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卖文俏酒娘-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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衙受审!”
  这下子小四也傻了,在原地转了几圈,急得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了。
  还是老王锁定些,问道:“知府大人是听了什么人的谣言吧?我们东家清清白白的,向来是个安分守法的百姓……”
  “这些话你还是让你们掌柜到知府大人那里说吧。”差官用刀鞘拍得门板啪啪响,“快点!”
  江夏离听到声音走出来,一看到这个阵仗就知道了,自己千怕万怕,最怕的倒霉事还是找到了她的头上。
  她也不想和一个差官在这里纠缠,冷静地推开小四,“行了,身正不怕影子斜,我相信刘大人不会无缘无故冤枉我,一定是出什么岔子,我还是去一趟吧。”
  就这样,江夏离大半夜的被带到了府衙,这是她第三次来这里了,和前两次不一样的是,这一次她没有去后堂,而是被带到空旷阴冷的正堂,上方“明镜高悬”四个字,让人一阵心寒。
  刘青树今天穿着官衣,正襟危坐在大堂主位上,十几名衙役板着面孔,分列两旁。
  她走到堂上,屈膝跪地,“民女江夏离,叩见知府大人。”
  “江姑娘,深夜传唤你来,依然是为了你酒坊前的那宗悬疑命案。本官之前曾多次向你询问,可是你一直不说实话,现在到了堂上,你可要想清楚,隐瞒真相,对你没有一点好处。”
  江夏离坦坦荡荡地响应,“大人,民女也算出身清白之家,虽然谈不上饱读诗书,可也是明理之人,命案是否发生在我店门前尚不可知,不能因为有具尸体出现在我店门口,而我又主动报官,便说这起命案与我有关,请大人举出实证。”
  刘青树不再像之前那般温和可亲,死板板的端起冰冷的官家脸,一拍惊堂木,喝道:“果然是个刁嘴的丫头!若要证据,本官就给你证据!”
  他抬手一扬,便有一名差官端出一件东西,送到她面前。
  “这是本官白天命人潜入你的后院时,从厨房中发现的一把菜刀,刀上还有血迹,经仵作查验,刀刃与大汉胸口的致命伤痕完全吻合,由此可见,那人是死于你的刀下!”
  江夏离震惊地高声叫道:“大人!您……不是胡涂了吧?那人死时,身上毫无血迹,显然并不是中刀身亡,大人前日不也说他是中毒死的,怎么一转眼就变成被人用菜刀杀害?更何况这把刀我从未见过,怎么就成了杀人凶器?”
  刘青树冷笑了声,“果然诡辩。之前本官邀你到府内一叙,本希望能以理感化你,令你俯首认罪,可惜你冥顽不灵,本官只好拿出铁证了,现在铁证如山,你还不承认?看来不用大刑你是不会招供的,来人啊!打她二十大板!”
  说完,他正要伸手到竹筒抓签,忽然有名师爷模样的人跑上来,在他耳畔悄悄说了几句话,他犹豫了一下,又将手收了回去。
  “先将嫌犯收监,择日再审!”说完便起身要走。
  江夏离大声说道:“大人,朗朗乾坤,日月可鉴,我江夏离若是杀人凶手,愿身首异处。若大人为结案而胡乱定我杀人之罪,大人,您的良心何在?”
  刘青树不理她,几名衙役将她拉起,把她关进一间单独的牢房内。
  铁门一关,衙役便在外面喊道:“劝你早早招供,就可以免受皮肉之苦。”
  她冷笑反驳,“我向来不会做颠倒事非黑白之事,要我替别人顶罪……除非我死!”
  “这牢里冤死的也不只一、两个,还怕多你一个吗?”
  衙役们说完,便笑着扬长而去。
  她双膝一软,跌坐在冰冷的地面上,四周一片漆黑,彷佛她现在的心境,看不到一丝光明。
  江夏离啊江夏离,你到底是得罪了哪方神明,竟然让自己陷入如此悲凉无依的境地?
  第4章(1)
  刘青树一路笑着走进后堂,看到对面坐着的那个人,便开口道:“我才不过审了她几句,吓唬她的板子都没打,你就叫人把我叫回来,怎么,你还怕我不懂得怜香惜玉吗?”
  端然稳坐在那张宽大的黄花梨椅子中的,正是温廷胤,他冷淡地说:“你会不会怜香惜玉我管不着,不过这丫头我用得上,你若是打伤了她,我岂不是白费这一番心思。”
  “这件事说来真有意思,既然你怀疑有人故意陷害她,就直接提醒那丫头不就得了,何必非要这样大费周章地救她?”
