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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凤戏凰-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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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皱眉看他。
  “你是娇贵的公主,是蛮子的爱女,不必假作柔顺!”
  “你……求你别生我的气好不好?别把我送进皇……”“陵”字尚未说完,微薄的空气使她几乎窒息。
  见她唇色泛白,他忙将手劲放松,但是刹那间他的怒气更盛。
  见鬼!他居然不忍心她的难受?
  她是他的祭礼,是八百媳妇国的偿血代价!
  “北戎弗儿,我绝对不会放你走,你这一辈子休想再回去你的地方!”
  他答应不会把她送回皇陵了!冉柚喃一边闪着泪光,一边微笑着。
  霎地,他的心猛然一揪。
  身下的她无辜逼迫他的不舍,他竟想温柔的爱着她的娇躯,竟然冀盼她得到愉悦,得到床第之间的快乐。
  “不!”赫瑟安烈嘶吼,他要凌辱她这蒙古蛮女的肉体!
  心念一动,他不容自己有任何的犹豫,遂猛力、狂野的在她身子内抽送着。“哭吧!高高在上的大元公主,我将待你如奴、如妓!”嗜血的魔性已起,他霎时堕入复仇的迷雾之中。
  第三章
  晨曦,微光透入窗棂。
  赫瑟安烈盯着自己熟睡的“妻”,仇恨和柔情在他体内相互倾轧、对抗。昨夜,他摧残了她这朵美花。
  恍若在梦中,他竟然要了她一次又一次。
  需索无度的欲潮是因为他沉陷、迷恋了,或是只为彻底的叫她无地自容?“唉……”叹息声一出口,他大骇。
  他是完孤家惟一生存下来的子嗣,他没有叹息的权利。
  更不可以为元人叹息!
  天大白,云奴一边为冉柚喃梳髻,一边开心的笑说:“驸马爷对待你挺是贴心哩,他让老嬷嬷拿了药膏来,这个举止叫人安慰。”
  “药膏?”冉柚喃微蹙眉,她又没有跌跤,也没有受伤。
  “柚喃,软榻上的红血渍就是……反正这药膏就是要让你少点儿疼痛!”“昨天,真的好痛。”像个孩子般,冉柚喃只是率真的表示她的感受。
  云奴掩嘴窃笑,“这种破瓜的闺中情事不能和人说嘴哦。”
  “好。”她乖顺的答应。
  “我们蒙古人热情奔放,也不驯得很,更没有所谓的少女矜持,但是你方才的陈述仍是大胆了些,会引人误解。”
  咬着下唇,良久后,冉柚喃才求助的开口,“云奴,驸马爷如果讨厌我,怎么办?”“开啥玩笑!你这般可爱,又是公主的身份,驸马爷干啥讨厌你?”
  “可是他说他可以杀死我……”
  嗄?!“不可能的!柚喃,你现下是大元公主,他又不是蠢人,何况杀死公主是死刑耶!即使他想纳妾收房也得皇后的首肯……”
  “纳妾?”冉柚喃灵眸眨呀眨的,煞是动人。
  “即是伺候他的另一个女人,也得伺候正妻。”
  “也要……要和他做那种痛痛的事吗?”冉柚喃心下一乱。
  “当然,男人多妻多妾图求的不就是那档子的愉悦?”
  咬着唇齿,冉柚喃手绞罗裙。
  美人伤怀。
  同是姑娘家的云奴也不禁心疼,“昨夜花烛良宵不是不好‘挨’吗?既然熟瓜破蒂会痛痛的,你介意另一个女人也受此待遇吗?”
  “我不晓得……”她怕疼痛,可是一想到她的丈夫抱着另一个女人做那种痛痛的事,她的胸口就发紧,不好受。
  “吃醋?”云奴一脸兴味的调侃。
  醋?冉柚喃微偏着头。为什么他们总要说着她听不明白的话?
  见她茫然,云奴笑了。
  “我又忘了,你仍是小孩心性,不过不打紧,有我云奴在,包管你能够正常生活。”“叩、叩。”此时房门敲响。
  一名婢女走进,敬禀道:“公主,宫里头有人传报,皇后口谕,请公主入宫一叙。”“驸马爷同不同行?”
