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迅速的向她移动,当他把她捞上池边时她已喝了几口水。
“喂!你还好吗?”他拍拍她的脸,可她仍没反应。方才抱她上来时,他才发觉她的体温高得吓人。“身子怎么那么烫!”他迅速抱着她往外走……
日本海边一家不起眼的旅社外,妇人和年轻女子前后的走进。
一身价值不菲的高级染花绸缎的妇人,其特殊的气质和一身的隆重穿着实在和这样的小旅社不相衬,旅馆老板觉得似乎对她那张脸有些微的印象。
五十几岁的高雅妇人……是明星吗?好像不是。是名人吗?名人……客人进到和室把门带上后,他仍不停的想。
啊,对门她不就是八云佳代,那个伊利集团的老夫人?!
昨天来的那些年轻人更是厉害,竟然连这样的名人会出现在他这间小旅社他们都知道。不过,这样的事他可不会对那八云夫人说,因为那些年轻人可是拿了两百万堵住他的嘴了,听说“事成后”还有后谢礼三百万!
反正他是个生意人,有钱赚且不会在他的旅社弄出人命的话,这种“无本生意”的钱,他岂有不赚的道理?
和室房中,此时一老一少正对坐着。
八云佳代喝了一口茶后,对着年轻女子说:“咱们见面的事,没人知道吧?出门的时候得小心些,你知道咱们的关系此时还不适合公开吧,瑶子?”会约在这种偏僻的旅社见面实在是万不得已。
原来此时坐在八云佳代对面的年轻女子即是滕本瑶子。
“我知道的,妈妈。”这样的话她已经不知道听了多少次,听都听烦了!“八云崇皓此时在加拿大逍遥,不会注意到咱们的。”人老了就是这样,什么事都不放心、什么事都战战兢兢的。
“八云崇皓不是那么简单的人物,否则伊利的董事们就不会十多年前一致反对他进入董事会,却在十多年后一致拱他坐上总裁位置了!”董事会中有七成董事都是八云家族的人,两成是她娘家吉田家族的人。因此当年即使八云祟皓已认祖归宗,只要两边的人都反对,即使是丈夫力保,他也没机会进到公司核心,而必须由小职员做起。
即使这样,八云崇皓却可以在十多年后,由职员进到公司权力核心,再由公司的权力核心成为实际的掌权人!
“即使是这样,他人都不在国内,你还草木皆兵的防着他,那不是很可笑吗?”滕本瑶子有些不耐的翻着白眼,打量了眼这寡简陋的旅社,她真的不得不抱怨。“就连我生日,母女见面还选在这种简陋到不行的旅社,真受不了!”
“在你和他成为夫妻,且拿到他的保险柜钥匙前,咱们是母女的事绝对不能泄漏出去。我和你爸爸的事在三十几年前对吉田家是件丑闻,若事情在此时传了出去,电会影响我八云夫人的名声和地位。”她沉沉的说。
三十五年前,那时她还是个十七岁的小姐。在许配给八云重之前,她有一个恋人,并有了他的孩子,那女孩即是滕本瑶子。
这件丑闻古田家对外瞒得紧,在八云佳代怀孕期间,家人把她送到偏僻的乡下待产,并对外称说她生了重病,到乡下养病去了。
孩子生下来后,家人把孩子送往孩子的父亲那儿,且给了他一大笔财富,要他从此以后再也不许和她有牵扯。
之后,她也在十八岁时嫁入了八云家,成为人人艳羡的少夫人。
就在孩子的事已渐渐被淡忘的十多年后,一自称自己姓滕本的十八岁少女找上了八云佳代,告诉她,自己是父亲在临终前才告知她前来找寻自己的母亲。
在一番确认后,八云佳代才和滕本瑶子私下相认。而这样母女相认的事情是绝对不见容于名门世家的。因此之后,八云佳代对外宣称,瑶子是她的干女儿。
又隔了一年,那个时候十六岁的八云崇皓给人接回了日本认祖归宗,八云佳代想出了美人计对付他,她先对外宣称瑶子和兄长的次子有婚约,然后又命令瑶子去亲近八云崇皓,甚至和他发生亲密关系,借此来达到驱逐眼中钉的目的。
原本以认眼中钓已除去,没想到事隔多年后,八云祟皓仍是在八云重没有任何子嗣的情况下又带回日本。
多年前处心积虑欲除去的人再度出现,叫她怎能就此罢手?因此她才又使出了第二回的美人计。
她深信男人对于初恋情人一定是最难忘的,即使对方曾令自己痛苦。
这也就是在多年后,八云崇皓登上了总裁之位时,她再叫瑶子去亲近他的原因。
这回她一定要他万劫不复!因此在八云祟皓尚未一败涂地之前,她绝不能让他知道她和瑶子的关系,否则美人计只怕就行不通了。
“妈,你真是太杞人忧天了,知道这件事的人都是和你有利害关系的人,所谓唇亡齿寒,谁也不会多嘴的去提这件事。”
“什么事还是得小心好,尤其是对八云祟皓。”
“放心吧!他一向十分迷恋我,对于我的事情从来不怀疑也不过问,全然的相信我。”滕本瑶子对自己一向很有自信,即使已不年轻了,可她裙臣无数,成熟妩媚的身体仍是叫男人们趋之若骛。“若不是这样,他又怎么会我才提到手上少了戒指,就想把我订下来?”
