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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妆天下-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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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吃了吗?瑶光,你刚才吃了栗子?”
  瑶光点头,气喘吁吁,痛苦地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你怎么能吃?是谁给你的?”
  “是我下午带他逛市集时,买给他吃的。”跟进屋里的开阳解释,愕然注视这一幕。“这是怎么回事?”
  “你买给他的?!”采荷惊骇,霍然起身,扬手便甩他一巴掌。“你怎能买给他这个?他不能吃栗子!”
  开阳震撼,没想到她竟会愤慨地掌他耳光,脸颊痛着,他却感觉不到,只是愣愣地瞧着她。
  “为什么……他不能吃?”
  “瑶光四岁那年,我给他吃了颗栗子,结果他就像现下这样,喘不过气来,大夫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只交代我以后别给他吃了……瑶光,瑶光,娘不是跟你说过吗?你不能吃这种东西!为什么就不乖乖听话呢?”
  采荷搂抱孩儿,急得脸色雪白。
  第14章
  “对、不起,娘,对不……”瑶光困难地自喉问挤出嗓音,小脸胀红,眼眶泛泪。
  该怎么办?怎么办啊?
  采荷咬牙,强忍泪水,柔声安抚儿子。“你吃很多吗?吃了几颗?很难受吗?不能呼吸吗?你冷静点,试看看能不能深吸一口气?来,跟娘一起做,吸气……”
  瑶光摇头。“不、行,娘,不……”他哽咽地喘息。
  见孩儿这般痛苦,采荷恨不得以身相代。她是什么样的母亲啊?竟如此失职,让孩子受这种苦!
  “对不起,都是娘不好,娘应该看着你的,是我不对。瑶光乖,你努力点好吗?再试试看,深吸口气……”
  “给他喝浓茶。”开阳倏地开口。
  “什么?”采荷惶然。
  “去弄杯浓茶给他,愈快愈好。”开阳急促地吩咐。“他这是哮喘发作,喝点浓茶有助于他调匀气息。”
  “是吗?”采荷立即起身,奔向厨房,泡了杯浓浓的温茶出来。
  开阳喂瑶光一口一口喝下,过了片刻,症状果然减轻了,慢慢地呼吸顺畅起来,面色亦逐渐恢复红润。
  采荷这才稍稍安心。“原来喝茶便有用吗?”
  “喝茶只是缓解症状而已,尚须由日常饮食调理下手,兼之使用汤剂,尤其这引发症状的栗子,以后再也不能吃了。”开阳一顿,懊恼地叹息。“对不起,都是我不好,不该买这糖炒栗子给他吃。”
  采荷没说话,接过孩子,轻轻拍抚他的背,助他调顺呼吸,约莫过了半盏茶时分,瑶光疲惫地睡去,开阳轻巧地将他抱上炕,盖好被子。
  两人看着酣睡的孩子,一时都沉默无语,不知该说什么好。
  许久,他方沉哑地扬嗓。“这七年多来,你独自抚养这孩子,辛苦你了。”
  采荷听着,泪珠大颗大颗地落下。
  “你恨我吗?”
  瑶光睡了之后,两人来到屋外。采荷泪痕未干,静静地立于菜圃边,看着那一株株于月光下分外显得晶莹的蔬菜。
  开阳站在她身后,展臂搂她细腰,将她圈在怀里,她微微挣扎了下,很快便放弃了,放松地偎靠着他。
  她累了,真的很累,坚强地活着很累,推开他更累。
  “恨我吧?”他苦涩地于她耳畔低语。“所以才不肯认我,对吧?”
  她没回答,静默半晌,摇了摇头。“我没恨你。”
  他怔了怔。“那为何不肯认我?”
  她不语,身子颤栗,他感觉到她的彷惶与惊疑,轻轻地握住她的肩,将她转过来,与他相对。
  她敛眸,不愿看他。
  他凝望她好一会儿,扬手意图揭她面纱。
  她一震,几近惊恐地往后退。
  “采荷?”
  “不要看我。”她拚命摇头,嗓音破碎。“不要……”
  他没理会,毅然决然揭下那一直禁锢着她的面纱。
  她惊喊,反应迅速地伸手蒙脸,转身欲逃。
  他心一扯,展臂将她拽回怀里,用力抱着。“别这样,采荷,你无须躲我。”
  “我不要你看我……”她颤抖着,面容埋入他胸膛,泪水染湿他衣襟。
  “为何不让我看?”
  “因为你会……你会吓到的。”她哭泣着,像个无所适从的孩子。
  开阳心痛不已,这一刻,只想狠狠掌自己耳光。他拍抚她背脊,柔声诱哄。“别哭了,采荷,其实我都知道的。”
  她怔住。“你知道?”
