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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戏女皇-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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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孙英盯着他的目光渐渐变得狠毒,“赫连爵,你真的够狠,但是我孙家千辛万苦挣到现在这份军功,也不是你们说抢就能抢走的!”
  他背在身后的手臂突然一抖,不知从哪里拽出一柄银色流水似的长剑,剑身一抖就挺身向赫连爵剌来。
  赫连爵瞳孔收缩,抱着君月的手臂没有松开,脚下轻滑,平平地滑开三四尺的距离,突然间,几个银色光点打向他怀中的君月,他身如疾风,挥袖打落那几枚银
  色暗器,然后劈手夺过旁边一个士兵手中的短刀,手起刀落,瞬间砍断孙英的右手。
  孙英惨呼一声滚倒在地,万俟立即奔上前几步,将剑架在他的脖子上。
  赫连爵冷厉的声音杀气腾腾,“好大胆的贼子,居然想行刺陛下?!看来你的背后必然还有更大的主子为你撑腰。万俟,先不要杀他,留着这个活口,我要让他活着比死更痛苦。”
  君月低声说:“此地不宜久留,我们先离开吧。萧虎似乎有事要和你商量,带他们一起回去。”
  “萧虎?”侧目瞧那看来威猛的海盗首领,嘴角挑起一丝笑意,“好,谨遵圣命。  ”
  他将君月带出孙府之后,君月本想单乘一匹马,但是他紧紧地抱着她,不肯松手,让她羞涩得不敢抬头去看前后左右簇拥着她的那些士兵,她的臣民。
  刚刚回到大营,他甚至不让她接受其他将士的参拜,就霸道地将人抱入内室,一关房门,如狂风暴雨一般的烈吻便骤然压下。
  君月惊魂甫定,重返回他身边的喜悦还没来得及细细品味,便被他强行拖入这个让她意乱情迷的幻境中,连半点反对的意念都没有。事实上,她也是如此热切地渴望着他,无论是在京城的皇宫,还是被掳后的孙府禁院,她都坚信自己能回到他的怀抱真,如今心愿得偿,终于可以松一口气了。
  “爵,你……怎么知道的,知道我在那里?”她轻吟着,『抽空』发问。
  赫连爵的吻流连在她的耳垂,给她片刻的喘息机会,低笑连连。“想找到你就自然能找到,你说,那个《佛罗那经典》是不是你让海盗去买的?”
  “是……我希望你能透过那条线索找到我。”
  “嗯,很聪明。”他赞许的口吻就像是在哄一个孩子般充满了宠溺。
  忽然,他身子一僵,托起她的脸,沉声问:“那群海盗对你做过什么?那个萧虎有没有企图染指于你?”
  她从他怀中抬起一对雾蒙蒙的美眸,浅笑吟吟。“如果他做了,你是不是就不要我了?”
  “我会杀了他,但是这辈子都不会不要你。”他又开始啃咬她的雪肤,一再逼问:“说,他到底对你做过什么?”
  “什么都没有,他算得上是个君子。”她浑身都被他咬得麻酥酥的,难受得在他怀中蠕动。
  “他是君子,难道我不是?”赫连爵开始胡搅蛮缠,趁机将在她身上点燃的火焰烧得更旺盛。“那就让我做一回小人。今天晚上不许你出去见他们任何人,今晚你必须是属于我一个人的。”
  君月再也没有反抗的机会,任凭他胡作非为地霸占住她这一国之君,任凭自己放纵沉沦于他怀中。
  激情,因为情深,因为久别。
  萧虎望着面前那个坐在太师椅中,气焰很是嚣张的男人。
  这就是名动朝野内外的赫连爵了。昨天晚上在孙府中的匆匆一瞥,让他初见他的张狂霸道,和雷厉风行的做事风格,这个男人很对他的口味,如果他们都是平常人,一定会成为很好的朋友吧。
  这么多年来,他们身处两个阵营,似乎注定只能做敌人,而不是朋友,不过现在,一切或许可以有所改变。
  “我现在不是将军的阶下囚,将军是不是也该给我张椅子坐?”昂着头,他不客气地先开了口。
  赫连爵一笑,摆摆手,旁边立即有人搬了张椅子来。
  “这张椅子给你坐,不是因为我没有把你当囚犯看,而是因为陛下一定要我给你这个面子。”他将前提说好,摆明了不想和对方站在同一基准上对话。
