徜徉在翻云覆雨的情欲世界。
  两人忘情地投入,殊不知窗外正有一双色胆包天的眼睛在偷窥。
  孙秀原本是想来见她一面,一解相思,自从上回见过她,他就失魂落魄地,茶饭不思,想的全是绿珠,恨不相逢未嫁时。
  可是当他悄悄接近时,却听见屋内传来阵阵酥麻的吟声,他忍不住在纸窗挖个小孔,附眼偷窥,这才发现石崇正和绿珠快活。
  绿珠雪白诱人的胸脯,一波一波地在石崇身上颤动,仿佛就跨骑在自己身上,他看得两眼发直,欲火焚身,猛咽口水。
  这样的活色生香,更激发他想得到绿珠的决心。
  倘若能和她一夜风流,那么牡丹花下死也值得。
  石崇啊!石崇,你已经富可敌国了,现在又有如此美人相伴,上苍未免也太眷顾你了。
  孙秀心里好嫉妒,恨不得取而代之,享受荣华富贵,消受美人恩。
  绿珠的娇、绿珠的美,深植他的心,每次见到她,看到石崇得意地抱着她,他就有一股强烈的妒意,想要把绿珠抢过来。
  奈何石崇是他的主子,在主子面前,他只能唯唯诺诺,毕恭毕敬,这口窝囊气,他憋得好辛苦。
  总有一天,他一定要得到绿珠。
  绿珠楼的工程大部份竣工,独缺匾额与桌椅家俱。
  高楼巍峨,青松拂檐,门窗上都是精心雕琢的新花样,园景曲折华美,奇花怒放。
  石崇带着绿珠夫人、于总管和孙秀跟在后,一同拾阶步上楼,瑶阶上铺着厚厚的绣毛毯,玉槛朱循,攀龙附凤,巧夺天工。
  待走进屋子里面,锦遮绣映,百转千回,幽房邃室,婉转相通,金玉珠翠嵌阁镶墙,象床羽枕,锦姻绣褥。
  富丽精工,令人赞不绝口。
  “神仙也不过如此。”孙秀脱口而出。
  “哈、哈哈,门外就缺一块匾额,有劳孙先生买一块上好木材,替本侯的爱妾题字吧!”石崇心情大好。
  “是。”孙秀拱手遵命,心中百味杂陈。
  绿珠小鸟依人地偎着君侯,到处走马看花,眼里根本没有他,更令孙秀感到不滋味。
  石崇向来好大喜功,新居落成,他哪有不大宴宾客的道理?立即吩付于总管发出喜帖,通知各界好友莅临金谷园。
  今日,金谷园车马盈门,贺客络绎不绝,彩礼高叠。
  小厮点燃爆竹,震天价响,一片喜气洋洋。
  丫环们来来往往,手中托着盘儿,把一盅盅热气薰腾的山珍海味,送到各位佳宾几上。
  绿珠楼美轮美奂,所费不赀,令众清客叹为观止。
  普天下之,也只有石君侯能如此大手笔,为了一名姬妾,不惜斥资,金屋藏娇。
  待绿珠轻娉袅娜地现身时,大家又是一阵惊呼,果然是名不虚传。
  见过绿珠的人,百看不厌,没见过的人,更是瞪大眼珠子。
  人间绝色啊!
  众人欣羡的眼光投向石崇,石崇面有得意,对着宾客举杯致意。
  绿珠也小酌几杯,黄汤入肚,她的霞颊绯红,更添三分妩媚。
  “听闻绿珠夫人娴熟音律,来一段曲子吧!”有人起哄。
  绿珠在众人的要求下,命人取来玉笛,吹奏一首自己新编的曲子,音律轻快,曼妙动听,又有美景造势,恍若置身于世外桃源,无忧无虑。
  第1|
  几个丫环听了,不觉雀跃地踏舞,爱风花雪月的客人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拉了个美婢共舞,有人带头,大家相继仿之,一同沉浸在美妙的舞曲。
  只有孙秀一人闷闷不乐地饮酒,凝眸远观美人的一颦一笑、举手投足。
  于总管注意到他落寞的神色,拎着酒壶,坐到他身边,为他斟酒。
  “孙兄弟,有心事吗?”
  孙秀闲默不语,将杯中酒一饮而尽,灌入喉间,试图一醉解千愁。
  “别喝这么猛,当心伤身。”于总管好心提醒他。
  “你不要管我,让我醉死。”孙秀竟抢过酒壶,仰头一栽,以壶就口。
  于总管感到莫名其妙,这个孙秀最近阴阳怪气地,不太对劲。
  相处久了,他才发现孙秀不是个简单的人,城府极深,是朋友便好,若是敌人,那就很可怕了。
  金乌西沉,宾客散去,绿珠楼又回复清静,阁楼上彩结灯明,绿珠卧躺在君侯膝上,神情疲累。
  “累了吗?”石崇从不为女人揉捏,今日却破例了,他为她揉着额际两旁的太阳穴。
  “嗯。”绿珠合着眼,翻身搂抱他的腰,将脸儿埋在他的小腹间。
  石崇爱极了她撒娇的模样,愈把她捧在手掌心。
  “我在想我是不是该把你藏起来,不教人看见你的美。”在宴会,不少色眯眯的眼珠子,他真想把它挖出来。
  “你的占有欲也太强了吧!放心好了,绿珠这辈子只认定君侯一个人,别人若想染指我,我宁死不屈。”她半睁开眼眸。
  他的薄唇上扬。“我相信你是个冰清玉洁,会为我守身如玉的女子。”
  “那你还在担心什么?”绿珠暗笑他患得患失。
  “如果你和我有了共同的孩子,我更不怕你跑掉了。”他嘿嘿地干笑,意图不轨地伸出禄山之爪。
  “呵……”她转过身,溜到床榻的另一角,咯咯直笑。“我才不要帮你生孩子!”
