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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笨笨-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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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什么节骨眼了,还碰上这种鲁男子。
  风平意手肘弯曲,狠狠撞上男人的肚子。男人庞大的身体如兵败山倒,向后摔了个结实。
  “得罪了!”
  救人如救火,更何况她要救的不是普通的女子,老大保佑她会是安然无恙的。
  她一头冲入继续崩塌中的矿坑。
  暮色的夕阳殷红如血。
  纷乱慢慢归于寂静,受伤的人全部被强制送下山,灰飞烟灭的黄土地只剩下数名矿工、管家和面容哀凄的虞水佩。
  “怎么办??”管家一筹莫展。
  “等,我一定要等出结果来。”不知打哪来的信心,虞水佩怎么也不肯走。她全身肮脏,全身血污淤泥却毫不在乎。
  “不可能的,大阳都快下山了……”  天将要变为暮色,搜救的困难度会增加好几倍。
  “要是我在她救出人的时候拦住她就没事了。”胭脂救出了好几个身陷险境的工人,最后知道风平意为了追她一去不回,转身又钻进矿坑,这一趟,直到日落西山都不曾再出现。
  “会不会凶多吉少?”有人怯怯地加了句,立即引来众人的怒视。
  等待是一种凌迟的煎熬。当满天彩霞全部消散、最后一线希冀也成空时,彷徨像瘟疫弥漫整个空旷的四野。
  “水佩小姐,我们还是回去吧!你的身体会受不住的。”管家难掩哀痛。
  “我……”她衣着单薄,又吹了整天的风,悦耳的声音已然沙哑。
  “咳咳咳……”  是风吹过树林的错觉吧!虞水佩仿佛听到喑哑的呼救声。
  “管家,是我累过头了吗?”她不敢置信地问道。
  管家倾耳聆听,面露喜色,那一瞬间的狂喜使他惊诧得都结巴了:“是夫人……真的是。”
  此刻,不再怀抱希望的人一股脑儿地统统冲向矿坑口。
  ^O^
  “我要一个合理的解释。”星夜策马急驰回到山庄的袁克也气急败坏。负责矿坑的管事、工头都被他狂猖的激怒给骇得不知所措。
  “少庄主,这一切都是小的错。小的不该把夫人拨下的款项支去做别的用途,才会惹出这般天大的祸事……求少庄主饶命!”满脸惶恐的工头咕咚跪下,抱头哀求。
  “十几条人命,我饶了你,如何跟所有的伤者交代!”袁克也将隐藏的剧烈情绪全部贯注在掌心的茶几下。谁知道此刻的他心急如焚,只希望赶紧处理掉这些恼人的纠葛,直奔他老婆的身边。
  “少庄主,小的不是故意的,矿底的支撑木确实还可以用上好几年,怎么也没想到居然全垮了。”为了替自己的过失找寻解脱,他昧着良心粉饰太平。
  袁克也由衷感到厌烦,提掌一拍,桧木几应声而断。视人命为草芥,可恶!
  “管事!”
  “是。”
  “把他移送官府,另外,将他所有的家当全部充公,捐为伤家的药材费用。”
  “是,少爷!”管事对主子大快人心的判决无比崇拜。
  袁克也不再搭理面若死灰的闯祸者,旋即拂袖而去。
  他走进房间,一眼看见窝在床沿打吨的胭脂,而绢红帐内躺着的是伤势严重的风平意。
  袁克也趋近她的同时,一颗无着落的心奇异地沉淀了。他弯下腰俯视累极而眠的胭脂,忍不住用指尖轻触他睽违已久的肌肤。
  凉意透肌入髓由她沾着灰尘的脸蛋传入他的指端,贪享她的温婉,任着指腹游走她的鬓,让自己沉溺在乍见挚爱的狂喜里。
  撩起衣摆,他专注地擦拭她没一处干净的脸孔。
  “克也……”她发出不明的呓语。
  虽然那么含糊不清,袁克也却听得分明。
  他猜得一点没错——
  她之前是别人眼中的疯女,是哑巴,是被归类于无药可救的蠢笨,有谁知道,撕掉她那层笨拙,内在的她竟是颗璀璨的宝石,只有他知道她是瑰宝。
  他爱她,笨笨老婆,老婆笨笨。
  就着她脏兮兮的唇,他猛烈地吻住,然后炽热地吸吮,他的热情惊醒了懵懵懂懂的胭脂,在灰蒙的意识里,她伸臂搂住袁克也的颈子,毫无保留地回应他的火热感情。
  她销魂的吮吻燃烧起袁克也全身的反应,喔,她知道自己在玩火吗?他每根神经都沁出汗来,只因为她的诱惑撩拨。
  “胭脂……”  他的喉咙嘶哑,蒲扇般的大手激情地游走在她的身躯上……
  “少——庄主——”  如丝般的吟哦中断袁克也沸腾的激情,他紧绷抽高胭脂温润的身躯,硬生生降温。
  “属下该死,属下失职!”风平意挣扎着试图要起身。
  袁克也没风没度地觑她一眼:“躺下!”
