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笨匪抢妻-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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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讨回公道。
  “没错,大声说出来。”其他的人都认为孩子们中毒的原因就出在冉芷凌身上,纷纷附和。
  翟火头这时带着小斯赶到大屋,不解地看着满屋子同仇敌忾的众人,静静地走到翟虎子身旁,静观其变。
  “我家小姐万万不可能做出伤害孩子们的事!”翟吉人见状跳出来喊冤。
  “不错!一定是你们误会她了。”许金花站到芷凌身边,以防万一。
  “听大毛怎么说就知道了。”春桃认为事实若真是如此,翟虎子他们绝对无法再维护冉芷凌。
  所有人将注意力全放在大毛身上,等着他说出事实真相,好让他们惩治冉芷凌。
  翟虎子昂然而立,大有谁敢动芷凌一根寒毛,他就让对方吃不完兜着走的打算。
  他打从心里相信芷凌不会毒害孩子,无论如何,他护她是护定了,就算全村的人对他不谅解,他都义无反顾。
  问心无愧的芷凌毫不畏缩,坦然面对众人的敌意。
  “没有……芷凌姐姐没有拿……东西给我们吃……”大毛虚弱地摇头。
  “连水都没有吗?你再想仔细一点。”春桃不满地尖声追问。
  “没有。”大毛再次摇头。
  “事实已经很明显摆在眼前了,她并没有拿任何东西给孩子们吃,孩子们会中毒完全与她无关。”翟虎子声若洪钟,心下着实为不用于自己人翻脸对立而松开了口气。
  紧抿着唇的春桃内心波涛汹涌,本以为可以借此将冉芷凌赶出村,想不到竟会失败,沮丧的她挫败地直跺脚。
  闻言,其他人发现误会了冉芷凌,这才放松绷紧的背脊,不再仇视她。
  “既然她没有拿东西给孩子们吃,那孩子们究竟是吃了什么才会中毒?”实在是想不通,每一家吃的东西皆有些许不同,怎么会除了襁褓中的婴孩以外,其他的孩子都中了毒?
  “大毛,你们这几个小鬼背着大人吃了什么?”翟虎子双臂盘胸,沉着脸审问孩子们的头头。
  “我们……在山上摘了野蘑菇烤来吃。”大毛不敢说谎,乖乖说了出来。
  “什么样的野蘑菇?”翟虎子黑沉了脸,眉心仿佛打了数十个结,心里约莫有了底。
  “是颜色很漂亮的野蘑菇。”大毛一想到野蘑菇鲜美的滋味,忍不住舔了舔干裂的嘴巴。
  翟虎子扬了扬下巴,指着其他病恹恹的孩子问:“其他人都跟着一块儿吃了?”
  “对。”大毛点点头。
  “那就对了,一定是那些野蘑菇有毒,孩子们不晓得便烤来吃,幸好他们是吃了只会拉和吐得野蘑菇,有的颜色更鲜艳的野蘑菇是会吃死人的。”大夫听完大毛的叙述,作出结论。
  “你们这些笨孩子,我们不是常常告诉你们,别乱摘东西塞进嘴巴吗?怎么都讲不听?”大夫们找出中毒的原因后,开始破口大骂,教训着贪吃的孩子们。
  孩子们一个个哭了起来,觉得实在是很倒霉,已经又吐又拉折腾好半天,现下居然还要被大人痛骂。
  大夫向大毛询问野蘑菇的特征后,开始开药方。
  事实已摆在众人眼前,芷凌满脑子只有身旁的彩虹,没心思去想大伙儿是否欠她已个道歉,趁着大伙儿忙着教训孩子之际,对翟虎子使了个眼色,要他到身边来。
  想要为她讨回公道的翟虎子皱着眉来到她身畔,问道:“女人,你有什么事吗?”芷凌没回答他,而是拉过他的手,覆在彩虹的小手上,柔声对她道:“彩虹,你瞧,爹回来了。”
  彩虹绽放笑颜,将翟虎子的大掌拉到颊边,要他摸摸她的脸。“爹……”
  “啊?”翟虎子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完全不懂自己何时成了彩虹的爹。
  芷凌送他一拐子,眨眼暗示他,快装作是彩虹死去的爹。
  他鬼祟地东张西望后,羞红了耳根子,低声对她说道:“女人,这里人太多,你不能在这里引诱老子。”
  当然,她若私下这样对他,他绝对毫不客气狠扑上去,可惜地点不对、时间不对,或许他可以说服她,晚点两人私下独处时,她想怎样对他抛媚眼都没问题。
  第7章(2)
  这个臭男人的自以为是让她又好气又好笑,真亏他会胡思乱想,竟然以为她在勾引他?