  他抓住她,从背后缚住她的手脚,因她的话挑起眉。“为什么不要?”
  她微微挣扎,他霸道地紧紧控制住她,教她动弹不得。她只好说:
  “如果我生了孩子,一定会影响到谨儿,我怕自己没法子全心全意照顾他。”
  “绿珠……”石崇真是感动,他娶到一个多么善良的女子。“谨儿有你这个后母,是他的福气。”
  “谨儿是个很好的孩子,我待他如亲生儿子,他也视我为亲娘,有时候他都会喊我娘呢!”她得意地说。
  “谨儿肯自动自发的念书,全是你教导有方。”他不胜感激。
  “你平日忙着生意,我教导他是我份内的事。”
  “你真是我的贤内助。”他无限宠溺地搂着她,深情凝睇,进一步将她压倒,男性的阳刚汲取她的阴柔……
  经过雨露的滋润,她的肌肤愈发细致光滑,如凝脂般诱人,他有如膜拜女神般,遍吻她全身每一寸肌肤……
  妆楼内,雅房掩门,一面仕女屏风排开,遮掩了美人入浴的春光。
  一只朱漆的三脚浴桶,绿珠正在沐浴净身,水气氤氲,蒸蒸而上,浮在水面上的玫瑰花瓣,衬托出她赛雪的肌肤。
  两名丫环站在一旁服侍她,为她擦洗后背和一头及膝的长发。
  绿珠爱干净,非得每日清洁身子,所以她身上总股洁净的清新香气。
  “你们先退下吧!”她不爱沐浴时,有人瞧见她一丝不挂的胴体,纵使丫环也是女人,她也不喜丫环们久待。
  她喜欢独自享受沐浴的幽静,一双白皙的玉腿撩出水面,纤纤皓腕婀娜地轻拂,举手投足尽是妩媚。
  门槛悄悄地进一双靴子,无声无息地接近屏风——
  孙秀偷偷地窥视,美人出浴,风情万种,他看得血脉贲张,不能自制。
  多少夜晚,佳人魂牵梦萦,令他辗转难眠。
  他无时无刻不在想她、惦着她,甚至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荒唐地梦见与她交欢,驰骋巫山。但是醒来之后,发现只是南柯一梦,心又是那么的荒凉、孤寂。
  他喜欢她,却又不能向她表达,心里好苦啊!
  终于,他压抑不了排山倒海的欲望,冲动地走近她……
  “是谁?”绿珠瞥见一名男人的身影,惊慌失措地手下垂放在屏风上的雾破,往胸前遮掩。
  “是我,绿珠你别怕……”他靠近她,一双充满欲念的眼睛,盯着她姣美的身段。
  “孙秀,你要做什么?快出去!”绿珠又羞又怒。
  她现在身无寸缕,只好沉在水中,上不去。
  “嘘!你不要大声嚷嚷,我不会伤害你的,我……”孙秀的手伸向她。
  她惊恐万分,放声尖叫:“救命啊!救命啊!”
  “绿珠!”他紧张地上前掩住她的口鼻,她瞪大美眸,死命挣扎。
  两名丫环闻言奔进,看见孙秀竟敢大胆调戏夫人,连忙喝止:“孙先生,你快放开夫人!”
  其中一名丫环机警地去唤于总管及其他家仆,前来制止孙秀的暴行。
  孙秀心里也怕君侯怪罪,赶紧逃出绿珠楼,他慌张地跌跌扑扑,奔下楼阶。
  石崇正好和于总管迎面赶来,石崇听到丫环的禀报,怒气腾腾地领着家仆,疾步到来,一看见孙秀作贼心虚的模样,便喝令:“把他抓起来!”
  孙秀被金谷园的家团团包围,无处可逃,吓得腿软,跪地讨饶。
  “君侯饶命,小人只是一时情不自禁,不是有意冒犯夫人的。”
  “住口!”石崇怒不可遏。“你真是色胆包天,明知道绿珠是本侯的夫人,竟然还敢觊觎她,简直是活得不耐烦了!”“我不是故意的,君侯请你饶了我这一次,下次我不敢了。”孙秀面如死灰,磕头如捣蒜。
  此时,绿珠夫人衣衫完整地站出妆楼,居高临下地睇着孙秀,难忍浴澡被窥的羞辱,神情气愤。
  “君侯,不能饶他,他已经不是第一次调戏我了!”她指责道。
  “什么?可恶!来人那!把他拖出去杖毙!”石崇更是无法原谅孙秀的劣行。
  任何人都不能侵犯他心爱的绿珠,违者只有死路一条!
  听到“杖毙”二字,孙秀瘫软在地,口不能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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