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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身女人香-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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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叹了一口气,找了一个台阶下,“算了,就当我在吓你好了,我们之间到此为止,今后井水不犯河水。”
  “同意,但也得等到我们‘做’了。才算有个了断!”他摆明是要我骑虎难下。
  “这样吧,选日不如撞日,就今晚,方便吗?”
  啊!我愣了一下,三秒后才了解他这个“方便”指的是两种情况。一、问我是不是处于生理期,二、问我是不是处于危险期。
  我还是个黄花大闺女,这种事怎能跟人启齿,于是我不答腔。
  “那么就是方便了。”他迳自下判断,接着要我记下他租屋的住址。
  我一边抄一边问:“你不怕我日后去骚扰你吗?”
  “我再几天就要出国了,日后有麻烦也是房东的事。”他那口气仿佛连天塌下来都不在意。
  原来如此,兔子从不吃窝边草的,除非它们准备出远门。
  他报完楼号后,继续解释路径,以防我迷路、走丢。“楼下大门应该是敞开的,如果不是,你用力推就行了,进门直接到顶楼,左边那一户就是了。我住的那一区巷子多又杂,你确定你找得到吗?”
  “找不到,我不会笨到不去找人问。”我一边做记号一边问:“你最近有再奉母之命去相亲吗?”
  他没回答我的问题,只冷淡地回一句,“我的事不劳你费心。”
  我充耳不闻,继续问:“那你的腿伤好点了吗?”
  我以为他又要说,他的事不关我的事,没想到他客气地说:“谢谢,好多了,起码不必靠拐杖了,”然后很快地补上一句,“今晚七点,过时不候,还有,记得带一瓶陈年高粱来。”
  “陈高?为什么?”我不解。
  “我提供过夜场所,你提供酒,这才有气氛。”
  “要气氛,香槟不是更好吗?”
  这回他大概是被我激怒了,因为他的话是从牙缝里迸出来的。“你想多花钱随你意,总之你若没抱一瓶酒来,今夜就免谈!”拜拜一撂,线也随之收了。
  我静坐桌前,倚着话筒发呆,直到我听到第二声的收线音轻微地从话筒间传来后,我才明白,这条线路已被窃听多时。
  我真想冲出去把苏敏敏吊起来逼供一番,追问她用意何在,但想想,我从以前就知道她不是个行事有分寸的人,窃听又如何?她不可能有什么反动阴谋的。
  下午两点多,我从黄副总的办公室走出来,经过总机小姐的桌子时,对方告诉我苏敏敏家里有急事请假回家,我甚至安慰自己,这样最好,免得我当众给她一拳。
  第六章
  我抱着一瓶陈高,伫足于骆伟位处饶河街夜市附近的旧式公寓前,见半生锈的铁门掩阖着,于是照着他的指示用力推开门,踏着黑暗的阶梯直上顶楼,面对一户缺了扇防盗功能的木门好半晌,确定自己的表走到七点整时,才敢去压门铃。
  一声两声响过竟没人应门,我高昂的气势一泄而光,忍不住愁眉抱着酒瓶坐在阶梯上等待,每隔五分钟就去压一次门铃,试过三回仍是无人前来开门后,才失望地走下楼,步行至街口,见到一个垃圾桶,未经思索地将整瓶陈高往桶里投进去,垂首往大街信步游去。
  走不到十来步,一辆计程车在前方十公尺的慢车道上紧急停靠,我见有人推门下车,当机立断招手示意司机等我,当我赶上去时,才发现下车站定的乘客竟是一八五先生。
  他身着笔挺的西服,左腿的裤管却被截去一段,右肩上扛着一个不轻的箱子,微拖着蹒跚的步伐向我走来。
  我站在人行道上,与他面面相觑,怔然地瞪着从箱子里冒出头的果菜青蔬后,似有领悟,一刻钟前堆积在我胸前的不满与愤怒都在转眼间烟消云散了。
  “小姐要搭车吗?”司机探头扯喉问道。
  我闻言迅速瞄了一八五一眼,见他也是挑眉询问的模样,考虑一秒马上对司机摇头。
  司机好风度,招手表示没关系后,油门一踩,扬长而去。
