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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良老公-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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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跟谁去?”
  “都是些志同道合的山友,以后有机会碰上,我再介绍给你认识。”
  “山在哪里?”
  “苏格兰西北部,本来是火山口,因为经年累月受到风化雨蚀的关系,现在已大大的走了样;不过,圣棱线还挺完整的,高度不大,可是因为山石的磁铁含量大,罗盘及指南针皆不管用。所以,爬这座山时,得凭直觉与真本事!”
  若耶没想到屈展腾竟是一个这么爱冒险的人,仿佛只要能跟危险扯上边儿的活动皆能带给他兴奋感。
  眼前的大孩子,跟她自己的老爸不就是同一个德行吗?
  这……真是一个令人皮皮挫的念头!
  被“父”与“夫”双重夹杀的后果,就是她得认命做一个委曲求全、认命守候的小女人;而她什么都做得来,唯独小女人的角色扮演不好。
  若耶老实地陈述自己的看法。“知道吗?本来我还打算跟你谈结婚后,该如何离婚的事,但我了解根本不必多此一举。”
  “怎么说?”
  “你那么喜欢玩死亡游戏,我只要耐心等,搞不好不用半年就可以当寡妇了。哦!对了,你有没有保险的习惯?如果没有的话,我介绍朋友爸爸开的一家国际保险公司给你好不好?”
  屈展腾沉静下来,一语不发地看著她,眼中的热情也退去了一半。“可以啊!受益人别忘记写你的名字,到时我有个不测,对方理赔时也许会更乾脆些。”
  若耶生气地站直腰。“你就这么洒脱不在乎?”
  他意兴阑珊地反问她。“婚都还没结,你就已经打起离婚的念头,动起死亡保险金的想法,谁才是真正不在乎的那个人,情况已经非常明显。”
  若耶两颊染著瑰红,愤慨地伸手,指著他的右手腕骂道:“屈展腾,你要了解,我们江家父女没跟你要分毫嫁妆,你不要不知好歹。”
  屈展腾没有回嘴,只是上前搭住她的手腕,稍微使劲地将她往自己的怀里扯。
  若耶没料到他会有这样的动作,一时失去警觉,跌坐进他的怀里。
  “对不起,我没料到你竟是这样地弱不禁风。”他嘴上道歉,眼里却有违心的贼笑,不等她反应,便低头以唇堵住她的嘴,然后评道:“虽说如此,你的味道却变得更好了。”
  若耶顺手拿起包包敲他的头。“色狼、大骗子!你昨天才送走凌纤纤,现在就这样吃我豆腐,你还是不是人!”
  他躲著她挥过来的水饺包,抓住她的腕。“你在说什么啊?”
  “我在说你的前妻!服务生告诉我,她来找过你,昨天刚走。”
  “腿长在她脚下,她要上哪儿就上哪儿,我也管不著……”
  “你管不著她,但总做得到『避嫌』这种事……”若耶甩开他的手,说著又将皮包高高地举起。
  “嘿!你那个包包跟砖头一样硬,这样乱挥可是会打出人命的。”
  若耶怒瞪他。“你跟她做了没?”
  他却嬉皮笑脸地反问:“关你什么事?”
  “不关是吗?”她气得挥手就将皮包砸过来。“那就休想娶我!”
  他上前夺下她的皮包往脑后丢,赶忙解释,“我跟纤纤之间只有朋友情谊,请别小题大作。”话一说完,他赶忙上前攫住她,将她吻得更深。
  若耶心安了,但仍不忘告诫自己,不能轻易让他得逞,要不然,他会得意过头。
  两人看来吻得难分难舍,实际上却是在较劲,最后,是若耶的父亲江遥现身后,两人之间诡异的魔咒才被打破。
  “见到你们这样相亲相爱,我总算放心了!”江遥粗嘎的声音在沙发椅的上端响起。
  若耶怱闻老爸雷响般的嗓音,猛地推开屈展腾,一边整衣,一边绕到江遥的身侧,先下手为强的告状。“才不是,是展腾先攻击我。”
  屈展腾把攻击她的理由说出来,“全是因为若耶话多,欠吻。”
  若耶狠瞪他一眼。
  他挑衅地在唇边比了一个关上拉链的手势。
  江遥的眼珠子精明的在徒弟与女儿之间游走著,他聪明地没多话,“仪坛准备好了,现在正是吉时良辰,你们快下来,所有人都等著呢!”
