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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良老公-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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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容娟不气馁,要女儿从另一个角度看楚彦,“白开水好,可以解毒。若耶,听妈的话,你需要有人关照你,楚彦不是外人,他追求你的动机可比外面那些投机份子来得单纯。”
  “如果不是我持有信凯的百分之十五的股份的话,他大概也懒得与我说话吧?”若耶变实际了。
  方容娟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对。“亲上加亲对你、对楚彦以及对阳家的企业只有好处,没有坏处,你何不答应楚彦的邀约,先从朋友做起呢?”
  若耶勉为其难地跟楚彦出去吃一顿饭。
  她才刚坐下,椅子都还没坐热,便开门见山地说:“我仍爱著屈展腾,不可能和你有瓜葛。”
  楚彦一副非她莫娶的模样。“没关系,我可以等,因为除了你,我对其他女人没感觉。”
  若耶无话可说了,只好拚命灌著白开水,也许真如母亲所说,白开水可解毒,日子一久,她习惯成自然后,不再排斥楚彦的存在,也让她暂时忘却与屈展腾曾有过的热恋情伤。
  两年后,方容娟五十岁生日那天,楚彦接受方容娟与阳龙台的暗示,在众目睽睽之下跟若耶求婚。“耶耶,嫁给我吧!”
  若耶傻了,她首先想到的是,“不行!我不可能嫁给你。”
  楚彦仿佛不能接受打击,竟然苦著脸,颓丧地说:“你真的是我这一生唯一喜欢过的女孩子,我若娶不到你,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若耶心肠软,竟然违背初衷地安慰起他来。“不是我不愿意,而是我不能!”
  “为什么?”楚彦问。
  而拉尖耳朵仔细听的人可多著呢!
  若耶只好老实招认,“因为我与屈展腾还没正式办离婚。”
  “这么说来,你就不能……”楚彦傻傻地问,“嫁我了?”
  若耶正要点头抱歉,阳龙台却在此时出面干预,以过来人的口气说:“若耶当然能嫁给你,只不过她得先把先前的婚离掉。这件事不难办,就让我和你舅妈作主吧……”
  “不……”若耶急忙回绝阳龙台的主意,“这事还是由我自己处理好了。”
  “那么我们可以先订婚吧?”楚彦一脸祈求地问著若耶。
  “好主意!”众人齐声跟著附和。
  独独若耶大吼出一句,“不行!”
  嘈杂的气氛在瞬间停滞下来,不解与责难的目光从四面八方扫来,若耶这才发现自己成了阳家亲戚的公敌。
  若耶重拾理智,清著嗓子说:“你们先给我三个月的时间办离婚,至于订婚的事,等我和屈展腾的事告一个段落后再说。”
  第九章
  台北 信凯国际饭店
  “江副总,请将这份合约过目一下,朝阳的人正在会客室等著。”秘书林小姐将一份朝阳并购案的档案放在若耶的办公桌上。
  若耶顺手抓到一枝笔签下名字,内线电话马上响起,“江副总,赵律师二线来电。”
  若耶将文件签好递给林秘书,确定林秘书将她办公室的门带上后,才按下通话键,以轻快的口吻道:“赵律师,有好消息了吗?”
  “江小姐,不太妙,情况比我们想的还复杂。”
  赵律师的一句话把若耶的好兴致全打散,更糟的是,还让她感到恐惧,“怎么说?”
  “你与屈先生三年前签立的离婚证书无效,所以就技术上而言,你还是屈太太。”
  “哪个环节出了错呢?”
  赵律师解释著,“你当初跟屈先生在法国结婚时,没有回国到户政事务所办理结婚登记,现在你必须先补办登记、缴掉罚锾后,我们才能进行下一步。”
  “这太荒谬了。这事我很早就请家人办妥……除非……”那人没帮她办!啊~~为什么扯她后腿的人总是她老爸!
  若耶太爱父亲,她没有能力气他,只紧张著一件事——她得连络屈展腾,跟他要身分证及户口名簿,但她拉不下这个脸。
  于是她询问赵律师,“既然户政事务所没有我和屈先生的结婚纪录,那就表示我是单身,连婚也不须离了。”
  “你必须确定没有人会在你的婚礼上检举你曾犯重婚罪。”赵律师再次提醒她,“江小姐,有人会出来检举你吗?”
  若耶的脑里倏地泛起她老爸亲爱的脸……但紧接著又忆起她母亲当年曾坚持大肆赠送亲朋好友喜饼之事!
