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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戏女皇-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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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赫连爵笑出了声,听得出她的语气里已经没有最初的肝火,“为什么说我像骗子?”
  “难道你没有很重要的事情骗了我吗?”她秀眉高挑,转过身来,双手搭在他的肩上,四目相对,“你说我没有记住你说的话,其实我都记得,尤其是那句『我白操一份心这么多年』让我玩味了很久。请问赫连将军,你从什么时候开始就为我操心了?”
  他假装不解地反问:“我有说过这句话吗?”
  “赫连爵,别让我瞧不起你,说出去的话还要往回收?”她眯着眼睛,略带轻蔑地斜睨着他。
  他果然受不了她这种目光,苦笑一下。“好吧,我的确说过,不过那是气话,怎么能当真?”
  “还是要反悔?既然是气话,请问你在气什么?”她在寻找戏谑他的机会,让他落于口舌之争的下风可不容易。
  赫连爵也发现她越来越难让人招架了,话锋锐利,而且问题一波紧过一波,不由得蹙眉看着她,“陛下一定要用言词将我逼入绝境吗?我在气什么你不知道?”
  “不知道。”她说了一个连自己都不会相信的谎言。
  “不知道?”他眼中的星星之火又灼热起来,“这么让陛下有成就的原因,陛下会不知道?”他呼出一口气,像是叹息,像是感慨,又像是在嘲笑自己。“也许我是疯了,现在这个年纪竟然会和司空明那样的毛孩子争风吃醋。不过恭喜你,陛下,你得逞了,你成功激起我的妒火,让我赫连爵这辈子第一次为了女人而失态。别以为是我占了你的便宜,其实占了便宜的人也有你啊。”
  “说得真好听。”君月听他颠倒黑白似的推卸罪责,又好气又好笑,“你就是这张巧嘴最会说,当初为什么没有用你这张巧嘴把先皇哄得开开心心的?何至于落下一个通敌叛国,功高震主,最后流放出京的名声?”
  “哼,你怎么知道我没有……”他的话说到一半,硬生生顿住,然后掩饰似地转移话题,“你准备把司空明那小子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人家是来出使的,当然要好好接待。”她察觉到他的话没有说完,想问他又在隐瞒什么,但是他继续坚持这个话题不放。
  “别和我装糊涂,现在外面的流言蜚语都是有关你们两个人,你想怎么样?”
  君月好笑的一斥,“我和司空明不过今天刚见了一面,你用不着一副兴师问罪的口吻,外面还传你和大姐二姐怎样怎样呢,你又想怎么办?不管你在搞什么反问计,总要有个结果吧?”
  “不会让你等太久了。”他抱着她的肩膀,摩挲她的胳膊,帮她取暖,“大公主比我想的要狡猾得多,而二公主的头脑又过于简单,要引她们俩一起露出破绽可不是件容易的事。”
  “就算她们俩露出破绽又怎样?难道要我杀了她们?她们可是我的姐姐。”
  “亲姐姐会天天谋算着要妹妹死吗?”他最看不惯她的『不狠心』,“你知不知道大公主私下里给多少文臣武将好处,又曾经在自己的府邸中召开过多少秘密会议?就连丞相都是她的座上宾。”
  她轻轻阖上眼,“要是能不再为这些事情项心该多好啊。”
  “这是身为女皇必要面对的问题,你也不用太头疼,不是有我在吗?”他沉吟着,“最近也许该准备收网了。”
  君月悄悄抬头看了他一眼,这个刚刚占有了她的身和心的男人,是她可以依靠一生的男人吗?坚守了这么久,没想到最俊还是输了。
  但是,她输得心甘情愿。
  君月与赫连爵的春风一夜并没有让任何人知道,在外人眼里,他们好像还是一对正在斗气的君臣,连原本轰轰烈烈为赫连爵兴建的侯爷府都悄然停工,于是朝野上下又开始议论,说他行为放荡不羁,惹恼了陛下,第二次流放大概为时不远了。
  而司空明在血月国一住就是十来天,他和君月频繁见面,相谈甚欢,完全不避旁人,俨然是一副彼此钟情的男女姿态。
  在一次散朝之后,望月悄悄问丞相,“陛下到底是怎么打算的?她若是有心招赘司空明,又不好意思开口,你就帮她说破吧,司空明那人看起来就是个书呆子,没什么用,若是他做了皇夫,对我们很有利。”
  于是,就在这天下午,丞相特地单独求见女皇。
  君月和司空明在后花园,一人捧着一本书,正在热烈地讨论着什么。
  出乎他意料的是,赫连爵居然也在场,这让他很尴尬,一时之间,不知道从何开口。
  赫连爵斜睨着他,古怪地笑道:“丞相大人来了,陛下要不要单独会见?”
