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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集团,他想分一杯羹,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不会的,我当然是做好万全准备与缜密的计划后才下定决心娶你,我会有办法的,你不用操心。”游明宪一点也不意外龙恋冬猜出他的心思,毕竟徐洁要将她嫁给他不是也抱持着互利互惠的态度吗?有什么关系呢?
“你……”龙恋冬已经气得说不出话来了。
“快吃吧!不吃饭哪有力气反抗?我可不希望有人说我虐待未婚妻喔!”游明宪朝她笑了笑。
“你不要太过分,把我逼急了,对你一点好处也没有。”
“唷!小猫咪发威了?”游明宪调侃的说。
“其实我们可以打个商量,你要的是出国,我要的是龙巖集团,我们可以假装结婚,互取所需。”游明宪早就将龙恋冬的事调查得一清二楚,所谓知己知彼、百战百胜。
“为什么我要帮你?”龙恋冬根本不屑跟他合作。
“除非……”游明宪停顿了一会儿,“除非你真的爱上那个穷小子了,否则一开始你不也只是想利用他完成你出国的心愿吗?”游明宪意有所指的说。
“我……”龙恋冬竟被他堵得没话说。
“你自己好好想想,不过你也只有和我合作一途,这样劝你只是想让你好过些,毕竟将来相处的时间可长着呢!”游明宪笑笑的举起高脚杯碰了一下龙恋冬的,“希望我们合作愉快。”龙恋冬已经听不见游明宪最后还说了些什么话,脑子里全都是他问的那个问题,难道她真的爱上斐俊孝了吗?否则她大可以开开心心的和游明宪合作,反正最后都能达到她的目的;至于龙巖集团是死是活,她根本毫不在意,她从不觉得自己是龙家的一份子,更不想承认自己的身上流有一半龙巖的血。
她真的爱上他了吗?
“谢谢你,这是小姐叫我交给你的支票。”林小蓓将桌上的支票推到斐俊孝面前。
斐俊孝一脸疑惑的看着眼前那张签有龙恋冬名字的支票,今天一早就接到林小蓓的电话,接着他就莫名其妙的坐在这间气氛还算好的餐厅里。
“发生什么事了,你们家小姐呢?”斐俊孝其实还搞不太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们欺骗夫人的事被拆穿了。”林小蓓一脸沮丧无奈的说着。
为了这件事龙恋冬还绝食了好几天,要不是她苦苦哀求,小姐可能会因为和夫人呕气营养不良而死。
“怎么会?”斐俊孝百思不得其解,他应对得很好,根本没有隐瞒任何事情,他真不知道徐洁如何拆穿的?
“是游氏集团拿着你以前打工的一叠照片给夫人看,夫人还很生气的甩了小姐一个巴掌。”林小蓓说得活龙活现,外加动作及表演。
斐俊孝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此刻心中的感觉,是心疼吗?
心疼龙恋冬挨打,心疼她一个人承受这一切,心疼她……真的很心疼。
林小蓓看斐俊孝低头不语,以为是自己说错了什么话,忙道:“你别担心啦!小姐并没有怪你,她还叫我替她好好的谢谢你。只是你们以后可能无法再见面了,现在每天都有好多保镖跟前跟后的,害我和小姐一点自由都没有。”
“是吗?”斐俊孝心不在焉的回应着。
“是啊!小姐下个月就要和那个什么游总经理订婚了,小姐天天都好难过,不吃又不喝的,真令人担心。”林小蓓像是好不容易找到一个愿意听她诉苦的人一样,喋喋不休的拼命说。
“订婚?”斐俊孝惊讶万分的重眩淮瘟中≥淼幕埃肴范ㄗ约好挥刑怼
“就是啊!是夫人逼小姐的。”林小蓓嚥下最后一口咖啡。
“总之,谢谢你这个月的帮忙,很不好意思麻烦你这么久,那我先回去了。”林小蓓伸出一只手在斐俊孝眼前晃呀晃的,希望可以将他的魂魄拉回一些。
“你说什么?”斐俊孝尴尬的问着。
“我说我要回去了。”林小蓓无奈的看着这只呆头鹅。
其实她看得出小姐对他真有那么一点好感,但是无奈两个人门既不当、户又不对,今生注定是个无言的结局,而渺小如她也只能在一旁乾着急、猛叹气。
今天来见了斐俊孝,她发现坠入情网的可能不只她家小姐,这个穷小子大概也喜欢上小姐了,看他一脸茶不思饭不想的深情模样便知道!
