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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大的威力?我不敢想像,如果我用完全力,那这个山洞是不是要塌掉。
正当我愣神之际,君楚凌疾步跑了过来。他平静的神色,有些动容,在看着我站在那里,再看看断开的桌角,他的神色才慢慢恢复过来。
“小泠,你没事吧?”
“没事。”我呆呆地应着。双眼完全定在手掌上,刚才的那一幕,愣是让我不能消化。想不到,自己也能成为武林高手了,这一个转变,也太大了。
“没事就好,小泠,你刚醒来,想必也饿了吧,我刚才为你准备了些饭菜,我去提进来。”说完,君楚凌看了我一眼,然后向洞口走去。
而我,依然愣在那里。
没多久,君楚凌进来了,他的手上,拿着一个竹篮子。
“小泠,来,吃饭吧。”他将篮子放到桌上,对我淡淡说道。
吃饭?我摸了摸肚子,好像一点都不饿。
我走了过去,在石椅上坐了下来。这时候的我,才完全回过神来,君楚凌怎么会在这里?师傅呢?“君师兄,你怎么会在这里?师傅呢?”
君楚凌从篮子拿出了一副茶具,为我倒了一杯茶后,才淡淡说道。“师傅已经下山去了,这几天,我这个时候都会过来看看,你睡在冰床上,如果稍有不慎,都会走火入魔。”
“几天?现在是什么时候了?”我从位上跳起来,我还以为我最多睡几个钟,没想到,这一躺下,就是几天?
“小泠,你已经睡了五天,现在是戌时。”君楚凌将饭菜放置我面前,淡淡说道。
“君师兄,刚才你看到了,我都已经恢复功力了,现在可以下山了吗?”一想到要睡在这冰冷的床上,我就恨不得马上下山。
君楚凌顺着我的目光,落在地上的断裂的桌角上。许久,他将目光转到我脸上,平静出声。“小泠,你现在还不能下山。”
“不能下山?为什么?”我不满地反问。
“你目前虽然恢复了功力,但那只是三成功力,你仍然需要借助冰床的功效,助你恢复功力,再有,你的气息,依然有些絮乱,这赤焰丹,你每天清晨都需吃一粒。”
听完君楚凌的话,我傻住了。
“君师兄,你是说我才恢复三成的功力对吗?”我一脸震惊。
君楚凌淡淡点头。
天啊,才三成功力就那么历害,那我完全恢复了?那武功,高到什么程度?
“小泠,先吃饭吧?”君楚凌低下头,拿起筷子递到我手上。
我接过筷子,看着米饭愣愣出神。
“快吃吧。”君楚凌淡雅出声。
“哦。”呆呆地应了句,然后埋头吃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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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月后,我终于可以下山了。一想到这,我就兴奋得不得了。现在的我,终于可以不睡那张冰冷的床了,不用再在这里孤泠泠的一个人了。
经过这半个月,我的功力,恢复得差不多了,这些,我也不清楚,都是君师兄告诉我的。在他走后,我试着对着那张石桌轻轻一拍,结果,整张桌子变得粉碎。
我半惊半喜,喜的是我终于大功告成,终于可以下山了。惊的是,幸好我只是轻轻地拍,如果是按照上次的力道的话,这山洞,不塌才怪,不过,绕是这样,就已经够我惊的了。
今日一早,师傅就来接我下山了。她的脸上,依然是淡漠的冷意,我在心底纳闷,我恢复功力了,师傅难道不为我感到高兴吗?怎么她一点反应都没有?
