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作品:金屋藏妃
作者:心宠
男主角:花亭风(纳也亭风)
女主角:蓝娇蕊(乔心)
内容简介:
一颗、二颗、三颗……对嘛,就是九颗点点啊!
王爷淋著雨拚命的找世上不存在的八星瓢虫,
听说是想许愿让离家的王妃早日回家,
当她数不出八颗点点时,他落寞她也难过,
其实她只是王府招募的小小绣娘,幸得王爷宠爱,
每天只有两种工作──陪王妃的猫玩耍、陪王爷说话,
王爷知道她爱吃家乡小点,特地让人找来上百个厨子,
听仆人说她生病时,他更是日夜相伴照料,
王府里的人都说,她迟早要飞上枝头当凤凰!
但她比谁都清楚,王妃才是真主子,
王爷曾让她看过一幅没有容颜的王妃画像,
他说爱妻不在身边,画像没法完成,
最近王爷悄悄的动笔了,想必是王妃要回来……
正文
说一些神奇的事 心宠
心心在《王爷看走眼》这本书里,写了一些药方。
不是我乱写的哦,而是我从家里的祖传秘方上抄下来的,哈!
我的爷爷不是医生,不过,他却不知从哪里学来了一套治跌打损伤的本事,据说是缘于一个茅山的什么教派,当年还是远近驰名的厉害呢。
曾有不少伤者慕名上门请爷爷治病,如果治得了,爷爷便乐意帮忙,如果治不了,他也不逞强,会婉言拒绝。
不过,听说如果是他婉言拒绝的,便是已经病入膏肓的人,不会再有什么医生能治了,可见,爷爷的确很厉害。
我对他那套秘方一向很好奇,发现那其实并不完全是中医的原理,还掺杂了一些神秘色彩。
比如,最简单一个治肿痛的法子,便是将姜在火上烤热了,和著酒,以内劲来擦拭患者的伤处,擦的时候,口中要念念有词,像一连串咒语似的,其中好像还要念到太上老君的名字。
心心还在幼稚园的时候,有一次不知被什么虫子咬了一口,脚趾红肿了起来,起初没有在意,只是用手去抓它,越抓它越肿,过了一个星期妈妈才发现,那时候心心的脚指头已经肥得透明了,哈……
于是,爸爸便连忙用爷爷传下来的口诀,配合姜酒,替心心擦了十多分钟。结果第二天居然完全消了,真是神奇!
我问爸爸,这是姜和酒的作用,还是他的咒语起了作用,他笑著说不知道,但他发现,当咒语念完一遍的时候,正好是沾了酒的姜擦干的时候。
所以呢,为了掌控时间,还是要念念较好。
在《王爷看走眼》这本书里,心心还写了一个“化水”的口诀,什么叫做化水呢?就是当你的喉咙里卡到鱼刺之类的东西,对著一杯白开水念这段口诀,再把水喝下去,刺自然就不见了哦!
你一定觉得骗人的对不对?心心以前也不相信,但据说有人试过,还真的满灵的,不过念口诀的人一定要是懂得那套医术的人才行,不是什么人随便念都可以的。
为什么呢?因为懂得那套医术的人,他们要信守教规,绝不可以吃“五味”。
如果吃了“五味”,据说治病就不灵了。
至于什么叫五味,心心只记得好像其中有蛇,其他就忘了……
现在,爷爷已经去世多年,那些祖传秘方好像都藏在家中的小册子里发霉了,心心曾经想学起来,将来当个治病救人的女华佗也不错!可是一看上面的药材,就打了退堂鼓。
天啊,那上面有些药材,心心可是闻所未闻,据说要收集起来可不容易呢。
正因为如此,在大自然被破坏的今天,可能传统的医术也注定要消失了吧……
有时候,心心觉得,那些古代神奇的东西,或许是真的存在,只不过因为环境的改变,使它们不再发挥功效,久而久之,便成为了一种“骗人”的传说。
楔子
午夜一声巨响,把蓝娇蕊从梦中惊醒。
她睁开迷蒙的双眸,看到窗外划过一道恍若白昼般的闪电。
要下雨了。雷雨。
下雨前是要起风的。狂风。
狂风吹开了她的窗子,窗棂撞倒了靠墙的一只花瓶。
惊醒她的那一声巨响,便是花瓶倒地时碎裂的声音。
她觉得前所未有的冷——不仅窗开了,门不知什么时候也开了,风像滚动的骇浪涌入房中,仿佛要卷走她周围的一切。
“亭风……”她这才发现,枕边也空荡荡的,新婚的丈夫竟没了踪影。
难怪她会这样冷,没有他替她暖被,焉能不冷?
