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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身女人香-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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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天来我在家坐立难安,茶饭不思,在公司则是无心办公,于是,我放弃尊严,主动打电话给他,才发现他公寓的电话线被切断,到他的公寓门前守到半夜仍是不见他的踪影,无计可施之下我打到他先前的公司向他的同事探问消息。
  “骆伟喔!他回南部老家,而且他过几天就要搭机赴美了。”
  “你知不知道他是从台北还是高雄起飞?哪一天的飞机?他又是搭哪一家航空公司的?”
  “他都没说哩。”
  我颓丧地搁下电话,想想后终于拿出自己的记事簿,翻到通讯栏,找出我表哥与安安位在八里寓所的电话号码,才刚要健入时,我的办公室大门猛地被人打开,苏敏敏堂而皇之地走进来,紧身衣下的丰臀往我的桌角一落,两指拎着一片光碟,得意扬扬地瞅着我。
  我搁下话筒,身子往椅背一靠,打量没分寸的她。“你下次进来前,可不可以先敲一下门以示尊重?”
  苏敏敏叹了一口气,意有所指他说:“尊重?当然可以啊!只是我恐怕于事无补哦?”她仍是一副笑咪咪的模样,让我真想把她轰出去。
  我拉长脸道:“请你别卖关子好吗?”
  “唉阿!你怎么知道我有东西要卖给你?”
  “我想我们的品味完全不同,我对你要卖我的东西恐怕没什么兴趣。”
  “话别说得太早。这一片光碟我搁在桌上,你看过后再找我谈吧。我想你对内容绝对会有兴趣,若你真的没兴趣,那么我想你哥绝对不介意花大钱跟我收购的。”
  一提到我哥,我猛地警戒起来,等苏敏敏扭着高跟鞋走后,我心情沉重地捧着轻薄的光碟送进D槽里。当我看到电脑萤幕上跳出一对在床上云雨的男女时,不禁脸红心跳一下,因为摄影角度的关系,再加上哼哼呛哈淫秽的音效,让这一对交媾的男女看来原始、粗鄙。
  我心想苏敏敏好大的胆子,敢用阳春卤湿片来捉弄我,我正想起出来时,眼一定,突然觉得那个男人的背影很眼熟,忍不住将脸凑近画面瞧个分明,等到那男人转过脸来,找寻那个被欺压在身下的女子狠吻一番后,我整个人已僵在那里。
  骆伟!而他吻着的女人不就是……我?太扯了,我和他竟成了A片的主角!这……这又是怎么发生的!
  我呆坐在那里,听着一个不是出自我口中的女音淫荡饥渴地哀求他不要停,而一个跟一八五先生截然不同的粗嘎男音则是脏话不离口,还中、英文都来,如果不是我太震怒,我绝对会被这浮滥的配音技术给笑破肚皮。最后,我干脆摘了耳机,直接观赏画面。
  这段真人真事真可笑的“写实纪录片”拍摄地点我认得,是他寝室里的床;日子我也记得,是我告别童贞的那一天,正确时间大约是晚上十点零七分。我怎么那么清楚?因为隐藏式录影机把他床头柜上闹钟的时间忠实无欺地载录下来。
  老实说,不是我自恋,客观说来,我和一八五先生这段床戏其实还不差,俊男美女的组合较之一般市面上菌男霉女的搭配算是多了一点格调,只是那两个破坏气氛的配音员真该抓起来鞭挞一顿。
  我五味杂陈地取出光碟放进保护盒里,走出去面对苏敏敏。“我只想知道两件事,第一,这是谁的主意?”
  “当然是骆伟的主意,我只是帮凶而已。”她幸灾乐祸地回答。
  “好,你们要勒索我多少钱?”
  “不多,念在你是我的上司,我和你又共事过一夫的情份上,两百万就好。”
  我听她厚颜地这么说,差点想吐出来,我冷冷地说:“你以为我会受你们勒索吗?”