八云崇皓真的是那么迷恋瑶子?最好是这样!“不是我杞人忧天,凡事还是小心一些好。毕竟想要弄垮八云崇皓那外来野种,拿到八云家的主权,咱们只有这回机会。一出了问题,别说以后机会不再,只怕我这老夫人的宝座也岌岌可危。”
“为什么你这么急着要弄垮八云崇皓?”以往她记得她对付他的方式是——慢慢的,何以最近的步伐调整得那么快?
犹豫了一下,八云佳代才说:“吉田家的财务出了问题,我曾建议他们先向银行周转,可吉田集团在银行界的名声并不好,因此只得转向伊利借贷,可八云崇皓却不打算借钱,甚至打算以融资方式并下吉田。”吉田是个烂摊子,八云祟皓打算挟带强大的资金优势入主董事会,借以重整吉田的想法她可以理解,也知道他开出的条件不算苛刻。
可一想到连她娘家的事业都要掌控在那野种手上,她怎么也咽不下那口气,更令她生气的是,从前八云家那些向着她的董事,现在也都向着八云祟皓。
他可知道这世上若没有他和他那狐狸精妈妈,她的日子会过得多么快活、得意!可现在?她的一切一切在消损不说,就连八云家女主人的位置也在动摇中!
不,这是她所不允许的!
“那就让他并吧,反正吉田已负债累累,即使伊利不并它,只怕它也快撑不下去了。”
“你懂什么!”八云佳代怒斥。“吉田集团可是你外公的心血,我岂能任由八云崇皓那个杂种接收它?”她阴险的眯了眯眼。“你放心吧,只要你什么都听我的,我绝对有法子对付他。在他尚未动摇我的位置之前,我会想办法将他逐出伊利集团,同时……我也会让那些背叛我,八云家中的那些老鬼知道我的厉害!”
“接着你是不是打算改朝换代?”很直觉的感觉。
也许是因为母亲不曾为八云重生下一儿半女吧?对于自己在八云家的位置她始终有种不安全感,尤其是八云家的大权落到八云祟皓手中时,她的不安更达到了极点。
因此母亲对于八云家的家产始终很有野心。
八云佳代冷笑,“董事会会一直支持在八云崇皓的原因就在于他继承了八云重在伊利过半的股权,一旦你嫁给了他,设法取得了那些股权后,我不但要除去八云崇皓,更要解散董事会,让八云家在伊利的势力完全消失!”她是个仇恨心、权利欲望很重的女人,对于想要的东西她会不择手段的去争取。
听到母亲这么说,滕本瑶子也变得兴致勃勃。“帮你完成梦想后,你可别忘了我的好处。”
“傻孩子,你可是我惟一的独生女,什么好处到最后不都是你的?”
