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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怪小娘子-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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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仆被他的模样吓了一跳,颤声回答。“因为……虞府要在十天后办婚宴,听说是三天三夜的流水席,因此需要人手。”
  “三天三夜的流水席?”他怒道,这么嚣张,简直欺人太甚。
  “是啊!少爷,什么人都可以去吃的,连乞丐都行,听说那虞府的小姐除了人漂亮之外,还是个大善人。”
  “废话,有钱的话,谁不能当大善人?”他气得将桌面上的瓶瓶罐罐全扫到地上。他现在一定成为街坊邻居的笑柄了,这叫他以后怎么出去见人。
  老仆站在一旁不敢吭声,心里却忖道,以前祝府发达时,也不见祝弘泰拿个一分一毫出来做善事,只是在窑子里逛,赌场里钻,把家产就这样败光不说,连老爷都被他气死,还欠了一屁股债,下人走的走散的散,如今只剩三名奴仆,再过不久,恐怕大家都要走了,到时连这宅子也会被地下钱庄的人接收,谁叫祝弘泰连地契都拿去抵押了。
  “爹,你在哪?”门外传来阿仁的叫唤声。
  老仆立刻道:“是阿仁和老刘他们回来了。”
  “叫他们进来,我有话问他们。”祝弘泰说道。
  “是,少爷。”老仆走到门口,招手示意阿仁和老刘进来。
  两人进房后,祝弘泰问道:“虞府小姐和聂刚成亲一事,是真还是假?”
  “是真的。”阿仁没好气地回答。他是个二十开外的年轻小伙子,是老仆的儿子。“而且我们还要告诉你一件事,我们不做了。”
  “你说什么?”祝弘泰对他吼。
  “你不用这么大声吼叫,也不想想你已经两个月没发薪饷了,若不是我爹看在去世老爷的份上硬要留下,我们早收拾包袱走了。”阿仁不客气地说,就只会请保镖,也不想想他们都饿肚皮了。
  “阿仁,别这样。”老仆说道,再怎么讲,他也在祝府待了大半辈子,说要离开,也是不舍。
  “老王,你就是太好说话了。”一旁四十出头的矮胖男子也开了口。“咱们留到现在已经算仁至义尽,再不走的话,下个月这宅子就被接收了,咱们到哪儿栖身?现在虞府需要人手帮忙,咱们就去那儿讨口饭吃也好。”
  “不许去。”祝弘泰大声叫道。“你们这些吃里扒外的狗奴才,竟然要去投靠聂刚,叫我这张脸往哪儿搁?”
  “呸。”阿仁不屑道。“你这张脸在五年前已经丢脸丢尽了。这县里的居民谁不知道他侵犯了聂蓉小姐,他自己曾和聂蓉小姐有一面之缘,她是那样一个冰清玉洁的女子;却叫祝弘泰给玷污了,谁不气愤?
  他还有脸到处说是聂蓉小姐勾引他,呸——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没一个人相信他的屁活。
  “你说什么?”祝弘泰愤怒地捏住阿仁的脖子。
  “少爷,别这样。”老仆急得拉着祝弘泰的手。
  “滚开!”他一手甩开老王,却叫他跌在各式碎片的地上。
  “爹——”阿仁大叫,他愤怒地推开祝弘泰,扶起阿爹。“爹,你没事吧?”
  “没事。”老王起身,双手却被割了两道伤口,鲜血直流。
  “爹,你受伤了。”阿仁急着扯下衣裳给他包扎。
  “没事,皮肉之伤罢了。”老王摇头。
  “少爷,你好狠的心。”老刘对祝弘泰叫道。
  “你们要滚全给我滚,不用废话。”祝弘泰吼道,双眼充满血丝。
  “这可是你说的。”阿仁恨声道。“爹,咱们走。”
  “可是……”老仆仍有些迟疑。
  “走吧!走吧!”老刘扶着他往门外走。“咱们已经做了该做的,他仍是这样执迷不悟,又有什么用呢?”
