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她。我想以后我可以会离开醉脂楼吧,不管乌月国追不究追我离开皇宫一事,单单是毒门一事,就让我有所顾忌。如果不想连累醉脂楼,我唯有离开了。
最让我担心的,莫过于云姨了,算算时间,她去了也快一个月了,却还是没有半点消息。我几次写信让相思送去,但每次,相思都将那些信载回来。心里一时没底,云姨也许真的出事了。
纤月这几天依然没有出现过,我问了下紫荆,听说她的病还没好?我在心底更加怀疑起来,纤月既然得了病,什么为不让碧儿看,难道真如我所想的那样?为此,我决定去一探究竟。
刚到纤月的阁楼前,便让她的丫环冷梅给出声止了下来。
“真老板,您来了。”
我淡淡地看着她,轻声说道,“这几日都没见过纤月,过来看看她的身子好些了没有,你先下去吧,我自己进去就好,不用去通报了。”
冷梅见我这么说,脸上闪过一丝紧张的神色。“真老板,您看能不能改天再来,因为纤月姑娘好不容易才睡下,奴婢怕姑娘…………”
我睨了她一眼,打断她接下来的话。“好了,不必说了,你下去吧。”
冷梅为难地看着我,一点离开的意思都没有。
我拧了拧眉,这纤月怕是不在房呢吧?我不理会冷梅的反应,径自推门进去。
“真老板……”冷梅一把挡在我的前面。
我冷冷地看着她。“冷梅,让开。”
“真老板,纤月姑娘她……”
“我再说一遍,让开。”
可能是被我的冷若冰霜的脸色吓住了,冷梅不自觉地挪开身子。我绕过她,冷冷地看向床上,除了那一张铺开的被褥,哪有什么人影。
“冷梅,究竟怎么回事?”我冷冷地看着她,语气里的寒意倒是有些吓人。
冷梅一时言以对,刚才柔弱可怜的样子,此时却变成了一张怨恨的脸。她阴着一张脸,双眼恨恨地瞪着我看。
我被她的眼神看得一愣,我跟她,有什么深仇大恨吗?她为什么用这样怨恨的眼神看我?
“冷梅,我希望你说实情。”忽略掉她的眼神,我正色问道。
“哈哈哈,你休想从我口中听到一句半字。”冷梅大笑起来,阴毒的眼睛,与这笑更是不相条。
“你究竟是谁?”望着她的眉目,一时间竟然觉得跟紫扬有几分相似。
“我是谁?哈哈哈哈,圣女你可真是贵人多忘事。这么快就连我是谁都不记得了。不知你还记不记得青扬堂,不知你是否还记得郭紫扬?
青扬堂?我从未听说过,难道这个冷梅跟我这个身体认识?她口中的圣女又是什么东西?
“冷梅,你说清楚些,我不明白你的意思。”我一脸纳闷。
“哈哈哈,好一个不明白你的意思。”冷梅痛苦的仰头一笑,然后恨恨地看着我再次说道,“你杀了我青扬堂五十六口人,又岂是三言两语能说得清楚的。紫扬杀你不死,我冷梅可不会手下留情。”冷梅恶毒的眼神狠狠地瞪向我,眼里的恨意,好像我杀了她全家一样,弄得我是一头雾水。她的手中,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把刀,只见她扬起手中银光闪闪的短刀,快速向我劈来。
眼看那刀只差一毫便落到我的头上,那冷森寒白的刀锋,一看就知道极锐利了,这一刀下来,有命活才怪。我愣愣地看着那刀离我越来越近,一阵寒意十足的剑风下,我闭上了眼睛,等待刀落下吧。
再次睁开眼,发现自己躺在熟悉的床上。这又是怎么回事?
“真老板,您醒了。”
我侧过头去,看见一屋子的姑娘站在床边。
紫荆过来一把将我扶起,坐在床上。“真老板,您的身体还很虚弱,刚才碧儿大夫看过了,您这几天都不能下床,要好好地休息。”
我一脸迷惑地看着众人,最后将目光落在扶我的紫荆身上。“紫荆,我为什么会在床上?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真老板,您晕迷了三天,是司徒明公子将您抱回房的,其他的我们也不清楚。”
晕迷了三天?司徒明抱我回房?
这么说是司徒明从冷梅的手下救了我了。刚才我看了下自己,全身虽然很虚弱,却没有任何刀伤啊,我为什么会晕迷三天呢?