  “彩虹的爹,彩虹很想你,你快抱抱她啊!”她拉着他的手,要他别在傻不隆冬的,快点抱起彩虹就是。
  “啊!哦!好。”翟虎子呆愣了下,见她硬拉他的手去抱彩虹,这才总算了解她的意思。
  他以不符合外表的温柔,姿势有些笨拙地抱起彩虹。“彩虹,爹回来了,你别怕,大夫等一下就会来看你了。”
  彩虹一手抓着他的手,另一手则紧抓着芷凌的手,嘴角噙着幸福的笑容,眼角不断滑下泪水。“有爹和娘在,彩虹不怕,也不再会再痛痛了。”
  彩虹所说的话,教芷凌听了为之鼻酸,心痛得不得了,可她硬是强忍着泪,努力挤出笑容来。“娘就知道咱们家彩虹最勇敢了,你说是不是啊,彩虹的爹?”
  “可不是。”翟虎子可以体会彩虹的渴望,年幼时的他,曾经也像她一样强烈渴望爹娘就在身边,尤其是生病的时候,更希望能够得到温暖的双手抚慰。
  他将怀里的小人儿抱得更紧,灼热的目光望向芷凌,这一瞬间,他们三个人就像是一家人。
  仿佛了解他的心思,她对着他杨唇一笑,没有反对地与他靠得更近,就像是正守护者生病的女儿紧密相系的夫妻。
  许金花留意到他们过于亲密的氛围,整个人可说是吓傻了,她拼命的告诉自己,这种事万万不可能会发生。
  甭说小姐早有未婚夫,就算是没有,小姐会喜欢的也该是温文儒雅的书生,绝对不可能会是粗枝大叶的翟虎子。
  她一定是眼花看错了,绝对没错!
  凉凉的夜风,吹散曾经笼罩在全村上头的阴郁。
  孩子们喝过大夫所开的汤药后,全都不再痛苦呻吟,安详地遁入梦乡,而累了大半天的爹娘则守在床榻边打盹。
  在屋外孤立的大树下,站了一堆正争执不休的男女。
  “女人,你是在跟老子说笑吧?”若不是怕吵醒大屋内睡着的孩子们,翟虎子早就扯开嗓门大吼了。
  “没有,我是认真的。”黑暗中,水波般的眸光特别澄亮。
  “老子是土匪,打家劫舍是很正常的,今天不过是抢了个大夫,让他来帮孩子们看病,你竟然要老子付他药钱?事情若传了出去,老子这个土匪头头还要不要出去见人?”
  翟虎子认为既然干土匪就要偶土匪样,乖乖付钱买药,会让人笑掉大牙。
  “你不也瞧见了,刚才那名大夫是个好人,虽然被你强压过来,心里害怕,可也二话不说尽心为孩子们诊治开药,若没有他,孩子们不晓得会受多少折磨。”芷凌试着同他讲道理。
  “他会乖乖替孩子们看病,是因为怕老子会砍了他的脑袋瓜,他才没你想的心甘情愿。”翟虎子不以为然地撇撇嘴。
  右手食指用力点上坚硬的胸膛。“不管他是不是因为受你威胁,该给人家的,终究是要给。”
  “你这女人怎么这么不讲理?”不动如山的翟虎子双手盘胸鼻翼喷气,他大气冷哼一声,不理会她的要求,偏偏他深深迷恋眼前这个女人,实在是没办法作出撇下她不管的事来。
  “你才是不讲道理的那一个。”真是做贼的喊抓贼,迟早有一天,她会被他的顽固给气死。
  “你坚持老子要付钱给大夫,不过你似乎忘了最重要的一件事。”
  嘿嘿他有办法堵住她的嘴了,虽然他比较偏好用嘴堵住她的嘴拉!
  “是什么?”
  “老子没钱。”他无赖地笑咧嘴,快乐地宣布,他两袖清风,每次抢到银两,绝大部分都平分给村里的每一户人家,留在身上则少的可怜,哪够付大夫钱?