  若耶愣住了,马上提出反对意见,“等·一·下!我以为这事只是做个样子,不对外公开的。”
  江遥赶紧解释自己是身不由己,“没办法,我布置红烛时大伙热心帮忙,后来我想,办喜事嘛!有众人助兴、共襄盛举岂不是更好吗?”
  若耶真想跺脚,“爸,可是这跟我们约定的不一样啊!我们谈过,除了我和展腾、你和神明,以及两位观礼人,五人一神统统加在一起就绰绰有余了。你为什么偏要扯出甲、乙、丙、丁一堆路人来?”
  “乖女儿,熟客们一听说展腾要娶老婆,便打定主意,死赖著不走,我们做服务业的人向来是和气生财,岂有撕破脸、赶客人的道理,你说是不是?”
  若耶总有一种被老爸逼上梁山的感觉,她转向屈展腾求救,希望他大发慈悲能与她一起掀竿起义,“你快告诉我爸,这主意很烂,是行不通的。”
  屈展腾耸肩,摆了一脸不置可否的模样。“你这么漂亮,要我不对人献宝,说不过去。”
  “是吗?”若耶被他好话一捧,当真就得意忘形起来;但只有两秒,她旋即面对现实,反驳他,“那你呢?你这样邋遏模样就要娶我,你又如何对得起我?”
  “女儿,我们不可以这样以貌取人的。”江遥很不高兴女儿挑剔爱徒。
  若耶脑筋一动,抓了一个无法下嫁他的歪理,“说真的,我看你的落腮胡不顺眼,你若真想当一个乖徒弟来讨好我爸,若是真想娶我的话,就先把胡子刮乾净再说。”
  “好。”屈展腾觉得以胡子换一个不情愿的美娇娘仍是划算的事。
  岂知江遥竟大声反对,“不行,没时间。”
  因为他早已找高人来推算过女儿与展腾的生辰八字,可不希望横生枝节。“再拖延的话,吉时一过是不利嫁娶的!”
  若耶不理会老父哇哇叫,直接对屈展腾道:“不刮不拜堂,省得我们碰头就变成冤家。”
  屈展腾马上表态,“若耶,这场婚礼的戏码我们是演定了,你有多少激将法尽管使出来,我能给你的忠告只有『省省』两个字。”
  “等等……”若耶听出他话中有话后,马上打出一个暂停的手势,“我们得私下谈谈。”
  “不行!”江师父警告道:“你们得当著我的面谈。”
  “用德语。”屈展腾反应快,马上建议解决之道。
  若耶马上以德语跟他交谈,“你说『演』是什么意思?”
  江遥鸭子听雷地瞪著徒弟与女儿,抗议著,“你们当我是隐形人吗?”
  屈展腾不理会江师父,继续面对若耶解释,“假装一下你不会吗?”
  若耶马上抗议,“这太可笑了……”
  “你觉得这事可笑,但江师父却是从未有过的认真,我们做晚辈的人若是在乎他、关心他的话,能顺著他的时候就顺著他一点吧!”
  “也不能这样顺啊!”
  “我告诉你为什么我们得这样顺著他的理由,在你答应江师父来到巴黎之前,江师父曾经因为联络不上你而发愁,后来他豁出去地对著那樽木雕像报告:他说你若愿意,一切好说;可你若不嫁我,便会破戒,而与其让我发生不测,不如由他这个老头子来顶替我受罪。”
  “我的天,他是走火入魔了吗?你怎么不阻止他?”
  “他事后才说,我也无能为力。”
  “你不相信这么扯的事吧?”
  “当然不信,在我来说,帮人提行李受伤纯属意外。可是江师父却认为这是天意,而且还信心坚定的用钱币掷茭了三次。你猜怎么著,连著三次都是『好』的卦象,他现在真的是信以为真了。”
  “我懂了,我若现在退出,一场意外就免不了,因为爸会让它发生……”
  “所以我建议等我刮完胡子后,咱们将计就计,把这场婚戏演完。”
  若耶看著眼前的男子,心底有一种前所未有的感动与惭愧,他竟然比她还关心老爸的福祉。
  看来她爸疼他,没疼错!
  “算了,你不用刮胡子,我陪你演这一段戏吧!”
  屈展腾见若耶愁眉不展,好意提醒她,“不需要这么悲观,你想离婚随时都可以。”
  “我不是担心离不了婚,而是替你打抱不平,爸没道理让你赶鸭子上架。”
  屈展腾笑著跟她保证,“我不是鸭子,你也别低估自己的魅力。”
  若耶害怕地睁大了眼,“请别跟我说你是心甘情愿娶我!”