  “少……”她言不成句。
  “在你的伤未痊愈之前,不要让我看见你!”抱起又朦胧睡着的胭脂,袁克也如是说道。
  “属下知道。”风平意咬牙点头。
  临走之前,袁克也回首:“她不知道你的出身来历吧?”
  “属下守口如瓶。”
  “她碰过你?”
  “是属下自己回来的,夫人什么都不知道。”
  “那最好。”他蓦然转身,衣袂飘飒。
  T_T
  一觉醒来,大已大光,水漾的阳光透过帘子形成薄薄的箔片镶满整个房间。
  簇新的被褥、薄纱帐,温着她身子的是一副伟岸坚实的男性躯体。
  胭脂发现自己是光着身子的,被石块擦伤还有跌撞的地方全被仔细地抹了药,用干净的麻布包裹起来。
  还来不及害羞,袁克也光裸的半面身体覆住她,胭脂连忙护住乍泄的胸前春光。
  “现在才遮掩不嫌迟了些?”他微惺的眼带笑,不肯安分的手霸道地占据她的腰肢。
  她捻指,神情却倏然一黯,颓丧地放下双手。
  誓约已破,坚持已不成坚持,手语也一并失去存在的理由。
  “看见夫君回来不高兴?”他故意逗她。
  口与手之间形成了片刻的迟疑,胭脂矛盾了。
  “我喜欢你喊我名字的模样。”细碎的温存落在胭脂的颈窝,他瞧见胭脂的不安。
  她睁大水眸,眼底是不置信的疑问。
  “想想,你是怎么到这里来的,你不愿让我以为昨夜你的吻是任何抱你的人都肯给吧!”
  胭脂捉起鸳鸯枕朝他甩去:“胡说,我知道那是你。”
  他身上独特的味道她最明白,但是,安了心之后她就完全迷惑了,就连谁替她净身换衣都没有记忆。
  袁克也躲过枕头:“我听到黄莺出谷的啼声,好不引人。”
  “贫嘴!”胭脂嗔他,黯淡的神情已然消失,“是你替我换衣裳的?”
  “老婆的一切都由我代劳。”摩挲她细致的脖颈,袁克也惩罚地亲她,“你骗得我好惨,让我以为长长的一辈子都必须用手陪你说爱,坏东西!”
  胭脂脸颊困窘地烧红:“如果我是真的哑了,你还会要我吗?”
  “现在当然不要了,我爱现在如此娇媚的你,我的妻。”他低唱。
  “你的意思是……”她要弄明白。
  “唉!我有点希望你还是原来不言不语的那个老婆了。”袁克也用唇封缄她微弱的声音,整个身躯覆盖住她。
  她喉咙不由发出细小的呻吟,身体也因为欲望而颤抖。袁克也的手指爱抚着她,凝眼望进她迷蒙的眸子。
  当他承受不了这样甜蜜的折磨时,将手移开,改用唇沿着她的皓颈吻了下来……然后一次又一次,两人相互攀扶登上激情的巅峰——
  第六章
  “你不怪我擅自做主让村民们去挖金矿?”胭脂让袁克也把头枕在她腿上,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
  “怪的。”她害他紧张得差点长出白发,“怪你太聪颖,怪你什么都不说。”
  “你喜欢温良谦恭的大家闺秀吧?我知道自己懂的全是一些旁门左道,说了,你不见得能全盘接受。”她不要他的排斥。
  “笨老婆,瞧你脑袋瓜里装的是什么?我是你的丈夫却得不到你的信任,这算是我的失败吗?”
