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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漾海情-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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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管騑静静的凝视她的巧笑倩容,那一头俏丽短发,更加外显她的开朗与热情,圆亮的大眼如璀璨的晨星,修长的身材呈现另一种帅气。她是多变的综合体,也是一颗最亮的星星,能轻易锁住众人目光的发光体。
  就算是冷若冰霜的他,也不由自主的将目光多逗留在她身上几眼。
  只是——他的凝视就这么落在骆海南的眼中。
  骆海南与他四目相对,一颗心莫名的凝住,紧接着引发的悸动更是来得莫名其妙。
  她顿然感到口干舌燥,一双眼直盯着他坚毅的双唇瞧。
  管騑给人的感觉虽冷漠如冰霜,脸上从未有任何的笑容,眼中进射出的目光也有如冰箭—…般,她甚至怀疑他身上流的血液是否也是冰冷的。
  但现在她却有股冲动,想去试探他那紧抿的双唇,是否一样寒冽如霜?
  想着想着,她双脚不由自主的往前跨了两步,微微抬起头,大约一百七十公分的身高,让她不需踮起脚尖,便能轻易吻上他的唇。
  热的!
  原来他的唇也有温度,而且还柔软得让人舍不得离开。
  她原先只想轻轻测试一下,没想到这么一碰触,却让她恋上他的唇,虽然只是轻轻碰触,什么火热的动作也没有,却足够令骆海南心湖荡漾。
  管騑完全被她突如其来的举动给怔住了!他一动也不动的愣在那儿,双眼就这么睇视着一张亮丽如灿阳的脸贴上他的,热情的唇贴着他冷毅的唇。
  柔软的感觉竟让他舍不得推开她,明知这个有着火爆脾气的女人,不该有属于女性的柔情。
  他在意识到她想离开的意念时,想也没想就伸出手将她拉回自己胸前,拥住她柔软的女性身躯,开启双唇、探出舌尖,直捣她的唇中,吸吮她口中如甘霖般的蜜汁。
  “咚”地一声,骆海南仿佛感觉到自己的心遗落在这醉人的吻中,来得这般突然,让她从原本对他的相看两相厌,到愈看愈顺眼。
  她万万没想到,这一吻竟宛如沉眠几万年的火山在瞬间爆发,是那般的一发不可收拾。
  她甜蜜在心中,正想回应他的吻,脸上不自觉浮现的笑容,却撞进了管騑的心里。
  他从微眯的眼中瞄到她脸上的笑意,心突然一恙,出其不意的推开如菟丝花般缠在他身上的人,冷着脸倏然转身离开书房。
  突然被推开的骆海南,经过短暂的错愕,看管騑简直是落荒而逃的模样,嘴角的笑靥是愈漾愈大!
  她一点都不生气。
  原来他的内心并不如外表一样冷漠,她相信,那是没有人去敲开他用冰雕刻的心门,其实只要用力一敲,脆弱的冰门就会应声而碎。
  她的手抚摸着留有他热气与味道的唇,双眼迷恋的想着他短暂出现的温柔。
  爱,是一种很玄的感觉。
  她不明白自己对管騑的感觉是爱,还是好奇。
  但不管是什么感觉,她知道自己已不再讨厌他,相反的,却想探取他更我不为人知、深锁于心底的情感。
  管騑在冲出书房后,并未回房间,而是直接来到季帆住处。他完全没有想到现在已是半夜两点多,该入睡的人早已人睡。
  急切又猛烈的门铃声,轻易的叫醒了季帆。
  “冰!”季帆一打开门见到管騑时,有片刻的怔仲。“发生什么事了吗?”看他神情凝重的模样,会不会是管騑越过他,进屋后直接走到酒柜前,随便拿了一瓶酒,将酒注满杯子,即咕噜咕噜的灌人口中。
  并不是一个喜爱杯中物的人,房子的装潢更不像喜爱收藏各式酒类的季帆,设计了一个大酒柜,上头摆满了他们四人到世界各地时所买的好酒。
  只是这些值得慢慢品尝的美酒,除了季帆会用心品尝酌饮之外,其他三个全当这些美酒和一般酒类没两样。
  “你又在糟蹋我的酒了!”季帆每次见到他们把酒当成白开水喝时,就感到一阵惋惜,却又阻止不了他们。
  他将室内的灯都打开,原本只有小夜灯蒙胧的光线,霎时变得灯火通明,同时也注意到,正准备喝下第二杯酒的管騑竟然满脸通红。
  他快步的走过去,担心的问:“冰,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虽然管騑自己是个医术高超的医生,却不代表他会特别照顾自己的身体。医生往往劝人生病就得去看医生,这样他们才会有钱赚,但一旦轮到自己生病了,却死也不肯上医院找医生。
  “我没事。”他的心还未平复,狂野的跳动全是为了骆海南的撩拨!