  “全部给我滚。”祝弘泰气得将屋内的东西,丢得到处都是,这些狗奴才,全是墙头草两边倒,现在聂刚做了乘龙快婿,他们全往那边靠,没关系,总有一天他要把聂刚有的东西全弄到手。
  包括那个小美人和百万银两,他全都要,一样也不能少。
  **
  虞府上下如今是张灯结彩一片喜气洋洋,因为十天后,就是聂刚和虞妍成亲的大好日子。
  虞妍目是喜不自胜,笑容不曾稍减过,但反观来看,聂刚则有些忧心忡忡,他一直在质疑这是不是一个好主意,他担心虞妍的安危。
  “你怎么了?愁眉苦脸的。”虞妍伸手至湖面,享受水波流过手指的清凉。“你不喜欢和我一块儿游湖吗?”她带笑的小脸在他面前晃呀晃。
  “不是。”他伸手拂过她因风扬起的秀发。
  “那你为什么一直皱着眉头?”她碰蹙他的眉心。
  “我在想成亲是不是个好主意?”
  “你又反悔了?”她生气道。
  他微笑。“我是担心你。”
  “我不会有事的。”她笑着偎入他怀中。“善伯不是说了吗?不会有危险的,而且你应该高兴才是,只要祝弘泰一有不轨的举动,你就可以杀他了,这回我不会阻止你的。”
  其实他们的婚礼极尽所能之盛大奢华,甚至贴告示到乌城,只有一个简单的目的,就为引祝弘泰上钩。
  他们已经调查过祝弘泰的财务状况,只能用一蹋糊涂来形容,这也是为何他会来招亲,因为他想要虞府的财产来帮他还钱给地下钱庄,他已经到了走投无路的地步。而人只要走投无路,便会出险招,也就是狗急跳墙,善伯认为祝弘泰一见到告示,定会新仇旧恨全涌了上来,痛恨聂刚得到一切,这是最简单的推论;他们只单方面想到聂刚痛恨祝弘泰,却从来没想到祝弘泰也是如此,他在乡里间遭人指点,颜面尽失,他将此举全怪罪在聂刚身上,认为聂刚才是罪魁祸首。五年前他高高在上的用钱买通县太爷,使聂刚锒铛入狱,但反观现在他一无所有,聂刚却得到了一切,他甚至还得担心聂刚杀他,以及地下钱庄无情地追讨,这时他绝对会想尽办法来破坏。
  善伯认为他会趁着婚礼混乱,所有人皆能进进出出之时,来绑架虞妍,因为他认为只要他和虞妍先有了夫妻之实,那么虞妍就是他的人了,一来可以以此羞辱聂刚,二来虞府的财产也会落入他的口袋中,他仍是最后的赢家。
  聂刚承认善伯说得有理,但他不想因此让虞妍涉险,他担心事情若有个万一,虞妍无疑是羊入虎口。
  “你放心,我不会有事的。”虞妍感觉到腰间一紧,他勒疼她了。“一切都布置得很好,我根本不会有危险,更何况我有功夫,你忘了吗?”她抚着他的手臂,希望能安抚他。
  “不要说的好像一切都没事。”他皱眉,满脸不高兴。
  “本来就没事,你们都在附近,不是吗?”她笑着亲一下他的下颚,害羞地红了脸。“聂刚,有件事我一直想问你。”
  “不要转移话题。”他托起她的下巴。“还是让别人扮成你我比较安心。”
  “不行,你忘了这件事不能看起来就像设好的圈套,到时县太爷也会来,不成了闹剧?一切必须看起来像真的一样。”她抱紧他。“你要对我有信心一点。”
  “我就是担心你的不知天高地厚。”他皱眉,她把什么事都看得简单又容易解决,可世间的事没有她想像中的天真。
  “我不喜欢不知天高地厚这句话。”她让他看见她的不悦。“怎么你老把我说的一无事处,像个骄纵的大小姐?我是善体人意,聪慧可人才对。”
  他揽紧她,下巴搁在她的头顶上,明白她看不见他后,这才放心的微笑。
  “你从来没对我说过好听的话,这样是不对的,你应该多称赞我才是。”
  “你喜欢听好听的话?”他用手指拨弄她背后的发丝。
  “当然不是,你怎么可以暗示我是虚荣的女人。”她戳他的背。
  他被她搞迷糊了。“那你为什么想听?”
  “这不是我想不想听的问题,而是你本来就该这么做,娘说夫妻之间要多体谅、赞美。”她理直气壮地说。
  他露出笑容。“我懂了。”事实上就是她想听,却说了这一大堆莫名其妙的话。
  她绽出笑容。“所以你该多称赞我才是,现在我洗耳恭听。”她将双手放在膝上一脸期待地望着他,她终于成功地转移他的注意力,她不喜欢他老想着婚礼上的事。
  “你要我说哪一类的话?是你的容貌,还是性格?”他微笑。
  “都可以。”她催他。“你快点好不好?”