  “嗯……”我不自然地对一八五先生露齿一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来不过份责难,“我想也许我记错时间了。”
  他摇头,单脚蹬上人行道,直率地说:“你没记错,我把我的车脱手了,因此没抓准时间,让你久等,真是过意不去。”他的口气听来和蔼可亲多了,不若电话上那般冷漠。
  “你行动不便还上超市买菜?”我问。
  他点头,“冰箱空了好几天,总得喂点东西进去。”
  “箱子让我提好吗?”我想接下他肩头上的箱子。
  他微扭身不让我碰箱子,还警告我,“里面有我从公司带回来的书,挺重的,你大概扛不来。”
  我想也对,于是轻拍自己的肩建议,“那么让我扶你走回家好了。”顺便补上一句玩笑话,“当然,如果你不怀疑我乘机吃你豆腐的话。”
  他涩然道:“你这话说反了吧?”但没拒绝我的好意,只斜睨我一眼。
  我从他的眼里看到一抹抑制的笑意,心里释怀了不少。
  一路上,我们皆没开口,两人的心算是贴得最近的一次,但是我却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
  十五分钟后,我再度重返他的公寓,面对狭隘黑暗的楼梯,我才知道要把他这个大个子拖上去,不是简单的事。
  于是他把钥匙递给我,建议,“你先上去,这箱东西我分几回提就好。”
  我把钥匙递还给他。“不,还是你先上去,由我来处理这箱东西比较好。”
  这样来回两次,他右知道我担忧他腿伤的心情,他认输地说:“好吧!我们一起上楼,但你得多担待些了。”
  他将重心顾在我的肩头,我则是搂着他的腰拖着他上楼。这一段路上,我的念头一直放在他受伤的脚上,倒忘记他曾经让我心神不宁过。
  在费尽一番力气后,我们终于抵达他的寓所,我喘着气地望着他冒汗的额头,见他将箱子放在阳台上的一张躺椅,情不自禁地问他,“你还好吧?”
  他没答,反而起身拂去我耳鬓边的发丝,吐了一句让我双倍意外不已的话。
  “你苗条归苗条,但还更是力大无比!”随即快速地在我唇边落下一记比蜻蜓点水还轻盈的吻后,理直气壮地问:“我的陈高呢?”
  我哑口无言,支吾半天,才找到自己的舌头,“在……在……巷口7-11的垃圾筒里。”
  “说还在金门的酒厂不是更好。”他以为我又在开玩笑,“忘记带你直说无妨,念在你拖我上来的恩情,我不会把你赶出门的,但在进到我的寒舍之前,我想澄清一件事。你最近换过行动电话吗?”
  我不解地看他一眼,摇摇头,心情根本还没从那一记震撼的吻回复过来。这该不算我的初吻吧!因为我连回吻他的机会都没把握住。
  他从口袋里取出行动电话,问:“那可以请你再报出你的行动电话号码吗?”
  我依言照办,他则谨慎地键入我报给他的号码,之后他机子直接往我耳际凑过来。
  我听到电脑语音系统从他的行动电话传出,直接转到我的留言信箱后,感到讶异不已。
  “我的行动电话这三个礼拜以来都是开着的,我查了好几次留言信箱也没收到半句留言,而且我的行动电话根本就没有响。”我掏机仔细检机过后,才发现一件恐怖的事,“我的行动电话号码被人偷偷摸过了!”
  他没跟着我大惊小怪,反而侧眼看我,“你确定不是因为你想躲避我,所以自行换过号码?”
  “我才不会做这种事?”
  “那会是谁那么多事?”他一脸荒谬地笑看着我,好像我是从疯人院出来的。
  我在心里气急败坏地喊,当然是苏敏敏啊!可是我没证据,只能摇头,“我是受害者,怎么会知道?”
  “那你大概也不知道我打过快二十通电话到你的专线过,”他继续说:“很奇怪地,都是贵公司的总机小姐在接听,每次转接不是你不在,就是开会去了,再不然就是占线中,我留言请你回话的结果都是没有下文,而你竟一口咬定我这三个礼拜都在跟别的女人拍拖?”
  “你没有吗?”我小声地问他,睨见他猛地拉下的俊脸后,才唉声叹气地跟他道歉。“对不起,我想我下午错怪你了。”我想跟他解释自己与苏敏敏之间的情结,但总觉得电话被窃听,号码与专线被人擅改这几件事不能混为一谈。
  “下回你若有任何疑虑,请找我求证。”他说完,从箱子里抱了两瓶酒递给我后,直接推开铝门窗往厨房走去。
  我望着他蹒跚的背影,瞄了一下他塞给我的酒瓶,不可置信地看着这两瓶粉红泡沫香槟,傻傻地问他,“我……可以吗?”