  该是冷然的心如今却背叛他,随着她婆娑起舞。
  管騑恼怒自己竟然对骆海南只是轻轻一碰他的唇就起了这么大的反应,他更懊恼自己因眷恋她如糖蜜般的唇,而将她紧拥在怀中,渴望又急切的探索她唇中的香甜。
  若不是她嘴角露出那若有似无的笑容,如当头棒喝狠狠地将他打醒,否则……他真不敢相信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
  落荒而逃!是的,他简直是狼狈的落荒而逃。
  三十年来,这是他第一次无法控制自己,让自己的心如此混乱。
  这一切都是因为那个女人,那个叫骆海南的女人而起。
  或许当初他不该坚持要她搬来与他住在一起,如今就不会让自己陷入这般混乱的地步。
  要保护她的方法有很多,他却用了一个最烂的方法。
  “你脸红得像是刚煮熟的虾子,还说没事。”季帆打趣的说,看来似乎不太像身体不适,而是羞涩。
  “我说没事就没事,你不用理我,先去睡觉。”他从来没有这么不自在过,简直像是偷情被抓到般。
  偷情!他怎么会想到这两个字?
  就算他喜欢骆海南又怎么样?男未婚,女未嫁,两个年轻人会有冲动也是很正常的……
  管騑摇摇头,又灌了一杯酒,不知为何,此刻脑海里所浮现的字眼既暧昧又荒谬。
  他对骆海南真的存在着不同的感觉,一种会让他感到慌乱的感觉?
  “冰,你老实说,是不是你对骆海南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季帆严肃的问,“不,也许该说是骆海南对你做了什么?”
  季帆给人的感觉一向很温柔,是个最能让人吐露心事的好兄弟,虽然有时让人有点粗线条的错觉,然而在他的内心深处,其实有着比任何人都细腻的感情。
  所以只要他想知道的事,一定会用迂回战术让对手主动招供。
  “我真怀疑有什么事能瞒得了你。”管騑对他举白旗投降,拿着酒和杯子到客厅的沙发坐下。
  季帆还是露出他一贯的淡然笑容,笑面狐狸指的大概就是他这样的人吧!
  “我刚刚吻了她。”管騑说出来之后,特别注意他的反应。
  然而季帆脸上只有平静无波的表情,似乎对他说的事一点也不感到惊讶。
  “水,你的反应就只有这样而已吗?,,”对于早在意料中的事,本来就不会感到太过惊讶。“季帆比较好奇与不解的,是远在阿拉伯的老头传讯息给他都已经三、四天了,怎么到现在还没出现?
  管騑从他脸上感觉出一股怪异的神情,仿佛有什么样的计谋在进行。
  “你是不是做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
  “我有什么事瞒得了你?”季帆当然不会老实招供,心想一切等老头来了再说。“话又说回来,你和骆海南接吻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值得你三更半夜逃到我这里来避难吗?”
