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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尪入眠梦-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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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动作一顿,突然想起自己现不是个瞎子,就算找来镜子也看不到什么,又听了他的话,她脸红的不知说什么好,「你--」只得气恼的捶了他一拳。
  他将她强行搂在怀中,附耳威胁说:「快睡,要不然我还想……」
  维琴萨当场僵着身子,不敢乱动半分,他嘴角浮上浅笑,然而他的心却对那抹酒红色的印记感到纳闷,那像一簇精致的火焰。
  绝对不会是胎记,那图案像是特别设计镂刻的,到底有什么意义……
  下榻在纽约公园大道上的华尔道夫饭店,聂齐桓一早就前往合作的事务所开会研商一些建筑细节。
  昨晚他们彻夜聊天,以至于今天维琴萨睡晚了,连带的也钦佩起聂齐桓的行动力,丝毫不受影响的出门工作。
  直到晌午,她在舒适的氛围中醒来,披上睡袍下床,随即肆无忌惮的在地毯上跳跃进入盥洗室,沉溺在聂齐桓的无穷宠爱中,她快乐得像是枝头雀跃的鸟儿,忍不住想拍拍翅膀飞翔,又想要引领高声啼唱,一切都是因为她澎湃的心。
  餐桌上,精致的餐具包围着半圆拱的盖子,一旁还搁着一把鲜嫩香甜的粉玫瑰,她满心欢喜的走去,打开银色的圆盖,鲜度保存良好的可口三明治跟水果对着她的饥肠挽辘猛招手。
  坐在椅子上,她抽起玫瑰上的卡片,看着他俊逸潇洒的文字,不禁又笑了。
  亲爱的小萨儿,早安!
  妳沉睡的容颜就像这东粉玫瑰,粉嫩的叫人想尝一口。
  帮妳叫了早餐,可是我想等妳苏醒,早餐一定过了赏味期,所以打个电话给柜台吧,他们会为妳送上新鲜的午餐,记得要吃!
  我会提早回来,床头有个小礼物,希望可以陪伴妳度过孤单的下午。
  卡片末处,署名写着--爱妳的桓。
  维琴萨心窝是满满的暖意,迫不及待的奔向床头,只见新颖的MD随身听上系着红丝带,她解开丝带,戴上耳机,碰触按键,一股低沉意暖的嗓音传入耳中。
  是聂齐桓,他抑扬顿挫的为她念着文章,仔细听,是前些日子一直没读完的《看不见的城市》一书的内容,包括他阅读时自己的感想,都在这里头无私的与她分享。
  她不由得热泪盈眶,感动于他为她所做的一切,她用双臂圈住自己的身体,彷佛是聂齐桓正这么抱着她。
  在这当下她突然意识到,他那些意有所指的举动、言语都是试探,早在她将自己给了他的那个夜晚,他拿走她的枪时,她就露出马脚了,一个瞎子怎么使枪呢?
  还有昨晚他说自己有个火焰胎记,她急着下床一探究竟,她以为他没发现有什么不对劲,然而其实是他体贴而纵容的不点破她……
  他明明都知道的,为什么还纵容她……
  经过漫长的感动,约莫傍晚,维琴萨换上外出的衣服,离开华尔道夫饭店往地铁车站去,她不知道聂齐桓什么时候会出现,但是她希望当他走出地铁时,第一眼看到的就是自己。
  下班时间,往来的人那么多,不敌外国人的高大身材,她甚至站到地铁出口处的椅子上,以便梭巡聂齐桓的身影。
  一个小时过去了,终于,从地铁的出口,她熟悉的男人正意气风发、神采奕奕的走了出来。
  双眸氤氲泪光,她圈起双手高喊,「聂齐桓,我爱你--」
  随即在他惊愕之际,她跳下椅子,直奔他温暖的胸膛。
  在她的速度冲击下,他退了一步,然后紧紧的抱住她。
  「妳怎么来了?」
  她的泪水再也抑制不住的放肆奔流,「聂齐桓,我爱你!」
  聂齐桓愣愣的笑,「是,我听到了,我的小萨儿。告诉我,妳为什么哭?」他捧托起她的脸。
  「为什么纵容我?你明明都知道的,知道我的失明只是欺骗,你为什么默许我的欺骗,还这么无法无天的宠我?!」她激动的哭着。