  “回云奴姑娘的问话,大使大人他有要事在身,只好委屈公主自行入宫。”呼!幸好,否则马脚可要藏不了。
  云奴暗暗地朝着冉柚喃挤眉弄眼,笑言,“公主,奴婢为你换上富服,咱们回娘家吧。”
  怯薛军总统领府邸北戎弗儿已经换上宫服,她的心情极好,笑声不止的说着,“太好了!原本我还担心赫瑟安烈可能同你一起进宫面圣哩。”
  “我不好……”
  咦!没头没脑的胡说啥劲?“你哪里不好了?”北戎弗儿不解的问。
  “我抢了你的丈夫,抢了你的公主身份。”
  银铃似的笑声传遍整座府邸,北戎弗儿不客气的敲打冉柚喃的后脑勺,“赫瑟安烈是你的丈夫了!我可不曾与他照过面,所以没有任何瓜葛,至于公主的身份,呵,我才不希罕!”“回了宫,北戎依然是大元朝的公主,依然是蒙古人的骄傲。”江鹤岛岛说道。“就是嘛!反正你这冒充货顶多就再冒充一年半载,等我找到我要的驸马爷后,就可以回复我公主尊贵的身份了。”
  “你还是不放弃亲自择夫的决定?”江鹤岛岛摇摇头,表示微恼。
  “喂!笨蛋才要在洞房花烛夜时才看见自个儿夫婿的模样,自己找寻未来的夫婿才有趣。”“上哪去找?莫忘你现下可不许随意走动,免得引人疑窦。”
  北戎弗儿翻翻白眼,烦呀。“我要下江南!”
  “啊?!”
  “江鹤岛岛,把你的嘴巴阖起来!”北戎弗儿双手叉腰,真是难看!
  “北戎……”
  “闭嘴!本公主心意已决,老天爷也奈何我不得,我要一边游玩,一边寻夫,来一段荡气回肠的爱恋。”她露出迷醉的甜笑,和云奴并肩出门,临上车轿之时,她回眸对冉柚喃说道:“为了保住你的公主之身,我会向母后撒娇,就说夫妻蜜情浓爱,意欲离开大都,坐船游河,上高山,听天籁。这样才不会让你犯上死罪。”要是柚喃冒充代嫁的秘密不保,一定是斩首示众,小命完矣。
  她北戎弗儿虽然刁蛮了些,虽然脾气爆坏了些,但是她也有个善良的心肠啊。所以她绝对、绝对要让柚喃的脑袋和颈项永远相连。
  “不必太感动!遇上本公主是你几世修来的福气,谁叫本公主太过美好呢!”说着说着,北戎弗儿不禁得意起来。人美、心好,不知哪个风流倜傥的好儿郎有幸攀上她这朵娇花哩。“起轿。”命令一下,真公主进宫做戏去。
  “柚喃,咱们进府品茗,嗯?”江鹤岛岛问着她,顺便教导她一些人情世故和必须懂得的规矩。
  “谢谢。”冉柚喃真心道谢。岛岛姑娘对她真好。
  “可怜儿,你自小即被丢弃,差一点遭受火噬,好不容易存活下来却只有巫官偶尔探看;及长,又被迫和尸骨困囚着,你的苦劫应该结束才是。”希望那个龙凤之姿的出色大使,能好生宠爱这般世间难得的红粉佳丽。
  “可以离开皇陵,我好开心。”
  小小的心愿啊!与世无求,与人无争的无邪心眼叫人酸涩。
  江鹤岛岛的眼眶微湿,如姐的她笑着牵握冉柚喃的冰凉小手入府。
  冰园
  一脸阴骛的赫瑟安烈无意识的折了一株又一株的枝桠细干。
  “大使,报上穿着西式服仪的幕僚在三尺之遥高呼,不敢近身。
  “何事?”
  “元成宗的圣旨于正厅堂等候宣告,似乎是要大使您携带公主下江南一游,还有数大箱的财银送进园中,说是给公主零花。”
  冷眉一挑,赫瑟安烈轻蔑的勾了一抹笑,“不必下圣旨,我原本便是要挟胁北戎弗儿到贵州,叫她闻一闻血腥味。”
  娇娇女若是花容失色,甚至成了失心疯也是最微薄的惩罪。
  父债女还。
  肝肠寸断绝对比一命呜呼来得够味。
  “北戎弗儿!你怨吧,怨你投胎投错了。”他腕力一使,整棵树木应声击碎。
  没有侍卫、没有婢女如云,轻车简从的几个人离开冰园,一路南行。
  云奴忍不住抱怨,“驸马爷怎么可以这般可恶?居然舍弃大车轿,让你窝在这一座破烂的木轿子里……”
  “你坐得不舒服吗?”冉柚喃关心的询问。
  “这烂轿子晃荡得我的头都晕了,老天,这几天我和你已经呕吐好几回了,最气人的是驸马爷对你完全不怜惜,甚至还带笑的看着你脸色苍白!”
  “快到目的地了,没关系。”冉柚喃安慰她。这至少比皇陵中的阴冷好上千万倍。猛翻白眼,云奴语气凶狠的斥骂,“咱们已经啃了几十个冷馒头了耶!太荒谬了,哪有公主啃馒头的?这分明就是虐待人!”
