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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数计时嫁给你-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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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学长,你知不知道从上大学开始,我便被许多女同学怨恨,直到毕了业也是一样。”
  何子凡微微一笑,“这么说,我得向你道歉喽!”
  “你现在才知道。”她俏皮地朝他皱皱鼻头。
  “明天我得到国外出差半个月,可能有一段时间没办法来看你了。”
  “真的吗?”她一点分离的难过也没有。
  “你的反应真令我伤心。”何子凡垂下眼帘,一副深受伤害的表情。
  “学长,我……”她觉得自己好残忍。若不是她心里早已住了一个人,也许她会爱上他。
  “我开玩笑的。”心里的受伤,他很快便释然。
  “学长,欠你的我该如何还?”
  “你真的觉得欠我,那你就答应我,一定要让自己过得快乐、幸福。”
  她看着让无数女人为之迷乱的俊颜,不禁在心中叹了口气,这辈子欠他的,她愿意来生偿还。
  这辈子她的人、她的心、她的爱,只能属于另一个她深爱的男人。
  风铃的叮叮当当声再度响起,她将手上咖啡放在桌上,站起身迎上前。
  何子凡见状开口道:“你有客人,我先走了。”
  “学长,一路顺风。出门在外,凡事得小心点。”
  何子凡拍拍她的肩膀。虽然她无法响应他的爱,但对他的关怀却是真诚的,这也是让他放不了手的原因,除非亲眼看她得到真正的幸福,到那一天,他会放手。
  宣以沅送走了他,赶紧招呼客人。
  莫约半个小时后,又有一对亲人完成了初步预约,宣以沅送客人离开时,看见玻璃门外一男一女经过。她回过神迅速地推开门,站在店门外,看着那熟悉的背影愈走愈远,直到他们走进一间咖啡厅里。
  “以沅,你在看什么?看得这么出神?”许恬宁瞧见她伫立在店门外,好奇地出来一探。
  “恬宁,我好象看到他了。”
  “他?谁啊?”
  “炫拓。”
  “言炫拓!真的吗?在哪里?”
  “和一个女人走进前面那间咖啡厅里。可是我又怕是我认错人。”
  “那你就赶快去看看。”许恬宁提醒她,“就算认错人也没关系。”
  宣以沅点点头,立刻迈开步伐跑去,一到咖啡厅外,她一眼就认出坐在落地玻璃边的言炫拓。依旧浓黑的乱发、微冒的青须,高挺的鼻梁上架着一副墨镜,他的皮肤晒地更加地黝黑了。
  她站在骑楼石柱旁与他正面相对,然而他却对她彷佛视若无睹。
  他难道忘了她吗?
  她看向坐他身旁的美丽女人,心中微微一紧。
  她美得像是从画中走出来的古典美女──小小的瓜子脸,修长凤眼满含柔柔媚水,直挺的鼻梁,小巧的樱桃小口,如凝雪般的肌肤几乎要渗出水来。
  她是那么美,美到她都觉得嫉妒。
  看着她漾着温柔笑容,对着他不知在说些什么,她好想看他墨镜下的眼眸是否充满柔情。
  她就这么看着他们,直到──
  “以沅,是他吗?”许恬宁因为久等不到她,捺不住好奇心,把店交给其它人,便跑过来探个究竟。
  “我……我认、认错人了。”不善说谎的宣以沅,话说的结结巴巴。
  “认错人?”许恬宁头一转,看见坐在窗边满脸幸福,喝着咖啡的一对男女,那男人根本就是言炫拓,再看看好友一脸忧郁,她心里倏地一股怒火狂烧,“他是言炫拓没错!”