  明知道她是伪装的,他竟然还花费了时间,为她录下书页的朗读,尽管他已经是分身乏术的忙碌。她从没有这么被捧在手掌心呵护过,只有聂齐桓,只有他……
  「嘘,别哭呀!」他浅啄了她的唇,安抚她的眼泪,「是我说过要纵容妳的,因为任性的女人特别可爱,是我答应要这样宠妳的。」
  「对不起,我什么都没有为你做。」相对于他的付出,她什么都没有做。
  「有,妳现在不是来接我了吗?」他忍不住又吻了她一记,「以后打个电话告诉我,万一我搭了朋友的车,或者工作延误了,妳岂不是要白等了。」
  「没关系,我可以等,我愿意等。」维琴萨急切的说。
  「小萨儿--」
  「嗯?」
  「我很高兴妳终于愿意亲口告诉我,虽然我已经知道,但是我更高兴妳说妳爱我,因为我也是那么的爱妳。」
  「你是傻子。」
  「不,我是世上最聪明的男人,所以才能拥有妳。说,今天晚上我们要怎么庆祝妳的重获光明?」他的嘴角带抹神秘的笑。
  「我不知道……」她摇摇头。
  「唔,真巧,」聂齐桓从口袋里摸出两张票券,「刚刚在车上,有个善心人士在我口袋里放了票,哇,是俄罗斯克里姆林宫芭蕾舞团今天晚上演出的天鹅湖欸,小萨儿,我们一起去欣赏好不好?」
  维琴萨破涕为笑,「嗯。」
  她知道,她都知道,知道他对她的好。
  曾经,她也梦想要站在纽约的舞台上,为众人无私的表演她的芭蕾,然而现在,她不再奢望芭蕾舞台的一切,她只想守着聂齐桓这个男人,永远的陪伴他。
  在吃过简单的晚餐后,他们坐车到剧场,欣赏俄罗斯芭蕾舞者精湛的舞技。
  中场休息时间,维琴萨独自到洗手问去,对着银亮的镜面,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沉溺于爱情的美丽。
  突然一个落锁的声音响起,她警觉的抬起头,洗手间除了她,就只有落锁的那个女人,她一身黑衣。
  「血舞,好久不见了。」女子撕下面具,露出叫她熟稔却害怕的脸。
  「黑玦--」维琴萨的脸顿时苍白没有血色。
  「地铁出口的那幕非常精采,真情流露的精采,妳的演技丝毫不逊于过去。」他毫不吝啬的扬手鼓掌。
  她愀然变色,「你跟踪我?为什么,是组织的命令吗?」爱情的温暖在这一秒终结,只剩冷冽的颤抖。
  「我只是想来跟妳讨论一点事情,关于欧家。」
  「我不知道,当初取得的数据已经都交回组织,我已经脱离组织,不再是你们其中的一员。」她一口回绝他的要求。
  「血舞,妳怎么可以如此抹煞?」黑玦摇摇头,大表惋惜。
  「黑玦,我已经不想再过杀戮的日子,只想要平凡,这就是我退出的原因,我的态度只会更坚决,不会动摇。」维琴萨不断的往后退去,拉开两人的距离。
  他明显一愣,「血舞,妳真的爱上那个建筑师了?」
  「不要再叫我血舞,总之不关你的事,这是我的人生,我自己的。」她是那么急欲摆脱过往,为什么那阴霾始终不愿散去?
  他眼里闪过异样光芒,像刀锋般的冷冽,「血舞,不要太天真,没有什么人生是只属于妳自己的。」扬起一抹冷笑,「难道非得失去聂齐桓,妳才能彻底明白这一点?」
  「住口--我不准你动他一根寒毛,他什么都不知道。」
  几声冷笑恣意响起,「妳完了,有了弱点的人注定要失败。血舞,我不会让妳这么轻易的脱离我们的行伍,组织不会允许的。」
  「怎么可以,明明答应过我的!」她大惊失色。
  「答应?呵呵,天真的傻血舞,那么多的前车之鉴难道没教会妳什么吗?等着吧,我一定会让妳大吃一惊的。」
  留下无止境的恐慌,黑色的身影从容的离开,维琴萨紧咬着唇,努力的压制脱口而出的尖叫。
  不,绝对不能将聂齐桓牵扯进危险的黑潭里,不行……
  第8章
  维吉尼亚州,欧家大宅。
  豪奢的建筑染上血腥的死寂,尸体被一具具的抬出,血水淌了一地,往来穿梭的不单是当地驻警,还包括美国联邦干员。
  这是一起震惊美国社会的灭门血案,死者是移民华人欧姓一家人,引发在美华人一阵惊恐。