  “当然可以。”他的声音从里头传来,“你可不可以帮我几个忙?”
  我飞奔似地来到厨房站在他旁边,问:“什么忙?”
  “我换衣服时,可不可以请你将香槟丢到冷冻库降温一下。”
  我马上照办,开了三次冰箱门总算找到位在最下层的冷冻库,一八五先生也换上一身短裤与T恤回来了,我诚恳地问他,“还有呢?”
  “有没有用刀切过菜?”他问。
  我谨慎地告诉他,“我切过皮蛋豆腐。”那是我在美国读书时最常吃的一道招牌懒人菜,因为只需淋上酱油和洒上肉松就好,配干饭与稀饭是两相宜。哦,差点忘了提,我不是用刀切的,是用线。
  但骆伟似乎很满意。“太好了。不介意当我的二厨吧!”
  我眉一拧,好惊讶,“你会做菜?”
  他好笑地看着我。“我从青少年起就来台北求学了,不自己学着做,恐怕要饿死。”
  我也是啊!可是为什么我就学不来做菜!但为了能当他的二厨,我隐藏自己远庖厨的弱点。
  “这里有一件围裙,你披上吧,免得我炒菜时油渍溅到你。”
  我还来不及反应,一件HelloKitty围裙就往我头上罩过来,他甚至顺手在我业已纤细的柳腰后系上一个活结。天啊!他这个动作也太不经心了吧!让人有一点吃不消。
  我腼腆地对他一笑,问:“介不介意我问一个问题?”
  “请问。”他将食物从箱子里一一取了出来,送至砧板,一粒中型洋葱和八颗鲜红的番茄请我切块。
  我研究那个洋葱数秒,不知如何下刀?“这件围裙是你第一任女朋友留下来的吗?”
  他摇头,从我手中接过洋葱和番茄,一一示范给我看后,才说:“不是。这是我妈留下来的,我以前的女朋友不擅家事,所以被我妈赚没用。”
  我一听,赶忙用心切番茄,后来听他补上一句,“但我喜欢我未来的老婆不擅家事,起码我下厨时,她不敢批评我的手艺不佳。”于是,我又心安地放缓我手中的刀。
  我将洋葱切成不规则的丁状,又泪眼汪汪地将番茄分尸,心怀好奇地问:“你打算煮什么?”
  “意大利海鲜面。”
  他将锅碗瓢盆全部各就各位后,蒜头一压,快刀斩成末状与碎洋葱一起丢进不沾锅里,五分钟后再丢番茄进去熬成番茄酱汁,同时间将奶油丢进另一个热锅里,奶油一溶后马上邀请生猛海鲜下去爆跳一番,白酒一洒,锅盖一压将火转灭后,不慌不忙地将一把意大利面丢进加了盐的滚水锅里,接着两臂一搭,闲闲地回眸对我笑。
  “差不多了,只要再等八分钟,菜即可上桌。你想不想到客厅稍坐一下?”他说,嘴往客厅那头一努。
  才不想!看一八五先生炒菜是一种视觉、味觉的双料感官享受,但我的眼睛被洋葱熏得难过,于是点头卸下围裙递还给他。“既然主人这么说,我就不在这里碍事了。”
  来到客厅后,我挑了双人椅落坐,转着两眼打量室内陈设,基本上就是很男性化的家具,巡过一回后,我的视线定在陈列柜上的一块石头,那石头黑到几乎发亮,诱人神秘的光泽让我忍不住凑上前瞧个究竟。
  嗯!是一颗被风化成鹅卵状的黑色大理石。
  “你手上捧着的是我的大老婆,高中毕业旅行时从花莲捡回来的。”
  我被他的声音吓了一大跳,连退了两步,瞄了一眼他口中的大老婆,问:“你养了快十年了吧?”
  “正确的说,是十一年又三个月上。”他上前,随意地将手往棉衫上抹两下,才取过黑色大理石,摩掌几回后,呵护有加地搁到我手上。
  一股暖意从我的掌心顺着血液扩散出去。他如此大方地将他的“大老婆”引见给我认识,我也对他透露我心里的一个小秘密,“我小时候也养过一颗石头,是我外公给我的,那鹅卵石很寻常,淡水河边随便捡都强过它,但我却视它如珍宝。”
  “可惜我出国念书时忘记带走,回国探亲时却怎么也找不着了。我想,它大概是被我母亲清掉了。”我很少在别人面前埋怨我母亲,这大概是多年来的第一次。
  他见我对黑色大理石爱不释手,顺手取下柜上另一颗白色鹅卵石,送到唇边呵一口气后,抓起衣角轻拭几回,转递到我面前。“既然碰到一个有经验的养石人,你非得收下这一颗不可。这一颗是我的小老婆,最后一任,自从有‘她’之后,我乱捡石头的嗜好也戒掉了。”
  也就是说,这一颗才是他的最爱。了解这一点,我马上拒绝,“这怎么成?”
