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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尪入眠梦-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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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啥?」她吶吶的呢喃,有点被吓傻的嫌疑。
  聂齐桓摇头低笑,「瞧妳傻的,不过,应该会很快吧,我想。」说完,他撇下呆愣的她,赶去开会了。
  维琴萨久久不能言语,只能握紧拳头不断的轻喘,她知道,聂齐桓是认真的,关于他们之间,这让她没来由的一阵紧张。
  第7章
  晚上,聂齐桓独自一人赴约,维琴萨则难掩孤单的早早上床。
  她又是满心挣扎,「到底该不该说呢,关于我欺骗失明的事情,聂齐桓会接受,还是会觉得我是不可信任的女人?」她无奈仰望。
  繁杂琐事的折腾,空荡荡的屋子没有丝毫回应,她一古脑翻身起床,三步并作两步的走进更衣室,取出她的舞衣跟舞鞋,或许在这思绪紊乱的夜晚,好好的跳舞,让筋骨完全舒畅会有助于她的思考吧?
  至少累极了,她就可以倒头就睡。
  换上雪纺的舞衣,套着舞鞋的脚尖踮踮地板,她翩然来到空旷的落地窗前,在漆黑的屋里,对着泼洒一室的月色轻轻起舞。
  曾经,她计划在摆脱欧大威后,到纽约圆一场芭蕾舞者的梦,然而一张红木箔金四柱大床却让聂齐桓意外的闯入她的人生--一个沾满神秘血腥的人生。
  有人这么说过:把生命的酒杯饮尽到最后一杯酒,莫让他人斩断我们的翅膀。
  维琴萨就是想贯彻这样的信念,所以不畏一切的想脱离杀手的黑暗组织,她是那么勇于追求生命的自由,但是爱情,她没想过,至少在聂齐桓出现之前,她彻底的与爱情绝缘。
  她不知道未来的自己会何去何从,眼下,她真想无忧无虑的和聂齐桓爱一场,只是纠缠在心里的阴影总是挥之不去。
  新的事物与旧的往事交织,她感觉自己浑身就像是布满补丁的袜子,拚命的缝缝补补,却还是无可避免的留下痕迹。
  她口中哼唱着曲调,结实的双脚则灵活的跳着福金所创作的舞码--垂死的天鹅。
  现在的她是不是很像只垂死的天鹅?那么痛苦的挣扎着。
  就在她陶醉忘我之际,屋外的回车道闪过车灯,她停下舞步撩起窗帘的一角,是聂齐桓的车子。
  维琴萨看看墙上的时间,「他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她以为他至少会和朋友彻夜长谈直到清晨才返家。
  缓缓走进更衣室换下舞鞋、舞衣,再次走出,聂齐桓高大的身影已经杵在面前,对着她不发一语的浅笑着。
  瞧他,亚曼尼的黑色西服随意拎在手上,衬衫的衣扣被解开了几颗,隐约袒露着他宽阔厚实的胸膛,袖子则任意卷至手肘上,浑身充满了都会男子的雅痞风采。
  「我看到妳在跳舞,刚刚,怎么不跳了?」他的声音沉缓迷人。
  他的眼神有些醉意的蒙眬,却灼热深邃,唇挑着笑意。
  低头回避他的注视,维琴萨习惯性又把焦距定在他身后的一处,让目光失焦又茫然,「你今天提早回来了,我以为你会更晚。」她偷偷稳定自己的呼吸。
  他的手指细腻的描绘着她的容貌,继而流连的徘徊在她的唇上,「妳希望我晚点回来?」
  她别过头回避,「不是……」
  她没有希望什么,对她来说,他够好了,从来不需要特别的希望什么,倒是她自己,她对自己的希望多得足以淹漫一整栋屋子。
  蓦然,他的手指强硬的挑起她的下颚,逼迫着她的视线能够与他相遇,维琴萨心一惊,连忙的将视线定在他的唇上,不敢乱动半分。
  「有时候,我总觉得妳是凝望着我的,是吗?我的小萨儿。」
  紧张的吞咽口口水,她强板着严肃的脸孔冷声说道:「请不要拿我的眼睛开玩笑。」然而她是心虚的。