  “我早猜到了。”他沉重地叹息。“我本来以为你是为了不让我认出来,才随时戴着面纱,后来问了瑶光,他告诉我你在外人面前一向如此,虽然他乖乖遵守你的叮咛,不告诉我原因,但你以为我会猜不出为什么吗?”
  她默然,泪珠无声地碎落。
  他抚摸她柔细的秀发,然后慢慢地伸手抬起她下巴,起先她仍是想躲,僵持片刻,总算投降。
  大掌小心翼翼地捧起她脸蛋,月光朦胧映着她秀颜,左脸颊有一块烙红的伤疤,表画些微不平,并不十分丑陋,但对一个女子来说,显然是极度缺憾。
  他看着,心海波涛汹涌,一时无语。
  “很……丑吧?”她看出他震惊的神情,自惭形秽,泪光莹莹。
  他屏着呼吸,手指很轻很轻地抚过那烫伤的疤痕。“还痛吗?”
  这问话出乎她意料之外,她以为他会吓到的,但他的眼神却是满满的怜惜。
  她又流泪了,每一滴泪,都烫在他心口上。
  “是我对不起你。”他低下唇,怜爱地吻她额头。“如果不是我,你不会身陷火海,也不会遭受这种痛苦。”
  她细细呜咽一声。“你不觉得……很可怕吗?”
  “怎会可怕?你是我的采荷啊!”他拥紧她,只有深深的自责。“即便遭火灼了,你永远都是我最心爱的人。”
  这话太甜了,也太令人心酸,她不由自主地痛哭失声。
  “哭吧,你哭吧。”开阳眼眸灼痛,也跟着泛泪。“是我的错,你骂我吧,打我吧!我该罚的。”
  她哭得更厉害了,握起粉拳挝打他。“为什么这么晚才找到我?七年了,你知道这些年来我是怎么过的吗?我以为你死了,我也不想活了!”
  他由她发泄,痛的不是胸口,是他的心。“对不起,我应该早点找到你的。”
  “为什么……你会失败呢?你应该成王的,这个国家的王座,应当属于你。”
  “我不想要,采荷,其实我并不想要。”
  “骗人,你一直想要的!”她心碎地轻嚷。“当年你会娶我,也是为了登上王位不是吗?你想得到这个国家──”
  “我只想要你!”他激动地打断她。
  她愕然,扬起泪眼,怔忡地望他。
  “我只想要你,采荷。”他慎重地强调,饱蕴情感的眼眸闪烁泪光。“失去你以后,我才发现这世上所有的一切都对我毫无意义,即便成王又如何?我保不住自己最心爱的女人!”
  “你……”她傻了,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
  “我曾经想追随你的,你可知道?在我亲手杀了那个女人之后,我本想提剑自刎的,若不是真雅告诉我你可能还活着,我早就随弥而去了。”
  “你……想自尽?”
  “失去你,我活着也没意思。”他真切地表白。
  原来他也曾想为她殉情,正如她一样,不想活在这个没有对方的残酷人间。
  想着,采荷迟疑地扬手,抚摸他脸颊。
  他领受到她的怜爱,急切地握住她的手。“你回到我身边吧!切莫跟随别的男人,我会比那个六郎待你更好,比谁都更珍惜你、爱护你。给我一个重来的机会吧!让我证明自己对你的爱,好吗?”
  他声声恳求,她从未想过,一向冷情的他有一天竟会对她说出这般热烈的情话,即便在最狂野的梦里,也不曾奢望。
  莫非她现下是在作梦?
  可他握着她的手,如此温暖,偎贴着她的胸怀,气息浓烈,看着她的眼神,又分明带着醋意。
  他嫉妒六郎,他以为她会跟那个比自己还小的男人在一起吗?
  采荷笑了,淡淡的、如诗如梦的笑容。“我没爱过六郎。”她低声倾诉。“我是喜欢他,把他当朋友看待,但从未对他有过男女之情。我爱的人一直是你,此生唯你而已,即便来生再投胎,我也会爱你。”
  即便来生再投胎,她也会爱他。
  开阳震撼了,忽地忆起七年前她留给他的诀别书──
  若有来世,妾当如此生,一心一意,恋君慕君。
  为何她能如此执着地爱他?怎能这般无怨无悔?他值得吗?就凭这样自以为是的他,还差点害她走上黄泉路,如何值得她如许付出?