  他慢条斯理地回答,“这件事从一开始就是有人故意在设圈套,那丫头也许无意之间知道了什么秘密,才会被人盯上,想灭她的口。”
  “只凭她在路上差点被一根棍子砸到,就说她会被杀人灭口?你是不是有点太小题大做了?”
  “她当时遇险的地方,是一家沽衣店,我叫人去查了,那根棍子是从二楼掉下来的,但是我的人回来禀报说那间是空屋,根本没有住户,显然是有人临时利用了一下,否则哪有这么巧的?”
  刘青树沉吟道:“这件事,貌似简单,背后其实有大文章,我这里未必审得出结果,但现在把那丫头收监,也不能收一辈子,总有要放出来的时候,那……”
  “既然你审不了,何不上交京城的刑部?”温廷胤出了一个主意,“就说上面有话,关系重大,要求押解上京受审,这个烫手山芋也可以转给他人。”
  “你说得简单,押解犯人上京?先不说她根本就不是犯人,我不能无缘无故冤枉一个好人,再说,就算她是犯人,我总要先递份呈报,待刑部肯接手,我才能派人送去。”
  “不必这么麻烦,明日我就回京,人,我就给你一同带回去。”
  温廷胤的话让刘青树一愣,“你把人带走?以什么名义?替我押解犯人,还是……”
  “随你怎么说吧。”他像是懒得想这件事了,站起身准备要走,“明日正午开船,你派两个差官把人送上去就好了,其他的事交给我。”
  刘青树看了他半晌,忽然笑了,“廷胤,我认识你也有七八年了吧,从没见你对谁的事这么操心过,这人世上每天生老病死的事情可多了,你若是都像管这丫头一样去管,你不累死才怪!那么大的家业还不够你操心劳力?”
  温廷胤没理他,抬脚往外走时,又丢下一句话,“记得,明天正午之前把人送到船上去。”
  次日,当江夏离被人押到海边的时候,她依然沉浸在昨夜被无辜下狱的震惊之中,刚才差官把她从牢房里叫出来时,她以为自己又要过堂了,没想到却是被带出府衙,关进一辆马车内后,竟被带到了海边。
  “差官大哥,我们这是要去哪儿?”她忍不住在心里嘀咕,该不会她还没有被定案,就要被推进海里吧?
  差官不理她,将她推到一排甲板前,那里已经站了一名便装的中年男子,看到她便问:“是刘大人送来的人吗?”
  “是,人已送到,你们看看,若是人没错,就在公文上签个字吧。”
  江夏离眼睁睁地看着两边的人“交易”自己,那中年男子在一份公文上签了个字,然后对两位差官拱了拱手。
  “辛苦两位差官大哥了。”接着对她躬身道:“江小姐,请上船吧。”
  “上船?”她这才留意到不远处的那艘大船……何其眼熟?!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她瞠目结舌又满头雾水。
  中年男子笑答,“姑娘有什么疑问,请上船问我们船主,他在船上等您。”
  咬咬唇瓣,她回头看着那两名还站在原地、手扶刀柄的差官。看来她虽然没被枷锁束缚住也逃不了,今日这条“贼船”,是必上无疑了。
  也许,她这些日子以来的谜题,都能在那艘船上解开,但,也未可知啊……
  唉,既已落魄如此,唯有顺从了。
  随着中年男子的引领,她见到了温廷胤,依然是在那间指挥舱中,他坐在宽大的桌子前,两手交握,审视着面前那张硕大的海洋地图,若有所思。
  当下人通报江姑娘已到时,他才侧了侧身,瞥了她一眼后说:“进来吧。”
  江夏离站在舱房内,背脊一阵阵的发凉。
  她一直认定自己是被卷入一个阴谋之中,也曾经猜想这些是否和他有关,但是当她真的被人从牢房中押解到他的船上时,她才确信自己真的猜对了,更不敢相信他竟然有如此能力,可以随意调动支配朝廷官府,对付一个平民百姓。
  “不感谢我的救命之恩?”温廷胤侧过身看着她,“否则,你现在已经披枷带锁了。”
  “感谢你?”她狐疑地问,“难道是你把我从监牢中救出来的?”