  警方人员完成所有搜证准备撤退了,此际,身兼维吉尼亚州首席警探以及美国联邦调查局VICAP成员的汤镇权正步出欧家豪宅,和身旁两位干员交头接耳的商谈。
  一抬眼,那个再熟悉不过的身影正无视于警方拉起的封锁线,就这么肆无忌惮的闯了进来,身旁一如往常的带着年仅八岁的小女孩,此举看得他一阵恼火,撇下同僚,他雷霆万钧的就往她跟前走去。
  单玺一见到他,扬着双臂欢天喜地的朝他奔来,汤镇权缓下严肃的面容,百般疼爱的抱起她,紧紧的,生怕这小女孩会消失似的。
  然而别过脸--「妳又来干什么?!」马上又气急败坏的扠腰瞪着眼前任性妄为的女人。
  单可薇美眸闪过无辜跟挑衅,「当然是抢东西、冲业绩呀!欧家是豪门大户,里头一定有很多价值不菲的上等家具,我不赶快来抢,难不成任其它同业来争吗?」
  一身Dolce & Gabbana绿色玫瑰花纹洋装,领口缀着一圈华丽宝石,她看起来既美丽又优雅,那双绿色系带的Brian Atwood高跟鞋,衬得她的脚白皙细滑,惹人遐思。
  「这是重大刑案现场,妳为什么每次都说不听,还带着单玺一块来,她才八岁妳知道吗?」俊逸的脸庞上结着厚重的冰霜。
  他实在不懂,为什么她就是对这些刑案现场的家具情有独钟,一发生案件,她绝对会是仅次于警方抵达的不相干人士,该死的是,她每回都带着小单玺,难道她不明白,这会给单玺年幼的心灵留下什么可怕的记忆吗?
  「哧,汤大警探,这女儿是我怀胎十个月生的,她几岁我会不知道吗?不需要你来提醒吧?」她摇起绣扇掩嘴低笑,「更何况她是潘芭杜未来第十代接班人,带她来熟悉业务状况本属理所当然,谁叫她自己福薄,是个没爹的孩子,唯有靠自己努力攒钱才可以在美国这种社会活命。」说完,她眼睛眨巴眨巴的望着他。
  那句没爹的孩子震慑了汤镇权的心,任他平时口才如何便给,眼下也只有哑口无言愣傻的份。
  他冷下脸,「马上回去,我已经下令,禁止闲杂人等进入这里,妳若是一意孤行,不是被轰出去就等着被以妨害公务逮捕。」
  「呵呵,那你逮捕我好了!」她主动送上皓腕,见他恼火,又刮搔着他的脸讨好的说:「如果有你陪着我逛,这样就不算是闲杂人等喽!走嘛!当作陪我去散个小步。」她放低姿态。
  「单可薇--」他发出压抑的沉重低喝,像闷雷似的。
  若不是身旁还有那么多的警察同僚,他真想一把掐死这个可恶的女人。
  掏掏耳朵,单玺无奈的看着素有卡拉波斯魔女之称的老妈像是执念似的,每每都要把无缘的老爸惹毛才罢休,小小的脑袋瓜里下只一次闪过「幼稚二人组」的轻蔑字眼,不过她不想理睬两个无聊大人之间的暗潮汹涌,只想要抱紧身旁的无缘老爸,等他忙完后,或许他会带她去吃顿大餐也说不定。
  见女儿一脸幸福,单可薇吃味的说:「单玺,妳没脚啦,瘸了吗?还不下来,我可没那么多时间跟汤大警官闲扯淡,快走,抢完欧家的家具,咱们还要回去视察今天的业务,别让派翠西亚有机会讹诈老妈的荷包。」
  「喔……」她满心不舍的被迫离开这温暖的宽阔胸膛。
  未料,汤镇权紧紧的抱住单玺,腾出一只手把任性又嚣张的单可薇拖到一旁,「单可薇,妳到底想怎样?」
  「呵呵,汤大警官,我能怎样,我只是来捡死人的家具,纯属业务需要。还有,不要把我女儿抱得那么紧,当心我告你性骚扰。」她骄傲的扫他一眼。
  「妳--」
  就在两人僵持不下的时候,一名手拿相本的警察出声唤,「汤Sir。」
  汤镇权重重的呼了几声无奈,遂把手中的单玺强行交托给单可薇,「小玺,跟妈妈在这边,待会我送妳们回家。」
  「我不要--」单可薇抢先拒绝。
  「妳最好给我安份点,顾好小单玺,要不然有妳好看的。」他狠狠的给了她一记威吓,这才转身离去。
  「汤Sir,你看,这是刚从死者欧大威房里找出的婚纱照,但是十多名死者之中,没有包括相片里的女子,而她也不是欧大威的妻子。」
  汤镇权接过相本,「她不是欧大威的妻子?」
  「欧大威的新婚妻子是个混血女子,她也死了,尸体倒卧在床上,房间挂着欧大威跟他妻子的婚纱照。」
  汤镇权看着新颖的相本,「这婚纱照应该也是不久前才拍的,去查相片中女子的下落。」