无奈上天就是爱捉弄人,顽皮的让原本无交集的两个人相知相识,又淘气的拆散他们,既然注定没有结果,一开始又何苦制造机会呢?
“你到底在做什么,连舅舅你都骗?”徐然无奈的将原本打得一丝不苟的领结拉松。
龙恋冬将双脚缩在沙发上,低着头发呆,并没有听见徐然的抱怨。
“恋冬?恋冬!”徐然烦躁的喊着龙恋冬。
“啊?舅舅,你叫我啊?”龙恋冬回过神来无精打采的问道。
“为什么要骗大家?”徐然觉得自己根本就是在问一个相当蠢的问题,她无非是因为不想照母亲的意思嫁人,才出此下策。
看龙恋冬一点也没有要回答他的样子,徐然只好自我安慰,“算了、算了!你不说我也知道为什么。”
“舅舅,我现在该怎么办?”龙恋冬害怕得双手交叉环抱着。
徐然摸摸龙恋冬的头,“人生就是这样无奈,有很多事都不是自己努力去追求就能得到的。”说着说着徐然的思绪和目光飘往远处。
龙恋冬将头侧靠在徐然身上,真希望一切都不曾发生过,就让她这样静静的靠着、想着。
“舅舅,你怎么还不结婚啊?找不到理想的对象吗?”龙恋冬一边想着斐俊孝,一边漫无目的的问着。
“唉!说来话长,怕你厌烦,还是不要说好了。”徐然深深的叹一口气。
“说嘛!”龙恋冬撒娇似的扯扯徐然的衣袖。
徐然拍了拍龙恋冬扯着他衣袖的手,他就是因为抵挡不住龙恋冬的撒娇,所以才会被她吃得死死的,就连她自己这件严重的大事,都将他蒙在鼓里。
徐然幽幽的看了龙恋冬一眼。
“你以为整个徐家就只有你受摆佈,只有你最可怜,只有你不能照着心意行事吗?其实整个徐家,包括舅舅我都只不过是棋盘上的一颗棋子,没有人可以摆脱这种命运。虽然你只能算是半个徐家人,但是你妈比谁都还深爱徐家,所以你当然也像我们一样沦为牺牲品。”徐然语气中略带沧桑。
“棋子?”龙恋冬迷迷糊糊的重眩淮涡烊坏幕啊
“谁没爱过呢……”徐然的思绪飘到倾盆大雨的那一晚,字句艰难的述说着好久以前的故事。
第6章(1)
众人站在大雨中,有人撑着伞、有人身着雨衣,有人躲在屋簷下等着看好戏,有人害怕得从楼上的阳台偷偷往下看。
只有两个人例外,那是一男一女,让大雨给淋湿了上衣、打湿了头发,狂风呼呼啸过,毫不留情的吹在他们两人身上。
男子心疼的用手揽住女子因寒冷而冻僵的身躯,两人就跪在徐家大门口,不为别的,只为了祈求有人能用悲悯的心来成全他们俩。
“爸,成全我们吧!我们是真心相爱的。”徐然跪在地上对着撑着伞高高在上的徐父说。
徐父一脸肃穆的转过身走进屋,只丢下一句话:“快给我进屋来,你不会想拖累你身旁的小姐吧?”徐然当然了解徐父话中有话,如果今天他不顺从父亲的意思,只怕她以后将不会有好日子过。
他是可以不顾一切带着她远走高飞,从此过着幸福的生活,即使再苦再穷,只要身边有她,他也不会在意的;但是他没办法保障她的家人们,而徐父有的是办法让她家人走投无路,只为了逼他们分开。
他不能冒这个险!