  君月将视线从司空明身上转移到丞相身上,疑惑地问:“丞相有事吗?今天在朝堂上有什么事情没有说?”
  丞相陪笑道:“也没什么大事,不过是想起一些小事,想来向陛下请教,既然陛下在忙,微臣就先告退了。”
  “有什么事请讲。”君月没有让他离开。
  看了眼司空明,丞相斟酌片刻才说:“百官们近日部在议论陛下和司空皇子的事情,想来陛下已经有所耳闻。”
  “没有耳闻。”她过于坦荡的笑容让丞相更加不安。
  他更尴尬地看着司空明,发现司空明竟然也微笑着看自己,好像此刻被议论的人并不是他似的。
  一咬牙,丞相将后面的话一口气说出,“陛下早已到了适婚年纪,先皇在陛下这个年纪的时候已经诞生了长公主,陛下是否也该考虑婚配问题?”
  “这和司空皇子有什么关系?”君月眨眨眼睛,一副天真无邪,浑然不解的样子。
  他只好继续说:“群臣都觉得陛下与司空皇子郎才女貌,是一对璧人,所以派微臣厚着脸皮作为使者,前来撮合这段美满姻缘。”
  “哼。”有个冷笑声音不合时宜地响起,这声音来自赫连爵,“果然美满。”他仰着头,语调中的嘲讽毫不掩饰。
  丞相立刻板起脸来。“赫连将军有不同意见吗?”
  “当然。”目光如锐利的箭射向他,“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们为什么有这样的『好心』做这个媒人,这个主意是大公主想出来的吧?”
  跳起来喝斥,心虚让他涨红了脸。“这是什么话?群臣一番美意,赫连将军为什么这样阴阳怪气,有意阻挠?这是陛下的私事,陛下若不同意,也轮不到你赫连将军说三道四。”
  “没错,这是陛下的私事,那又何曾轮到你这个外人出头呢?”赫连爵淡然反击。
  君月以手支额,笑着摆手。“你们两个一个是文臣领袖,一个是百将之首,不要一见面就争论不休,好歹当着司空皇子的面前,也给朕留点面子。”
  司空明和缓一笑。“没关系,我倒是听得很有趣。在我国中,我三哥的脾气有点像赫连将军,敢于父皇面前直言不讳,所以总是惹得父皇很生气,但却又拿他没办法。”
  她不禁苦笑。“所以难怪赫连爵和你三哥是朋友,他们这叫臭味相投。”
  闻言,司空明朗声大笑,一派少年天真,而赫连爵依旧静幽幽地看着丞相,再开口,“丞相大人如果说完了,可以请回。”
  丞相更加恼怒。“我走不走不是赫连将军说了算的,这宫中几时可以由你随意发号施令?陛下,您对赫连将军是不是太纵容了?长此以往,只怕他终有一日目中无君!”
  “哈哈,好大一顶帽子。”赫连爵好笑地回头看向君月,笑得挑衅。“那就请陛下现在治微臣的罪吧。”
  君月烦恼地看着他,“赫连将军,就不能给联留一点面子吗?你不是说今天要去挑选水罩,以备应付海盗袭击?”
  “天色还早,想在陛下这里讨份午膳。”他坐得安稳,眼神似笑非笑地看着丞相。
  丞相气得躬身。“微臣家中有事,先告退了。”
  待他走后,君月叹气道:“你啊,就不能给他留份面子吗?非要做得这么张扬不可?”
  “等着看吧,他前脚一走,后脚大公主就会知道我们今天的对话。”原来赫连爵是有意为之。“然后大公主自然会改变策略。”
  午膳摆上来,司空明一直悄然旁观他们的对话,此时见赫连爵很自然地坐到食桌一侧,不由得笑问:“陛下和赫连将军的事情,外面不知道吗?”
  “什么?”君月停住了手中的筷子。
  司空明再笑。“我不知道你们在外面是怎么表露的,不过显然陛下钟情之人是赫连将军,而赫连将军看陛下的眼神也和我三哥看落夕的眼神一样。”
  “落夕?”赫连爵夹了一筷子菜到君月碗里,“是那位号称司空守护神的挽花公主?原来她是司空曜的女人?不是听说她因病去世了吗?”