  「不是开玩笑,是认真的,妳的眼睛澄澈又美丽,我常常希望妳的眼中只有我一个人,只有我而已,这样的希望会不会太自不量力了?」
  她颦起眉,「聂齐桓,你是不是醉了?」
  他鲜少这么与她说话的,这叫她不禁责怪自己是不是对他太过残忍。
  「呵,没有,若真醉了哪还能与妳这般说话?」他又温浅而笑。
  「可是你……」
  她还来不及把话说完,聂齐桓脸色一凛,低头撷去她的未竟之语,将一切完全的吞没。
  他的口中有浓烈的白兰地,不断的侵入她的口中,彷佛是要拉她一同沉醉似的,酒醇味浓,伴着他强势的吻,长驱直入的撩拨。
  忽地,撇下手上的西服,他整个将她拦腰横抱,唇舌不离的挑逗着她,维琴萨攀紧他的肩膀,大气不敢喘一声。
  将她安然平放在四柱大床后,他随即压覆在她的身上,转而把吻落向她的颈子,顺势而下,此举惹得她惊惶失措的推拒着。
  「聂齐桓,你是不是真的醉了,别这样……」
  他的身子很沉,体温炽热,密密实实的环抱着她,让她热得几乎晕眩。
  他埋在她胸前哑然低笑,许久,「醉了就可以这么对妳吗?那我愿意承认。」
  他更加肆无忌惮的挑逗她,一阵拉扯挣扎中,床柱上的纱幔也被扯落,彷佛是默许他们的为所欲为,不消须臾,他俩的双腿参差交迭,姿势暧昧又尴尬。
  「聂齐桓--」她恼得挣扎,试图扭转双脚的尴尬局面。
  谁知他却发出一声慨叹,哑声警告,「别乱动,否则情况只会比现在更叫妳惊骇。」言语中带着乐观其成的放肆口吻。
  维琴萨气急败坏,心念一转,对了,她枕头下的手枪!管他是藉酒装疯还是存心调戏她,有了手枪,就不怕他不乖乖起身。
  她伸长手臂,拚命的往枕头下摸索而去,当她的手指触碰上枪柄时,突然他一把扣住她的手腕,居高临下的对她邪肆的笑,在她惊讶之际,他已抢先取过手枪。
  「我的小萨儿,妳是在找这个吗?」一抹低笑浮上双眸,他从容镇定的问。
  「你……」撑起身,下颚紧缩,她当场傻眼,仅能无辜的回望着他。
  只见聂齐桓将枪拿在手中熟稔的把玩评赏,「唔,是德国制WALTHER手枪,对了,妳觉得功能如何?好用吗?」不忘做出西部牛仔的开枪动作,然后潇洒的往枪口吹去烟硝。
  她脸色一赧,「聂齐桓,还我--」她没料到他竟会知道她的枕头下有手枪,就算是巧合,他也太过镇定从容。
  他扬手避开她的抢夺,「还妳?」他摇摇头,「这张床属于我们两人,床上的东西当然也属于我们两人共同所有,而我这和平爱好者恰恰不喜欢这种东西出现在我的床上。」
  「你想怎样?」他叫人太难臆测他的下一步。
  嘴角一扬,但见聂齐桓利落的取下弹匣,顺手把枪跟弹匣往空旷的角落一抛,「充公--」
  他的举动完全让维琴萨怔愣的无言以对,半晌,恼羞成怒的她忍不住对自己生起闷气,同时也对他专断的举动抡拳以报。
  她没法嚷嚷骂他可恶或者说恨他,因为她更恨自己的大意轻忽。
  就这么任她发泄许久,他轻而易举的撷住她的双腕,阻止她继续卖力挥拳,「够了,我不想一整晚跟妳这么孩子气的虚度。」
  「那你走开--」她倔强的回嘴。
  孩子气,他竟然说她孩子气!她怎么也咽不下这口气。
  他仰头一哂,「走开?呵呵,妳忘了,这也是我的床,我为什么要走开?」
  「聂齐桓,你到底想怎么样?」嗔怒薄恼的她咬唇问。
  「嘘……」食指往她唇上一搁,他没有回答,迅雷不及掩耳的伸手轻轻一推,将她推倒向床后,随即欺身吻住她喋喋不休的嘴。
  「唔!」她闪躲不及,注定成了俘虏。
  仰仗着身形优势,聂齐桓轻松阻止了她任何可能的抗拒,放肆的在她身上来回摸索轻抚,准备撩拨她的真实感受。
  她双腿的线条散发着力与美,轻揉慢捻的顺势而上,无一不充满女性曲线浑圆饱满的魅惑。
  火苗窜烧全身,维琴萨纠蜷着脚趾,对于他的碰触无处闪躲,战栗从最深沉的内心骤然浮现,势如破竹的淹没她。
  「聂……齐桓,别……」哑然低喃,她的双手揪抵在他的肩膀,分不清是想阻挡,还是想拉近彼此。
  「嗯?」他满意的扯着笑,看着她生涩却无助的迷蒙,却没有停下的念头。