他宁愿用另一种方式来爱她、来祝福她,于是徐然收回搂着她的手,不敢回头,不敢看她,迅速的跟着徐父进屋里。他没有把握能给她和她的家人们一辈子的保障,甚至是一辈子的幸福,所以他只能选择放弃自己的幸福。
徐父命令徐然隔天马上搭机飞往海外公司,用了几年的时间熟悉公司的业务,进而接管分公司。
虽然没有再跟那个女孩联络,但他一直以匿名的方式资助她的家人,并自以为清高的祝她幸福快乐。他以为她可以找到一个平凡又爱她的男子,生几个可爱的小宝宝,平平淡淡、幸福美满的过日子;他以为她能很快的忘却他俩曾经刻骨铭心的山盟海誓……
龙恋冬推了推神游的舅舅,好奇的问:“那后来那个女孩呢?”没想到他已经顺从了命运、服从了父亲,愿意朝着父亲的希望行事,但大家还是骗了他。徐然深深爱着的那个女孩,就在狂风暴雨的那一夜,伤心欲绝的那一晚,投海自尽。但是没有一个人,没有一个人好心告诉他,就这样让他以为海的另一头她仍是幸福快乐的生活着,她是他这几年一个人勇敢支持下去的精神支柱,如果不是为了她,他不用这样努力……
“难怪你到爷爷临终前都还不愿意开口和他说话。”龙恋冬恍然大悟的想起小时候爷爷过世时徐然闷不吭声的情景。
徐然没有给她任何回应,直到今天他偶尔还会梦见父亲临终前那孱弱无力的模样,但是他就是没办法原谅他,他一切都依他了,但他却是那样对待自己。
现在他一想起她一个人孤单无助的躺在冰冷的深海里,他就痛彻心扉,毫无立场面对她,只因当初狠下心来遗弃他俩爱情的人正是自己。
“那个阿姨真的过世了吗?”龙恋冬傻傻的问着。
“大概吧!听他们说打捞了三天三夜,没有找到屍体;但是那样恶劣的天气,在冰冷的海水里,存活的机率也接近零。”徐然沮丧的说。这些话已经藏在心里好多年了,一直是他心中沈重的负担与罪恶感,不知道为什么,说出来了以后,反倒觉得轻松许多。
“是不是舒服许多?一个人只有在觉得释怀或该遗忘时才能自自然然的把曾经压抑着的事说出来。”龙恋冬人小鬼大的分析着徐然此刻的心情。
“胡说八道什么?”徐然红着脸否认。
龙恋冬亲暱的抱着徐然的手臂。
“舅舅,我懂了。你是不是要告诉我,即使遇到再困难的事,都要把握时机追求自己想要的那种幸福?”徐然微笑的表情深不可测,虽然龙恋冬猜不出他的心里在想什么,但她知道舅舅绝对是和自己站在同一阵线的。
“你考虑的怎么样了?”游明宪一边帮龙恋冬推开餐厅出口的玻璃门,一边询问上次向她提起的合作事宜。
要不是母亲已经将她禁足好几天,她实在好想找机会出来透透气,看看暌违已久的太阳公公,不然就算倒贴她一千万,她也不屑跟这个奸险的小人出来吃饭。
她早该知道跟这种小人在一起,就算气象报告说有百分之九十九的机率会放晴,也会因为游明宪这个带衰的人而下雨。就像现在,他们被大雨困在餐厅门口的骑楼下,只能看着阴晴不定的天空束手无策。
“丝毫不需考虑!”龙恋冬简洁有力的回答。
游明宪显然彻彻底底的误会了她话中的涵义,笑得像中了头彩一样的灿烂。
“我就知道你是个聪明人,那就这么说定了。”龙恋冬白了游明宪一眼,“谁跟你说定了?我的意思是绝对不可能与你合作。”突然龙恋冬像是发现新大陆似的,惊讶的紧盯着正从宾士轿车走下来的男子,面善的背影、熟悉的发型、俐落的动作、一贯轻佻的笑声,她可以肯定那个男子绝对是斐俊孝。
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又怎么会西装笔挺?还有司机用名贵的轿车接送?一连串的怎么会,让龙恋冬好奇得快要死掉了。
她斜眼看了看正在和助理讲话的游明宪,伺机而动;要摆脱现在的处境,要追求所希望的幸福,这是唯一的一个好时机。
龙恋冬趁着所有人怨声连连的抱怨雨越下越大的当儿,一鼓作气的奔向对街的宾士轿车,将正在伞下交代事情的斐俊孝拖进车里,一声喝令司机便乖乖的发动车子。一群保镖再加上游明宪和他的助理,大家只能目瞪口呆的看着龙恋冬怪异又不合理的举动,等一回过神,宾士轿车已经扬长而去。
龙恋冬鹵莽的举动着实让斐俊孝吓了一大跳。
“敢问大小姐怎么这么好兴致,下雨天却跑出来当落汤鸡?”斐俊孝随手抽了张面纸,细心的帮龙恋冬擦拭着被雨淋湿的发丝,顺便也塞给她一盒面纸,示意她擦擦自己的裙子。
斐俊孝才一说完落汤鸡,龙恋冬便把这一阵子所有的委屈与不顺遂全都化成泪水,扑簌簌的溢出眼眶,毫不顾形象哭得乱七八糟。
“总经理,到哪儿?”司机刚刚也被龙恋冬吓到,只知道要快点开车,现在想起根本不知道要开往哪里。
“回阳明山!”斐俊孝指的是阳明山上的一幢别墅。
司机从后照镜偷偷瞄了一眼哭得梨花带泪的小姐,心里着实纳闷,总经理怎么会认识这样的人呢?