  “他们是名义上的兄妹,怎么可以成亲?父皇放了他们一马,只说落夕病故,然后让他们去过自己的日子了。”
  “贵国皇帝还满开明的嘛。”赫连爵说。
  司空明笑笑。“三哥说,那是因为父皇不敢惹恼他,怕周边有国家惹起战事,无人抵御。”
  赫连爵也笑了,“他总是说实话。”
  “那么,女皇陛下又是出于什么目的,而不告诉众人真相呢?”司空明坦率地问,“若是让大家知道您和赫连将军彼此有情,不是就能够制止眼前的流言蜚语了吗?”
  君月满含歉意地回答,“是不该让司空皇子也卷入我国的是非之中,眼前有些事情不便说明,所以……”
  “我明白,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司空明的善解人意让赫连爵的嘴角都露出了笑容。“还有什么用得到我的地方请尽管开口。我来之前,大哥……太子殿下曾嘱咐我说,一定要和血月交好,我们两国这几年的经济都不景气,禁不起六的战争折腾了。”
  君月郑重地点头。“君心似我心,这也正是我请你出使本国的本意。”她悄悄将目光投向赫连爵,他正在凝神细听司空明的话,感觉到她的目光之后也将视线转向了她。
  这样子他该明白她的心意了吧?她写信邀请司空国的皇子出使血月,并不是为了她的病症,也不是为了自己的姻缘。事实上,即使为了龟息绝,即使有政治联姻的必要,她也不曾想过要将自己委身给一个她并不爱的陌生男人。
  先皇为了尊严而放弃生命,而她,却是为了炽热的爱情。
  第六章
  望月得到丞相的禀报之后,果然开始暗自嘀咕了。
  “君月那丫头到底在打什么算盘?”她沉吟良久,问道:“你说赫连爵也在那里,你看他们的关系如何?”
  “看不出来。司空明一直在和陛下说话,两人有说有笑的,而赫连爵就坐在旁边,看不出是高兴还是生气。”
  “好丫头,开始给我耍心眼儿了。”她冷笑,“那就别怪我出狠招了。”
  司空明到访血月国,除了会谈一些两国的边境贸易之外,君月还为他安排了到城中浏览风上人情的行程。
  因为喜欢读书,所以当他一到了血月皇家书院就欣喜不已,再也不走了,在这里他一住就是两天两夜,和许多学士都聊得十分开心。
  第三天一大早,有位侍卫跑来传话,“司空皇子,陛下请您进宫一趟,说是有要事相商。”
  司空明奇怪地问:“陛下昨天还捎信给我,说是今天会亲自到书院来见我,怎么?地点变了?”
  “听说陛下今日龙体欠安。”侍卫回答。
  “哦,那好,我这就来。”司空明体察人意,立刻收拾了一下,跟随那名侍卫上了书院门口的马车。
  他刚走不久,君月的车队就到了,跟随而来的侍卫总长向内报告书院官之后,书院官诧异地跑出来接驾。
  “陛下怎么还是来了?”
  “朕不能来?”君月好笑地问,“司空皇子呢?”
  “刚才来了一个侍卫,说陛下要召他入宫,还说陛下龙体欠安,所以改在宫里相见,就把司空皇子接走了。”
  “糟糕!”她大惊,急忙对侍卫总长吩咐,“快去通知赫连将军,说朕有急事请他!另外,再派人沿途搜查一辆马车,看其中是否有司空皇子,无论赶车之人是谁,就地拿下!”
  赫连爵很快得到消息赶来,他的神情从容镇定,让君月已经慌成一团的心绪稍稍平静下来。
  “不要慌,这件事很容易找到幕后主使者。”和她一起坐在马车车厢中,他沉思着,“除了大公主,就是二公主会抓走司空明要挟你,眼下二公主听信我的话,认为应该韬光养晦,不被你注意到才可保全自己,而大公主已经急不可耐,要逼你走上绝路,因此她会让自己露出更多的破绽。”
  “那么,我直接去找大姐?”
  “不,现在无凭无据的,你去找她,她也不会承认。你放心,她暂时不会把司空明怎样,她要留着司空明和我们谈条件,就要保证他的安然无恙,不如你按兵不动,看看到底谁先沉不住气。”
  “按兵不动?”君月难掩诧异。“那怎么可以?毕竟司空明是客人,还是邻国的皇子,他的安危身系两国。”
  “按兵不动并不是无所作为。”赫连爵的眼中楕光一现,“难道你忘了杀之旗吗?”
