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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她皮肤很白,也很嫩,用水灵来形容,非常之贴切。当然,她长得水灵不水灵,与我无关。因为我也触摸不到。如果我能触摸得到,也就是说,我对她的这种美具有了使用权,那么,我承认,她的这种美是为我而生而长。
最后悔的是,没有诱使她把她的爱情故事讲完,不然,准是感人肺腑,催人泪下。
哦对了,她的声音很好听,简直要了我命的温柔。
干姐说她是一个DJ。就因为她是一个DJ,就因为我知道了她现在所主持的这个电台节目,所以,我就坐了两路车,跑到“沃尔玛”,要来买一个收音机。
唐小婉和刘非遇上我时,我已经买好了收音机,正准备下电梯。
“台风。”
唐小婉每次见到我都是这么激动,据刘非说,她一见到我,就想让我请她客。什么意思!
“你们俩也来买东西?”
“是啊,台风,你买了什么好吃的,我来看看。”唐小婉说着凑过来。
“没、没。”
“靠,你买一个‘手淫机’干吗。”
“什么啊,是收音机。”
这个死刘非,三句话里超不过一句好话。
得得得,遇上他们俩,算是跑不掉了。
“拜托,你们两位到底想要买什么?”
“这么急干吗。”
换成我你来试试!你倒好,勾着女朋友的胳膊,悠哉游哉地晃来荡去,而我,像个跟班的傻瓜、电灯泡,尾随其后,不明所往。
“台风,最近怎么没见到你啊,是不是很忙哪?”唐小婉回过头。
“没有啊。”
就算有忙也不告诉你。你这个长舌妇,什么秘密也守不住。
“我们余经理前两天回来了哦。”
回来就回来,告诉我干吗。
“哈哈哈。”
臭刘非,你笑个鬼。
“台风,你不会是想上她吧。兄弟,追人也要看对象哪。”
我什么时候说过要追她了。
“刘非!”
“干什么,不承认哪,哈哈。”
“是啊,台风,我们余经理人长得漂亮,又有钱,你追她很对啊。虽然现在,她和罗经理关系有些好,但也不并意味着你就毫无竞争力嘛。”
“对呀,癞蛤蟆还想吃天鹅肉呢,更何况你还不是癞蛤蟆。”
你们俩一唱一和的,唱双簧哪!
“抱歉,你们二位要失望了,现在,我已经有了追求对象。”
“你有了追求对象?”
干吗,审问呢?现在,我还就不告诉你们了,急去吧。
第十九章
如果这个低沉沙哑的声音从我口里发出来以后,你感觉有些奇怪的话,那么,我要告诉你,这是因为现在,我在给一个叫“知心姐姐”的打热线电话。知心姐姐是一个DJ的名字,也是一个电台的节目名字,每周一到周五从晚上十点开始。我是十点二十五分左右打进热线的。因为知心姐姐就是郁琴,为了怕被她听出,所以,我就故意装出了这种怪声怪腔。
“其实,我是一个有着悲情的男人。美好的感情对我而言,总是要伴随着很多很多小的或者大的伤感。一点伤感也没有的感情,我觉得并不美好。”
真能睁眼说瞎话啊。
“这位朋友,可以说说你的心事么?”
我有什么心事啊,什么也没有,当然,通过虚构,胡扯,还是可以弄出来一些的。
“我是一个高中语文教师。十年前,我教过一个学生,她是一个女孩,当时,她才十六岁,刚刚升上高一,平时,特别可爱、活泼,为很多同学和老师所喜欢。那时候,为了提高学生们的作文水平,我提倡大家勤写日记。每天不管有多少字,都要写。写好后,第二天一大早由班长收了交给我,然后我会进行批改,到晚上放学前,再由班长发给他们。本来,这种教学方式我觉得很好,可是半年后,我再也坚持不下去了。因为那个女孩在日记里每天都要写我,而且越写越让我害怕。如果直接一点说的话,她那不是日记,更像情书,表白。她当时已经看过琼瑶很多的言情小说了,特别是《窗外》,那部描写一个女学生爱上一个男语文老师的故事,她说她看了二十多遍。每遍看时,都会想到我,然后,就想哭,就想写,恨不得要把自己写完了,写空了,才好。”
说得太好了,我这种人,没当演员,真是对不起中国的演艺事业啊。
“那后来呢?”
