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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途屋-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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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青凤,你给我再退一步看看,我保证你很快会发现少了一双腿的景况。”
  一个眼神,七名保全人员立即上前挡住她的退路。
  厚!威胁,只会欺负小孩子。已经不小的云青凤缩缩双肩,十分不甘愿的嘟着嘴,“没瞧过滑步舞呀!少见多怪,土包子。”
  “是没瞧过滑步的壁虎,我们家的墙壁很干净,别把它弄脏了。”她再退就黏到墙壁上了。
  “喂!姓薛名总裁的怪物,你说谁是壁虎?!”欺、人、太、甚。
  “我不叫薛总裁。”薛圣哲冷冷的说道,除了妹妹以外的女人他一向不给好脸色,即使对方只是个没大脑的小女孩。
  “谁说不是,现在外面每个人见到你都尊称你一声薛总裁,自从薛爸爸被你逼宫成功后,他就成了权力被架空的太上皇,你还敢不承认自己是不孝子?!”
  哼!比臭脸她会比输他吗?她见过的鬼可比他商场上的敌人还多,不懂分寸。
  下巴一抬,她做出倨傲的神态。
  “嗯哼!你可以再张狂一点,地下室那张电椅还是全新的,我不介意你自告奋勇当实验品。”他逼宫?她看太多清宫秘史的电视剧。
  “电……电椅……”口水一吞,她的气焰当场消了一半。
  “会电死人的那一种,在头上放一块湿毛巾,然后通电……”他未再说下去,任凭想象。
  嘶!电流劈叭响,小老鼠电成一堆焦灰……呼!那一定很痛。云青凤的脖子缩了一寸,笑得非常不自然。
  “怎样,大胆凤凰抖不起来了。”她也知道怕了。
  强装未被他言语吓到,她哈哈的干笑两声。“凤凰是遨游九天的吉祥物,怎么会抖呢!我可是连鬼都不怕的云大胆。”
  因为人比鬼可怕。她在心里呜咽,骂他个千百回。
  “少说废话,云氏一族是有名的御鬼者,你当然不畏惧从小看到大的鬼物。一他忽地一顿,露出令人背脊一凉的冷笑。
  “小公主,那你看过初生的小狗吗?人若被剥去一层皮也是一样的血淋淋,你想你的皮够做一件大衣还是人皮靴子?”
  他不喜欢跟人兜圈子,最有效的办法是严刑逼供,屈打成招。
  “哇!宝儿宝儿,你大哥被鬼附身了,快找道士来洒狗血、贴符令,他根本不是人。”云青凤吓得往薛宝儿身后一躲,双手微微抖动。
  薛宝儿好笑的翻翻白眼,不懂天不怕地不怕的她为何单怕大哥一人,每回都被他治得死死的,大气不敢吭一声的只会向她求救。
  莫非这叫一物克一物,坏事做多了的人总会遇到命中的克星。
  “求她也没用,把你刚才的话解释清楚,别想装鸵鸟蒙混过关。”他还没昏庸到不把她当一回事。
  真无情,居然见死不救。云青凤偷戳好友后腰两下。“呵呵……薛大哥、薛大总裁,英明神武的圣哲哥哥,妹妹我早年被芭乐K到头,所以脑子有点水肿,不太记得一分钟前说过什么话。”
  “听过以毒攻毒吗?用榴楗再K一次,相信你连在娘胎的事都记得一清二楚。”而他绝不会手软。
  吓!真毒。她倒抽了一口冷气打了个哆嗦。“榴槤很危险,小心剌扎人。”
  “多谢关心。”他皮笑肉不笑的扯动一下脸皮,冷厉的盯着她。
  眼见逃不过,左瞟瞟、右瞄瞄的云家小公主一下子坐下,一下子起身,走过来走过去十分不安分,边走边抓头发还兼叹气,不时摇摇头相当沮丧。
  一声轻哼如催魂符从背后响起,她脚下一顿哀怨的回身一瞟,鼓着双腮不情愿的坐在离恶魔党最远的位子,脚一晓高像要挑战他的威权。
  不过在薛圣哲投以一记冷视后,她马上如泄气的皮球放下脚,非常没用的举白旗投降。
  “好吧、好吧!我是卒仔,我就告诉你们有关雷米尔和荷米丝的故事,我也是听人家说的,若有不实不是我的错,是说故事的人说得太烂了。”
  在迷途屋等候雷米尔回转的巫斯打了个喷嚏,把一句祝福的咒文念成诅咒,他没发现错误的装入准备卖出的福袋当中,被一名高中女生买走了。