“师傅,我的功力已经恢复了,您什么时候,跟我说那三个条件。”走在下山的路上,我忍不住好奇说道。
师傅停了下来,神色略有些沉重。“泠儿,你莫需再问,如果时机到了,为师自会相告。”
看着师傅的神色变化,我有些微愣,一向淡漠冰冷的师傅,会有这样沉重的表情吗?会不会是我看错了。
“哦。”我呆呆地应了句,然后也紧跟其后,往山下走去。
我怀了南宫墨的孩子
回到竹楼的第二天,我的身子明显的不适起来。总是特别的嗜睡,而且没什么胃口。
君楚凌每次看到我这样,总是欲言又止。直到有一次,我们三人一同坐在桌子前吃晚饭。我看着满桌子的饭菜,竟然觉得没什么胃口。
师傅这两天都关在房里,我跟她相处的时间,很少,所以,师傅并没有发现我这两日来的反常。倒是君师兄,一脸凝重。
师傅见我没有动筷子,她看了我一眼,淡蓝的眼睛,那些哀愁,还是那么清晰。她夹了一块鸡肉,放到我碗里。淡淡说道,“泠儿,这几天,你瘦了,多吃些吧。”
说完,师傅并没有理我的感动,她低头吃着饭。
看着碗里的那一块鸡肉,我的胃开始不些不适起来,但我不能不吃,那是冷漠的师傅第一次为我夹菜,就算再不想吃,我也要吃。
我刚将鸡肉放进嘴里,一股酸意便充满喉间。我急忙吐掉那一块鸡肉,放下碗筷,呕吐不止。一声又一声的呕吐声中,并没有见有什么东西吐出来。我只是想吐,胃翻得难受。
君楚凌的手,轻轻地为我拍着背。
过了一会,我觉得酸意没那么浓了,才悠悠抬起头来看向他们。“师傅,君师兄,对不起,害你们不能再吃饭了。我马上去收拾。”说完,起身欲走。
“泠儿。”师傅在我转身之际,出声叫住了我。
我回过身来,看向她。“师傅,您有什么事吗?”她的眼里,似是在担心。而站在她边上的君楚凌,也有同样的神色。只是,君楚凌的眼里,还有一些我不懂得的意味。
“泠儿,是谁的?”师傅再度开口,只是冷冷的这么一句。
我愣在那里,有些不知所措。什么是谁的?
“师傅,你问的是什么?能不能说得清楚些?泠儿听得不是很明白?”我左思右想,还是不明白师傅指的是什么?
师傅只是看着我,什么都没说。淡蓝的眼睛,哀愁更浓了。
我被她这么一看,更是愣住。将目光看向君楚凌,希望他能告诉我是怎么一回事?
君楚凌在接到我的眼神后,先是轻轻叹息,然后才淡淡开口。“小泠,适才你的是妊娠反应。”
我完全呆住。君楚凌说什么?他说我的是妊娠反应。那么,我不是有了吗?我,我怀孕了?
“君师兄,你是说我怀孕了?”我的声音,不知是忧是喜。
君楚凌点头。
我轻轻地伸手,抚上自己仍然平坦的肚子。我怀孕了,怀上了南宫墨的孩子。老天,为什么这么恶劣,在我打算遗忘的时候,却不给我任何机会。这个孩子,让我如何能割舍,让我如何能忽略心底,对南宫墨深深的爱。
这时,师傅淡淡开口了。她的声音,比任何时候都冷起来。
“泠儿,不管这孩子是谁的,现在为师让你打掉这个孩子。”师傅的话一出口,我的身子紧跟着打了个踉跄。
不,不行,我不能打掉这个孩子,他是我跟南宫墨的孩子,既然上天让我在这个时候怀上他,那么无论如何,我都要把他生下来。
“师傅,为什么?我不要,我不能打掉孩子。”眼泪涮地就落了下来,来势凶凶。
“不管你愿不愿意,为师主意已定,这个孩子,一定要打掉。”师傅的声音,还是那么冰冷。
噗的一声,我双腿直直跪了下来。
“师傅,求求你,让我生下来吧,这个孩子,我一定要生下来。师傅,为什么一定要打掉这个孩子?我不要,我不要……”我的声音,变得凄怨跟歇斯底里起来。我不知道,这一切,是否缘之于母爱,总之,我一定要保住我们的孩子。
师傅却没有为此动容,她淡蓝的眼睛,也变得冷起来。“泠儿,不是为师心狠,这个孩子,你是无论如何都不能要,日后,你会明白为师的若心。”
什么若心,我不明白,我只想要我的孩子,我跟南宫墨的孩子,我不管,总之这个孩子我一定要留下,就算拼了性命,我也要留下。如果没了这个孩子,那么我会选择一死。
这时,君楚凌将我扶了起来。“小泠,你先起来吧。”
我甩开了君楚凌的手,变得疯狂起来。我怕,我怕他们会让我打掉这个孩子。
君楚凌被我甩下的手,凉凉地保持着最初的姿势。他本想再抻过来拉我,但看到我一脸戒备的神色,他将手抽了回去。平静的声音,淡淡响起。