  他激动不已,不觉落下男儿泪。“你应当恨我的,采荷,我实在对不起你。”
  “我不恨你,更不怨你。”她轻声细语,温柔包容的笑颜,救赎了他。“相反地,我感谢你。”
  “你……感谢我?”他震栗。
  “嗯,我要谢谢你。”她捧握着他的脸,眼波柔情似水。“谢谢你于这纷纷扰扰的世间找到我,认出了我,并且,爱上了我。”
  找到她,认出她,爱上她。
  说来彷佛不易,却又那么容易。
  开阳收拢臂膀,紧紧地、紧紧地拥着她,揉她入骨尚且不够,恨不能与她灵魂交融。
  今生今世,还有来生,来生的来生,生生世世,他都会追寻这个女人,找到她,认出她,爱恋她。
  她有多爱他,他便会加倍宠爱她!
  他低下唇,珍惜地吻她脸上伤疤,为自己的誓言封印──
  第15章
  深秋,落叶飞舞的时节,开阳的医馆于斐城城内一隅热闹开张。
  开幕当日,开阳打出了连续三日免费看诊的宣传,馆内人潮因而川流不息,城里的百姓携家带眷,个个都想来这新开的医馆走上一回,有病治病,没病强身,顺便也探探这位新来的大夫医术如何。
  开阳负责诊治病人,娘子采荷负责招呼前来看诊的病人,送茶水和自家做的小点心。
  就连瑶光也里里外外地奔波,一下待在爹爹身边看他怎么对病人间诊,一下又跑来娘身边帮忙端茶递水,偶尔有年幼的孩子吵闹不休,他也会安抚或制止他们。
  “这孩子不是还不满七岁吗?怎么比许多大孩子还机灵!”左邻右舍的婆婆妈妈见到他这般聪敏可爱,都忍不住要伸手捏捏他、抱抱他,偷偷塞糖果给他。
  比之开阳与采荷,瑶光似乎更受欢迎,开阳笑称,这孩子可以拿来当成医馆的招牌,将来要是门庭冷落,就拿他来招揽客人好了。
  “你当我们这儿是客栈吗?还招揽客人呢!──”采荷娇嗔轻斥。“医馆嘛,当然来的病人愈少愈好,这表示大家都健健康康,无病无痛。”
  “大家都无病无痛,那不就表示我们这间医馆赚不到钱了?”开阳故作烦恼。
  她没好气地睨他一眼。“你开这医馆难道是为了赚钱?”
  “不赚钱,难道是做善事?”
  “做善事又如何?我们又不缺这点钱。”
  “唉,我是从宫里带了些金银财宝出来,钱是不缺,但若是肆意挥霍,总有一天也会花光的,总不能让你们娘儿俩跟我一起过苦日子吧?”
  “你不在的时候,我们日子还更辛苦呢,现下已经够富足了。何况我有个如此多才多艺的夫君,还怕他供不起我们过好日子吗?”采荷说道,眼波盈盈流转,自有一股妩媚。
  开阳看了,禁不住展臂揽抱她。“这意思是,你打定主意下半辈子全力压榨我这个做丈夫的了?”
  “不成吗?”她撒娇。
  “成,当然成!”他笑着捏捏她翘美的鼻尖。“夫君我这辈子就认命给你做牛做马了,好生伺候我的娇娘子,满意吗?”
  “呵呵。”她笑咪咪。
  他注视她甜美的笑颜,低下唇,正欲窃玉偷香,某个浑小子不识相地杀出来。
  “爹、娘!六郎叔叔来了!”
  开阳偷香不成,已经够呕了,偏偏听到情敌来访,脸色更难看。“那家伙来干么?”
  “怎么?我这个做弟弟的不能来看看我的干姐姐吗?”说人人到,六郎不客气地跨进内室,目光若有深意地扫过开阳一眼,迳自对采荷灿笑。“姐姐,我来看你了。”
  “你来了啊。”跟夫君的冷面不同,采荷对这个干弟弟可是热情欢迎的,她忙挣脱开阳怀抱,笑盈盈地起身。“我刚巧蒸好一笼豆沙包,才想着要送去给你吃呢!你坐,我去拿来给你。”
  “喂喂!”开阳抗议。“那豆沙包干么给他?那一笼我一个人还吃不够呢!”
  采荷不应,回眸望他,灿烂的眼神彷佛在笑说他别闹了。
  谁说他在闹的?豆沙包明明是他最爱吃的,为啥这小子偏要来跟他抢?
  “我也爱吃啊!”六郎彷佛看出他的心思,笑笑说道。
  “哼。”
  “瑶光,来,看看叔叔这回给你带来什么礼物。”
  又来了!