  看见他笑得得意洋洋,一副她拿他莫可奈何的模样,她是好气又好笑。“我早就知道你两袖清风了。”
  “所以啦,算大夫倒霉,碰上老子。”他摆了摆手,表示这个话题可以到此结束,接下来他想要好好抱抱她,感谢她辛苦的替他守着孩子们,同时也想要好好安慰她,被大伙儿误会,她一定很难过。
  等他尽情对她做完所有想做的事后,就要回到大屋对所有误会她的人发出不满的怒吼,他们不可以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他们得郑重地向她道歉,才能够平息他胸臆中的怒焰。
  正当他展开双臂,要将她纳入怀中时,她退开来,让扑了个空的翟虎子愣愣地瞪着仅抱到空气的双臂。
  芷凌自怀中取出一只从小不离身的翡玉衔尾螭龙玉佩递给他。“给你。”
  “这是什么?”翟虎子接过,不解地看着红的很漂亮的玉佩。
  她深吸了口气,语气平和说道:“你把它拿去当了,你可以付钱给大夫。”
  “老子不能拿你的东西去典当,你拿回去吧。”翟虎子不肯接受,将玉佩塞回她手中。
  他可是顶天立地、昂然不屈的男人,拿女人的东西去典当换银子,未免太窝囊了,打死他都不干!
  “你忘了大夫刚才说,经过这次中毒,孩子们会比较虚弱,需要好好调养才行,调养孩子需要银两,为了孩子们,你一定要把玉佩拿去典当。”她想了很多,觉得孩子们的健康比这只价值连城的玉佩重要,所以便拿了出来。
  “老子会想办法帮孩子们调养,你还是拿回去吧。”翟虎子硬是不肯接受她的好意。
  “这玉佩是我的定亲信物……”冲动之下,她告诉了他玉佩的来源。
  一听见玉佩是她的定亲信物,他立刻发挥他的土匪性格,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抢走她手中的玉佩。“女人,你怎么不早点说。”
  幸好,差点就把她那脑满肠肥未婚夫的定亲信物还给她,幸好他机灵又抢了回来,这才让他有机会把这个碍眼的东西速速带离她身边。
  “我说不说有差吗?”绣眉轻轻一挑。
  “当然有差,咳,老子的意思是,你说的都对,老子虽然是土匪,不过刚刚那大夫倒真是尽心尽力,做人要讲道义,就算是土匪也不例外,老子的确该付钱给他,所以,你这玉佩老子就拿去典当了。”
  哼!什么定亲信物!他会让这块丑到难以入眼的玉佩永远都不会出现在她面前。
  不过她那惹人眼的未婚夫送了这玉给她当定亲信物,输人不输阵,他得好好琢磨、琢磨。得送她个东西当两人的定亲信物才行。
  “你的态度转变还真大。”芷凌愕然,不晓得他为何会改变心思。
  “那是因为你说的都对嘛!呵呵老子这就马上把它拿去当了。”他马上转身就要到镇上去办这比天塌下来还要重要的大事。
  “等一下,现下都三更半夜了,哪还有当铺开门?你明天再去吧。”芷凌出声唤住他急奔的步伐。
  “也对,真是可惜啊,这块玉就放老子这儿,明儿个天一亮,老子马上把它当了。”以免她睹物思人!
  他突然变得这么积极,难不成是开窍了?看着他巴不得马上将玉佩脱手的模样,越觉得真有那么回事,粉嫩嫩的唇角勾起一抹灿烂的笑噗。
  翟虎子满脸厌恶地胡乱塞好玉佩,若不是要典当,他真想把这块玉丢进猪圈里咧。
  “那块玉……”噙着笑的芷凌要告诉他关于衔尾螭龙的价值,只要典当了它,他们可以不必在当土匪,可以有足够的银两盖新屋,从此丰衣足食,不必再为三餐苦恼,更可以盖一间学堂请夫子来教孩子们读书识字。
  愠怒的翟虎子完全不想听任何一句有关玉佩的事,有力地捧住她小巧精致的脸蛋,狠狠吻上她的唇,可以用热情如火的热吻,吻去她所有字句。
  突来的热吻亲上粉嫩朱唇,灵活的舌尖搅乱她的思绪,天旋地转间,她一心仅想跟上他的步伐,再也顾不得其他事。
  唇舌相互追逐纠缠,他得一遍又一遍诱哄她、勾引她、挑逗她,知道她和他一样疯狂着迷,才有办法抚平他那焦躁不安的心。
  朦胧的月光清楚勾勒出紧紧相贴的两人身影,幽幽淡淡,暧昧不清。
  幽暗中,有一双含嫉的眼眸终究牢牢紧随着两人,再次看见两人火热拥抱,心碎了一地,对夺去她欢乐幸福的冉芷凌更加深恶痛绝。
  第8章(1)
  隔天成功卖出玉佩的翟虎子,趁着翟吉人与许金花出去忙时,快乐地将芷凌带到四下无人的猪圈。
  这里臭归臭,又有不断拱、拱叫的猪,但已经成了他们两私会的固定地点。
  “你刚刚说什么?再说一次。”芷凌震惊得瞠目结舌,抖颤着手要求。
  冷静!她一定要冷静下来,一定是她耳背听错了,那绝不是真的。
  “老子到镇上把那块破玉佩给当了,且依照你的意思把当得的银两付给大夫,开心吧?”翟虎子笑扬了唇,跟她邀功。
  为了让她彻底摆脱那块臭玉佩,他可是天一亮就立刻出发,且选择较远的城镇去典当,为了确保万无一失,他马上将银两送去给大夫,再次让自己两袖清风,免得她后悔,要他赎回玉佩。
  想到自己的聪明,他不由得沾沾自喜,他该死的做得太好了。
  她头疼地扶着额际。“不是这个,你刚说你把玉佩当了多少银两?”