滕本瑶子也是这么想,否则当初就不会选择帮她了。老实说,也许是小时候她即抛下她的原因吧?她们之间的亲情是很淡的,甚至当初她还对她颇有恨意。
十多年前,当八云崇皓还是十六七岁少年的时候,她肯帮母亲纯粹只是因为金钱利益。打从她十八岁和她相认,八云佳代对她而言就只是摇钱树。
十多年后,当八云佳代再度要她帮她除去八云祟皓时,她心中却有了犹豫,毕竟当年的少年已长成了翩翩美男子,举手投足间净是吸引人的魅力,她是个女人,自然也喜欢那样的男人。而嫁给八云祟皓成为他的夫人,她一样有挥霍不尽的金钱。
因此她犹豫在要帮母亲,或是要向八云祟暗靠边站之间。再三踌躇下,她终是选择了自己的母亲。
她是个十分贪心,且贪得无厌的女人。她知道夫妻之间再怎么慷慨,终不可能把整个财产送给对方,可母亲不同,她是八云佳代惟一的女儿,哪天她先走一步,她的财产就全是她的了!这就是她选择了她的原因。
轻啜了口茶,她一面想着心事,一面亮着手上的戒指欣赏着。
“那家伙又送你礼物了?”八云佳代看着她手上的新戒指,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其价值不菲。
“祟皓送我的,他说我生日他回不来,要我自己去选个喜欢的东西当礼物。”他都说要送了,她不选个像样的礼物怎么对得起他?
“他对你还真舍得!”看来八云祟皓对她还不差!“对了,他的旅行该在这一两天就结束了吧‘”
“他打电话说还要再延个几天。”她一点也不在意。他不回来,她反而落得轻松。他那种人心思太沉,很多时候她根本想不透他在想什么,因此他在的时候,她真的无法放轻松。
“为什么?公司有一堆事等着处理,他还有心情玩得下去?太奇怪了!”这太不像是八云祟皓的作风了,那个工作狂怎么可能为了玩乐而荒废正事?
“妈,公司上下那么多能人,不会因为他不在公司就会停止运转。”就不知道她干啥成天神经兮兮的?这样的人活着不会很辛苦吗?“更何况他时时刻刻都会和秘书联络,真的有什么事需要他决策的,秘书也会告诉他。”
比起她的小心翼翼,瑶子真是太掉以轻心了。“为什么他旅行你不跟去?你跟在他身边就什么事都没了。你就不担心他在外头捻花惹草?”
“我为什么要担心?”滕本瑶子自信的一笑。“我对自己一向很有自信。”
“就怕万一!”对自己有自信是好事,可太过自信而不知防范就不好了。“万一八云祟皓旅途中遇到了一个他更想娶回家的,那可是会妨害到我们的计划呢!凡事还是小心一点好。”她得提醒她。毕竟她们现在共乘一艘船,她沉船了,她也没好事。
“不会有那么一天的。”和这老太婆说话真的很累。“若有这么一天,我也不会让那女人好过!”
八云佳代点了下头。“离开这里后,你要去哪儿?”
胜本瑶子一笑。“去找个让自己快活的人。”她知道自己这么说,妈妈会知道她要去找谁。
“不要再去找直树了,你这行为要是让人看到,传到八云家,甚至八云崇皓耳中,那可不得了!”吉田直树是八云佳代大哥的养子,是有名的花心大少、纨绔子,和滕本瑶子虽是表兄妹,可没有血缘关系。
他也就是当年害八云祟皓被冠上“勾引表嫂”罪名的那个“受害”表哥。
“今天是我生日比较特别嘛!等祟皓回来一直到订婚那天为止,我们不会再见面的。”她是个欲望很强的女人,她对吉田直树并没有什么真感情,可他却能让她在床上很满足。
八云祟皓的床上功夫电到家,可他的心思似乎都在工作上,因此抱她的次数真的少得可怜,如果只等着他要她而不往外寻求快乐,她真的会憋死!
听她这样说,八云佳代也无奈。“那……自己小心点。”
“知道了!”
第六章
到处怎么都是灰茫茫的一片。
钟胜蓝此刻处于一个神秘奇怪的地方,前后皆不见来者,四处又一片阴森森的。老实说,这种地方连一向不信鬼神而铁齿的她都觉得有些怪怪的。更奇怪的是,她今天竟穿着一身象征纯洁的白纱新娘礼服。
她要结婚了吗?否则怎么穿成这样?可婚礼不可能是在这种阴森森的地方举行吧?而且观礼的亲朋好友和……新郎呢?
对啊,新郎怎么不见了?
前头就一片白茫茫的,就一直这样走下去吗?走下去又会到哪儿?正犹豫究竟要往前走,抑或回头之际,前头她总算看到一颀长的身影了。
一身新郎燕尾服的男人,想必他就是她的新郎喽?