  “可我不是公主……”
  “你是!只要云奴的主子没动静,她要你做多久的公主你就得遵从!”倏地一阵摇晃,云奴的手肘子又撞上木板。“哎唷!”她痛呼一声。
  冉柚喃连忙替她揉揉早已瘀青肿伤的手肘子。
  “别揉了,你自己也是伤痕累累,我觉得驸马爷是故意折腾咱们俩,不然他干啥尽挑羊肠小径和山路走?”
  “不要怪他,好吗?”冉柚喃轻声的恳求。
  “我见犹怜一这四个字的含意,云奴总算见识到了。
  但是她仍是愤懑不已,“干啥为他求情啊?”
  “他是我的丈夫,岛岛姑娘教过我,出嫁从夫,所以……”
  真想尖叫!云奴打断她的话,“拜托,那是愚昧的汉人思想,蒙古人不兴这迂腐的女卑思想!”
  “我是汉女呀。”
  一句话堵住云奴的不满,但是——“赫瑟安烈既然要了你,就该宠你、待你好,而不是冷冰冰的连一句话都不同你说!”“也许他不爱说话……”冉柚喃黯然的垂下眼睑。他承诺过,这一辈子绝对不会把她遣送回皇陵,其实他待她也是好的,只是她笨,不懂得讨人欢心。
  回房过后他就不曾再对她做那样的举动了。
  他一定是为她着想,不愿意她受痛。
  突地,轿子停下,轿内的两人撞成一团。
  “该死的!”云奴连声的咒骂。
  冉柚喃则是担心的连忙检视云奴的手脚。
  “混人!心肝被狗畜刁走了啊?”怒叫的当口,抬起头来,惊见玉似的可人儿的额心处正汨
  汨的溢流出鲜血。
  “柚……”云奴的痛嘶声堪堪的在轿帘掀起的那一刹,硬是梗在喉口里,她艰涩的开口,“驸马爷!”哼,又是一副棺材脸色,可惜了那张英俊的样貌。
  赫瑟安烈定定的盯住额心受伤的冉柚喃,好半晌,他粗暴的低吼,“下来。”“嗯。”心上一慌,冉柚喃连忙冲出轿外。
  一个不稳,她往前滑跌出去,赫瑟安烈右臂一伸,将她揽入怀中。
  “谢谢你。”腼腆的羞笑着,这是婚配以来他第二次抱她的身子。
  一股幽魅的暗香侵袭他的四肢百骸,微愕了下,他忽然怒火沸沸的将怀中的她往前用力一推。“啊!”冷不防往后倾跌的冉柚喃正巧跌在大石块上,顿时又是莫名的皮肉之痛。一旁的马幼斯忙不迭的扶搀起已是一身伤的冉柚喃,“公主,你摔疼哪里了?足裸吗?”跨出轿外的云奴一见冉柚喃的受欺样,她向天借了胆子,开骂道:“赫瑟安烈!你活得不耐烦了吗?别以为你是捏迷思的大使就了不起!你现在欺负的可是我们大元公主!”若他再这样欺陵柚喃,她一辈子都不会叫他驸马爷!
  冷眸激射出可怕的寒芒,他扬起谑笑,“大元公主又如何?嫁给我便是我的妻,我爱怎样就怎样。”
  “你别欺人太甚!现在整个江山都是我们的,我们大漠儿女骁勇善战,岂会怕你?你要是再对公主不敬,小心你的宗族……”
  “我没有宗族!铁穆尔能奈我何?抄家灭族?”他会孑然一身便是蒙古人的赏赐。“太放肆了!你怎么可以直呼皇上的名讳?”老天,他怎么天不怕、地无惧?“蒙古狗一只!”
  “你!你!你!”云奴好想扑上去咬他,但是他比宫内的侍卫还要威武有力。努力的忍下气,她逼问:“公主如此多娇,没有一个人不喜欢她,云奴相信你再也找不到能够和公主相比的佳丽,为什么你不但不喜欢她,甚至还百般羞辱?”
  “我羞辱公主了吗?”他冷笑一眄。
  “当然!前日经过一处客栈,你居然不打个尖儿,让我们主仆两人睡在轿子里!”“有轿子可以遮挡寒气霜露已经是我不该的仁慈。”他恨他自己,为何不把北戎弗儿直接绑到军营里供人狎弄!
  狠心郎!
  顾虑不得了,云奴一冲上前,手打脚踢。
  赫瑟安烈不是怜香惜玉的男人,他一腿踹开她,并且弓膝击去。
  蓦然间,一抹倩影扑上,他的这一击击上冉柚喃的背身。
  冉柚喃不敌,昏眩了去,坠入无边无际的黑暗中。
  “赶紧找间屋子让她躺着啊!”
  “休想!这里不是大都!”