  “不接受也没关系,反正你哥会很乐意跟我们收购你丧失初夜的带子,还有全省各大录影制片公司也会有兴趣的,只是骆伟说,你把第一次给了他,不让你优先买进似乎不够厚道。”
  我本来还想跟她周旋一番的,但听到她最后脱口的话时,我再也承受不住打击,猛地揪扯她的头发,狠狠地刮了她两记耳光,见她不可置信地看着我,知道她怕了本姑娘后,才慢条斯理地告诉她。“你要两百万是吗?好,我可以给你,毕竟从古至今,不是每个女人都有机会重温第一次的回忆。但日后如果让我发现你搞小动作、多留一手资料的话,我即使倾家荡产,也要请世界第一流的杀手把你报废掉。”
  “报废?”苏敏敏不解地问。
  “没错,报废,方法还不只一种。譬如中式的,把你的手脚剁了,鼻子割了,眼睛刨了后,直接扔进茅坑里任蛆在你发烂的腐肉上钻。或者来西式的,直接用斧头把你的头砍下来,放进炉子里烹煮一番,再浇上沥青防腐一下,直接挂在我公寓的阳台上当风铃,至于你曼妙的身子就直接往淡水河仍好……”
  苏敏敏的个子与力气都不及我,她挣不开我,只好对着我的面哭。“你……你这个女人太恶毒了。”
  “太好了,你既然知道我恶毒,那我们总算达到共识了!这件事,除了你和骆伟以外,还有谁参与?”
  “你哥和咱们公司的小开史丹力·魏,摄影机就是他们派人去安装的。”
  “装在哪里?”
  “面床的两个音箱里。”
  我闻言忍不住倒抽一口气。“骆伟的声音是由他配音?”
  “不,他还没见到带子,是我拜托我弟弟配音,制成光碟的。”
  我忍不住当场抱怨,“拜托,请你老弟日后找工作时,千万别去当配音员。”
  苏敏敏哀怨地说:“他才高一而已。”
  “而你竟然把这种带子拿给他配音!你……这个姐姐怎么当的?”
  苏敏敏耸了一下肩,不觉得有什么不对。“他和同学自组色情网站,比你还清楚这档子事。”
  我闻言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如果你想从我这里捞两百万,请你说话客气一点,并且一五一十地回答我的问题。你从什么时候开始窃听我的电话的?”
  “从我被你哥介绍进公司上班的第一天起。”
  三年!我被人窃听了三年还不自知,是我太笨还是她太聪明?我气得忍不住发抖,“吴念宗为什么要大费周章地这样做?我人已退出吴家企业了,他还要我怎样?”
  苏敏敏摇头,“我也不知道。反正我只要有双重薪水可领,他要怎么跟你作对并不关我的事。”
  “但你已知道他要怎么跟我作对,对不对?”我见苏敏敏眼神晃了一下,马上追问,“赶快告诉我他打什么算盘,我不会亏待你的银行帐户的。”
  苏敏敏当真是见钱眼开啊!她马上伸出五指往我脸上比过来,我点头接受她的条件。
  “他知道你喜欢骆伟,所以跟他联络上,并要他施展美男计诱你拍下色情录影带,届时再拿去给你父亲看。”
  我听了苏敏敏的话,转着脑袋想把逻辑搞通,但怎么想就怎么不通。“你是说,这招仙人跳骆伟也有份了?”
  苏敏敏大眼不眨,直勾勾地看着我,说:“他当然有份啊,要不然,你找他问去。”
  我点头,“我会的,只要我联络上他的人的话。”
  其实,我压根儿就不相信苏敏敏的话。我哥和史丹力·魏狼狈为奸跟我作对那一殷或许是真的,但只要苏敏敏一址上骆伟,我就完全不得她的话了,除非骆伟亲口对我承认。
  在我看来,苏敏敏根本是居中扮演双面人,借力使力地报复我跟骆伟之间的关系,可惜的是,骆伟避不见面的举动让我对他也不信任。
  我问了最后一个问题,“你没复制这片光碟给我哥吧?”
  苏敏敏赶忙摇头否认,“没有,我跟你保证。”
  我搀着她往外走去,建议道:“带我去找你弟弟,等我亲手毁掉原档案,你银行的户头里自然会有进帐,然后你得自动请辞,离我愈远愈好。”
  苏敏敏照办了,她简直就是在收到我汇款后的第二天消失掉,奇怪的是,少了她这个秘书的存在并没有我忙到不可开交,我反而可以心无碍疑地办公。
  一个礼拜后,我踏入公司的第一步,直觉地感到不少同事对我另眼相看,他们不是一脸憋笑的模样,就是躲在我背后指指点点,有些半旧不新的男同事竟然敢在我经过他们时偷摸我一把。直到我走近自己的办公室,面对被图钉固定在门板上的一张放大照片后,我简直欲哭无泪,一个礼拜前发生的恶梦似乎又重现眼前。
  门上的照片显然是从光碟翻印下来的,主角当然还是骆伟和我,所不同的是,经过电脑加工修改后,我成了一个满身赘肉的裸女,甚至比未减肥之前的我都还要肥胖。照片上端打了五个字,“烧饼夹油条。”
  原来苏敏敏这个女人真的是不可信任,我怎么会笨到把钱奉送给她,还让她回头摆我一道!