“我……我……”龙恋冬哽咽的无法将一句话完整的连接起来,激动的抓着斐俊孝的领带。
“乖!你慢慢说,不要紧张,我就快被你给勒死了。”斐俊孝指了指自己脖子上的领带,面红耳赤快窒息的说着。
龙恋冬看见斐俊孝夸张的动作,噗哧一声笑了出来,随即松开了手。
“我……我跷家了。”龙恋冬声音细如蚊蚋的说着。
“跷家?”斐俊孝挑高眉,无奈的看着龙恋冬。她永远都是这样任性,这样令人担心,令人心疼。
龙恋冬害怕的点了点头,紧抓着斐俊孝的手,双眼诚恳可怜的望着他。“你会收留我吧?”语气中充满着不肯定。
斐俊孝反握龙恋冬冰冰凉凉、略微颤抖的小手。“你是认真的吗?”他不希望助纣为虐,但他也绝不会见死不救,先决条件是龙恋冬自己要先想清楚、确定自己的立场,否则她到头来只会觉得他害了她,他可不想里外不是人。
“我是认真的,妈咪逼我下个月嫁给游氏集团的总经理。”龙恋冬垂下头,绞扭自己的手指,“你知道的,我不要这样的生活。”斐俊孝点了点头,他应该是最清楚的。不过,毕竟就是这件事让原本的两条平行线交集在一起。
“好,那我就宽宏大量、慈悲为怀的收留你几天。”
“谢谢!”龙恋冬眼眶泛红的感谢着,泪珠似乎随时会滚下似的。
“不过,可得委屈你先跟我住。”龙恋冬惊讶的抬眼望着他。
“当然是不同房间,别担心!你的住处我再慢慢找,可以吗?”
“你肯收留我,我已经很高兴了,谢谢!”龙恋冬感激的点点头,“对了,你……”龙恋冬支支吾吾的不太敢问出口。
“有话直说,吞吞吐吐真不像是我认识的那个龙恋冬。”斐俊孝适时以调侃消除了龙恋冬的紧张。
“你又在帮别人演戏了吗?”龙恋冬用眼神环顾这部车和斐俊孝的穿着。
斐俊孝摇摇头,笑笑的说:“我是早晨科技的总经理。”龙恋冬将手摆到斐俊孝的额头上,想试试他有没有发烧,否则为什么会胡说八道、语无伦次。
“做什么啊?”斐俊孝抓下龙恋冬放在他额头上的手。
“看看你有没有发烧啊?上次的事没有怪你,你不用说这种谎。”斐俊孝无奈的摇摇头。“随你信不信,总之我从没骗过你。”
龙恋冬躺在双人大床上,呆呆的盯着头顶上的天花板,这下子不信都不行了。
位于阳明山上的透天别墅、私人司机、名贵轿车及跑车,难道他真的是早晨科技的总经理?
甩甩散发着淡淡馨香的头发,翻了个身,将滑落的丝被拉高至脖子,仅露出一颗头颅,闭上眼睛;总之不论他是谁都已经不重要,因为她已经跷家,除非母亲妥协,否则她绝对不会回家。
太好了!从今天起暂时自由了。
没一会儿,龙恋冬便沉沉睡去,宁静的夜晚,只剩月光和一闪一闪的星光……
铿锵!厨房里隐隐约约传来碰撞的声音,斐俊孝翻了个身丝毫不想理会。
“啊!”龙恋冬惨叫的声音尖锐的传入斐俊孝耳里,这次斐俊孝快速的翻下身,披上晨袍奔下楼,所有动作一气呵成,准确又快速。
斐俊孝找到龙恋冬后二话不说马上将她的手拿起来仔细检查,看看是哪里受伤?
“你怎么起这么早啊?”龙恋冬傻傻的问着。
“哪里受伤?快告诉我!”斐俊孝不理会龙恋冬的蠢问题,他会起床还不就是因为她那惊天动地的哀号声,他现在只想知道她到底哪里受了伤。
“受伤?谁受伤?”龙恋冬搞不清楚状况的回问。
“你没有受伤吗?”斐俊孝放下那双他巡视已久的手,转而东瞧瞧西看看。
“没有啊!”
“那你为什么叫那么大声?想先吓死我再吓死隔壁邻居吗?”斐俊孝瞪了她一眼,害他肾上腺素激增。
“因为我把蛋打破了啊!”龙恋冬似乎还不晓得自己做了什么好事。
斐俊孝环顾他充斥着名贵厨具的厨房,发现情况已经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