  看来他的小妻子还不清楚自己的魁力有多大,他不爱刁钻任性的大家闺秀,也受不住卑躬屈膝的小家碧玉。
  他喜欢胭脂不受拘束的开朗个性,也爱她聪慧敏锐的温柔。只是——她对他有一丝丝的情意吗?他给予的一切都是出自逼迫,虽然她反抗过,最终,仍是屈服于他的任性跟蛮力……袁克也摇头,那种沉溺的感觉一发不可收拾地压迫到他喉咙,他不喜欢那感觉。
  “男人通常不会跟女子谈信任的。”
  “我不是你所指的那一类男人,你知道吗,我喜欢云游四海,游山玩水,袁克闻还在的时候,我经年累月都在外头,老实说,我对那些官家千金或名花闺媛毫无感觉。”长了翅膀的心再也接受不了禁闭的一切,他想与之并辔的鸳鸯必须是脱俗不凡的,而胭脂,就是那个人。
  “我说过会替你带来灾难的。”她没有他那么乐观。
  “目前,我只看到你为山庄带来的新气象。”没有她的山庄是一片死气沉沉。他几乎忘记认识胭脂之前是如何生活的。
  胭脂半凝眸、半垂睫地玩弄自己的指甲:“不用安慰我,灾难已经发生了,因为我的缘故,害得许多人丧生,都是我的错。”
  “你确定?”
  她点头,非常用力的。
  “好吧,那我们去看一下你所谓的‘错误’。”袁克也给她一个吻,而后敏捷地起身着衣。
  “等等!为什么你会在这里,你的事都办完了?”这问题早在看见他时胭脂就想问了,偏偏一刻不得闲。
  “克武和华胥会处理一切,咱们先来解决眼前的事吧!”他着装完,似笑非笑地盯着胭脂白皙的肌肤看。
  胭脂马上感受到他不怀好意的注视,害臊之际忘了不愉快的心情,顺势丢出最后一只枕头。
  “我听管家说你为了救人坐上马车?”两人安步当车,走出庄院大门。
  袁克也的随遇而安和体贴让胭脂直觉窝心,他知晓她心底有一块地方一直恐惧着四只脚的动物,所以连带的也对马车退避三舍。
  “那时候一心只想救人,根本考虑不了那么多。”就算现在她也想不起来坐在奔驰马车内的心情,原来那么可怕的事在紧急的瞬间却是最不重要的。
  “你是我见过最坚强、最努力的好女孩。”他忍不住在半路把胭脂捉起来拥吻一番。
  “你太乱来了。”她脸红心跳。他的胆大妄为真是天下无敌了。
  “别告诉我你不喜欢。”脸红的她肌肤如花似瓣,眼眸亮如星月,教人如何不爱她。
  进人村庄,袁克也和胭脂特别的模样马上被认出来,一传十,十传百,众人扶老携幼,围住了他们。
  被这么多人团团围堵,对胭脂来说,在旧有的经验里都是不好的,任凭她再勇敢,还是躲到丈夫的背后。
  袁克也握紧她的小手,低语道:“你瞧!他们全都是笑容满面喔!”
  骗人!胭脂用指尖在他结实的背上写字。
  “说我骗人,不然,你自己睁眼瞧瞧。”将自己被她当作屏障的身躯撤开,不敢面对现实的胭脂整个暴露在众人的眼光下。
  虽然她每天也拿袁克也的脸来练胆,这时却觉得村民的眼光比他可怕一百倍。
  “对不起,矿坑的事都是我的错,我会负起所有的责任的。”她心虚得不敢直视大家的眼。
  “喔,夫人,你这么说可要折煞我们了,矿坑的事我们一点都不怪你,若不是你给我们养家活口的事做,我们的际遇恐怕更是凄凉;再说,你对我们这些穷苦人家的体恤,在在让我们不知如何是好。”
  固定地发放米粮,增建学堂,免费让所有的人进入矿坑挖矿,取得的原金全属挖掘的人所有,意外发生又岂能将整本账算到恩人身上!
  “不错,事发后,就连水佩小姐都来帮忙,简直叫我们承担不起啊!”又有人抢着发言。
  全是心地良善的好人!胭脂眼眶含泪,内心的想法错综复杂,笔墨难以形容。惟一坚定的是,她知道自己来到一个最美丽的地方,如果可以,她想一直留下来。
  在泪珠就要夺眶而出时,一只有劲又温暖的胳膊环住她的肩,默默将她带离人群。
  “为夫的我不介意出借衣摆给娘子拭泪,不过你的眼泪吓坏我的村民们了。”
  “咦?我知道我哭起来很丑。”泪滴沾在她的黑睫上,胭脂瞪大黑白分明的雾眸。
  袁克也在石块上坐定,不禁叹气:“不管你是笑是哭,不知道为什么我都爱啊!”他语气中的苦恼真挚动人。
  胭脂破涕而笑,龇牙啐他:“净会哄人,一点也不害臊。”
  “我所言字字属实,若有虚词,老天罚我夜夜孤枕难眠无人问暖,变成没人要的孤老头。”他甜蜜地说。
  “啊!不听不听,跟你说话老没个正经。”胭脂一扫眉间的隐晦,捂住耳朵猛地一阵乱摇。
  袁克也将娇躯纳人怀中,吻她的发丝:“为什么要对我这般地好?”
