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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情复燃那么难-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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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配不上他……
  走进走廊尽头的房间,严国烈已经等在那边,他并没有铐上手铐,显见严志雄动用各种势力,已经排除孙子跟这起强盗案的牵扯。
  严国烈看都没看爷爷一眼,直接冲向汪语茉,先是紧紧抱住她,一解相思之苦,却又低头看见她戴着手铐,吆喝着要人解开她的手铐。
  “阿烈……”
  “是谁把你铐起来的?你又不是嫌犯,快点帮她解开。”
  汪语茉含着泪,感受到他的真心,她的心也一阵痛,可是她眼角看见老人家的瞪视,心里尽管滴着血,也要放开他。“阿烈,我要跟你说实话,我会跟你在一起,不是因为我爱你。”
  严国烈用力摇头,“你在胡说什么?才几天不见,你的脑袋就不清楚了吗?”语气还开着玩笑。
  轻轻推开他,“我是说真的。”
  她的泪水开始流下,充满歉意,“因为我知道你是严家的少爷,所以我接近你,这样才能帮忙我弟,骗你去开保险库。”
  严国烈大吼,“你胡说!”
  “我没有,我都被抓进来关了,我为什么要胡说?”
  严国烈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见的话,只是不停摇着头,老天!她是真的吗?这是她真的想法吗?“语茉,告诉我你是骗我的,告诉我!”
  汪语茉摇着头,泪水也不断滑落,“我没有骗你,我甚至在想,就算没有骗成功,我也可以缠着你,嫁给有钱人,这样我就不用再吃苦了,我根本不是爱你……”
  她放声吼叫,泪水却不断滑过脸颊,以为这样就能决裂,就能让他死心,让他回到他原来的生活、原来的轨道,完全忘记了她。
  可是她竟然看见严国烈的眼眶中流下了泪水,她震惊,不敢相信一向好强的他,竟然示弱了。“阿烈……”
  严国烈不知道自己还应该说些什么,只能缓缓的松开手,用力一遍又一遍擦掉不断滑出的泪水。
  他什么都没有说,有那么一瞬间,她看见他的无助,彷佛看见一个小孩走丢了一样,却倔强的不肯说出口。
  “啊──”他狂吼,终于痛快发泄自己心中的愤怒与不满,一声一声钻进她的耳中、脑中与心中。
  她成功了,成功伤了他的心……可是她也心碎了。
  “时间到了,严先生。”
  一旁的警察提醒,严志雄点点头,严国烈却毫无反应。
  这时,一名女警上来带着汪语茉离开。
  汪语茉回过头,看了看痛苦颓然坐在地上的严国烈,心里闪过各种诀别的语句,脑海里闪过许多这一年来的相处画面。
  这些,从此就只能变成回忆了……
  汪语茉离去,大门关了起来,严国烈这才抬头,看向紧闭的大门,他从此收起所有感情、收起所有情绪、收起所有笑容。
  站起身,看着眼前的亲人;严志雄也回视他,低声斥责着──
  “你到底要丢脸到什么时候?还不跟我回去。”
  “要我跟你回去,继续接受你的高压统治、你的期望、你的掌控?”
  “你说这是什么话?你是严家的子孙,这些都是你应该接受的,不要做一个没有用的男人。”
  “要我跟你回去,可以,但我有一个条件,我相信你严志雄神通广大,政商界都吃得开,一定办得到的。”
  “你还敢跟我谈条件?”
  “不要?那就算了。”此时的严国烈已经完全收起面对汪语茉时偶尔会展现的孩子气,他彷佛在与对手谈判一样。
  “你说。”
  “我要你全力保住语茉没事,让她平安走出警局,只要你做到,我就回美国。”纵使亲耳听到了自己心爱的女人其实不爱自己,严国烈还是难以任由她走进牢里,她孤独一人,没有人能为她申冤,只有他可以,如果他不做,她就真的没救了。
  可是严志雄不敢相信,他的孙子竟然还在想那个女人。
  “如何?”
  严志雄没有给非常正面的答复,只是点点头,“我知道了。”
  严国烈以为他答应了,环顾四周,不顾自己眼睛还是红的,就这么走出了警局,也走出年少时期的一段爱情。
  好吧!放她走吧!