  看来,她与屈展腾成亲的铁证如山,耍赖也难!
  若耶于是识趣地说:“赵律师,咱们还是照你的意思,依规定办吧!”
  “明智的抉择。江小姐打算亲自找屈先生谈,还是希望委托我来办?”
  她已多年没打电话给他,根本不知道屈展腾人在哪里,“交给你来办吧!我会把所有联络得到他的电话号码都给你,你先试,若全都联络不上的话,我再找人查他的下落。”
  若耶将电话挂断,开始咬起指甲了,这是她紧张时,泄漏自己心神不宁的小动作。
  这些年她改进不少,谁知一提到“屈展腾”这三个字,她又犯忌了,并且怀念起他的一切。
  屈展腾的确就是名气响亮的Johnny  Cool,二十七岁就拿到第一个米其林,紧接著第二年评议委员又雪中送炭地为他再添上一个,到他二十九岁时,竟然变成举世最年轻的三颗米奇林厨师。
  若耶与他维持夫妻关系时,从不知道他的来头,而他一句炫耀的话也没跟她说,只像一个精力旺盛又了无牵挂的大男孩,千里迢迢地骑著一辆自行车,披星戴月甚至风雨无阻地来追求她。
  现在,他仍是响誉国际的三颗米其林名厨,但似乎已跟她无关了。
  尽管如此,若耶还是很为他高兴,因为他的成就是他辛勤努力的结果,不是为了赢得任何人的青睐,也绝非为了跟世人炫耀。
  这就是她所挂念的屈展腾,一切的精益求精只为追求自我人生的实现。
  若耶想到这里,纤指忍不住拉开桌柜,从里面取出压在最下层的一份简讯,在这份简讯里介绍了一年前在全球大都会开业的知名餐厅“Johnny  Cool”——
  被接受访问的人是国际饭店总裁尚保罗以及餐厅主人屈展腾。
  原来,尚保罗与Johnny  Cool两人皆出身饭店世家,不仅如此,还同是洛桑餐旅管理学院的校友。
  尚保罗在求学阶段就开始涉入家族事业的经营,为公司网罗人才。他特别欣赏曾摘下校内第一冠军厨王的Johnny,极力说服他爷爷让这个年轻人当饭店餐厅的总舵手;尚克劳的胆子显然没有孙子大,仅答应理出一个餐厅让Johnny小试牛刀。
  Johnny当时在日本东京的一家河豚料理店学习杀鱼技巧,因为尚未出师,所以没有放下鱼刀的打算。
  尚保罗费尽唇舌无法打动Johnny,好不容易想了一个点子,亲自飞往东京,跟学长保证,只要学长有本事,把饭店里一家经年赔钱的法式老餐厅做起来的话,日后他能均分该餐厅的收益;  Johnny仁兄日后想退休的话,只要饭店一天不倒,他可以持续领二厨的薪水,上半天工。
  Johnny觉得尚保罗开出的条件对了他的胃口,人一高兴后便俐落得将鱼刀收好,背著皮囊从东京飞到巴黎,扛下那一个名不副实的烂摊子。
  他以自己的名字——Johnny  Cool,为这个餐厅起名。
  在Johnny领著同仁齐心协力地经营之下,Johnny  Cool餐厅低调开幕一年后咸鱼翻身,总算创造了业绩,即使营收只有区区百分之一的正成长,仍是教念旧的饭店创办人尚克劳感动不已,跟人提到Johnny,便会竖起大拇指,让人对Johnny刮目相看。
  Johnny掌厨三年,帮饭店餐厅拿到两个米其林的辉煌佳绩,大名因此不胫而走。
  但他对名利似乎不热衰,一直想挂冠求去。尚保罗只好履行当初的约定,派一个万年二厨的闲差给他蹲……
  心神不宁的若耶无法再读下去,她将简讯放回档案夹,藏进柜子的最底层,打算来一个眼不见为净,可是学著憋了多年的泪,却再也控制不住地流了出来。
  三天后,赵律师来电回报。
  “他怎么说?”若耶一颗心掐得紧紧的等待赵律师的回答。
  “屈先生开始时客气地同意,可是没多久却改变主意,坚持要你亲自跟他谈,要不然他会采取不合作的态度。”
  若耶黯然哀叫了一声。“屈先生人呢?”
