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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碧波的激动,我的心房暖暖的。有人记挂,有人关心的感觉真好。
伸出手去紧紧地抱住碧波。“傻丫头,不用紧张成这样,我不是没什么事嘛。”幸好是换好衣服,上完药碧波才进来,如果一回来就让她看到,怕这丫头不哭得昏天暗地才怪。
碧波在我怀里,哽咽着说道。“哪里没事啊,真老板这么美的脸,现在被弄成这样,这怎么会没事呢?”
我松开怀抱,抬眸淡笑地看向碧波,手,轻轻地伸向她的脸,为她擦去落下的泪。“我已经上了药了,放心好了,过不了多久,会好的。一样还是以前那个真老板,保证不会多一道疤。”
我极力地忍住心酸,不想让碧波看到柔弱的我,这样,只会让她们更加担心,为了不让别人担心,我自己首先要坚强起来。
她是我娘子
碧波仰起小脸,泪眼汪汪地看着我。“真老板,您说的是真的吗?真的不会留疤吗?”
“不会,碧波我什么时候骗过你了,你就相信我好了,不会留疤的。”我说得肯定,其实自己心里也没底,萧易寒虽说不会留疤,可是以后的事谁又说得清呢?
“恩,碧波相信。”她吸了吸鼻子,重重地在我面前点着头。
我看了,释怀一笑。我的笑刚刚凝在嘴边,碧波又一脸伤痛地看着我。“真老板,您还没说是谁把你的脸伤成这样的?这个人简直该千刀万寡。”那小脸,又气又恨地涨得通红。
呵呵。我干笑两笑,不知该怎么说起好。
正当我犹豫之际,碧波一双灵动的大眼睛,狠狠地瞪着萧易寒,好像在她眼里,萧易寒是什么毒恶深重的仇人一样。
我愣住,碧波不会以为是萧易寒伤的吧?
果然,下一秒,我证实了我的猜测是对的。
碧波狠瞪了萧易寒一阵后,声音愤愤地对着萧易寒大声骂道,“你这个杀千刀的,是不是见我们真老板长得比你好看,你就看不过眼,要将我们真老板的脸毁了去。”这样的质骂好像还不够解愤,碧波两手插腰,对着萧易寒指着鼻子再次大声骂道。“一看你这尖酸样子,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人?人家说的,长得美丽的男人,通常心肠都是歹毒的,看你这不死不活的样子,就知道你的心肠一定比蛇还毒,比利刀还狠,你这个杀千刀的,伤了我们真老板的脸,还好意思站在这里,你,你,给我等着,我叫人把你这娘娘腔给轰出去。”
碧波脸不红,气不喘地骂了一大堆,我听得是一愣一愣地,什么时候,碧波还有这手啊,我怎么从来没发现过?我一脸憋笑地看向萧易寒,只见他绝美的脸上,青筋暴露,本来很白的肤色,一下黑得暗了下来。细长的凤眸,喷火地盯着碧波,本来萧易寒面对碧波的指控倒也没什么,只是一副淡淡的神情。但碧波最后的那一句娘娘腔后,完全让萧易寒失控了,看着他喷火的眼睛,我都有些替碧波担心了。
强忍住笑的冲动,连忙将碧波拉回来。如果我不拉的话,怕萧易寒真的忍不住了。他怎么对娘娘腔这么大的反应啊?真是奇怪。
“碧波,别叫嚷了,不是他,真的不是他。”见她一脸不信,我十分坚定地重复说道。
“真老板,真的不是他?”碧波一脸狐疑地指着萧易寒,后者让碧波这么一怀疑,脸上的青筋更凸了,好像有暴发的预兆。
我将碧波的手连忙拉回来。“不是他,真的不是他,如果是他,他还会傻得弄伤我后还站在这里等你发现啊,你想想,我说得对不对。”
碧波狐疑的神色慢慢淡了,她看看我,又看看萧易寒,然后迷茫问道。“他是谁啊?为什么会在真老板您的房里?”
她这么问,是相信了吧。可是接下来的问题,好像更难回答。
我刚想出声,却让萧易寒捷足先登了。他冷泠的声音说道,“她是我的娘子。”
“什么?”
“什么?”
两道尖锐的声音同时响起。
我,我什么时候成了他的娘子了,刚才的萧易寒还是温柔体贴形的,怎么一下就变得这么无赖起来了,不会是让碧波给剌激过头了吧?娘娘腔三个字,真的是他的痛处?
