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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禁觉得好笑又疑惑,好笑的是,那是男人,为什么会听这种空穴来风的无稽之谈呢?疑惑的是,毒娘子是十几年前的江湖人物,现在知道关于她的江湖人士都不多,而这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倚香楼老板娘,又怎么会知道?难道她跟江湖中人有什么关系?还是有人特意让她这么说?
一边的南宫墨,神情虽然淡淡的,但他在听到毒娘子这个名字时,眉头也轻皱了一下,他也知道毒娘子吧?
“她还说了些什么没有?”我从容说出声。想要扳倒我甄泠,没那么容易。
“她还说,真老板之所以不出现,是因为真老板前些日子,跟江湖高手过招,不小心受了重伤,所以要躲起来养伤。”
过招?受伤?亏她想得出来。不过,我确是受伤了,不过那是自己咬的,但我不打算说出来,眼看姑娘们一个个都又气又急的,我再说我因为被人囚禁,受伤这一类的,我想她们都担心得慌起来,为了不自乱阵角,我唯有撒个小慌了。
“姑娘们,都是真老板不好,前些日子,因为出去,而在路上遇到了好朋友,他硬是要让我小住几日,所以我才回来得晚了,让姑娘们担心了。”我表面说得轻松,心下却也担心起来,如果司徒明发现我不见了,他会不会带人来醉脂楼闹事?这个不敢肯定,像他这个阴阳怪气的人,这事不是没有可能,而且他一国皇子的身份,铲平一座青楼确实是小事一桩。
姑娘们闻声,都将幽怨的目光锁在南宫墨身上。我想她们误会了,将我口中的‘好朋友’当作南宫墨了。
“姑娘们,我口中说的不是南宫墨,你们不用这么看他,再说,我不是回来了吗?放心好了,醉脂楼不会就这么倒下去的。相信我,不出多久,对面的倚香楼就会关门大吉。”
南宫墨侧目淡看着我,他清湛邃远的清眸,有一丝柔情在轻轻漾开。
“真老板,我们相信您。”碧波脆声说道,可爱俏美的小脸,满是崇拜。
“是啊,我们都相信真老板的能力,相信不久,对面倚香楼会从消失。”
“恩,只要真老板一回来,我就觉得这些问题都不算什么麻烦了。”
“这一回,我们要看看,那个叫红娘的女人怎么应对,一想到当日她那不可一世的样子,我就气得不行,所幸真老板回来了,我们很快就会看到她的下场。
姑娘们的呼声一声高过一声,看着她们如此信懒我,心底暖暖地漫开了。
回到房里,一阵梳流后,我便轻身出了房,刚走到门外,便看到南宫墨飘逸的身影,轻步向我走来。
“泠儿。”
我报以一笑,然后两人一同轻步走向后院的亭子。
“南宫墨,你不是要出去办些事吗?怎么会出现在子都城?”我轻声说道,我记得他说过,要半个多月的,怎么那么快又出现在这里?
南宫墨俊雅的面上,淡淡一笑,“事情忙得差不多了,我便想来看看你。”温煦的声音刚落,我才发现,南宫墨的脸上,有些不着痕迹的红晕。
他做什么会脸红啊?我定定地看着他,怎么想也想不明白。
而南宫墨在我的注视下,脸上的红晕更明显了,连带着,连耳畔都有些淡淡的晕红。
司徒明寻来
此时我不知是不是究竟得太入迷了,连自己慢慢靠近也不知道。我就是这样,好奇一件事的时候,就是全心地投入,根本不会注意周边的变化。
南宫墨有种淡淡的窘态,他想要不着痕迹地过脸去,可就是因为他这个不经意的动作,让我本来就很近疑视的脸,快速地也跟着红了起来。因为,我的脸,在南宫墨侧脸的动作下,与他来了个轻密接触,整个身子,在脸上与他的脸擦过时,似有一股电流在心底窜过,我直觉一颤。
南宫墨更是惊得弹开,他的爆红的脸上,有着羞意,有着歉意,却更多的是欢喜。
在南宫墨弹开后,我感动空气异常诡异,紧紧地,绷绷的,就连心跳也快的不是自己的。
两人都窘红起脸来,一时,静得可怕。
哈哈哈————
我想起刚才我们两个的样子,就像做错事的孩子一样,就忍不住觉得好笑,本来以为没有笑出声的,没想到自己笑得这么夸张。
南宫墨听闻我的笑声,俊朗的脸上,也挂着一丝宠溺的浅笑。许久,他淡雅的声音问道,“泠儿,你笑什么?”