  可是他没想到,在他身后的老人竟为了替他彻底解决掉汪语茉这个麻烦,做出这个完全丧失理智的决定。
  严志雄对着跟在他身边的律师说,“到时开庭,你就告诉检察官……”
  这一句话,让汪语茉从此掉下地狱……
  第四章
  汪语茉不知道,这个世界真的可以黑暗成这样,所有的人都可以这样睁眼说瞎话,可以这样将她没做过的事情强压在她的身上!
  她无力反驳,而且在得知那更残忍的事实之后,更不想反驳──
  在法庭上,她竟亲耳听见,那个曾经说爱她的男人,透过律师向法官宣称,她,汪语茉,是整起强盗入侵案件的主谋!
  这并不是她第一次听见这样的指控,事实上,连她弟弟都背弃了她,受到那个犯罪集团老大的影响,将所有的过错都推给她,指称整起案件都是她策画的,她也是因为这个原因才会接近严国烈,甚至“假装”跟他交往。
  所有不利的证据都指向她,原先她也不在乎了,跟严国烈决裂后,她简直像是行尸走肉,这才体会到自己有多爱这个男人。
  可是她竟听到他这样说……连他也这样说,伤透心的她再也忍不住在法庭上放声痛哭、不停吶喊。“你胡说!阿烈才不会这样说,他知道我的,我才不会做这种事情,阿烈才不会这样说……呜呜……”
  “肃静!肃静!”
  “阿烈,你怎么可以这样说……”那一刻,她是真的死心了,也才知道,原来他是这么恨她,恨到非置她于死地不可。
  好吧!那就让她下地狱吧!
  一个多月后,检察官将她以强盗罪起诉,求处七年徒刑;法院也依照求刑判决,她从自由身变成阶下囚。
  没有人帮她,也没有人愿意帮她!她就这么一个人灭顶在狂流中,消失在这个世界中,一个人进了监狱。
  她没有上诉,也不知道该怎么救自己,或许她放弃自己了,汪语茉就这样进了监狱,展开漫长的服刑生涯。
  后来她听说严国烈早就出国了,回到美国继续求学,他回到原来的轨道上,忘了自己曾经出轨过,曾经认识这样一个女孩,曾经爱过,也曾经亲手扼杀这样一个女孩的宝贵青春。
  他忘了,她也该忘记!可是她忘不了,因为入狱后几个月,她竟然发现……她……
  那是在意外情况下发现的,入狱后也不知自己是犯了什么错,或许因为太过单纯,成为别人欺负的对象。
  三不五时的殴打,让她常常遍体鳞伤,可是她只能忍耐,一如过去处于逆境中的忍耐,可是那天她因为身体极度不适,不停呕吐、昏昏欲睡,被送到女子监狱内的医疗室。
  “语茉,你怀孕了你知道吗?”
  “你说什么?”汪语茉身着囚服,不敢置信的摸着自己的肚子。
  “老天啊!你怎么会进了监狱才发现自己怀孕,也难怪,应该是三个多月的身孕,就是在你被逮捕之前……”
  汪语茉震住了,她原先想彻底忘记严国烈,却怀了他的孩子,看来此生要忘也难了。
  她的泪水不断掉落,无法遏抑,她悲伤,可是这个孩子给了她希望,也给了她反抗其他囚犯欺负的勇气。
  那天晚上,她住在医疗室,想着自己未来该怎么办。
  一群监狱里的大姐大竟找人,来到医疗室将她拖了出来,想好好教训她一顿,因为汪语茉被送来医疗室的消息震惊狱方,监狱长官教训了这群常常欺负汪语茉的大姐大,惹得她们很不爽。
  又是一阵拳打脚踢,可是这次汪语茉不再默默忍受,她抱住自己的肚子,现在的她是个准母亲,很快她会拥有自己的孩子,她必须保护孩子。
  身体的痛楚让她痛哭大叫,她再也无法压抑自己,狂声大吼,“你们要打我可以,但是不要打我的孩子,我已经怀孕了,如果你们伤害到我的孩子,我会跟你们拚了。”
  她不停冲撞,不管身上的伤有多痛,依旧抱住自己的肚子不让别人靠近,她完全改变自己懦弱的形象,这样的她让所有的人都害怕了。
  或许是因为那一吼,也或许是因为监狱中的女囚同为女人,本来就有天生的母性,大家在知道汪语茉怀孕后,开始不再欺负她了。