毒门之纤月
这时碧儿端着药走了进来。“真老板,这药你趁热喝下吧。”
我接过碧儿那一碗黑呼呼的药,眉毛拧得更深了,这药那么黑,那么浓的味儿,一定很苦吧?对着那碗药看了很久,都不敢喝下去。
“真老板,这药我加了些糖进去,不会很苦的,你放心喝吧。”碧儿淡淡说着。
我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笑,多大个人了,竟然还怕喝药,苦又自慰么样嘛,痛都痛过,还怕这苦作什么?
想着,手一扬,一口气将那碗药吐下肚。还好,真的不怎么苦,而且这里面还有一丝淡淡的香味。
碧儿接过我喝完的碗,正要走出去。被我叫住了。
“碧儿,你等一下,我有话跟你说。”碧儿停住了脚步后,我抬眸对紫荆他们说道,“姑娘们,你们都先去休息吧,楼里的事,还要姑娘们去照着呢。”
闻声,她们对我点头,便都走了出去。
“碧儿,坐吧。”我指着床边的椅子,让碧儿坐下。
“真老板,您还有什么事吗?”碧儿坐下后,也不客套,直接地问出心中的想法。
“碧儿,我想问下你,我是怎么受的伤?”
碧儿淡淡地看着我,一会才道,“真老板,您是被内力所伤,幸好司徒明内力深厚,不然,怕真老板您现在还起不来。”
“是司徒明救的我?”
“恩,你全身心脉絮乱,如果不是司徒明将内心及时地输到你身上,不然就算是玉神医亲自出马,怕也无济于事。”
“碧儿,司徒明是怎么帮我输内力的,当时你在场吗?”明明司徒明已经傻了,他又怎么会出面在纤月房里,而又怎么会帮我输内力?
“真老板是想知道司徒明明明傻了,为什么会帮你输内力吧?”碧儿静静地看着我。
我点头,她果真聪明,一眼就看出我心中的疑乱。
“他好了。”
什么他好了?
啊……
碧儿的意思是说,司,徒,明,已,经,好,了。他不再傻了。
我一眼震惊地看向碧儿,而她只是轻点着头。那神情,好像一切都与她无关。她眼里淡淡的恼意,好像很不希望司徒明好起来一样。
我在心底疑惑,她跟司徒明,又有什么恩怨?
“他现在呢?”
“他帮你输了内力后,便走了。”
走了?他不是要我跟他回天兰国吗?怎么就走了,不过也好,省得我费心去与他周旋。
“碧儿,我想知道一件事?”我望着碧儿淡漠的眼睛,正色说道。
碧儿敛神看着我,“什么事?”
“我想知道云姨的真正身份。”
四周一片寂静,碧儿静静地看着我,没有出声。
“碧儿,这其中有什么难言之隐吗?你为什么迟迟不开口?”
“真老板,请恕碧儿无可奉告,云姨的事,到时她会告诉你的。好了,时候也不早了,真老板你的身子要多休息,我就不打扰了,明日再为真老板送药过来。”
说完,碧儿关门出去。
而我躺在床上,为之气结。
这个碧儿,也太不给面子了,好说现在我也是醉脂楼的老板,她竟然就这么让我走了?真是气死人了。
还有,那个冷梅也阴阳怪气的,什么青扬堂五十几口人,莫名其妙。听她的口气,好像跟紫扬到是一伙的,但紫扬是毒门的人啊,那这个冷梅不也是毒门的了。
纤月这几天不在醉脂楼,难道说………。
想到这,我觉得全身都冷了起来,这个毒门到底还有多少眼线安插在子都城,他们的第一个目标难道真的是乌月国?
三天后,我可以下床了。
我伸了伸懒腰,让碧波扶我到后院透透气。在床上一躺就是几天,没病都闷出病了,好不容易可以下床了,我一定要出房透口气。
刚到后院的亭子坐下来,南宫墨的身影便落了下来。俊朗的温雅面容,有着风尘仆仆的疲态,他院落中的我,轻轻地笑着。
“墨,你回来了。”我不顾一旁的碧波,欢喜地扑进南宫墨的怀里。
‘泠儿,你还好吗?“南宫墨轻轻地环过我的身子,担心问道。
他听到什么了吧?