  “十两!够多了吧?”那块破玉佩居然也值十两,啧!
  “十两,你居然只当了十两,我简直是不敢相信。”她烦躁地走过来又走过去,不知该如何挽回这个错误。
  “女人,你是怎么了?老子当了玉佩你不高兴了?”翟虎子发现她完全没有称赞他,反而发火,使原本欢喜的他也跟着不开心的抿唇。
  “我当然不开心,你现在马上回去把玉佩赎回来。”她推着他,要他动作快,唯恐去晚了,当铺老板会不认账。
  当铺的老板不可能会不晓得翡玉衔尾螭龙价值连城,肯定是见翟虎子不懂它的价值,故意诓骗他,实在是太可恶了。
  “老子不要。”气死他了!他果然没料错,这女人真的后悔了,她的焦急,让他更加厌恶她的未婚夫。
  她气得直跳脚,改揪住他的衣领。“你怎么可以说不要?”
  翟虎子不动如山,大声咆哮。“老子心里不痛快,不成吗?”
  这个可恶的女人!明知道他喜欢她,竟然在心里偷偷牵挂那个该死的未婚夫,他要宰了那个家伙!
  “你有什么好不痛快的?你可知道那块玉佩的价值?”你被当铺老板骗了!真正该发火的人是她才对。
  “哪有什么价值?不就是你那脑满肠肥的未婚夫送你的定亲信物吗?”火大的翟虎子双耳敏感地只挑刺耳的话听。
  “不然是怎样?你就是对他念念不忘,才会生这么大的气不是吗?老子告诉你,玉佩当了就当了,老子死都不会再帮你赎回来,你死了这条心吧!”哼!他要斩断所有与那个未婚夫有关的事物!
  “你真的是有理说不清,如果昨晚不是你……你封住了我的嘴,我就有机会告诉你有关那块玉佩的价值。”她气得想拿木棍狠敲他的头,看能不能让他好好静下来听她说。
  “怎么,你现下后悔了?昨晚老子吻你时,你明明就很乐在其中啊!”翟虎子不爽地眯着她,恨不得掐死她,她怎么可以随随便便就后悔?莫非在她心里了,他远远不如她那个腰缠万贯的未婚夫?他的自尊遭受严重创伤,怒蹦了脸。
  “你!”他的话,使她不安地左右张望,深怕会有人突然出现听见。
  “你在怕什么?不想让别人知道老子吻过你的唇吗?老子就那么见不得人?”她是不是打从心里瞧不起他?假如今儿个和她在一起的人是她的未婚夫,她肯定不会像做贼似的害怕被人发现。
  他一直很害怕,怕终有一天,她会发现他远远不如她的未婚夫,怕她的心里根本就没有他,之所以对他微笑、与他接近,不过是因为寂寞无助罢了。
  不安的情绪深深笼罩在心头,宛如乌云罩顶,使得他的脸色越来越铁青难看。
  “我不过是要你拿回玉佩,你究竟在胡说八道些什么?”他那难看的脸色揪扯她的心,他到底懂不懂她是个脸皮薄的姑娘,自然不敢让其他人知道他们两亲亲秘密分享过彼此的气息。
  何况她还有婚约在身,倘若和他的感情大咧咧摊开在众人面前,肯定会惹来不少流言蜚语,她不想到处被人指指点点。
  听她开口闭口都是那块臭玉佩,他恼火地将她一把扯入怀中,恨得咬牙切齿。“别再跟老子说任何有关那块破玉佩的事!”
  气死他了!他发誓,她再说一次,他准会吐血倒地不起。
  她惊愕地仰头看着气到快着火的男人,小手轻贴在他起伏不定的胸膛,瞬间被他奔腾的怒火给吓的说不话来。
  “冉芷凌,你不要玩弄老子!”夹带着雷霆万钧的怒焰靠近,薄唇碰触着粉唇,一字一下,透漏着焦虑与不安。
  “玩弄?!”他怎能把她说得像是擅长掌控男人的女人?每一回、每一记亲吻都是由他起头的,真要说玩弄,也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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