  “找大夫!快,她的骨头大概碎了,她额心的血口需要上药包扎……”
  “死不了。”
  “呜呜呜呜。”云奴拼命的吸着鼻子,她已经跪着哀求他良久,她的眼泪都快要流光了,但是赫瑟安烈依然薄情寡恩到人神共愤的地步。
  她哭喊,“为什么要这么欺负她?她只是个弱女子啊!她从来不曾和人结仇结冤……”“就凭她是蒙古狗的女儿,千死不足一偿她的罪与罚,哈哈……”邪魔的狂笑随着傲岸的身影渐行渐远。
  马幼斯和抬轿的粗莽汉也立刻尾随而上,瞬间,荒凉的野草山坡上只剩下昏迷中的冉柚喃,和哭得厉害的云奴。
  “柚喃,你不能死啊!你死了,公主会砍掉我的头!而且你是为了救我才吃上这一膝,你要是死了,云奴会良心不安,我不要成为杀人凶手!”
  “那个鬼大使到底是人还是冥神啊!笑容冷冷的、眼神冷冷的,连行事作风都不近人情,没血没泪!”
  哭了半晌,冉柚喃的眼睛依然眨也不眨,她急了,开始用力摇晃冉柚喃的身躯,企图摇醒她。
  然而每一摇晃便发出喀啦、喀啦的响音,叫云奴害怕得不知所措。
  “你好惨,竟然嫁给这么残酷的男人!但话又说回来,也幸好有你代替受罪,否则悲惨的人可就换成公主了。”
  她想不通透的是赫瑟安烈既然憎恹大元皇室的公主,为何当初不拒婚呢?“也不对!公主犯到他了吗?干啥要憎厌公主?公主的直觉果然精准无误!”灰色瞳眸的男人真的是残忍的狠心郎!云奴继续对着昏迷中的冉柚喃自嚼舌根……
  第四章
  银月轻勾,飘忽的淡光圈成一圈冷芒。
  嫩白若雪的肌颊上透出不寻常的霞红!她发热毒了——反踅回来的赫瑟安烈眯起灰眸,寒霜罩面的傲绝俊容深深凝住一抹孤残的气味。
  他应该砍断她的四肢,应该击碎她的经脉。
  然而,他竟想拥她入怀。
  他应该逼害她的金枝玉叶身,应该使她成为无法苟活的残花败柳。
  然而,他竟不能让另外的男人攫取她的娇艳。
  应该要她血祭,一命抵一命,她这一命抵不过他成千上万的臣民,更抵不过他的亡妻和么儿!
  虽然他不爱采心,他不是个多情的男人,他的世界里只有军火交易,但是采心与他青梅竹马,虽然是兄妹情谊,但却是他二十八年来惟一的异性知交,而且为他生下调皮的亲儿。没有温柔,少了眷恋,他亏欠采心的是十世都偿不完的情债。
  若不是他专执于欧盟的军火版图,采心或许不会香消玉殒,完孤家的血脉或许也不会折断。讽刺的是他掌握了惊人的军火买卖,他的国土却遭受蒙古狗的大炮虐杀。当他千里迢迢赶回时,八百媳妇国的境内居然是望也望不尽的尸骇遍野。他看不到一个活人!
  耗上三个日夜他才将父王和妻儿的尸骇拼凑个大概。他用双手挖土,亲自埋葬、立碑,而自那一刻起,八百媳妇国的少国主完孤千代已经死了,冷情的完孤千代成了绝情的赫瑟安烈。血海深仇必须以鲜血祭祀,他绝不可以心软。
  无论是完孤千代或是赫瑟安烈,铁石心肠是共同的表征。
  他从绑腿的绷布之间抽出一柄利刃,他要挖出蒙古女的心,瞧瞧是不是暗黑色泽。他要以北戎弗儿的心告慰他完孤家的八代祖宗!
  赫瑟安烈蹲下身,冷芒直通胸臆肺腑,手中的利刃已经搁在冉柚喃的左心,只消猛力一刺,即可挖剖出她的心……
  “嗯嗯……”
  辗转的嘤咛低吟使他一粟,他的眉心霎时成结,难以舒缓。
  这一刺易如反掌,但是他竟无力,他的手甚至微颤起来。
  该死的!该死的元朝公主,该死的北戎弗儿!
  他竟然对她犹豫?一夜的欲欢不掺任何情思才是。
  她的无瑕娇容,她的幽幽柔香……竟成了他的紧钳咒!
  但是更该死的是他自己,他不是可笑的绕指柔,他是复仇的血魔。
  将刀刃收回,赫瑟安烈一把抱住昏迷中的冉柚喃,纵身一跃,以疾飞的速度带走她。一旁的云奴依然靠着轿身沉沉趴睡,丝毫不觉她的“公主”已被掠夺,生死难卜。
  边疆大漠的蒙古儿女应该是强壮的体质和强韧的适应力,且日夜温差令人咋舌的蛮荒对她来说,应该是常有的经历,但为什么她会中了热毒?
  铁穆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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