  「我……」搁在他肩上的小巧拳头握得密实无缝,充满无助,启唇微喘,双眼紧紧的闭合。
  在一阵绵密的抚弄下,聂齐桓及时低头吞咽她口中的喟叹,爱恋的看着她最直接的反应。
  他总是有办法不解一丝一缕,就让她浑身颤抖的臣服软弱。
  忽地,他拉下她的手,离开床褥,在她颤抖的背影后,利落的褪去自身的衣物,裸露男性阳刚的肌肉线条,重新上床扳过她。
  「啊!」她慌得惊呼。
  「是我,妳怕吗?是我呀,我的小萨儿。」他低语呢喃。
  他轻而易举的解下她的衣物,霸道的恣意爱抚她白雪似的肌肤,决计要再一次挑逗得她浑身漫裹上一层鲜粉嫩色。
  空气中弥漫着她的轻喘,当肌肤无可避免的贴靠,她不可置信的屏住呼吸,他的结实健美一如她所想象,她害羞的想逃,他却更为主动的贴靠上来,如火般的温度吞噬两人,酥麻漫身,他决定更近一步力行夫妻关系的确立。
  「呃--」一声咬唇哀吟。
  维琴萨满额沁汗,无暇思考的蹙眉低泣,将手中的丝被揽紧不放,指尖深陷掌心。
  聂齐桓轻抚她的颈子,「嘘,别哭,我的小萨儿。」试探的轻抽,分散她的注意力。
  揪蹙的眉舒坦了,兴奋了他的念头,一阵追寻本能的摆动乍起。
  月色朦胧,纱幔迷蒙,几声呢喃低语、婉转吟哦传泄,在寂静无声的夜晚,这真情流露的软语情话,特别的清晰动人。
  一次次的依偎,一再再的互诉,直到晨曦乍现方歇。
  原以为一寐苏醒的时候,会是甜蜜的四目交会,未料芳心大乱的维琴萨竟口不择言的冷吟,「男人总不会善罢罢休,尤其是对于新婚妻子的权利。」
  聂齐桓浑身股着汹涌的怒火,蓦的扯住她纤弱雪白的胳膊,咬牙切齿的怒道:「对,所以妳最好有心理准备,日后我会天天索讨我的权利,也请妳善尽为人妻子的义务。」
  语罢,他用被下床,离开这共谱情爱的红木大床,怒气冲冲的打理好一切便驱车离开。
  屋外车道传来轮胎的刺耳摩擦声,维琴萨凄楚的独自饮泪。
  她不是存心要伤他自尊,而是内心的恐惧宛若大军压境,她好怕这亲密的关系有朝一日会遭到破坏,届时,她定会没有求生的能耐,因为聂齐桓的疼爱早惯坏了她。
  连着几天,聂齐桓并未如自己所言天天的索讨他身为丈夫的权利,反而是用孤单狠狠的惩罚了他的妻子,整日只见他在工作室与客户之间忙碌的往返,生活被工作填塞得满满的,这样马不停蹄的日子,独独缺了维琴萨的位置。
  他们之间的冷淡疏离,连一向粗枝大叶的力芸珊都感受到了。
  「小姐,妳和聂先生是不是吵架了?」她直率的问。
  「为什么妳会觉得我们吵架了?」维琴萨逃避的别过脸,不愿内心深沉的失落被她瞥见。
  「因为小姐没有活力,聂先生也不再温柔体贴,常常不见踪影,以前他总是会想尽办法陪伴在妳身边的。」
  「最近他手边的案子很多又很赶,不但得忙着画图、忙着跟客户开会讨论,还得忙着找寻可以一块配合工作的工程师,他分身乏术心情当然沉重,更不会有时问陪我,这是理所当然的,所以应该要体谅。」
  「真的是这样吗?」面前的小姐看来有些憔悴,为此,她感到狐疑。
  「当然。」
  「喔,那就好,我就说聂先生绝对不会和小姐吵架的,他那么好,小姐也那么好。」她转而坚定自己的信心。
  「珊珊,为什么妳对聂先生这么有信心?」
  平常老听她跟前跟后的喊聂先生,简直把聂齐桓当作世界上最好的人,她很好奇珊珊眼中的他。
  「因为聂先生是好人呀,想我在欧家老是得遭受欧夫人的冷眼,聂先生不但愿意让我跟着小姐一块搬来,还对我很友善,一点都不把我当下人看待,更重要的是,他对小姐温柔又体贴,根本活脱脱就是个现代绅士,比起聂闲琛那个臭小子,实在好太多太多了。」
  她歪头看了维琴萨一眼,「虽然当初他在潘芭杜当着众人面前说愿意娶小姐时,我也曾经怀疑过他的居心,但是事实证明,聂先生是个好人。」她带着笑意打量维琴萨,「现在小姐不也爱上了聂先生吗?要不怎么会替他的忙碌说话?」
  力芸珊的话让她一阵心惊。是吗?她真的爱上聂齐桓了,而且明显的连珊珊都发觉!原来这就是爱,时时刻刻的牵挂,什么都愿意为他圆说。