  开阳眯眼,冷眼看着六郎热烈地和瑶光说长说短,心下默默决定,等这家伙离开后,他一定要拿出亲爹的架子“开导”他的笨蛋儿子一番,什么叫“胳臂不能往外弯”,务必教瑶光清楚明白这个做人的道理。
  愈想愈不悦,他又轻哼一声。
  晚膳后,“不远之客”终于走人了,将孩子哄上床后,采荷回到房间,见他整晚板着一张脸,又好气又好笑,纤纤素手调皮地捏他双颊。
  “我的小气夫君,别再胡乱吃醋了好吗?就跟你说了,我跟六郎的感情就跟姐弟一样,你这个姐夫别老是对人家冷言冷语的,像个孩子一样。”
  说他像孩子?开阳懊恼。“你是拿他当弟弟没错,可他呢?真把你当姐姐吗?我不信他对你没有非分之想。”
  “即便有,那也是从前的事了。”采荷叹息。“你没听他说吗?这回他出城收租,遇见了一位活泼开朗的姑娘,两人一见如故,他正考虑上人家家里提亲呢!”
  “呿,谁知道他是不是说来敷衍人的?”开阳抱持怀疑的态度。
  “你喔!”采荷实在拿他没辙,粉拳敲他一下。“说你小气还不承认?唉,我怎么会跟了一个这么气量狭窄的男人呢?”她半真半假地感叹。
  他闻言,俊眸一瞠,咄咄逼人。“所以你后侮了?”
  她浅浅抿唇,但笑不语。
  开阳瞪她。“你这女人!愈来愈不乖了,看来我今晚非得彻底惩罚你不可。”语落,他忽地拦腰抱起她。
  她一时防备不及,笑着尖叫,他将她抛上床榻,伟岸的身躯威胁似地压下──
  正所谓芙蓉帐暖,春宵一刻值千金。
  天上城,王宫。
  深秋,落叶飞舞,残红凋零,大地一片萧瑟。
  冬天就要来了。
  雪又要落了,今冬的初雪,会在哪一天降下呢?
  无名茫茫寻思,秋风自朝堂门扉的缝隙透进,朝堂之内,空气却比户外更肃杀冷冽。
  原来是一干权贵重臣又在逼迫女王尽速行国婚之事了。
  “陛下,自您登基以来,改革朝政,励精图治,如今希林四方承平,前线无战事,百姓安居乐业,也该当是陛下行国婚的时候了。”
  启奏的是官拜相国大人的曹仪,他鬓发苍苍,脸上皱纹密布,年岁看来是大了些,但当年于战场上纵横的雄风仍未减,经过岁月历练,眼神反倒更加镂烁锐利,这几年协助女王处理政事,亦是中规中矩,足堪大任。
  真雅对他极是信任,他说的话,自有其分量。
  她会如何回应呢?
  无名扬首,望向高踞王座的女子,她一身帝王服饰,华丽而优雅,秀色清美,风姿傲然,眼眸一如既往,迷离凝冰。
  于左右分列的众臣之中,他站在左边排行第二的位置,仅次于相国,照理说,与她算是近了,可他总觉得,两人之间彷佛隔了一带银河,说不出的遥远。
  “相国大人。”空气静凝片刻,女王终于发话了,嗓音铿锵如冰珠,一颗颗滚落。“朕所说的话,难道卿家从未听进耳里吗?”
  这话说得重了,曹仪脸色微变,群臣亦是忐忑。
  “朕一再重申,此生不行国婚,众卿为何总拿此事来烦扰朕?”
  “陛下,微臣并非有意烦扰!”曹仪强调。“微臣是担忧王室后继无人,国祚不能永续绵延啊!”
  拿王室继承问题来逼她?
  真雅淡淡一笑。“爱卿莫非忘了?找王妹已经生了个小公主呢!如今腹中又有了王室血脉。”
  “芊芊公主毕竟非陛下亲身所出……”
  “是不是朕亲生的又有何关系?反正都是王家血脉。”
  “陛下!”曹仪辩不过,又急又恼。虽说同是王家儿女,但非陛下亲生,将来必有后患啊!而且这关乎朝廷各派势力消长的问题,更别说还有个麻烦人物在一旁虎视眈眈。
  想着,曹仪深刻的目光瞥向无名。
  “陛下,微臣也认为陛下应当考虑国婚事宜。”另一位大臣开口,他是掌管户部的王传,这两年跟无名走得很近。
  这位亲近无名的户部令出雷表明赞成相国大人的主张,不仅曹仪感到意外,真雅亦不禁讶异。
  跟着,另外几位官品较低的大臣也同声附和,全都是亲近无名一派的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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