  但萧虎并不客气,不卑不亢地坐下来,跷起腿,“陛下如果早点告诉我她是谁,说不定我会待她更好一点。”
  “将陛下掳走,已经可以定你死罪了。”赫连爵冷冷道,“而且我不相信你这个海盗知道陛下身份,之后是否还可以保证陛下的人身安全。”
  “陛下可以证明我的人品。海盗也有海盗的尊严,所谓盗亦有道。”
  赫连爵冷嗤,“盗亦有道?你们在血月国海境流窜作案,打劫来往商船,杀伤无数百姓,也配说盗亦有道?你们有什么道?强盗之道而已。”
  “每个人都有他们选择的生存方式,有时候是迫不得已,有时候是形势所逼,不是每个人都像你赫连爵一样,轻轻松松就可以坐到现在的位子,然后对我们大肆批评,玩弄生死。”
  赫连爵眉毛一挑,还未说话,忽然门外传来君月的声音。
  “你错了。”
  两个男子同时起身,君月施施走入,来到赫连爵面前,看到他微蹙的眉,知道他不满自己插手,便柔声解释,“我怕你对萧虎有误会,所以过来看看。”
  “看到了?现在有误会的人不是我,而是他。”他让她坐在自己原来所坐的位子上,自己则站在她身边。
  “萧虎,你说赫连爵是轻轻松松坐到这个位子,这话不对。赫连爵祖上并没有什么显赫的出身,他能有现在的成就全靠他一人努力。他驰骋沙场数年,多次击退敌人,也曾独自一人力抗五千精兵,将敌人困限于流沙阵内,历经九死一生。
  “后来他又被先皇以谋逆之罪流放,如今朝中依然有许多人反对他,他并不轻松。而且他也不是对你大肆批评,只是你们的名声让人不得不对你们有诸多的质疑和忧虑,他多问几句也是应该的。”
  赫连爵勾起唇,似笑非笑。“你对我的过去了解得真是不少。”
  萧虎看着两人,无声地笑笑。“他是陛下的男人吧?陛下当然向着他。”
  见君月又红了脸,赫连爵立刻帮她转移话题,“陛下说你有事要和我说,现在陛下也来了,有什么话就说吧。”
  萧虎望着君月,忽然曲下双膝跪倒,“陛下,萧虎之前无礼,不知陛下身份,冒犯了您,请求陛下宽恕萧虎及一干兄弟们的罪责。”
  君月微笑,“萧虎,你不求情我也不会治你们的罪,因为我心中明白,你和孙英不一样。只是我不明白,你之前有求于孙英的是什么?你们弃船登陆,栖身于孙府的原因又是什么?”
  他沉思片刻,恭敬地回答,“我们海盗原本都是出身穷苦的兄弟,无法养活自己而被迫入了劫匪之道,这些年是做了不少的错事,大家年纪大了后,也渐渐开始后悔,有些人已经娶妻生子,所以很想给自己的儿子积点阴德,这两年我们就商量着是否能弃恶从善,洗手不干了。
  “不过当年为了能生存,我们和孙家早已有了默契,就是我们在海上犯案,孙家从朝廷领银子,假装镇压,我们再适时退去,孙家给我们相当数额的银钱,我们也帮孙家挣得军功。”
  “好大的胆子!”赫连爵忍不住怒斥,“你们把国法、人命、朝廷和陛下都看成什么了?”
  萧虎不与作答,继续说下去,“据我所知,孙家做这些事的时候,朝中有位大人物一直在后面暗中操纵,所以饷银中有很大一部份归那位大人物所有,这一次我就是想和那位大人物见个面,开诚布公地表明我们决定金盆洗手的意图。然而我们上岸后来到孙府,一等十余日,孙英却推三阻四,不肯为我引荐。”
  “他当然不会同意,否则他每年要损失多少进帐?”赫连爵再度冷笑。
  君月问:“你知不知道京中那位大人物到底是谁?”
  “不清楚,孙英从不肯说对方的姓名,但是看来那位大人物应该是统管每次发放军饷钱粮事务的人,所以才可轻而易举地截留官款。”
  赫连爵看向君月,发现她的脸色明显变得青白。他相信他们彼此都已经知道了那个人是谁,因为这些年来一直统管户部、负责发放宫款的,只有大公主望月。
  毫无疑问,摊牌的时刻到了。
  海盗萧虎的变节,将成为他们消灭望月的最大一张王牌。
  第十章
  “难怪萧虎一直在询问,我和你是什么样的人?他想知道,如果他放弃这种海盗生活,投诚我们,我们是否能够接纳他。”
  在马车之上,君月侵悠悠地为自己之前的诸多疑问成功释疑。
  赫连爵抱着她,将头忱在她头上,马车内的两人世界可以让他更加放肆。
  “你对萧虎好像很有好感?”他的口气有几分不悦。她被海盗掳走,最后却反过来替对方说话,最让他不爽的是,居然还用温柔的口气和眼神与萧虎交流!