“小泠,你先起来,你现在怀孕初期,不能这般跪着。”
君楚凌的话,让我变得安静起来。我静静地看着他,现在,我唯有能求助的,只有君楚凌了,他会帮我吗?我一定要留下这个孩子。
慢慢地起了身,一脸淡定地看向师傅。
“师傅,虽然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让我打掉这个孩子,但我可以明确地告诉你们,如果你们不想逼死我,那么你们就背着我偷偷地打掉他吧?”现在我除了以死相挟,我竟没有任何条件来保护我的孩子。
师傅的神情还是那般冷淡,她淡淡地看了我一眼,欲言又止,最后,她只说了这么一句。“泠儿,今日你也累了,这件事,明日再说。”说完,师傅玄灰的身影,消失于房中。
我站在那里,惊痛不已。
君楚凌淡淡的神色,夹着忧伤,静静地看着我。
“小泠,你先休息吧。师傅这边,你不必担心。”
我抬头看向君楚凌,我怎么能不担心。这世上,我什么都没有了,就连我自己,我也不知道到底是不是真实存在,唯有肚子里的孩子,他是我的,无论如何,我都要将他生下来。
我变得激动起来,一把拉着君楚凌的衣袖。“君师兄,你帮我求求师傅好不好,君师兄,现在只有你能帮我了。”那一刻,我变得那么脆弱,就像一碰就会化掉的雪花,轻飘飘地落满优伤。
君楚凌的眼里,不再是淡淡的平静,那里面,有着暗藏的情意,而那样的情意,是我所不能明白的,那似爱非爱,似懂非懂的情,就像冬日里的迷雾,我站在其中,茫然无措。
君楚凌看着我紧拉他的衣袖,然后寂然出声。“小泠,你安心地养好身子,这件事,我会跟师傅说好。”
君楚凌淡淡的声音,听在我耳里,让我的心,也安拂不少。我相信他,一定不会让我打掉这个孩子的。他眼里的坚定神色,我想他一定会有办法的。
我轻轻地松开紧拉着他衣袖的手,然后抽回。将手放到肚子上,这里面,有一个全新的生命在跳动,那是我跟南宫墨的孩子啊,我怎么能舍去。
“君师兄,谢谢你。”感激之情,不言于表。
“小泠,我送你回去吧,前几天,你躺在冰床中,怕睡不好吧。”君楚凌的神色依然淡淡的平静,但他的睛里,有一丝不一样。至于哪点不一样,我一时也说不上来。
“好。”
君楚凌小心翼翼,又君君有礼地环过我的双肩,轻轻一跃,往我房间飞去。
入夜,我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一方面,我担心师傅她死命不同意我生下这个孩子,另一方面,我又开始想念南宫墨。
直到夜深许久,我才披衣下床来。静静地站到窗前,对月舒愁。
我在想,如果南宫墨知道我怀了他的孩子,他会怎样?也许……
唉……
我叹了声气,打断自己的思绪,也许一切都结局了,我与他,也许真的是不可能了,他如果真的娶了风国公主,这辈子,就算两人再相爱,我断不会再跟他在一起,有一种人,他的一生,只有一心一意的爱,而我,就是那样的人。
月色迷离,皎洁的月辉,洒落在竹楼中,斜斜的影子,在风中摇曳。这样迷离的月色,这样孤寂的夜晚,让我想起那一个甜蜜的夜晚。
那一夜,我从女孩脱变成女人,那一夜,我明白自己的深爱,那一夜,我跟南宫墨是如此的紧密。那一夜,我们是那么的深爱彼此。也是那一夜,成为我们沉得的甜蜜回忆。也是那一夜,让我们一隔千里,也是那一夜,让我们的心,如火烧般煎熬。
将手,轻轻地抚上肚子,母性的光环,让我觉得一切都不是那么的痛苦,那一夜给了我甜蜜,给了我痛苦,而最让我心慰的是,我怀了孩子。
如果师傅依然不同意,那么我只有离开,如果她连离开也不让的话,那么,我唯有一死了,只怕这一次,真的是一了百了了,任何一个人,都无法承受一次高过一次的绝望,就算是神,也会痛苦得想要死去,更何况,我只是一个平平凡凡的女人。
莲步走到床边,目光落在一旁的桌台上。那一支血玉萧,玉姿露,还有那个关呼我身份的玉坠,都整齐地摆放着。
我伸手过去,不由自主地拿起那支血玉萧。通透的血色凉玉,在月色下,泛着清冷孤寂的光泽。我拿在心上,记忆纷纷袭来。
泠儿,这血玉萧你收下吧,它本该属于你。
而如今,这支血玉萧紧紧地抱在怀里,而我却不觉得它是我的,就像我与南宫墨的情一样,自以为彼此情深,到最后,不也是伤痕累累么,这世间,有什么会是永恒?