我嫣然一笑,“我很好啊,能吃能睡,你放一百个心吧。”一边说,一边大拍着胸脯。
南宫墨宠溺一笑,‘泠儿,你真可爱。“但他眼中的担忧,并没有完全退下支,南宫墨这边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一旁的碧波,见我们相拥的身影,便无声地退了下去。
“墨,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我抬头望着他。
“泠儿,我…,要离开一段时间。”南宫墨温煦如水的目光,
缠绵之夜
我的笑容僵在脸上,他说他要离开了。
南宫墨的手拥得更紧了,“泠儿,我……”我将手放在南宫墨的嘴上,示意他不要说下去。他要离开,那是迟早的事,他是一国帝王,要背负的东西太多,怎么也不可能像我这样儿女情长。
“墨,你什么时候走?”我故作轻松地问他,但眼睛始终不敢看向他,我怕我的眼睛将我的脆弱显露出来。现在的我,害怕面对离别,害怕那种泪眼相别的场面。就算他要离开,我也微笑吧,心里的痛,深藏吧。
南宫墨清湛的眸子,深深地将我凝睇。“泠儿,我三天后离开,醉脂楼里的护卫我会让他们留下,你受伤的事情,我全都知道了,这件事,我会细查清楚,不会再让这样的事情发生。”南宫墨的声音冷清而坚决,这样的他,是我从来不曾见过的,记忆中的南宫墨,总是温煦如水,淡然飘逸。眼前的他,是因为我吗?
“墨,我没事,你看,我全身上下都好好的。”我一脸轻松地在南宫墨面前转圈。
南宫墨一动不动地盯着我的脸上看,我被他看得有些无措起来。“墨,你看我作什么?我脸上有什么吗?”习惯性地伸手摸了下脸,感觉很光滑啊,并没有什么东西?
“泠儿。”南宫墨紧紧地搂着我的腰。声音担忧,“你好好地等我回来。”
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泪不自觉地就落了下来。哽咽着说好。然后埋首在他的怀里,将他的气息,一次吸个够。
离别容易见亦难, 半在心中半眉间。如隔山水千万里,走到何处不心牵。鸣蝉还乱思人耳,拥被辗转不成眠。郁结胸中无处遣,一声长啸一声叹。
夜里,我躺在床上,久久不能睡去。半圆的月牙儿,映照在窗台上,挥挥散散的光浑,泄了一地。披了件外衣,便下床来,站在窗前,对着月色寻思许久。
初来这里,第一眼醒来便是见到清华俊逸的南宫墨,那时的他,白衣飘逸地出现在我面前,一如落入凡间的谪仙般,不染尘埃。想起那天我洗澡时,我被自己穿越过来的绝美容颜给惊住时,尖叫出声。而南宫墨紧张地飞身进来,看到站在镜子前不着丝缕的我,那个时候,他脸红得像熟透的蕃茄。如果没有黑衣人的那场追杀,也许我和南宫墨都顺其自然地在一起吧。他不会成为大景王朝的帝王,而我也不会与季如风有任何牵绊,也不会认识萧易寒,司徒明他们吧。
一切都是冥冥注定的吗?老天爷,你为何要如此残忍,本以为死后,一切都是结局,可这场意想不到的穿越,却将我与五个男人的命运紧紧相连在一起。
穿越只为化劫,他们的劫,由我来化,而我的情劫,究竟谁才能为我解开?
掏出身上的血玉萧,紧紧地捏在身中。墨,我不问你为何离开,只是不想让你有所牵绊,你放心地去做你该做的事吧,我会在醉脂楼,默默等你归来。
人说相思苦
离人心上苦缠绵
我说相思难
山高路远难相见
一点愁
感概万千
红豆应无言
应无言
红烛为谁燃
今夜你不在身边
偷拭腮边泪
红红喜字我无缘
一杯酒
思绪万千
望不回旧时燕
最怕你寂寞
最怕你孤单
今夜梦中应有你
痴情一点
最怕你寂寞
最怕你孤单
今夜梦中应有你
相思一片
旧时燕
风轻柔,月绵绵。清幽的声音,轻轻地流淌于夜色中。
歌声止,门外响起一阵轻促的敲门声,我拭了拭脸上的泪,披好外衣出去开门。这么晚了,不知会是谁?