  漫长的十月怀胎,既痛苦又难忘,而且大概没有多少女人有这种经验,会在牢里怀孕生子。
  她肚子里的孩子突然成为她生活中的希望,更奇怪的是,好像也成为所有女囚的希望。
  大家常常来摸摸她的肚子,就连那些曾经欺负过她的人也是。
  有时,一群人围着聊天,谈到自己的经历,大家一起哭,同是天涯沦落人,这种无奈与悲哀彼此都懂。
  狱方本来要让她保外就医,到外面的医院生产,可是那天晚上,根本来不及送去医院,孩子就像等不及一样,呱呱落地。
  所有女囚都吓傻了,有生过孩子的赶快来帮忙,汪语茉在许多人帮忙下,在自己连续痛楚喊叫中,在将近二十多个小时的折磨下,终于生下了孩子,是个漂亮可爱的女孩。
  孩子抱进怀里那一刻,她嘴角带着笑容,可是眼睛却不能自已的哭泣,她放声痛哭,孩子也跟着哭。
  这一刻,她根本不知道未来在哪里……
  倒是其他人安慰她,“语茉,不要再哭了,你当妈妈了,从现在开始要坚强起来……”
  她也是这样告诉自己的,甚至是警惕自己的,这个女儿如此的瘦小柔软,接下来她一切都要靠自己。
  接下来一年的岁月,汪语茉把孩子带在身边,她为她取名叫小诗。
  小诗生来就是个体贴的孩子,不爱哭闹,就连肚子饿也是。
  女子监狱常常有很多妈妈带着尚无自立能力的孩子一同服刑,因为狱外也没有其他亲属可以照料。
  汪语茉常常在夜里抱着小诗站在窗口哄她睡,唱歌给她听;小诗也很乖,不吵不闹,总是会乖乖入睡。
  其他女囚也都很喜欢这个小孩,每当她喝奶时,或是嘴角勾起一个笑容,眼角一皱,鼻头一扭时,所有人都会兴奋的大叫。
  “好可爱的小孩,长得真像你,语茉。”
  “不过这眉毛好浓密,就跟你不太一样了。”
  汪语茉轻轻一笑,“这像她爸爸……”
  所有人一愣,知道语茉会进监牢,就是那个男人害的。
  “你提这个干什么啦……语茉,别想太多。”
  “没关系。”
  现任的她,只要有孩子就可以了,这个孩子至少代表她在那段感情中,并非一无所获,至少有个可供记忆的对象,就是这个孩子。
  有了孩子,她可不用再去想起阿烈……
  可是随着孩子一天一天长大,汪语茉开始担心,孩子总有一天会懂事,她会问,为什么妈妈会被关在这个地方?妈妈是做了什么事吗?妈妈是坏人吗……
  想起自己将永远背着强盗的前科,汪语茉心痛到几乎要撕裂了她,看着开始牙牙学语的孩子,她泪水直流,忍痛做出决定。
  小诗九个月时,她把孩子送出监狱,送到她从小待到大的孤儿院照顾。
  小诗离开那一天,孩子因为离开熟悉的母亲怀抱,头一次不断哭泣;汪语茉必须忍痛,犹如割下自己身上的一个部位一样,将孩子送走。
  她宁可现在痛,也不要将来小诗因为有她这样的母亲而蒙羞……
  那天夜里,汪语茉站在九个月来常抱着孩子伫立其下的窗前,不能自已的哭泣,她彷佛可以听见孩子还在哭,那来自虚空的声音几乎是凌迟着她,一刀一刀割着她的心。
  “小诗……小诗……”
  几个跟她比较要好的女囚,知道她的决定,被她那种母爱感动,只能安慰她。
  “语茉,不要伤心了,你做得没错,为了孩子,这是对的,我们已经被这个社会抛弃了,不能拖累孩子啊!”
  她知道,可是她真的舍不得,亲情怎么可能割舍?
  以为自己在绝望中再度拥有了希望,但不过一年多,又再度陷入了绝望,终于这一次,汪语茉好恨、好恨……
  如果不是因为阿烈,她不会这样……
  真的,至今她真的后悔,后悔认识了他,如果没有他,她不会被关,不会陷入这样的困境……
  可是没有阿烈,也不会有小诗。
  人生,不能回头,没有可是……
  她怎么可能不恨他?他知道她这些年来所受的痛苦吗?