  他好笑地反问我,“怎会不成?我就要出国了,虽然只有半年,但听了你的故事,我还真怕我妈趁我出国时,将这些石头清掉。”
  那代表我有好些时日见不到他。我望着白石,心里总觉得石头在他手上比在我手上来得有生气。如果这颗石头真有灵性的话,可要开口怨叹他了。
  我抚着朴润的石头,建议着,“那我帮你照顾好了,等你半年回国后,再找我拿。”
  他闻言无可无不可地耸肩,大方地说:“随你意。但你日后若改变主意,‘她’随时随地是你的。”
  “随时随地”这四字他说得很轻松,却令我的心情沉重。因为我知道一旦出国后,他会如断线风筝一般,随时随地都不可能是我的。我现在才知道“属于我的”
  这个独占字眼在得不到手时最为强烈。
  我斯文地卷着他为我煮出来的海鲜面条,强颜欢笑地称赞他的手艺。
  撇开我低落的心情不谈,这意外的一餐其实算得上有趣。
  一张木桌两个人,他坐头,我踞尾,桌上没有罗曼蒂克的花束与芳香腊烛,有的只是眼前两副不中不西的盘子与叉子,香槟汽泡在高脚杯里不停地往上怒冒着,进食二十分钟后,我酒过三杯,盘上的面还是维持在二分之一左右。至于他呢,恰恰相反,他轻松解决两盘面后,酒杯里的香槟却还是八分满。
  我瞪着自己盘里发红的面条,他则敬畏地打量他的粉红香槟,我们心存狐疑地互望彼此一眼后,忍不住噗嗤笑出来。原来我们彼此都在算计自己的实力,只因为我怕胖,他怕醉。
  他油嘴一抹后,将我的盘子取走,打破僵局,“吃不下就甭吃了,我又不是虐待狂,一意要把你喂胖。”
  我忍不住揶揄回去,“我也不是色情狂,你干么怕喝醉酒到这种地步?”
  他走到我身旁,弯下身子纠正我。“你说错了,我并非怕,只是不想喝醉罢了。”
  我仰头冲着他的鼻头说:“怎么?防着我欺负你?”
  “你又说错了,我只是想确定明早醒来自己记得来龙去脉。”他说着将我拉离餐桌,走到客厅,大手搭在我的肩头,要我放松地坐在沙发上。
  “什么来龙去脉?”我的人是坐上沙发了,但身子挺得笔直,死不认帐地说:
  “我下午的那番话是闹着玩的气话,你可千万不能当真!”
  “当真?”他挑眉问。
  “当然当真。”我点头,佯装吃惊地反问他,“不会吧!你不可能把我下午的话当真把?”喔,吴念香,这个节骨眼上你还想拗!我自责着,心里却又告诉自己,当然得拗,他如果是个好人,就该为无助的笨女人留一点尊严与面子。
  没想到,他高站在那里俯视我,毫不迟疑地点破我的沉默。“你是指陪你过一夜的事?”
  我哑口无言,两颊登时发烫,两手往前一摊,算他没问错话。“是。”
  怎料他竟伸出一指,沿着我下巴往颈子兜一圈,冷笑似地在我耳际低语,“跟女人消磨过一夜这种区区小事又不算什么,你何必大惊小怪?”
  我被他的话一震,下巴僵了,人也木了。“你随便,并不代表我也必须跟着你随便。”
  他退过身去,一个屁股跌坐在沙发另一头,不以为忤地对我笑道:“既然你对通宵看奥运这主意没兴趣的话,我书房里有一堆书,音响在我卧室里。今夜如何打发,你请自便吧。”说完,毛毛两腿伸得长长地往矮桌上一架,遥控器一握,对着电视一按,雪梨奥运的重播画面在瞬间跃上萤光幕。
  原来,这就是他所谓的过一夜,看雪梨奥运地一夜,而非上床滚一夜。
  这个一八五先生耍这一招,摆明是在消遣我,我竟穷紧张了一整个下午。尽管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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