“泠儿。”门轻轻打开时,南宫墨俊朗飘逸的身影落入眼帘。他静静地站在门口,清湛的眸子,如大海般深远,那些暗涌的情感,却比海还深,一层一层地将我内心拍打成浪。
我强装轻松欢喜地拉过他的手,极力敛下眉间的愁思。“墨,你怎么过来了,进来坐吧。”
南宫墨被我拉着我右手,轻轻地颤了下。而后,他一把将我搂在怀里,那个淡然如水的男子,此时也如火般灼热起来,剧烈起伏的胸前,阵阵男性气息环绕在鼻间。
“泠儿……”他在我耳边,轻柔地叫着。那样轻柔的姿态,就像蝴蝶双双起舞。
躺在他怀里,我哽咽得历害,不想离别,却不得不离别,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我竟这般患得患失起来,心里,总有种感觉,南宫墨这一次的离别,也许将会很久,很久。
泪水湿了南宫墨的衣襟。“泠儿。”南宫墨拉过我的身子,轻轻地为我拭去脸上滑落的泪。
“没事,我的泪水可能太多了。”我笑着说,我不知道,那笑是伴着哭红的鼻子跟眼泪是那么的难看。
“泠儿,想哭就哭吧。”南宫墨深深地看着我,眼里有着痛苦的挣扎。
“墨,别站在这里了,我们进去吧。”再次拉过他的手。
“好。”南宫墨修长的手,将我的手紧紧包住,一同向房内走去。
坐在桌边,两人的手依然紧握着,谁也没开口说话,就这样默默地对注着。他眼里暗涌的情意,深得要将我淹没。
屋内的烛火,明明灭灭地摇晃着,飘舞的白色纱纬,让夜也轻温柔起来。空气中的暧昧,静静流动。
我有些不自然地偷偷移了下身子,眼睛瞄了一下南宫墨。而好巧不巧地,他也正好在看着我,我这一眼偷瞄,让他捕个正着。
一时气氛怪异起来。
“那个,墨,你怎么过来了。”不自然地神色说着,想让气氛不那么尴尬。
南宫墨此时却不像平时那样容易脸红了,他温声说道,“睡不着,便在这院中走走,听到泠儿房里飘来清幽凄美的歌声,脚不由得就走来了。”
脸色更加不自然了,那首相思,他是不是全都听去了?其实本该没什么,但这种时候听起来,总有种哀怨的意味。
灿灿地笑着说,“那个,这歌只是随便唱唱,墨你不要放到心上。呵呵……”
南宫墨温煦如水的目光,静静地看着我,在听完我的话后,眉毛十分轻缓地舒展开来,很好看地在嘴角凝成一个轻笑。“泠儿,你的歌声很好听。”
南宫墨是在夸我吗?我的灿笑转为甜美的傻笑,此时心里只有甜蜜蜜的感觉,离别的愁绪,在这个笑之后,早就消失了。
“谢谢,墨你是第一个说我唱得好的人。”夸我舞跳得好的人很多,但说我唱歌唱得好的,也只有南宫墨了,不过这也难怪,除了跳舞以外,我从不在他人面前唱歌。
南宫墨温柔地望着我,俊朗的脸上,挂着清柔如水的笑。“泠儿,那你是不是要为我唱一曲?”
看着南宫墨的笑,我不禁一怔。他说什么?他说要我唱一曲给他听?我怎么听这话都觉得南宫墨有些不一样了,平日的他,都是淡淡的温雅感觉,可现在他却让我觉得有一丝占有的味道,不知这是不是所谓的爱的力量呢。
我呆呆地望着南宫墨的笑颜,轻问出声,“想听什么?”
“泠儿,我想你为我歌舞一曲,可以吗?”
重重点头。
南宫墨轻轻放开紧握着我的手,看着我轻盈起身。我走到房中的空地上,脱去刚才披在身上的外衣。
银色的月辉,撒在地上,衬得一身白色里衣的我更是纤细出尘。那飘飘散散的青丝,让本来绝美的脸,更添了几分楚楚动人的韵味,雪白的凝脂肤色,带着粉色的娇艳,在明晃的烛火中,流光飞舞。
嘴角轻轻漾开一个轻笑,那笑凝在脸上时,如初生的婴孩般纯洁,美好得不带一丝杂质。当那笑越笑越深时,脸上的纯真又变成女子的妩媚与羞态,哼唱出声。
随着歌声的高低起伏,我的身体也跟着舞动起来。时而单纯可爱,时而顽皮俏丽,时而妩媚风情,时而妖娆撩人,总之这首歌,这支舞,将身为女子的娇与柔,纯与妖都发挥到极至。
坐在桌边的南宫墨,此时的眼里只有深深的涌动。他一动不动地看着我,淡淡的温雅,也变成浓浓的灼热。
我热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