  夜又深了,力芸珊离开后,屋子又陷入这阵子最频繁的寂静,她侧卧曲手撑枕,没想到少了聂齐桓,这张大床竟显得如此的空旷冰凉。
  她想着他曾经在这儿对她所做的一切,没来由的感到一股无穷的悲哀,多希望他们是在最平常的情况下相遇,多希望她是以最平凡的样子爱上他,可是一旦跨入组织的杀手行列,所有的平凡都是最奢侈的,面对潜藏的危险,她满心忐忑,天晓得下一次,组织会要她执行什么惊人的任务。
  她蒙蒙的开始昏睡,然而睡梦中,四柱垂挂的纱幔悄然的被撩起一隅,一只臂膀蓦然环上她的腰。
  骤然惊醒的维琴萨还来不及说什么,绵密的吻就朝她欺来,没有言语,聂齐桓渴切的想与她一夜缠绵。
  他的眼透着疲惫,是一种饱受精神折磨的疲惫,以往工作再繁琐,他总还是神采飞扬、自信满满,是她的残忍伤了他的心、折磨了他的精神。
  她感到抱歉,对于他的柔情,她非但无以回报,还让他饱受折磨,她痛恨起自己。
  没有多余的言语,粗重的喘息与娇弱的嘤咛呼应,他永远是主动的人,而今晚的她是那么的顺从,在疯狂的掠夺与占有中,他彻底的在她身上获得了满足。
  她靠在他怀里不住的轻喘,温驯得叫人怜爱。够了,只要她对他有一点依恋,他就会感到快乐满足。
  他扬手抚着她的发丝,「明天一早要去纽约,会待上一个月。」
  一个月!这会是他们分开最久的一次,她不奢求什么,只要听见他的脚步声,感受空气中有他的呼吸,她就会满足的,可是未来的一个月,她却连这小小的要求都不能。
  她的身子怔了一下,难掩失落的轻应,「嗯,我知道了。」
  就这样?她就只是回答一声知道了?!聂齐桓对这回答很不满意,难道她都不追问为什么吗?或者,吵着她也要同行。女人不都这样,为什么她不?
  「妳没什么要跟我说的吗?」他拧着她柔嫩的身躯。
  她真是世界上最不女人的女人,永远不会在他面前说甜言蜜语,不会撒娇也不懂得示弱,可他还是爱她,爱她的孤傲。
  他的轻抚总让她脑子一片浑沌,沉吟半晌,「嗯……工作记得休息。」
  他蓦然朗声大笑,笑得胸膛剧烈起伏,一扫近日阴霾。
  「笑什么……」她羞赧得不知所措,完全不明白自己哪里说错了。
  一个翻身,他居高临下的望着她的不知所措,「说,妳爱不爱我?」
  没料想到他会这么问,维琴萨别过头,吶吶的答,「我不知道……」
  「回答我!」他逼迫她。
  贴近的身躯缓缓的蹭磨,聂齐桓意图干扰她的回答,然而她除了攀紧他,咬住自己的唇,她真的无法抵抗太多。
  「别又……」她想推开他。
  或许真如力芸珊所言,她是爱上他了,可是她说不出口,害怕说了就要失去什么,爱不爱,她以为自己心里明白就好,可是他却要逼她回答。
  「妳好倔,可是我偏爱妳的倔。」一个挺腰,他又闯入了她。
  「齐桓--」她惊呼,为他总是出其不意的举动。
  「妳以为我会跟妳分开一个月吗?妳想,我也不愿意。」他缓缓的动着身躯,连带着牵动她的感觉。
  「可你……」她说不出完整的话语,只能吐出零碎的字眼。
  「跟我一起去,我想要每天都与妳这样,好不好?」他不断的将速度加剧。
  感觉眼前一片迷蒙的光彩,她在崩溃之前失神的答,「呃!好……」
  当绚烂归于平静,她侧卧阖眼,微启的唇发出浅浅的喘息,他摸索着她耳后宛若火苗的红色印记。
  「妳身上有胎记?」
  「没有。」
  「那这是什么?在妳的耳后。」他看着那诡谲的形状,始终不明白。
  她诧异的回身撑坐,抚上自己的耳后,「你是说我的耳后有胎记?我不知道,我没见过。」她想要下床翻找镜子。
  聂齐桓一把揽过她,阻止她的动作,莞尔道:「别管它了,那说不定是我留下的吻痕。」
  她动作一顿,突然想起自己现不是个瞎子,就算找来镜子也看不到什么,又听了他的话,她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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