“后来,我一直在她的日记中告诉她,这不是爱情。因为这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再者也出于保护她和保护我的目的,所以暗中我找她谈过多次。但她很倔强,根本就不听。于是,我们就这样,心照不宣地过着日子。后来高考,她考上大学离开学校了,我以为我们之间就这样,一切都会过去。可是,她还是那样,对我念念不忘,几乎每周都要写一封信给我,有时,谈谈她学校的事,有时,全是想我的话。我为了断绝她的这个可怕的念头,所以一封信也没回过。”
“你为什么不回!”
她激动了。
“我、我、我……”
继续装,越逼真越好。
“对不起,刚才我态度有点不好,你继续说吧。”
“其实,我一直有一份愧疚。如果我再年轻十岁,或者,她再年长十岁,也许,我和她会是同学,也许这样,我们就会走到一起。可事实是,命运它不会这样安排。对不起,我说不下去了,现在,我可以挂断么?”
表演太到位啦,导演在哪,鼓掌啊。
说明一下,其实,我那故事不是完全虚构。你信也罢,不信也罢,反正,事实的确如此。
“浮生长恨欢娱少,肯爱千金轻一笑。为君持酒劝斜阳,且向花间留晚照。”这是宋祁《木兰花》里的一段词,我很喜欢。
打完热线后,我躺在床上,就想起这了,觉得有些伤感。不是为我。是为郁琴。突然间,我觉得她很可怜。
总是这样,有时豪情万丈,有时又儿女情长。
收音机里,还是她的声音,温温柔柔,亲亲切切。现在,与她谈心的是一个二十一岁的年轻女孩。其实,我感觉地出来,她受到我那电话的影响了,情绪一直很低落。今天的节目,估计她是做不好了。唉,都是我闹得。
节目是夜里十二点结束的。然后,我就接到了她的电话。
“台风,你为什么要骗我?”
我这个大笨蛋,忘记是用自己手机打得了。
“如果我不是查了一下,还真被你骗了。你认为这样很好玩么?”
“郁琴,我、我……”
这下可真的是说不出话了,不是装。
“对不起。”隔了十几秒,我才小声地挤出了这么一句。
有近一分钟她都没有说话,我知道,她是在控制情绪,因为,我听到她那种伤心的声音了。
“很晚了,你先睡吧。”
天哪,大事不妙,这要是被干姐知道,准被活活骂死。
第二十章
我过得并不是很好,尤其这几天,心里老是像装着什么,放不下。是的,这几天,我都有听她的节目,是的,这几天,我爱上了她的声音,可这并不能说就是爱情了。我以为,爱情应该是这样:卿卿我我,搂搂抱抱,必要的时候,还要那么一回。由此可见,我和她,实在是没什么。除了见过一次面,打过两次电话,知道各自的一些私事外,其余,再无其它。
我想,我和她的认识到此就为止了,像那些我所见过的有一面之缘或者有两面之缘的女孩一样,时间只消这么一过,就什么都没了。但实际上,事情的发展,完全出乎了我的意料。
“台风么?”她在手机的那一端说。
“是啊。”
“你现在有空么,我想和你谈谈。”
“有啊。”
“那你到我这儿来好么,我在茶楼里等你。”
“好,我马上过来。”
哇,原来还坐在上次的那个位置。
不看了,赶紧过去。
说一下,今天,她穿得是休闲服,白色,显得青春阳光许多。还有,她的头发,真的很美。如果要让我来评价她的气质的话,那么,她是古典型女子里面的时尚女子,是时尚型女子里面的古典女子,既有清水出芙蓉的美,也有精心打扮出来的美。还好,意志坚定,没有流口水。其实影视剧里,有男人看见女孩流口水一点也不真实,如果是真实的话,那男人就应该是把口水往喉咙里面咽,就像我这样。
“坐呀,台风。”
多好的坐姿啊,多温情的邀请啊。
“找我有事么?”