  “恬宁,我想他只是和他长得像的人。”
  “拜托,除非是双胞眙,否则世上怎么可能会有长得这么相像的人。”许恬宁说完直冲进咖啡厅里,速度快得让宣以沅想阻止都来不及。
  “恬宁。”在宣以沅叫唤的同时,许恬宁已来到他们桌边。
  言炫拓听见深植在脑海深处,如黄莺出谷般轻柔地声音,心彷佛被不知名的东西狠狠撞击着。他背脊倏地一僵,神情闪过一抹痛苦。
  “恬宁,我们认错人了,赶快走吧!”宣以沅无法再承受他那彷佛不认识她的态度,那令她感到难堪,更令她感到椎心的痛。
  “请问你们有什么事吗?”潘玥竹微仰起头看着她们。
  听到她悦耳的声音,宣以沅眼里闪过一阵落寞。她不但人长的美,连声音都这么好听,这怎么能怪炫拓会喜欢上她!她若是个男人,也绝对抗拒不了像她这种水做的女人。
  许恬宁看不下去,厉声吼着,“言炫拓,你别继续装聋作哑了。”
  “你们认识他?”原来她们是他的朋友。
  “请问你是谁?和他是什么关系?”许恬宁终于将注意力放在她的身上,同时也替好友问个清楚。
  “我……”潘玥竹好想说自己是言炫拓的女朋友。打从四年多前在布吉纳法索,她见到他的那一刻起,她就爱上狂傲卓然的他。
  然而四年了,甚至在半年前一次意外让他失去了视力,她也无怨无悔地陪在他身边,寸步不离地照顾他,但却依然走不进他的心。
  若非他的心早已被另一个女人占据,她又怎会打不开他紧闭的心门。
  “她是我的女朋友,我们就快结婚了。”言炫拓声音低沉又充满磁性,说出的话却像是把利刃,足以将人刺得遍体鳞伤。
  宣以沅听到他的话,忍不住往后退了两步,强忍着悲痛地心,咬着唇,不愿自己的脆弱和心碎让他发现。
  “言炫拓,你还是人吗?莫名其妙说什么你有满怀壮志及理想抱负,没事拋下女朋友,跑到不知道哪一个鸡不拉屎、鸟不生蛋的鬼地方。以沅这个笨蛋无怨无悔地,有如王宝钏苦守寒窑,一直痴痴地等着你回来,你回来了不先来找她没关系,竟然还要和别的女人结婚,你的良心是不是在非洲被老虎给吃了!”许恬宁气愤填膺、劈哩啪啦地骂了一堆。
  “恬宁,别说了,他没有错。”宣以沅拉着好友,不愿意她为了自己说出伤害他的话。
  “他没错,是你傻、是你笨,才会痴等他这种没良心的负心汉七年。”许恬宁骂完了好友,拉开她的手,完全不在乎自己已经惹来不少侧目的目光,成为众人注目的焦点,继续大声骂,“言炫拓,你的良心到底是不是被狗啃了,像以沅这么好的女孩,你竟然不懂得好好珍惜。”
  言炫拓任由着许恬宁唾骂,脸上依然面无表情。
  他的心早已被千刀万剐。不痛吗?不,痛已无法形容他此时此刻的感觉了。
  “恬宁,我求求你别说了,留一点尊严给我好吗?”宣以沅承受不住的请求好友别再说下去。她承诺过会祝福他,不希望让他认为自己是那种死缠烂打,会上演一哭二闹三上吊闹剧的女人。
  说完后,她倏然转身奔出咖啡厅。
  许恬宁见好友就这么轻易放弃,让将近七年的等待,换来碎了一地的心,她能甘心,她却感到愤愤不平。
  真是路见不平,也会气死闲人!
  “言炫拓,你绝对不会幸福的。”许恬宁丢下这句话后,迈开步伐想追上去,手却倏地被拉住,她不屑的回过头,“怎么?你现在是胜利者,想示威啊!告诉你,你弄错对象了,我可不像以沅那么好欺负。”
  潘玥竹没回答她的话,迅速地从皮包里拿出纸和笔,飞快地写了一些字,然后交给她。
  许恬宁有些弄不清头绪,带着疑惑的眼神看看她,又瞟一眼言炫拓,却发现他除了皱眉外,对于她们玩起小学生传纸条的小游戏没任何反应。
  似乎有些地方不对劲,然而什么地方不对劲,她又说不上来。
  最后,她拿着纸条赶紧跑出咖啡厅,决定先回去看看好友比较。
  潘玥竹在她们都离去之后,才幽幽地开口,“她就是你将我抵挡在心门之外的原因。”她这话不是问句,而是肯定句。
  “我们回去吧!”言炫拓站起身,伸出手挥动着。然而没有她的帮助,别说这个广大的世界,就连这间小小咖啡厅,他也走不出去。
  他感到一阵无助,忍不住低声咒骂,“Shit!”气恼地又坐了下。
  “你只不过眼睛瞎了,心并没有瞎,你的心灵之窗,依然能清清楚楚地看见一切。”她的话中意有所指。
  “玥竹,我不是病人,你更不是心理医生,不必硬要一层一层将我剖开。”
  “你别忘了我爸爸可是医生呀!从小到大他不知替多少人开过刀,知道要想让病痊愈,那一刀虽然很痛,却仍必须用力地划下去。”他可知这一刀划在他心上,同时也等于在她心里划下一刀。
  若她自私一点,她根本不需要为另一个女人治疗他的心病,就算永远走不进他的心门,只要能守候在他身边,对她来说已是幸福。
  言炫拓并非木头人,又怎么会不了解她对他的爱,然而他的心早已给了宣以沅,他早已没有多余的情再给另一个女人。
  “玥竹,你陪我回台湾已经快三个月了,该回布吉纳法索了,你的父母应该会很想你。”
  “除非我自己愿意离开,否则你是赶不走我的。”
  “明知我对你的爱根本还不起,你这又是何苦。”
  “爱情不是债,一切都是我心甘情愿,不需你还。”
  “玥竹……”
  潘玥竹不愿再多说:“我们回去吧!”