三更半夜,亭风会去哪里?
倏地,一道黑影从窗边闪过,蓝娇蕊心中不由燃起一丝不安,连忙披衣起身,往黑影消失的方向跟去。
整个蓝府从未像今夜这样寂静,如义庄一般的死寂。
从前,只要她轻咳一声,门外的丫鬟便会立刻战战兢兢地跑进来,但今晚,守夜的丫鬟不知去了哪里,她大小姐人已至廊上,竟无半个人前来服侍。
“啊——”
忽然,她听到一声凄厉的惨叫,这是除了风声之外,惟一听到的人声。
府中怎么会有惨叫声?是她听错了吗?蓝娇蕊循声而去。
那惨叫似乎是从东边的院落发出的,而东院,是她父母的寝处。
花园里漆黑一片,她几乎看不清脚下的路,惟有借著闪电的光,寻找方向。
她记得曾经吩咐过下人,夜间不必太节省,该点灯笼的地方就得点上,今儿这是怎么了,为伺一点灯光也不见?
猛地,蓝娇蕊脚下被什么绊了一下,害她毫无防备地跌倒在地。
又是一道白亮的闪电划过长空,她不由得尖叫起来,因为看到地上躺著一个人。
一个显然已经死去的人。
电光闪亮的一瞬,她可以清楚看到死者脸上恐怖的模样——一道剑痕从眉心正中直至颔下,划出深深的血沟,生前俏丽的花颜险些被劈成两半。
电光闪亮的一瞬,她也认出了死者。
那是她的贴身奴婢小玉。
小玉竟然死了!是谁杀了她?
蓝娇蕊在狂风中闻到一股血腥味,很刺鼻、很令人作呕……从东院飘来。
不祥的预感变成了震撼心肺的恐惧,她顾不得考虑许多,连忙往父母居住的所在奔去。
她的眼睛已经逐渐适应了黑暗,此刻就算东院里没有点灯,她也能看到个大概。
她见到许多人。
府里的下人大概都聚集在这里了。
然而,他们都倒在地上,像小玉一样,尸体横陈,不知被谁无声无息地杀死了。
惟有两个人,依然活著。
活著的这两个人对峙而立,保持著僵硬的站姿。
如果可以选择,蓝娇蕊希望自己永远不要看到这一幕,当最后一道闪电在她头顶劈裂的时候,她觉得自己整个人好似都要被击碎。
这一道闪电,格外雪亮。
眼前的一幕,也看得格外清晰。
那残留的活口,其中一人,是她的父亲。
但他很快也倒下了,因为,先前支撑他站立的,只是一把穿过他身体的剑。
这一刻,持剑之人将武器猛地往回一收,父亲自然倒地毙命。
而持剑之人,在听到她脚步声靠近的一刻,意外地回过头来,让她得以看清他的真面目。
哪怕没有刚才那道闪电,哪怕她的双眸沉浸在黑暗之中,她也可以从对方的身形清楚地判断出——他是谁。
她和他太熟悉了……在缠绵床榻中,亲匿得几乎化为同一个人……
今夜之前,他是她的新婚丈夫,花亭风。
而今夜之后,他成了杀她全家的仇人。
第一章
传说这西诚王府中,最最可怕的,不是侍卫手中的利剑,而是一只猫。
一只白猫。
为何一只白猫比侍卫手中的利剑更可怕?