  “不算是吧。”他微微一笑,笑容诡谲地说:“只是做个顺水人情。你的案子太重,刘青树审不了,只能将你转送到京城的刑部,而我正好要回京,就帮他这个忙了。”
  “这么说,我要被押解上京?”江夏离冷笑一声,“那还真有意思,我几时变成了钦命要犯?”
  “你做了什么事,你自己知道。我说了,我只是做个顺水人情。”
  他不屑的表情激怒了她,怒道:“既然如此,温船王为何不把我五花大绑,就不怕我这个犯人跑了?”
  温廷胤好笑地反问:“茫茫大海,你想跑就跑得掉吗?我不绑你,是碍于千姿的面子,她还不知道你的事情,一会儿我就说你要上京探亲,与我们同船,你应该也不至于非要把你丢人的事情张扬出去吧?”
  江夏离连声冷笑,“好,想得真是周到……我三生有幸,能坐温家的船入京受审……”
  “的确有幸。”他望着她那张臭脸,“我劝你还是好好想想,入京之后该如何为自己辩护吧。对了,还有……”他很坏心地冲着她眨眼,“如何面对你的家人,以及,你的前任未婚夫。”
  她真希望这一刻狂风大作,电闪雷鸣,就算不劈死温廷胤,也要劈沉这艘船,她宁可死了,也不想背着莫须有的罪名被人侮辱。
  这时候,温千姿也得知她上船的消息,满是惊喜地赶来,一把拉住她的手。
  “江姐姐?你怎么会上船来?”
  温廷胤斜睨着她,似是在用目光挑衅,看她敢不敢说实话。
  她瞪着他,好半晌才挤出一句话,“这要多谢温船王的慷慨仗义。”
  “好说。”他转过头去,不再插话了。
  温千姿还在好奇地问东问西,因船已经开了,显然江夏离要与他们同船而行。
  事到如今,既然不愿以犯人自居,她只能按照温廷胤编造的谎言,暂时应付他妹子的诸多疑虑。
  温千姿不疑有他,虽然也不解她怎么会在一夕之间突然改变了心意,但依旧好心地安抚,“既然姐姐想回京看望亲人,当然还是要坐我们的船最可靠,我早就说了,和家人相守的日子本就不多,姐姐一个人漂泊在外,怎么会不想家呢?”
  她的沉默在温千姿看来是因为羞涩,却不知道她此刻的心情比起外面的大海,更加波澜起伏。
  这一趟回京之路,注定无法惬意,更不会是一条坦途了。
  江夏离从来没有坐船远行过,以前虽曾坐画船在京郊的湖面游玩,但她发现自己的身体实在禁不起一点风浪,有一次湖面上起风,船身不过晃动了几下,她就恶心得两天都吃不下饭。
  这一次乘船回京,不是一天两天的路程,虽然温家的造船技术堪称顶尖,这艘大船又非常平稳,但船开了不过一个时辰,她就感觉吃不消了。
  温千姿亲自替她安排住进自己隔壁的房间,这房间虽比温家兄妹的稍微差了一点,却也布置得很舒适,所有桌椅都用钉子牢牢钉在地上,不会因为风浪而滑动。
  她躺在床上,希望可以缓解晕船造成的恶心头昏,偏偏无论怎么努力都睡不着觉,头还是晕得一塌糊涂。
  不久前温千姿曾来看望过她,给她带了些药膏和一盘山楂果,说这些东西可以帮她缓解晕船,但她吃了用了,也不见有多大起色。
  差不多到了天黑时分,她开始不停地吐,吐得昏天暗地的,胆汁几乎都要吐出来了,全身一点力气也没有,更别说吃晚膳了。
  温千姿来叫她用膳时,见她居然是这副模样,吓了一大跳,急忙叫来船上随行的大夫帮她诊视。
  还好船上备齐了草药,大夫开了方子,就叫人去煎了一碗药汤让她服下,说有安神助眠的功效。
  江夏离卸了头上的钗环,将长发散下,解了外衫,用厚厚的棉被将自己紧紧包裹住,胃部不适,头疼不止,再加上前途渺茫,她忍不住将身子蜷缩在被子中,开始一阵阵地颤抖。
  “怎么,吓哭了?”忽然间,头上传来她最不想听到的戏谑之音。
  她微微探出头来,皱着眉说:“我向来不知道什么叫流泪。”
  “那你做啥一直打咚嗦?还是你被吓到了?”他抱臂胸前,瞅着她,总是那样鄙夷的笑,然后丢了一只瓶子到她身上。“吃了这个。”
  江夏离强撑着伸出一只手,颤抖地摸到那只瓶子,狐疑地问:“这是什么?”