  屈展腾懒得改变她的偏见,照她的意思办。“好,算你赢,我不说。”因为他打算用行动做给她看。
  二十分钟后,屈展腾穿著从衣橱里搜刮出来的棉衬衫与西装裤,在众目睽睽下,与若耶举行了一场简单的婚礼。
  屈展腾当众要吻她时,她嫌恶地避开了脸,众人当她是在害羞、难为情,要屈展腾再试一次:这次,他学聪明了,十指深插进她的头发,将她固定住后,作戏似的给了她一个情深意更浓的吻,害她差点憋不过气来,还差一点被喧哗的掌声震到耳聋。
  若耶气极了,低声在他耳边抱怨,“我们又不是职业演员,有必要演得这么逼真吗?”
  他打哈哈地回她一句,“你就当我演技烂,可以吧?”说完话后才将她松开,回头找朋友拚酒。
  夜深时刻,她回头寻觅屈展腾的身影,见他酒意仍高昂,一杯接一杯地跟叼著烟的老爸拚酒时,她突然觉得受不了而逃上屈展腾位在三楼的寓所。
  她没有大门的钥匙,只能蹲坐在阶梯上,埋怨著那独断又孩子气的父亲,痛斥那个“唯师命是从”的屈展腾,同时也为自己的无法融入他们师徒情深的关系而悲伤。
  被冷落的若耶留了一张不委屈的字条,先发制人地跟屈展腾摊牌。
  你和我的事等爸回台湾后,咱们再当面谈谈该如何了结。
  请转告爸,我很希望他回台湾前能抽空到瑞士洛桑来散心,我会找时间陪他游山玩水。我得上班,先搭机回瑞士了。
  凌晨四点,屈展腾扶著摇摇欲坠的江遥进屋,踩过一张小纸片,先将醉倒的师父拖到睡床上后,才回头拾起那张压著鞋印的宇条。
  他边走边读,直到进了厨房后,才抓过一个磁铁,把字条当成餐单般地夹在冰箱上。
  他回头泡了一条铁观音,倒茶端杯就口后,转身将目光锁定在若耶写给他的字条上——
  屈展腾没想到她竟会溜得这么快!
  但话说回来,她对江师父的责任已了,不再有留下来面对他的理由;只是,她这样不告而别,让屈展腾忍不住的想追著她的人跑。
  两个礼拜后,来敲若耶大门的人不是她爸江遥,而是跟她结为“连理”的屈展腾。
  他创下纪录,仅费时三天半,便骑著自行车从巴黎踩到她家门前,理由竟然只为了当面告诉她一则消息,“师父说他怕冷,先回台湾了,下回有机会他会再来看你。”
  “别安慰我还会有下次,我知道爸这次来欧洲,全是因为我害你破戒才来的。”若耶的眼里有著挥之不去的失落感。
  “他有不能来的理由。”屈展腾呼吸急促地补上一句,“还有,破戒的事是我自己没定力,跟你没关系。”
  “是吗?”她突然困惑地看著他,“你有我的电话号码不是吗?干嘛费力的走这一趟?”
  “因为……”他抓了一下后脑勺,诚实招认,“我想见你一面。”
  若耶受宠若惊地盯著眼前的他,对他有著一种士别三日、刮目相看的错觉,只可惜她一时反应下来,说不出他哪里起了变化。
  是气质吗?
  “你一定累坏了。”若耶快步退开方便让他进屋。
  “的确是累,希望你不介意我窝你的客房。”
  她见他垂著无力的肩膀拚命喘息,马上行动。“我帮你铺床单。”
  “我将就睡袋……”
  “有空床的,你不用睡睡袋。”她坚持帮他提行李袋,“我现在就去帮你准备。”
  若耶将床单铺好,让他和衣趴进温暖的棉被里。他轻轻逸出一句“谢谢”没多久,便阖眼沉睡过去。
  若耶蹲靠在床缘,近距离地将他研究一番,猛然发现他有著一张性感的嘴唇,与刚毅迷人的下巴!
  她忍不住张开手心,小心翼翼地捧住他渐渐回暖的双颊,盈盈地笑出声,“原来答案在这里,有人顽皮的落腮胡不见了。”
  他肯花时间为她注重仪容,这是否表示她在他心中占有一席之地呢?