多弱智的提问哪。
“没事就不可以找你么。”
“可以啊,哈哈,当然可以啊。”笑不出来了,想起了上次的事,“对不起,上次打热线电话给你,真的对不起,让你不开心了。”
“先别说这个了,渴了吧,喝些茶吧,今天,我给你专门准备了这么一个大的杯子哦。”
“谢谢,呵呵,谢谢。”
女人比男人大,真是好啊,什么事都比对方想得周到。
这次得注意了,不能一饮而尽地喝,要是再这般的话,肯定还会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那样,多有损我的形象哪。
“其实,我想问问你,上次,你为什么要打热线电话给我?”
这这这,无聊呗,没事找事呗。
“我想支持你的节目。”
“你怕会没人参与么?”
“其实,那天,我是从晚上九点四十多点就把收音机调到你们台了,一开始,你读了一些听众的来信,然后又说了一些话,然后,就等场外的热线了,可是背景音乐放了有五六分钟,也没有人,所以,我就厚着脸皮打了。”
对不起,以上的说明基本是假的,为这,我想了好几天,目的就是怕有一天遇上她她会问出我这样的问题。其实当时的那个电话,我完全是早有预谋,不为别的,就是想这么干,而且不这么干就觉得浑身不舒服。
“那这样说来,我还要谢谢你哦,来,小台风,再喝点茶。”
“小台风?呵呵,这个名字,我可是头一次听到哦。”
“怎么,感觉不舒服么,小台风。”
“舒服啊,当然舒服啊,说实话哦,我感觉你也很孩子气嘛,干吗有时老是弄出一副不苟言笑的样子呢。”
“是么,女孩文静点不好?”
“文静当然好啊,不过太文静,就感觉闷了。”
“哦,那你是喜欢我现在的这个样子还是文静时的样子呢?”
“当然是现在的这个样子啊。”
我们谈得很开心,也谈了很多。
她是“知心姐姐”,我是吹牛向来不打草稿,所以么,话题,永远都有。我向她说起了我的童年、少年、青年,还有中年、老年,当然,中年老年不是回忆,是憧憬,是构思。
“你真的要这样做么?”她笑着说。
“当然啊。到时啊,我们把天花板全部装饰成星空的画面,地板么,全部装饰成大海的画面,至于床么,哈哈,最好能站在上面,蹦啊,跳啊。”
又向女孩摆弄我的浪漫和煽情了,真不要脸哪。
“你理想中的婚姻应该是这样的么?”
“是啊,既要有现实,也要有浪漫。”这样的话是放在女孩面前说,要是放在男孩面前,那肯定将是另一种描述,“美好的婚姻?你信么!”“婚姻是爱情的坟墓!”也就是说,在男孩面前我对婚姻充满了悲观、仇恨、不屑,而在女孩面前,则反过来,乐观、憧憬、视为人生的一种追求。为什么会这样呢?很简单,在女孩面前说婚姻不好,那无异于自寻死路。试问,有哪个女孩愿意和有这样观念的男孩结婚呢?所以啊,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还是很有道理的。
“你刚才说,爱情一开始要是火,尽情的燃烧,然后,要是水,细水长流,我很喜欢。”
“呵呵,都是书上看来的。”
我又喝了一杯茶,然后,就有些受不住了。
你屎尿还真是多啊。这话,以前与我同桌的哥们经常这样说。从小就养成的习惯,一时间还改不了了。
从两点半不到见面,一直谈到下午五点多,期间还喝了将近四杯茶,然后,有了小便的欲望,我觉得这个不过分,很能说得过去。只是啊,在她面前,不知怎么回事,就想装。不是装成一个文化人,而是装成一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人。不然,我就感觉太配不上她了。
对了,现在,我有点喜欢她了。
第二十一章
郁琴告诉我,在节目里,她可以和听众说很多很多话,可是在平常生活中,她喜欢静静地,一个人待在一个地方,没想到的是,遇到我后,不仅喜欢说话了,而且,还觉得乐观了不少。这话有多少是真,有多少是假,我不管,反正当时听了,很高兴。不高兴的是今天唐小婉打来的这个电话,她说余莲袖要找我。
“你说什么,你们余经理要找我?”