而碧波,此时一脸惊骇地看着我。“真,真老板,他真的是您的相公?那,南宫公子呢?真老板您不是喜欢南宫公子的吗?”
碧波无心的话,却让萧易寒的神色暗了下去,他的手,用力地紧握着,关节的地方,微微发白。
“呵呵,碧波,不是你想的那样,这位,他,是我的朋友。”我对着碧波解释道,但触及萧易寒受伤的神色,那些话就变得语无伦次起来。
碧波也发现了气氛的怪异,她好奇地看着萧易寒,然后再看看我,眼里的迷惑更深了。但碧波是个机灵的姑娘,见气氛不对,便知道这个话题现在不好纠缠下去。
“真老板,您的脸还痛吗?”明亮的眼睛,扑闪扑闪地看着我。
“不痛了,刚上了药,起效了。现在不但不痛,还有些凉凉的感觉。”我偷偷看了萧易寒一眼,见他的脸色也慢慢恢复,紧张的心情也落下去了。
我与南宫墨的事,怕萧易寒早就知道了吧?我身为圣女这么秘密的事他都能知道,我与南宫墨在一起的事实他又怎么不知道呢?那段时间,他一定有派人暗中保护我吧?如果没有南宫墨在,面对毒门的剌杀,怕萧易寒也会出手吧。
不是想隐瞒什么,只是不想再见到他的伤心与绝望,他要的我已给不了,所以只有尽量在他面前不提起南宫墨,这样,他会好过些吧?
“那就好,真老板,您离开的这几天,楼里的姐妹别提有多想念您,大家都担心你一去不会回来了,都在伤心呢。”碧波说到这的时候,神情也跟着暗下来,但很快,她很欢悦起来,清脆的声音,是那么快乐扬溢。“现在好了,真老板您总算是回来了,现在大家都不知道呢,我去告诉姐妹们去,她们准乐疯了。”
说完,她一把快跑出去,我想拉也拉不住。
心里暗自摇头,这个碧波,真像个长不大的孩子。嘴角,不自觉地扬起一丝淡宠的轻笑。侧过头来,萧易寒的双眼正十分幽深地看着我。
情在醉脂楼(上)
“泠儿,你在这里过得很开心?”萧易寒依然紧紧地看着我。
呃?
我微愣,而后轻轻地笑起来。算是吧,在醉脂楼的这段时间,虽然有很多事情发生,但却也是最开心的一段时间。
“是的,我过得开心而充实。”在这里,我不用依附任何人,在这里,我可以很自我的存在。
“泠儿,跟我在一起的那段时间,你,不快乐吗?”他的声音,有些期待,有些小心翼翼起来。
我静静地看着他,一时不知如何答他。
那段时间,我确实不快乐。季如风的无情,紫扬的某害,这一切,我又如何能快乐起来。只是,在面对这样的萧易寒时,我不愿让他太过于担心罢了,才勉强让自己看起来开心的样子。
那段时间,我的心里满是隐忍的泪水,我无时无刻都想要离开。他的情,让我不忍伤害,可最后,我还是深深地将他伤害了。
“也快乐。”轻轻地说出了三个字。
请允许我说对你再一说谎,这谎言,出自善意。不可否认,你跟小双,那段时间确也让我快乐一些,因为心底的痛苦太深,那些快乐并不能让我完完全全的快乐起来。
萧易寒听了我的话后,细长的凤眸,带着点点轻笑,欣慰地看着我。“泠儿,有你这句话,就够了。”
“碧波,真老板真的在房里吗?”门外飘来了欣喜的说话声。
“真的,真老板现在就在房里头。”
“她终于回来了。”
“我们都快想死她了。”
“一会见了真老板,大家都不许哭哭啼啼的。”
“放心好了,我们高兴还来不及呢,怎么会哭哭啼啼的。”
姑娘们的说话声,带着急盼的脚步声,阵阵飘了过来。看样子,她们应该快到了。本来依她们的距离跟说话的声音,我是听不到的,但自从上次中了情殇,服了玉姿露,我的听力不但好上几陪,就连呼吸也轻微得听不到。
想到这,我想起我还有三粒玉姿露在身上,君楚凌将世上仅余的五颗玉姿露全都给了我,起初我只是感激,而到现在我才发现,这玉姿露,比我想像中要名贵千百万陪,对君楚凌将药给我,也跟当初萧易寒跟季如风一样,深深地迷惑起来。
我回过神来,对上萧易寒绝美的脸。
“萧……”刚想开口问他一些事情,却看见萧易寒轻身一跃,人便离去。风中,只留下他的声音。“泠儿,我晚些时间再来找你。”
我望着窗口,静静站了许久。
萧易寒一定是见楼里的姑娘都来了,不想再留下来,怕打扰我跟她们的相聚吧?他真的变了,如果是以前的他,怕是不会走吧。
门轻轻地推了,姑娘们纷纷踏了进来。
看到站在窗边的我,她们一个个都蜂涌过来。
紫荆无比激动地拉着我的手,泪眼迷茫的双眼,又悲又喜地看着我。“真老板,您,回来了。”声音哽咽得有些颤音。“真老板,您的脸怎么了?怎么会弄成这样?”