还没从自己笑声中回神的我,笑得很没形象地抱着肚子,“南宫墨,你,你刚才不觉得很好笑吗?”
这话一出,南宫墨的脸上,又有些晕红,眼神十分轻柔地向我看来,“是,是吗?”
咦?南宫墨淡雅的声音,为什么会有一丝慌乱的感觉?
我停住笑,好奇地看着他,而他的脸,又更红了。一股要抓弄人的顽皮在我心底偷偷划过,发现看南宫墨脸红的样子,真好玩。
此时的我,哪还能找和刚才的窘态,简直就像一个小魔女般地邪笑。
南宫墨看了我的笑,眼里的宠溺似是又深了些。
我莲步步轻移,慢慢地向南宫墨走了过去,而脸上,则是与刚才的大笑截获相反,这一次的笑,笑得十分灿烂,笑得十分明媚,就连开得极艳的桃花都失了颜色。
南宫墨看着我带着笑的绝美容颜,清湛的双眸,如大海般幽深起来。
因为我的脸上,没有带面巾,我打算从今往后都不再带面巾,所以刚才洗完澡,并没有将面巾带上。那个笑如最灿烂的宝石一般,在我绝美的脸上,散发着诱人的盅惑。而我眉间的莲花印记,在我这百花都失了颜色的一笑中,妖娆异常,一如上古时代的神秘面纱,让人想要一探清楚。
我断续地保持着笑,脚下的动作,并没有停下,待我离南宫墨一步之遥的时候,南宫墨的脸,像着了火般的红晕起来,而他的身子,绷得紧紧的。
差不多成功了?我邪邪一笑,然后用媚惑的眼神,看着他,手,轻轻地往他身上一放,南宫墨的身子,颤了起来,而我,很邪恶地作势一倒,软若无骨的身子,便落入他的怀里。一股淡淡的清香,沁入鼻间。很淡,却很闻,让人感觉很踏实。
南宫墨的身子一绷,将我从他身上轻轻推开,然后,飘逸的身子,惊慌地飞身离去。
他虽然惊慌地将我推开,但他推得极为轻柔,好像被伤到我一样,看来,南宫墨真是有细心的人。
哈哈哈哈哈哈哈——————
站在亭子里的我,更是没形象地大笑起来,南宫墨,真是太可爱了。
翌日一早,紫荆便过来敲我的房门,“真老板,厅外那个红娘又来了。不过这一次,不是她一个人,她还带了上次参宴的华服男子一同过来。”
我刚洗漱完,头还没来得急梳呢,便急急的开门出去,“紫荆,你说什么?她带了谁来?”手,紧紧地捏着紫荆两肩,眼睛大大地看着紫荆,而话里,也有一丝掩不去的紧张。
老天,千万不要是我想的那样,司徒明那该死的家伙寻上门来了。
紫荆也惊愕我的动作,她小声地说道,“真老板,你怎么了?你捏痛我了?”
我一听,连忙放开,“紫荆,对不起,刚才是我太急了,你刚才是不是说,那天参宴答了很多字迷的那个华服男子也来了?”
“恩,是他,他这次好像很生气的样子,还带了好几个黑衣人过来,而那个红娘,更是得意了。”紫荆说到后面,身音不无担心。
真的是司徒明,他怎么这么快就来了,我还以为,他要在赌约快到了才出现呢。
“紫荆,走,我们一同出去看看。”
前厅内。倚香楼的红娘,气焰嚣张地对醉脂楼的姑娘们说,“你们还是识相点,不要以为这样就能护得了她,告诉你们,这位各是天兰国的皇子,你们得罪了他,可没有好果子吃,再说,醉脂楼也快倒了,你们若识趣点,到时我倚香楼倒可以勉为其难地收留你们。”
“你…。”一旁的碧波,气不过地想要过去,被我刚出来的身子,极时拉住了。
对她摇了摇头,示意不要激动,一切看我的。
碧波见我来了,静静地退到一边,但那张俏丽的小脸,还是气嘟嘟的。
那个红娘在见到我绝美出尘的容貌时,细挑尖锐的眼睛,一丝阴毒闪过。但她却强装欢笑,惺惺作态地说道,“哟,我以为是谁呢?原来是真老板啊?”