  他相信天下不会再有第二个裘胭脂,也不会有哪个女人能做到这样的地步,为贫穷的村民谋福祉,建设这才只具雏形的山庄。这些原来不都该是他的工作吗?现在她却一点一滴地实践履行,她究竟是怎样的奇女子啊!
  “因为你是我的夫君呐!”一夜夫妻百日恩,有许多事是不需要理由,相爱亦然。
  由襄阳到流离森林,胭脂不知道袁克也是怎么在一夕间赶回来的,她看见的是丈夫泛黑的眼眶、浓密的胡鬃和僵硬的肌肉,那肯定是在极度疲惫和全无休息的情况下所招致的结果。
  伴着他入睡,胭脂轻手轻脚地离开了床。走了两步,忍不住踮着脚尖又转回来亲了他一下,这才掩上房门离去。
  她到厨房张罗了一点吃食,接着便来探望受伤的风平意。
  那场灾难要不是风平意替她挡去落石和撑支木,她很难全身而退,只受少许擦伤破皮而已,于情于理她都该亲自照料她才对。
  房门没拴,胭脂一推就开,屋里,静极。
  “平意?”她试探地喊。
  “哐当!哎哟耶啊,该死的……”一串喃喃的咒骂压抑又隐约,原来撩起的纱帐被只粗暴的手放下,仿佛在遮掩什么似的。
  “没关系……只是不小心撞上床沿,无所谓……”她的声音有些惊慌。
  胭脂伸手撩起纱帐:“三伏天哩,人又病着,一直放着纱帐,对身子不好,应该让空气流通,这样才好。”
  “不不不!我怕苍蝇蚂蚁蟑螂臭虫,总而言之,纱帐放下最好。”
  她虽然费尽心思地编造理由,只可惜,胭脂是身体力行的人,嘴巴和动作永远同步进行,话一落,帘幕已掀。
  床的最里侧只见风平意将整个人裹在被褥里,就露出一颗乱糟糟的头。
  “夫人!”她哀叫。
  “你的脸好红,难不成发烧了?”她用跪蹲的姿势爬上来,伸手就要往风平意的额探去。
  风平意如见蛇蝎,庞大的身躯已经缩得只差没蜷成团:“夫人……不可!”
  胭脂频频摇头:“这样不行,看你连说话都变得语无他次,糟糕!恐怕是病情加重了,来,让我给你瞧瞧是不是伤口发炎该换药了?”
  她想剥她的衣服耶,与其如此,她不如一头先撞死算了。风平意抓紧她的第二层皮肤——也就是那张被子,抵死不让胭脂察看她的伤势。
  “平意?”胭脂叉腰。
  怎么人生病就变成不听话的小孩?真是伤脑筋呐,
  “我不习惯让人家碰我,再说男女授受……我的意思是主仆有别,礼不可废,哪有主子服侍下人的道理!”危急存亡之际,总算让她急智遽生。阿弥陀佛!幸哉幸哉!
  “都这节骨眼了,还计较礼数,礼教是人创造出来的,要是反被拘役,要它做啥?”
  即使跟在胭脂身边已有一段时间,风平意对她的惊人之语还是得花些时候消化,他钦佩袁克也的勇气,若是要他娶像胭脂这样的媳妇,他不知道自己有没有这股勇气。
  “人们制定礼乐射御书数为的是丰盈人类的生活,不是拿来捆绑手脚限制自己发展的可能性,死板的教条要活泼地运用,这才是好礼教。”
  风平意无语问苍天了,一张嘴给牢牢堵上,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其实不只他受到强烈震撼,就连伏在门框外的袁克也都听得一清二楚。
  他娶的这个老婆真正是天上地下绝无仅有的了。一般的女子能随口拈来这番惊世骇俗的道理吗?他的答案是坚决地否定。
  但,是谁教了她这些?
  袁克也迫切地想知晓。
  “夫人,请不要再靠近……求求你。”袁克也还没想个周全,屋里又传出风平意抵死不从的声音。
  袁克也笑不可抑地抹脸。这些话是听不下去了,再延迟个一会儿,风平意只怕要连滚带爬逃出他老婆的“魔掌”而后快,而他的一世英名大概要飘飘坠落在地了。
  他轻快如猫,闪入拉扯的两人之中。
  “咦,你怎么醒了?不过你来得正好,帮我劝劝平意,她发烧呢,却不让我帮她擦背,我好话说尽,她还是固执得像头骡子,换手吧!”胭脂赖着袁克也,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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