我对她轻轻一笑,抚上她的手,温声说道。“紫荆,我没事,不小心刮伤而已,现在上药了,已经没事了。”
回答得简单,干脆,不想让她们为我担心。
玄落也一把将我拥住,“真老板,你脸上怎么可能会是刮伤的呢?那么长的一道伤痕,这一定是被利器伤的。真老板,你说出来,我们醉脂楼的姐妹就算拼了这条命,也要为真老板报仇。”
玄落的神色,愤愤起来。
我抬过眸子,十分动情地看着玄落。“害大家担心了,这真的不是别人伤的,真的是我不小心刮到的,其实这也没什么了,早就不痛了。而且大夫也说了,只要按时上药,就不会留下什么疤痕的。”
就算让她们知道是谁伤的又能怎样,人死都死了,再说,只会让楼里的姑娘更加担心而已。
红双也从后面围了过来。“真老板,真的不会留下疤痕吗?”
我轻轻笑笑,一脸的轻松。“红双,你放心吧,不会留下什么疤痕的。”
“这就好。真老板,这些天你去哪了,害我们想死你了,你不在的这些天,我整天都提不起劲,见着那些男人就莫名的窝火。”
“红双,你可是我们醉脂楼的头号花魁,可要注意形象哦。如果被你的那些个粉丝知道你是因为我的关系,才会这么闷闷不乐的,他们不把我给分尸了才怪。”看着个个泪眼汪汪的样子,我想让气氛轻松些,一脸讨喜的样子对红双说道。
“真老板,您可别取笑我了,这些天你不在,不但是我,楼里的姑娘都对那些客人提不起劲。大家都很担心您,现在好了,您回来了。”
看着一个个向我围过来的姑娘,我觉得心里一股股暖流暗涌。谁说风尘女子最无情来着,眼前这些可爱的姑娘们,哪个不是情深意重的。
日后,如果醉脂楼混不下去,我也要为她们谋个去处,让这些流落红尘的重情女子,有个好的归宿。
一阵嘘唏之后,姑娘们有些要回前厅去应付客人。留下来的,只有紫荆,玄落,红双,碧波,灵如,绝尘她们。
情在醉脂楼(中)
“碧波,你去叫纤月了吗?怎么没见她来啊?”灵如放下手中的茶杯,望向碧波,清声问道。
这时,紫荆也附道。“我也好些天没见着纤月了,都快半个月了。”
“听说她病了,上次我去看她,但她那阁楼里安静得吓人,我在外面叫了几声,都没见着有人来开门,平时纤月也少跟大家说话,我以为她喜欢安静,不想我们打扰才不出声,我也就离开了。”玄落也一脸奇怪地说道。
“经玄落姐姐这么一说,我也觉得奇怪,我从真老板这里出去后,因为她那阁楼离这里也比较近些,第一个叫的就是纤月。而我到了她门前叫了几声,都不见有人出来应声,平时虽说那纤月不怎么跟楼里姑娘往来,但有人去了,她那丫环冷梅都会出来招待一下,可今天,我叫了那么大声,都没见着人。我当时也想推门进去看看,但因为急着要将真老板回来的消息告诉大家,我也没在意许多,就走了。”碧波看着众人,也满是不解与好奇。
我在心底叹息,纤月看来跟醉脂楼姑娘的关系真的很冷,她都死了半个月了,楼里的姑娘竟然都没人发现,这也难怪,平时纤月都不欢迎别人去她那里,而醉脂楼的构造,又跟其它青楼不一样。醉脂楼的前厅就跟所有青楼一样,是栋两层的阁楼。但前厅之后,里面的构造跟一般的府第无异,而且也蛮大的。所有楼里的一等姑娘,全都是住独立院落的,而且每一个院落,也不是相邻的。
“纤月她不在了。”我淡淡出声。
说完,所有的目光都定在我身上,她们似是不明白我话里的意思一样。
最先开口的是碧波,“真老板,您能不能说得清楚一些啊,什么不在啊?”