  “荷米丝住在留声机里,她不是人是个鬼,她很久很久以前就死掉了,她是为了救她的情人雷米尔才牺牲……”
  云青凤说故事的技巧很烂,像是照着课本念音调没有抑扬顿挫,毫无一点感情,完全是因为被恫吓才被迫交代“剧情”。
  她由荷米丝的死开始说起,然后是雷米尔的遗忘,接下来是雷米尔的指环的故事,她还顺道说了荷米丝藉由留声机撮合不少有情人的事。
  当她快说到时间河时,一声压抑的泣音莫名的窜出来,大家的视线不约而同的一偏,十分惊讶薛宝儿表情痛苦的泪流满面。
  “哎呀!宝儿,你怎么哭了?你不觉得雷米尔叔……呃,他欺骗你的感情太可恶吗?”毕竟雷米尔的容貌太年轻了,她叫不出叔叔两字。
  像巫斯叔叔她就叫得很顺口,他是从小相处到大的长辈,比较不尴尬。
  情绪激动的薛宝儿眼眶含泪的低诉,“我觉得你好像在说我的事……我的心很痛很痛,痛得快要裂开似。”
  “不会吧!那是人家的故事耶!”她嗫嚅道,感觉好友说得太夸张了。
  “一想到他如游魂一样不停的寻找,一个城镇接一个城镇毫无希望的找我,我就好后悔当年为什么对他那么残忍,我不知道活着的人比死去的还要痛苦百倍,我错了,我错了,我以为让他忘了我是正确的选择……”
  薛宝儿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她只是一径流泪,扑倒在云青凤肩上低声喃语,心好像快要裂成两半,一半是荷米丝,一半为了雷米尔,剧痛的脑子里快速闪过片段记忆,却都不属于薛宝儿的。
  她失控的情绪和不停落下的泪让大家慌了,面面相觑不知所措,看得在场的人非常不安,不晓得该如何帮助她。
  云青凤,看你搞出来的好事,还不赶快给我摆平。两道凌厉的视线直朝她射去。
  又怪我,干我什么事,是你硬逼着我说出这段爱情悲剧,少把过失推到我身上。哼!每次都赖她,十成十的标准无赖。
  宝儿是你朋友,你负责安慰她。她还敢瞪他,要不是她带宝儿去什么迷途屋,也不会招来那个大麻烦。
  哈哈哈!真好笑,你是宝儿的大哥耶!血缘比我亲,你好意思命令我。这次她绝对不鸟他,看他怎么求她出马。
  两人用眼神互相通话,眼来眼去的好像小情人在眉目传情,让不知情的众人以为他们来电了,一边担心薛宝儿一边又为他们俩高兴。
  不过到最后他们都没出声,一个意料之外的男人现身了。
  “吾爱,我的宝儿,你怎么哭了?”
  听到雷米尔近乎爱抚的轻唤,抬起头的薛宝儿望进一双温柔的绿眸,被封住的记忆忽然如破柙的野兽一涌而出,直奔她空白的脑门。
  那一瞬间,她看见两人在风之林初遇的情景,他笑着向她走来,金色的阳光洒在他身后,在那一刻她爱上他带着春阳而来的味道。
  “别哭,我会心疼的。”瞧她哭得鼻头红通通的,真叫人不忍。
  “我……对不起、对不起,我不知道……”你会那么苦。
  “不知道什么,你有必要为你的好哭向我道歉吗?”雷米尔轻轻吻去她眼角的泪,取笑她的爱哭。
  “我……我……”她只是一味的哭泣,泪珠儿如冰透的雪珠。
  “好啦、好啦!别哭了,笑一个给我看,我最喜欢你春天般的微笑。”他又吻她,这次是她的唇。
  薛宝儿笑了,含着思念的深情微微扬起唇,贪心的捕捉他脸上每一个细纹的表情。
  “你有一根白头发。”
  她又哭了,为了他的情深不悔。
  “因为时间不容许我停止,它让我来到这个世界的代价是陪你一起老去。”他想他会爱她满头白发的样子。
  “喔!雷米尔,我的雷米尔,我是多么的想念你,你不会知道我有多爱你。”薛宝儿哭着投入他的怀抱。
  一旁的薛圣哲看到妹妹不顾礼教的冲动,当场眉一沉瞪向满脸不解的云青凤,凶恶的要她好好解释一下为什么雷米尔人会平空出现在他家客厅。
  而且还无视他的存在,大大方方的亲吻他被火纹身的宝贝妹妹。
  第六章
  她在躲他。
  而且躲得十分明显,没有技巧。
  其中出了什么差错没人知晓,一时间薛宝儿开始玩起蹩脚的躲猫猫,总在自以为成功的暗自窃喜后,失望的承认自己不擅于游戏。
  雷米尔最能感受她闪躲的态度,自从那天她主动投入他怀抱嚎啕大哭后,她的反应有着大为回异的转变,即使脸上带苦笑却显得不真诚,彷佛隐藏着什么怕人知道。
  不过总能找到她的他不在乎这一点,他有得是耐心和毅力和她磨,如果他可以用无止境的岁月寻找一个影子,为何不能对她多点包容呢?