  “这是不该发生的事。”
  “没什么该不该,男人与女人在一起就是这样,感觉来了、对了,会发生任何事都是自然而然的,你根本就不必逃避,更不要反抗自己的心和感情。,,”你的意思是我喜欢骆海南?“这根本不可能,她不是温柔、听话的女人,他并不排斥恋爱,甚至不排斥婚姻,但像骆海南这样脾气暴躁,甚至有些粗鲁、不讲道理的女人,却是他从没考虑过的类型。
  “问你的心该是最清楚。”季帆站起来,回房间睡觉前,又丢了一句:“你可以坐在这里慢慢找答案,但是请别再糟蹋了我的酒。”
  季帆话一落,便回房间睡觉。
  宽敞的客厅里,只剩下管騑一个人,去理清他的心情和莫名的感觉。
  骆海南一夜无眠到天明,既然睡不着,干脆就早早起床。待她梳洗好、换下睡衣,便走进厨房打算为三人做一顿早餐。
  打开冰箱,她寻找着可以利用的食材,有蛋、土司、火腿、培根肉和番茄……就来做法国三明治吧。
  她将所需的食材全都拿出来,心情轻松愉快的一边哼着歌,一边做早餐。来这里的几天,早餐都是诺斯佟为她打理,今天也该秀秀自己的手艺。
  管騑的住处和裴騌一样,都有一个设备齐全的厨房,但只怕它的主人不太有机会去使用它。
  裴騌若不是有了楚怜心,他的厨房只怕早蒙上一层层厚厚的灰尘了。
  而管騑何尝不也是如此?若不是来了两个打扰他的女人,这间漂亮的厨房只怕就如层封在冰山里的一角,永远没有派上用场的一天。
  骆海南平常为了省钱,能不在外用餐就尽量自己煮饭,虽然很麻烦,但没办法,谁叫日本物价昂贵,为了不让自己饿死或是穷死,再懒也得自己动手。
  用不着几分钟的时间,香味四溢的法国三明治已一一置放在白色磁盘上。
  她闻着香味,忍不住吞了吞口水,食指大动起来。看看手表上的时间才七点半,她想着不知该不该去吵醒管騑和诺斯佟。如果不叫他们起床,早餐冷了不好吃,可如果叫醒他们,好梦正甜被人打扰又最令人痛恨。
  就在她不知该如何是好时,一个声音解了她的难题。
  “哇!好香呀!”
  也是一夜无眠的诺斯佟喊着,因为担心骆海南不知会被管騑如何责骂,虽然一整夜没听到他们的争吵声,但无声的安静让人感到更加不安与惶恐。
  “斯佟,早呀。”骆海南笑容满面的向她道早安。
  “海南,你这么早就起床了?”
  “睡不着,所以就起来做早餐。”
  “昨夜……”诺斯佟转头看看管騑的房门,然后压低声音说:“昨夜你和管大哥没吵架吧?”
  “我们又不是小孩子,怎么会吵架。”骆海南在回话同时,已将牛奶倒好了。
  “可是看管大哥的样子,好像真的很生气。”
  “现在没事了,你不用担心。”她笑着拍拍她的肩膀。“你去叫他起床吃早餐,法国三明治要是冷掉的话就不好吃了。”
  “好吧,”诺斯佟点点头,骆海南说没事,相信一定就没事。
  诺斯佟走到管騑的房门前,举起手轻敲他的房门,等了一会儿,得不到任何回应,不放弃的又敲了一次,但仍是安静无声。
  她试着转动门把,房门随即应声而开。房里没有人,床上的棉被铺得整整齐齐的,一点也不像睡过的样子。  ?
  这么早,管大哥会去哪里?
  诺斯佟到书房看看,还是没人,带着满腹疑惑走回了餐厅。
  “他还在睡吗?”
  “管大哥不在房间。”
  “不在房间?”这怎么可能,她很早就进厨房弄早餐,也没见他出去,况且还这么早,他也不可能去医院。“他会不会在书房?”
  “我看过了,他也不在那里。”
  会不会昨夜从书房仓皇而逃后,他就没再回来?
  “海南,你和管大哥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诺斯佟又开始不安起来。
  “我说过,什么事也没有。”如果说有,也只有那令两人同时感到措手不及的吻罢了!“快吃早餐吧,冷掉就不好吃了。”
  骆海南一点都不担心管騑,反正她有得是时间去挖掘他的内心世界,她一定要将他这座冰山完全融化。
  第六章
  “风,你知不知道火现在又在哪个温柔乡?”管騑问裴騌。“他的女人这么多,我想就连水的资讯网,大概也很难找到他的行踪。”裴騄看了季帆一眼,一定是他也找不到,所以才会来问他。“你找火有什么事吗?”
  “风,有件事不知可不可以麻烦你?”管騑又问。
  他和季帆讨论过了,要追查出诺斯洛的死因,就必须到美国一趟而他需要季帆在身边帮忙,可对于骆海南和诺斯佟的安全,他又不放心。
  “我们是兄弟,有什么事你尽管说。”
  “后天我和水有事要去美国一趟,我想让诺斯佟和骆海南暂时先住到你这里,由你来保护她们的安全。”
  “这当然没问题。”裴騄刚开始也对管騑的住处,突然住进了两个女人感到好奇不已,后来在询问下,管騑才将事情的原委告诉他。
  “还有想办法将火找回来,他一个人在外面逍遥太久。”季帆又加了句。
  “你是不是嫌太久没人与你斗嘴,开始怀念他了?”