因为,它是王妃养的猫。
自从西诚王妃回昌州娘家暂住,这只猫便没有了主人,无法无天起来。
这是一只难搞的猫,王府上下,除了王妃以外,没人能管束它,也没人敢管束,人们只能看著它每日上窜下跳,打碎了不知多少奇珍古玩,抓破了不知多少昂贵绣品。
乔心第一次见到这只猫的时候,便是它正在捣蛋的时候。
那天,她刚把一幅龙凤呈祥的被面绣好,猫儿便进来了。
它一进来,便跳上她的绣被,仿佛发现了一处舒服的暖窝一般,在绣被上打著滚,乐不可支,可恶的爪于不时蹭著凤翼上的金线,不一会儿,凤翼便像掉了羽毛一般,变成秃鸟的翅。
“小白……小白……”
府里负责看猫的婢女紧随而至,一看这副情景,霎时吓呆,想死的心都有了。
这龙凤呈祥的被面,是为了即将南巡的皇帝皇后准备的,猫儿此刻竟然将它给糟蹋了……上面当然不会治这猫儿的罪,只会治她这个看猫人的罪。
呆傻之后,婢女开始哇哇大哭。
“哭什么?快把它抱下来呀!”管事余嬷嬷在一旁教训。
婢女如梦初醒地去抱那捣蛋鬼,谁知捣蛋鬼似乎要将捣蛋进行到底,龇牙咧嘴地“喵呜”一声,一只爪子伸过来,抓破了要抱它的纤纤玉手,然后继续在被面上耍赖,好像准备从此以后要以此为家。
“哎呀,这可怎么办呢?”余嬷嬷也无可奈何了。
这王妃养的猫发起脾气来,惟有王妃能叫它乖乖听话。
可惜此刻,王妃远在昌州娘家。
“让我来劝劝。”这时,一道声音扬起。
说话的人正是乔心,她缓缓地从绣架后站起来,走至猫儿横行霸道的地方,露出甜甜的笑脸。
“小白,快下来,姐姐喂你鱼儿吃!”乔心张开双臂,对猫儿嗲声嗲气地说,仿佛在哄一个婴孩。
“乔姑娘,没有用的,它不会听你话的。”余嬷嬷叹气。
“说不定会的。”乔心意志坚决,朝那猫儿越靠越近。
“小心,它会抓伤你的!”余嬷嬷发出惊骇的警告。
乔心毫不畏惧,吐了吐舌头,扮了个鬼脸,双手一揽,将那猫儿揽入怀中。
“哎呀——”四周众人都害怕得闭上了眼睛,好似一起凶杀案就在她们眼前上演。
她们都在等待乔心尖叫,然而,等了好久,却什么也没听到。
房间里霎时变得很静,很静。
众人诧异地睁开眼睛,看到了柔光洋溢的窗边,有一幅美丽的图画——画中,一个美女正抱著一只听话的白猫,轻轻抚摸它的脑袋,猫儿眯著眼睛,满脸享受的表情,白毛松松地舒展开来,如一团可爱的毛球。
一刻钟后,她们才发现,眼前的一切并非虚幻的图画,而是真实发生的事。
勇敢的乔心姑娘,居然奇迹般驯服了这只比利剑还可怕的猫,而且,只用了短短的瞬间。
“天啊,”余嬷嬷惊叹,“乔心姑娘,你……你是怎么做到的?”
“我素来跟动物有缘。”她微笑回答,仿佛眼前发生的一切只是一桩轻而易举的小事。
将猫儿递还至婢女的手中,她叮嘱道:“继续抚摸它的脑袋,不要停,只要抚摸它的手不停,它就会一直闭著眼睛。”
婢女连忙点头,唯唯诺诺地照做,终于成功地将那捣蛋的瘟神请走。
从这一天开始,乔心便成为王府上下敬重的大人物,原本,她只是临时招募的一名绣娘,现在却成了众人的大救星,每当白猫开始捣蛋的时候,众人就求她帮忙。
为了讨好她,余嬷嬷单独给她安排了一间上好的卧房,在她刺绣的时候,还会奉上各种可口的点心、点上最亮的灯笼,给她别的绣娘望尘莫及的优待。
今天,是乔心受此优待的第十日。
她照例刺绣到深夜,三更天的时候才收起绣花针,而管事余嬷嬷也照例亲手端进宵夜,把一碗热腾腾的红豆汤圆放到她的手边。
“乔姑娘,你的绣活真是好!”看了一眼绣架上未完成的牡丹花,她啧啧称赞,“我老婆子观察了多日,怎么别人绣的东西都是死板板的,而你绣的,却像有阳光洒在上面一样,鲜活得很呢?”
“嬷嬷过奖了,”乔心微笑,“大概是我用的丝线比别人多几种颜色吧。”
“别人用的颜色也不少呀!”
“可我喜欢用深深浅浅的丝线,把它们交杂在一起,这样绣出来的东西便会有明有暗,像是阳光照在上面一样。”
“原来如此!”她点头,“怪不得那么逼真呢!乔姑娘,你真是绣娘中的高手,这手艺学了好多年了吧?”
“也没有多久,不过三年而已。”
“才三年而已呀?”余嬷嬷瞠目结舌,“那……姑娘你可太聪明了。”
“不是我聪明,是我姐姐……她教导我的时候太用心。”乔心若有所思。
“哦?令姐也是刺绣的高手?”