  在过去那个世界里,他的生命是永生不老的,魔法师的寿命可藉由魔法的修行绵延不止,直到他自觉腻了、停止呼吸为止。
  可是一来到这个年代,他发现自己的身体起了变化,不但出现新陈代谢的人类功能,年纪和外表也随着时间的流逝向前推进。
  生老病死将是他该面对的事实,从有了第一根白头发,他便明白什么都不一样了,他和好友巫斯一般变成这世界的普通人。
  “拜托,你不要一面对我就摆出一张冷冰冰的臭脸,我不想受你坏心情的影响。”至少他没欠他什么。
  哼!以前像游魂,现在是整天不见人影,巫斯觉得自己辛辛苦苦找寻时间路,将他从过去带到现代是自找苦吃。
  一个讨人厌的家伙不论走到哪里都一样讨人厌,他以前对雷米尔的观点并没错,他的确是个棘手的麻烦人物,只会制造一连串的问题却不肯收拾。
  “她为什么要躲我?”他哪个地方疏忽了,让她避他如鬼魅?
  我哪晓得,我又不是神。“那是你长得太俊美如神,凡夫俗子当然自卑得只敢景仰你的风采,谦卑的舔吻你的脚指头,不敢妄自菲薄与你同站云顶沾光。”
  换成是他也会躲他,倏地出现倏地消失,大半夜也像疯子不睡觉找人上屋顶看星星,而且是天文台倾斜的斜坡屋顶,有几人能禁得起这样的折腾。
  他就是太自以为是了,拿惊吓当浪漫还得意扬扬,明明不适合的两个人硬要凑在一起,不出问题才有鬼。
  “巫斯,你确定你舌蕾没长苔吗?”雷米尔斜斜一瞟,似在嘲弄。
  他不问什么意思,准没好话。
  当没听见的巫斯懒懒一回身,招呼一位女电子新贵买走一只美梦枕,对方因为压力过大而饱受失眠之苦。
  “滑舌。”
  哼!他就知道有鬼。“怎么,听不得实话,你的心几时变得这么脆弱?”
  “我不懂她有什么理由躲我,之前我们相处得还满愉快的。”他自言自语的说道。
  但显然还不够小声,“旁人”还是听得一清二楚。
  “你愉快不代表她愉快,不管是谁和你定在一起都会有压力,何况她的脸……”不用他多说吧!人是有羞耻心的,不像他是个睁眼瞎子。
  “她的脸又怎样,你肤浅得只看到女人的外貌吗?”一提到她的半句不是,雷米尔的脸色当下一沉。
  差点跳起来指着他鼻头一吼的巫斯也一脸阴沉的回瞪,“我的眼光就是世人的眼光,你可以不在乎世俗的异样眼光,但她呢?
  “我是肤浅得看不到你们的未来,你心中明明只有荷米丝一个人,为她失魂落魄,人不像人的四处游荡,为什么会突然喜欢一个颜面伤残的女孩,忘却这些年魂牵梦萦的影子?”
  他的质问雷米尔回答下出来,只是表情漠然的抬眼一瞧,“因为她让我心动。”
  “心动?”太抽象了,他听不懂。
  巫斯关心荷米丝,喜爱荷米丝,一直以来他都当她是妹妹疼爱,当年他没来得及阻止她做傻事,他相当的遗憾和抱歉,总觉得对她有一份未了的责任。
  好不容易在十几年前又见到她了,虽然他们都已经不是原来的他们,相隔一条阴阳界线,他仍希望能为她保留最后一份幸福。
  也就是她和雷米尔传奇性的爱情。
  不论他们最终会不会在一起,他还是衷心期盼能有个好的结局,而不是从此画下句点,让这份永恒的爱成为变调的绝响。
  “她令我死绝的心重新活了过来,当我看到她的时候,我心中的影子有了确实的脸孔。”那就是她。
  听他说过几次类似的话语,巫斯第一次用心思索。“你怎能肯定是她?她和荷米丝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人。”
  他想的是两人的外貌有如云泥之别,一个是会吓哭小孩子的丑女,一个是精灵如花仙的灵秀佳人,眼没瞎的人都能做出正确判断。
  “荷米丝是你们口中的一个名字,我并不认识她,也无关于她一丝一毫的记忆,我若真的爱过她也是你们说的,我什么也不记得了。”雷米尔只知道自己现在所在乎的女孩叫薛宝儿不是荷米丝。
  “无情。”巫斯的视线往下一滑,落在他手上闪闪发光的指环。
  他忘了荷米丝全是它在作祟,要是有一天它失去效用释放出所有的记忆,他们将如何自处?又有谁会因此受到伤害?