我无视她尖酸的嘴脸,将目光定在司徒明身上,他的身上,有着风尘仆仆的疲态,但那双深沉阴狠地鹰眸,却毫无倦意,凌利得让人不寒而栗。
他坐在边上的椅上,鹰眸也牢牢逼视着我,眼里的寒意,不怒自威。
南宫墨是皇帝
那个倚香楼的红娘,见我无视她,立马爆跳出声,“哼,还以为自己是什么清贞烈女呢?还卖艺卖身,其实骨子里跟我们也还不是一样,只不过是为了提高身价罢了,谁知道私底下,尽做一些不可见人的勾当。”那个红娘刻薄恶毒地说着。
她的话刚落,两道利落的掌风便向她劈来,清脆的巴掌声,在安静的厅内,蓦地响起,待我们回过神来,那个红娘的嘴肿得不像样子,一口门牙,硬是掉了几根,混着那些粘稠的血,一同落在地上,而她,头发披散,胸前一大摊血渍,抱着脸,在地上痛苦至极地乱窜。
“来人,竟她从哪来,扔回哪去。”不带任何一丝感情的冰冷声音,让每个人听了都不忍打颤。
我望着刚才出手跟说话的司徒明,他,也太狠了吧?
几个黑衣人闻声,全都十分默契地站出来,扛起那红娘的身子,闪身向醉脂楼大门飞去。地上那一滩血跟两根散落的门牙,诡异地映住每个人的眼前。
司徒明阴沉的鹰眸,冷冷地睨视我许久,然后冷得不带一丝感情出声,“十日之期还没到,你休想离开。”
我的身子,在他的冷视下,不由一颤。他,太恐怖了。而正当我不知如何开口时,一道温润如水的声音,替我接下他的话。
“那也未必。”随着话音飘落,南宫墨飘逸如仙的身影从空中缓缓飘落,温煦的声音,如一定镇心剂,让每个人都安定起来。
司徒明半眯起危险的膺眸,身上的阴冷气息,也越来越浓了,他看着南宫墨,眉头竟也皱了起来。
我疑惑?那个司徒明,好像有些顾忌南宫墨?
“想不到我们会在这里见面,大景王朝的新君,并不像世人所说的那么清华圣洁嘛。”冰冷的声音,从司徒明的嘴里说出,他危险的膺眸,似有似无地看着我。
大景王朝的新君?南宫墨?我被这个消失惊住了,愣愣地看着南宫墨。
而南宫墨,依然是一副淡雅的轻笑,声音还是温煦淡定。“我也想不到能在这里遇上天兰国的皇子。”
司徒明此时却是绕有兴味的笑,“传闻大景皇帝,不喜美色,今日一见,原来也不过尔尔。”
南宫墨清朗俊逸的脸上,并没有任何不快,他淡淡说道,“多谢皇子记挂。”
两人又静了下来,一阵暗流却在空气中涌动,每个人的心中,都透不过气来。
正当我们都快压抑得受不了时,两人出手了。一个冷郁,一个清朗的身影,在醉脂楼的大厅,交峰出手。
“三天前的一战,今日让我们一较高下。”司徒明一边说,手中一边握紧了剑,一副志在必得的样子。
“好,在下奉陪。”南宫墨的手上,不知什么时候也多了一支萧,而那萧,却是全身血色的,配上他飘逸的身姿,有些诡异而又不容小视。
说时迟,那时快,司徒明快速地抽出手中的剑,以惊从之势,袭卷着屋内的尘沙,一同向南宫墨逼去,那交错的剑气,我这个不懂武的人都为南宫墨捏了一把冷汗,这一剑,就可以看出司徒明的武艺何其惊人了。
而南宫墨的身影,一下却多了几次,摇摇晃晃的,让人看得不是很清楚,他扬起手中的血红的玉萧,毫不回避地一挡,我吓得惊住,这个南宫墨,竟然拿萧去挡剑,他难道不知道,那剑有多利吗?不用说就知道,那萧肯定会一分为二的。
但没有我所想地那样,萧不但将司徒明的剑挡了下来,而且还丝毫无损。两人的身子,因为这一招而逼近,司徒明的阴冷,南宫墨的温煦,两股截然不同的内力,让偌大的客厅,开始摇晃起来,那些飞扬的尘沙,跟桌子满天飞舞破碎残枝,在上空盘旋。
我一惊,不好,如果让这些碎裂的桌子掉下来,我们这些姑娘怕是要遭殃了。我反应过来,急忙惊声叫道,“姑娘们,大家向院子走去,快。”
姑娘们一时都全心观战,对我的话,还没反应过来,都愣愣地看着我。
“快走,这里很危险,这些天上旋转的碎片,很快就会掉落下来了。”我拉过身边的几位姑娘,大声说道。
这时,众姑娘才发应过来,都一个个急忙向后院的空地走去。眼看姑娘们都一个一个走完了,我才放心地吁了一口气。但神情刚松下来,一旁的碧波又让我神情紧绷起来。
那个小妮子,站在那里看我作什么?再不走,怕等下就走不了了。
“碧波,你怎么还不快些走。”我的声音十人焦急起来。
碧波拉过我,因为他们打斗的关系,厅里很吵。她大声说道,“真老板,我要跟您一起走。”
听了这丫头的话,我又喜又泣。她不知道这很凶险吗?“碧波,你快走,我没事的。不用担心,如果你在这里,我就有事了。”我暖暖地劝说道。
碧波迟疑了下,然后说道,“真老板,那碧波等下就走,不过,你一定要小心啊。”
“恩,我会小心的,你快走吧,再晚,怕来不急了。”眼看那些柱子也晃了起来,不知能不能支持住。
看着碧波渐渐离开的身影,我才放心地从新观战。这场打斗因我而起的,我又怎么能离开呢?