  “毒药。”他把雪白的牙齿一露,还真有几分阴森。“怎么,不敢吃?”
  她赌气地揭开瓶盖,将里面的几粒药丸全倒进嘴里,也不用水送服,使劲嚼了几下,就吞进肚子里了。
  温廷胤看着她笑道:“有点胆色,难怪可以杀人。”
  她将瓶子用力往他身上丢,他伸手一抄,稳稳接住。
  “江夏离,我是你的救命恩人,可叹你太蠢,不知道感恩。”
  “救命恩人?”她用被子将口鼻都遮住,冷笑之声闷闷地从被子下传来,“我怎么觉得是自从遇到你开始,我就一直在倒霉?”
  “哦?你是这么想的?”他弯下腰,看着她冷汗涔涔的雪白小脸,笑容更加俊朗,“那我可以向你保证――你会一直倒霉下去。”
  江夏离盯着他,“为什么?我几时得罪你了?”
  “是的。可惜你知道得太晚了。”他直起身,淡淡说道:“不过你还有悔过的机会,等你想起来了,若是来向我求情认错,我可以帮你洗脱罪名。”
  “慢着!”见他要走,她马上强撑着坐起身子,“你总要给我些提示吧,是你在彭城的时候我得罪你了?我怎么一点都不记得?”仅有的几次斗嘴,应该算不上什么得罪吧?
  温廷胤悠然转身,“好,给你一个提示……三年前。”
  她顿时愣住,傻呆呆地看着他离开船舱,舱门重重地关闭。
  三年前?那时候她还是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规矩小姐,既不得宠,也无姿色。
  温家的大名虽然早有听说,但和她家并无交集,她并不记得到府中做客的名单中,有过温廷胤的名字,否则她那些一直梦想找个有钱夫君的姐姐妹妹们,岂不早就吵翻了天?
  可是,他又说自己曾在三年前得罪了他,便确定地点一定是在京城,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本来就头昏脑胀了,这件事让她更加头疼欲裂,但也不知道是他给的药起了作用,还是大夫帮她开的汤药起了作用,也或许是她这两日太过疲惫,没多久便昏昏沉沉地睡去。
  没想到睡到半夜,船身忽然开始剧烈摇晃,她几个翻滚,竟滚落到床下,摔得七荤八素,猛地醒了。
  睁开眼,她发现除了固定的桌椅和床外,其他东西都叮叮当当地摇晃个不停,整个船身就像一个大摇篮似的,忽上忽下,忽左忽右,起伏不定。
  她挣扎着爬起来,胃是酸疼的,但因为都没有吃东西,已经吐不出什么来了,她只能爬到门口,用力拉开舱门,哪晓得迎面一片海水打了过来,立刻将她半个身子都溅湿了。
  “回去!”一声低喝随着一个人影迅速地从旁边冲过来,接着她被一个很大的力量推回舱房,房门再度被关上。
  她气喘吁吁地看着他,相信自己的眼中一定有惊恐。“怎么回事?”
  “最普通的海上风浪,没什么。”他虽然也是一身的海水,但的确比她镇定不只百倍。
  船身又晃了一下,她几乎栽倒,他拉了她一把,她就这么恰巧跌进他的怀里。
  她喘息着连忙道歉,但双脚发软,根本站不住,几乎要将他也拽倒了,于是他将她拖到床边,从床下拽出一条长长的绳子来。
  江夏离瞪大眼睛问道:“你要干什么?”
  “你若是不想骨折或摔死,这是最有效的保护自己的方法。”
  他把她塞进被子里,然后用绳子将她和被子、床绑在一起,果然,无论风浪再怎么大,船身再怎么摇晃,因为床不会动,她也不会动了,可是,头晕却是止不住的,她挣扎了几下,艰涩地说:“我……我又想吐了。”
  “你还有得吐吗?”他嘲讽道,转身就要走。
  她在身后虚弱地喊了一声,“喂……等等……”
  他又停下来,看她一脸憔悴,头发散乱,脸色白得像鬼一样,除了可怜,还是可怜。
  “想让我帮你?”他站在床边,俯身瞅着她。
  此时船身摇晃的情况比刚才稍微好了一些,但她眼中的他,却仍在不停地上下左右摇摆。
  “你……知道怎么治这晕眩吗?”她不想向他低头,但是不得不承认,在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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