  为了这张恶毒的“烧饼夹油条”,我毫不犹豫地找黄副总递辞呈。
  也许黄副总年纪大了,他竟没认出这张影印照里的女主角是我,还拚命追问我为了哪桩事要离开公司?“念香,你是我的左右手啊!你走了,我怎么办?”
  再装义肢啊!
  我把话忍住,委婉地将被窜改过的照片递给他,将发肿变了相的我指认给他看。
  他戴上眼镜瞧个仔细后,还是没法接受我受辱的事实。“这种恶作剧理它做什么?不,你不能走,黄叔最近才跟董事会提议要擢升你,我们的势力才刚扎稳,怎么可以任人坐享其成……”
  当我了解我在黄副总的眼里只是一位打桩扎营用的钉子时,我对他的尊敬也完全消失了。我口气强硬地告诉他,“如果这照片里的人是你女儿,你就不会说出这种话。”
  “那……你休假一两个月,等息事宁人后再回来。这件事我再找你父亲谈,要他给你撑腰作主,非叫魏老总查办得一清二楚不可。”
  “你不可以将这事告诉我父亲!”我急了。
  “话总是会传送他耳里不是吗?”
  我还是那一句,“你不可以将这事告诉他。”
  黄副总皱着眉头看着我半晌,叹口气道:“念香,人在哪里跌倒就该在哪里站起来,想当年,我跟你父亲打天下时……”
  我无礼地打断老人家的话,“为什么人老不中用后,总是喜欢说那些老掉牙的话?”我不理黄副总一脸错愕,扭身朝我的办公室走去。
  一个小时后,我抱着一箱私人用品离开,走在飙着大楼风的骑楼间,步上十字路口的斑马线,箱子里乍传行动电话叩应声。那是骆伟的机子在响!我灰色的心情陡扬起一道彩虹,喜极而泣地快步将箱子丢上安全岛,拿机应话,“喂!喂!是骆伟吗?”
  一阵低沉的声音传来。“不是,我是张力,骆伟的朋友。”
  “骆伟人呢?我可以跟他说一句话吗?”
  “我一个小时前送他出关,他现在恐怕已在天空了。”
  我怕的就是这种情况。我哑口无言数秒,仰天饮着自己的泪,暗咽地低问张力,“我不懂,我做了什么罪大恶极的事,他要这样不告而别。”我到现在还是不相信他会和苏敏敏勾结骗我。
  “他有他的理由,虽然他交代过我,要我别多事,但我想想后,决定还是该跟你谈谈。你现在有空吗?”
  三十分钟后,我与张力坐在南京东路的一家咖啡厅里。他不是一个喜欢说废话的人,一坐定就从西装口袋掏出一张拍立得照片,开门见山地问我:“认得照片里戴着鸭舌帽的男人吗?”
  我接过照片,瞪着占据照片的两个男人,他们皆伸长手臂收授一件包裹。毫不意外地,我接受骆伟又在此曝光的事实,当我将目光调到那个戴帽子的男人时,已是有点消化不良。
  “我认识。他是我哥,只是他向来都是穿亚曼尼拍照的,这样邋遢倒是头一回。”
  我无奈地对张力扯嘴一笑后,问:“骆伟收了我哥多少钱?”
  张力奇怪地瞥了我一眼,慢条斯理地说:“正好相反,是你哥坑了骆伟五十万。”
  我闻言眉头拢在一起,“五十万?我哥坑骆伟?这怎么说?”