“是啊,而且很急呢。”
“找我什么事?”
“我也不知道,反正她说十点钟在玄武湖水上公园门口等你。”
“那她为什么不自己打我手机?”
“这个我怎么晓得啊。”
“好,我知道了。”
我接到唐小婉的电话是九点不到,到达见面地点时,大约九点七十,也就是说,超过了十点。超过了十点是一个什么概念?其实也没什么概念,就是反映了这么一个事实,在这次的约会中,我迟到了。迟到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某些人心态不好,受不了,像余莲袖,满脸的不高兴和怒容,如同别人欠了她很多钱说不还似的。
“战台风,你知不知道浪费别人的时间,就等于间接地谋杀别人的生命。”
这是什么逻辑?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啊。
“迟到不好么,迟到了你就会一直惦记着我。现在,我迟到了十分钟,那么很显然,你就惦记了我十分钟,而且在这十分钟过后,你还要为这事惦记很长一段时间,才能慢慢遗忘。”
“不要脸!”
“那要什么,要屁股么。”
“流氓!”
“怎么还是这个词啊,你不是去过韩国了吗,没学会国际用语啊。”
“我去不去韩国与你无关,说,这次找我什么事!”
我找你?有没有搞错啊。
“拜托,好像不是我找你吧。”
“不是你找我难道是我找你啊!”
不是吧?!
“你说你没有找我?那唐小婉为什么要告诉我说是你找我,而且她还说,你找我有急事……”头脑总算反应过来,原来是唐小婉捣的鬼。
唐小婉为什么要这样做,这已经不重要,因为事后,我会找她算帐。现在关键的是,我该怎么报复她。有三种方案:一,非礼她。这样,我觉得很是占便宜。二,打她。这样,有点不好意思,毕竟我是一个男人嘛。三,让她向我道歉。这个最能表现出我的绅士风度,可以采取之。
“好了,现在大家也明白了,你既没约我,我也没约你,这完全是唐小婉一个人搞出来的事。至于以后怎么找她算帐,暂且放下不说,现在,最关键的是要先把我们俩之间的事清理清理。”
“我和你有事么?”
“我没说你和我有事,而且,你也别想和我有事。告诉你,我不是那么随便的人。”
我被打了。这话说后,她就用坤包朝我左肩膀狠狠砸了一下。然后,就一声不吭,扭起了屁股。
打了我,一句话不说,就想扭屁股走人,摆酷啊。
“你站住。”
我抓住了她胳膊。很不好意思,在抓的过程中,因为她进行了反抗,所以一个不小心,碰到了她胸部的那个敏感位置。我不是故意的。真的不是故意的。虽然碰过之后,我的心脏之一震,恨不得再碰十下百下千下,但那都是碰过之后的想法了,一开始,可完全是纯洁高尚的。
“你敢摸我!”
不好,赶紧跑。
玄武湖,水波荡漾,堤上,垂柳依依,多好的风景啊。但是,被一对男女破坏了,男人面红耳赤地往前跑,女人面红耳赤地紧跟在后面追。
路人行人纷纷,为之侧目。
这不是一场电影,虽然它很像是一场电影,但它确实不是一场电影,因为在这个追跑的过程中,女孩跌倒了。
女孩穿着高跟鞋,跑得又是这么急,跌倒了很正常,没有什么好伤心流泪的。但事实是,女孩跌倒后,就坐在地上,双手抱膝,埋头痛哭了。男孩,也就是那个跑在前面的我,停下了。
其实当时,我根本就不想停,但行人的目光和表情让我觉出了变异,我回过头——追什么追啊,至少甩开了有300米。
“你怎么了?”这是我走到她身边后说得第一句话。第二句是,“跌疼了么?”如果说这两句话还是人话的话,那么第三句,就是鬼话了,“不就是跌倒了嘛,哭什么哭!”
真是尴尬啊,被这么多人一起看。
拜托各位大叔大婶大哥大姐,她不是我女朋友,不要用这样的目光和表情好不好?
误会啊,纯属误会啊。
“现在有很多人在看,你不要哭了,好么?”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