  汪语茉服刑五年后,假释出狱,二话不说,立刻冲到孤儿院看小诗,乍看第一眼,她就知道那个安安静静有点成熟的小女孩是她的女儿。
  小诗长大了,当时四岁多的她,扎着可爱的马尾,面目清秀,漂亮极了。
  院长认识汪语茉,知道她的状况,更知道她的决定。
  汪语茉说她会去找工作,照顾小诗,但请让小诗住在孤儿院,也不要告诉小诗,她是她母亲,就说她是一个很喜欢她的阿姨。
  这样就没有人知道她是小诗的母亲,不会有人知道小诗有这么一个坐过牢的妈妈。
  这样的决定或许让她心痛,但不管如何,她会一直保密下去,两年下来,她与小诗感情深厚,在外人看来,她们就好像母女。
  可是汪语茉竟然碰见了她以为此生不会再见到的人,这个男人,这个她爱过也恨过的男人。
  他比当年更高壮了,也更成熟,大她一岁的他已经完全是个成熟的男人,他攫住她肩膀的手比当年更为有力,唯一不变的是,透过他的碰触进入她体内的那种温暖的感觉。
  严国烈也是震惊的!多年来,他根本没有忘掉过她,随着时间的累积,当年的爱,加上一份浓浓的遗憾不断发酵,占据了他所有谈感情的能力。
  他甚至曾经自暴自弃的想过,当年她不要他,或许他这辈子跟谁在一起都无所谓了。
  现在再看见她,他好像活过来一样。
  曾经他也很气她,气她当初这样欺骗他,他对自己很没信心,这样的出身让他害怕所有人接近他是不是都是为了他的身分,为了他代表的财富、地位。
  唯有她,在他跷家时候接受他,甚至愿意爱他,所以他为她折服、为她停留,可是她却在他们最后一次见面相处的那一天,告诉他那些话,如同一把刀刺进他要害,自然让他丧失理智。
  多年来,他曾经一想再想,这个女孩那半年多来跟着自己吃苦,过了简单而平凡的生活,这不是假的,更不像是装的,怎么可能才一天就说出那些话?
  当时他真的是太冲动了,只想保护自己,不想受伤。
  这些年来,她到底过着怎么样的日子?他刚刚为什么听到,她不认小诗这个孩子,可是又每天来照顾她?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语茉,你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些年来你到底怎么了?”
  汪语茉含着一双泪眼瞪着他,却在他的眼里看出那熟悉的焦急与关切,那一波波的注视,彷佛海浪般拍打着她不甚坚固的心防。
  可是她不想示弱,不想再一次沉沦进去,她挺起胸膛、竖起装备,“我过得很好,至少我没死,不管你想怎样伤害我,我都会活下去。”
  她话说得很重,每一字一句似乎都有深切的不满,严国烈愣住了,“你好像很恨我?可是当初是你说你不爱我,你只是看上我的出身而已,这些话不都是你说的吗?”
  汪语茉甩掉泪水,“那是因为你爷爷说……我根本配不上你,他要我离开你!”
  “我爷爷……”严国烈喃喃自语。
  汪语茉摇摇头,这一切早就无所谓了,这个部分是她自己的决定,如果因为她离开他而遭到他报复,那她也认了,只当是她认清楚他这个人,就用坐牢五年多的光阴,付出惨痛的代价。
  “你的意思是,当初你并不想离开我?”
  “那不重要了!”想到孩子在一旁,汪语茉不想再谈下去,深怕让孩子心里留下阴影。
  但她被严国烈一把拉回来,“谁说不重要?我不要被蒙在鼓里……”
  “你怎么可能不知道?!如果不是你,我也不会被关了五年,我也不会不敢认我的孩子!都是你!都是你,严国烈,我真的好恨你!好恨……”
  严国烈愣住了,颤声问着,“什么意思?你怎么会被关了五年?语茉,说清楚……”
  汪语茉笑了出来,声音惨烈,“你怎么可以这么说……”
  压抑七年多的痛楚忽然全部崩溃,她以为她自己已经忘记了,可是看见他,又让她想起当年在法庭上他的律师所说的那些话……
  '我的委托人严国烈委托我向庭上作证,整起事件主谋确实就是汪语茉,她为了骗取严家珠宝店金库的密码,假意与我的委托人交往……'
  他判了她死刑,他知道吗?
  她忍不住出手痛打他的胸口,“你怎么可以昧着良心?你是知道我的,你该知道我绝不会做这种事情,你怎么可以……”
  她放声痛哭,可是严国烈依旧听不懂,但心已经痛得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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