  聂刚咳一声,清清喉咙,这辈子还没做过这种事,她一脸正经地望着他,他怎么说得出口。
  虞妍等了半晌,还不见他吐不出半句,皱眉道:“为什么要想这么久?”
  “你的优点太多了,我一时想不起来要说什么。”他随口扯了一句。
  她笑得开心。“还有呢?”
  “一天说一句就够了。”他声明,叫他讲那种甜言蜜语,他真的如鲠在喉。“你方才不是说有话问我?”他立到转开话题。
  她额首道:“我送你的手绢呢?”
  “不见了。”
  “不见了?”她无法置信。“我送你的订情物,你怎么能弄丢?”
  他皱眉。“那时不是订情物。”
  “现在是了。”她颔首。“你要把它找出来。”
  “你又大声说话了。”他抚着她的脸颊。
  她深吸口气,对他大皱眉头。“是你让我大声说话的,聂刚,我有件事要告诉你。”
  “什么事?”
  她显得有些紧张,这倒让他好奇了,他从没见过她这个样子,她向来都是直言不讳的。
  “如果……如果我不是你想的样子,你会怎么样?”她绞紧双手。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他皱下眉头。“你是说你戴着面具吗?”
  她瞪地。“当然不是,你在胡说什么?我是指内在。”
  “内在怎么样?”他还是不懂。
  “就是……就是……”她不安地绞着双手。“其实我……不是你想的……”
  “到底什么事?”他听了半天还是听不出所以然。
  “原本我是不想说的,但是善伯说你迟早会知道,而且娘说夫妻间要诚实对待,其实……不温柔。”她低首盯着双手。
  “就这个?”
  “你生气了?”她偷偷抬头看他。
  “没有,你就为这个烦恼?”他大惑不解。
  “当然不是,我还有更严重的没说,其实我喜欢大声说话。”她小声道。
  他忍不住大笑出声,她那副谦逊的样子,他从来没见过。
  “你在笑什么?”她生气地捶他的肩。
  他只是笑,没有回答。
  虞妍气愤地推开他,他躺在舢板上仍不住地笑着,原来她要说的是这件事。
  她气得拧他的耳朵,拉他的头发,聂刚知道她真的生气了,连忙止住笑,拉她顺势躺在他身上。
  “你在干嘛!”她捶他。“这样太不端庄了。”
  “嘘!你又吼叫了。”他抱着她,憋住笑意。
  “我就是喜欢吼叫。”她气嚷道。
  “我知道。”
  她支起身子,俯视着他。“你知道?”
  “嗯!所以你才学画控制脾气。”他压下她的后脑勺,轻吻她的唇。
  “你怎么知道?”她一脸讶异。
  “观察。你很容易生气,只要一生气就画画控制自己,可脾气不是一朝一夕改得了的,而且你的眼神常有一抹淘气的影子,所以我知道你在压抑自己。”他伸手抚着她的脸颊。
  “你不生气?”她忧心道。
  他摇头。“你吼叫的样子很可爱。”
  她绽出笑容,抱住他的颈项。“你又说了好听的话。”她偎在他颈边说道:“爹娘去世后,我就一直提醒自己要收敛性子,善伯说,温柔婉约的女人才能招到丈夫,如果我太活泼、个性太急,说话没个分寸,那会把男人吓坏的,从小到大,爹娘没限制过我什么,所以我要生气时便生气,娘说我是个真性情的人,但是似乎常把人给吓坏了,你真的不在意吗?”
  “如果我说我也喜欢吼叫,你在意吗?”他拨弄他如丝的秀发。
  “我知道你喜欢对我吼叫。”她抬头带着笑脸。“你真该好好检讨才是。”她以手指刮刮他的脸。
  “没人对你吼叫过?”他亲一下她红润的唇。
  “阿爹有过。”她枕在他肩上,叹息出声。“我小时候不是很乖,阿爹常在后面追着我跑,我一直以为他们会一直陪着我,我从来没有想过他们会离开我,而且连最后一面都没见到。”她难过地说。
  “我知道。”当初他回乡时,发现姐姐已死,那份震惊到现在都无法忘记,姐姐是他唯一的亲人,可是他却没见到她最后一面,甚至在她受苦时也没在身边帮助她,他到现在还没办法原谅自己。
  虞妍撑起身子,秀发垂在他两边颈侧。“王捕头说你至今还没到蓉姐墓前上过香,是真的吗?”他颔首。“我发过誓,没有替姐姐报仇前,我不会去见她。”
  她叹口气。“你还真是固执。”
  他露出笑容。“我知道。”
  她笑着枕回他颈肩,闭上双眼,舒服地俯卧在他身上,感觉小船在湖面上轻轻晃动,她希望往后的日子里,他们都能这么安适惬意地相依偎。
  “聂刚。”她轻唤他。
  “什么?”