静静地将血玉萧放置嘴边,吹响起纠心之曲。凄楚的萧声,在轻风中,飘落好远,好远。忧伤的情怀,却是怎么也舒不完。
一个是阆苑仙葩,
一个是美玉无瑕。
若说没奇缘,
今生偏又遇着他;
若说有奇缘,
如何心事终虚化?
一个枉自嗟呀,
一个空劳牵挂。
一个是水中月,
一个是镜中花。
想眼中能有多少泪珠儿,
怎经得秋流到冬,
春流到夏!
一曲枉疑眉吹完,才发现泪已湿了脸庞。将那支血玉萧从新放回原位,然后转身走向窗边。
这一个转身,让我发现不知什么时候,师傅已站在我身后。
我愣住,师傅她这么晚了还不睡么?她来这里是为了孩子的事吗?我有些紧张起来。
“师傅,您还不睡么?”手,不由得紧张的抚上肚子,现在的我,变得紧张兮兮起来。
师傅没有回答我,她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她的目光,紧紧地落在血玉萧上,眼里的哀伤,浓得化不开。
“师傅,您怎么了?”我莲步走了过去,望着她冰冷却十分苍白的脸,不无担心地问道。
许久,她才将目光从血玉萧上收回来,淡淡对我开口。“泠儿,为师没事。”
我在心底暗自疑惑,师傅为什看着血玉萧会有那么奇怪的神色,难道,她跟这支血玉萧有什么渊源不成?
“师傅,您请坐。”我请师傅在桌边坐下,然后为她倒了一杯茶,夜里,茶有些凉,然后我再度开口。“师傅,您先坐一会儿,这茶凉了,我从新去沏一壶来。”
在我准备有起步的离去的时候,师傅叫住了我。“泠儿,不必了,为师只是听着萧声过来。”她淡蓝的眼睛,夹着深郁的哀伤,静静地落在我的脸上,许才,她又接着道,“你再吹一曲可好?”
我听着一愣,今日的师傅怎么了?
“既然师傅想听,那我就吹。不知师傅想听什么曲子?”说完,我将血玉萧拿在手中。
“刚才那一曲吧。”师傅说话时,脸上虽然冷淡如常,但她的声音,无限落漠。
师傅她到底是经历了怎么样的伤害,那个害她落涯的负心人,又是哪个?
我没有再出声,轻轻地将血玉萧放置嘴角,凄切的萧音,在风中泠泠回旋。
那萧声,是那么忧伤,一如一曲绝歌在风中唱响,时高时低的声音,像是低泣,又像是呼喊。
多少泪,断脸复横颐。心事莫将和泪说,凤笙休向泪时吹。肠断更无疑。
师傅静静地听着,她淡蓝的眼睛,变得飘渺起来,里面有着淡淡的雾气,我不知道,师傅是被萧声感染,还是因为师傅想起许多的前尘过往,她的整个人,变得温和起来,不再是冷冰冰的。但在萧音**的部份,师傅的神色突然变得有些哀怨起来,这个表情,很快就掩了下去,变得云淡风清起来。
萧声寂然地在房中飘响,漫过风中,渗入心扉。夜,更浓了。淡黄的月辉,此时也变得格外的昏暗,透过竹枝间的缝隙,洒落窗台。
一曲完,我将血玉萧紧握在手。
师傅,只是神情淡淡地坐在桌边,她的双眼,好沉重。她慢慢地抬起了头,目光落在我的血玉萧之上。
“泠儿,这萧,是何人送你的?”师傅淡淡出声,那声音里暗藏的激动,就算是师傅这样冷情的人,也无法掩去。
师傅这么一问,我并没有太多的惊讶,早在师傅进来的时候,我就明白,这血玉萧之中,一定与师傅有什么关连。
我淡淡出声,声音似回忆,似沉浸。“这血玉萧,是一个我深爱的人送的。”
在我说完,师傅的身子,明显一颤。
她的目光,像是在看我,又像是透过我,看向远方。淡蓝的眼睛,是那么的恍惚。
她没再说什么,而我,也压着心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