  若耶因为这个发现,心田顿时感到异常甜暖,趁著屈展腾补眠时,钻进厨房准备晚餐。
  这一道咖哩,她煮得比往常还卖力,不但加了量,还多添进几分快乐、雀跃的好心情。
  她淘著洁净的白米,自我陶醉地哼著歌,脸上也泛起一抹幸福甜蜜的笑。
  可这笑,才维持一会儿便被响亮的叩门声打断。
  若耶将炉火调小,从容不迫地前去应门,发现门阶前站著一位典雅打扮的贵妇人与西装笔挺的中年男子。
  若耶堆著笑容,亲切地询问,“有我帮得上忙的地方吗?”
  怎知,贵妇人脱口而出的第一句话竟是,“若耶,我是妈妈!”
  若耶满脸的幸福与笑容,全让这句杀伤力超强的话给毁了。
  第五章
  若耶那个据说已死二十年,却有本事复活的娘是个有钱人。
  她叫方容娟,贵气与若耶所接触过的五星级客人不相上下,该是很习惯被人伺候的。
  方容娟坐在沙发上,细著嗓音将男伴介绍给若耶认识,“这是我先生阳龙台。”
  若耶打量环著母亲肩膀的男人一眼,见到神色隽毅,穿著称头的阳龙台后,多少理解母亲会选择他的原因了。
  阳龙台是一个愈老愈花俏的男人,不像她爸,才五十出头,已像一株看破枯荣的千年老松。
  她冷淡地跟阳龙台点头。“阳先生你好。”然后侧头问母亲,“爸同意你来找我吗?”
  方容娟抬起戴著钻戒的手,紧张的抚著脖子道:“你已经成年了,我与你接触时不再需要他的同意权。会拖到今天才来找你,全是担心你不愿意见我。”
  “所以你们才会打著要楚彦接近我的主意,是不是?”
  方容娟急著澄清这个误解,“绝不是这样的!楚彦会认识你真的是巧合,我与外子知道你和他念同一所大学时,的确曾经鼓励他追求你,但并没有操纵你们的意思。”
  “可是,爸认为你们是为了信凯的股份而来的。”
  进门后始终没插上一句话的阳龙台,终于打破沉默开口说话,“别怪你母亲,她想与你相认是无条件的。”
  “那你呢?你又是抱著什么态度来的?”
  阳龙台眼里有的是精明与锐意,他老实承认,“我的确希望楚彦能娶一个在事业上可以协助他的贤内助,而你,毕竟拥有信凯百分之十五的股份,若能变成我的姻亲,对我们的决策投信任票的话,当然是一件利多的事。”
  若耶松了一口气,因为阳龙台识相,选择说实话,也省去她开口撵他们走的尴尬。
  “你怎么说?肯原谅妈跟阳叔叔,再试著和楚彦交往下去吗?”方容娟满脸的期盼。
  若耶老实说:“不太可能。”
  方容娟一脸泫然欲泣的模样。“我知道自己不配当个母亲……”
  “哦~~”若耶了解方容娟误会她的意思,赶忙解释,“我说的不太可能,指的是我和楚彦之间的事。”
  方容娟松了一口气,细著嗓音扮起和事佬,“楚彦已经知道那次是他没搞清楚状况,误会你和江遥的徒弟了。”
  若耶听著妈妈以漠不关心的口气提及父亲名字时,心中升起一股无以名状的悲哀,也为父亲心痛,但她提醒自己,母亲出走这事,三方当事人没人有权宣称自己是无辜的受害者。
  她不得不问一个困扰她将近一个月的事,“你离开爸后,曾经后悔过吗?”
  方容娟与阳龙台互望一眼后,点头承认,“是后悔过,但纯粹只是因为我想念你的关系。”
  “爸究竟做错什么,让你非得离开我们?”
  “错在我和你父亲的个性差异太大,又不了解彼此的需要。你父亲好动又好客,常与朋友在外逍遥。
  “他这个人太豪爽,出手过分大方,虽然急公好义,但却不自量力,常常刚领到薪水,不到半个月就花光,让我跟著他的时候,常要忧心下一个月该怎么度过。”
  若耶没插话,静静听著母亲的怨言。
  “你出生后,这情况不但没有改善,反而变本加厉,在我找不到你爸时,常去麻烦阳叔叔帮忙打探他的下落,甚至筹医药钱。时日一久,我才了解真正关心我们母女的人是谁。”
  若耶对母亲的最后一句话持保留的态度,她认为阳龙台或许真如母亲所说的是关心著妈妈,但他毕竟是爸爸的朋友,这样趁虚而入,抢朋友的老婆,只能说他体贴心上人有余,但对朋友的义气不足。
  “我与你父亲摊牌,他说离婚免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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