  “正在回台的飞机上。他要我转告你,请你在今晚九点左右到机场接机。”
  若耶快翻了一下行事历,慌了!“不行,我有一个会得开到八点,八点半时又得去看牙,要我九点赶到机场是不可能的事。”
  赵律师以长辈的口吻循循善诱著反应过度,并乱了阵脚的客户。“江小姐,晚到可以,但你若不去接机,就会拖延你与屈先生的离婚手续。”
  若耶听了,这才稳住情绪,“好,我会去接机。”
  若耶站在人来人往的群众中,望著前方朝自己走来的男子。
  她警觉到他的气质更加成熟,多了一种魅惑人的危险性;他颓废的落腮胡刮得乾乾净净,往后梳的浓发光鲜整齐,原本有著破洞的毛衣与绉纹横切的卡其裤,也被精工裁剪的休闲西服所取代。
  那英姿焕发的模样,哪里像是搭了一天飞机的人!
  与若耶以前娇喊的老公相比,眼前的屈展腾魅力简直无人可挡,却让她害怕,更加怀念以前不修边幅的他。
  “信凯饭店副总经理这样的大位你坐得四平八稳,怎么单是一桩离婚手续,你却拖了三年,还弄得乱七八糟?”
  多年不见,他劈头就是挖苦,让若耶改变了原本以礼相待的打算。
  她为自己的无能找藉口,“我办惯了大事,像离婚这等鸡毛蒜皮的小事,当然就捏不住准度。”
  “嗯,你能凡事往好处想,观念算是改进许多。我听说你转到阳龙台的饭店效劳,在不到两年的时间,并购了『朝阳』,这样漂亮的成绩单真是让我佩服。”
  若耶不敢居功,老实地透露“奇招”。
  “其实是外公捧著股东名册,找我帮他收购关键散股,后来我们意外地得到庄涛的协助,才在股东大会上,齐力将你爸踢下董事长的宝座。”
  “庄涛?他会背叛我爸来帮你这样的大忙,想来你给他的好处真的不少了?”
  她是不是闻到了浓浓的醋意?难道这么多年了,他还在乎她吗?
  若耶叹了一口气,再次重申道:“我跟庄涛从来就没感情的牵扯,是你误会我们了。”
  “是吗?我误会你们了?”
  “他被他母亲洗脑,一定得与你竞争,且非得强过你,要不然展时楠就不会看重他,还会把他送去给别人养;他跟你一样,都是受害者。”
  屈展腾诧异极了。“是吗?他一向很强势,我从没想过他也是受害者。至于误会你跟他,我只是循旧例推测。”
  “什么样的旧例?”
  “因为只要我们看上同一样东西,他通常是抢得先机的那一个。”他无奈地笑了一下。
  若耶觉得现在讲这些都太晚了,但她就是忍不住要澄清。“可是我对他没感觉,你急著拱手将我让给别人时,也该先探一下我的意思吧!”
  “我亲眼瞧见你们搂搂抱抱过,”他冷冷地提醒她,“还记得那一幕吗?”
  若耶很想跟他大吼,告诉他那次不算,因为庄涛是一个同志!
  但是她不能,为了庄涛,她只好哑巴吃黄连,有苦难言。
  屈展腾见她欲言又止的难过模样,软下了心肠。“算了,过去的事咱们就别提了。”
  “没错,因为于事无补。”她急忙附议道。
  然后两人之间就是一片闷死人的沉默,屈展腾不知该说些什么,便捡好听的话说:“无论如何,我得谢谢你帮我外公这个忙。”
  “别谢了,一切都是因为你外公种下了许多善缘。”
  他挑起一眉,要求她解释。
  她爽快地说:“爸说外公曾在他年轻落魄时义助过他,阳叔叔也提过你外公是他入行的导师与前辈,再加上我曾经是他的……”
  若耶把到口的“孙媳妇”吞回肚里,改口道:“我是一个有同情心的晚辈,不好意思拒绝老人家。”
  她详细列举出自己大费周章协助他外公对抗他爸的理由,却没将最重要的动机说出口。
  说穿了……这个仇根本就是为他而报的。
  屈展腾当然知道这一点,只不过她不愿直说,他也不方便点破。“总之,我欠你许多。”
  若耶马上提醒他,“别担心,只要你肯跟我到户政事务所办理结婚登记,然后再重新签一份离婚证书的话,咱们就扯平了。”呵呵!这真是一个皆大欢喜的主意。
  若耶自我陶醉得快了一些,因为屈展腾口气蛮横地进出一句,“你想得美!”