  “这个人可以为我们所用,他多年在海上与官军打交道,虽然我们现在知道孙英和孙铭高父子与他暗中勾结,但可以看得出这个人是有真本事的,我甚至在想,
  今后也许可以让他改入水军,甚至顶替孙家的这个位子。“
  “哈,强盗变成官兵,这种做法一旦传扬开,以后还怎么让我带兵平叛那些危害血月国的匪类?”
  “平叛不一定是赶尽杀绝啊。”她抬起头,对视他的眸,“爵,我最怕你因为过份喜欢杀戮,不给人留余地,使得自己陷入绝境。”
  他趁机偷吻了她的香唇,“我的陛下,有些事情是事在人为,不做不行的。比如望月逼我攻打海盗,我就要趁势答应,一旦胜了,再也没人可以对我说三道四,你想为我封侯之事,谁还敢有非议?不要光为我操心,眼前最大的危机是来自于京城那位大公主。你现在下定决心了吗?她贪污官款,危害国家,陷害二公主,还想谋朝篡位,这样的罪名砍头十次都不为过了,你还要留她一条命?”
  “我平生最怕的就是骨肉相残。”君月深吸一口气,想起许久前的一个秘密。“告诉你吧,其实我还有一位姐妹,不是望月也不是霁月,当初我的君父为她取名灵月,但是按照血月国的惯例,皇位继承的候选者不得超过三人,加上我的这位姐妹并非先皇亲生,所以先皇毅然决然地下令将她遗弃。
  “遗弃的地点是君父选的,谁也不知道她最后的结局如何?因为谁也不敢提及此事,君父去世之后,这个秘密就没人知道了。有时候我总会想,如果那位妹妹在我的身边,我们之间的关系也会像望月和霁月一样吗?”
  “应该不会。”赫连爵的嘴角勾起一丝狡黠的笑,“她……没有你美丽,却和你一样温柔聪颖。”
  君月一惊,反身抓住他胸前的衣服,“你怎么知道?难道……难道你见过她?在哪里?何时?何地?”
  他笑着握住她的手,“别着急,听我慢慢说。我见到她也是个意外,就在十里坡上,本来我是要见一位老朋友,没想到她是那位老朋友的妻,她手持皇家王牌,上面有象徵血月女皇的凤凰雕刻,还有一行字——血月至宝,公主为凭。”
  君月难掩激动,急切地问道:“她真的是灵月?她现在是什么模样?过得好不好?她夫君是谁?原来她已经嫁人了?”
  赫连爵又笑,“你一下子问这么多问题,要我从哪里说起呢?其实她现在的名字一直在我们耳边飘过,她的夫家也是如雷贯耳的熟悉。”
  “哦?”君月疑惑地想,“会是谁?难道是我们血月国哪位贵族的女儿?”
  “当年你君父怕她留在血月国会让先皇对她不利,所以将她悄悄送入邻国。”
  “邻国?你是说……司空国?”
  “是。”
  “那她……”
  “她就是司空皇朝这么多年一直奉为仙家来历的挽花公主——落夕,她的丈夫就是三皇子司空曜。”
  “天啊——”君月惊呼一声,玉手掩住唇,眼泪盈盈打转。
  他取笑的捏了她的鼻子,“你是要笑还是要哭?”
  “要哭,也要笑。”她现在心中千百种滋味,不知从何说起,“等大姐的事情平息了,我一定要请她回来。”
  “那也不必,司空皇朝的规矩和血月国不一样,人家现在出嫁从夫,不像我,在家从妇。”
  君月的睑又红了,捶了他的胸口一拳,“没规没矩。”
  赫连爵顺势抓住她的粉拳,咬了一口,“我和你说的是心里话,什么时候让我这位皇夫能名正言顺啊?”
  “这时候哪有心情说这件事?那么你拐弯抹角地设局引我出宫,是为了让我见她?”