“是啊,我也不是很明白呢?难道纤月不在醉脂楼了吗?她找到归宿了吗?”绝尘也一脸茫然地问道。
“这个有可能吗?好像纤月并没有怎么接客啊,她一直都这样冷冷清清的,我觉得没有可能哦。”说话的是灵如。
“真老板,您快说清楚些吧?”
“她死了。”
“什么?”
所有的姑娘异口同声地叫道,眼里的震惊与不信是那么的深。
“早在半个月前,她就死了。”我淡淡的声音,听不出悲喜。
最先反应过来的是红双,“真老板,您说纤月半个月前就死了?她是怎么死的?怎么我们都不知道?”
“是啊,她不是说一直在生病吗?怎么就…………”紫荆的泪落了下来。
紧接着,玄落也落了泪。“她都死了那么久,我们现在才知道,这就是我们青楼女子的命运吗?也许某一天,我也是这样吧,死了许久,都无人发现。”
所有的人,闻了玄落这句话,都悲悲切切起来。嘤嘤抽泣的声音,像是在哭泣纤月的死,更像是在悲惨自己的命运。
流落红尘,不是她们所愿意的,她们只是为了生存,被迫无奈,才会这样。虽然现在醉脂楼卖艺不卖身,但在世人眼中,她一样还是青楼,一样还是烟花场所。
我的心中,有了别外的打算,我要为她们,重建一个家,一个彼此怜爱,彼此相惜的家,让所有在红尘中受尽伤害的女子,都能得到一份关爱,一份呵护。
许久,我抬眸望向她们。
“大家都记住,你们不比一别人要低下,世上的每个人都一样,都是平等的,我们不比别人差什么,不比别人少什么,我们青楼女子一样也是人,不偷,不抢,我们凭我们的本事养活自己,这又有什么可自卑可耻的呢?我们比起那些娇作的名门之秀,不知要强多少陪,所以,姑娘们,都打起精神来,如果我们自己都不怜惜自己,又有谁会懂得怜惜。”
本来哭哭啼啼的声音,都止了下来,所有的姑娘,听完我的话,都扬起一副灿烂的脸庞来。
“真老板说得对,我们没必要自怜自哎,我们是青楼女子又如何,世人看不起又如何,我们过我们的,只要问心无愧,一样过得潇洒,管他什么世俗眼光,那都是骗人的东西。”红双一身艳丽的火红衣裳,直直站起的身子,就像一把明亮温暖的火把,照进每一个姑娘的心中。
“对,我们过我们的,管世人怎么看,怎么说。”玄落抹了沫泪,也一脸豪情地说着。
“真老板说得对,我们不偷不抢,没必要觉得羞愧。现在我们都是凭才艺生活,更没必要觉得抬不起头。”灵如也激动地从位上站了起来。
“是的,我们不会再感动羞愧,不会再因为别人的眼光而抬不起头了。”碧波的眼里,还有泪光闪动。
而紫荆与绝尘虽默不作声,但从她们坚定的眼中,也看出她们此时的澎湃心情。
看着她们激昂的神情,我无比心慰地笑了。
待众人都从激昂的情绪中回过神来时,我才将纤月的死因跟她们大概说了一下,对于纤月是毒门之人的身份,我是只字不提。
“其实早在半个月前,纤月并不是病了,她是中毒了,你们还记得当时我跟你们说的有江湖中人找上门的事吗?当时南宫墨还特意在此守着。这件事,与纤月中毒有关。”我停了一下,接过紫荆递开来的茶,喝了一口,然后才悠悠讲起。
“如果不是纤月发现了这些人的行踪,对我跟南宫墨说明白,我们醉脂楼现在怕是被那些人毁了。而纤月也因为将那些人的行踪告诉我们,才会中毒的。我为了让大家不那么担心害怕,所以才没将纤月毒发身亡的事情告诉大家。”
我只是挑轻的说,纤月其实只是一个被司徒明利用的可怜女子,如果从一开始没有遇见司徒明,她也不会走上这条路,她应该会跟她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