  而许恬宁一追回店内,立即问门口的店员,“以沅回来了吗?”
  “回来了,可是心情好象不怎么好,拿着皮包就又出去了。”
  “有没有说去哪里?”
  “只说要出去走走,其它什么都没说。”
  言炫拓一脸疲惫、深锁着眉头,独自将自己关在漆黑的房间内,坐在窗前的平台上。小时候,他最喜欢坐在这,什么也不做的仰首凝望着夜空。
  渐渐长大后,夜空中的星斗已稀疏难见,这个平台便成了他看书时最喜欢坐的地方。
  如今,却是他身处在黑暗,最令他感到熟悉的地方。
  一想起宣以沅,他的心有如滔滔江河激起滚滚潮涌。他好想、好渴望再度将她拥抱入怀,闻着她身上散发出的淡淡百合花香。
  然而他却什么也不能做,现在的他,再也没有能力给她幸福,更无法许她一个美好未来。
  连他都不知道自己的未来该怎么过,他怎么能给得起她未来呢?
  他从衣服里拉出七年来从未离身的十字架项链,放在唇边心痛地轻吻着。
  他还记得要入伍服役的那天一大清早,月台上到处挤满了等待专车的新兵,和依依不舍前来送行的家人和爱人。
  她就站在月台紧瞅着他,欲语还休。
  他一步一步朝着她走去,停在她面前,两人就这么四目相对,谁都没先开口。
  直到一列火车进了站,拉回两人的理智。
  她从脖子上解下一条十字架项链,微微踮起脚尖,将项链挂在他的脖子上,“这条项链是我第一天上幼儿园时,爸爸交给我,他说这是妈妈的遗物,说这条项链会保佑我平安长大、一切顺利。从我戴上去的那一天开始,我就没有将它拿下来过,现在我希望它也能像保护我一样,保护着你。”
  “这是你妈妈留给你的,我不能……”
  她那纤细小手摀住他的唇,“当你看见这条项链时,就好象看到我陪在你身边一样。”
  言炫拓凝望着她晶亮双眸,不舍地将她紧紧拥抱进怀里,恨不得能将她坎入心里,片刻不离的陪在他身边。
  “沅沅,答应我,在我当兵的这段时间,别来看我,也别写信给我。”
  她退开他怀抱看着他,明白他的用心良苦,“你也要答应我,一定要好好照顾自己。”
  从在月台上分手到今天,已有六年半了,距离他们七年之约只剩下半年时间。
  而他却永远无法实现对她的承诺,永远无法实现……
  回台湾已有三个月,他好几次想去看她,但理智却告诉他不可以。既然给不起她,就不该再去扰乱她的生活。
  他只祈求着她能找到属于自己的幸福归宿,能有另一个男人代替他好好爱她、照顾她,欠她的情,如果真有来生,再让他偿还她。
  他将项链放回衣服内,也将她深深埋进心底最深处。
  门口一抹身影悄然退下,泪水默默淌落、心痛欲碎。
  他那郁结不散的眉头、痛楚的神情,宛若勾动他隐藏在最深处,一条能让他疼痛难耐的神经,更如一把针般扎得她好为他心痛。
  潘玥竹还记得,当她第一眼见到他时,随即被他如雕刻般的俊脸给吸引。
  打从她七岁那年,父母决定放弃台湾的一切到非洲行医,她除了念高中和大学那段期间之外,都住在非洲,她也早已经决定将生命奉献在那块土地上,然而,他却彷佛是上帝送给她的礼物,让她的一切不再一样。
  随着他回到台湾之后,她才知道他有着显赫的家世背景。她不明白这样的他,又怎么会随着基金会远至非洲过着没有多少人过得下去的艰困生活。
  每当望着他孤寂的背影,她总是想着,为什么他始终不愿敞开自己的心门,让她得以走进去呢?