  单可薇不知何时来到他身旁,冷不防的冒出一句,「喔,是她呀。」
  他闪过一记冷厉的目光,「妳知道她?」
  她别过头去,「汤警官现在是在问我?」双手往胸口一盘,她拿乔了。
  「快说,妳是不是见过这女子?」
  「单玺,回家了,既然汤警官不许我们进去,那我们也别在这种地方浪费时间。」她凉凉说道。
  汤镇权蹲下身,「小玺,妳见过这小姐吗?」
  单玺看看相片,又看看母亲,不得已屈服的摇摇头,「那天我和派翠西亚到命案现场,后来派翠西亚被你赶回去了,然后我就一直跟在你身边,所以,我没看过。」
  没看过?若是真的没看过,单玺怎么还会记得那天她跟派翠西亚来命案现场发生的事情?这分明是迫于单可薇的淫威。
  「可薇,这关系欧家十多条人命,妳若知道什么,快告诉我。」他捺着性子跟单可薇说。
  「喔,求我呀,我要你带我进屋子看看,求你也不肯,还给我脸色看、排头吃,我就算知道她在哪里,也不想告诉你。」
  「可薇,好,我为刚才的态度道歉,但是妳也不对,怎么可以带单玺上这种地方?她还小,很多事情不懂,而妳是母亲,怎么可以这么任性?」
  「汤警官说完教了?我们母女可以回去了吧?」她板着脸色,存心作对。
  单玺老成的摸摸下巴,只能说老妈刁钻,不容易讨好,蛮!老爸太傻,求人还训话,笨--
  「可薇!」他阻止了她离去的脚步,「到底要我怎么做,妳才肯说?」
  单可薇也不搭腔,径自对着女儿问:「小玺,妳说今年的圣诞节,我们应该去哪里过节好呢?」
  「那要看谁有诚意邀请喽!对不对,妈咪?」机伶的单玺马上拚命的推着汤镇权,怂恿他回话,「快说话呀,快!」
  老半天,平时威风凛凛的汤镇权这才吞吞吐吐的说:「可薇,要不,今年到我家来好不好?我负责张罗圣诞大餐,妳带单玺一起过来好不好?」
  「呵,我没听错吧?你不老说你居无定所,说你很忙吗?」
  「不忙,今年绝对不安排工作,好不好?」
  「最好你不忙。」单可薇的眼睛四处张睨了半天,掏出钥匙递给他,「马上送我跟单玺回家,或许我会找得到那小姐的地址或者什么也说不定。」
  汤镇权一把接住钥匙,把相本扔给同僚,「贾森,我到潘芭杜一趟,或许会有相片中这女子的下落,欧家这边的事情处里好,马上就到潘芭杜来接我。」
  「是,汤Sir。」他简洁有力的应着。
  等不及三人一走,贾森马上和其它警察凑头低笑,「完了,汤Sir又要去潘芭杜抛头颅洒热血了,为了破案还得身先士卒。」
  「别这样说,汤Sir也是小赚一摊,潘芭杜的老板那么漂亮,要我,我也心甘情愿为她奉献。」
  「中国人有句话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这道理只有汤Sir明白。」
  坐在驾驶座上的汤镇权把同僚的戏谑听在耳里,为了破案,任脸色涨红也不能吭声。
  「有人是恨不得死在牡丹花下,偏偏也有人赏都不赏脸呢!」单可薇莞尔说。
  「妈,为什么要死在牡丹花下?」单玺纳闷的问。
  「因为男人都……」她正准备滔滔大论。
  「可薇,别乱说--」他及时阻止任何可能的腥膻字眼在单玺面前出现。
  「怎不说,到底为什么嘛?」
  「没事,小玺,快坐好。」汤镇权命令着。
  单可薇看着他窘迫的模样,只觉得好笑,回过头,对着女儿眨巴眨巴的做着暗号,母女两人笑得脸泛甜蜜,只差没击掌欢呼。
  两个礼拜前,维琴萨跟聂齐桓在纽约的华尔道夫饭店分开,聂齐桓独身前往意大利威尼斯,准备参加二○○四年的建筑双年展。
  聂齐桓原想带着她一同前往,然而她一方面不希望自己让他连工作都要挂心,一方面又担心黑玦随时会带来棘手的问题,遂而以签证问题推辞聂齐桓的提议,决定回到维吉尼亚州的大屋等待他的归来,
  果然,她的揣测是正确的。
  一大早,警车驶入车道,在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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