  “你还记得我们拟的那份为期一个月的卖身契吗?”
  “记得。”他轻抚她的肩。
  “我想重拟一份。”
  “为什么?”他不解。
  她抬头注视他。“我们重新订一个契约,是一辈子的,你要永远留在我身边。”她内心里还是担心他会抛下她,不顾一切地去报仇。
  他了解地说:“不用这么做,我会留在你身边。”他吻她,给她保证。
  “永远?”
  “永远。”他承诺。
  她绽出笑容。“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
  第十章
  这天,是虞府婚宴的日子,触目所及,只见人山人海,像是两县的居民全挤到这儿似的,连寿张县的县太爷也在邀请之列,场面壮观浩大是百年难得一见的。
  从早上开始,乐手们各个吹吹打打,好不热闹,甚至请了舞妓为宾客们表演,到处贴着大红的喜字,大红的彩球。
  正午时分,婚礼才正式开始,聂刚穿着新郎服,执槐筒,绾双同心结,整个人看来高大槐梧,挺拔出众但眸中却有丝紧张,当他瞧见新娘盖着头盖由小鹃牵出来时,整个人才放松下来。
  但这份轻松只持续到两人行完婚礼,当新娘要被送回洞房时,他的肌肉不禁又紧绷起来,他克制着不跟过去,他担心她。
  “新郎倌坐啊!”坐在席中的一名宾客喊道。“这是天大的喜事,好好喝一杯。”
  聂刚只得坐在宴席上,但目光仍不住瞥了侧门一眼上刻被取笑道:“怎么?等不及了,现在就想洞房吗?”
  王光照接话道:“春宵一刻值千金,就别糗聂刚了。”他在桌下踢了聂刚一脚,示意他别这样阴阳怪气,紧张兮兮的。
  聂刚只得拿起酒杯喝了一口,大伙儿纷纷鼓掌起哄,示意他喝个不醉不归才行,否则不让他入洞房。
  而这时,坐在新房里的虞妍,无聊地拿下头盖,小鹃则坐在桌边吃瓜子。
  小姐,你要不要吃点东西?听说新娘都得坐着等到天黑,新郎才进来的。“她拿起一颗桃子递给虞妍。
  虞妍接过桃子,左右张望,环视房间。
  “小姐,你在瞧什么?”小鹃也跟着晃头晃脑。
  “没什么?”她只是看看会不会有什么人闯进来绑架她,而这次计划甚至连小鹃都不知情,她不希望弄得大家神经兮兮的。
  这两天,聂刚整日横眉坚眼,恶声恶气,他不喜欢拿她当饵的感觉,不停地叨念她,要她小心,她光安抚他就耗掉不少精神,愈接近婚礼,他的脾气愈暴躁,像头熊一样,她不知道他可以别扭成这样。
  “小姐。”
  “什么事?”虞妍将思绪拉回。
  “我总觉得怪怪的。”
  “什么怪怪的?”
  “就是你和聂刚……我是说姑爷,你们这两天讲话几乎都用吼的,要结婚的人不是应该高兴吗?怎么你们看来都不高兴?”她真的是无法理解。
  “是紧张,不是不高兴。”她纠正她。
  “有什么好紧张的,你们又不是没见过面。”
  “结婚是人生大事,不管认不认识,都会紧张。”虞妍加强语气。
  “喔!”小鹃这才不再追问。“小姐,你要不要先卸下凤冠休息,反正还要很长时间,聂……姑爷才会进来。”
  “也好。”这头冠很重,戴着不舒服,若是待会儿有什么状况,也不好应付。
  小鹃上前替虞妍卸下凤冠。“如果这东西能砸昏人,我一点也不讶异,重得像块大石头。”
  “别嘀咕了,把它放在桌上吧!”
  “是小姐。”小鹃才一转身,令人措手不及的事已在眼前发生。
  房门被推了开来,四名壮汉鱼贯而入,小鹃尖叫道:“你们是谁?怎么闯进来?”
  祝弘泰不慌不忙地走了进来,脸上带着愉悦的笑容。
  “好久不见了,虞姑娘。”
  “是你?”小鹃指着他的鼻子。“你再不走我可要叫人了。”
  “你叫,尽管叫。”他大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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