  张力伸指比了一下自己的西装口袋,变魔术似地掏出一本相本往我这头递过来。
  “你哥装成市井游民,拿着照片找来一些流氓要胁骆伟,指控他用计污辱你,如果他不肯赔钱以示负责的话,就要让照片上社会版。”
  我木然地翻过我已熟知的照片后,静坐彼端对张力道:“这不是真的。我哥有钱得很,他视我如仇人,我就算被人害了,他也不会浪费一根指头的力气帮我出气。
  更何况,骆伟哪来多余的钱给人坑?“我愈想愈觉得我是被骆伟背叛了,如今他没脸见我,只好派张力来扭曲事实。
  “目前的他是没有,但是他爸爸和他哥哥有。”张力怀疑地睨了我一眼问:
  “你难道真的不知道骆伟是朝阳运通的小开?他爸爸骆以驮是南台湾的名人,他二哥骆远则是新科立法委员,骆伟的妈妈虽然是骆以驮的小姨太,但骆家的经济大权都指在她手里,骆伟将来就算不是骆家接班人,他手上所握的筹码也足以叫骆家易主。”
  “不下不,”我想着骆伟住的穷酸寓所,他那些摆在IKEA衣橱里便宜大众化的衣服,以及有可能见钱眼开、移情别恋的安安,连忙摇头纠正张力,“你说的这些都不是真的。骆伟就是骆伟,他跟骆以驮扯不上关系,跟骆姓立法委员更是八竿子打不着。”而且,他不可能比我有钱!“不有钱”是我看上骆伟的原因之一。但是我知道张力有可能是对的,如果他是对的,那么错的人就是我了。
  我叹了口气,“看样子,我哥把骆伟的身份查出来了?”
  张力摇头。“我想没有,如果你哥知道骆伟的身份的话,不会小儿科地只坑他五十万,更不可能只嚷着让照片上社会版,这相本里的任何一张照片都构得上地方政经头条。”
  我想了片刻,问张力,“骆伟认为是我从中教唆我哥找他麻烦吗?”
  “他起初的确怀疑你跟你哥要他赔钱走人,因为你在电话上开他一个玩笑,说什么他得对你负责到底的话。”
  “那是玩笑话!”我一个字一个字地跟张力解释,“虽然低俗,但确确实实是玩笑话!你得帮我转给骆伟,那是玩笑话。”
  “不用我转,他已知道那是玩笑话。”
  “那他为什么不联络我?”我把苏敏敏诬陷他跟我坑钱的事原原本本地告诉张力,“尽管苏敏敢把话说得很难听,但我还是相信他的清白,我每天守在电话前等他,结果呢?他却来个一定了之。”
  “吴小姐,骆伟之所以这么做,有他个人的考量。但最重要的一点是,你哥威胁他,如果他再跟你联络上的话,他会把照片公开,让你见不得人。”
  我嘲讽着骆伟高贵的举止。“算了,他是担心他的亲人被我拖累吧!”
  “不,他是真的担心你。赔钱事件之后几天,他对你有误解,但后来他想通后,决定查清你哥的底细,他这才发现你们这对有钱兄妹根本是陌路人,而你,吴念香,跟他第一任的女朋友安安是继姐妹。这六个月来,当他把你当成知心朋友吐露真心话的时候,你似乎忘记跟他提这一点。”
  我无奈地咬牙,莫可奈何地说:“我以为,这一点并不重要。”
  张力语带抱歉地告诉我,“恐怕对骆伟来说,很重要。”
  “我一直以为自己不势利,于是把别人设想成势利眼防着,瞒着我的身份不提,也是想确定骆伟不是冲着钱来。”
  “我想骆伟跟你是同病相怜,他宁愿朋友交他这个人,而非看上他的万贯家产。
  此外,他私下跟我透露,他觉得你们之间发展得太快了,他出国这段时间,可以给彼此一点时间降个温,等他理清头绪后,他会回国跟你请罪。“
  第八章
  我已无法自我排解困扰了,连日来一波接一波的突发事件让我身心俱疲,我觉得好累好累。我想着苏敏敏,但因为从不把她放在眼里,她对我的伤害其实不比我对她的轻视来得多;我怨着我叫哥哥的人,但因为我体会出人可以选择朋友,却不能选择手足的无奈后,他给我的打击也不及我对他的冷嘲热讽来得重。
  辞职在家的那段日子,我闲着没事就向李怀凝和赵空姐诉苦。
  “为什么爱他会是这么多灾多难的一件事?好似全世界都在诅咒我异想天开。”
  “我多希望他能现身告诉我真相,亲口跟我解释他不告而别的原因,而不是假他人之口叫我滚蛋。”
  “他说过不介意有我这样集财貌于一身的女朋友的,为什么他不看在钱的份上回头来找我?
  “只要他肯花言巧语,我吴念香愿意蒙住双眼,把一切财产转让给他。”
  李怀凝和赵空姐见我三天两头像弃妇似地呓语一长串,总是眼带同情地唱着双簧。
  赵三说:“醒醒吧!这样粗线条不体贴的男人,既不会临危救美,又不懂得把握时机,要他做啥用?”
  李四说:“就是啊!海里那么多尾鱼,又不欠少他这一‘伟’。”
  赵三说:“鲔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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