不知不觉中她朝着他走了过去,一步、两步
新郎似乎感觉到有人朝着他走近,慢慢的转过身来,侧面……
咦?那不是、不是?
正要看清楚新郎的长相时,一道强光由前方射来,几乎令人睁不开眼,她赶紧用手遮住了眼。
渐渐的她眼皮动了一下,又一下,慢慢的睁开了眼睛。
看了看四周后,有窗子、有帘幔、桌椅,自己则是躺在床上,而不是在一片雾茫茫的奇怪地方,她松了口气。方才原来是在做梦!
不过方才那个梦好真喔!她一身新娘礼服,而新郎就在前方等她。她醒得太早了,再迟个几秒,也许她就可以看到新郎的庐山真面目了。即使是这样,她觉得那新郎长得好像、好像一个人,尤其是那微斜的侧面。
她浑身酸疼的侧了身,此时,她竟然看到——
“啊!八云崇皓?!”再仔细一看。“怎么是你,你在我床上干什么?!”她急急忙忙的抓起枕头打他。“喂,起来,你给我起来!”
见他翻了身又打算继续睡,她早先一步的拧住了他的耳朵。
八云祟皓好不容易到天快亮才睡着,这回却给拧着耳朵强迫起床。“啊……痛、痛,放手!”无可奈何的坐卧了起来,他双眼迷蒙的看了钟胜蓝一眼。“太好了,你终于也醒了,”现在终于可以换他睡了。
这样就想跟她打马虎眼!门都没有!“我问你,你为什么睡在我床上!”
“小姐,这是我的床上好吗?”算了、算了!这女人八成病迷糊了,不说清楚她不会让他好好睡一觉的。他索性坐了起来。
他的床?钟胜蓝看了下四周,对耶!这里不是自己的房间,那这里是……
“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天哪!她怎么会迷迷糊糊的就出现在男人的房间?不会是没有男朋友的后遗症吧?在潜意识里渴望男人,一进入睡眠状态就往男人被窝里钻!
“你不会过河拆桥吧?”他揉了揉干涩的眼睛。“你昏倒了,是我把你安置到这里的。身体状况若不好就要说,你这样硬撑的结果是很危险的,不但发着高烧,还足足昏睡了三天!”昏倒的时候她正发着高烧,快四十一度的高温只得打退烧针快速降温。
看她红着一张脸的昏睡模样,他真的很紧张,甚至有些心疼。
经八云崇皓这么一说,她才想起之前的一些事。她和他去泡温泉,后来好像因为他要延长导游的聘用期,所以她气呼呼的跑去和他理论嘛。
然后她转身要走之际,忽地一阵天旋地转的,之后呢?她就没印象了,只怕在那之后她就昏倒了吧?
那么说她有可能是栽进那浴池里喽?又……她低着头看了一下,一看就知道不是她自己衣服的绵质睡衣。
“你、你……我身上的衣服是你替我换的?”话未说完,她的整张脸已红得通透。
“别用那种‘惨遭狼吻’的眼神看我,如果可以,我也希望你自己可以动手摸呐。”替一个美女换衣服,他是个再正常不过的男人,她以为他不痛苦吗?
“看、看光了?你全看到了?”
“你不会希望我闭着眼睛,凭‘触觉’帮你更衣吧?”他露出恶劣的笑容,还带了动作。“喔,那我保证你会亏得更多!”拜托!只是替她换个衣服,他又不是变态,看见女人胴体就觉得自己赚到了,若是这样,那他还不如买本裸体写真,那三点全露的女优永远在那儿,他要“赚”多少有多少。
“你、你你……”这男人竟然得了便宜还卖乖!
“我……我我,我怎样?别想象力太丰富,吓了自己又让别人含冤莫白。”逗着她挺好玩的,不过他真的什么“多余”的动作也没有啊。
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你真的什么都没做?”
“有的话,即使你是在昏迷状态,我也会让你记住我的。”他坏坏的凝视着她。
钟胜蓝红着脸,忍住了反唇相稽的冲动。这人是不正经了些,可她知道他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的确没必要利用这种下流的手段占她便宜。
“你照顾我的?”这趟加拿大的乌龙事又多一桩!哪有人跑去和人对骂,骂到自己昏倒还要对方照顾她的?
“是啊,不过有人一醒来就忙着过河拆桥的拧我耳朵,还一脸色狼的眼神瞅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