  今天她终于明白了!
  他的心就如撒哈拉沙漠中的一株仙人掌,那个叫以沅的女人是他生命中的甘泉,只有她能滋润、丰富他干枯的生命。
  第二章
  宣以沅一整夜未眠,一点一滴地回想着和言炫拓之间的爱,是那样地温暖、那样地刻骨铭心,就算他们的缘份只到这里,但她明白,她对他的爱将如长江黄河之水,永不停止。
  现在他找到了他想厮守一生,真心所爱的女人,她会送上真心祝福,只要他能幸福、快乐,对她来说才是最重要的。
  爱,不该是占有。
  早上先洗了个澡,拿起粉饼轻拍遮去淡淡地黑眼圈,她换上一套粉蓝色套装。
  她的蓝色不是忧郁,而是晴朗的天空。
  搭出租车到公司,宣以沅一进门便看见杜佳伦和许恬宁正在吃早点,而且彷佛手中的汉堡和她们有仇似的,每咬一口都是那般地用力。
  “你们怎么了?汉堡不好吃啊!”
  “你昨天去哪里了?我打你手机怎么都不通。”许恬宁一见到她,马上冲口问。
  “手机!”宣以沅赶紧从皮包里拿出来一看,“我的手机没电了。”说完,她将手机先拿去充电。
  “以沅,你还好吧?”杜佳伦看好友一脸平静,心里愈加不安。
  昨天她回店里后,恬宁就将所有事情都告诉她,但她仍是不太相信言炫拓会背弃他们两人的约定。
  “我很好呀!”反到是她们,脸色看起来不太好。
  “可恶的王八蛋,男人没有一个是好东西。”许恬宁越想越气,怒火直往上冒,“就算将他大卸八块、剁成肉酱,也难泄我心头之气。”
  “恬宁,你别这样说。”宣以沅对于好友这么骂言炫拓,心中依然不舍。
  “你难道不恨他欺骗你的感情吗?”
  “他并没有欺骗我的感情。”宣以沅缓缓将毕业典礼那天和言炫拓说的话全都告诉好友。
  “但最后他和你相约七年之后要情订一生,不是吗?就在你开始倒数着时间,准备嫁给他当他今生的新娘时,他却要和另一个女人结婚,这不叫欺骗,那叫什么?既然无法遵守誓言,当初就不该和你有所约定。”许恬宁表情充满着不耻。她一直将言炫拓当成偶像一样在崇拜,没想到他和其它男人没两样,让她感到无限地失望。
  “可是我总觉得言学长不会是这样的人。”杜佳伦的个性不若许恬宁那般暴躁,也比较冷静,很多事情她会慢慢去分析,抽丝剥茧找出真相。
  “佳伦,你怎么还在替那个没良心的人说话。”
  “我不是替他说话,我只是凭着我的感觉说出来。”
  “男人各个口腹蜜剑,而女人都是没脑袋的动物,才会被男人的甜言蜜语、花言巧语骗得团团转。”
  宣以沅了解好友是在为她抱不平、感到不舍,她走上前轻轻拥着她们,“恬宁、佳伦,我知道你们是为我感到心疼,但是他早已说过让我别等他,因为他给不起我承诺。是我自己太过死心眼、太过执着,所以这并不能怪他。”
  “你总是这么善良。”杜佳伦拍拍她的背。
  “算了,就算没有他,你还有我们呀!”许恬宁回搂她,给予她默默地支持。
  “你们是我一辈子最好的朋友。”
  “佳伦,打电话告诉你老公,今晚你不回家煮晚餐,我们去泡夜店好好疯狂疯狂。”许恬宁决心好好疯一晚。
  “哇!这是什么鬼天气,冷死我了。”杜佳伦从客户那回来,凛冽的冷风冻得她鼻头都红了。
  宣以沅体贴地泡了杯热咖啡给她,“喝杯热咖啡,可以祛祛寒气。”
  “还是你最好。”杜佳伦接过咖啡喝了一口,心口瞬间浮起一阵暖气,“真不明白,现在又不是过年前,赶着有钱没钱娶个老婆好过年,天气又是冷死人不偿命,怎么会有这么多人想在这种季节结婚?”
  “爱和幸福可以让人感到温暖、忘记寒冷啊!”
  “幸亏当初我那口子选择在十月结婚,否则打死我绝不嫁给他。”温热的咖啡全送进肚子里,杜佳伦感到温暖多了。
  宣以沅淡然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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