  “不是。”他的回答又出乎她的意料,“我让你出来,是为了迷惑对方。不要以为你离宫的消息能瞒骗望月多久,她现在应该已经知道你离宫,一旦你我都不在京城主政,她就会迫不及待地按计划行事了。”
  “原来你又骗了我!”她真是不得不气,这家伙总和她没句实话,先是骗她大军失踪,让她几乎为他担心得晕过去,然后又在信中说什么『思卿若渴』,让她心弦为之悸动,原来这些都是他的计策而已。
  “兵不厌诈嘛。而且,说骗你未免有点过份,独自在外行军,的确是『思卿若渴』啊。”看出她的不满,他又绕回正题,“不过我叫你出来的确也是有好消息要告诉你,找到你这位同胞姐妹,对你龟息绝的治疗会有柳暗花明的一面。”
  “怎么说?”她又不解了。
  “出京时,我专程找到太医首座王大人,问及你的病情是否会有什么好的治疗方法。”
  “王大人?他对你很是不满呢。”
  赫连爵只能苦笑。“是啊,所以我说尽了好话,才让他相信我是真的为你的病情而来,于是肯对我和盘托出。他认为除了让你与司空皇朝联姻之外,同胞兄弟姐妹的血液也许也可以作为一种治疗的手段,但却没有实例可以证明,这只是医书上曾经记载的一条无法考证的文字。他和我一样,都认为望月和霁月是靠不住的,绝不会帮你,现在老天送来了灵月,这难道不是柳暗花明吗?”
  “与我的病相比,我倒更欣喜于知道灵月的消息,知道她一切安好,这么多年来的愧疚总算可以平复了。”君月轻轻阖上眼,“我常常想,如果我是她,也许早已死去,我的位子是侥幸得到的,对于她来说,命运却是何其的不公。”
  “现在你该知道了,老天爷是有眼的,她这十几年的日子其实过得比你幸福,司空皇朝上下都将她宠若明珠,司空曜对她更是百般呵护。”
  “是啊,但愿我们能早点见面。”
  “等京城的事情了结之后,我和司空曜已经说好,在边境上让你们姐妹重逢相见。”
  “爵,你待我真好。”她窝进他怀里,双臂紧紧抱住他坚实的腰部。
  “哼,现在知道我待你好了?怎么报答我?”赫连爵哼着,开始得寸进尺地提出要求,“我的皇夫之名……”
  她伸出手指轻轻搔了搔他的后背,柔声说:“我的人都是你的了,还在乎名号吗?”
  “在乎。”他手臂一紧,勒住她的肩膀,“这样才能让那些垂涎你的男人们死了亲近你的心。”
  “有你站在我身边,他们又能怎样?”君月笑着叹气,“从一开始,你就没有给别人机会接近我啊。”
  “那不一样。”他喃喃说着,“我的举动和你的认可,这是不一样的,就像默许和圣旨昭告天下是不一样的。”
  君月微一沉吟,说:“只有一件事找还有疑惑,若是肯告诉我,我就能给你一个满意的答案。”
  “你指什么?”
  “你一直在向我隐瞒的一件事,究竟是什么?在你临出征之前答应过我,要在回来之后告诉我那个答案的,你不会忘了吧?”
  先是一刻的沉寂,然后他慢慢回答,“那件事……其实现在已经没有说的必要了。你让我看到你已经是一个很成功的女皇,在海盗面前可以镇定自若,不但保全了自己,还间接地降顺了敌人,所以,那个秘密也变得一文不值了。”
  “即使是一文不值,它依然是个秘密,你在顾虑什么?”她清亮的眸子直视着他。
  “将军,陛下,距离京城只剩一百里不到。”万俟在外面高声喊。
  这一声打破了两人短暂的僵局,赫连爵拍拍她的手背,“这件事暂且放一旁,先把眼前的事情解决。”接着走出马车,对万俟说:“不要打草惊蛇,就假装我们是得胜还朝,孙英被捕的消息大公主应该还不知道,但是通知城内所有原是我的旧部将军们,随时做好作战相接应我们的准备。”
  “是。”
  “另外,叫杀之旗的人马扮作商贩和行人,围守在大公主府和丞相府周围,一旦有变,力求先擒王。”
  “是。”
  “爵。”君月也走下马车来,“让我去和大姐见一面吧,我想和她好好地谈一谈。”
  “不行。”他断然拒绝。“你现在去就是羊入虎口。乖乖地待在我身后,哪儿也不许去。”
  “你知道大姐已经是瓮中之鳖,若你不放心,那么陪我去吧,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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