  裴騌忍不住取笑季帆,他们一个是水,一个像火,还真印验了那一句“水火不容”。
  “是有那么一点。”一旦习惯的事,想改变是有点难。
  “冰,我最近听到一个消息,不知道是真还是假的,老头要来。”他昨天听楚怜心告诉他,老头这两天会到日本来,他上一次来是为了楚怜心的事,这回不知道是为了什么?
  不过他绝对相信无事不登三宝殿的名言,这次不知道是哪个倒楣鬼要遭殃。
  管騑一听裴騄这么说,马上将眼神射向季帆,原来这就是他最近怪异的地方——等待老头到来!
  “我竟然被最相信的人出卖了。”管騑的语气里充满懊恼。
  “冰,别说得这么难听,我只不过找个人来加料你那一锅名为爱情的汤,让它更美味了。”季帆陪着笑脸。
  “我很相信风水轮流转,十年河东、十年河西。”管騑冷冷的说,“相信我,我绝不是君子,对于这个仇,我一定会报。”
  季帆在心里想着,放马过来吧!只要他打定主意不结婚,就不会让他有机会报仇。
  管騑一回到家,看见骆海南独自坐在客厅里哭得淅沥哗啦,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他迅速冲到她身边,担心的问:“发生什么事了?”
  他没发现,自从骆海南进驻他的生活后,他已经不再是冷漠的管騑。他的情绪常随她而波动,时而担心、时而暴怒、时而激狂、时而喜悦,只要是平常人会有的心情反应,现在都会出现。
  这一切只因为她,一个叫骆海南的女人而起!
  骆海南哭得不能自主,一听见他担心的问话就愈加伤心,泪水奔流得愈加汹涌。
  “哇!”她干脆贴上他的胸膛,尽情的发泄,泪水很快的浸湿他胸前的白衬衫,甚至连鼻水也随着泪水全和在上面。
  管騑对于女人的眼泪,向来只会感到手足无措,他可以面对女人的狂怒与不讲理,就是无法面对女人的眼泪。
  有人说女人的眼泪像是珍珠,他却不这么认为,他只觉得女人的眼泪就像带壳的花生,只有麻烦可言。
  就在这时,门铃声响起,管騑正困扰不知该推开她去开门,还是任由门外的人猛按门铃时——骆海南却一把推开他,手背往脸上一抹,同时拭去眼泪和鼻水,带着略微红肿的眼睛去开门。
  管騑正想阻止她别随便开门,但已来不及。
  骆海南已经将门打开,并对着门外有着中东人面貌,约莫六十几岁的男人问:“请问你找谁?”
  “我找管騑。”雷凯声如洪钟的回答,眼睛还直瞅着她看,愈看愈满意。
  骆海南转过头,对着里面的人喊,“有人找你。”她似乎完全忘记在一分钟前,她还窝在他怀里哭得一把眼泪一把鼻涕。
  管騑一见到走进来的人是父亲时,整个眉头全皱在一起,白天才听裴騌提起父亲会来日本,没想到晚上人就到了。
  “你来做什么?”管騑的语气冰冷,不带任何温度。
  “我来做什么,你会不清楚吗?”走到他面前的雷凯,对儿子的冷漠态度早已习以为常,一点怒意都没有。
  自从他放出要他们相亲的消息之后,没多久的时间,他们一个个身边都出现了女人,先是裴騄,现在是他最担心的管騑,看来他这媒人公是没多少机会可当了。既然当不成,他也要搅和搅和,才不会辜负他精采的人生。
  管騑冷哼了一声,他当然清楚。
  骆海南对他们两人对话的态度感到好奇,论长相,他们两人完全不一样。与年纪无关,管騑的五官比这个老先生帅多了,这个老先生一脸凶恶的表情,小孩子见到他,包准马上嚎啕大哭,吓到得去收惊。
  雷凯走到骆海南面前,见到她红肿的双眼,火爆的脾气随之而起。
  “你这个浑小于,欺负自己的女人?你到底是不是男人呀!”他转过身,对着儿子就是一阵破口大骂。
  雷凯的老婆虽然多到数不清,但他可都是真心呵护,从来舍不得让她们为他掉一滴眼泪,所以那些女人才会死心塌地的跟着他,与其他女人共侍一夫。
  骆海南实着吓了一大跳,瞪大眼睛,一时之间忘了。
  该替管騑辩解。
  “这似乎不关你的事。”管騑对父亲的怒吼可一点也不看在眼里,他的虚张声势吓得了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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