此时的司徒明跟南宫墨打得难分高下,看他们二人的武力,应该差不多吧,如果再这样下去,怕南宫墨会吃亏,因为他不但要全心应对司徒明的招式,还有分心来担心我们的安危。有好几次,南宫墨分神向我们这边看来,都差些让司徒明剌中,我看见了,心口都快跳出来了。
高手过招,这一丝一毫的分神都足于致命的,不行,我不能坐以待毙,我要想想办法帮南宫墨才行。
眼看他们斗得激烈,我的心,也跟着七上八下的。但一个灵光却在此时一闪而过,有了,我有办法了。
嘴角,凝起一个邪邪的笑,司徒明,不要怪我,这是你逼的。
意唤子的威力
我伸出手来,俏俏地放进衣内,拿出云姨离去前给的那小姿瓶,轻轻地拧开,希望这次这个叫意唤子的毒好好地替我出口恶气。
想起上次整蛊那群恶男的样子,我就忍不住偷笑,仿佛在我面前,司徒明极为听话的样子,任我蹂躏般。
打斗中的两人,并没有发现这边我的异样,他们仍然是打得难舍难分的,每一个招式,又极为凌利地将我的醉脂楼催毁得不成样子,看来,等他们打完后,我得好好算算我的损失,狠狠地敲一笔。
见他们打了许久,都没有中毒的现象,我不禁怀疑,这药是不是过期了,上次用的时候,效果蛮好蛮快的,怎么这次不行了。我哪里知道,这是因为上次那些人内力不深,所以才这么快有痕象,而眼前这二位,都是数一数二的高手,就算是中绝顶毒药,他们也是可以缓一缓的,更何况意唤子这种弄人毒药,效果肯定没那么快了。
正当我失望的以为这毒失效而无精打采时,打斗的两人,缓了下来。他们虽然仍然在打斗,但已没有刚才的凌厉招试了。
是中毒的迹象吗?我的心里,小小地欢跃起来。
果然,南宫墨与司徒明的打斗停了下来,两人的眼神都有些迷离起来。但又不完全迷乱。
这时在上空旋转的木块,因为他们的停下也快速砸落下来,眼看就快要砸到边上站着的南宫墨,我惊恐万状地大叫出声,“快闪。”压根忘了,他们两个都中了我的意唤子,会同时一同听我的话。
在我的惊呼停下后,南宫墨的飘逸的身影,向我这边闪过来,恰巧避开了从天而降的一块厚得的桌角。好危。而我刚为南宫墨安全避开大声呼报气时,一道沉重的闷哼让我侧目。
只见站在南宫墨对面的司徒明,因为刚才我的一声快闪,而将身子绕到一边,他的身子才刚站稳,就被天空中落下的一块桌脚给击中脑袋,那血,随着他的一身痛苦的呼声,缓缓落下。
我被完全惊住了,看着他流满血的俊脸,我不知该怎么办?我虽然恨司徒明,因为他素儿才会枉死,但是,与他相处的那几天,浮现在脑海时,其实也并不那么恨他了,而从一开始,我只是想教训他,并没有想过,真正的要杀了他。我答应过素儿,不管如何,都不要报仇的,可现在,看着他刺目的鲜血,我竟有些无措起来。
司徒明的身子,在我面前,晃当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