  “没谈过恋爱的人没资格评论别人的感情世界。”多情或无情他心里自知。
  听出他的讽刺,巫斯恼怒的朝他投去一记火球。“旁观者清,你以为每个人都像你一样盲目吗?”
  “小心火所带来的危险性,灾难往往是一个不留心引起的。”雷米尔轻挥一下衣袖,倾盆大雨随即落下。
  “你……你看你做出什么好事,咱们的魔法商品全泡汤了。”又要重新整理一遍,他真会找麻烦。
  没淋成落汤鸡的巫斯头上多了一支可笑的花雨伞,没有伞柄像是从脑壳长出来,收放自如。
  “是吗?”他一弹手指,所有的物品又恢复原状。
  这就是魔法师的力量,任意使用能量达成自己想要的目的,与需要念咒、藉助外力帮忙的巫师不同。
  “哼!你很行嘛!干么不拿这一招去哄女孩子,要死不活的装什么忧郁王子,真有时间愁眉苦脸不如用你那张俊脸拉客人,省得我看了心烦。”
  一想到两人年纪相当,他却比自己看起来年轻了二十岁,巫斯怎么看怎么不顺眼,早来一步的代价是提前衰老,说什么也不划算。
  只是有一点他实在搞不懂,被荷米丝搞丢的血咒指环为什么又在雷米尔指间出现,彷佛不曾离开过的牢牢跟着他?
  这之中又意味着什么?
  雷米尔来到二十一世纪不久后,荷米丝便宣告失踪,连留声机也不见了,是她真的消失了,还是两人注定无缘,无法并存在同一个世界?
  他脑子里有无数的问号在盘旋,但总没有一个有解答,除非荷米丝或留声机再度现身,否则所有的无解将困扰关心此事的人。
  没有答案的谜题最叫人挂心,久久难以释怀,他不相信那抹透明的小小身影会从此音讯全无,回归最原始的纯净。
  “你很缺钱?”
  “只要是人都很缺钱,我只是渺小不见经传的巫师,而非尊贵伟大的魔法师,吃喝拉撒睡都需要用到钱。”虽然云家那小子愿无限度供养两尊老古董。
  为了他,他错过累积财富的黄金时期,孑然一身,远离家园。
  “我给你。”一说完,浙沥哗啦的钞票雨直淹巫斯的双脚。
  “你……你给我变回去,你这又从哪个金库偷来的?”他气得火冒三丈,几乎要冲上前掐住他的脖子。
  基本上法术的运用不可能无中生有,能将物件在瞬间从一个地方移到另一个地万。
  像钞票这类的东西不会平空变出来,它原本待在特定的位置上,却被他以偷天换日的魔法给剽窃,占为己有。
  “某艘游轮的赌桌上,有些人喜欢以现金摆阔。”既然全会输给庄家,不如他代为保管几年。
  “你……”他已经无力再说什么,偷赌鬼的钱好过打劫银行。“算了、算了,跟你这头驴子很难讲道理,以前的你顽固得不听劝,至今仍是难以教化。
  “看你想爱谁就去爱谁,我不管了,以后出了问题别来找我,我早就给过你警告。”
  很少动怒的巫斯甩动一头及腰白发,怒气冲冲的指着他鼻头破口大骂,摆明不再插手他的闲事,免得被他反讽的黑色幽默气到吐血。
  所以他一开始看他不顺眼是对的,要不是一时被他的深情感动而生恻隐之心,也不会昏了头的主动与他结交,造成今日的后悔莫及。
  再有一次抉择他肯定视若无睹,置之不理的任由他自生自灭,让他一辈子当个颓废丧志的落魄魔法师。
  “巫斯,感谢你这些年的支持,你是我最好的朋友,永志在心。”雷米尔突然冒出一句感性的话,害得准备和他切八段的巫斯当场低咒连连。
  “不必了,你刚从我的心里除名。”他咬牙切齿的说道,恨他又害他心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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