“呵呵,不是,她完全不会刺绣。”莞尔摇头。
“那……”
“是她帮我请了一位好师傅,日夜教我练习。”她喃喃道:“除了刺绣,她还让我学了好多好多……虽然,她不是我的亲姐姐,待我却是尽心尽力。”
“不是亲姐姐?”余嬷嬷益发不解,“那真是难得。”
“天色晚了,嬷嬷还是早些回去歇息吧。”似乎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乔心直接打发地走。
“那老身就不打扰了。”余嬷嬷起身告辞,刚走到门口,又似乎想起了什么,回转身来,欲言又止。
“嬷嬷,怎么了?”乔心不解地问。
“乔姑娘,王妃的白猫……从今以后要多多拜托你照顾了。”
“反正我这边的绣活也还来得及赶出来,它如果淘气,尽管告诉我便是。”她微笑点头。
“那只坏猫就爱乱跑,你看著它的时候,哪儿都可以去,只是……千万别去西院呀。”管事余嬷嬷语气变得凝重起来。
“西院怎么了?”乔心不解。
“那西院是王妃的住处,除了几个负责打扫的丫鬟,王爷吩咐其余闲杂人等一概不得入内的,否则就会被……”余嬷嬷做了个砍脑袋的姿势。
“王妃此刻不是不在府中吗?”乔心很是诧异,“难道还怕别人打扰了她不成?”
“王爷是怕别人进去,弄乱了王妃的东西,”她压低了声音,“咱们这个王妃呀,身为当今皇上的表妹,可娇贵得很呢!她从小爱干净、很挑剔,用什么东西、哪样东西该摆在哪儿都有讲究,稍微挪动一点点位置、变化一点点,她就会觉得不舒服。咱们王爷十分疼她,凡事都依著她,所以吩咐下人不许乱碰她的东西。”
“看来咱们的王妃定是位大美人呀!”乔心笑。
除非有十分美丽的容貌,否则哪能得到男人如此的宠爱?何况,还是那样鼎鼎大名的西诚王。
“美人不美人的,倒是不知道,老身还未能有幸目睹夫人尊容呢。”余嬷嬷忽然叹一口气。
“嬷嬷贵为府中主事,竟从没见过王妃?”她吃了一惊。
“我这个管事只是负责打理王府外围的事务,比如你们这些绣娘的吃穿用度,西院里自有比我高一等级的管事,王妃的饮食起居由她们照顾,老身可没那等福气。”
“那王妃总不能老待在西院里吧?她出门的时候,您不就能瞧见了?”
“西院后面另有一扇供王妃出入的侧门,她若出府去,不需经过我们跟前,所以也见不著。咱们这个王妃呀,可神秘著呢,要见一面著实不易!老身曾经好奇地向比我早一年到府的管事打听过王妃是何模样,他也说从未见过夫人尊容。”
“那嬷嬷您入府几年了?”
“两年了。”
“只两年吗?”她再次诧异。
“呵呵,乔姑娘是不是觉得老身入府的时间太短?其实呀,咱们这府中的下人,凡是乐阳本地人士,入府的资历都没超过三年,因为西诚王是三年前才从京城搬来的,这王府也只建了三年而已。”
“嗯,这个乔心也略有耳闻,听说王爷本是京城富贾,后来立了大功,受当今皇上嘉赏,封为异姓王,赐了这富庶的乐阳领地给他。咱们王爷可是本朝惟一一个异姓王呢。”
“嘿,都说咱们乐阳富庶,天下人无不向往,可咱们那位王妃,大概是嫌弃咱们这儿,不是在娘家待著,就是在京城皇宫里待著,很少回来陪咱们王爷……”余嬷嬷不禁欷吁,“听西院的丫鬟说,咱们王爷常常独自用膳,用膳的时候还不忘在桌子对面多摆一副碗筷。”
“王爷真是痴情之人……”乔心不由心尖一颤,泛起怜悯的柔情,“要是能见他一面就好了,也不知这大名鼎鼎的西诚王是何模样?”
“想见王爷倒是比见王妃容易得多,”余嬷嬷笑,“他常在这府里四处走动,也没什么架子,总是温和地笑著,闲暇的时候还会跟下人聊几句,嘘寒问暖的,真不愧为一位平易近人的好王爷!”
“可我入府的这些日子,怎么从未有幸遇得?”她摇头不信。
“那是因为这些日子咱们王爷都住在西郊呢!”
“好端端的,为何要住到西郊去?”
“听说是在种田呢!”
“种田?!”乔