  “什么意思?”她的脸绿了。
  他缓下口气解释道:“这里好吵,我们是谈不出结论的。”
  “那我们找家咖啡厅谈好了。”
  “不行,这样来回有一段路程,对我极不方便。”
  “为什么?”若耶完全搞不懂他的话。
  “我三天后必须以评审的身分出席一场厨艺大赛,所以必须赶搭明早七点的飞机回巴黎。”
  天啊!她帮他把故乡的魔王消灭了,他这个逍遥王子却噩梦未醒,仍只打了回乡一游十小时的打算。
  “那怎么办?”她一时没了主张。
  “将就机场饭店了。我已订了房,顺便点了餐,因为飞机上的食物我吃不惯。”
  全是藉口!
  他登山露营时,一条硬得跟棒槌的法国面包都啃得津津有味,岂会吃不惯飞机餐!这藉口还真是可笑。
  想著他大有蹊跷的动机,若耶的心绷了起来,“这不好吧!我们孤男寡女的……”
  “就我所知,你的律师并不是这样定义我们之间的关系,他是怎么说的?好像是——『夫妻关系』才是,所以『孤男寡女』才该适用在你和那个听妈妈话的呆头鹅身上。”
  若耶赶紧替楚彦辩护,“楚彦变成熟了许多,请你别这样挖苦他。”
  “对女人的品味却一点也没变。”他嗤之以鼻,告诉她挑错对象,“我不懂你明明有庄涛,为什么回头找楚彦?他不适合你,你难道看不出来吗?”
  若耶有种受伤的感觉,“你嫌我不好吗?我既然不好,那你为什么不赶快点头跟我合作,离婚了事?”
  “跟你点出事实,你就反应过度,看来你歇斯底里的毛病仍然不减当年。”
  若耶忍不住对他怒斥道:“我会这样都是你造成的,你没资格抱怨。”
  结果,他反而压低音量,提醒她,“这里是公共场合,你讲话小声一点,等我们住进饭店后,你要学女高音唱破喉咙,我都不介意。”
  “我们大打出手的机率比较高。”若耶没好气地瞪他。
  他咧嘴,露出一对灿烂的白牙,卖乖道:“这主意不错,因为我不反对在床上跟你打。”
  “屈展腾,你的要求简直是欺人太甚!”
  “我倒不这么认为,反正我说得够清楚,就今晚,要不要随你。”
  若耶盯著他切牛排的手,手指上仍戴有白金婚戒;她将两手反背在臀后,试著偷偷地将他给她的婚戒摘下,也许是紧张过度,她竟然拔不掉。
  他怪异地扫了她一眼,“你在做什么?”
  她忙停下动作,“我手臂痒,抓一下都不行吗?”接著转移他的注意力,“你那块牛排好吃吗?”
  他耸了一下肩,评论道:“只在及格边缘,你要不要也来一口?”
  “你知道我不吃地上爬的。”她一副无福消受的模样,然后言归正传,“这三年来,我们无夫妻之实,你却在我有求于你时,要胁我跟你共度一晚,你这不是趁火打劫吗?”
  “错,我这是有始有终,希望咱们夫妻好聚好散。”
  “鬼才相信!”
  “若耶,只差十分钟就要午夜十二点了,届时你晚一秒做决定,我都不再跟你打商量,你哭天喊地都没用。”
  “你别拿乔,我还是有跟你离婚的法子。”
  “当然,只是你希望愈快愈好不是吗?”
  “也不该是这样的快法。”若耶愁了。
  “我提供你解套的方式,动机是善意的,你不该这样排斥。”
  “屈展腾!你是善意才有鬼!”
  他啪地一声,将刀叉拍在桌面上,推椅起身俯视她,“别跟我说,你对我的提议无动于哀,我明明注意到你的眼睛亮了一下。”
  “那是你自作多情,想像力太丰富。”
  “若耶,你自欺无妨,但别把男人当傻子。”
  若耶半求饶地询问他。“我们之间早结束了,不是吗?”
  “对你而言可能是,对我来说却从来不是。若耶,这些年来,我从没有一刻停止想过你……我以为我失去爱你、关心你的权利了,谁知……”
  若耶简直无法相信这是真的,慌张地打断他的表白,“停……你会这样说,只是希望和我发生亲密关系,这样做是不对的。”
  他英挺的眉毛揪在一起,“你这么在乎楚彦?竟然为了他而否定我!”
  若耶规避他的问题,不愿正面回答,“他是我碰到过很能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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