  君月心头一紧,赫然想起他手中握有的这张王牌,感慨地叹息,“幸好你有杀之旗,也幸好你不与朝廷为敌,否则我真的会寝食难安的。”
  赫连爵却淡淡一笑。“总有一天你会明白,杀之旗的存在并不是因为我。”
  “那是……”她话还没有问完,他便紧紧地握了她的手一下,然后走出马车。
  他总像是隐瞒了什么重大的秘密没有告诉她。
  那会是什么?
  即便疑惑,她还是听从了他的话,没有立刻急于四下搜寻司空明的下落。
  整整一天一夜过去之后,第二天清晨,一封密函果然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悄悄送到了君月的寝宫门口。
  密函上写着一句话:交出玉玺,放回司空明。
  赫连爵得到这个消息大为震怒,他震怒的不是这封信的内容,而是这封信居然可以穿过内宫侍卫的层层守卫来到君月身边,这说明在内宫中有内奸可以随时欺近君月。
  于是他立刻下令裁撤了内宫中的大部份侍卫,连宫女也被严格审查之后,方可入内宫伺候。
  君月见他如此兴师动众,忍不住说:“不必这样大惊小怪,让旁人看笑话吧?对方说不定就正躲在某处笑我们呢。”
  “就是因为有人在偷窥,所以更要做得张扬一些。”赫连爵正色道:“这件事和司空明的失踪不一样,我们不能只顾引诱敌人,忘了眼前的危险。从今晚起,留在内廷的侍卫都是我精心挑选的人,你也不要随意出宫了,我在内殿陪你。”
  君月吃惊地瞪了他一眼。“你要陪我留宿内殿?那会有多少人议论我们的蜚短流长?”
  “已是事实的事情,还怕议论吗?”他直接将她拽入内殿,“这些日子我忙着外面的事情,顾不得到这边来看你,你是不是想将过往趁势一笔抹掉?”
  “什么话?”她蹙着眉,“你怎么老是一副自己吃亏,让我占了天大便宜的口气?”
  在这样情势紧张的气氛下,赫连爵遗是忍不住笑了。“你也该让自己这样想,然后就会很开心。”
  “等把司空明救出来,我再去想办法开心吧。你的杀之旗做到哪一步了?”
  “已经找到那辆带走他的马车,你肯定想不到这车是从哪里来的。”
  “哪里?”
  “丞相府。”
  这个答案让君月大为诧异,“丞相?怎么可能?就算他是大姐的亲信,也不至于愚蠢到让自己家的马车去犯下这么大的案子吧?”
  “这件事一定还有文章。”赫连爵同意她的观点。“这也是我为什么不要你操之过急的原因。”
  他推门对外面侍立的宫女道:“多拿一床被子来,我不喜欢鸭绒的,有鹅绒的叫库房备一套。不要丝绸被面,那种东西太扎人了,棉布的就好,也不要大红色的,深蓝浅灰都可以。”
  宫女张张嘴,为这一番话瞠目结舌,目光悄悄飘向赫连爵身后的女皇。
  君月只能苦笑。“就按赫连将军说的做,但不要太招摇,就说是朕要的吧。”
  “就说是我要的又怎样?”他又蔑视她的低调和胆小了。
  “你啊,总是这样,张扬的脾气改不了。”她叹着气,但是嘴角却挂着笑。
  宫女很快就将被褥送来,果然是按照赫连爵的要求,深蓝色棉布的被面,天鹅绒的内衬。
  君月亲自将被褥接过来,放到外间的软榻上,刚要展开,就被赫连爵又抱走,径直走到里面她睡的龙榻旁。“这里明明可以睡两个人,何必多占一张床。”
  “喂,你睡这里不合适,别太明目张胆了……”她奔过来想阻止,结果被他用手一挡,身子失去重心,跌倒在床上。
  “知道我为什么一定要天鹅绒的吗?”赫连爵趁势压住她,唇角的诡笑又浮现出来,“因为这种被子最柔软,柔软得让你感觉自己好像漂浮在云端之中,就好像……”他悄然在她耳畔说了一句话,君月的脸刹那间红透。
  “都什么时候了?还有闲情说这种事情!”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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